我被他翻过来趴在案上,眼前就是棋盘。他倾身压下,拨开我的头发,在耳边呼气。
“你当如何继续?”
他又将我一军,我半寸物什都无。
臀部有只手在游走,他习武,掌心也有些薄茧,擦在我的肌肤上,触感教人无法忽视。从这个方位,他沾满爱液的手指,又在我的花缝上抚摸,时不时分开两片穴瓣,让冷气进入那狭窄的甬道内,激得我下身打个激灵。
有个东西顶在我的大腿内侧,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炙热。
原来被撩拨的不止我一个人。
我似有所悟:“如若奴婢能吞掉这颗棋子,王爷就算奴婢赢了,可好?”
“好啊。”他不假思索便答应,想看我还能拿何物交换。
我微一摇臀,把他的指头主动容纳到身体里,比起刚才的干涩,这次无比顺滑,穴口一缩,便咬得死死的。
稍抬头,他的下巴就在眼侧,我的呼吸与他交织:“奴婢就……用王爷的这根指头来换下一个步数,如何?”
他显然未料我会如此应对。
“呵呵……”在体内的手指一滞,随之是身躯的轻微抖动,王爷笑着松开我。
正笑及放肆之处,忽然收敛,再度逼压。
手上的东西全都抹到我胸口,用比刚才大许多的力度抓着双乳揉捏,“小聪明不少。”
他刚说的只是“我身上的物件”,却没说是属于我的物件。从规则上,我并没有出错。
“王爷谬赞。”
“愿赌服输。”他并未抵赖,却也将头埋在我颈间,好像在嗅我的气味。这似触非触的状态,更让气氛变得暧昧。
他又动了,我以为他会继续做男人都会做的事。
但他没有,反倒是端起一杯酒,在我面前饮下。看着那喉结的上下动作,我能猜到那烧人的味道从喉咙,一路到达肺腑。
他倏地吻住我,混合那股酒气。动作霸道得我无处躲藏。两腿被分得更开,那巨物就顶在臀间,一下一下地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却没插进腿心位置。只是在腿上、在臀上……甚至在穴上摩擦。
我从未经历过情事,虽不住地告诫自己,可仍旧被他弄至迷蒙。
他问:“学过服侍男人么?”
“学过。”
到底是青楼女子,这点东西,哪怕我用不到,妈妈也是硬要教的。
我用手握住他的分身,头一次摸到真实的这东西,热烫的温度与玉势截然不同,我不由得轻呼,回忆起学过的手法,来回套弄。
王爷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想把我整个放到案上。一扫碍事的棋盘,那本就分不出输赢的棋局,顷刻被毁。
我服侍的速度加快,听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气息浑浊许多,不一会,一股白色浊液瞬间喷到我的虎口上,空气里散开的全是那浓腥味。
“王爷不要我这身子?”我问,他好似打算就此结束。
“比起你的身子……”他仔仔细细地扫视我一遍,上面满是他掐出来的指痕,足以见方才有多用力,“本王更喜欢你的脑子。”
顿了顿,他又补充,声音有些小,我听得不大清楚:“更何况,你这身子还有更大的用处。”
好似是这么说的。
“三日后,去玉池宫报道,自有人接应。”这次他抬高音量,我听明白。
玉池宫是皇家在宫外的一处汤池行宫,每月固定时日,皇上会去那里歇息,平日虽留有人看管,但并不多。
远离宫城又疏于管理的地方,的确是很好安插人手。
目的已达,我扯过衣裙暂且遮住些部位,垂着眼道:“多谢王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