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得选择。
尽管他这番话里,或多或少,带了些羞辱的意味。
我摘掉手腕的玉镯,放到脚边。可他却忽地伸手,将其拾起来,拿在手里端详,转着圈看其品相。
“便宜玩意儿,上不得台面,让王爷见笑了。”我说着,挪了一子。
他仿佛对那镯子饶有兴趣,看也没看棋盘便走了第二步,而后噙着若有若无的笑看我。我摘掉发间的珠钗,镂刻的金蝶在晃动中颤动翅膀,我双手递给他。这次他却没接,我只得转而置于案上。
再行一子。
就这样,直到我摘掉所有的首饰。他一推棋子:“将军。”
这步并未将死我,我尚有反攻的余地。可,如今我身上只剩下衣裳。这于他而言,博弈才算刚刚开始。
脱掉外面的罩衫,我又下一步,他紧紧相逼,而后等待我的动作。
我轻吸一口气,解开腰带。
而后是外衣。
中衣。
照明的烛芯在我露出肩膀时发出“啪”的一声响,我指尖微松,光滑衣裳便从身侧坠落:“王爷……还不够吗?”
我问他。
他目光的落点,在我肚兜的绣花上。大多数人在都喜欢挑些趋吉避凶的图案,凤穿牡丹、鸳鸯戏水、喜鹊登梅等等,但我虽为风尘女子,平日没那个在人前脱衣裳的职责,此等贴身之物,大可绣自己喜欢的东西。
“倒是个实在人。”他有几分失笑。
银杏枝头挂铜钱,我知道这样式的确是不大常见。
接着他挪回视线:“再将军。”
“王爷是在逼奴婢?”
他一捋袖子,收手举杯,仰首饮尽,反问:“是么,是本王,在逼你么?”
难道不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懂他的意思,想以秘密胁迫,就要有勇气付出对等的代价。抬手捏住脖子后方的细绳,轻轻扯动,最后一寸布料落地。
本以为他会如同刚才一般视若无物,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我的身份与绛珠不同,她即将是皇上的女人,看得却碰不得,我是任他搓圆捏扁的女人,看得,也玩得。
王爷用力一捞,我便跌入他胸膛,奶儿上的红果被他用拇指按住,打起圈揉搓。异样的感受从小腹涌上来,我强忍着不肯哼出声,想要说点什么。
可一张嘴就暴露了:“王……哼嗯……”
他撩开我的下袴,温热的手指精准地摸到双腿间,还没来得及有反应,我只觉体内赫然闯入两指,紧闭的幽穴被撑大,他在用指腹按压那里头,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禁地。
而我在这样的撩拨中,好似涌出些热液,正往下身涌去。
我仍记挂棋局,强撑住挪动一步。王爷见状迅速跟上,在我体内的指头也插入更深,连根没入,顶得我穴口紧缩,无意识把他夹得更紧。
爱液泄洪般地不停流淌,我从来不知道,动情时的我竟能流出这么多水。
作为下一步的交换,他抽走我身上最后一件衣裳。所有能脱的,我都交给了他。寒冷让我想要贴近他,寻求温暖的庇护,可羞赧让我想要避开他,却又不敢走远,那样浑身会被他看得更干净。
他分开我的双腿,手指还在里面,轻微地抽动。
“棋……王爷……”我想要提醒,语调是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娇媚,“唔……”
入宫的女子无论为妃或是为婢,都必须是处子,所以他并未对我这生涩的反应有任何意外。反倒是用下完棋的另一只手,玩弄起我的胸脯,或掐或捏。
“不愧是出身丰萝楼的人。”他眯着眼睛,“这双奶儿这般丰盈,还如此弹滑。小穴也是,绞得多紧,没想到一个帮人挂牌子的奴婢,都生得如此媚骨。”
他好像已经在背后把我打探得清清楚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