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毫无所觉的在她体内律动,肉与肉的激烈撞击;白子辰发现只要自己在她的体内,那股想要深深冲刺、在花穴里完全射出,甚至愿意就这麽只和她一个人一起沉沦在这样永不停止的欲望之中的愿望总是会就这麽不由自主的油然而生。
即使童瀞已经陷入昏迷,花穴内也因为男人们持续不断灌入的浓精而变得湿滑,但那穴内那股紧窄感却依然自我的存在,并顽强抵抗着不曾给予她休息时间的入侵者们的肉棒,当肉棍每一次的抽插、冲撞、穿刺,都只带来了反效果,白子辰几乎扭曲了一张俊脸,以往的欢爱,他从不曾感受过肉棒被夹紧的剧痛,反而都是他让女人痛得比较多。
而如今,童瀞,这个他七年前在床上曾短暂拥有的女人,却同样在七年后的今天,同样在大床上的欢爱,让他确认了她在他心里的份量,也让他终于不用说服自己:那七年不曾间断的打听她的下落,原来不是为了心里那深霾的愧疚,而其实是他心理最初也最深的爱恋。
童瀞,是他今生最重要的女人,他宁死也不会再让她离开,在这麽深想的同时,小穴挤压着肉棒已经来到不得不射的时间点,看了眼她昏迷中却含着悲凄的脸庞,胸口忍不住一热,胯下开始尽情的横冲直撞数十下后,接着射出精液。
童瀞因为这股热流的射入,身体忍不住自主意识般的打颤,但却仍然没有清醒,只是眼眶中再度滑出了细小的泪珠。
为什麽这次会痛得这麽久,是不是她注定要被他们玩弄,如果这是以后她要面对的下场,她的馀生都必须去承受这些恶魔异于常人的恐怖欲望的话……
现在死亡,会不会是残忍的解脱,但,在没有见到那个人就死的话,她在地狱里都会遗撼的;在没有确定他的健康状况是否稳定时,她怎能独自抛下他离开呢?一想到此,她忍不住发出了叹息,但她叹息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不知道是谁轻而又轻的抱起了她,也不知道是谁那麽怜情蜜意的替她擦拭着身体;更不知道是谁小心翼翼的以口就水喂补着她;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
但她唯一能知道的是:不管那个谁对她多麽的温柔,他,都不会是齐真河!
而在离上官古宅二百公里远的台北的凤氏医院里的第一手术室里进行的心脏移植手术,在经过长达四十小时,三十名全台顶尖的医疗团队合力帮忙之下,一直亮着红色的灯,终于灭了,手术门,也开启了。
上官开阳也在红灯熄灭的那一刻站起身,然后,一切的局势,开始转变,命运的转轮从此刻开始,改变了一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