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蓝宝坚尼,在夕阳馀晖的照耀下如蓝色火线般流畅的划驶在高速公路上,车窗玻璃内照出上官开阳格外俊美摄人的半边侧脸,如雕像般精致诱人的完美棱角,光是半边侧脸便已经足已俊煞旁人,更何况是他完美正脸显现并以正面示人的无懈可击。
这样子不论内里还是外在都是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任何人都知道他是一出生就柱定会走上天之骄子般的路途!
这样外在完美无缺的他,这样有权有势不用为三餐一宿奔波劳碌的他,竟然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也无貌的平凡女子,甘愿忍受他人施予的“强夺人妻”的臭名而不多加还击。
上官开阳抿紧一张弧形优美的嘴角,眼睛的蓝光如湖光般随着夕阳的照射下的角度变化而显得幽闇的莫测高深,刚刚凤泰的那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句句都重击在他的心脏,也字字都紧贴在他的脑海,他的确是强抢了拼命拒绝他的童瀞,还逼迫她回应他的强奸--
大床上性交所引起强烈的震动频律似乎也扩散到了空气中,男人的大掌牢牢的抓住女人的柔软腰侧,强迫着半瘫在他肩牓上,驼红着一张小脸,眼却空茫失焦得找不到焦点,可见智已然昏沉的女人,极富技巧性的压逼着她一上一下的吞吐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巨根,男人对女人的瘫软无力与低柔的求饶轻泣视而不见,只是大掌用力的制住她的腰侧,舒爽的感受她柔嫩花穴对男根激渴的吸绞、深缠与吞咬,赤红狰狞的深色肉棍的进出都带出一圈又一圈浓稠且大量的乳白色液体,然后再一圈一圈的缠在棍身上。
花穴在这样坐立的激烈性交姿势上,更显得饱盈而脆弱,原先细小浅嫩连男人前半个龟头都吞不进的窄小花穴,此刻已经被男人灼热的肉棒攻入,完全的被男人的巨大撑大、扩张并拉扯,床上的男人是个极有经验的玩家,他很清楚怀中女体的敏感带在那里,他十分色情的舔咬着女人柔嫩的耳垂,甚至好几次都将舌头卷起然后插入女人的耳内,和胯下那不知疲累还在花穴内奋勇狂插的粗长一样,戳刺着女人小巧的耳道。
性爱经验不及男人丰富的童瀞,生嫩的根本抵挡不住上官开阳的狂肆,只能身体剧烈的颤抖,低低的闷吟着,上官开阳花招百出的性爱点子除了让童瀞难以招架之外,他甚至比她还清楚自己敏感的部位在那里,也热衷并执着去开发她新的敏感所在,每当发现她身体一处新的敏感地带,男人会如同得到新玩具般的小男孩一样,不停去逗弄、嬉玩、摸索着那处敏感的地点,一如现在男人正在对她耳朵的玩弄。
「你真敏感,看看,我随便一弄,你的身体就会自动起反应,你的全身上下,都很想要我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吧!」上官开阳紧抱住怀中红嫩香艳的娇美躯体,好看的薄唇亲腻的贴在童瀞的耳旁,嘴里却吐着和他那俊美仪表完全毫不相符的粗鄙话语。
「不、不、不是,没有,我没有,放开、放开---啊!」原先已经被上官开阳的欲棒插得昏昏沉沉几乎没有意识的童瀞,在听到上官开阳这番恶劣的玩弄话语,脑中瞬间回复了几许清明,花穴绵密又不间断的持续刺痛提醒着她从刚刚到现在的肉体羞辱,才刚试图要挣扎离开上官开阳的身上,上官开阳却因为童瀞突如其来的反抗而使得花穴内更加抽紧…………
他吼了声,不顾童瀞如幼猫般的反抗挣扎,双眸大张,大掌强硬的将童瀞微微抬起的丰臀,野蛮的抓握住,然后十足用力的往下压,任由胯下的肉棒直挺俐落硬狠的整根强势的插入,彻底挤除穴内媚肉所有的顽强反抗,势如破竹的长驱直入,然后自他尾椎骨根处缓缓传上来的令人几乎颤栗的麻痹快感,他狠狠的撞击在靠近童瀞子宫处的某一小点,然后放任自己快速的冲撞--
大床上,男人紧抓着女人,下体“噗噗噗噗噗”沾染着春潮形成一片水声拼命的连环猛撞深击,一点都不顾已经全身瘫软的女人是否还有能力跟上或是迎合他的撞击,即使咬破唇都忍不住疼痛的童瀞,原先的红艳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她双眸空洞的大张,身体彷佛有自主意识的夹紧了男人,嘴唇无意识的开合,流出失魂的口水,男人看着她如此淫媚万分的姿态,更是难掩情动,他缓缓的已舌就着童瀞微开的口,温柔的滑入,然后在完全的仆倒着已经完全无法有意识的她。
大床上,谁在低吼!谁在哀吟!谁在逞欲!谁在承受,在男人与女人赤裸的肉体撞击交缠中,一切,早已不再重要!
男人对于这样贪婪的交构似乎热此不疲,即使从刚刚到现在已经让肉棒插在肉穴中将近四十几分,但自制力稳定得出的男人,就是可以持续让自己男根埋在湿软滑腻的女穴中,还能保持令人惊讶的硬度,在他们周围的床单到处都可看到令人不忍目睹的白浊爱液、精液,两者彼此相互交错,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足可见证两人在这场情欲律动中无可救药的淫乱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