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柔的嗓音飘荡在整个房间内,随着暧昧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弦律演奏般的上上下下、高高低低的起伏着,挑动着在场所有观赏者的眼与心。
即使小穴里才刚盈满了宣昂刚刚射入的精液,但刚抬起她的大腿,不做前戏就直接冲入的雷御轩在急速冲刺之馀仍然微皱着俊眉,童瀞的小穴仍像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肉棒,十分的紧致,即使小穴内璧已经十分的湿滑柔嫩,但才刚刺入花穴初部的肉棒,却仍像是被处女膜挡住的窒碍难行,雷御轩只能轻轻咬牙再将童瀞嫩白诱人的大腿分得再开一点,试图让自己胀的硬痛的男根再深入童瀞的小穴一点,而童瀞两侧的浑圆蜜乳也遭到男人们唇舌及手掌的欺玩与戏漫。
在这样的情况下,童瀞又再一次被男人们的肉棒及床技搞得哀淫连连,即使潜意识想要拒绝这样淫浪的自己,即使想要拼命咬紧牙关抵抗这样欢愉的热浪,但却都在男人恶意又精湛的技巧下溃然失守,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在男人蓄意的进攻下驼红着俏脸、紧皱着眉头,在男人粗壮硬挺且异于常人的肉棒中,献上自己白嫩甜美又紧致湿滑的诱人肉体及花穴……
从知晓性爱开始,从来就没有这次的性爱来得惊心动魄;做得这麽惊天动地,雷御轩几乎可说是欲罢不能的死命的撞击已经瘫软在身下的丰美女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这麽认真的察觉:自己原来也能对一副女体如此的执着,甚至愿意被她榨乾自己身上所有的精力,他真的愿意,就这样被她绞紧深缠在她的极密之处,就这样死在她的深处!
雷御轩发誓:他,真得愿意为身下这副女体,献出他所有的一切!
而对半昏半醒的童瀞而言:肉体的剧痛和空虚的欲潮,轮流交织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被迫在一边感受剧痛又一边对欲望完全的臣服,在经过上官开阳那头猛狮三天三夜不堪的孟浪,再到现在宣昂及雷御轩先后倾巢而出的疯狂,几乎不曾间断的休息;毫无知觉的狂欢、疲累、清醒再到慢慢失去智,一次又一次重复轮回,男人们几乎榨乾了她。
她像个没有生命精灵般的布娃娃,在这张肉欲横流的大床上娇媚的伸展自己的肉体,任由男人们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可口的美食般让男人眷恋不堪,即使精白污痕或多或少的沾染着她身体的白嫩;即使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已被专属于男人们\的浓烈麝腥窒香给取代,却都还是阻止不了男人们对她的进犯与掠夺。
即使闭上了双眼,即使下意识拼尽全力也想带她逃离这场欲望风暴,但他,上官隐月,终究还是对现在在他面前上演的这一幕幕的激情狂欲无能为力,耳边听着他最深爱的女人正被他最要好的朋友们轮流玩弄、侵犯,即使他离得再远,再如何的试图关上心门,催眠自己,都敌不过那一阵阵激烈的撞击声;那一声声几乎响彻云霄的淫语媚叫声,上官隐月完全骗不了自己:一切都没发生,他没找到她,她仍然失踪!
可是,竟然在她遭遇到这样凄惨的状况下,他,却完全没有一丝后悔,心底有的、仅存的,竟然是完全的庆幸,是的,他庆幸着;虽然是以这样卑鄙猧齚肮葬又无耻的方法得到她,可是,从他们得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所有关于他们和她的一切,都再也变了调。
他的哥哥,回不去了,他们,也回不去了,她,更是再也无法和齐真河携手到老,他们,全都回不去了,齐真河之前那耐人寻味的话语:『只要你紧紧抓着她,不让她有时间思考失去我的情况,她会活下去的,只要,死命的、紧紧的抓牢她、困住她、绑着她,她会活下去的!』
这般清冷的音调此刻却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而这时童瀞痛苦的叫声又响起,只见雷御轩用力的将整根肉棍刺入到她的深处,完全解放的射出精液,然后瘫软在她的身上。
雷御轩才刚在童瀞的身上不过几秒,白子辰已经迫不及待的推了推他的肩膀,雷御轩斜睨了他一眼,才依依不舍将自己的肉棍从童瀞诱人的花穴中缓缓的抽出,-而当雷御轩一抽出自己的硕根,童瀞的体内马上遭到另一根欲棒的插入,身体及心灵都再也无法负荷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让灵魂彻底沉入黑暗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