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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劫疏渊引x一剑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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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生赤裸的躺在疏渊引床上。01bz.cc

疏渊引摸了摸她腹部的伤口,似乎是匕首所伤,可一剑生乃杀手,怎么会被杀手的常用兵器所伤?

依她的武功,又怎会被伤的这么深。

他取了银蚕丝的轻纱,盖在赤裸的女体上,如银月映秋水,伊人影绰约。

当然蚕丝也是非常之贵重了,银蚕只活一月,吐十寸银丝,这玩意通常只有皇家能用的到,也就是传说中的有价无市。

疏渊引瞧了会一剑生,将纱拉了拉,过程中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酥胸翘臀等等地方,疏公子非常坦然,手像是抚琴下棋般划过一剑生的锁骨,胸乳,肚腹,大腿。

不得不承认,一剑生是个美得很与众不同的姑娘,她五官虽秀丽,可却有习武人的洒脱英气,难得是全无刺客杀手的阴鸷。脖颈修长,胸乳嫩白,腰虽细,确不绵软,韧而劲的曲线从肚脐外缘延伸至小腹,腰侧肌肉好似鱼尾,暗示着不可小觑的力道。

还有双腿间的……

算了,她还伤着。

她与疏渊引见过的柔软娇羞,花团锦簇的姑娘都不同。

待他还想继续深思,却恍然失笑,发现自己也只认真看过这么一个姑娘。

疏渊引抚弄完了,居然在一旁铺纸研墨,开始作画了。墨取自夜蝶贝壳,纸是锤玉九纹纸,不用说都是皇家才用得起的玩意儿。

估计没人会想到,温润如玉的春色九分疏渊引居然会正经的画裸女图。

估计更没人想到,身边有这么个心动的美人,疏渊引还能四平八稳的画画。

疏渊引画了五个时辰,天边阴白,这时候床上的一剑生咳了一嗓子。

她睁开眼睛,艰难撑起身体,问那端坐的玉冠公子:“你……?”

疏渊引搁下画笔,好整以暇:“我?”

却不料一剑生像是松了口气,扑通瘫回床上,“是你。”

不得不说,一剑生又滑又硬,让人难以下嘴,可她总是能诡异的搔到疏渊引痒处。

疏渊引已然会意,她怕是把自己认成疏渊渡,疏公子轻轻笑了下:“又见面了。”

一剑生现在烧的脑子冒泡,勉强维持一丝警惕,“公子好肚量,愿意救我这个杀手,待在下……”

伤势恢复,任凭差遣。

一剑生想这么说,可她的武功再也恢复不了了,她勉强抬头望望疏渊引,故作轻松:“能走路了,以身相许?”

不等疏渊引的答复,她疲惫的捻着银蚕纱活动手指,自顾自的道:“那样太委屈疏公子,故而救命之恩,下辈子再报答吧。”

一剑生觉得按照这种贵公子的尿性,十有八九就不计较了,紧接着她就听到贵公子道:“救也不是白救的,我勉强一下,你以身相许吧。”

依着她这今日事不用毕的德行,估摸是说了也是白说,但守了她半宿,起码在多说几句话,才算没白费功夫。

一剑生呵呵干笑,情真意切:“疏公子莫要开玩笑,你这种金贵人儿,不找个心有灵犀的可人,都对不起老天把你生的这般,引人痴狂啊。”

她这引人痴狂的遣词。

疏渊引缓步行至床边,遮住了夜明珠柔亮的光,他一只手撑着床,俯身在一剑生耳边道:“那日多谢姑娘教导,疏某没齿难忘。”

耳边吐息温热,依稀想起那日他在自己脖子上吮吻的触感,一剑生干笑,“这种……以身相许?”

疏渊引都要忍不住笑了。

他朝她耳朵吹了口气,“聪明。”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天。”

一剑生确定了自己不是智慧型人才这件事。

顺便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招人喜欢,因为那疏公子瞧她,跟看什么珍馐美味似的,举动间露出不加掩饰的欲望,让她不寒而栗。

有了疏公子的倾情赞助,一剑生的外伤痊愈的很快,疏渊引多次非常不含蓄的表明他要她报救命恩了,那几天一剑生居然还有点忐忑和抗拒。

她翻腾到半夜,才忽然悟出个道理,她在江湖,这种事儿也是司空见惯,怎么遇见疏渊渡,心中就生出些天真无邪的期盼来了?

她哪是哪种娇贵命。

所以一剑生忐忑的模样疏渊引也没欣赏几天,眨眼她又吊儿郎当,甚至开始主动以身相许。

疏渊引在这儿替她以针导出身上残留的内劲呢,她手不老实的扯人家的腰带,隔着衣袍逗弄男人胯下的物事。

软的,那天明明又硬又大……

疏渊引哪是这种你来送我就收的坦荡人,他运气调匀内息,身下没半点反应。

没料到一剑生皮出了境界,她居然道:“只有用含的才行吗?”

她越这样放的开,疏渊引越能感觉到她的抗拒,就好像吧,怎么说呢,类似一种老子跟你睡一睡,全当互嫖,不亏本,但是你让我奉上真心,不可能。

想到这儿疏渊引没忍住哼了一声,语气多少有些冷,“你在石洞说的小倌是谁?”

无耻,太无耻了,居然赤果果的拿偷听的事情反问她!

一剑生硬着脖子不承认:“我就是随便说说。”

“就算对方一身花柳病,容貌老去,你也要把他抢出来放在心上?”

一剑生想反驳,可瞧见男人的眸子,转过头,没讲话。

因明镜之事,一剑生年少对情爱深痛恶绝,直到那天在青楼同疏渊渡一场露水姻缘,这才有点开窍,因疏渊渡开的窍,自然而然指的也就是疏渊渡。

石洞一番话,确实是比量着疏渊渡说的,也包含了她的期望。

如果疏渊渡就是个普通的小倌就好了。

她就能仗势欺人,把他抢回去,疏公子那些个温柔的态,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堂堂一剑生,似乎也就睡了我一个‘小倌’,我竟不知,姑娘对我厚爱至此。”

说了说错。

不说也错。

一剑生恨啊!

为什么她没多睡几个小倌,为什么没把沾了她血的床褥扔掉!

“那日姑娘语气,不无惋惜,疏某便动了囚禁……”

似乎疏渊引的意思是,杀手动情,很是有趣,索性捉来戏弄一二,当养个禁脔。

一剑生打断他:“别说了,你不是这种人。”

疏渊引不动声色,“怎讲?”

“你是这种人,那日我必先砍了你,怎会跟你滚来滚去?”

“你又怎知我不是故意装出可怜无辜诱你上钩?”

一剑生烦躁的拽着身上的纱,最后才嘟囔道:“你那日可不是现在的语气貌。”

你现在的城府心机是假的,那天温柔是真的。

疏渊引低眸瞧了她好一会,才摸了摸她头,道:“不欺负你了。”

一剑生第一次遇见别人对她这样(大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因此她愣愣的“哦”了声。

这事儿过后,一剑生不在骚扰疏渊引。

但是疏渊引开始欲求不满了。

一剑生被疏渊引抵在屏风上,被男人亲的浑身酥软,她勉强躲避着男人的吻,喃喃道:“别这样……”

疏渊引含着她的唇,舌头不断扫过她的牙齿,“把舌头伸出来。”

一开始一剑生还能抵抗些许,后来疏渊引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拂过,带着茧子的手抚摸她脆弱的颈子,一方面一剑生满心警惕对方突然动手,自己血溅五步(杀手职业病),另一方面她越紧张,疏渊引的动作对她影响就越大,脖子上的酥麻放大了无数倍,这时候冷不丁听男人说了句,“十七,乖。”

她撑不住了,颤巍巍的打开齿关,伸出舌头,让对方纳入口中,或咬或舔。

疏公子满意了,他吮着一剑生矜持探出的一点舌尖,轻咬慢舔,不一会就带着抗拒的杀手小姐与他交缠,见过大风大浪的一剑生似乎被这种赤裸裸的舌吻镇住了,耳朵尖泛了点红。

这样就害羞了。

疏渊引想。

男人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动作的意图,他品尝完一剑生,看着姑娘怔怔的模样,低哑道:“好姑娘,不要咬牙,让我进去。”

一剑生脸顿时红了。

请你斯文点啊,进去……不想歪不可能吧!

一剑生完全不懂自己了,就只是亲了亲,她怎么就喘息不停,软的跟摊水一样了?

还有,怎么就打开了齿关,任由对方伸进来舌头了?

唇舌交缠,水声隐隐,疏渊引抹了她嘴角流下的津液,沾水微凉的手指点在她的乳尖上,一剑生忍不住一抖,可是却被死死禁锢在男人怀里。

一剑生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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