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疏公子刚刚喝了点茶水,泛苦。
在这深刻的舌吻时间,一剑生在无边欲海中,走了。
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走的想法:“别喝苦茶了。”
疏渊引黏糊糊的舔着她的耳朵:“唔。”
一剑生的伤口虽然愈合,身体内却有残余内劲流窜,疏渊引怕她身体里的内劲汇聚,伤害五脏,因而最近常守在她身边,白日短暂小憩,夜里饮苦茶提作画,生怕这家伙在作出个好歹来。
但疏渊引完全没有向一剑生解释的意思,他这样的人,虽然平时没有架子,可骨子里到底还是端着清贵的身段,要他去跟一个不肯承认喜欢他的人讲,我为了你好这样那样了,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疏渊引只是含糊道:“你很甜,方才吃了什么?”
一剑生顿时跑调谦虚:“哪里哪里……你在摸哪里?!”
雪白浑圆的胸乳,红嫩的乳首,沾了一点她的津液,像是夏天透亮的红润浆果。
疏渊引有点想尝一尝。
鉴于他们现在关系还不是很亲密,他退了一步,先揉一揉。
本来嘛,生的这么漂亮,想尝一尝也很正常啊。
一剑生这时候福至心灵察觉疏渊引进一步的意图,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劝他:“疏……公子,身为一个清高风流,别捏!”
疏渊引一听她话头就知道她想讲什么,手上动作越发大,拍了拍她的乳儿,雪乳震颤,好看的紧。
“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男人捏着自己乳头拉扯,一剑生觉得不能跟他废话了,省去铺垫,直奔主题:“身为一个这样的公子,你怎么能跟我这种,啊哈,这种人,”一剑生软软的喘气,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适合跟斯文公子谈话的词藻,“你来我往呢?”
这种粗鲁的事儿不适合你,你应该去吃雪喝云跟仙女在梦里巫山云雨!
疏渊引面无表情,故意挑眉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追求那些个清风雅乐了?”
一剑生:“……”
疏渊引闲闲:“我不过一俗人耳,跟女人上上床,不是很正常吗?”
一剑生:“……疏渊引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诗书礼仪四书五经特别会,新朝第一年科举,疏渊引身为武状元却把文状元问倒了,你哥这么强,你也不像啥都不会啊。”
疏渊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一剑生的乳头,他看着十七的表情,看起来刺激非常之大,他随口道:“哦,疏渊引,确实有这么个人名。”
一剑生:“?”
“你说的那些,算是爱好,我只是个爱好多的俗人。”
一剑生:“等等,你说的确实有这么个人名是什么意思。”
疏渊引含着她的乳头咬着,口齿不清道:“世上有疏渊引,也有疏渊渡,只不过这俩名字恰好都是我在用。”
一剑生:“……”
疏渊引完全没被一剑生的状态打扰,他淡定的抚弄着她腿间,手指陷在合拢的贝肉里抽动,察觉湿意,他居然刮了刮穴口,叹气道:“十七饿了么?都湿了。”
一剑生想维持死鱼眼,但是感觉到手指在身体里进出和看着疏渊引好看的手在自己腿间耸动又是另一回事,亲眼看见对方如何侵犯自己,他的薄唇吮着自己的乳儿,小腹仿佛迫不及待的泛起一股酸意,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了。
“你……啊哈……”
疏渊引眼第一次犀利起来:“十七,你答应过的以身相许,不许反抗。”
一剑生:“……你不要这么认真。”现在这种状态,我就算心情在复杂,不做完也超难受的好吗!
疏渊引的手指深深插进那紧致温软处,他游戏一般用茧子触碰抚摸着内壁的褶皱,一剑生好像是被捉住了猫尾巴,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因他的动作浑身颤抖。
“那天你说喜欢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
手指又穴口慢条斯理的插进来了,不对……还有第二根、第三根,快感好像慢慢拉伸绷紧的琴弦,在他的手指彻底没入身体时松开,拨出一个悠长的滑音。
疏渊引感觉到一大股温热水液从顺着手指流出来,“知道了吗?十七,男人与女人就是这种关系,哪有被绑住就能任意施为的男人?”疏渊引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一剑生面前。
泛着水光的指节和指甲……一剑生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从高潮的恍惚感回,“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的脑回路我不是很懂……
疏渊引解开腰带,把胀痛的下半身拿出来,仔细用手上的水液涂满硬挺的棒身,“希望十七多点防备别的男人的常识。”
疏渊引拦过一剑生的腰肢,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就着湿润在穴口研磨,如果不是体位不允许,他挺想看看自己的肉棒在十七下体这么磨蹭的。
而一剑生全身都在叫嚣着赶紧快点我要他。
这种隔靴搔痒的举动疏渊引还没怎么样,一剑生已经不行了:“好吧,我以后会防备你的,现在,公子,请给个机会以身相许。”
疏渊引看了好一会一剑生,似乎是透过她怀念什么,又似乎在看什么重新得到的宝物。
看完了,他正经问道:“这么急吗?”
一剑生咬牙切齿想沉腰吞下巨物,奈何男人握着她腰不许:“公子恩情如高山流水,在下夜不能寐,天天想着怎么报答……我情真意切!”
疏渊引笑了,挪了挪她的身子,顶开了紧致的穴口,他看着十七的表情色,泰然自若的搂着她就着这个姿势走动,“我们打个商量?”
肉棒滑出去一截,又被疏渊引顶回去,因走路姿势,龟头在身体里前后乱顶,一剑生半天不能讲话,掐着疏渊引胳膊,腿颤巍巍的朝他腰上缠。
后来还是疏公子把一剑生抱起来,辅助完成这个姿势。
“走回卧房这段时间,如果十七高潮了,就要扮成我在青楼的样子,如果我先射了,就吃点软筋散,让你在嫖一次,你看如何?”
开什么玩笑,她又快高潮了好吗?
二人下体紧紧贴合,疏渊引的囊袋抵在一剑生腿根,湿漉漉的滴着清亮液体,随着疏渊引的步伐,肉棒稍许退出些许又重新插回去。
小腹痉挛,控制不住的一下一下吮着在身体里作怪的大肉棒,一剑生清晰听到疏渊引闷哼了一声。
一剑生想尖叫,这种拔出去一小点又重新顶进来的手段……太挑战她的忍耐性,“不用比了我认输……嗯!”
“认输?”疏渊引挑眉停下。
在花廊里,温润公子衣衫整齐,他正压着一赤裸女子大力抽插,水声隐隐。
这场景并不是多稀罕,不就是清贵公子亵玩个把美姬,京师里面多了去这样的人。
但稀罕的是这二人的身份,疏渊引的确是个高贵公子,吃穿用度都是皇家直接送上最顶级的,可惜公子清贫。
一剑生的确是个美姬,可惜这美姬非常有钱,跟柔弱不沾边,且……
女子细碎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混在一起,她细白修长的腿绕在男人腰后,腰臀被男人搂着硬压着迎合他的动作,炽热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只是拔出一小点又重重插回去,淫靡色情。
一剑生武力失效,口头挣扎:“非要……蒙着眼睛再来一次吗?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太执着,身为一个江湖栋梁,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疏渊引伏在她肩上,眼前却浮现了上一世十七说他小气的模样,他磨了磨牙,重重咬了一剑生肩膀一口。
其实疏渊引这种善良的好性子,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除了砍坏人时候态度激烈一点,平时举止待人,的确是谦和有礼,没半点刺挑。
要么怎么会被叫大好人九分春色呢。
可他唯独对待十七的时候,从未收敛真正的情绪。
上一世他完全可以在暗中改完十七的命格,悄悄离开。可他偏要去跟十七过充满变数的日子,又把十七拖进他这一世的劫难里。
疏渊引喜欢跟十七待在一起的日子,所以身份也不瞒着她,硬生生的让她一个凡人承受了仙的因果。
甚至原本以仙身份给十七提前算的那桩姻缘,他后来也拖拖拉拉的不想给来着。
九分春色疏渊引,对谁都客气有礼,唯独半点没想跟十七客气的。他们彼此间的差距,仙和凡人间的重重因果,他硬生生拉着十七跟他一块的磨啊磨,不知想磨出一个什么结果。
疏渊引看着一剑生肩膀的牙印,低头蹭了蹭姑娘的鬓发。
他想磨出一个什么结果。
一个,无论归位还是历劫,同十七长长久久在一起的结果。
一剑生呢,她很不满,快不满到维持不了表面客套的关系了,“我觉得我们这种路上碰见互相拔剑的关系不适合继续这么下去了。”
疏渊引点头,完全没有危机感:“哦,十七想怎么样。”
性命握在他手里,其实非要跟他滚到天白也没话讲,一剑生想了半天,最后道:“疏公子这样执着与我,说明我一剑生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呃……这样,你夸夸我,说不定我就愿意陪你继续了。”
“不觉得我会敷衍你吗。”
一剑生笃定:“你懒得敷衍,说出来的话肯定是发自内心。”
“真要听?”
“嗯。”
“我喜欢你。”
一剑生脸色变换莫测,最后勉强道:“谢谢喜欢。”
旧红暮:“哎哎哎他怎么记起来的?”不是我动的手啊!
天座平静道:“当然是本座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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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驾校,过几章会展开疏渊引怎么记起来的,然后他上一世临死前想的什么,顺便还有十七的过去,提前给大家透一透,明镜是渣,被十七反手剁了那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