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学!麻烦把灯泡给我。」锺巴将旧灯泡往下递,我把新灯泡往上交换。查觉脸上微凉,视线再调回,那颗珍珠不见了。倒是那小嘴吧张开开,还会蠕动,彷佛雏鸟吵着要讨东西吃,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好可爱。害我好想伸舌去舔,却深恐触怒师颜。内心天人交战之际,大鸡巴颤出一粒珍珠,彷若流星飞坠转眼炸湿了鼻头,惊喜了偶然,让我思绪乱纷纷。
第二次,上课钟响过不久,我离开教务主任的办公室,顺路先上厕所。
才刚站定,钟巴满头大汗跑进来,边跟我打招呼,边冲入小套房。
我解完洗手,听见急呼声:「张同学!先别走,你身上有没有卫生纸?」
典型赛滚才找茅坑,我也曾那样,没啥好大惊小怪。刚好口袋里有团已磨破的卫生纸,我捏着鼻子由门缝下递进去,门忽然开启。学校的厕所有分阶级,校长室座落的新大楼的小套房附设马桶,去张天义的厝边放赛,必须用蹲的。锺巴向来很豪爽,想不到连大便也一样。他屁股离开马桶,短裤套在脚踝,伸臂弓身的姿势像出征的士兵,握着武器小心翼翼伺机搏杀敌人。建攻在望,他心情料必很兴奋,导致长枪变粗长朝天炮。我没见过这种阵仗,高兴到变成雕像。
「我正在看『飘』,」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展示下拿在手中厚厚的小说。然後接过卫生纸,屁股後退落坐,接道:「作者文笔好,故事非常精采,包你也会喜欢。」我真的不晓得,锺巴对别的同学是否也这麽……赤诚。
但我可确认,张天义单单给我很大的优待,女同学例外。
因为我高度怀疑,郭八妹应该经常偎在他怀里捉鲈鳗。
有一回,张天义载我去车站途中,忽然说:「唐迪迪!你按呢摸,我足艰苦。拜托咧!要嘛你拉开拉链、要嘛把手伸进裤子里,爽快摸彻底,ㄟ赛哩某?」我分不出,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但我可确定,真的探入裤子里面摸,他也不会翻脸。关键时刻,我也不知怎麽了,没勇气全面进攻。还畏缩临阵脱逃,害满腹的懊悔无处解套。
想不到,程启东也爱大鸡巴。大白天躲在小屋玩,胆子显然比我大。
「大叔,你实在有够猛。」他忽然转身,我吓得缩头。「我乎你干佮有够爽,差一点心脏麻痹,你有爽某?」我好生费解,男人如何干男人,应是笼统的说法。
「按怎?」阿旺舅说:「架呢爱嗦懒叫,乎恁北干一摆上瘾了,你想袂搁爱?」
听话意,程启东似乎又在含大鸡巴。想必,用大鸡巴捅嘴吧,反正也是洞,又能够捅到射精,所以也可以称为干。阿旺舅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威猛十分。在我心目中,目前排行第二,仅次於么舅。见不到心超痒,我不敢从窗户偷窥,急寻缝隙。
「只要你肯,我当然很愿意。」程启东语音含糊,就像含卤蛋在说话。
阿旺舅轻咳一声,「你刚才说,换新马达的事,还算数?」
「数量又没减少。你的只是旧了点,我修好整理一下,根本没人会知道。」
「你真阿莎力,恁北佮意。懒叫乎你嗦,特别爽。」
阿旺舅称赞别人,我还是初次听见。摸到小屋东侧,喜见粗水管凿通墙壁的圆洞缝隙相当大。凑眼看进去,我不由暗道好加在。阿旺舅靠在窗边抽烟,下体微微挺高,懒叫毛浓密又杂乱。黝黑茎杆硬梆梆,说不定散发烤甘蔗的甜香;龟头亮到有层透明的光泽,超像红肉李的颜色。也不知是否角度问题,感觉上,大鸡巴比上回看见时还要粗大。程启东嘴笑目笑,左手揉捏懒葩,右手套弄大鸡巴,又含又吮口水流淌。
「大叔佮意,我乐意常帮你……」他住嘴,吐舌取出一根黑毛。
「只有含,就够了?」阿旺舅以取笑的眼望着。
「当然,最好像刚刚……」程启东有些难为情,垂下眼一口气把大鸡巴含尽。
「噢……嘶……」阿旺舅爽到倒八字眉,双眼眯成两弯闪烁弦月,压着人家的头,屁股使劲转动数圈,抽出大鸡巴,喂入抽出、喂入抽出、喂入抽出、喂入抽出、喂入抽出、喂入抽出、迅速捅没。他使劲磨动三圈,抽出大鸡巴迅即连喂数下,急捅贯没,慢慢磨转,双手捏着程启东的耳垂说:「你诚意十足,恁北麦乎你失望。只不过……我准备修理工寮和围篱,等下得去隔壁村拿材料。讲嘛怪,想到袂离开,我心内真呒咁,足想袂佮你干。但是……我看按呢啦!你半瞑哪困麦去,不如来工寮找我?」
程启东一听,喜上眉梢:「大叔!你没骗我?」
「麦憨啊啦!」阿旺舅丢掉烟蒂,双手抓着他的头,快速挺腰,大鸡巴一下一下喂入他嘴里。「懒叫拢乎你!噢……噢……想到今晚你会来,恁北爽佮袂起乩!」
程启东抚着人家的大腿,揉着人家的懒葩,被大鸡巴捅到眼里快笑出朵花。
「干!」阿旺舅停住挺动,显得很懊恼,拉汗衫往脸上抹汗。
「怎麽了?」程启东也是满头大汗,握着大鸡巴用舌尖去钻马嘴。
「噢……噢……」阿旺舅连连抖动,水液如泉涌出。程启东含住龟头,吸到滋滋叫。「懒叫乎你嗦实在有够爽,很想再干你。雄雄想到没铁线,心情归组坏了了。」
「早说嘛!」程启东说:「士官长才运回一卡车铁丝,晚上我带些给你。」
「你不是讲给我爽的?」阿旺舅质疑。
「大叔以後缺什麽,尽管说。只要部队有,我一定想办法弄给你。」
「有影呒?」阿旺舅笑得和霭可亲,「恁北实在太感动,呒虾米好送你,只有懒叫粗迸迸。拢乎你!拢乎你……」他又抓着程启东的头,大鸡巴不停地往他嘴里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