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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发现,阿旺舅有够奸巧,以退为进。三言两语把人家哄得团团转,喜盈盈跳入圈套,欢喜当小偷。看来,大鸡巴果真有魔力,迷上了情愿为对方鞠躬尽瘁。
程启东卖力在取悦,左手捄玩懒葩,嘴吧含吮龟头,右手套弄茎杆,愈搓愈快,愈揉愈起劲。阿旺舅脸微仰,眼有抹迷离,情带抹痛楚。「噢……噢……你有够古意,恁北愈看愈佮意……噢……噢……噢……恁北冻袂条啊。不管了,干乎你爽再说!」说着,他将程启东拉起来,扳过身去,猝然僵住。
因为有声音传来,二人对视一眼,迅速着装。
堤防上多了两名阿兵哥,一人手中拿着两根钓竿,另一人提着一袋东西。
二人谈笑风生,朝北边走去,背影渐去渐远。阿旺舅从小窗窥视,说:「我先走,晚上等你来。恁北保证,懒叫ㄟ乎你嗦粗饱,定喀喀佮你干归瞑,干乎你爽歪歪。」
他笑笑捏下程启东的脸颊,抓起搁在墙角的锄头。开门张望一眼,才闪身而出。
程启东站在窗前抽烟,怔怔看着。
渐渐地,侧颜凄楚起来,眼一眨,泪水无声滚湿腮边。
我惊异不已,人方才还欢喜无比,怎突然伤心垂泪?
「东哥!」我爬上提岸喊:「你在屋里吗?」
程启东开门而出,脸上泪水已抹去。「你怎知我在这里?」
「来路遇见阿旺舅,寒暄两句。没想到,你们也那麽熟。」
「旺叔人不错,遇见了总会请我抽烟。倒是你,这麽快就回来,鲈鳗呢?」
「我不习惯台北的热闹,自己先回来。这里太阳这麽烈,快热死了。我有个秘密狼窝蛮舒适,我们去那里躺着乘凉。」话落,我转身先行。会这麽热心把自己的老窠提供出来,其实另有用意。想说如得程启东认可,他以後或许会带阿旺舅去那里玩大鸡巴。我就可以趴着很舒服观赏,用不着提心吊胆,在小屋外鬼鬼祟祟。
程启东跟上来,「鲈鳗家很有钱,房子应该很漂亮吧?」
我照实说:「光客厅就比我家大,有机会你应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