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念凉字数:1290532020年8月21日——在经历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鞭打与折磨后,苏终于被山贼们如同赶马一般,数步一抽地押送到了黑风寨的营地中;刚刚走进大门,身后负责执鞭押运的山贼便淫笑着招呼那些在寨中留守的同伴,炫耀着一行人的“战利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尽管从四周传来的淫邪目光让气恼不堪,可此时体力近乎耗尽、满身伤痕的她连双腿都在打颤,想站稳身子都有些困难,更别提试图反抗了,只能咬着下唇,忍气吞声地任由那些色眯眯的视线在自己的胴体上游移,心中暗自留意四周,想要寻找可能用以脱身的小路;然而,黑风寨的布局远比寨要宏大许多,连结各处的通路与建筑让她没一会就眼花缭乱,不得不放弃了靠自己逃脱的念头。
又过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山贼们终于将押送到了目的地——整座山寨中最为宽敞的空地;空地周围早已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山贼。的美貌让些粗野的男人惊叹不已,而那被捆缚起来的全裸娇躯更是让此时的他们兴奋异常,满脑子都是淫秽的念头,只想着一会要如何蹂躏这位敢于反抗黑风寨的美娇娘。
没等稍作喘息,站在队首的山贼便牵着她的项圈,强行将她拖拽到了空地的正中央;虽然很清楚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露怯,只是倔强地别过头,不想看山贼们那些令她作呕的脸。
“那就是什么寨的头目吗?长得可真标致啊……”“哼,看样子骨头还挺硬,看来一会有她好受的!”“就是,敢和我们黑风寨为敌,还放跑了咱们花大力气调教的性奴,头儿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嘈杂的讥讽与叫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其中不乏充满觊觎淫邪之意的大放厥词;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胴体,然而她的双臂却被捆缚得动弹不得。而且,愈是挣扎,粗糙的绳路便愈是勒入她那白皙的藕臂,留下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绳痕;同时,长时间的紧缚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肢体的失血,此时的已经双臂酥麻,使不出一点力气了。
虽然没有办法阻止那些下流的视线,可天性高傲的并不想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软弱;她只是羞红着脸,故作不屑地娇叱着,“哼,真是群丢人现眼的家伙,所谓的山贼难道都是些没见过女人身子的可怜家伙吗?想看的话,就让你们看个够吧!”
四周一片哗然,被激怒的山贼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要如何惩治;正当他们打算一拥而上,将狠狠蹂躏一番时,却被高黑虎出声制止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置这个贱人了。”
不得不说,黑风寨的纪律相当严明;虽然寨主的命令算不上大声,可几百号人还是倏地安静下来,准备听从他的安排行事。
高黑虎环顾四周,似乎对手下们的反应相当满意;他清了清嗓子,便提高音量,将酝酿已久的处置方案全盘托出,“这个名为苏的女人罪状有三!第一条大罪,纵容手下杀害我们黑风寨的弟兄!第二,袭击行宫,将大家辛苦调教的女奴掳走!第三,不知悔改,与我高黑虎作对!虽然每项罪名都足够让她拿命偿还,就算凌迟处死都不为过……不过,正如大家所见,这贱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段都相当标致,要是杀掉,未免有些可惜。要让她用这具淫荡的身体好好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才行。因此,三罪并罚,我决定将她调教成终身性奴!想必这也是大多数兄弟的愿望,没错吧?”
山贼中响起一阵欢呼与口哨声,而只是恨恨地别过头,试图用不屑来掩盖内心的惶恐,“嘁,你真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吗?还妄图对我判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卑鄙小人!要不了几天,阿青就会带援兵至此,将你这淫贼的老巢连根铲除!如果识趣的话,就早些放了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咕呜?!”
没等说完,高黑虎就走到她面前,一掌拍在了她的丹田上——那是汇聚内力的重要所在,堪称习武之人的命门,却相当脆弱;一旦被敌人攻击,轻则功力大减、浑身脱力,重则经络逆流,当场毙命。而觊觎美色的高黑虎并不打算取她性命,因此,这一击只是废掉了八成以上的内力,让她变得与普通女子无异罢了;尽管如此,巨大的痛楚还是让嘴角溢血的浑身痉挛着惨叫起来,身子晃了几番,好不容易才没有摔倒在地,满面怒容地瞪视着高黑虎,“呜啊啊啊——咳、咳呜……你这畜生,竟然!!”
“这只是对多嘴奴隶的小小惩罚罢了,”高黑虎冷笑着,抓住的右乳狠狠揉捏起来,将那团布满鞭痕的乳肉玩弄得不断变形,同时目露凶光,“别以为我没发现,你保护那个阮青青离开,是为了让她通风报信……所以,既然我愿意放她离开,难道你觉得我会惧怕你的威胁吗?嗯?”
“呜——放、放开我!”掩盖不住内心的惊慌,本能地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干脆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我可是云鹤派掌门的女儿!虽然我和阿青学艺不精,被你击败,可我的师姐和娘亲都是能以一敌百的高手!像你们这种不成气候的落魄山贼,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要是你敢伤害我的话……咿啊啊啊——!!”
“吵死了,我管你是什么掌门的女儿,就算你是唐国的公主,在这黑风岭,也得乖乖听我的!”高黑虎狂妄地呵骂着,捏住夹在乳头上的晾衣夹,相当粗暴地扯了下来,然后又用手指揪住她那红肿的乳尖,变换着力度拧动起来,“叫她们来救你啊!叫啊!我倒很想看看,那些救兵看到被调教成母猪的你,会是什么表情呢?”
“不要啊啊啊——”被夹子蹂躏了一个多时辰的乳头极其敏感,即使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疼得倒吸凉气,何况是像高黑虎这样无情的折磨?这位在过去十几年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曾遭受过这种苦难,乳尖如火烧火燎般的剧痛让她哭泣着惨叫起来,“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口气倒是不小。虽然我很期待那一天,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兄弟们是不会放过你的……”高黑虎砸了咂嘴,将的乳头拉长到极限,端详了片刻她那竭力忍耐的痛苦情,然后便失去兴致似的一耳光将抽倒在地,提高音量宣布着,“想干这个女人的兄弟举手!”
“我!”“头儿,让我先来!”“我我我!”……一呼百应般,几百只手狂乱地挥舞着;瘫倒在地的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眼角不禁滑落两行清泪——自己的身体,要被这么多禽兽玷污吗……?
“很好。那么,几位副寨主先来享用,接下来则会轮到那些在刚才的战斗中英勇杀敌、立了功的兄弟,至于其他人……只能委屈一下,先当个观众了。毕竟,要是一次性接待几百人,会把这个婊子还没开发过的淫穴肏坏的。放心,时间充裕得很,每个人都有机会!等她彻底被调教成性奴以后,大家随时可以使用!这个女人是我们黑风寨公有的战利品,虽然身为寨主,我也不会打算将她独占!”
老奸巨猾的高黑虎很了解要怎样做才能俘获部下的忠心——对那些满脑子都是酒肉与女人的粗鲁家伙而言,这种看似真诚的话语足以让他们心生感激;可对来说,高黑虎的话却无异于地狱之音。她扭动双腿,向后挪着身子,徒劳地想要远离周围的山贼,眼中尽是绝望与恐惧,“不要,不要……”
“喂喂,臭婊子,打算往哪里跑啊?”身后的山贼拦住了的去路,男人得意地舔了舔嘴唇,三两下地解开腰带,用胯下那根黝黑粗壮的阳物从侧面抽打着的脸,“难道你没有听到头儿的话吗?你现在是大家的性奴啊!识趣一点,快点给老子把腿分开!”
肉棒特有的骚臭气味让忍不住一阵干呕,她慌不择路地想要躲开,却撞在了另一个山贼的大腿上。
“嘁,不识好歹的贱女人……明明听话一些可以少吃很多苦头,偏偏要摆出一副臭脸装成硬骨头,”山贼淫笑着咂咂嘴,学着同伴的样子掏出自己的阳物,“如果你是想故意激怒我们,以此换取更刺激的虐待与调教,那大家可以满足你哦?”
“才不是!”无处可逃的下意识地辩驳着,脸上挂着泪痕,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尽管声音因为羞怯变得有些结巴,语气却相当坚定,“就算,就算被你们奸淫,我也绝不会成为你们的性,性奴!”
“那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山贼一把将推倒在地,面露讥讽地伸出手,强行掰开了她那想要夹紧的双腿;被股绳磨蹭到红肿不堪、还在淌着淫液与处子血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端详着她那明明初经人事,却又伤痕累累的粉嫩肉穴,山贼愈发兴奋起来,“好好用你的淫穴服侍老子啊!”
说着,男人便拨开那根碍事的股绳,将胯下的巨根对准的穴口,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
“咕呜……!”
尽管已经被高黑虎夺走了处子之身,品尝过被侵犯的滋味,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可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拼命地夹紧阴道,想要阻止男人的插入,“停下啊啊啊——”
对性事懵懂无知的显然想不到她的反应只会让山贼倍感舒适。
“哦豁……这小穴可真是极品啊!明明刚插进去,就像吸盘一样,夹得紧紧的,简直爽死了!”男人眯着眼睛,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一脸夸张地评论着,“果然,这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淫荡的很……”
“喂喂喂,不要一个人自顾自地爽个不停啊!快点完事吧,兄弟们都等着呢!”
“就是就是,动作快点啊!”
周围的山贼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不满地催促着,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脱下裤子,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
“说什么胡话,我可不像你们,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正在奸淫的山贼半笑半恼地骂着,不过还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动作毫无情趣与怜惜,单纯是如野兽一般对性欲的宣泄。滚烫而坚硬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的花芯深处,尽管有不少淫水与高黑虎留下的精液作为润滑,可她那刚被破处不久的阴道还是感到阵阵如撕裂般的剧痛;弓起身子,徒劳地扭着双腿,两只沾染了尘土的白嫩足掌来回踢动着,圆润的脚趾因为吃痛而蜷缩起来,娇嫩的足底布满了被碎石与荆棘划出的淡淡血痕,“呜,呜啊啊啊!”
“等等,头儿好像没说,一次只能上一个人吧?”忽然有山贼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巴掌,挤眉弄眼地指着的乳房与小嘴,“那对奶子看起来也不错嘛?如果用来给肉棒按摩,应该会蛮舒服的……还有那张嘴巴,稍微调教一下,也能当成嘴穴啊!”
“对啊!”“有道理!”……听到山贼们兴致冲冲的讨论声,无的双眸中愈发增添了几分绝望——只是被一个人奸淫就已如此痛苦,如果被几个人同时玩弄的话……?
“不、不要,你们这群畜生……咕呜呜呜?!”
的叱骂声被强行打断了;已经有动作快的山贼抢先到了的身边,脱掉裤子骑跨在她的脸上,然后便用手捏开她的下颌,将肉棒对准那可人的小嘴插了进去;硕大而腥臭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的喉咙处,让她干呕连连,“给我用舌头好好服侍啊!要是敢让你的牙碰到老子的宝贝,我就把它们一颗颗地砸下来,听明白了吗?”
“呜咕,呕,呜哦哦哦……”随着那名山贼抽插的动作,那黝黑的肉袋也一上一下地拍打着的鼻端,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恨不得一口将嘴中的秽物咬做两截;然而,出于自保的理智,还是忍住了那样的念头——毕竟,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等待她的一定是更为残虐的惩罚与凌辱;因此,为了呼吸的只能被迫吞咽着男人的阳物,生涩地用舌头舔舐起来,“咕,咕啾……”
“这对奶子也很棒啊,”另一名山贼也凑到的身边,抓住她那布满鞭痕与淤青的左乳,在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上磨蹭着,一脸享受的样子,“光洁、温暖,充满弹性,和小穴比起来都毫不逊色呢……”
“是吗是吗?”他的兄弟闻声而来,半信半疑地用阳物戳弄着的右乳,然后便嘿嘿地淫笑起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啊!想必这对下流的奶头玩起来也会很舒服吧?”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便同时用龟头拨弄起的左右乳尖;而在不久前刚被拔掉晾衣夹的乳头此时敏感不堪,因此,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刺激,乳尖传来的强烈灼痛与快感便让她抖着身子惨叫起来;虽然想要乞求他们停下,可因为喉咙被肉棒堵住的缘故,声音全部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哀鸣,“咕呜呜呜——”
“哼,真是头母猪,被玩奶子和嘴巴也能爽成这样吗?”还在使用下体的山贼咂咂嘴,似乎有些不满,“臭婊子,给我认真一点啊!刚刚夹得不是很紧吗?”
说着,他便狞笑着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揪住的阴蒂,在上面狠狠一掐,“不听话的性奴要好好惩罚才行啊!”
“呜,哦呜呜呜……!!”阴蒂是最为敏感的地方,随着男人的动作,极度的痛楚掺杂着如针刺般锐利的快感从那粒充血挺立的小肉芽上飞快地弥漫开来,竟让双目泛白的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不呜哦哦呜……?”
绝顶的本能地吮吸着嘴中的肉棒,小穴中随之喷出大股淫液,阴道中的温润腔肉也紧紧地夹了起来,如同榨取着什么似的包裹住那根肉棒;正在奸淫她的两名山贼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不分先后地完成了射精,白浊腥臭的精液同时灌注进的喉咙与子宫之中,呛得她咳嗽连连,身体都随之抽搐起来,“咳,咳哦哦呜……”
周围的旁观者们不少都看得呆了;片刻的沉寂后,这群山贼犹如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野兽一般,一窝蜂地围拢上来,“换我来吧!”“该是我了!”“让我先来啊!”……刚刚享受完口交的山贼一脸满足地站起身来,刚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一根比刚才更加粗硕的阳物便强行塞到了她的嘴中;她的下体也不例外,第二位使用者似乎完全不嫌弃那淌着淫水与精液混合物的红肿肉穴,自顾自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边抽打着她的臀瓣,一边挺动腰胯抽插起来;而仍在进行乳房式肉棒按摩的山贼兄弟则变本加厉地挑逗起她那对红肿的乳头,时不时地用手捏上几下,以她的叫声取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地上,那哀鸣足以让任何心存善意之人产生怜惜。
然而,山贼们显然不是那种存在;抢不到位置的其他山贼转而将视线投向身体的其他地方,有人拿刀挑断捆缚她双臂的绳子,逼迫她用手帮自己发泄性欲,甚至有人抓住的脚丫,将肉棒对准她那娇嫩如白玉的足心,享受着与众不同的快感……全身各处的所有性感带没有一处被放过,同时被山贼们使用着。
在起初的一刻钟里,还在时不时地想要挣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全身各处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与快感让心中有什么觉醒了一般,眼渐渐迷离起来。下体的灼痛仿佛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愈发强烈的酥麻;乳头被玩弄时也不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很舒服;就连沾满口腔的精液,似乎都变得没有那么让人难以下咽……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高潮了十几次、意识都有些模糊的便开始凭着身为雌性的本能,主动迎合起男人们的动作——果然,高潮是很舒服的事啊……女人被虐待、被羞辱时,也会得到快感……如果这种生活维持下去,似乎也不错呢……不,不是这样——我是云鹤派的掌门千金、苏,我还要等阿青来救我,怎么能沉浸在这种淫乱的事情中啊——整整两个时辰,都处于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在欲望、本能与理性间反复挣扎着,脑子仿佛要被快感烧坏似的一片空白,只是机械性地搅动舌头、夹紧腔肉,迎合着那些肆意凌辱自己的男人;直到第一百名山贼将精液射在她的身上,一直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场淫虐表演的高黑虎才意犹未尽地出声喊停,“好了,要是把这头母猪肏到坏掉,那就可惜了啊!所以暂时到此为止吧……兄弟们也休息一下,当然,如果执意想上,我也不会拦着你们……”
已经享用过身体的山贼们嘿嘿地淫笑起来,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而还没排上队的家伙虽然有些不甘,却也没敢驳高黑虎的面子,只好纷纷退到一旁;偌大的空地一下子宽敞了许多,只剩下已经濒临昏厥的如同坏掉的布偶一般躺在一大滩精液之中,时不时地抽搐着。
高黑虎得意地走到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胆敢反抗自己的女人——原本故作气质高冷的此时一脸快要坏掉的情,黯淡无光的双眸微微泛白,被迫为无数人口交过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着,沾满污秽精液的香舌伸出一截,像小狗似的喘息着,满头满脸挂满了干涸与新鲜的精斑;那对如羊脂玉团般白皙挺翘的美乳上不仅鞭痕未褪,又增添了数不清的淤青与指印,两只乳头更是被玩弄得肿大了近乎一倍,相当淫荡地挺立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因为长时间的奸淫已经难以并拢,只是时不时地痉挛着;红肿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阴唇向两侧打开,就连穴口的两片嫩肉都被肏得有些外翻,精液与淫水混合而成的粘稠白浆淌得到处都是,最为敏感的阴蒂更是被凌虐得能看到血痕;而且,似乎有人不打算使用如此肮脏的肉穴,转而奸淫了的后庭;那本应紧缩在一起的菊穴被扩张了许多,正在淌着污物。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是那个出身武侠名门的掌门千金。
“哼,已经被肏到连话都说不出了吗?”高黑虎讥讽地撇撇嘴,“既然敢与我作对,想必你早就有这种觉悟了吧?,不,母猪小姐?”
“呜,呜哈……”吃力地睁开眼睛,呆呆地遥望着群星闪耀的夜空,仿佛对高黑虎的话置若罔闻,“星星……真美啊……”
高悬于天幕,无拘无束的星啊,我……还能重获自由吗?
身心俱疲、被摧残到近乎崩溃的只能用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来为自己寻求些许慰藉;否则,她或许会真的疯掉吧。
“装疯卖傻吗?这种伎俩对我可没用!”高黑虎啐了一口,显得有些不耐烦,“好了,我给你两条路。一,立下契约,发誓成为黑风寨的终身性奴,今天就让你去休息。二,那就是拒绝我的好意,选择继续接待剩下的兄弟,直到被活活肏到坏掉后凌迟处死。选吧!”
沉默了好一会,才别过头去,虚弱地开口,“我说过,我绝对不会当你们的性奴……!死了这条心吧!”
“很好,那就带着你那无聊的尊严去死吧。我也很想看看,等你盼望的救兵赶来,她们看到你的人头会作何表情呢?”
失望的高黑虎恶狠狠地骂着,便转过身去,刚想示意手下们继续,便听到了求饶的声音,“不……!对不起!我,我刚刚只是玩笑话而已,我愿意……所以请您不要杀我!”
当然不是怕死。尽管她还只是个少女,不可避免的对死亡心存畏惧,可对一向以侠者自居的她而言,身为人的尊严绝对要比区区性命更为重要。
她只是不忍心去想,如果阿青看到自己的项上人头,会痛苦到何等地步;而且,从被俘到现在,从始至终都在坚信着,逃出险境的阮青青一定会以最快速度赶回山门,再带着云鹤派的援兵来援救自己。
因此,哪怕是为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挚友,自己也不能因一时赌气,便将性命了结于此啊!无论怎样都要苟活下去,活到再次见到阿青的那一天才行!
……即使,那样做的代价,是舍弃全部的尊严,甚至人格,屈辱沦为这群山贼们的性奴隶,自己也毫无怨言。
然而,却实打实地落入了高黑虎的奸计——这位老奸巨猾的山贼头目当然不可能将自己垂涎已久、又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抓来的女人轻易杀掉;无论是之前的轮奸凌辱,还是刚刚的恐吓,都不过只是他的伎俩罢了,目的单纯是为了让心生恐惧,认为自己真的会杀她;而涉世未深的正如高黑虎所料,受感情所困的她显然无法以性命做赌注,来验证那句恐吓的真假。这场暗藏玄机的心理较量,输得彻彻底底。
听到的求饶声后,高黑虎窃笑了好一会,才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情转过身来,尖酸刻薄地讥讽着她,“嘁,嘴上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本质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贱人啊。可是,你觉得我会这么简单的原谅你之前的话吗?我已经对你没有兴趣了。所以,你就躺在那里,等着被四百个男人肏到脑子坏掉吧!”
这当然也是他的计谋;为了用恐吓彻底摧毁的心理防线,高黑虎可谓是花了不少功夫;然而,这个阴险毒辣的男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真正的心意。
“不要……不要!求求您,不,求求主人,只要让我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出高黑虎所料,真的中计了;少女惊慌失措地哀求着,满心只想着怎样才能苟活下去——在的认知中,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完全是个将杀人喋血视作儿戏的恶魔;因此,她毫不怀疑高黑虎是真的被自己惹怒,想要杀掉自己。
“可是,从你的话里,我听不到一点诚意啊!”高黑虎撇撇嘴,将笑意敛藏起来,诱导着快要彻底陷落的,“性奴是用那种语气说话的吗,嗯?性奴要怎么自称呢?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来教吗?”
“对、对不起!我……奴婢知错了,奴,不,母畜不该反抗主人,求求主人饶了母畜低贱的性命吧!只要是主人的命令,这具……淫、淫荡的身体,无论您想怎么使用都行!请让母畜赎罪吧!”
挣扎着爬起来,然后以五体投地的跪姿跪倒在地,拼尽全力地回忆着山贼们的话语,用能想到的最为下贱淫乱的名字来称呼自己,羞得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通畅,可态度却极为诚恳——如果自己在这里死掉,一定会让阿青失望吧……?所以,只要能活到阿青带人来救自己的那天,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啊……!
尽管名为苏的少女此刻浑身赤裸地趴伏在一大滩精液与尘土的混合物中,表现得无比淫贱卑微,可她那颗牵挂挚友的纯真心灵却比夜空中最为耀眼的启明星还要澄澈美丽。
高黑虎得意地笑了;他能看出,刚刚的话语充满了真情实感——也就是说,这个与黑风寨作对的女人,已经在自己的威吓与调教下彻底屈服,甘心成为一名比牲畜还要低贱的性奴。这让他的心中升腾起一阵满足的征服欲。为了完全俘获的忠诚,高黑虎打算继续软硬兼施,却无意识地将心声说了出来,“哼……既然你这贱人怕死怕到这种程度,我就发发慈悲,饶你一命好了。毕竟我是个相当怜香惜玉的人,所以,像你这般长相身段都堪称绝色的美人,我也不忍心真的杀掉啊……我保证,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自认为黑风寨的性奴,我高黑虎就绝不会伤你性命,如何?”
“谢谢主人的恩赐,母,母畜一定会全心全意,用这副淫荡的身体来取悦主人……”
趴伏在地上,精液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的腥涩味弥漫在她的鼻腔中,让她一阵反胃,却丝毫不敢在高黑虎面前表现出来;为了遮掩自己泫然欲泣的厌恶情,只好将头埋得更低了。
“那么,我就宽恕你之前狂妄的话语,并且认定你选择了我给出的第一条路吧。过一会儿会有人来帮你穿戴性奴专用的服饰,等到完成以后,你就可以去地牢中暂时休息了,”高黑虎满意地挥挥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去取工具;那名山贼马上淫笑着转身离开了,“补充体力,明天才能更好地服侍大家,没错吧?”
“是、是的,让主人费心了……”
不敢抬头,心中却多少有些疑惑与不安——所谓的“服饰”,会是什么下流的东西呢?而且,为什么要山贼来帮自己穿戴……只过了很短的时间,那名山贼便拎着一只硕大的木箱回到了空地上;看到那只箱子,周围的山贼们纷纷淫笑起来,挤眉弄眼地谈论着,“啧啧,有那个贱人好受的了!”“是啊,上一个奴隶似乎叫得很惨呢……”“开盘了开盘了,赌这头新母畜会不会昏过去!”……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心中的恐惧与不安更强了。
“嘁,脏成这种样子,让我怎么下手啊……”拎着箱子的山贼嘀咕着,将它放到一旁,转而走到不远处的水井处,打了满满两桶冷水,然后便不耐烦地呵斥着,“喂,快点滚过来!今天老子心情好,顺手帮你洗个澡!”
“是!谢谢主人!”颤抖了一下,不敢怠慢,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山贼走去;男人没有任何怜惜地举起木桶,将里面的冷水悉数浇在的身上,算是勉强冲掉了少女满身的污渍;做完以后,山贼便丢掉手中的空桶,用色眯眯的视线打量着虽然因寒冷而不住打颤,却也清爽了许多的胴体,目光在她那挺翘的胸脯上反复游移,自顾自地评价着,“不错,不错……虽然我给几十个性奴穿过环,可像你这种长相标致,又如此淫荡的母畜还真是罕见啊,哈哈哈哈……”
“穿、穿环……?”瞪大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尽管在几天前还对性事懵懂无知的她一时半会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可聪慧的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什么,连声音都有些走调,“要在哪里……?难道?!”
对某些南蛮风俗有所耳闻;据说,那些地方的住民为了炫耀武力或是地位,会在醒目的耳垂处开孔,悬挂含义不同的金属圆环;然而,男人口中的“穿环”含义想必并非如此。
山贼故弄玄虚地笑了一会,便得意地走到那只木箱旁,将带来的道具依次取出——一副能够悬挂名牌的铸铁项圈;一根纤长的锋锐细针,以及与其成套的金属镊子;一块扎着数十枚铁钉、上面分别挂着银环的木板,以及两副锈迹斑斑的镣铐;从那咣当作响的沉闷碰撞声就能听出,它们的重量非同小可。
“站好了,不要乱动!”见看得呆了,男人忍不住出声呵斥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意,“只要你老实一点,很快就能弄好……不过,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可没法保证不会弄伤你那对漂亮的奶子啊!”
“诶?”用眼角余光偷瞟着周围,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利,只好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然后装作顺从地连连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少女的预感完全没错,所谓的“性奴服饰”中不包括任何能够遮掩身体的衣物;在这黑风寨中,有个不成文的淫虐风俗——山贼们会按照奴隶的姿色与调教进度,给她们戴上大小各异的乳环或是阴环,既能增加情趣,也能借此时刻提醒奴隶们铭记自己的低贱身份;而刚被抓来的女人则会不分日夜地受到镣铐的拘束,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防止她们试图逃跑,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彻底击垮奴隶的自尊,让她们明白自己只是毫无人权的性玩物;至于写有名字的项圈,则是为了区别性奴们的身份;虽然山贼们并不会在意这些女人原来的名字,但偶尔也会在调教中借此羞辱她们。
山贼一把抓住的左乳,淫笑着把玩了一番,便伸出手指,粗暴地将她那早已被凌虐到红肿的乳头拉长到极限,再用镊子固定起来;吃痛的眉头微蹙,尽管竭力想要掩盖心中的羞恼与恐惧,可她的身子还是不住地打着颤,不敢去看自己的胸部,“呜,呜……”
“啧啧,真是下流的奶头……既然如此,就给你穿个沉一些的吧!”山贼猥琐地笑着,捏起那根长针,对准镊子右侧的圆孔,又快又狠地刺了下去;伴随着噗地一声闷响,的乳头便被针尖横着扎了个对穿。
“呜啊啊啊——?!”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乳尖传来的剧痛还是让抽搐着惨叫出声;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站稳身子,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前,痛苦地呻吟着,“呜,呜嗯……”
当山贼拔出长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上便多出了一个仍在淌着鲜血的通透圆孔;而男人看样子对类似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不仅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反而得意地扬起嘴角,从那块木板上挑了一枚尺寸中等偏上的银环,熟练地将其打开,再穿过的乳孔固定起来;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等回过来时,她已经被迫戴好了那只代表了性奴身份、象征着淫荡低贱的乳环。
“倒是很适合你嘛。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男人用食指勾住这枚圆环,一边拉扯玩弄着,一边调笑着,“要好好感谢主人的恩赐哦?”
“呜——!”乳尖传来的灼痛让忍不住惨呼出声,可她为了表示自己的顺从与屈服,只好连连点头,“谢、谢谢主人!”
银质的圆环映射着火把的光,殷红的血珠顺着弧度缓缓滴落,为沦为性奴的少女凭空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凄美。
山贼也不打算耽误时间,他如法炮制地揪起的右乳头,娴熟地替她戴上了另一只乳环,尽管动作和刚才一样粗暴,却还是出于心中残存的些许人性,开口提醒着她,“虽然伤口用不了几天就能愈合……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这几天发情的时候可不要碰这对奶子哦?要是让创口感染的话,只会给你的主人们增添麻烦,明白了吗?”
“诶……?嗯嗯,明白了!”一边乖巧地应答着,一边低下头,紧紧盯着那两枚圆环,嘴角不知不觉地露出一抹苦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要是早知如此,自己当初会不会选择听从阿青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山上呢?
乳尖处的针孔火辣辣地疼着;颇为讽刺的是,只有乳环的冰凉质感能带给她些许慰藉。
“表现还不错,算你识趣,”山贼咧起嘴,从衣袋中掏出一小块长方形的木板,先用炭笔在上面潦草地写好“性奴苏”,以此充作日后的名牌,然后便将它固定在项圈上,再将项圈的锁扣打开,不容分说地将项圈戴在了少女雪白的脖颈上,“把手伸出来!戴上镣铐,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肩上沉重的铁圈压得有些气闷;然而比起少女心中的悲伤,这种程度的痛苦便完全算不得什么了——真是自食其果……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执意要闯下山,哪至于会沦为这群山贼的性奴呢?而且,还连累了阿青……当她回到山门以后,娘亲一定会责备她吧?
啊啊,都是自己的错……见还在发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扯过她的胳膊,将那副沉重的铁镣锁在她的手腕上,又如法炮制地用另一副更为坚固的镣铐拘束住的脚踝,然后便牵着项圈上的绳子,拖拽着她走向今后的住处——女奴专用的地牢;那座地牢离空地并不远,而这样设计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方便随时将关押在其中的性奴赶到空地上调教取乐。镣铐上的锁链相当短,因此,被拘束起来的根本迈不开腿,她只能用细碎的脚步勉强跟在男人身后。
在穿过一扇沉重的铁门后,便看到了通往地下的楼梯;阴暗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本能地停下脚步,不愿走到更深处,“这里,好黑……”
“快走!”山贼呵骂着,粗暴地扯动绳子,逼迫跟上自己,然后便走下楼梯,一言不发地打开牢门,一把将推了进去;被镣铐束缚的少女站立不稳,惊叫着摔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咿啊?!”
“好好享受你难得的休息时间吧,母猪,”男人用充斥着淫欲与贪婪的视线打量着瑟缩成一团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到了明天,还有几百个兄弟等你服侍呢!哈哈哈哈……”
说完,山贼便将牢门重新锁好,大笑着转身离开;随着咣铛一声巨响,那扇沉重的铁门也再次严丝合缝地闭合起来。而归于沉寂的地牢中除了看样子空无一人。
近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寂静,阴寒到让人打颤的栏杆、墙壁与石板,某些不知名秽物与青苔混合起来的刺鼻气味……也就是说,不久前还养尊处优的云鹤派千金、大小姐苏,在被近百名山贼轮奸后,戴着乳环、项圈、镣铐,不着寸缕地被关到了这种残酷的地方。
挪到囚室的角落中,抱着身子蜷缩起来;经历了无数折磨的她此时早已身心俱疲,只想不顾一切地进入梦乡。然而,只要少女闭上眼睛,之前发生的种种惨剧便会浮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根本无法入睡——同伴濒死的惨叫声。在山贼们面前被羞辱的阿青。男人们狰狞而残虐的脸。
被轮奸时的回忆……地牢中的沉寂并未保持许久;过了片刻,囚室的角落便断断续续地响起了少女的啜泣声;很快,啜泣又变成了失声痛哭——虽然始终尽她所能地摆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即使在被迫答应成为山贼们的性奴后内心也没有真正屈服,可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因此,当在短短一天内经受了如此多的噩梦后,她已经近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在这寂静无光的地牢中,终于放下伪装,如同孩子一般,将心中早已堆积成山的委屈与恐惧用哭声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过了好一会,少女的哭声才停缓下来;吃力地抬起戴着镣铐的双臂,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便倚靠在墙壁上,一脸疲惫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在意识遁入黑暗的前一秒,喃喃自语着——阿青……我一定会,坚持到你来救我的那一天……!
——————————四个时辰前,黑风山与南云城的交界处获得山中农户搭救、勉强得以用麻袍遮身的阮青青正站在城门的不远处,满面愁容。
此时的她只想寻觅一匹快马,以最快速度赶回云鹤派,找来援军救出;然而,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阮青青的面前——购买一匹好马所需的银两当然不菲;可她的全部盘缠都已经随着衣物遗落在了被夷为平地的寨中,虽然那些好心的农户给了阮青青几串铜钱充作路费,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对她来说,想要在短时间内筹集到足以购买一匹快马的银两绝非易事。
“可恶,要怎么办才好……”阮青青气得直跺脚,白皙纤长的裸足沾染得满是泥浆;可一向喜好干净的她此时却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对策,“如果将送给我的发簪典当掉……不行,它的价值并没有很高啊……啊啊啊,难道我只能去当盗贼,或者从客商手中强借了吗?”
这样的念头在阮青青心中一闪而过,却又很快被她抛诸脑后——出身云鹤派的她和一样,素来以侠义仁德四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即使是在如此紧急的关头,她也不愿触犯律法,行那偷鸡摸狗或是强盗之事;而且,云鹤派中派规相当严厉,如果在山门之外做了有辱门风的行径,一定会被严厉责罚。然而,一想到自己每耽误一秒,就可能遭受更多的折磨,阮青青便痛苦得心如刀割,“要怎么办……要怎么办啊!”
踌躇了好一会,她还是下定决心,“不管了……为了,就算被抓被罚我也认了……!”
只能从客商手里“借”一匹快马了——打定主意的阮青青站在大路中央,张望着可能会路过此处的行人,脸上挂满了焦急与不安。
然而,或许是造化弄人;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也没有牵着马匹的客商经过附近。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啊,,,!”阮青青颓然地跪倒在地,双手狠命地捶打着身下的青草,借此来宣泄心中的憋愤,咬紧下唇,仿佛在犹豫着什么,“如果实在找不到马匹,我就只能徒步赶回山门了……可那样要耽误起码两天的时间,怎么办啊……”
不过,就在她困扰的时候,远处忽的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铜铃声;阮青青连忙抬起头,瞪大眼睛望向铃声的方向,“是马铃吗……?”
不出阮青青所料;那是一支规模不到十人的小型商团,而且让她兴奋不已的是,那些商人赶着三匹骏马,一眼就能看出它们脚力不凡。
阮青青丝毫没有犹豫,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商团的队伍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打算强“借”一匹快马;然而,她的心下一秒就凉了半截——虽然这支商队总共只有不到十人,可其中半数都是披坚执锐的武装护卫;即使相隔尚远,阮青青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毫无疑问,这些男人都是手上沾过鲜血、功夫相当不错的佣兵;即使他们的武艺不如阮青青,可一旦发生敌对,一定会以死相博;加上此时的阮青青伤势未愈,手无寸铁,如果想要用强,或许很难从这些护卫的手中讨到什么好处——也就是说,强“借”的方法应该是行不通了。
也难怪,要是不带护卫,怎么敢从黑风山经过呢……阮青青忍不住苦笑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路中间,低垂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为首的商人率先开口了,“这位小姐,为何要拦住我等去路?”
阮青青猛地抬起头,眼中已经不知不觉地噙满了泪水,相当诚恳地乞求着,“虽然我知道这样说非常突兀,可是,能不能请您借给我一匹马?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我的朋友被黑风寨的山贼抓走了,我要去找人救她!所以,我需要它来代步……”
“嚯?还有这种事情,那还真是可怜啊,”另一个商人半信半疑地开口,“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想必用不了几天,你那朋友就会被黑风寨的家伙调教成死心塌地的奴隶了,即使你去救她,估计她也不会跟你走的……”
“不可能!”阮青青的情绪有些失控,“一定会等我去救她的!我们约好了啊!”
“好了好了,这位美女,你冷静一下,”商队中的一个赤膊壮汉色眯眯地打量着阮青青的身体,目光反复在她裸露在外的大腿与乳沟上游移着,显然是起了色心,“虽然我们都很同情你,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三匹好马,每匹价值白银百两,不可能将它送给素不相识的人。而且,我们还要靠它驼送货物……换句话说,我们是商人,商人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想要马可以,拿银子,或者别的东西来换。”
“我……我的盘缠全部被山贼抢走了,而且,也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阮青青气恼地攥紧拳,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在片刻的犹豫之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楚楚可怜地哀求着,“这只是借用而已,请大家相信我啊!我,我叫阮青青,来自西南方向数百里外的云鹤派,等到解决了这件事,一定会亲自将您的马匹送回!
而且,会再奉上黄金百两作为酬谢!”
就算此时的阮青青已经心急如焚,可那壮汉的逻辑无懈可击——这种事,借是情义,不借是本分;因此,做不到明抢的阮青青只能用这种近乎舍弃尊严的方式来苦苦哀求。
一行商人相互对视了片刻,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什么;而阮青青只好埋头跪在地上,希冀着他们能对自己施以怜悯。
过了一会,赤膊壮汉再次开口了,“这就难办了啊。空口无凭,我们要如何相信你呢?而且,商人的底线是等价交换,如果你什么都拿不出,再怎么装可怜,我们也不可能给你马匹。”
没等阮青青继续哀求,另一个男人便嘿嘿地淫笑起来,“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哼,不是这样吧?像你这种身材下流,脸又长得好看的女人,在南云城的青楼里可都是头牌啊!要想共度一晚,起码要花上十两银子呢……”
赤裸裸的暗示。
“也就是说,你们想要我的身体吗?”阮青青涨红了脸,羞恼得不住打颤,“那种事,怎么可能……!”
“嘁,一点诚意都没有。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咱们走!”壮汉讥讽地笑了笑,作势要离开,“希望你的朋友能平安无事啊!”
“呜——”阮青青死死地攥着拳,连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浑然未觉;虽然对这群家伙趁火打劫的行为极度气恼,可一想到还等着自己回到云鹤派通风报信,她仅仅犹豫了片刻,便目光坚定地抬起头,“请不要走!我……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我陪你们做那种事,就可以将马匹借给我,对吗?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阮青青便咬着下唇,用仍在发抖的手指解开了麻袍的系带;随即,女子姣好的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商队面前。
反正已经被那群混蛋山贼看过了,再多几个人也无妨……而且,只要是为了,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啊!她所遭遇的痛苦,一定会比我多上许多吧……为了能够尽早救出苏,即使要付出贞洁与尊严作为代价,阮青青也毫无怨言。
“喔喔,这可真是,太美了啊!”商队中的男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兴奋地呐喊起来,“妈的,一匹马算什么,能和这女人干上一次,让我少活十年都行!”“咱今天艳福不浅啊!”……众人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纷纷用下流的视线打量着阮青青不着寸缕的胴体;尽管被那些火热的目光注视得相当羞怯,然而阮青青却依旧昂首挺胸地跪在那里,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有的只是期待——想到自己只要献出身体就能早日救出,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明明正赤裸着跪在路中间,可此时的阮青青却显得无比清纯与圣洁。
“既然如此,那么交易就此成立,”为首的商人也兴奋地脱下了裤子,“只要让我们所有人都得到满足,那匹最好的马就归你了……不过,这可不简单呢,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阮青青站起身子,然后稍稍别过头去,羞得不敢去看男人们的阳物,同时小声说着,“只是,我……我还是处女,所以,希望各位老爷能够……呜?!”
没等阮青青说完,那个壮汉的大手就已经攀上了她那对挺翘的美乳,一边肆意地揉捏着,一边用食指拨弄着她的乳尖,让它们在自己手下变得硬挺起来,“喂喂喂,说什么胡话,你不会想让我们温柔一点吧?别忘了,你现在等于是卖身给我们了啊!一百两银子,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亏了?”
另一个商人也凑到阮青青的身前,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她的下体,粗暴地分开穴口的嫩肉,窥视着那层粉嫩的薄膜,嘿嘿地淫笑起来,“呵,还真是处女啊?
开苞的事情,就让我来帮你吧!”
“呜,咿啊……”阮青青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本以为,只需要一个接一个地与这些男人交合即可,完全没料到会被这么多人同时玩弄,“能不能,一个个来……呜啊啊啊!!”
男人坚硬而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捅破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借着处子的鲜血作为润滑,直接捅到了花径的最深处,“闭嘴,你这个卖身的婊子,哪有资格跟我们提要求!”
被破处的剧痛让阮青青浑身颤抖着痉挛起来,仰起头,双目泛白地望着天空,断断续续地哀鸣着,“对、对不起,呜啊……”
“哼,这对奶子倒真是不错,”壮汉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将那团如羊脂般的美肉揉捏得不断变形,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挤眉弄眼地调笑着阮青青,“刚刚听你说,你来自什么云鹤派?那云鹤派里不会都是些像你这么下流的女人吧?为了一匹马就出卖身体,淫荡也要有个限度啊!”
“才不是那样……咿呜呜呜!!”阮青青刚想辩驳,壮汉就揪住她那两只硬挺的乳头,一边狠狠地拧动着,一边在她耳边呵着气,“听到你自己的淫叫声后还想要嘴硬吗?”
“疼,好痛啊!”阮青青在男人的怀中扭动着,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又强行将心中的羞恼按捺下去,气鼓鼓地别过头,“云鹤派的大家才不是那种人!我,我也只是迫不得已,才会……”
“好了好了,不要那么在意她的私事嘛,反正那什么云鹤派也与你我无关,”
壮汉身边的商人挑了挑眉毛,“记住,对于咱们而言,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用这女人好好爽一次,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满意以后把那匹马给她,就这么简单。”
“哈哈,倒是能省一大笔在南云城里逛青楼的银子啊,”商人的同伴淫笑着附和着他,转过头,打量着阮青青颤抖的娇躯,“大家不要客气,像这种尤物,只肏一次的话就太亏了啊!”
“呜,咕呜……”阮青青捂着嘴,不想让自己的叫声传出来,羞恼地攥紧拳,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们怎么做都行,呜……只,只要遵守约定,将那匹马给我,哦呜呜呜……”
没等阮青青说完,正在奸淫她的男人便在她的阴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咧起嘴,“呼……怎么做都行吗?那你就在被肏的时候叫得大声一点,最好让城门那边的人都能听到,这样才有趣嘛!”
阮青青的眼角噙着吃痛的泪水,脸上更是烧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虽然羞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却也只能答应他的无理要求,“那种事……好,我,我明白了,哦,哦呜呜呜——”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中,南云城外的这条小路上便一直回响着淫靡之音;尽管刚刚被夺走贞洁的阮青青完全无法从这种交易性质的交合中感受到什么快感,可她还是按照商人们的要求,尽可能地发出高声淫叫与哀鸣,以此取悦着他们。目睹这一幕的来往行人不在少数,而他们大多对阮青青投以鄙夷的视线;虽然阮青青对此感到颇为委屈,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对那些目光视作无物,尽她所能地满足着商团中的男人们……等到天色彻底黑下来,射精了不知多少次的男人们才满足地停下了对阮青青的侵犯;在肆意发表了一番淫秽而下流的评价后,他们便如约定那般,留下一匹好马,结伴离开了这里。附近一下子安静下来,能清楚得听到风声与虫鸣,还有女人虚弱的喘息与哭泣声。
此时的阮青青看上去比苏的处境好不了多少;虽然商人们遵守约定完成了“交易”,可此时的她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合中变得疲惫不堪,几乎连维持清醒都成了难事,只能瘫软在男人们留下的一大滩精液中大口喘息着,设法恢复着体力;那些付出马匹作为酬劳的商人在整个过程中心安理得地发泄着潜藏在人性深处的残虐欲望,毫无怜惜地玩弄着阮青青的性器与乳房,女子原本白皙无暇的胴体此时布满了伤痕,挺翘的双乳上随处可见被掐出的淤青与血痕,而高强度的粗暴群交更是让她那刚被破处不久的下体饱受折磨,穴口的嫩肉看起来红肿不堪,羞人地外翻着;一眼望去,阮青青身上几乎没有一点干净或是无伤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阮青青才吃力地坐起身子,望向不远处那匹自己用贞洁与尊严换来的骏马;尽管浑身上下都在火辣辣地痛着,可她却扬起嘴角,心满意足地露出了笑容——啊啊,这样就好……,一定要坚持住啊,我马上就会带人去救你的……!
对阮青青而言,这样的结果并不坏;虽然那些下流的商人趁火打劫,光明正大地强占了她的身子,可她也因此看到了解救的机会;就算这笔“交易”让她饱受屈辱,然而,这也让她免去了不得不违背律法、去偷盗或是抢劫的困扰,算是守住了自己在道德方面的底线。
“呼……要赶快离开才行……”阮青青撑着还在打颤的双腿,相当勉强地捡起那件用以遮身的麻袍;一向有着洁癖的她此时连清理身体都顾不上,在将麻袍胡乱地套好后,便摇摇晃晃地走到骏马身旁,吃力地翻跨上去,拉动缰绳,想要赶往云鹤派所在的深山;然而,那匹骏马刚一迈开蹄子,阮青青那毫无防护、在交合后仍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娇嫩阴户便与马背上那些粗硬的鬃毛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起来——对女子来说,这无疑于一种堪比酷刑的折磨;尽管有着淫水与精液作为润滑,可阮青青还是疼得惨叫出声,差点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可恶,这种事,我才不会在意……!
阮青青咬紧牙关,死攥住手中的缰绳,一边拼命暗示着自己不要去在意阴部传来的痛楚,一边强撑着赶往云鹤派;然而,一想到两地间有着足足数百里的路程,她的心中便像是落入了一块大石般沉重,充满了绝望与惊惶……经过了三天三夜的磨难,近乎力竭的阮青青终于来到了云鹤派的山门前;在此期间,风餐露宿的她吃了不知多少苦头,受尽路人的下流目光,就连那件用以遮身的麻袍都不知所踪——为了在路上换取能够饱腹的食物与清水,饥肠辘辘、又用尽盘缠的阮青青不得不以它作为交换,然后浑身赤裸地走完了剩下的路程;当她来到山门前时,担任守卫的弟子竟然没能认出这个骑着马匹、风尘仆仆的裸女究竟是谁。在阮青青花了好大一番功夫,羞红着脸解释清前因后果后,那两名守卫才目露同情地让到一旁,答应让她去见云鹤派的掌门,也就是苏的母亲,苏玉卿;满心惦念着的阮青青连守卫递来的衣服都来不及穿,就一扯缰绳,朝着山门内飞奔而去。
云鹤派中女性占多数——原因在于,苏家一脉相承的功法特质颇为阴柔,极适合女子修习;虽然男人想要修炼也未尝不可,但结果往往会事倍功半;所以,云鹤派中的强者基本悉数为女子。尽管如此,山门中也并非没有男人;容貌、武艺都相当出众的阮青青在云鹤派中不乏追求者,然而,无心纠结于男欢女爱的阮青青无一例外地婉拒了那些想要追求她的人;久而久之,山门中便也很少有人会自讨没趣地去招惹她。因此,当此时正在结伴习武的众人看到骑在马上飞奔、而且竟浑身赤裸的阮青青时,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不少人甚至惊慌失措地认为是自己练功出错走火入魔,因此才会看到这种幻觉;向来平静的云鹤派一下子骚乱得像是炸开了锅。
虽然阮青青对此心怀愧疚,感到无比羞耻与自责,可此时的她也无暇惦念这些,只是攥紧缰绳,以最快速度来到了苏玉卿所居住的小屋前,然后便拴好马匹,三步并作两步地闯入屋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尚未开口,阮青青的脸上就已经挂满了泪痕,“掌门大人,,她被黑风寨的山贼抓走了!请您立刻带人去救她吧!”
“你说什么?!”正在修习书法的苏玉卿大吃一惊,出于惊恼,体内的磅礴内力竟在无意识间将手中笔杆震得粉碎;她扭过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阮青青,眉头紧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违背派规,偷跑下山的事情就不提了,我本以为,凭着你们小有所成的武艺,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才对,怎么会被区区山贼掳走?而且,为何你要光着身子见我,甚至用这副模样出入山门?你应该知道,这类伤风败俗之事,在云鹤派中是重罪中的重罪!”
“对不起!虽然是不得已才会变成这样,可无论是怎样的惩罚,我都甘愿领受!”阮青青抬起头,诚挚地与苏玉卿对视着,满脸焦急,“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救啊!每拖延一秒,她都可能遭受更多的折磨……”
“住口!不要用那种亲昵的名字去称呼我的女儿!”处于震怒之中的苏玉卿情绪稍稍有些失控,“如果你真的将她当朋友,重视她的安危,在那贪玩的孩子当初想要偷跑下山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向我报告,或者拼命阻止她!而你却只是一昧地放纵她,因此才会导致她身陷险境吧?!为什么会和山贼扯上关系?现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点不落地告诉我!当然,也包括你的经历。我很想搞清楚,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理由,才会让你抛下独自逃跑,还做出如此败坏风俗的淫乱之事!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在山门外和不少男人交合过吧?”
阮青青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三天前的那笔“交易”浮现在眼前,让她羞怯地低下头,“那是因为,为了换取报信用的马匹,早点请您去救红……您的千金!
至于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
接着,阮青青便跪在地上,将她与在这两个月中所经历的一切,全部一五一十地向苏玉卿复述了一遍。
“……我因为一时轻敌,被那贼首击败,小姐她为了保全我的性命主动投降,同时暗示我回到山门求援,”说到这里,阮青青便解下自己的发簪,泣不成声——那正是苏在诀别之时交给她的玉佩,“虽然,虽然我很想和小姐同生共死,可为了不辜负她的觉悟,留住这最后的希望,我还是按照山贼的要求,脱光衣物离开了那里……在那之后,遇到了好心的农户,他们赠给我可以遮身的麻袍,但是在回到山门的途中,我两天两夜水米未进,实在是坚持不住,只好从偶然路过的商人手中用那件袍子换取了一点粮食和水。至于那匹马,呜……是,是一笔『交易』……”
“交易?”苏玉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气极反笑,“直截了当一些,就是卖淫吗?”
“……您说的没错,最后的事实是这样的,”阮青青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反驳,“虽然我并不想做那种事,可凭借正常的手段,无论我怎么恳求,甚至说出自己来自云鹤派,并许以极高的报酬,那些家伙也不愿意将马匹借给我。所以,为了能趁早回到山门求援,我只能在南云城外与那支商队做了交易,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那匹脚力相当优秀的好马……至于具体经过,我不想回忆,大概有十个左右的男人,轮流对我……可也正因此,您才能在此时此刻,得知被掳走的消息……呜——”
啪的一声脆响,气恼到极点的苏玉卿忍不住抽了她一个耳光,“什么『最后的事实』啊!我只知道,结果就是,你在因为轻敌没能保护后,便抛下她,独自一人,连尊严与脸面都不要,苟且偷生地逃走!而且,你甚至在表明身份后,公然与山门外的男人通奸卖淫,败坏门风,还不知廉耻地用如此不堪的模样回到这里,扰乱山中清净!就算我能饶你,派规也不能!”
阮青青咬紧下唇,强忍住心中的委屈,没有让自己哭出来——明明为了,自己已经牺牲了能够拿出的一切,却还要被人误解,甚至论罪,这未免也太不公了吧?
阮青青刚想辩解,却又想通了什么似的,先是颓然地呼出一口长气,然后便苦笑着摇了摇头,“掌门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抛弃朋友,独自逃跑的淫荡女人,所以无论您打算如何处罚我,我都毫无怨言……只是在那之前,请您先带人去援救吧!我真的……不想让她遭受更多痛苦了……”
毕竟是因为自己被那个山贼头目击败,才会沦为俘虏啊……明明,被掳走被折磨的应该是我才对。都是为了救我,那个笨蛋才会……呜——而且,掌门说得对,如果当初自己能够狠下心,阻止的胡闹,不陪着她偷跑下山,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距离逃出黑风山已经过了三天,一定被那群畜生反复玷污、经受了无数痛苦吧?既然如此,身为罪魁祸首的自己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是无罪的”,想要狡辩呢?虽然派规的惩罚相当残酷严厉,可比起所受的折磨,就显得不值一提了。如果对自己的惩罚能让身为母亲的掌门大人稍稍发泄一下心中的痛苦,那就足够了——虽然掌门大人平日里对总是相当严厉,可她比任何人都爱着那个孩子啊!
看着阮青青那双诚挚而饱含真情的泪眸,苏玉卿的心中仿佛有什么被隐隐触动了一般;虽然还在气头上,可她能看出,阮青青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真心。冷静下来的她转而将怒火的矛头转向黑风寨的山贼,“南云城附近的山贼吗?哼,我也有所耳闻,没想到那群胆大妄为的家伙竟敢对下手,不知天高地厚!那孩子也真是的,贪玩也要有个限度啊……明明因为顽皮闯过那么多祸事,一点都不长记性……”
阮青青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素雅的小屋中只能听到苏玉卿独自一人的絮念。虽然身为掌门的矜持让她竭力想要敛藏自己的感情,可那份母亲对女儿的担忧却溢于言表。
过了一会,苏玉卿拾起桌上的铜铃,用力摇晃了几下;很快,两名亲属于掌门麾下的贴身女侍便走入屋中。两人虽然对光着身子跪伏在地的阮青青感到诧异,却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躬身行礼,“掌门大人,请问何事吩咐?”
“……我的女儿,,下山游历的时候被山贼所掳,此时想必正在遭受折磨。所以我想恳请山门中武艺出众的佼佼者与我结伴,一同去救出,”爱女心切的苏玉卿下意识地将“偷跑下山”改成了“下山游历”,“所以,麻烦你们将琬婷、琬萱,还有春夏秋冬四位亭主召集至此,我打算与她们商议此事。”
“明白!”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明白此事的重要性,连片刻都不敢耽误,便转身离开,到山门中的各处通告众人;过了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六位着装各异,却都姿色绝佳的女子纷然而至,本就不算宽敞的小屋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起来;看到跪在地上的阮青青,六人的情或多或少地有些微妙。
“阿,阿青……?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光着身子在这里……?”
率先开口的是苏琬婷;这位少女与站在她身后的苏琬萱是与同枝旁系的姐妹,平时与关系相当要好;而琬婷与琬萱则是同父同母的姊妹,不仅在习武方面的天赋远超常人,姿色与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出众;虽然琬萱刚满十八岁,身为姐姐的琬婷也只有不到二十岁,但两人的武学修为在整个云鹤派中都算得上名列前茅。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许是她们的父母教导有方,尽管两人性格迥异,却都一向颇具侠义风骨,见不得不平之事;因此,当两人听说被山贼掳走之时,连任何犹豫都没有,便火急火燎地赶来这里,打算参与接下来的救援。
当然,她们并没有听说的挚友,一向矜持的阮青青正赤裸着跪在掌门的屋中。因此,虽然相当诧异与尴尬,可心直口快、性格开朗爽直的苏琬婷还是忍不住第一个开口了,“掌门大人,这个消息应该是阿青回报的吧?为什么要让她以这副模样罚跪呢?”
“是,是啊,很怪,而且,光着身子,很差劲……”见到姐姐发问,苏琬萱也扭捏着衣角,羞怯地说着,声音相当软懦可爱;虽然是亲姐妹,就连高挑的身材,还有可人的容貌都如出一辙,可她的性格却与琬婷截然不同,平日里内向得几乎让人有些头疼,总是跟在琬婷身后,傻笑着一言不发,像是个没长大的小跟班;尽管如此,她却对与男欢女爱相关的事情了解颇多,明明还是处子之身,闺中却偷着收藏了不少春宫图之类的东西,常常会用异样的倾慕情凝望琬婷,对姐姐或是亲友以外的人则会冷淡许多。
至于另外四名女子,则是颇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春竹,夏月,秋雪,冬泉,这是云鹤山中四座古亭的名字,也是四人平时的代号;她们原本都是因为战事或天灾而失去亲人的遗孤,而在机缘巧合之下,云鹤派的上一任掌门,也就是苏玉卿的母亲,出于怜悯与侠义之心收养了她们,并且将四人视作亲生女儿一般抚养,还将毕生所学悉数授予她们;因此,四人虽然与苏家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也与不甚相熟,但出于想要报恩的感激之情,武艺已经颇为精纯的她们还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救出。至于在此之外的事情,她们并不想横加干涉。
“诶?唔,不,并不是我要求她这样做的,”听到姐妹二人的提问,苏玉卿不禁眉头微蹙;她瞪了阮青青一眼,有些无奈地命令着,“你自己解释吧!”
“好的……”阮青青没有抗辩,只是羞红着脸,将不久前说过的话完完整整地重新复述了一遍,“所以,我是严重违背了派规的罪人,正在这里等待领罚……虽然这副样子被大家看到实在是很羞耻,但也只能请大家原谅我了……”
听完事情的原委,六人脸上无一例外地挂着同情。
“这完全不是你的错嘛,阿青,明明你已经为了那么努力了,”心直口快的琬婷挠了挠头,主动替她向苏玉卿求情,“玉卿姨,你也明白的吧?阿青没有什么大错啊!要我说,就不要罚她了……”
“你这丫头,和我套近乎也没用,”苏玉卿显得有些哭笑不得;虽然按辈分来说,琬婷的称呼完全没错,可身为掌门的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种称呼了,“不要多说了,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阮青青以这副模样回到山门的时候,被许多正在习武的门徒看到了,不管原因为何,这都是极其伤风败俗的事情,所以身为掌门的我必须要按照派规,在众人面前对她做出应得的处置与论断才行……如果这次我因个人私情宽恕了阮青青,那当其他门徒触犯派规时,我有何资格去惩处她们?”
“这……”苏琬婷一时语塞;她明白,苏玉卿的话是正确的,“可是,阿青未免太可怜了啊!”
“不,我没事的,琬婷,”阮青青感激地笑了笑,打断了琬婷的话语,“虽然很感谢你,可这是我应得的结果,你就不必为我求情了……”
紧接着,她又望向苏玉卿,泫然欲泣地哀求着,“掌门大人,请您不必怜悯我,毫无顾忌地加以惩罚吧!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一些……如果不是我没能保护好,她根本不会被山贼抓走,呜——”
“好了,这件事到此打住,”听到的名字,苏玉卿刚刚平息不久的怒火再次被引动出来,“那孩子,现在可是在被几百个山贼欺凌啊!虽然我知道你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职,已经牺牲做了许多,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当初你不仅没有阻止偷跑下山,反而纵容着她一同离开……既然如此,数罪并罚,就让你也体验一下被凌辱的滋味吧!放心,派规再怎么严厉,比起所遭受的苦难,都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说罢,苏玉卿便再次摇动那只铜铃;很快,之前的两名侍卫便出现在屋中,如刚才那般弯身行礼,“掌门有何吩咐?”
“去找惩戒堂的人,让她们把这家伙带走,”苏玉卿指了指仍然跪在地上的阮青青,“阮青青,罪名是私自下山,背弃同伴,在山门外与人通奸,败坏门风,加上不知廉耻地裸奔,扰乱山中清净……至于具体要做出怎样的惩罚,就交给她们来决断。从重从严,全程公开执行。再将这件事传开,召集所有门徒到思过亭前,让大家通过观看对她的惩处,将类似的事情引以为戒!”
“明白!”两名侍卫得令离开,而阮青青蜷成一团的身体则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出于恐惧,期待,还是终于能够放下心理负担的解脱;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六人虽然或多或少地有着恻隐之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设法活跃氛围。
“那群可恶的山贼,到时候就算他们跪地求饶,我的飞刃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与最为要好的琬婷咬牙切齿地宣誓着,“尤其是他们的头目,要是不把他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和的心头之恨!”
“嗯,姐姐真是干劲十足呢,我也要努力才行……”琬萱柔弱地笑着,“只是,不要那么暴力吧,杀掉就好了……”
苏玉卿欣慰地看着她们,忽的想到什么似的皱起眉头,“有劳大家了,只不过,单凭我们七人会不会显得有些托大?毕竟,按阮青青带来的情报,山贼的人数足有四五百人……虽然大家的实力毋庸置疑,但那群山贼中或许也有棘手的家伙。要不要再召集一些同伴呢?”
“玉卿姨,”琬婷调皮地笑了笑,“我想,既然是救援,那么队伍的人数应当越精简越好,这样才能在避免引人注目的前提下一击得手嘛……而且,像您说的那样,大家都很强,区区山贼而已,完全不值一提吧?虽然他们打败了阿青和,但在我看来,她们只是因为被偷袭,一时慌乱才会大意地落入敌手……”
“臭丫头,我才三十多岁,可别再这么喊我了!”苏玉卿半笑半恼地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队伍就这样决定了,等大家做好准备就立刻出发……”
“请您三思!”跪在地上的阮青青忍不住出言相劝,声音显得颇为急切,“那黑风寨不仅杂兵众多,而且那寨主不仅武艺颇为高强,而且体力远超常人,当时的我在一对一的战斗中,着实使尽招数地与他厮杀了一番,可即使是我拼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伤害。我这样说或许有些托大,但无论是琬婷琬萱,还是春夏秋冬四位亭主,武艺并不会比我出色多少,所以,我判断即使对她们而言,那家伙也绝对是个强敌……至于他的手下,甚至完全没有出手,因此那些看起来是杂兵的山贼里也很可能潜伏着厉害的家伙……”
虽然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可伴随着一串象征着宣告的悠扬钟声,“惩戒堂”
的人到了;只见四名身穿黑袍的惩戒官两男两女,分别拿着皮鞭与麻绳,正沉默地站在门外——“掌门大人,这位便是罪人,阮青青吗?”为首的惩戒官指了指地上的阮青青,声音冷冽地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对阮青青进行惩处的公告已经传达至各处,所以,如果您没有其他命令,我们就立即着手将她押送到思过亭,免得让大家等候过久。”
苏玉卿犹豫了片刻,还是无声地点了点头;于是,四名惩戒官便走到阮青青的身边,熟稔地将她捆缚起来——不同的罪名有着不同的押送方式,而无论是犯了什么过错,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先将受罚者的双手拉到身前,用数圈加固过的麻绳捆住手腕;而押送过程中,惩戒官会牵着绑在绳圈上的绳子,以此作为象征性的押送。对大多数罪过较轻的门徒来说,这种捆绑方式既能防止他们逃跑,也不会过于损伤受罚者的尊严。
不过,五项重罪加身的阮青青自然不会落得如此轻松;在路上,四名惩戒官就已经商量好了押送方式:先在扒除全身衣物后,用特制的粗糙绳索对她进行三重的捆绑,并且每走一步,都会由两位惩戒官轮流鞭打她的臀部与背脊,使其成为惩罚的一部分——首先是勒住上下乳,凸显即将受刑的乳房;然后再用一根长绳,紧紧绑在她的腰上,再从前方穿过胯下,让绳子紧贴在阴户后向上用力拉直,使其深深地嵌入两片阴唇之间,并将绳头固定在后腰的绳圈上避免松动;这样做的目的是让阮青青每走一步,都会被那无比粗糙的绳子蹂躏穴口,借此来惩罚她在山门外与人通奸的罪行;最后又用三段绳子,在让阮青青并拢双腿后,分别相互连接的绳环捆缚住两侧大腿根部、膝盖与脚踝,绳环与绳环间的连接处勉强与脚掌的长度持平;这样一来,阮青青就不得不以极小的步子来行走,根本不可能走快,只能在被放缓的押送过程中忍受更多的鞭笞,以及四面八方传来的鄙夷视线;而围观的门徒们也能借此机会,好好欣赏她的惨叫声,以及那张注定会因为吃痛而扭曲的娇美容颜。
在此过程中,阮青青没有做任何抵抗,只是老老实实地配合着;哪怕是当麻绳深深勒入她那在经受群奸后,又被马鬃磨蹭到红肿不堪的敏感穴口时,她也只是咬紧牙,发出一串压抑的悲鸣。尽管如此,整个捆绑过程还是花费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这也能够看出,绑在阮青青胴体上的那些绳子在捆缚时到底有多么认真,几乎每道绳路都嵌进了皮肤之中,哪怕是些许最为细微的挣扎,都会回馈给她窒息般的绝望感;即使阮青青突然想要反抗,也根本不可能挣脱如此结实的束缚。
“算你老实。本来败坏门风的卖淫通奸之罪要将受罚者的全身衣物剥光,可看你这副样子,倒是为我们省了不少力气,”当捆缚完成后,为首的惩戒官不着痕迹地在阮青青被麻绳勒得愈发挺翘的左乳上摸了一把,一边回味着那份手感,一边扬起嘴角,有些讥讽地笑着,“既然掌门说了,对你的处罚从重从严,那就别怪我们下手狠毒了!”
“咯咯,真没想到连那个一向矜持的阮青青都有触犯派规的一天,竟然还是这种淫乱重罪,”另一名女惩戒官咧了咧嘴,抻了下手中的皮鞭,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与阴毒,“我是不会客气的,你就好好为自己的罪行忏悔吧!”
阮青青保持着沉默,没有答话,嘴角却无意识地流露出一抹苦笑;她早就对惩戒堂的家伙们有所耳闻,虽然这些惩戒官表面上冷酷无私、毫无感情,公平执行着掌门传达的一切命令,可背地里不少都是心思狭隘之辈,专门在惩戒时刁难那些平时不去讨好他们的人;而阮青青当然没做过那种事。
“真希望以后你还能像现在一样笑出来啊,”为首的那名惩戒官脸色阴沉下来,挥手示意着同伴,“带走!”
琬婷和琬萱等人面面相觑,尽管内心对阮青青相当同情,却也只能看着她被牵出屋门,在鞭子下颤抖着渐行渐远……当那则公告传达至各处后,没过多久,通往思过亭的山路上便熙熙攘攘地挤满了看热闹的门徒;虽然掌门要求所有人都要通过这次公开惩处引以为戒,可前来围观的却大多数都是男人,与云鹤派的男女比例恰恰相反;尽管身为习武之人,理应清心寡欲、淡忘情色之心,可听到将要惩处的对象是阮青青时,这群对她百般追求而不得的家伙便将那种事情抛诸脑后,如同下作的市井百姓一般,想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窥探一番阮青青的胴体;不少心思扭曲的家伙更是想要趁机发泄心中堆积的愤恨——当一个姿色绝美、又伤害过你自尊的女人即将被当众凌辱、惩罚,而你可以随意欣赏这一幕时,又有几个男人能忍住心中的躁动呢?
因此,当阮青青经过这段山路时,口哨声与嘘声此起彼伏,无数道炽热或是下流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的全身上下,如同浪潮一般,将她的尊严与矜持打得粉碎;尽管阮青青早就对自己将要面临的惩处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经受这一切时,她还是羞怯地迈不开脚,甚至想要转身逃跑,“呜,呜——不要看,不要看啊……呜啊啊啊!”
然而,阮青青刚有要放慢步伐的意思,身后那名曾经放过狠话的女惩戒官便高高扬起鞭子,仿佛在催赶不听话的牲口一般毫无怜惜地挥了下去;伴随着尖锐的破风声,牛皮制成的坚韧鞭梢狠狠地抽打在阮青青已经挂着不少鞭痕的挺翘臀瓣上,留下一道几欲见血的绯红伤痕,“快走,你这淫荡无耻、败坏门风的罪人!”
这一鞭比之前痛上许多;尽管一路上阮青青都在被鞭笞,已经多少有些习惯了这份痛楚,可她还是疼得浑身打颤,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吃痛的阮青青为了避免被继续这样抽打,下意识地想要将腿大幅迈开,却忘了自己的双腿正被捆缚在一起,一下子被绊倒在地,重重地摔倒在毫无缓冲的石板路上;所幸的是,多亏了阮青青那对被绳子勒得凸出来、已经因为充血而有些红肿的乳房率先着地,才让她没有被伤到其他要害。《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尽管如此,全身体重都压在胸部上的剧痛还是让阮青青惨叫出声,“呜,哦呜呜呜……”
看到阮青青摔倒在地,周围的看客们大多愈发兴奋起来;尽管也有部分人发自内心地同情着她,并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违背派规,可大多数人都是在幸灾乐祸——那个装腔作势的臭女人,也有这一天啊!
摔得好,那对整天乱晃的下流奶子,绝对是在勾引男人!
抽狠一点,再抽狠一点,让她像条母狗一样叫个不停吧!
……虽然没有叫喊出声,然而,仅仅从那些男人们扭曲而兴奋的表情便能看出他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心思敏锐的阮青青很清楚这一切,羞耻屈辱到极点的她忍不住趴在地上啜泣起来。
“哭?未免太早了吧,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啊,”那名拿着鞭子的女惩戒官表情与周围的观众无异,甚至更为扭曲——这个女人在内心中深深嫉妒着阮青青的一切;无论是姿色,还是受欢迎度,甚至是武艺,她没有一样能够比得上阮青青。因此,既然有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女惩戒官当然不会放过阮青青;她像刚才那样再次扬起皮鞭,愈发用力地抽了下去,“快点爬起来!连路都走不好,真是废物!”
“呜呜呜啊!!”阮青青疼得一阵惨叫,却根本无力站起身来;那记力度凶狠的鞭笞让她那圆滚滚的挺翘臀瓣颤抖了好一会,晃得让人有些眼晕。
见阮青青不服从自己的命令,女惩戒官忍不住愈发气恼;如雨点般密集的鞭子迅疾而有力地落下,劈头盖脸地砸向阮青青,没一会就让她的臀瓣与大腿布满了鞭痕,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爬起来!我让你爬起来啊!”
然而,无论双腿被束缚的阮青青再怎么在地上扭动,她也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而且,每次她想要挪动双腿,那根深深嵌在她娇嫩穴口中的麻绳就会发挥作用,不带任何情感地反复欺凌着她的阴唇;就连那粒最为敏感的肉芽,都会时不时地被绳子狠狠剐蹭到。没过多久,来自股间的持续刺激就让阮青青的身体变得有些燥热起来;已经初尝性事滋味的她很清楚原因为何,极度的羞怯与耻辱心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将挣扎起身的动作继续下去,“不,不要——我真的站不起来,呜啊啊啊……”
“还敢顶嘴,”女惩戒官心中升起一阵扭曲的快感,她揉了揉已经有些酸痛的胳膊,然后便继续抽打着阮青青,一边收敛起自己病态的笑容,一边大义凛然地说着,“你这淫荡的罪人看来毫无悔改之意啊!身为惩戒官,我要让你迷途知返才行……”
阮青青本能地想要扭动身子躲开那犹如暴雨般迅疾的鞭笞,虽然多少起到了一些效果,然而代价却是让来自股间的刺激变得愈发强烈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高潮的……!
察觉到身体变化的阮青青满面惊惶,脸色羞红得像是点染上了晚间的云霞,竭力想让身体保持静止,以此减少阴部与股绳的摩擦,被抽得惨叫连连,“呜,咕呜呜啊……!”
可是,无论她的意志力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在这种程度的鞭笞下维持静止;很快,阮青青便濒临崩溃似的挣扎起来,彻底忘记了所谓的尊严,也完全没了平日里的矜持,扭着身子哭叫不停,“不要,不要啊!”
对此经验丰富的女惩戒官心中暗喜——她当然知道阮青青叫声中的含义,毕竟,那根此时已经沾满淫液的股绳可是她亲手给阮青青绑上的;不过,她并没有将此表现出来,反而借机诱导着观众们的情绪,“真是可怜啊。不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犯下五条重罪的你,又有何资格说『不』啊!区区鞭子而已,对你这贱人所犯的罪来说,只能算是前戏罢了!”
不,不——阮青青瞪大眼睛,两行清泪无声滑落,黯淡的双眸中充满了绝望;虽然鞭子确实很痛,可她并不是在畏惧这种事;阮青青担忧的,是自己即将在众人面前被鞭打到高潮的事实——尽管是那根股绳在作祟,可如果那种事情真的发生,无论是谁都会将她判定成有受虐倾向的淫荡女人。
想到这里,阮青青拼尽全力地想要站起身;只要能站起来,这一切自然也能随之结束。然而,这一动作却成为了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两只乳头早已在之前的刺激中变得硬挺起来,一直在和冰凉坚硬的石板地磨蹭着,而随着阮青青的挣扎,那根麻绳再一次粗暴地刮过她那此时已然相当敏感的阴蒂,三点同时传来的刺激一下子将到达忍耐极限的她送上了高潮。伴随着一阵模糊不清的哀鸣与惨叫,女子被捆缚着、布满鞭痕的胴体如同筛子一般抽搐起来,晶莹而粘稠的淫液从股间喷溅而出,甚至还有大股的清亮水流,一同将她的大腿内侧染脏得一塌糊涂——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过于紧张的阮青青竟然在高潮的同时失禁了。
嘘声与嘲笑声如潮水般接踵而来,尽管听得不甚清晰,然而极度的羞耻还是让阮青青差点昏厥过去;可与此同时,高潮后的快感又让她恍若失一般,呆呆地趴在地上,根本无心去理会那些无聊的声音。
啊啊……难道自己真的像她所说,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明明正被绑成这种羞人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受罚,却会因为这种事而高潮,也太……这样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如梦境般难以置信的不真实感让阮青青忍不住自嘲似的笑了笑——在过去的人生中,她从未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也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场处罚中表现得如此不堪。
“呜,呜哈……”
阮青青大口喘息着,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竭力想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虽然刚刚在众人面前被鞭打到潮吹的丑态已经让这位一向矜持自爱的女子被打上了难以磨灭的淫乱标签,变得毫无尊严可言,可倔强的她并没有因此而自暴自弃;在稍稍恢复了些许清醒后,她便继续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然而,刚到达高潮、又被鞭笞了一路的阮青青此时相当虚弱,即使她已经累得香汗淋漓,也完全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而且,那些捆缚在脚踝与膝盖上的绳索仍在顽固地阻挠着阮青青的动作,让她不住打颤的双腿很难使出力气。女子不甘地攥紧拳,拼命为自己打着气,“可,可恶,爬起来,快些爬起来啊!”
“好了,到此为止吧,不必继续为难她了,”站在队伍最前方、负责牵行阮青青的惩戒官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他暂时松开手中的绳子,然后便转过身,将瘫软在地的阮青青搀扶起来,“虽然这家伙是严重触犯派规的罪人,理应得到惩罚……但不是在这里。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些把她带到思过亭吧。”
暂时摆脱了窘境的阮青青忍不住感激地望向男人,他却视若无睹地别过头,拾起那根麻绳,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既然听到了,就快走吧!”
随之而来的还有从身后响起的斥责与鞭声,“无能的罪人,难道你在故意拖延时间吗?”
“呜……好的……”
阮青青只好咬住下唇,强忍着背脊与臀瓣上那些鞭痕的灼痛,以及股间麻绳的折磨,再次迈着细碎的步子,在四面八方传来的讥讽与嘲笑声中艰难地走着;虽然从此处已经能够隐约望见那座名为思过亭的建筑,可这区区几百米的距离对此时的阮青青而言却犹如一道天堑般难以逾越。无论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尊严上所受的屈辱,都让她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尽管如此,她的心中却只有愧疚与担忧——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呢……?被山贼掳走的她,处境一定比自己还要痛苦上十倍百倍吧?而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好好阻止她啊……出于这种心境,愧疚至极的阮青青完全将很快便要开始的公开处刑当成了自己应得的惩罚;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可她还是在四名惩戒官的押送下老老实实地来到了思过亭。
不过,虽然以亭命名,可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像亭子的建筑,只搭建着一座方长十米的高台;至于高台上,则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而在这片足以容纳千人的空地四周,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毫无遮拦地看到高台上发生的一切。
尽管对这座专用于惩处的思过亭早有耳闻,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当阮青青被押送着走上高台的那一刻,恐惧与羞怯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子——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在这种地方,公开接受极其屈辱的处刑,忐忑不安的阮青青就无意识地颤抖起来,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呼,呜……”
“害怕了吗?”见阮青青停了下来,那名拿着皮鞭的女惩戒官忍不住讥讽地笑了起来,悄悄贴近她的耳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真是想不到,那个阮青青也有今天啊?放心,刚刚那些连前菜都算不上,有趣的事情在后面呢……”
“已经到了这里,就算你求饶也不会有用哦?”她的同伴也开口了,“现在,到台子的正中央跪好,准备听我们宣读你的罪状。当然,等宣读结束以后,我们会给你在所有门徒面前解释或是忏悔的机会。而你的表现,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你即将受到的惩罚。”
阮青青没有回话,沉默了片刻,还是老实地照做了;于是,这位姿色双绝、重情重义,一向矜持自爱的冷艳女子,便背负着冤名,浑身赤裸着跪在了近千名同门的面前。明明是极度羞耻的事情,可她却泛生出一阵发自内心的兴奋,甚至是满足感,低垂着头,不住地打着颤,就连被麻绳剐蹭到红肿的下体都无意识地紧缩着——啊啊,这就是抛下的自己所应得的下场吗?很般配呢……虽然像这样在大家面前裸露身体果然会很难堪,可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的愧疚与惦念之情让阮青青几乎有些精恍惚了;然而,无论她再怎么希望当初被山贼抓走、现在无时无刻遭受着凌辱调教的人是自己,那种事也不可能成真。因此,尽管错不在她,可过于沉重的心理负担还是让阮青青迫切地想要“赎罪”;藉着这个原因,正在进行的公开行刑便成了对她内心的救赎。虽然无法让已经发生的事实产生任何改变,但阮青青想要通过承受这场凌辱性质的处罚来安慰自己——即使无法为分担痛苦,可这样一来,两人的处境就或多或少的相同了。
既然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全是我的错,那我怎么能将自己度身事外,眼看着一个人遭受那种折磨啊……!明明承受这一切的,本来就应该是被山贼击倒在地,没能保护的我啊!
阮青青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昂首挺胸地跪得笔直,一脸坦然地面对着台下那近千名同门;虽然身为女子的本能让她仍旧感到相当羞怯,可隐约放下心中重担的她却忍不住露出了解脱般的淡淡笑容——所以,无论是怎样的惩罚与凌辱,都尽管来吧!就像那群山贼对所做的那样,肆意摧残我的身体与尊严吧!只要这样,我就能原谅那个抛下独自离开的自己了……——虽然阮青青做出了这样的觉悟,可云鹤派毕竟与黑风寨那些下流山贼大有不同;即使几位惩戒官打算按照派规,对触犯淫律的她进行凌辱性质的惩罚,也只会用到各式刑具,而不会真的让在场的男性去奸淫她。
“……阮青青,罪名是在私自下山后背弃同伴,并在山门外为了换取财物,与十人以上的男性通奸,甚至不知廉耻地在山中当众裸奔,诱惑同门,极度败坏门风,”惩戒官的宣判也进行到了尾声,“前三项罪名为本人自述,掌门通告,第四项罪名则有大量见证人,阮青青,你可有话要说?”
阮青青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去在意那些潜藏在人群之中窥视自己胴体的下流视线,表情平淡地回答着,“没有。虽然我想辩解自己并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可您说的毕竟都是事实。对这一切,我深深地忏悔。所以,请根据派规惩罚我吧。”
听到她的声音,高台下的人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起初,出于平日里对阮青青的印象,大多数门徒仍在对那一连串的罪名将信将疑;然而,当阮青青亲口承认这一切时,难以置信的惊呼与鄙夷惊愕的讥讽谩骂便铺天盖地般席卷开来。
虽然有些畏惧,但阮青青并没有闪躲那些视线,只是跪在那里,等待惩戒官宣布要如何发落自己。
四名惩戒官交头接耳地商量了片刻,便敲定主意,“鉴于罪人阮青青对以上罪责供认不讳,且悔过态度毫无诚意,因此,我等决定,遵循派规第三章,惩处条例第四,七,十二项的规定,在对这个淫乱的女人进行鞭笞、杖刑,以及性器惩罚后,命她在思过亭裸身罚跪三天三夜,并在其后的三十天内剥夺其穿戴衣物的权利。立即开始执行。”
虽然这在云鹤派内已经是对于触犯淫律之人所能施加的最为严厉的惩罚,足以让大多数女门徒仅仅是听闻其意,就在面红耳赤的同时心生怜悯,可在听到惩戒官对自己下达这样的判决后,阮青青反而显得有些失落;她甚至忍不住红着脸出声询问,“只是这样吗?不会把我贬为妓女一类的存在,任人使用吗?”
只有做到那种地步,才能让我设身处地的感受到她所经受的痛苦啊!
阮青青并没有将心声说出来;她并不想让更多的门徒知道所遭受的屈辱,因为那只会给带来更多麻烦。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之前搀扶过她的惩戒官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苦笑,“阮青青,难道你平时的表现都是伪装,本质其实真如那家伙所说,是个淫荡女人吗?竟然问出这种不知羞耻的问题,真是……”
“哼,不必怜悯这种贱人,”那个在押送途中百般刁难阮青青的女惩戒官皱起眉,原本还算姣好的面容因为怒火而扭曲起来,“想来这种程度的惩罚根本满足不了这个败坏门风的淫荡婊子啊。所以,咱们要好好『招待』她才行!把她绑到立柱上!”
其他三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点点头,便将无力起身的阮青青拉起,拖行着走到高台的一侧,在用短刀将她身上的绳子悉数剪断后,便指了指竖立在一旁的木桩,不容分说地命令着,“看到那个木楞了吗?站着骑跨上去!”
阮青青并没有马上照做,而是下意识地揉了揉已经在长时间的捆绑下被麻绳勒得有些肿胀的双乳,以及红肿不堪的下体,痛苦地呻吟着;而这一幕却被台下的观众们当成了自慰的行为,鄙夷的嘘声以及尖酸刻薄的词句接二连三地飞来,“果然是个淫荡女啊!”“明明在被处罚,还有闲心自慰,下流也要有个限度!”
……“快点!”女惩戒官不耐烦地催促着,“难道这种小事也要我来帮忙吗?”
阮青青只好不情不愿地看向那根立柱;当看清其上的机关时,阮青青的脸上不禁露出有些畏缩的情——粗略望去,那只是一根一人多高的圆木桩罢了,但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在圆木离地大约一米出头的位置垂直地嵌入了一根被削成三角形的楔子,而那根楔子的底面则与地面保持着水平关系;也就是说,如果阮青青按照惩戒官的命令,跨坐到这根木楞上,她那娇嫩的阴部便会与木楞上的锋锐棱角紧紧贴合;不用想也能知道,那会是何等折磨。
“啧啧,刚刚不是还在说什么『只是这样』吗?怎么现在就打了退堂鼓啊?”
女惩戒官讥笑着,从腰间解下皮鞭,在阮青青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记,“现在,马上,坐上去!”
无计可施的阮青青只好听命照做;她挪到立柱旁边,犹豫了片刻,还是贴在木桩上,抬起有些打颤的纤长右腿,一咬牙,放松身体坐了上去;下一秒,阮青青的全部体重便都压在了那条锋锐的棱角上;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下体传来的剧痛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惨叫起来。女子的哀鸣响彻在空地上,被所有观众听得一清二楚,“呜,呜啊啊啊——?!”
那根木楞所在的高度几乎与阮青青的腰部持平;因此,当她跨坐其上时,连踩在地上都成了奢望,即使不顾痛楚地调整姿势,最多也只能让纤细的足尖勉强点地罢了,完全无法分担身体的重量;她那在不久前刚被股绳折磨到高潮失禁过、比平时还要敏感许多的红肿穴口则不偏不倚地正对着楔子,两片阴唇被强行分开;而在整个身体的重压下,那条棱角几乎整根没入了阮青青的肉缝之中。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正跨坐在一柄尖刀上一般难捱,股间源源不断的撕裂感比几天前被破处时的痛楚都不逞多让。虽然阮青青本能地想要从木楞上逃下来,可双脚近乎悬空的她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而且,阮青青越是挣扎,楔子的棱角就在她那娇嫩敏感的肉缝中嵌得越深;就算她竭力想要忍耐这份痛楚,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哭叫出声,“痛,好痛啊!”
“不痛的话怎么能算惩罚呢?”另一名惩戒官仿佛对阮青青的痛苦不为所动,反而兴奋地笑了起来,“这根模仿刑具木马的特制立柱已经快十年没被使用过了,没想到,将要用淫液为它拭去尘埃的竟然你啊!”
“咕啊……”阮青青大口喘息着,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那对饱满的胸脯也随之一起一伏地颤动着;当她稍稍适应了这份痛楚后,便倔强地故作坚强,“也,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如此?呵,惩罚才刚刚开始呢,”女惩戒官拿出一捆麻绳,先将其裁作三段,分别将阮青青的上下乳、还有腰部与木桩捆绑在一起,保证她彻底无法从立柱上挣脱,然后便伸出手,有些嫉妒地在阮青青被绳子勒得愈发挺翘的双乳上狠狠抽了几巴掌,沉闷的掌掴声传出老远——她自己的身材虽然还说得过去,可比起阮青青还是要差上不少,因此,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能泄愤的绝好机会,“就先从你这对淫荡的奶子开始吧?蘸了盐水的皮鞭,每只奶子各五十下……当然,那两只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的乳头我也会帮你好好照顾的。想必你没少用它们勾引男人吧?不过,要是你当着大家的面,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卖春的下流女,或许我可以下手轻一点哦?”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阮青青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着,“如果你在嫉妒这两团赘肉的话,直说就好了嘛。”
“你!!我,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气急败坏的女惩戒官提高音量,慌乱地替自己辩解着,“你这败坏门风的淫荡贱人,犯下如此重罪,不仅毫无悔改之意,甚至还敢污蔑身为惩戒官的我们,真是胆大包天!既然如此,刚刚说过的数目就翻倍好了!第一项处罚,每只奶子各一百鞭!”
“……哼,随你的便,反正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吧?”虽然阮青青并不想向这种小人屈服,可听到鞭打数目会因自己的失言而翻倍时,还是有些后悔;不过,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因此而露怯,干脆破罐破摔似的继续揭着女惩戒官的短处,“像你这种心思狭隘的家伙,那两团贫瘠的东西当然长不大啊!”
女惩戒官咬牙切齿地走到不远处的木桶旁,将手中的皮鞭丢入其中,浸足了提前准备好的浓盐水,然后便回到阮青青的身前,目露凶光,“我倒要看看你这贱人能嘴硬多久!”
说罢,她便退后半步,抡起胳膊,对准阮青青的左乳狠狠地抽了过去;伴随着一串颇为刺耳的破风声,沾满盐水的粗糙鞭梢一下子在那团如羊脂般白皙的美肉上留下一道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巨大的力道让阮青青的乳房颤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尽管疼得直冒冷汗,可心性要强的阮青青愣是紧咬住牙,没让自己叫出声来,甚至有些挑衅似的瞪着女惩戒官,“呼,呼啊……就这样吗?”
“可恶,这个贱骨头……”女惩戒官恨恨地嘀咕着,然后一甩鞭子,蛮横地命令着,“罪人,自己报数!如果声音让我听不清的话,那一下就不作数!”
“嘁……”气恼的阮青青本想要拒绝,可一想到此时的惩罚正是自己心中所盼望的“救赎”,便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应答着,“好的……”
“很好,”见到阮青青不得不屈服于自己,女惩戒官便丝毫不掩饰心中的得意,表情扭曲地笑了起来,“那么,就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好了……是左右轮流着一只一鞭呢,还是等到抽够一百下再轮换?快点做决定!”
“这种事不必问我啊……”阮青青别过头去,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后者——因为这种方式似乎能够让她的右乳暂时逃过一劫,“如果要选的话,还是第二种方式吧。”
“那就满足你吧,”女惩戒官咧起嘴,像刚刚那样举起皮鞭,再一次地抽在了阮青青的左乳上,同时粗暴地呵斥着,“报数!”
“呜咕……二!”阮青青只能生生将自己的惨叫声吞咽下去,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按着她的要求报数,俏美的面庞上挂满了屈辱与不甘。
“真不错,就是这种表情,”女惩戒官有些病态地笑着,“要是能叫出声就更好了,听到了吗?给我叫啊!”
紧接着,如狂风骤雨般的鞭子便接二连三地抽向阮青青;虽然这位要强的女子竭力忍耐着痛楚,想要让自己留存些许矜持,不愿让围观的众人听到自己的惨叫,可乳房本就是女子最为柔弱敏感的地方之一,哪能禁得住如此残酷的折磨?
随着鞭笞的进行,远超常人忍受极限的剧痛终于让阮青青崩溃似的惨叫出声,“呜啊啊啊——十、十七……”
“听不清,重报!”终于得偿所愿的女惩戒官继续刁难着阮青青,想要看她露出更多丢人的丑态,“看来是力度太小,无法让你满意啊?那这样如何?”
说着,她便握紧鞭子,稍稍瞄准了片刻,猛地一挥;下一刹那间,已经沾染了不少血丝的鞭梢就如同毒蛇一般,狠狠地噬咬在了阮青青的左乳尖上;那颗粉嫩的蓓蕾一下子被抽得红肿起来。如果不是习武者的体质比常人好上许多,这一鞭足以让阮青青的乳头绽裂开来。
“哦呜呜啊——!!”阮青青仰起头,疼得哭叫起来,身体痉挛似的抽搐着,不顾下体那份刀割般的痛楚,在立柱上挣扎不停;仿佛和这一鞭相比,之前的鞭笞似乎都算不得什么了——毕竟,就连鞭打乳肉的痛楚都是远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何况是用比之前更大的力度,精准地蹂躏比乳肉还要敏感数倍的乳头呢?即使阮青青再怎么坚强,也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叫声;可为了避免再一次被抽打乳尖,她只能强撑着继续报数,“十,呜啊,十七!”
“这才像样,”见阮青青终于在自己手下沦落得如此凄惨,对她嫉妒已久的女惩戒官不禁兴奋得直喘粗气;她一边活动着因为连续挥鞭而变得有些酸痛的右臂,一边用空闲着的左手在阮青青刚被自己抽过的乳头上狠狠地弹了一下,在欣赏她的哀鸣时,贴近她的耳边得意洋洋地小声讥讽着,“整天故作清高的婊子,你也有今天,嗯?看来这对淫荡的奶头相当敏感啊,接下来我一定会多多『关照』它们的……”
而台下围观的众人此时也显得情绪高涨,尤其是混在其中的男人们——放在平时,别说是像这样随意欣赏阮青青的胴体与悦耳的叫声了,就连想和她搭话都是件难事,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至于在场的女人,除了一小部分心思善良的人在对阮青青的遭遇表示不解与同情外,大多数人的想法都与那位女惩戒官相近;姿色,名望,武艺,这群平庸之辈没有任何能与阮青青媲美的地方,因此,当阮青青正因不为她们知的缘由沦为罪人,在高台上被鞭笞得惨叫连连时,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心中只有畸形的快感。
对于女惩戒官的下流行径,此时的阮青青已经没有心思用言语继续回击了,只是低垂着头,抓住这难得的休息机会大口喘息着;左乳与下体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痛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连维持清醒都有些吃力——虽然阮青青左乳所要承受的鞭刑只进行了连五分之一都不到,可这团原本圆润挺翘、白皙无暇的美肉上已经伤痕累累,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无规则鞭痕交错着遍布其上,有些重叠起来的伤口更是已经隐约能够见到血痕;如果只是单纯的鞭子倒还好,可毒辣的女惩戒官特意在鞭梢上蘸取了大量的盐水,也就是说,那些盐分会无时无刻地持续刺激着阮青青的伤口,让她感到近乎加倍的灼痛;至于那粒嫣红的蓓蕾,在被鞭打过后早已显得红肿不堪,还在因为一直从股间传来的刺激而下流地硬挺着。
而且,随着阮青青无意识的挣扎,那道木楞已经彻底陷进了她那敏感的肉缝之中,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穴口娇嫩的软肉;虽然阮青青稍稍适应了这种折磨,可那撕裂般的剧痛却仍旧无比强烈,让她的双腿都在不住打颤,勉强触地的纤细脚掌更是因为吃痛而抖个不停。就算天性坚强的她能够暂且忍受这一切,可昏厥过去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那位女惩戒官显然不会因此而放过阮青青;不仅如此,她甚至在暗中进一步加大了鞭打的力度。鞭梢与乳肉连续碰撞的沉闷声响与女子逐渐虚弱的凄惨叫声混在一起,掺杂着台下观众们嘈杂的嘘声与笑声,一刻未停地回响在空地上——在阮青青哀鸣着喊出“五十三”后,她的体力终于到达了极限,浑身抽搐着瘫软在立柱上昏了过去;如果没有那三道麻绳作为固定,阮青青或许会一头栽在地上,摔得头破血流。
“要不要让她休息一下?”另一位惩戒官似乎对此有些同情,“虽然她是罪人,可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的同门,只要能在最后完成计划的惩罚任务,也不必过于苛刻吧?”
“没有那种必要。这个贱人可是在说出自己出身云鹤派之后,才与山门外的野男人通奸的,所以在我看来,这种有辱门风到极点的家伙就算处死,或者废掉武艺,赶出山门都不为过,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上什么啊,”女惩戒官依依不饶地拒绝了同伴的提议,走到刑具架旁拎来一桶冷水,对着阮青青当头泼下,又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快点醒过来!”
彻骨的寒意让阮青青呻吟着清醒过来;在经历了五十余次鞭挞后,她的左乳早已变得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交错其上的青紫与见血鞭痕让人触目惊心,而那只被女惩戒官着重“照顾”了十几次的乳头更是已经被抽得绽裂开来,不仅在盐分的刺激下红肿了数倍,还在微微渗着血珠;三番五次的蹂躏使它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能让阮青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此时的她相当后悔自己之前做出的决定——虽然抽够数目再轮换的行刑方式确实能让她的右乳暂时免遭蹂躏,可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鞭子仍旧每次都会落在她这只已经伤痕累累的左乳上,不会给她任何适应痛楚的机会;无论被虐待到什么地步,她都只能咬紧牙关去忍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过,虽然乳房与乳尖上传来的灼痛如针扎般尖锐,可她似乎已经对此感到有些麻木似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仍在被棱角蹂躏的下体上,本已颇为苍白萎靡的俏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潮红——明明正在接受木马桩与鞭刑的双重折磨,可她的小穴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兴奋起来,穴口与大腿内侧甚至沾满了半干未干的爱液。察觉到这一点的阮青青不禁感到一阵羞怯与慌乱——难道自己真如那天那群商人所说的那般,是个会在被虐待时感到兴奋的变态吗?记得那群男人好像隐约说过,每次狠狠欺负自己的时候,自己的下面都会变紧许多……呜,怎么可能是这样……女惩戒官也看出了些许端倪,故意抬高音量,讥讽地将自己的发现公之于众,“这个淫荡的贱人,似乎被抽到发情了啊?虽然大家可能看不到,不过我这里可是看得很清楚哦?那个平时故作矜持的阮青青,下体竟然在受罚过程中兴奋得湿透了!”
看台下一片哗然,兴奋的男人与打算落井下石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谈论着,用各种方式羞辱着阮青青;尽管此时的阮青青相当虚弱,可她依旧将那些污言秽语听得一清二楚。当想到自己只能一边继续忍受刑罚,一边任由这群下作的家伙窥视、凌辱时,志模糊的阮青青竟然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兴奋感——阮青青的想法没错;虽然平时完全没有展露的机会,可她和一样,都是天生便在淫乐之事上有着高度受虐倾向的女人;尽管十数年如一日的枯燥习武掩盖了这件事实,而阮青青的理智也始终在竭力否认这一点,然而,接连不断的契机还是让她的身体觉醒了真正的本性——在那场交易中被粗暴地夺走贞洁,人生的第一次性事体验就是群交与虐待,押送途中被股绳与皮鞭刺激得潮吹失禁,而此时又在近千人面前赤身裸体地受刑,这一切都犹如催化剂一般,让阮青青渐渐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请继续虐待我吧,请继续注视我的裸体吧,无论是什么样的羞辱,我都一定会老老实实地接受,所以,请让我变得更加兴奋吧……那份堪称淫乱的天性让阮青青情迷离,犹如着魔似的在心中不断低语着;然而,残存的理性让她很快便醒转过来,阮青青一边紧咬着下唇,一边拼命地摇着头,想要让自己维持清醒——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有那种下流的想法啊?
“看来你已经开始沉浸其中了啊,你这淫乱的变态受虐狂,”女惩戒官像发现了什么新的事情似的,一脸讥笑地托起阮青青的下颌,打断了她的思绪,“这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我正在做的事情其实让你很舒服吗?那可就头疼了呢……”
阮青青回过来,面红耳赤地挣脱开,然后别过头去,心虚地辩解着,“说什么胡话!才不会舒服,一点都没有!”
“哼,在嘴硬方面也很有一套嘛。那这样如何?”女惩戒官咧起嘴角,将手中的皮鞭暂时丢到地上,然后一边用食指与拇指揪住阮青青那只红肿胀挺的乳头,挤压,揉捏,拧动……变换着力度与方式,相当用力地欺凌着,一边故意弯下身,贴到近处观察着她的下体,一脸揶揄,“如果是像你这种淫荡的变态,即使被这样欺负,小穴应该也会夹紧吧?类似的女人我可见得多了……啧啧,果然是这样呢。只要我一用力,你那下流的淫穴就会咕叽咕叽地流水哦?”
“咕嗯嗯呜——!停,停下啊,哦呜呜……?”
阮青青被鞭打了十几次的乳头此时极度敏感,哪怕不被触碰,都会一刻不停地带给她如火烧般强烈的灼痛;如果继续加以鞭打,用不了几下,她就一定会因剧痛而再次陷入昏厥。然而,女惩戒官的手指却要比起鞭子温柔许多;尽管从台下观众的视角来看,她正在用粗暴的动作虐待着阮青青伤痕累累的乳头,可对已经觉醒了受虐倾向的阮青青来说,这无异于一种堪称爱抚的另类刺激。随着女惩戒官的动作,与之前被鞭打时大相径庭的钝痛掺杂着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左乳弥漫到阮青青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浑身抽搐着仰起头,无意识地流露出一脸仿佛马上就要坏掉的样子,虽然心中尚存的理智让她语无伦次地想要辩驳,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掩饰声音中的妩媚与兴奋,“才、才没有啊!”
虽然阮青青说着“没有”,可她那骑跨在棱角上的小穴却正如女惩戒官所说的那样,正在相当猛烈地不住收缩,穴口的两片嫩肉也下流地开合着,大股粘稠而晶莹的淫液随之汩汩流出,顺着大腿不断地滴落在地,没一会就积成了一滩水渍;而这一幕也让台下的近千名观众抛弃心中残存的些许顾忌,彻底将阮青青当成了有辱门风的淫乱荡妇,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与骂声招呼着她。
铺天盖地的谩骂与羞辱,一刻不停地蹂躏着穴口的锋锐木棱,再加上面前这个如同小人得志般让阮青青感到无比厌恶的女惩戒官正狠狠地玩弄着她的乳头,这未曾体验过的一切对阮青青而言都是那么的新与刺激;明明此时自己的处境已经屈辱到了极致,可她的心中竟因此变得更加兴奋了。没过多久,阮青青就在愈发激烈的刺激中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已经被相互混杂的快感与痛苦折磨到双目泛白的她强迫自己维持清醒,拼尽心中残存的些许理智,徒劳地想要让女惩戒官停下手上的动作,“不、不要哦呜呜呜——?”
“我听不清哦?是说不要停吗?”女惩戒官讥讽地笑着,用食指与拇指的指甲夹住阮青青已经硬挺敏感到极限的乳头,在上面用尽全力地狠狠一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真是拿你没办法呢,就满足你吧!”
“哦、哦呜呜嗯……?”与之前截然不同,而又强烈无数倍的痛楚瞬间从阮青青的乳尖上弥漫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极度的快感;两者混合在一起,犹如一剂强效无比的催情剂,直接将阮青青送上了高潮;虽然她竭力想要忍受这一切,可那香汗淋漓的胴体却还是在这过于激烈的刺激下自顾自地抽搐起来,色气地扭个不停,股间的肉穴更是如同渴望着更多刺激一般紧紧地夹住了那根木棱;没过多久,阮青青的意识便被快感冲刷得有些模糊,只能凭着本能,仿佛忘记了自己正跨坐在木棱上、被众人围观似的,不顾羞耻地放声呻吟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妩媚叫声回响在空地上,让台下的观众们对这位可怜的女子愈发增添了几分鄙夷。
为什么,会这样……不,身体变得好怪,快停下,不要再继续喷出那种下流的东西了啊……!
阮青青绝望地低垂着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下体,心有些恍惚;为了赎罪才甘心接受处罚的她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表现得如此不堪,竟然像个真正的荡妇一般,在近千名观众的面前因为疼痛而到达高潮。而且,就算阮青青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在处刑结束前,那些惩戒官是不可能放过她的;也就是说,无论还要高潮多少次,被绑在立柱上的她都只能继续忍受着这一切。
“这家伙,为什么会如此无可救药啊?”看着这一幕,另一位惩戒官有些错愕地咂咂嘴,“阮青青,难道你平时那淑女一般的言行都只是伪装,天性其实是个淫荡而好色的妇人吗?”
“呼,呜啊……才、才不是!”阮青青辩驳的声音细若蚊吟,“被这样对待,无论是谁都会泄、泄出来吧!”
“说什么胡话,只有你这种有受虐癖的变态才会因为这种事就到达高潮啊,”
女惩戒官咧起嘴,继续拧了几下阮青青肿胀不堪的乳头,便弯身拾起皮鞭,板起面孔呵斥着,“继续报数!声音要让台下的观众听清楚!”
伴随着她的话语,鞭梢再一次狠狠地抽在了阮青青已然伤痕累累的左乳上;尽管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阮青青使不出一点力气,连维持清醒都有些费力,可她却也只能按照惩戒官的命令,一脸屈辱地报出所受鞭笞的数目;鞭子与肉体的碰撞声掺杂着女子的惨叫与呻吟回响在空地上,持续了足足小半个时辰——在对阮青青的左乳抽足一百鞭后,女惩戒官又将她的右乳当成了发泄的对象,如法炮制地狠狠虐待了一番;而阮青青的娇躯显然承受不住如此残虐的惩罚,在这对她而言堪称度秒如年的受刑过程中,烧灼般的剧痛与连续不断的高潮让阮青青昏厥了不下五次;更为过分的是,每当她因脱力或吃痛而失去意识时,那名毒辣的女惩戒官都会端来冷水对准她当头泼下,或是用锐利的钢针刺入她的乳尖,以各种粗暴的方式强行使阮青青保持清醒,借此让她承受更多的折磨……当鞭刑终于结束的那一刻,虚弱到极点的阮青青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多亏了绳索的束缚,双腿不断抽搐的她才能勉强维持站立。那双原本如晨星般澄澈而美丽的眸子此时一片灰败,看不到一点光芒,苍白的双唇惹人怜惜地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胸前那对美乳已然被凌虐得惨不忍睹,足足红肿了将近一圈,纵横交错的鞭痕遍布其上,却又有着一分别样的凄美。木桩附近的台地早已湿成一片,分不清哪些是单纯的水渍,哪些是女子的汗水与淫液。就连那名沉浸其中的女惩戒官都因为长时间的挥鞭而显得有些疲倦,她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将皮鞭丢到一旁,与同伴懒散地交流着,似乎已经心满意足,“这个贱人,还真是花了我不少力气啊……接下来的处刑可以交给你们吗?我想休息一下啊。”
“还不是因为你自作主张地将鞭笞的数目提高了一倍,才会累成这样,”曾经在押送途中搀扶阮青青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惩戒与处刑可不是儿戏,怎么能像你这样,凭着个人感情擅自更改判决结果呢?”
“知道啦知道啦,我下次注意,”女惩戒官嬉笑着,显得不以为然,“反正抽都抽完了,你就不要计较了嘛。这种淫荡的贱人,怎么处罚都不为过吧……”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是触犯派规的罪人。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发泄私情的理由。这样好了,”男人皱了皱眉头,然后便敲定主意,“既然在刚刚的惩罚中,她承受了超过原本判决数目一倍的鞭笞,那么为了保证我等执行惩戒的公正性,就将对她的下一项惩罚,也就是杖刑,破例免除,如何?”
“嘁,随你的便,”女惩戒官撇了撇嘴,打量着被绑在立柱上、无精打采的阮青青,丝毫不掩饰自己那份扭曲的快感,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个贱人都再也不可能在山门之中有任何尊严可言了吧?那就足够了,哈哈哈哈……”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向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后,便收起对阮青青的怜悯,准备施行原定的第三项惩罚——按照派规,为了让那些触犯淫律的女子不敢再犯,惩戒官们会用各种道具对她们的性器进行折磨;而这也正是他要做的事情。
男人走到阮青青的身边,将她从立柱上解了下来,然后不带任何情欲之色地打量着那具伤痕累累、随处可见污痕的姣好胴体,心中未免有些困惑;尽管他亲眼目睹了阮青青刚刚那一连串的淫荡表现,可这个理性的男人仍旧想不通,一向守身如玉的阮青青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变故,才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沦落到这般地步。
“或许是有什么隐情吧。以她的性子,即使受刑也不愿说出真相的可能性并不低……啧啧,这么俊俏的美人,未免有些可惜啊。”男人一边看着躺倒在地、意识模糊的阮青青,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对我这种喜欢揣摩人心的家伙来说,这还真不是个好差事……算了,快点做完收工吧。”
按照惯例,接受性器惩罚的女人会被以大字型吊缚在空中,先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将乳房与阴户毫无遮掩地展示给台下的观众后,再哭叫着接受折磨;不过,出于某种复杂的心境,这个身为惩戒官的男人此时并不想做那种费力的事情。他只是沉默地走到一旁的道具箱中,取出十只木质的晾衣夹,两根无论是尺寸还是外观都极为拟真的铸铁阴茎,还有两捆麻绳,然后便走回阮青青的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故作冷淡地说着,“我想你还没有昏过去,对吧?要是能听到,就把腿分开!只要老实一点,为你的罪行好好忏悔,我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
阮青青吃力地睁开眼,与男人对视了片刻,便别过头去,顺从地将腿向两侧打开,露出自己那已经被木棱折磨得难以合拢的红肿穴口;尽管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心思敏锐的阮青青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善意,“谢,谢谢您,我会好好忏悔的……”
男人沉默了一瞬,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多言,先是拿起三只木夹,熟稔地将它们依次张开,分别夹住阮青青受刑过后依旧红肿硬挺、极为敏感的乳头与阴蒂;虽然他有意放缓自己的动作,可对阮青青而言过于强烈的刺激还是让她疼得惨叫出声,就连那湿漉漉的穴口都无意识地紧缩起来;然而,那哀鸣中却又有着难以掩饰的妩媚与兴奋,“呜,呜哦哦呜——?”
“很痛吗?应该很痛吧,毕竟是惩罚嘛。”男人并没有停手,只是一边调侃着,一边拿起剩余的七只夹子,在将其中的六只打开后,以左右各三的方式夹住了阮青青的阴唇,然后又用手捏开她的下颌,也不在意阮青青慌张错愕的情,便揪出那条小巧的香舌,将最后一枚夹子夹在了她的舌尖上,脸上多少有些笑意,“反思的时候当然不能说话……不过吐着舌头的样子倒也蛮好看呢。再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了。现在,把下体掰开!”
同是惩戒官,然而面前的男人显然比之前那个蛮横的泼妇通达许多;虽然被夹子夹住的地方都在火辣辣地痛着,可阮青青还是不由得一阵感激。尽管掰开下体的命令让她有些羞耻,但阮青青还是立即照做了;当聪慧的她用眼角余光扫过那两根铸铁阳物时,马上明白了自己会被如何“惩罚”,忍不住有些花容失色,“难道,要把那么粗的东西……?呜——”
“哼,比起那个木马桩,大概还会舒服很多吧?”男人虽然嘴上毫不留情,可还是起了些许恻隐之心;他并没有直接将那对粗大的铁棒插入阮青青的肉穴与后庭,而是将它们在女子的穴口磨蹭了好一会,蘸取了足够多的淫液作为润滑后,才将它们先后插进了那两个紧致而温润的洞口;不过,他也并没有手下留情,两根将近半尺长、冰凉而坚硬的假阳具全部整根没入了阮青青的身体之中。即使她的下体已经在木棱的折磨下学会了如何适应痛苦,还有那些淫液作为润滑,然而,与先前那份刀割般的尖锐痛楚截然不同的扩张与撕裂感还是让阮青青忍不住媚叫着呻吟出声,一边双目泛白地抽搐着,一边扭着身子,紧紧夹住小穴,想要阻止铁棒的侵犯;可她越是挣扎,敏感娇嫩的灼热腔肉就越是与那根生冷到不近人情的异物贴合在一起,带给她更多的刺激,“咕呜呜哦……太、太大了?好冰,小穴要坏掉了?”
经过一连串的凌辱与处刑后,即使是在无意识中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羞耻心与尊严早已被击得粉碎的阮青青也没有感到有任何异样。
而台下的观众们则显得有些不满——阮青青并没有被吊缚起来,因此,以他们的角度,很难看清高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惩罚进行到哪里了?”“看不到诶……”“把那个荡妇吊起来啊!”……“嘁,真是群与庸人无异的市井之徒……”男人小声嘀咕着,并没有理会观众们的诉求,只是打开那两捆麻绳,在将阮青青的大小腿分别折叠着捆缚起来、让她无法凭自己的力量起身后,便将她抱起,带到高台的边缘摆成跪姿,以便让台下的观众们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对他们高声宣布着,“对阮青青的处罚暂时结束,在接下来的两天中,她将保持着罚跪的姿势,在这思过亭反思自己的过错。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她还要时刻保持裸身,以此告诫其他门徒触犯淫律会有怎样的后果……”
“等等,这样就结束了?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贱人了吗?”之前那名女惩戒官再次开口了,显得有些不满,“你也看到了吧,这家伙可是个被虐待都会高潮的变态啊!如果只是光着身子罚跪之类的事情,对她来说连惩罚都算不上吧?”
“那你想要做什么?”男人皱起眉头,声音中有警告的意味,“按照派规,阮青青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要是你打算凭着一己私心,继续虐待她,那可是身为惩戒官的大忌!”
惩戒官中大多是心思狭隘,甚至病态阴暗的家伙,这话不假;然而,即使犹如门派污点的她们再怎么堕落不堪,也无法掩盖某些怀着公义之心,单纯将维护派规视为己任,即使不得不行残酷之事,也能始终秉持悲悯仁慈之辈的人性光芒。
“别急嘛,听我说。只要是双方自愿的事情,那就算不上惩罚,对吧?”女惩戒官走到阮青青的身边,玩味地用食指在她的乳晕周围画着圈;在如此熟稔的挑逗下,身体已经得到开发的阮青青没过多久就色迷离地喘息起来,“说实话,我觉得之前的惩罚既无法满足这个贱人,也无法满足诸位观众呢……既然大家都没尽兴,何不让他们玩个痛快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男人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难道你想让其他门徒来凭着他们的喜好,随意虐待阮青青吗?这种事,她本人怎么可能同意……”
“不不不,不是虐待哦。而且,不问问怎么知道呢?”女惩戒官不为所动,只是狠狠地弹了一下阮青青的乳夹,一边欣赏着她的哀鸣,一边凑近她的耳边,诱惑似的低语着,“贱人,被玩弄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很想继续做下去,对吗?虽然我一个人很难满足你,不过台下的大家似乎都很乐意帮忙呢……所以,只要你这头淫荡的母猪点下头,就能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爽个够,怎么样?”
阮青青急促地喘息着,面色潮红;虽然因为舌夹的缘故说不出话,可她却仍旧想要不顾矜持地破口大骂——我,我怎么可能是什么,淫,淫荡的母猪……然而,当阮青青回忆起自己在押送途中,以及承受鞭刑时的不堪表现,那辩驳的话语便仿佛如鲠在喉。
不——可能,自己真的是那种不堪的存在吧……?
说不上是苦笑还是自嘲,这样的念头在阮青青的心中一闪而过;而她又鬼使差地想到了。一想到那位被山贼掳走的少女此时可能的处境,两行悔恨的清泪便顺着她的双颊无声滑落。
那黑风寨中可是有着几百个禽兽不如的山贼啊,她……一定已经……可恶,可恶!承受那种事的,本应是自己啊!可自己却只是挨了一顿鞭子,被命令跪在这里,这算什么赎罪啊!
想到这里,阮青青的双唇打着颤,呆呆地望向台下——女人们鄙夷与羞怯的目光姑且不论,男人们炽热而贪婪的视线也有足足上百条;只要自己点头,这群男人就可以毫无愧疚地蹂躏自己吗……?
阮青青咽着口水,身体一下子燥热起来;仅仅是想着这种事情,她的乳头与阴蒂便不自觉地愈发硬挺起来,就连穴口都兴奋得一阵紧缩。
呜,自己为什么会兴奋啊!这是为了赎罪,赎罪,不能让一个人遭受那种事,才不是因为自己想要被蹂躏……虽然是羞耻到极点的下流事情,可,要是能被上百个男人轮流玩弄,一定会很舒服吧?
阮青青的内心不断挣扎着,理性混杂着残存的矜持,与愈发高涨的欲望势不两立地对抗着,情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没过多久,“为的遭遇赎罪”,这样的原因或是借口最终还是压倒了她的尊严与羞耻心。
反正,那种东西早就在公开处刑中荡然无存了吧……?既然如此,干脆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家伙,变得更舒服……不,更好地赎罪吧——受虐天性彻底觉醒的阮青青再也顾不上自己曾经的形象与羞耻心,跪在地上犹豫了片刻,便连连点头,甚至主动开口,模糊不清地自我贬低着,“呜、请、请大家,玩弄、我,阮青青,是头淫荡、的母猪……?”
这是她过去的一生中最为屈辱、羞耻,也是最为淫荡的一刻;尽管如此,说出这种下流话语的阮青青却兴奋得浑身打颤,甚至有淫水不断地从穴口滴落,“好刺激,明明羞的快要死掉一样,可是好舒服啊?”
“喂喂,认真的吗?”那个男人的嘴角怪异地抽动着,仿佛有些难以置信;过了半晌,他放弃似的挥了挥手,“算了,你们随意吧,我要去向掌门报告……不,她应该已经带着大家去救了吧。嘁,不要做得太过火啊,我可不想对这家伙再做一次惩戒……”
男人说罢便转身离开;而那女惩戒官则一边志得意满地窃笑着,一边对台下已经乱成一团的观众们宣布着自己的最终胜利,“在询问过罪人阮青青的个人意愿后,我很乐于向大家宣布,在接下来的两天,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各位想要如何惩罚这个有辱门风的淫荡贱人,她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哦?无论用什么道具都可以,即使想要用她发泄性欲,也被我们特别允许……也就是说,请随意使用这个比母猪还要下贱的公共妓女吧?”
看着自己嫉妒许久的阮青青沦为这种下场,这个心胸狭隘的女人就像是在三伏天喝了冷水一般舒服。
听到女惩戒官的宣告,高台下的男人们几乎炸开了锅;大多数人完全忘记了习武之人应当禁欲的戒条,一窝蜂地冲上这座思过亭,打算用阮青青的身体狠狠发泄一番——对他们而言,这无异于梦里才会出现的好事;而阮青青只是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一边色迷离地望着围拢上来的同门们,一边幻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脸上流露出极其不堪的痴态——啊啊,看来自己真的要变成淫荡的母猪了?,对不起,我不能去救你了……虽然如此,你我的处境应该就相同了吧?既然如此,我就不会感到愧疚了————————————与此同时,黑风寨的大堂中,苏也在和往常一样,被迫接受着山贼们的奸淫与凌辱;从发誓成为性奴的那一晚算起,她已经没日没夜地被山贼们调教了整整三天。虽然起初只是想忍辱负重地委曲求全,苟活到阿青带人来救自己的那一天,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比阮青青还要敏感一些的她很快就被开发成了肉便器。
此时,苏正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双腿上,一边用小穴努力服侍着他,一边将双臂伸向两旁,同时撸动着两名山贼的阴茎,就连嘴巴也没闲着,被迫轮流亲吻、吮吸着两根脏臭的阳物;山贼们还会时不时地抓住的乳房狠狠揉捏,或是肆意玩弄她那早已被穿上银环的硬挺乳头;从地上的一大滩污渍,以及少女身上满头满脸的干涸精液来看,如此淫虐的调教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虽然动作还显得有些生涩,可她的动作却相当认真,表情也显得淫荡不堪,每次被肉棒顶到花芯深处,或是被拉扯乳环时,都会浑身抽搐着淫叫起来;即使再怎么被凌辱、被蹂躏,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山贼们显然对她的表现相当满意,猥琐的笑声此起彼伏;而却只是全身心地用身体同时服侍着五个男人,仿佛已经陶醉其中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在娇媚的叫声中被玩弄到高潮。
当然,她还没有彻底沦落;不过,得知了山贼们的奸计,又渐渐了解快感为何物,甚至如同中毒般深陷其中的已经不想让自己的挚友来援救自己,徒劳地以身犯险了,只想独自承受这一切——咕、咕啾……肉棒,肉棒的味道?好舒服?阿青,不要来……主人,不,这群山贼准备了很多陷阱,如果贸然闯来,一定会被抓到、再调教成像我这样的性奴哦呜呜呜——?
在志清醒的空隙,心中残存的理智让忍不住担忧起约好会来救出自己的阮青青,腰胯与手上的动作不禁有些放缓;然而很快,山贼们严厉的惩罚,以及周围气味浓郁的肉棒就让她没了这份闲心,转而像个被调教好的肉便器一般,尽她所能地侍奉着一批又一批的男人……不过,身为寨主的高黑虎却不在此处;他正和几位副寨主,在附近检查机关的完成情况;正如担忧的那般,过去的三天中,高黑虎一直派手下在黑风寨的四周设立陷阱,诸多毒箭、落坑让人防不胜防,还为那些武艺平平的杂兵们配备了各式各样的暗器,让他们也能对习武者造成伤害;即使是云鹤派的救援队,在未探虚实的情况下,也很难保证在这黑风寨中全身而退;虽然武艺高强的她们如果集中精力,并不会惧怕山贼们的陷阱与偷袭,可高黑虎对此也提前准备好了对策。在对的逼问中,他已经知道了即将到来的救援队中很可能全部为女性——呵呵……快来吧,狂妄自大的女人们。毕竟,一个苏可不够全寨人使用啊,哈哈哈哈……——————————数个时辰前,在苏玉卿所居住的小屋中,已经制定好计划的七位女子正做着最后的商议。
“大体就是这样。虽然知道这样会给大家增添不少麻烦……”苏玉卿的情展露出少有的紧张严肃,对在场的六人深鞠一躬,“但是,拜托大家一定要救出,拜托了!”
“掌门大人快快起身,这真的是折杀我等,”春竹惊惶地还礼,“为了救出小姐,聊以报答云鹤派对我等的大恩大德,在下四人必将拼尽全力,万死不辞!”
“是啊是啊,玉卿姨,您太见外了,”苏琬婷也忙不迭地插嘴,强行将仍在躬身行礼的掌门拉了起来,“只要能救出那丫头,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我也是,一定会努力的……”琬萱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虽然比不上姐姐,但我也会尽量帮忙的!”
苏玉卿感动得鼻子一酸;六人真挚的答复让她差点落下泪来。不过,这位心性要强、一向高傲的女人只是宽慰地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拭去了眼角的泪痕,“那就拜托各位了!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请大家现在就去分头准备顺手的兵刃,以及马匹、口粮,一刻钟后在山门处集合!”
众人齐声点头,纷纷转身离开;不多时,七位英姿飒爽的女子便先后披挂完毕,如约来到山门处——琬婷、琬萱二姐妹打扮得如出一辙,秀逸的乌黑长发用束带干练地扎住末梢,身披花纹繁复的特制轻铠,仅仅遮护住要害部位,虽然看起来颇为暴露大胆,却有着不凡的防御力,且轻若无物,几乎不会影响两人施展武艺;唯一不同的是,琬婷的兵器是一副寒铁打造的回旋刃,而琬萱的兵器则是传统的长剑。姐妹二人俏美的面容上少见地流露出清冷肃杀之意,显然对敢于伤害的山贼们起了杀心。
而春竹、夏月、秋雪、冬泉四人则分别穿着草绿、纯白、澄黄、浅灰色的战袍,尽管姿色比苏家姐妹略逊一筹,却也足以让常人惊叹连连;至于她们所学的武艺则各不相同——春竹修习的是棒法,一条丈长有余的青玉棍使得炉火纯青,普通的精壮汉子,百十人也近不得身;夏月身体相对贫弱,不易在硬碰硬的战斗中取得优势,因此她避己之短,将弓术修炼得大有所成,整个云鹤派上下几乎无人能及;而秋雪的兵器则颇为冷门,只要配合她所修习的玄妙步法与舞姿,两柄内藏机关的铁羽扇便能在悄无声息间取人性命;冬泉在四人中武艺最强,一条烂银点钢枪攻守兼备,堪称出入化,就连身为掌门的苏玉卿都不敢轻言能够胜她。
至于身着冰蓝色半透纱裙的苏玉卿更是美若画中仙子;或许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她并没有穿戴什么防护性的装备,只是在四肢关节处象征性地套上了柔软的皮铠,富有成熟韵味的姣好身段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白皙的藕臂与大腿更是明晃晃地夺人眼目;尽管如此,环绕在苏玉卿周围、凛冽而磅礴的气场足以让大多数宵小之徒不敢心生邪念。至于她的兵刃,则是云鹤派数代相传的宝物,长剑“冰鸾”;虽然此时尚未出鞘,隐约感知到剑身上森然寒气的其余六人却也忍不住暗自咂舌——毫无疑问,这柄宝剑曾染血无数。
“……再一次感谢大家。各位也清楚,每拖延一分一秒,那丫头都可能遭受更多危险,所以……虽然听起来有些过分,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路上能够日夜兼程,以最快速度赶到那座黑风岭,”苏玉卿咬了咬下唇,将对山贼的杀意敛藏起来,率先翻身上马,“还有,那黑风寨中想必会危机四伏,断不可大意轻心。
我要说的言尽于此,如果没有异议,就出发吧!”
六人互相对视了片刻,色坚定地点了点头,便先后骑上马鞍,结伴向着南云城的方向飞驰而去;尽管一行人路上马不停蹄,连休息时的用餐都极为仓促,不敢有任何耽误,可两地间数百里的路途还是让她们奔波了足足两天两夜;在此期间,已经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完完全全地沦为了山贼们的肉便器——然而,苏玉卿等人对此毫不知情;虽然两昼夜的长途跋涉让她们颇为疲倦,可出于对的担忧,众人并没有选择休息,而是直接踏入了黑风岭;多亏了山中农户的指路,一行人没费多少时间便来到了黑风寨的大门附近;不过,大门紧闭的黑风寨看起来空无一人。
“这群混蛋,难道提前知道我们要来吗?”春竹从马背上解下青玉棍,警惕地张望四周,出言提醒着,“这里已经算是敌人的地盘了,大家一定要小心行动!
依我来看,最好先派两到三人前去侦查,找到的位置,再一举攻入其中,否则,如果打草惊蛇的话,或许会让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不,那样做才会陷入危险吧?无论是我们,还是,”琬婷对她的看法并不认同,她将回旋刃扣在手臂上,恨恨地说着,“敌人数目众多,虽然大多数都是杂兵,但如果分开行动,本就处于人数劣势的我们会变得更为不利。再加上,既然这群山贼已经有所准备,那就不存在什么打草惊蛇。他们一定将关押在难以被勘查到的地方,即使打算侦查,大概也是浪费时间。像这种为害一方的渣滓贼窝,只要全部杀掉就行了吧?到时候慢慢搜寻也不迟。”
“我觉得春竹姐说得没错,别忘了,咱们的目的是救人,”秋雪站出来反驳着琬婷的观点,“掌门大人也说过,大家断不可大意轻心,就算那群山贼不是咱们的对手,可无意义的战斗与冲突也只会徒增麻烦。只要能救出,那群山贼的死活都是次要的吧?”
“……我,我也不想直接闯进去,”琬萱握紧剑柄,怯懦地说着,“可,可是,如果浪费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会遭受更多的折磨啊。想想看,像她那样貌美的女孩子,落入这群山贼的手里,怎么可能……呜,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应该趁早攻进去救她……”
“嘁……琬萱,不是你的错,”铮的一声,苏玉卿将悬挂在腰间的“冰鸾”
随手抽出,一击将那厚重的铁锁劈做两截,狭长的凤眸中难掩凛冽杀气,“该用生命好好道歉的,是这群狂妄的山贼。正面突破!区区流寇,不值一提!”
掌门的话仿佛一锤定音;六人见状不再争论,在拴好马匹后,便各执兵刃,互成掎角之势地结伴踏入寨中;然而,这一幕却被黑风寨隐藏在暗处的哨兵看得一清二楚——那名哨兵很快便回到主寨中,将敌人已经攻入大门的消息报告给高黑虎,还特意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七位女子是如何美貌,“……就是这样,头儿,您打算怎么办?”
“哈哈哈,那所谓的救援队果然全是女人吗?哼,才区区七人,未免也太看不起我黑风寨了吧!不过,如果真如你所说,她们都是『无比美丽的仙子』,那就太好了……因为,要是那样,我和兄弟们就有福可享了啊!”听到通报的高黑虎放声大笑了好一会,才挥了挥手,示意山贼们按提前准备好的计划行事,“一队,二队,三队,去围攻她们。佯攻即可,想必你们不是她们的对手,如果出现伤亡,立刻向二重门撤退,把她们引到寨中,剩下的交给我们!”
山贼们应答着鱼贯而出,他们很快便顺着寨中的捷径,从四面八方将救援队包围至一处;这支足有百人的诱饵部队一边挥舞着杂七杂八的兵刃,一边呐喊着冲向几位女子;虽然气势不小,可救援队完全没将这群杂兵放在眼中。
“这就是所谓黑风寨的山贼吗?多少有点让人失望啊,”琬婷撇撇嘴,扭转身子,在短暂的蓄力后将手臂上的回旋刃飞掷而出;寒铁铸成的锋刃在人群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又飞落回琬婷的脚边;四名看到寒光一闪的山贼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的头颅便已锵然落地,“想必你们都或多或少地参与过对那丫头的侮辱吧?既然如此,就不要幻想着我会手下留情了!”
同伴的惨死让这群山贼冷汗直流;想到高黑虎的指示,他们齐刷刷地掉转头,如鸟兽溃散般转身逃入寨中;而苏玉卿和春竹等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群家伙,过于悬殊的实力差距几乎让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宰杀。在留下二十余具尸体后,其余吓破胆的山贼才成功逃脱。
“有哪里不对,”一向心思敏锐的春竹并没有收起青玉棍,却也没有贸然追击,只是停住脚,警觉地观望四周,“这黑风寨的山贼不可能只有这种实力,否则,和阿青也不可能被他们打败吧?所以我敢断言,这绝对是陷阱,他们想引诱我们走到更深处……要怎么办?”
“陷阱吗?嗯,确实很有可能。不过,那又如何?”心高气傲的琬婷一边拭去飞刃上的血痕,一边瞪大眼睛,“难道我们不闯进去,就能救出吗?天底下哪有那种好事啊!既然做好了觉悟,一同来到这里,怎么能因为这种小事而止步不前呢!”
“琬婷,冷静一下,春竹她说的并没错,”苏玉卿拍了拍琬婷的肩膀,用冰凉而略带寒意的内力使她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便有条有理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毕竟,为了那孩子,我们别无选择。即使知道这是陷阱,也必须踏入其中才行……不过,虽然我觉得就算前方更深处有山贼的埋伏,那些所谓的精锐也不会强到哪里去,而且这群实在是过于不堪一击的杂兵大概率只是负责担任诱饵的存在……但地上这些尸体可是货真价实的。既然他们不惜搭上同伴的性命,也要引诱咱们通过那扇门走到更深处,我想他们一定是有必胜的把握。所以,各位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万不可因此轻敌!至于的下落,我已经有办法了。当再次发生战斗时,只要能设法生擒几个山贼,应该就可以从他们口中逼问出有用的消息!”
“明白!”众人齐声应答,再次组成能够互相照应的阵型,结伴踏入了黑风寨的更深处——另一方面,高黑虎已经通过手下的报告得知了发生的一切,脸色颇为阴沉,“哼,伤了咱们二十多个兄弟吗?这群贱人有点能耐,等抓来以后要好好调教才行……等这七个婊子全部进入二重门,就打开机关,将她们的退路彻底堵死,她们一旦露出破绽,四、五、六队的精锐们便发起进攻!放心,我和几位副寨主会尽早接应你们的。去吧!”
一众山贼兴奋地低吼着;他们先是按着高黑虎的命令阻断了救援队的退路——当苏玉卿等人悉数通过二重门后,山贼们便通过机关,点燃了埋在门下的大量火油与干草;眨眼间,高达十数丈的烈焰冲天而起,将这连结外界的唯一通路完全阻断;即使是武艺再怎么高强的人,也不可能从这种火势中强行穿过,而大门的两侧则是蜿蜒数里的厚重石墙;也就是说,七位女子一下子沦为了笼中之鸟。
当她们察觉到这一事实时,不免或多或少的有些惊惶。
见状,山贼们纷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淬毒兵刃,还有各式暗器,狞笑着扑了上去;然而,虽然这些所谓的“精锐”,都是跟在高黑虎身边修习过三招两式,且悍不畏死的凶徒,实力也比之前的那群杂兵远高数个档次,可他们依旧不是云鹤派七人的对手;没过几个照面,便有不少山贼或死或伤,惨叫着倒成了一片。
不过,其他人并没有因此而畏缩,反而如同闻到血腥味的猎犬一般越战越勇;渐渐的,在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的山贼们成功将七位女子拖入了混战的泥潭之中,让她们一时难以脱身。
“可恶,这群死打蛮缠的混蛋怎么比膏药还恶心啊!”琬婷一边气恼地娇叱着,一边再一次地抛出手中飞刃,将试图挥刀砍向自己的山贼刺了个对穿;虽然看上去气势正旺,可她却早已因连续的战斗累得香汗淋漓。而其他人的状况也并没有好上多少,尽管并没有谁被伤到要害,最多也只是受到些许轻伤,可琬萱和春竹等人毕竟是女子之身,在体能方面天生有所短缺;随着战斗的进行,几人的呼吸或多或少地变得粗重起来,显得有些气力不支;就连内力最为浑厚的苏玉卿,额头上都挂着不少细密的汗珠,有些惊愕地自言自语着,“这群山贼,明明只是流寇而已,为何会如此悍不畏死?!”
“女人,你懂什么!”不远处的山贼似乎听到了这句话,拍着胸口叫喊着,“我本来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农民,可自从跟了头儿以后,整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只要干活,每月就能分一大笔银子,甚至还能玩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貌女人,这份恩情,当然值得我拿命来还啊!”
“……美貌女人?”苏玉卿愣了一下,然后便瞪大眼睛,“难道是?!”
“哼,就是你们想要救的那个家伙啊。是叫苏吗?她那小穴可真紧啊,哈哈哈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过去的五天里,我上了她足足二十次啊!咦……?”
山贼还想要继续得意地叫嚣,却发现自己的头颅已在不知何时与脖子分了家;男人摇晃了片刻,便犹如无头苍蝇似的扑倒在泥地里,溅起一片肮脏的血污。
“那种事,二十次……吗?对?”苏玉卿握住冰鸾的手不住地颤抖着,声音有些失控,“你这连狗都不如的渣滓,死上二十,二百次都不为过啊!”
如寒潭般刺骨的杀气弥漫在苏玉卿的四周,让其他自认悍不畏死的山贼仿佛吓破了胆似的,纷纷远离了她的身边;可就在这种紧要当头,远处却传来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戏谑掌声,以及与其截然相反的阴冷笑声,“才二十次就让你这么激动吗?如果告诉你,那个叫苏的女人早就变成了肉便器,被我这四百多个兄弟一人肏了起码一次,有的甚至爽了不下几十次,你会露出什么表情呢?啊,当然,我也有好好地疼爱她哦?只要揪住她那两只穿着乳环的淫荡奶头,她就会像条母狗一样叫个不停呢……”
“你,说,什,么?”苏玉卿羞恼得气血翻腾,她朝着传出声音的方向望去,语气冰冷到了极点,“就算刚才的话只是无聊的谎言,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高黑虎正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双臂环胸,在苏玉卿的杀气下强作镇定,“谎言?呵呵呵……我有什么必要说谎呢?放心,你很快就会和那条母狗团聚了。”
苏玉卿气极反笑;她能看出,高黑虎所言并非虚妄。也就是说,如自己曾担忧的那般,女儿真的在被百般凌辱后,沦为了这群下作男人的性玩物——对的心疼与怜惜悉数转换成了对高黑虎的纯粹杀意;苏玉卿连半个字都不想多说,提着冰鸾激射而出,身形如同翱翔于天际的飞鸟般迅捷,剑锋直指男人的咽喉;尽管高黑虎早有准备,仓皇地向后退避,可苏玉卿盛怒之下的全力一击还是在他的脖颈下方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咳……这个贱人好强!”
“死吧,”见自己一击得手,苏玉卿连想都没想便乘势追击,凌厉的剑招裹挟着杀气与寒意,恍若疾风骤雨般攻向高黑虎,“到地狱里去好好忏悔吧!”
尽管高黑虎的武艺也相当了得,可在苏玉卿的面前,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极为勉强地招架闪躲着;没过几个照面,男人铁塔般壮硕黝黑的身体上便多了不少伤痕。
而其他山贼与琬婷等人的战斗也暂时停歇下来,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这边,心思却完全不同;尽管救援队的六位女子全部在为苏玉卿呐喊助威着,可她们却并不认为武艺堪称登峰造极的掌门有一丝一毫落败的可能;反观山贼一方,虽然寨主高黑虎正处于绝对的下风,然而他们却看不出几分慌张,甚至有不少家伙的脸上挂着微不可察的笑容——五步,四步,三步,马上就到了……!
处于盛怒之中的苏玉卿并没有注意到,她正被引诱向某个陷阱;如果换做平时,她一定早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进而停止追击,可此时的她已经被的遭遇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地想要斩下高黑虎,以及其他所有山贼的项上人头,完全没有留意地面的变化。
当苏玉卿走到陷阱旁边时,高黑虎终于暴起发难;他挥舞着那柄宣花大斧,对着女子当头劈下。然而,这种攻击对苏玉卿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在相当轻松地侧身避开后,她甚至想要抓住这个破绽欺身向前,一举将高黑虎刺个对穿——可是,刚迈出脚,苏玉卿就察觉到了异样——她清楚地看到高黑虎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奸笑。相当不妙的预感飞快地蔓延开来,让她心里一沉,“难道,刚刚的攻击目标并不是自己……?这么说……糟糕!!”
苏玉卿一瞬间便醒悟过来,却也为时已晚;随着高黑虎触发机关,她脚下那块原本看似坚实的地面一下子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陷坑。虽然苏玉卿拼命运转内力,想要改变自己的动作,以此避开身下的陷阱,可双脚同时悬空的她根本无处发力,只能绝望地坠入其中。反应速的她第一时间将冰鸾刺入坑壁,想要阻止自己下落的趋势,却完全只是徒劳;土制砖墙在这柄无比锋锐的宝剑几乎与豆腐无异,根本承受不住那股下坠的力道。没等琬婷她们反应过来,苏玉卿便掉到了陷坑的底部。
粗略望去,这具陷坑足有十丈深;如果常人从如此高的地方摔落,大概率会当场毙命。即使是苏玉卿用剑稍稍缓和了冲击,还提前运转内力保护身体,也着实伤得不轻。
“嘁,伤到腿骨了吗?”苏玉卿检查着自己的伤势,眉头紧蹙,“大意了,竟然没发现这种小儿科的陷阱……”
她仰起头,估算着自己与地面的距离,心中乱成一团,“不妙,这高度起码有九到十丈,即使用轻功也很难爬出去啊……可恶,偏偏腿还受伤了……不过,那个山贼头目也被我伤得不轻,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虽然那家伙本领不差,可只要琬婷她们联手,想必也不是对手……这么说来,只有等到她们打败那个家伙后,我才能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吗?唔,身体好沉重……糟了!”
苏玉卿猛然惊醒似的,慌忙借着冰鸾上的黯淡光芒观察四周——残破的陶罐散落得到处都是,看样子,是在自己跌落后才被压碎的;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上面似乎还留存有不少形似香灰的东西。
稍加思索后,苏玉卿便明白了这机关的构造;然而,真相却让她陷入了绝望之中,“将迷魂香点燃后封存在罐子里,烟气随之被锁存其中,而当我从上面摔落,砸破这些罐子时,那些被封存的高浓度烟雾自然也就被放出……吗。可恶,在这种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即使捂住口鼻也根本无济于事,结果只会窒息昏厥啊……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吸入这类东西,一样也会昏倒……呜——!”
当想通这一切时,苏玉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大量的烟气,到达了陷入昏迷的边缘;就算她尝试各种方式,屏息,内力排毒,甚至用剑锋割破手臂,想要通过疼痛来保持清醒,都完全无济于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对苏玉卿而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渐渐远去,景象,声音,最后是意识;在她昏厥的前一刻,过去与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走马观花似的从眼前闪过——拜托……请大家……救出……拜托了……苏玉卿呢喃着说出自己此时唯一牵挂的心事,然后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陷坑周围的战场情势也急转而下——当苏玉卿跌入陷坑、最终没能逃出时,便宣告了救援队一方最强的战力突然陷入了生死未卜的困境;这对琬婷姐妹与春竹等人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掌门……大人?”夏月握紧手中的弓,声音有些颤抖;苏玉卿的落难,加上腰间箭袋中早已所剩无几的箭矢,让这位年仅二十出头的女子慌了手脚,“现在要怎么办?继续战斗吗?还是去救她?”
“冷静,冷静一点!”一直护在阵型前方的冬泉已经满身血渍,分不清是山贼的,还是她自己的;剩余六人中实力最为出色的她此时成了队伍的主心骨,“不要慌张!那个山贼头目已经被掌门大人重创,只要咱们将他击败,逼问出小姐的下落,再将他的命当做筹码,用来威胁其他杂兵,想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候,只要从那个陷阱中救出掌门,就能带着小姐一起离开……”
“嚯,真是不错的点子,值得赞赏,值得赞赏!”高黑虎仿佛丝毫不在意身上的剑伤,以及冬泉的计划,甚至做作地鼓起掌来,“之前的战斗也很精彩,几位小姐都很努力嘛……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哦?敢到黑风寨里撒野,你们这群贱人可真是自投罗网!想救那个苏?哼,做得一场好梦!就连你们,在不久之后也会像她一样,沦为兄弟们的便器玩物!”
“住口,你这无耻淫贼!”听到“便器玩物”一词,心直口快的春竹已经羞恼得面红耳赤,“要是识趣一点,趁早将小姐的下落交待出来,或许我们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啧啧,就这么想知道那头母猪在哪里吗?”高黑虎讥讽地笑着,“既然如此,我就好心地让你们见她一面吧!”
“什——?”
没等春竹等人反应过来,高黑虎就举起胳膊,向藏在暗处的手下打出提前说好的信号;于是,那名山贼便淫笑着,像牵狗一样将已经被调教了五天五夜的苏牵了出来——此时的浑身赤裸,原本白皙无暇的胴体上布满了各种青紫与鞭痕,到处可见干涸的精斑;两侧的手臂与大小腿都被对折成了v字型,再用粗糙的麻绳牢牢捆缚起来,只能用膝盖与手肘像狗一样移动,手腕与脚踝上还戴着限制步伐的铁镣;她那被奸淫了不知多少次的肉穴与后庭中则被插了两根粗硕的木雕阳具,已经没了原本的粉嫩,颜色略微有些发深,股间淌满了淫液——尽管比不上真正的阴茎,可对已经被调教成肉便器的而言,即使是这种没有温度的假货,也足以让她轻易地到达高潮;恶趣味的山贼还特意在她的乳环上分别挂了两枚羞辱性的铜铃,每爬一步,那些铃铛都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那块写有“性奴苏”字样的铭牌项圈,则被系上了一条狗绳,狗绳的另一端正握在山贼手中。
“红,……?”呆滞的众人半晌没能回过来,直到琬婷开口打破这份沉寂,少女的声音却已然带着哭腔,“这群畜生对你做了什么啊!”
“肉棒……肉棒?”无论身体还是精都被反复调教过的一时间竟没能认出站在不远处的众人,还在像往常一样全身心地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然而,当她听出刚刚的声音来自何人,再睁大眼睛望向这边时,过去的记忆,以及被她敛藏在内心最角落的羞耻心一下子复苏了。泪水决堤似的从眼角涌出,恢复了智的她拼命挣扎着想要遮掩身体,不想让昔日好友看到自己此时不堪的模样,“不,不要看,不要啊啊啊啊——”
然而,被牢牢捆缚住四肢的完全没有这种权利;而且,她越是挣扎,那两根假阳具带给她的蹂躏就越是激烈,木桩上粗糙的凸起紧密贴合着敏感的腔肉,不断从小穴内部四面八方地刺激着她。没一会,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不要看?不要看哦呜呜呜?”发觉自己即将绝顶的仰起头,极度妩媚地浪叫着,竭力想要避免在众人面前泄身;然而,那名山贼可不会让她如愿。男人狞笑着抬起脚,像过去常做的那样,踩住的头,将她狠狠地按到地上,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怎么,害羞了吗,你这头淫贱的母猪?快点像你平时最喜欢做的那样,在过去的朋友面前好好展示一下调教成果啊!”
“咕哦哦哦?好、好的?”的大脑仿佛已经被极度的羞耻烧坏了似的一片空白,就算残存的些许理智让她想要拒绝,可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在好友与同门前像条母狗一样被调教到高潮,这样的事实让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快感,根本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大股粘稠的爱液从她被堵住的穴口边缘断断续续地喷溅而出,空气中也随之弥漫着一股淫糜的甜腥味。明明不想让琬婷等人看到这一幕,可还是遵循着山贼的命令,一边伸着舌头、双目泛白地淫叫着,一边说出身为肉便器应有的台词;尊严被当众撕裂的痛苦与肉体几欲升天的快感如同两个极端一般相互对立着,让她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请、请大家,欣赏母猪的高潮?哦、哦呜呜呜?”
在调教中已然彻底堕落的少女虽然在放浪地笑着,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满脸泪痕;六位女子羞红了脸,惊得呆了,纷纷扭过头去,不忍去看那副凄惨而又淫荡的模样。
而山贼们似乎早就料到她们会是这般反应,纷纷趁机发起了围攻,同时用各种淬染过迷药或是媚药的暗器偷袭众人,甚至干脆将装满了药液的陶瓶摔到地上,让药雾顺风吹向救援队的阵地,想要将六位女子一举拿下;救援队一下子阵脚大乱。不过,她们很快便将羞恼与愤恨转换成了杀意,不顾一切地奋力死战,打算在突破重围后再取高黑虎首级,以此替报仇雪恨。六位女侠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竟在短时间内压制了山贼们的攻势——春竹的青玉棍攻势如雨后春笋般生生不息,以一敌多毫不露怯;夏月在她的掩护下一次又一次地挽动长弓,弦如满月,箭似流星,将试图在远处用暗器偷袭的山贼依次铲除;秋雪挥动铁扇,旁若无人地跳着华美却又致命的舞步,方圆数米内无人能够近身;冬泉浑身浴血,原本浅灰色的战袍已经被染成了黑红,手中钢枪舞得如同银龙飞舞,出手必是杀招;而琬婷琬萱二姐妹更是配合默契,琬婷飞刃远攻,琬萱持剑破阵,一时间竟如入无人之境。没过多久,附近就堆满了山贼的尸体。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救援队的处境渐渐变得不利起来——尽管六人武艺精绝,可她们毕竟是女子之身,很难在这种高强度的车轮战中长时间坚持下去;而且,无论再怎么强大的武者,也总有力竭的那一刻;可悍不畏死的山贼们攻势却如同潮水一般连绵不绝,哪怕他们以命换伤,救援队也禁不起这种消耗。再加上六人在此之前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因此,在连续进行了一刻钟的鏖战后,救援队中体力最差的夏月与秋雪几乎到达了力竭的边缘;她们几乎已经连举起武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同伴的掩护下相当勉强地闪躲着山贼的攻击。
对六人而言更为致命的是,山贼们准备的种种下流伎俩正在逐渐发挥作用——无论是吸入少许就足以麻倒一头黄牛的特效蒙汗药,还是仅凭一点粉末就能让处女堕落成荡妇的烈性春药,全部被山贼们涂抹在了兵刃与暗器上;哪怕是最轻微的伤口,都会让她们受到药物的侵袭,即使效果比起口服会差上许多,却也足以使她们的实力被大幅削弱。这无疑是恶性循环:越是虚弱,就越容易受伤,而每次受伤都会让她们变得更加虚弱,直到彻底失去战斗力。
“呼,呼哈……可恶,没完没了的!”冬泉娇叱一声,挥动已经有些酸痛的双臂,将钢枪刺入一名山贼的胸口,再吃力地拔了出来,想要援护身后的同伴,“秋雪,你没事吧?躲在我身后就好……秋雪?秋雪!!”
只见体力耗尽的秋雪已经无力闪躲从四面八方射来的暗器;在被三根淬满了迷药的吹箭射中后,她摇晃了片刻,便重重地摔倒在泥地中,挣扎了好一会也没能起身;而不远处的两名山贼见状大喜,也不顾其他人,将秋雪扛在肩上后便飞也似地脱离了战场,打算去向高黑虎邀功。尽管冬泉嘶吼着挥动长枪,想要救出秋雪,可实力大减的她却也无法在一时半会间突破山贼们的重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秋雪被掳走。
而夏月的处境与秋雪几乎相同;虽然她的体力还有些许剩余,可一名耗尽箭矢、又不擅近战的弓手在战场上无异与“累赘”二字划等号。虽然春竹不顾自身安危地拼命战斗着,竭力想要保护夏月,可这位柔弱的少女却还是被从身后射来的药箭命中,哀鸣着瘫软成一团,面红耳赤地大口喘息着,眸子中很快就荡漾起媚意——显然,箭头上淬染的是烈性春药。
“夏月!月!你清醒一点!”春竹一边仓促地招架着山贼们的围攻,一边焦急地呼唤着夏月,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再坚持一下,我马上来帮你!”
“好热,呜哈,好痒……”夏月蹲在地上,抬头望向春竹,身体不住地打着颤;一向清纯、对男女之事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的她此时却表现得像个思春的少妇,单纯在本能的驱使下生涩地自慰着,左手不住地轮流拨弄乳尖,右手甚至伸到了战袍下面,不顾羞耻地摩挲着,眼迷离地说着些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含义的话,“竹、竹?虽然我知道这样很差劲,哈、哈啊……能不能,把你手里的棍子借给我呢?好、好想要啊?”
“嘿嘿嘿,这里有只发春的小母猫啊,”两个山贼淫笑着围拢过来,趁春竹无暇脱身的间隙,在夏月的后颈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然后便将被打晕的少女拖在身后,在其他山贼艳羡的目光中逃离了此处,“只要跟我们走,想要多少肉棒就给你多少,哈哈哈……”
“月!!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暴怒的春竹挥动青玉棍,不顾体力的损耗,打算杀出一条血路,将夏月从山贼手中夺回;在她凌厉的攻势下,敢于挡路的山贼们无不骨断筋折,惨叫着落荒而逃。可是,就在春竹几乎快要追上夏月的背影时,两名黑风寨的副寨主合力拦住了她的去路——能被高黑虎冠以副寨主职务的共有四人,个个是心狠手辣、武艺高强之辈。虽然如此,如果春竹处于全盛状态,这两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此时的春竹已经颇为虚弱,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远不如平常,因此,她在被拦下后直接陷入了苦战之中,只能绝望地看着夏月消失在自己视野的彼方,声嘶力竭地嘶喊着,“夏月!不,不要,月!!”
虽然不远处的冬泉想要赶来替春竹解围,可她也被剩余的两名副寨主牢牢缠住,一时难以脱身;六人中能够自由行动的只剩下了残存战力最强的琬婷与琬萱。
姐妹二人一边合力清剿着扑上来的山贼,一边商议着对策。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该死!”琬婷不顾风度地啐了一口,“萱儿,事已至此,我觉得只能放手一搏了!”
“诶、诶?要怎么做?”琬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娇软,手上长剑却毫不含糊;仅仅在与琬婷说话的片刻间,便有三名山贼血溅当场,“夏月和秋雪、被抓走了……要救她们才行吧?”
“当然要救,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琬婷咬咬下唇,不顾右臂因长时间用力过度而产生的剧烈疼痛,将飞刃再次掷出,“只要能把他们的头目除掉,剩余的家伙群龙无首,事情就好办了!否则,单凭你我想对抗这么多悍不畏死的家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嗯……既然姐姐这么说,那就一定没错,”琬萱露出对琬婷无比信赖的笑容,“我、我也一定会努力的!”
当作出决定后,两人便着手在人群中寻找高黑虎的位置;很快,琬婷就发现了目标所在,“在那边!萱儿,掩护我!”
“好!”琬萱的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光,她握紧那柄在长时间的劈砍中已经有了些许豁口的长剑,在前来阻挠的山贼中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琬婷的回旋刃虽然威力巨大,可在掷出后却需要些许时间进行回收;在此期间,如果没有妹妹负责掩护,赤手空拳的她很容易陷入危机。
不多时,琬婷与琬萱便来到了高黑虎的面前;虽然被苏玉卿所刺的数处剑伤还在淋漓地流着鲜血,可这个狂妄的男人似乎完全不将姐妹二人放在眼中,“真是无聊,事已至此,难道你们还想垂死挣扎吗?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住口!狡猾无耻的淫贼!”琬婷不甘示弱,咬牙切齿地回击着,“要不是那种下作的伎俩,掌门她怎么会败给你这种家伙……!竟然像个懦夫一样缩在手下身后,看着他们一批批地送死却无动于衷,打算最后坐享其成,真亏有人愿意给你卖命啊!”
“……哼,想要激怒我吗?这对你们来说可没有半分好处,”虽然高黑虎的脸上仍旧挂着讥讽不屑的笑意,语气却渐渐变得阴冷下来,弥漫开的恶毒简直如冰锥般刺骨,让琬婷与琬萱不禁有些畏惧,“这种事就不必你来多嘴了。毕竟,如果只是简单地让你们偿命,那可太便宜你们了。等一切都结束时,我绝对会让你们在余生中忏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并用身体为之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呵……看到那个叫苏的家伙了吗?她已经被调教得除了被肏以外什么都不会想了,简直比发情的母猪还要淫荡呢……连思考都不需要,就能永无止境地体验快感,是不是很羡慕?放心,我保证,会让你们这群自大的贱人也好好尝尝那种滋味,哈哈哈哈……”
“嘁,这个疯子……!”琬婷羞恼得攥紧拳,恨不得当即用手中飞刃取他首级;不过,少女心中明白,如果她真的被撩拨到失去理智,进而露出破绽,那才正中男人的下怀;想通这点的苏琬婷并没有急于发起攻击。为了能够确保这场破釜沉舟的作战万无一失,她几乎将脑力运用到了极致,全贯注地思考着要怎样做才能获得更高的胜算——琬婷用连续的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便握紧那柄飞刃,在贴近琬萱耳边,将临时构思的作战计划传达给她;接着,少女相当认真地为自己和妹妹鼓着气,“不要挂念和春竹她们,也不要理会这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混蛋,咱们要做的事情很明确,只要一鼓作气地将他击倒,一切都会好转的!”
“嗯!我,我一定会努力的!”尽管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琬萱还是紧张得忍不住吞咽口水;她倒提着手中长剑,摆出进攻的架势,紧盯着不远处的高黑虎,沾染了不少灰尘与血痕的秀美面容上浮现出一阵决绝之意,“就算是为了大家,我也不会原谅这个男人!”
“气势倒是不错嘛?也好,越是这样,就越能让我期待你们的表现啊,”高黑虎一边用阴冷淫邪的视线打量着姐妹二人,一边提起手边的宣花大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觊觎与讥讽,“希望你们在被轮奸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样嘴硬呢……”
“……去死吧!”气恼的琬婷不想继续与他多费口舌;少女忍住手臂上的伤痛,将飞刃用力掷出,由三片铁叶组成的刀锋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妙的圆弧,在贯穿数名杂兵后径直射向高黑虎的脖颈;而男人却也早有准备,他挥起大斧,瞅准时机,一下便将琬婷的飞刃架开,混铁打造的斧柄与锋刃碰撞出一串火花,“只有这种程度吗?”
“不要得意忘形了!”琬萱娇叱一声,趁着高黑虎招架飞刃的空隙贴身向前,手中长剑矫若银龙,刺得他不得不连连后退;而琬婷则借此机会将飞刃收回,在高黑虎闪躲剑击的空当将其再次掷出,以此作为对妹妹的掩护;两人一远一近,乱舞的兵刃如潮水般交织成连绵不歇的攻势,不打算给男人丝毫喘息的机会;姐妹二人使出浑身解数,配合堪称天衣无缝。
在如此凌厉的攻势下,高黑虎的身上很快便增添了不少伤痕;每当他想要闪躲琬婷威力十足的飞刃时,琬萱的剑锋都会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劈砍而至,让他疲于应付;看样子,落败也只是迟早的事——事实并非如此。
尽管高黑虎以一敌二,不得不采取守势,看起来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可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正在暗暗观察着姐妹二人的招式,打算抓住其中破绽,将她们一举击倒;没多久,他便察觉到了些许端倪——虽然琬婷的飞刃毫无规律可言,但琬萱大多得自掌门亲传的剑法却多少有迹可循;而高黑虎之前已经与苏玉卿进行过搏杀,对这套剑法颇为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甚至可以大致预估琬萱的下一步动作。也就是说,战斗胶着的越久,对高黑虎就越为有利。
琬婷与琬萱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为了速战速决,两人起初便用上了全力。
然而,虽然姐妹二人在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里便给高黑虎造成了足足十几道创伤,有的甚至深可见骨,可对男人而言,这些伤势却算不上如何致命,顶多是让他损失部分体力,外加感到极度烦躁罢了,“嘁,两个臭婊子,上蹿下跳的像老鼠一样烦人……你们在给我挠痒痒吗?”
“狂妄的混蛋,那这招如何!”琬婷咬紧下唇,打算趁早决出胜负——她和琬萱都明白,如果继续进行长时间的拉锯战,最后体力率先不支的一定是己方;因此,在作战开始前两人便已做好决定,一旦势头不妙,就立即使用堪称杀手锏的合击技。
琬婷深吸一口长气,强行运转自己已经所剩不多的内力,让它们悉数集中在伤痕累累的右臂上,然后侧身,沉腰,屏息,将飞刃直直掷出;锋刃闪动着寒芒,势头如流星般迅疾,目标直指高黑虎的项上人头;而收到信号的琬萱也贴身向前,一边拉近自己与男人的距离,一边施展剑诀中的奥义,近乎同时地挥出三道斩击,完全封死了他的退路——也就是说,无论高黑虎闪躲飞刃还是剑锋,都会被另一者命中;至于想要同时招架两人的攻击,以他那柄沉重的大斧而言也相当困难。
对琬婷与琬萱来说,这无疑于殊死一搏。
“无处可躲吧?快点老老实实地去死吧!”在掷出飞刃后气力快要耗尽的琬婷勉强站稳身子,握紧拳,怒视着不远处的高黑虎,心中闪过一丝快意,“祸害的人渣,罪有应得!”
然而,料想中的人头落地并没有发生;高黑虎沉住气,猛地一挥大斧,竟将琬婷的全力一击生生接了下来,被弹飞的回旋刃在空中盘绕了好大一圈,才锵然滚落回她的脚边;与此同时,琬萱的三道斩击也分别落在了男人的两肋与胸口上。
尽管飞溅的鲜血让人眩目,可少女的全力一击却只是砍断了些许皮肉,并没有对高黑虎造成致命的伤势;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男人的皮肤上闪动着古铜色的暗光——这是他所修习的南蛮秘术之一,“铠化”,能够通过消耗内力在短时间内让肉体强度大幅提升,阮青青当初便在此吃了大亏;而此时此刻,情报不足的受害者则换成了苏琬萱。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没等琬萱反应过来,早已看穿她身法的高黑虎便踏出一步,以相当刁钻的角度打出一记重拳,狠狠击打在少女几乎毫无防备的小腹上;巨大的冲击让她翻滚着倒飞出去数米,然后重重地摔落在泥地中,就连那柄长剑都被甩飞出去老远;尽管这位外柔内刚的少女三番两次地想要站起身来,可那份犹如五脏错位般的痛楚还是让她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娇俏的面容有些扭曲,“咳、咳呜呜……”
见到妹妹受伤倒地,怒火攻心的琬婷拾起飞刃,打算与这可憎的男人舍命相搏;然而,没等她出手,高黑虎便抢先一步,用那双铁钳般有力的大手扼住了琬萱的咽喉——他早就看出了琬婷与琬萱互相珍重的姊妹关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够利用的大好机会,“呵呵呵……真是漂亮的一击。明明只是两个黄毛丫头而已,竟有如此武艺,着实让我刮目相看。不过,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呢。如果不想看到妹妹死在眼前,你就快点老实投降吧!”
苏琬婷攥住刃柄的手因用力过猛显得有些苍白;她瞪大眼睛望着五步之外的男人,眸子中充斥着冷冽而纯粹的杀意,“放了琬萱,立刻!这种距离,想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啊!”
“没错,你说的很对,”高黑虎玩味地点了点头,嘴角随之露出讥讽的笑意,“如果你打算动手,目前暂时无路可逃的我大概真的会死吧?不过,在失去意识之前,我一定能拧断你妹妹的脖子……即使这样,也要不管不顾的和我拼命吗?”
“你,你——!”琬婷气得浑身打颤,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正如高黑虎所言,虽然琬婷可以一击将他毙命,可如果她这么做,琬萱也一定会死;想到妹妹与夏月等人的处境,苏琬婷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绝望之中,“可恶,为什么会这样啊……!”
“咳、咳咳……不,不要管我!”受伤的琬萱此时清醒了一些;尽管正被男人掐着喉咙,可她还是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心声传递给琬婷,“快,快杀掉他,这样,咳咳……这样就能,救她们,咕呜呜……”
没等琬萱说完,高黑虎就狞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强烈的窒息感让少女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看到琬婷那张惊慌失措的娇容,高黑虎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握住了她的命门,“还不打算做出决定吗?虽然我不着急……不过,你的妹妹看样子撑不了多久哦?”
卑鄙狡诈的男人仿佛拿住了琬婷的软肋,借此不断地恐吓着她;没过多久,琬萱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双目泛白地呻吟着,显得相当凄惨。
要赶快做些什么,否则的话,萱儿,萱儿真的会死——见妹妹已经被掐得快要昏死过去,苏琬婷彻底慌了手脚。
如果全力投出飞刃,或许能将他一击毙命……?可恶,这个距离果然还是不行,动手的话实在是太冒险了……如果自己轻举妄动,萱儿绝对会被杀——难道,真的要按他所说,放弃抵抗后老实投降吗?怎么可能啊……!投降后的结局想都不用想,就算能苟活一条性命,一定也会过得生不如死吧……可,要是不投降的话,怎么才能救萱儿呢?
琬婷苦苦思索着,心如乱麻——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人能帮到她了;被掳走的夏月与秋雪自不用说,就算春竹与冬泉察觉到了什么,想要赶来支援她,两人一时半刻间也难以从混战中脱身。也就是说,妹妹的性命完完全全地掌握在她自己手里;而且,每多犹豫一秒,琬萱的处境就愈发危险。
冷静,快冷静下来,一定有什么办法……!
少女紧咬牙关,握住飞刃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显得有些苍白,被泥土与血污染脏的窈窕娇躯不住地打着颤;她明白,自己已经成了救援队所有人的最后希望。
要想达成此行的目的,同时解救其他同伴,就必须狠下心来,抛弃妹妹的安危,将面前的男人尽快斩杀;然而,尽管她几次三番地扬起手,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柄仍在滴着鲜血的飞刃掷出——一旦琬婷发起攻击,就意味着她选择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她将永远背负着对妹妹见死不救的重担难以解脱。
对此时备受煎熬的琬婷而言,心中仿佛有什么正在逐渐崩塌一般;尽管理智告诉她,一旦选择投降,就会让男人的奸计真的得偿所愿,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正处于命悬一线的危机时,她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过去与琬萱共同度过的时光仿若走马观花般浮现在眼前,琐碎日常中平淡却又温馨的往事犹如被打碎的铜镜,在记忆中斑驳地拼凑在一起,让这个一向要强的少女几乎快要忍不住痛哭出声——即使身为本领高强的习武者,云鹤派的中坚力量之一,可说到底,苏琬婷也不过是个年芳二十的女孩子罢了;同伴的安危,与妹妹的性命被摆上同一架天平,在云鹤派中土生土长,几乎从未离开过山门的她根本未曾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抉择。
漫长的沉默过后,伴随着兵刃的锵然坠地声,满面颓然的少女终于开口了,“我……我明白了,只要你保证不去伤害琬萱,我就不会继续反抗……”
说完,琬婷双膝一软,径直跪倒在了泥地中,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所以,快点放开她啊!你这,你这该死的畜生!到底想要得到些什么啊!”
一想到自己要被迫向这种无耻的家伙屈服,心性高傲的琬婷便气恼得根本难以忍受;即使为了救下琬萱的性命不得不选择投降,她也不愿摆出摇尾乞怜的不堪姿态,只能用无力的话语痛斥着男人。
尽管琬萱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可姐姐的话语还是传入了她的耳中;她瞪大眼睛,强撑着所剩不多的体力,拼命地摇着头,“不,咕呜,不要管我,咳呜呜……要,要救大家……”
“说什么傻话……”琬婷抬起头,不知不觉地间早已泪流满面,近乎崩溃似的哭喊着,“就算,就算和掌门她们对我而言是极其重要的人,可我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妹妹被这样掐死啊!”
在这种生死关头,少女终究还是吐露了从未倾诉过的心声;而听到琬婷的回答后,琬萱也无力继续争辩,只是半是绝望、半是解脱地苦笑了一下,便彻底昏了过去——我,我也最喜欢你了,姐姐……“啧啧啧,还真是姐妹情深啊,有趣,有趣,”见琬萱昏迷、琬婷也失去战意,事情的发展几乎完全如自己所料,高黑虎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他一边揶揄着姐妹二人,一边稍稍松开掐住琬萱脖颈的大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将她们捆绑起来,“放心好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投降,我就不会杀掉你的妹妹。当然,如果你打算耍什么小伎俩,后果也不必我多说。至于我想要得到些什么……呵,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一定会明白的。”
看着周围淫笑着围拢过来的山贼们,琬婷咬牙切齿地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任由他们用粗糙的绳索与坚实的锁链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哼,下作的家伙,有什么无耻的想法冲我来就是了!要是你敢对琬萱动手动脚,我绝对饶不了你!”
“哈,这个小妞好像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呢,”一个山贼挤眉弄眼地笑着,一把扯掉了琬婷的胸铠,让那对浑圆的美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又在上面狠狠地拧了一把,声音中充斥着讥讽与得意,“无论是你,还是那边被头儿制服的臭丫头,都已经是我们黑风寨的战利品,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调教成性奴啊!
还在说什么动手动脚?就算动了又怎样,嗯?难道,你想让你那可爱的妹妹被虐杀掉吗?”
“你,你——!!”苏琬婷攥紧拳,连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浑然不觉,气血翻涌,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就会用人质来威胁我吗?果然,所谓的山贼都是群不入流的人渣,呸!”
少女不屑地啐了一口;山贼显然对琬婷的反应相当不满,抡起胳膊,接连抽了她好几个耳光,“哼,我们会的可多着呢,你很快就能体验到了!”
嘴角溢血、双颊红肿的琬婷别过头,不想看那张令她作呕的脸;而山贼们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在将琬婷与琬萱捆缚起来后,他们便将姐妹二人押送到了不远处的地牢中,与先前抓到的夏月与秋雪关押到一处;虽然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可山贼们已经开始淫笑着讨论一会要如何享用女子们的诱人娇躯了。
仍在战斗的春竹与冬泉恰好见到了这一幕;尽管不知前因后果,可当她们看到琬婷与琬萱也沦为俘虏时,还是不免心激荡,慌得乱了手脚。没过多久,体力已经近乎透支的两人招式间便渐渐开始出现破绽,难以应付山贼源源不断、且越发凶狠的围攻,很快也被先后击倒在地,在失去反抗能力后被拘束起来,一前一后地押送到了地牢之中。
至此,战斗才算彻底告一段落;尽管黑风寨的杂兵们死伤无数,高黑虎也伤势不轻,可七位前来援救的女子却悉数落入了山贼之手。毫无疑问,等待她们的只有残酷的报复,以及生不如死的淫虐地狱————————————三个时辰后,山贼们才将战场打扫干净;在高黑虎的示意下,这群被性欲与愤怒冲昏头脑的家伙便毫无顾忌地对七位女子展开了凌辱。经过一番粗暴的轮奸后,琬婷姐妹与春竹等人被关押到了不同的牢房中,被迫接受着花样百出的调教,而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苏玉卿则被带到了黑风寨中那片最为宽敞的空地上——当战斗刚开始的那一刻,高黑虎就看出她是这只救援队的领导者;因此,他打算对苏玉卿进行格外残酷严苛的凌辱与惩罚。
尽管已经过去许久,但苏玉卿所吸入的迷魂香药效实在是过于霸道;即使山贼们扒光她的衣物,又七手八脚地将她以极为羞辱的方式吊在特制的拘束架上,苏玉卿也没有醒来。
“这个婊子,可真他妈能睡啊,”高黑虎伸出手,在女子丰盈的双乳上得意地揉捏了好一会,才挤眉弄眼地对手下的山贼们调侃着,“想必她的床上功夫一定不错,看来兄弟们有福了啊……”
伴随着男人们的哄笑声,高黑虎从怀中拿出迷魂香的解药,放在苏玉卿的鼻端,然后又揪住她的乳头,狠狠地掐了几下,不耐烦地呵斥着,“打算睡到什么时候,你这头母猪!”
“呜呼……呜……?”
弥漫在鼻腔中的刺激性气味混杂着乳尖传来的剧痛,让志模糊的苏玉卿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虚弱地呻吟着。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好刺鼻,快拿走……有人,在掐我的胸部……?
杂乱无章的信息一窝蜂地涌来,使得苏玉卿头脑有些混乱;不过,她很快便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也理清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啊啊,……!我要救出才行……不,不对,我掉入了陷阱……也就是说,我被这群山贼俘虏了吗?琬婷琬萱,还是春竹她们在哪里?
山间掺杂着水气的凉风吹过,全身上下传来的清凉感让苏玉卿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何时被扒得精光,双臂并拢着吊在高处,双腿大开,脚踝则被套上了镣铐,用固定在地上的铁链牢牢锁住;在这样的姿势下,苏玉卿的全身上下简直一览无遗,无论是乳房还是下体,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不用想,一定有不少男人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吧?
可恶,区区山贼,区区这种锁链……!只要用足内力,想要挣脱简直轻而易举,我绝对要将你们一个不留地全部杀掉……!
极度羞恼的苏玉卿下意识地运起内力打算挣脱四肢上的束缚;可无论女子怎样用力,都完全无济于事;她惊惶地发现,武艺堪称登峰造极的自己竟然陷入了完全动弹不得的困境。
不可能,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限制住我?!你们这群渣滓,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苏玉卿睁大眼睛,想要出声质问,却只发出了一阵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不仅如此,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察觉到异样的她慌了手脚,想要将嘴里的异物吐出,却连这种小事都成了奢望,“呜,呜呜?!”
“哼,终于醒了吗?”看到她的反应,高黑虎忍不住戏谑地笑了笑,“自己裹裆布的味道如何啊,母猪?”
听到这有些耳熟的声音,苏玉卿气恼得喘着粗气,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母猪……?是在称呼我吗?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该死,当时明明只差一点,就能把他的头颅砍下啊……等等,他说……裹裆布?
苏玉卿回过来,犹疑地用舌尖舔舐着那团塞满自己口腔的柔软布料;一阵熟悉的体味,以及淡淡的腥臊味随即弥漫开来,让她明白高黑虎所言非虚。发自内心的厌恶与作呕感让苏玉卿用舌头竭力想要将它顶出嘴边,可那团棉布却被一根紧系在她头后的麻绳固定得相当结实,她的动作完全成了徒劳,反倒是好好品尝了一番其中滋味。身为云鹤派掌门、平日里受人尊崇的苏玉卿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她羞愤地扭着身子,模糊不清地呵骂着,“呜呜,呜哦哦呜!!”
“看来你很喜欢?不错不错,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就一直含着它吧……当然,给大家口交,还有进食的时候可以暂时拿掉,”苏玉卿的反应让高黑虎颇为满意;他将手游移到女子的左乳上,一边娴熟地挑逗着她的乳头,让其在自己的撩拨下不自觉地硬挺起来,一边想方设法地羞辱着她,“啧,果然是头天性淫荡的母猪啊,这样被人玩弄都会有感觉吗?”
怎么会有感觉啊!还有什么口,口交?进食,是指吃饭吗……?究竟在说些什么恶心的事情啊?!
苏玉卿想要辩驳,可呵骂却被布团堵住,全部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声;加上此时的她被蒙住眼睛、阻断了视觉,感官变得比平时还要敏锐许多,因此,就算她想要忍住胸前传来的刺激,不让自己流露出丑态,也难以控制身体自发的反应;没过一会,苏玉卿的两只乳头便在男人的玩弄下充血变大了将近一倍,相当显眼地挺立着。察觉到这般事实的她双颊烧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
呜,乳尖为什么会不听使唤地……硬成这种样子……该死,竟敢这样羞辱我,我绝对,绝对不会饶了你!
“也难怪,有其女必有其母嘛,”高黑虎淫笑着弹了弹她那敏感胀挺的乳尖,故意戳着她的痛处,“那个叫苏的母猪,可是表现得相当不错哦?每个肏过的兄弟都对她非常满意呢……既然能生出那种淫荡的贱货,想必你也不会逊色于她吧?”
……?不,不——!!这群畜生,对做了什么?!
苏玉卿发出一串意味繁多的悲鸣,搏命似的挣扎起来,恨不能将面前的男人生吞活剥;三条铁链被她牵动得哗啦作响,磅礴的杀气让不少围观山贼都忍不住面露怯意。尽管如此,她也没能摆脱四肢上的束缚——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迷魂香药效未褪,但更主要的因素是,高黑虎早已在苏玉卿昏迷的时候便像对待那样废掉了她大部分的内力;就算她武艺再怎么高强,在无法使用内力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拉断那足有手腕粗细的铁链。
“真不错的表情……就这么想知道我们对她做了什么吗?”高黑虎仿佛看穿了苏玉卿的心思,如同恶魔般贴近她的耳边低语着;明明在讲述着极为残酷的事实,嘴角却始终带着冰冷的笑意,“苏第一次被轮奸的地方就是这里哦?至于那天晚上,她在这片空地上到底被肏了多少次,我倒是有些记不清了……呵,虽然开始还会哭叫,不过后来就觉醒了淫荡的天性,主动索要着兄弟们的肉棒呢……”
苏玉卿的大脑仿若宕机似的,倏地一片空白;尽管她早已做好了类似的心理准备,可当真的确认这一事实后,她还是悲伤的无以复加,几乎快要当场昏厥过去——虽然苏玉卿平日里对要求相当严苛,也很少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感,可即使找遍世间,也寻觅不到哪怕一个比她更爱的人。懊悔,怜惜,不甘……苏玉卿完全忘记了自己正深陷困境,满心只惦念着自己的女儿。
高黑虎并没有在意苏玉卿的反应,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作为胆敢忤逆黑风寨的女人,她的下场理所应得。至于你……哼,从某些方面来说,我倒应该感谢你才对。毕竟,多亏了你带着那六个贱人自投罗网,我和兄弟们才能多出一批优秀的肉便器啊,哈哈哈哈……”
自投罗网……?这么说,是我害了琬婷和春竹她们吗……?果然,不应该为了,把大家牵连进来吧……?
在高黑虎的心理暗示下,苏玉卿不禁一阵动摇;她已经在潜意识中将众人的落难归咎成了自己的责任,内心痛苦不堪。
“作为谢礼,就让你见一见你的女儿好了,”高黑虎冷笑着,将蒙住苏玉卿双眸的黑布一把扯掉,“可要好好感激我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