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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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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苏玉卿有些头晕目眩;可她完全顾不上这种事情,只是瞪大眼睛,搜寻着女儿的身影;很快,她便看到了正躺在距离自己不到十米处、与数名山贼激烈交合的苏。

然而,却对此毫不知情——轮奸少女的山贼们提前蒙住了她的眼睛,还用特制的木塞堵住了她的耳朵,并且故意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因此,早已在调教中觉醒了雌性本能、堕落成一名淫荡性奴的完全没有察觉到苏玉卿的存在,正如同往常那般全身心地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当山贼淫笑着挪开手时,她便仿佛彻底忘记了何为羞耻与尊严似的放声浪叫起来,“哦呜呜呜?肉棒、肉棒?母畜的淫穴要被主人肏得坏掉了?咿呜呜呜,又去了啊——?”

……?那是吗?怎么可能,不,不要,为什么?!啊啊啊——这极具震撼性的一幕让苏玉卿精恍惚,差点昏死过去;如果不是被那团布堵住嘴巴,她一定会声嘶力竭地呼喊出声。

这群畜生,快点离开,把那肮脏的东西拔出去啊!还有,,你清醒一点,你在做什么啊!!

然而,尽管对山贼们充满怒火与杀意,也对无比怜惜,可当看到女儿在自己面前显露出这般淫荡模样,真的像个荡妇一般被山贼们的阳物抽插到高潮连连时,苏玉卿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满——她不愿接受这种事实,一向被自己严格教养的女儿竟会被区区山贼调教得如此不堪;虽然朝思暮想的就在不远处,可心绪复杂的苏玉卿还是逼迫自己扭开头,不想,也不忍心看那场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春宫大戏。

现在的自己能为做些什么呢?

苏玉卿恍惚地想着,眼角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些湿润;而高黑虎的目的正在于此。

“喜欢这份谢礼吗?”高黑虎一把捏住苏玉卿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面露冷笑,“不过,一码归一码,兄弟们的血债我还要跟你算呢……那可是足足两百一十七条人命,你打算怎么偿还啊?”

原来琬婷她们干掉了这么多山贼吗?做得漂亮——苏玉卿回过来,毫无惧色地与男人对视着,尽管口不能言,可心中的杀意与快意却展露地淋漓尽致。

“要是你没有什么赎罪的诚意,那我就只好让你的女儿来代偿了,”高黑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阴冷地笑着,“想必那头母猪应该很愿意替你接受惩罚呢……”

苏玉卿的瞳孔倏地紧缩起来,拼命地摇着头,“呜,呜呜呜!!”

“哦?看样子你很想说些什么嘛?”高黑虎咧起嘴,解开了女子的封口绳,将那团已经被口水浸得湿透的棉布扯了出来,一脸嫌弃地丢到地上,“那么。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清楚你要说什么!”

苏玉卿粗重地喘息着,口腔中传来的干涩,加上心中的紧张,都使她忍不住地吞咽着口水;虽然绝对不想向这种家伙服软,可一看到不远处的,苏玉卿便没了心气。沉默了片刻,她终于艰难地开口了,“w我……对不起,对于伤害了你的手下,我很抱歉,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无论是什么都可以,所以,不要继续伤害了……求,求求你……”

“嘁,完全看不到一点诚意啊,”高黑虎不满地皱起眉,作势要转身离开,“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吧?直截了当一点,兄弟们的精力相当旺盛,单单苏一个女奴可满足不了大家……”

“……我明白了,即使为奴为婢,我也毫无怨言!”苏玉卿紧咬着牙,强迫自己将高傲与尊严敛藏起来,“如果想要做那种事,就请随意使用我……不,随意使用奴婢的身体吧!”

要是让这群畜生只用一个人来发泄兽欲,那孩子怎么受得了啊……!既然将她从这里救出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那,身为无能母亲的自己起码要帮她分担一些痛苦才行吧——尽管抱着这样的信念,可贵为掌门的她一时半刻间还是很难彻底放下身段,说出更多自卑自贱的话;而这让高黑虎显得有些不悦,他转过身来,狠狠地抽了苏玉卿一个耳光,粗暴的力度让女子的嘴角都溢出不少鲜血,“为奴为婢?哼,你在做什么美梦啊?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从今往后,你都只是一头比奴隶还要低贱,单纯负责替男人处理性欲的母畜罢了,明白吗?要是听懂了,就赶快给老子复述一遍!至于宣誓之类的事情,就不用我教了吧?”

苏玉卿涨红着脸,怯喏了好一会,才磕磕绊绊地应答着,“嗯……我明白了,我苏玉卿从今往后发誓成为主人的奴……呜,主人的母畜,用,用身体替大家,处理,处理……”

苏玉卿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已经细若蚊吟,“所以,我,我是用来处理性欲的低贱母畜……”

“完全听不清啊。哼,不过勉强算你合格好了。”高黑虎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退后半步,反复打量着苏玉卿在烈日下已经被暴晒到香汗淋漓的胴体,淫邪的目光在那对丰盈的乳房上反复游移,“虽然是头已经生过崽子的母畜,不过身材倒还保养的不错嘛?不知道这对下流的奶子里能不能挤出奶水呢?”

说完,他便伸出大手,在那两团如羊脂般白皙的浑圆美肉上肆意揉捏起来,同时盯着苏玉卿的表情,声音中隐约流露出威吓之意,“想想看,母畜被主人赏光玩弄时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呢?”

尽管乳房被捏的生疼,心中羞恼的怒火不住翻腾,可一看到不远处的,苏玉卿还是按捺下了自己的杀意,强装笑颜,“谢谢您……谢谢主人的夸奖,我,呜……!对不起!母畜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不能沁乳……”

显然,身为掌门、地位向来显赫的苏玉卿一时半会间很难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强烈的羞耻心也让她极度抗拒那些下流的称谓。

“那么,像你这种犯了大罪的母畜打算如何赎罪啊?”高黑虎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继续诱导着苏玉卿,打算彻底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大声说出来!”

而不远处的对此仍旧一无所知,还在淫叫着扭动腰肢,迎合着那根正在侵犯自己花径深处的肮脏阳物,再一次地抽搐着迎来了高潮,一脸满足的情,“母畜又去了哦呜呜呜?请、请主人全部射在母畜的淫穴里呜?”

苏玉卿恰巧用眼角余光窥视到了这一幕,心情一时间极度复杂——痛苦,不甘,悲愤,自责,怜惜……如同打翻后混杂在一起的砚台,五味杂陈。老实说,她此时唯一想做的事便是暴起反抗,在挣脱束缚后将面前的男人剁成肉泥;可她也明白,徒劳的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愈发增添自己将要承受的苦痛。

纠结了好一会,苏玉卿心中那份对女儿的爱意终究还是胜过了残存的理性与矜持。她的双唇抽动了片刻,便微微低下头,学着的样子,说出一串从前连想都未曾想过的下流话语,“母畜会用自己淫荡的肉穴来努力侍奉主人们,无论是什么任务,母畜都会竭力做到最好,只求主人不要惩罚……”

哪怕只能替分担少许痛苦,苏玉卿也甘愿彻底舍弃已经为数不多的尊严。

高黑虎得意地咧起嘴,毫无信誉可言地开着空头支票,“哼,要是你在调教中表现得让我满意,那种事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母畜是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的,给我好好记住这件事!”

说着,他便解下腰间的皮鞭,对准苏玉卿毫无防备的阴部猛地一抽,留下一道刺眼的伤痕,“明白了吗?”

“呜、呜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玉卿痉挛着惨叫起来;当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气恼不堪的她却只能继续强作笑颜,相当凄惨地呻吟着,“明、明白……”

似乎除了暂时屈服以外,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啊……可恶,早晚要把这个渣滓千刀万剐!

尽管脸上被迫做出一副恭从的表情,可苏玉卿的心中仍在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找机会脱身,并且将和其他人一并救出;不过,眼前狡诈的山贼显然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

“明白?哼,你这贱人心里在想什么,我也大概能猜到呢……”

高黑虎阴冷地笑了笑,扬起鞭子,随心所欲地抽打着女子的胴体,“劝你还是死掉逃跑的心吧,否则,你的女儿可就要遭罪了哦?这鞭子的滋味如何?”

空气撕裂声混杂着鞭梢与肉体的碰撞声,仿若一场淫虐的合奏,没过一会,苏玉卿白皙的胴体上就布满了交错斑驳的红肿伤痕;就算她咬紧后牙,竭力想要忍受男人的鞭笞,可愈发强烈的灼痛还是让她像头受伤的雌兽一般哀鸣起来,被迫连声求饶,“呜、唔哦哦呜……母畜并没有那种想法!好痛、哦呜呜啊……!”

被吊起来的苏玉卿完全没有闪躲的余地;大腿,小腹,双乳,股间……如暴雨般急促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抽向苏玉卿,疼得她几乎想要跳脚。每次被抽打阴部时,女子都会本能地想要夹紧胯部,可那副锁在她脚踝上的沉重铁镣让她根本不可能将双腿并拢,只能惨叫着承受这一切,而她的挣扎又会愈发激起高黑虎的施虐欲;不多时,苏玉卿的下体就变得伤痕累累,几乎看不到一点完好的地方。尽管身为习武之人,忍耐力远超常人,可身为女子的她哪曾经受过这种折磨?为了换取哪怕片刻的喘息时间,苏玉卿只好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停下、呜呜呜啊——求您,求求主人啊啊!母畜什么都会做,求您不要再抽了……”

“哈,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

高黑虎挂着讥讽的笑容,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情,“你的母猪女儿可是比你强得多啊,就算因为在做爱的时候失禁被吊起来抽了一晚上,也没有开口求饶呢……”

苏玉卿大口喘息着,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大颗泪珠却从眼角无声滚落——,真的委屈你了……“别哭哭啼啼的,晦气!”高黑虎呵骂着,猝然一挥胳膊,鞭梢随即带着破风声狠狠地抽打在了苏玉卿的阴蒂上,让她疼得差点昏死过去,“你这下贱的母猪,难道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啊、哦啊啊啊——?!”苏玉卿抽搐着仰起头,双腿不停地打着颤,声音因为吃痛有些走形,“没、没有!”

“像你这种不长记性的贱货,不多吃点苦头可不行啊,”高黑虎一撇嘴,将手中的鞭子丢到一旁,“『什么都会做』,是吗?既然如此,你就站到女儿的旁边,先给兄弟们好好表演一下,你这母猪平时是怎么自慰的吧!”

苏玉卿的脸一下子涨红到了脖颈,“自、自慰……?可我,不对,母畜没有做过那种事……呜?!”

没等女子说完,高黑虎就不耐烦地伸出手,揪住她那对硬挺的乳头粗暴地揉捏起来,“骗谁呢,啊?长着一对这么下流的奶子,又养了个比母猪还要淫荡的闺女,你会没有自慰过?还是说,比起自慰,你更喜欢男人的真家伙?要是那样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就让兄弟们用滚烫的肉棒来好好满足你啊!”

“呜……”苏玉卿紧咬下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认命似的点了点头,“母畜明白了……可,有这些链子在,要怎么自,自慰……”

算了,反正自己总之要被玷污,既然如此,自己动手总比被山贼们轮奸要好受一些……“这种事自然不用你来操心,”高黑虎示意手下解开拴在苏玉卿四肢上的锁链,将她从拘束架上放了下来,然后便指了指身边的空地,微微眯起眼睛,“到那里做,直到高潮为止!要是你打算趁机逃跑……哼,也可以试试哦?”

尽管摆脱了束缚,可此时的苏玉卿相当虚弱,在失去铁链的支撑后竟险些被自己绊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的她活动着已经酸痛不堪的双臂,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胸前,却又想通了什么似的,抿着唇放弃了那无谓的举措,然后迈开腿,昂首挺胸地走到了仍在被山贼奸淫的身边,不忍心去看淫叫连连的女儿——苏玉卿到现在都难以相信,那个曾经乖巧善良、无论对谁都相当温柔的,会变成如此不堪的模样;为了让这群下流的男人将注意力从那边转移到自己身上,她刻意抬高音量,摒弃羞耻地宣示着,“请大家欣赏,欣赏……母畜的自慰……”

不出所料,正在蹂躏的山贼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淫笑着将目光投向苏玉卿;可被堵住耳朵的少女对此毫不知情,已经彻底沉浸在性欲与交合之中的她不满地娇嗔着,主动晃起腰肢,想要索求更多的爱抚,“主人,不要停下嘛,让母畜高潮吧,呜呜……?”

“哈哈,这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一名山贼挤眉弄眼地与同伴调笑着,“要不要打个赌,这两头母猪谁先高潮?”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这个苏啊。再怎么说,那个刚被抓来的女人也不可能比她淫荡吧?”男人的同伴咧起嘴,用色眯眯的视线来回打量着母女二人,“不过,她们的姿色可真是极品……我真想找机会来一次母女双飞啊!跟你说,就连南云城最大的窑子里,应该都找不到像她们这种货色……”

“想得倒美,那种好事,估计很难轮的上你啊,”另一个男人泼着冷水,“寨里这么多兄弟可是排着队想上她们,你小子还想吃独食?”

周围的山贼肆无忌惮地议论着,对着苏玉卿和品头论足,丝毫没有顾忌两人的反应;而苏玉卿虽然还在勉强摆着笑容,可如果杀意能够伤人,这群山贼绝对已经变得尸骨无存,“绝对,绝对绝对绝对要杀了你们……”

“喂,别傻站在那里啊,母猪!”一个山贼忽然高声喊叫着,“先掰开你那淫贱的肉穴给大家看看吧!”

兴奋的哨声与呼声随之此起彼伏,近百道下流的视线齐刷刷地望向苏玉卿,使她有些不知所措;极度的屈辱与羞怯感让她的气场都不知不觉间弱了下来,“好……好的……”

女子抿着唇,犹疑了片刻,便顺从地分开还在打颤的双腿,摆出开脚站立的姿势,稍稍提起胯部,主动将阴部展露在众人面前,“这样……吗?”

这种程度显然无法让山贼们满足,“自己用手扒开,让大家看看里面啊!”

“还在装他妈什么清纯,赶紧的!”

苏玉卿吞咽着口水,不敢与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对视,微微偏过头,然后便放弃了挣扎,按照男人所说,用双手掰开小穴,让自己最为隐私的地方暴露出来,小声怯喏着,“请,请欣赏……”

只见她那两片生育过后略显肥厚,却又不失粉嫩的阴唇上鞭痕未褪,还沾着半干未干的淫液与精斑——在被俘的苏玉卿仍处于昏迷时,便有不少山贼对她进行了轮奸;那挨了一记鞭子的阴蒂比平时红肿挺立了许多,从外皮中相当显眼地凸显出来;穴口的嫩肉湿漉漉的,在羞怯与紧张的作用下不断收合着,愈发增添了几分淫糜;看到这一幕,男人们变得愈发兴奋起来,污言秽语简直要将苏玉卿淹没似的席卷而来。

尽管苏玉卿竭力想要保持平静,不愿在山贼面前露出更多丑态,可在那些言语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有了反应。

“真是下流的淫穴啊,肏起来一定很爽……”“明明已经生过孩子,竟然还是粉色的呢……”“到底有多少人肏过她?看,这骚货的肉穴上还沾着精液呢!”

……虽然已为遗孀的苏玉卿平时严格遵循着山门守则,还有自古流传下的女子美德,在夫君过世后从未与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何时何地都秉持着高冷而优雅的姿态,然而正值盛年的她也与大多数独守空房的少妇一样,有着相当程度的生理需求;就算往常她能通过习武的方式来消解那份欲望,强行将其压抑下来,可那毕竟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因此,当此时的苏玉卿沦为山贼们的性奴,被迫承受他们的视奸时,过去积攒下来的欲火便如被点燃的干柴一般,炽烈地升腾至让她难以忍受的地步。即使只是被那些灼热而下流的目光注视,苏玉卿的身子就抑制不住地燥热起来;而且,她越是想要不去在意那些视线,结果就会越恰得其反,不多时,竟有淫液淅淅沥沥地从她那被扒开的穴口滴落,拉成了一道晶莹的长丝。

不要,不要再看了啊……可恶,身体变得好怪……原来我已经被那群畜生奸淫过了吗?呜……!冷静下来,既然如此,只是被看下体而已,完全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终于察觉到自身遭遇的苏玉卿拼命地暗示着自己,想要控制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躁动不安的身体;然而,山贼们愈发过分的话语却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这头母猪,只是被人看着,小穴就淫水泛滥了吗?”“啧啧,这么说来,旁边那头淫乱的小母猪果然是她亲生的啊,哈哈哈哈……”“看,不光阴蒂硬成那种样子,那两只下流的奶头也挺起来了哦?真想狠狠地捏上几下……”“干脆,一会就给她穿上乳环和阴环吧……”

苏玉卿掰着肉穴站在那里,羞得浑身打颤,因为气恼与异样的兴奋感不住地喘息着,那对丰盈的乳房随之一起一伏;每当她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时,精液与淫水的粘稠混合物便会被挤出,然后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显得淫糜不堪。她意识到,自己如果不尽快做些什么的话,事情一定会变得无法挽回,“请、请大家不要再看了!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嗯,只是这样的话,肯定不能让主人们满意吧?大家想让母畜做些什么呢?”

苏玉卿逼迫自己露出笑容,磕磕绊绊地说着,想要改变气氛;她实在无法继续忍受那种单方面的视奸。然而,从旁观的角度来看,女子的行为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看看这骚货,好像已经忍不住了啊?”站在人群前方的一名山贼和同伴挤眉弄眼地说笑着,然后便转过头,不容抗拒地命令着苏玉卿,“嗯,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呢……你就趴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自慰到高潮吧?”

“母,母狗……?”

苏玉卿愣了一下,回忆着犬类的动作,然后便羞红着脸,按着男人的命令老实地趴在了地上,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相当小声地询问着,“这样……?”

“不对!”男人呵斥着,“没见过母狗怎么撒尿吗?你就摆出那种样子,一边玩弄你那对下流的奶子,一边抠穴到高潮吧!”

周围的山贼们淫笑着附和起来,催促着苏玉卿,“真是个好主意!”“快点啊!”……苏玉卿涨红了脸,强行按捺住心中骤然升腾起的杀意,打消了冲过去和他们拼命的念头——她明白,即使反抗,此时内力大减、又相当虚弱的自己也是不可能取胜的;无谓的反抗只会让自己与徒增痛苦罢了,“好的,我……母畜明白了。”

她将微微打颤的右腿抬至空中,让自己的阴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然后便将右手从身下伸到私处,一边相当生涩地爱抚着,一边举起左手,轮流揉捏着胸前的乳肉;起初,苏玉卿还想忍耐那份刺激,可没过多久,快感便让她那屈辱的情渐渐变得有些迷离,“呜,呜嗯……”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做这种事啊!,就在旁边,万一被她发现的话,要怎么办啊——这样的担忧使得苏玉卿不自觉地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而山贼们对此相当不满,“不许停!给我认真一点!”“把手指伸到你那淫贱的肉穴里用力抽插!”“别光揉奶子,那两只奶头也要揉啊!”……住口,不要再说了……不要,不要啊——!!

苏玉卿本能地抵触着这比噩梦还要糟糕的一切;这位向来受人尊敬的掌门何曾遭受过如此对待,极度的屈辱与不甘几乎让她在一瞬间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当她看到正躺在不远处、被山贼们当成性奴肆意蹂躏的女儿时,那高傲要强的心性便一下子萎靡了许多。

还不能在这里结束……哪怕是为了,也不能……!

苏玉卿颓然地叹了口气,将那些负面情绪悉数抛到脑后,继续自慰起来——揉捏乳房,挤压乳头,磨蹭阴蒂,甚至按照山贼们的命令,将手指并拢,插入阴道中搅动……女子只求能吸引众人的注意,让他们不去折磨;尽管她反复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受山贼所迫,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事,竭力想要忍受那些刺激,不愿在众人面前到达高潮,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的快感还是让苏玉卿渐渐沉沦其中,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呜,嗯呜……”

而山贼们的羞辱也一刻未停,“啧啧,在女儿旁边自慰竟然会这么有感觉,果然是头淫荡至极的母猪啊!”“不对,是母狗才对吧,哈哈哈……”“管她是什么,一会都要狠狠肏她一顿才行!”……按苏玉卿高傲的性格来看,她本应只对这些话语感到单纯的羞恼与厌恶才对;然而,此时的她却有着某些别样的心绪——“自己正在女儿面前自慰”的这一事实让被激起性欲的她感到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兴奋与刺激感;明明在被上百个下流龌龊的山贼视奸、评价,可苏玉卿却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自慰的力度,她一边拉扯、揉捏着自己硬挺瘙痒的乳头,一边撅起屁股,将手指插到肉穴的更深处,让淫液顺着股间流淌而下,色迷离地呢喃着,声音已经显得有些妩媚,“这样,哦呜呜嗯……?这样能让主人们满意吗?”

自己才不是想做这种事——这都是,为了……苏玉卿用眼角余光偷瞄着不远处的女儿,一边努力说服着自己,一边拨弄着那粒充血挺立的阴蒂,被快感刺激得双目泛白,如同发情的雌犬一般喘着粗气,无意识地吐露了心声,“呼,哦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下流的事情会这么舒服啊?”

“呵,『这么舒服』吗?既然如此,就让你更舒服一点吧?”一直冷眼旁观的高黑虎嘿嘿地笑着,示意手下的山贼摘去的蒙眼布和耳塞,“让苏看看你这条母狗的本性如何?”

诶——?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玉卿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没等她回过来,被摘掉蒙眼布的便发现了她的身影。看到正像狗一样趴在众人面前自慰的苏玉卿,少女的双眸瞬间瞪得滚圆,就连打颤的声音都有些走调,“娘,娘亲……?是你吗?

这,这是梦吗?”

苏玉卿的双唇颤抖了好一会,才磕磕绊绊地说着,“是,呜哈,是我,,我来救你了……”

“救?不对吧?”高黑虎冷笑着,故意提高音量,“我觉得这头母猪是羡慕你的处境,才特意赶到这里陪你的啊!”

“才不是!”从肉欲中清醒过来的苏玉卿抬起头,难以掩盖自己的凛然杀气,“不要得寸进尺,你这……!”

“我这?我这什么啊?”高黑虎的脸色阴沉下来,走到苏玉卿的面前,抬起腿,一脚将她的头踩到地上,“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这连便器都不如的母畜!”

几个山贼也随之围住,将她推搡着按倒在地,数只脚踩在少女的身上,粗暴地踢踹着;而早在之前的调教中堕落屈服成性奴的根本不敢做出任何挣扎或是反抗的动作,只能带着哭腔哀鸣着,用凄惨的叫声乞求男人们宽恕自己。

见到这一幕,苏玉卿的心里仿佛被撕裂一般生疼——她明白,完全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失言,女儿才会被如此折磨。愧疚与惶恐让她一下子慌了手脚,只是跪在男人的脚下连连求饶,“对不起,对不起!请主人原谅,不,请主人惩罚犯错的母畜吧!这全都是母畜的错,和没有关系啊!”

“闭嘴!”高黑虎不耐烦地呵斥着,用鞋底踩住苏玉卿的头,让她那张美艳的面庞被泥土染脏得一塌糊涂,“我说过吧?母畜是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的!

不长记性的贱人!而且,就连刚刚的任务,你都没有完成啊!我有允许你停下自慰吗?”

“对不起,对不起!”苏玉卿惶恐地道着歉,忙不迭地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一边用力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边并拢右手的四根手指,发疯似的伸入阴道中抽插着,搅拌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虽然已经泪流满面,却刻意做出一副淫乱的表情,哀求似的看着山贼们,“请大家继续欣赏母畜的自慰表演,母畜很快就要高潮了,呜,呜呜呜哦……?”

“娘亲……”看到苏玉卿态度判若云泥的转变,聪颖的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少女噙着泪水,呆呆地望着正被迫全身心沉浸在自慰中的母亲,痛苦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全是自己的错,如果当初不偷跑下山,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啊……!不仅让阿青受辱,自己还彻头彻尾的成了性奴,这也罢了,如今,竟然连娘亲都受自己连累、沦落成那种样子吗?……我还真是个差劲到极点的女儿啊。

然而,当那几个施暴的山贼脱下裤子,开始像往常那样,一边辱骂,一边对进行轮奸时,已然堕落的少女便立即沉溺于交合的快感之中,将那份强烈的愧疚彻底抛诸脑后了——可是,娘亲,您根本不需要来救我的,因为……早就已经变成只喜欢肉棒的母畜便器了啊?这种事真的好舒服……所以,想必娘亲也一定会喜欢上主人们的肉棒吧?既然如此,似乎是件好事呢……不过,苏玉卿显然不会想到,那个原本清纯可爱的已经被调教到了如此淫荡的地步;因此,出于对女儿的深沉爱意,她仍怀着想要替分担“痛苦”

的念头,被迫舍弃掉尊严,甚至人格,毫无怨言地接受了低贱性奴的身份——本应是这样伟大而单纯的事情。然而,苏玉卿却在的注视,以及山贼们的羞辱与讥笑中,还有持续不断的当众自慰中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对一个许久未曾得到过满足的三十岁少妇而言,那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以至于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本意,彻头彻尾地沉浸在了对身体的爱抚之中;没过多久,苏玉卿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双目泛白地呻吟着,“呜,呜哦哦哦……要、要去了……!”

“很好。现在,一边用手指继续抽插你那肮脏的肉穴,一边对着你的女儿大声说清楚,你这头母猪究竟是个何等淫荡的婊子!”高黑虎满意地抬起脚,让苏玉卿能够直起身子,“高潮以后,再用嘴巴把手指舔干净!”

听到这种过分到极点的命令,苏玉卿却毫不犹豫地照做了;她跪坐在地上,对着分开双腿,几乎将整只右手都插进了阴道之中,一边用相当激烈的频率抽插着,一边用左手拉扯着自己的乳头,微微吐出舌头,模糊不清地叫喊着,“,娘亲是头……淫、淫荡的,喜欢自慰的母猪,要、要这样被你看到高潮了哦嗯嗯呜?”

在女儿面前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所带来的背德感,加上乳尖与阴道中那源源不断传来的激烈快感,直接将苏玉卿送上了久违的绝顶;当她到达高潮的一瞬间,大股粘稠的淫液便噗滋噗滋地从她那被撑开的穴口与手指间的缝隙喷出,甚至还有两股洁白的乳汁从乳孔中喷射出来。几乎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得苏玉卿本能地仰起头,反弓着腰,浑身抽搐着淫叫连连,展露出一副极为羞耻的丑态,“好舒服哦哦哦呜——?”

此时的正在被山贼们三洞齐开,手上还握着两根阳物,同时服侍着五个男人;尽管少女目睹了苏玉卿被迫自我凌辱到高潮的全程,可她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反而露出了有些迷醉的笑容——对彻底迷恋上肉欲的来说,娘亲从没有像刚才那样美艳动人过,仅此而已;少女的心情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艳羡。

啊啊,娘亲的高潮……好厉害,还有奶水喷出来……什么时候我才能变成那样呢?

一边痴迷地吮吸着口中那根腥臭的肉棒,一边痴痴地想着。

而高潮过后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苏玉卿半晌才回过来;她吃力地坐起身,大口喘息着,情复杂地端详着自己湿淋淋的右手,然后便闭上眼睛,学着为山贼口交的样子认真地将手指清理干净,“呼、呼哈……唔,唔姆……哈啊……”

甜腥而略带苦涩的味道随即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还掺杂着些许精液的腥臭味——在苏玉卿昏迷时,那些轮奸她的山贼可是给她注入了不少精华;而苏玉卿显然也很清楚自己正在吃的是些什么,可此时大脑一片混沌的她已经不想去在乎那些了,只是遵循着雌性本能,陶醉地舔舐着那些液体,“呜,呜哈……?好浓郁的味道……”

自己已经几年没有高潮了呢?三年?还是五年?几乎都要忘记,高潮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了啊……难怪,那丫头会变成那副样子……反正一时半会也没有逃走的机会吧?既然如此,虽然很不甘心,就暂时老老实实地给这群该死的山贼当性奴好了……只要这样做,他们就会每天都让自己高潮很多次……不不,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尽管心中仍存有抗拒,然而在经历过刚刚那番华丽的绝顶后,苏玉卿其实已经在潜意识中接受了山贼们强加给自己的新身份;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曾经那个高傲的云鹤派掌门便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即将开始性奴生活,名为苏玉卿的淫荡女人——“做得还不错,”看样子,高黑虎对苏玉卿的初次“表演”相当满意;他一边做作地鼓着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仍未从高潮余韵中回过来的可怜女子,一边毫不留情地下达着第二个命令,“作为奖励,接下来的任务就让你和女儿好好亲热一下吧……等那几个兄弟爽完以后,我特别允许你可以像条母狗一样丢人地爬过去,用嘴巴替她清理身体哦?当然,要把所有地方都清理干净才行,具体怎么做就不必我多说了吧?等你把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之后,我就会给出第三个任务。不过在那之前,先给我原地跪好,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头小母猪是怎么服侍主人的!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啊,哈哈哈哈……”

此时的苏玉卿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念头;哪怕是这样侮辱性的命令,她也没有任何犹豫,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虽然感到相当羞耻与悲伤,可她还是跪在地上,认真地观看着女儿与山贼们的春宫戏。在她心中,甚至对接下来的“任务”多少有些期待——山门中的其他人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也就是说,绝对不会有第二支救援队;被废掉内力的自己想要从这要塞般坚牢的黑风寨中逃脱简直难于登天,而琬婷她们想必也不会幸免……既然如此,自己与今后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了啊……这样的话,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来说都一样,只要能呆在彼此身边,总比独自受辱会好上一些吧?

抱着这样算是苦中作乐的想法,苏玉卿强忍住泪水,目睹了在被精液先后灌满三穴后、又被另外两名喘着粗气的山贼射到身上的全过程。

“看得很认真嘛?你那肮脏的淫穴不会兴奋得流水了吧?”高黑虎脱掉裤子,拨弄着胯下那根昂然挺立的阳物,显得兴致盎然,“你就珍惜这个机会,和女儿好好沟通一下感情吧。别浪费时间!”

面红耳赤的苏玉卿下意识地偷瞄着男人的巨根,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她很快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羞得连话都不敢说,在用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便手脚并用地爬到在激烈交合后身体仍不住痉挛的身边,情复杂地打量着她;望着女儿那副相当满足,却又疲惫不堪的痴容,苏玉卿忍不住一脸怜惜地伸出手,像过去常做的那样,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尽管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尽数凝缩在了简短的呼唤之中,“……”

“呼,呼呜……?好多肉棒……”然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回过来;过了好一会,少女的眸子才恢复了些许采,“诶……?娘亲?你怎么……咿唔?!”

没等说完,苏玉卿便俯下身,用自己成熟性感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小嘴,然后又伸出舌头,相当主动地探入女儿口中,缠绕住那条小巧绵软的香舌吮吸起来;虽然刚刚吞咽过精液的口腔弥漫着腥臭味,可她却恍若浑然未觉似的,认真仔细地替她清理着嘴中残存的污物,“咕,咕啾……唔姆……”

那份被扭曲的深沉爱意,悉数藏匿在了这一吻之中。

大脑宕机的少女一时没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地躺在地上,任由自己的娘亲摆弄;直到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苏玉卿才用手背拭去嘴角的涎水,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烧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解释着,“抱歉……因为,这,这是主人的……命,命令……所以,我要替清理身体才行……”

“嗯嗯,娘亲最好了!”的双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泪光,又很好地将它掩盖起来,流露出许久未曾有过的真心笑容,“难道娘亲也和我一样,成了主人们的性奴吗?这样,我就能和娘亲永远在一起了,太好了……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说着说着,少女声音不知不觉地带上了些许哭腔;当见到苏玉卿后,那些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堆积到内心最深处,却始终未曾消失的委屈与恐惧便如冰雪消融后的泥土般重新浮现,让这位经历了太多磨难的少女再也无法用快感与肉欲来欺骗自己,终于展露出了刻意尘封已久的真情实感,“不管,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能和娘亲在一起,我都会很开心……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我当初没有因为贪玩偷跑下山,一切都……!”

苏玉卿轻轻摇了摇头,将揽入怀中,不着痕迹地拭去眼角的泪痕,“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天命注定的事情,仅此而已。而且,我也,爱着啊。哪怕未来毫无希望,我都会陪伴你到一切的终结……”

母女二人的久别重逢却是在这种场合,这无异于一场感人的悲剧;只和女儿稍稍温存了片刻,苏玉卿便慌忙放开,有些难为情地扭过头,“就到这里吧,如果继续下去,主人一定会惩罚咱们的……,你听到主人刚刚交给我的命令吗?虽然很羞人,不过,还是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嗯……”的双颊也有些泛红;她扭着身子,让自己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地上,小声怯喏着,“那就,麻烦娘亲帮我……清理身体……”

看着女儿被折磨到伤痕累累的胴体,苏玉卿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她俯下身,趴在身上,尽量温柔地用舌尖舔舐着少女的肌肤,替她清理着那些或是新鲜、或是干涸的精液;虽然面颊与躯干相当好清理,可剩下的地方却都或多或少地让苏玉卿有些犯难;姑且不论那些腥臭的精液是何等让她难以下咽,就算只看的反应,她都有些不忍下手——高黑虎的命令是“把所有地方都清理干净”,这自然包括了少女的性器;而每当苏玉卿的舌尖掠过那些地方时,已被开发调教得相当敏感的便会浑身发抖地呻吟不停;乳房和乳尖还算好说,可股间的双穴简直成了她的禁区,一旦苏玉卿想要帮她进行“清理”,就将淫穴与后庭夹得紧紧的,舌头根本无法伸入其中。

“,放轻松一点,”苏玉卿面色潮红地舔掉自己嘴边沾染的精液,努力适应着那股味道,“你这样用力,我很难帮你……”

“我、我做不到!”的情绪有些激动,磕磕绊绊地说着,“那两个肮脏的肉穴已经被主人们使用了不知多少次,还被塞入过很多怪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让娘亲用舌头去舔我的……淫穴……还有,屁,屁眼啊!”

“……没关系的,”苏玉卿温柔地笑了笑;为了帮拜托心理负担,她故意吐出舌头,一边做出相当淫荡的表情,一边半真半假地说着,“其实啊,娘亲我最喜欢吃主人们的精液了?也很想尝尝的小穴是什么滋味哦?”

“骗人,”然而,并没有这么容易便被说服;她嘟着嘴,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娘亲完全是为了我,才会……”

“不是哦,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喜欢那样罢了,”苏玉卿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想着能够劝服的方法,“就算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也真的很想尝尝自己可爱女儿的小穴是什么滋味呀?难道说,你愿意让主人们使用那两个肉穴,却不想让我用吗?要是这样的话,娘亲还真是伤心呢……”

“才没有那种事!”慌乱地辩驳着,“只是因为,再怎么说,让娘亲做那种事,我也……心里有愧……”

“好啦。我说了,没关系的,”苏玉卿强势地按住,将头再一次埋到了她的股间,声音相当轻柔,“放松下来就好哦?很快就会结束的。毕竟是主人的命令嘛,你肯定也不想违背吧?”

犹疑了好一会,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解除了身体的戒备,任由苏玉卿摆弄自己——于是,苏玉卿便跪伏在地,将嘴紧贴在少女的小穴上;刚一靠近,大量精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便扑鼻而来,浓郁得让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就算苏玉卿已经多少习惯了这种味道,可她还是忍不住眉头一皱,小声嘀咕着,“那群家伙,究竟在的这里射了多少啊……”

稍稍抱怨了两句,苏玉卿便深吸一口气,用双唇抵住的穴口,用力吮吸起来;随着这榨取一般的动作,少女阴道中残存的粘稠精液很快便混杂着咸腥的淫水,被她悉数吸入口中,“呜,咕呜……量好多……”

苏玉卿顾不得自己面颊上沾染的污物,陶醉地吮吸着;没一会,阴道中的精液就被她吃得一干二净。虽然这极度羞耻与屈辱的一幕被周围的山贼们看得一清二楚,可她却并不感到气恼,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兴奋起来,“的小穴……味道真棒啊?”

“不、不要那么用力啦!”哀怨地抗议着,“万一高潮的话,肯定会弄脏娘亲的脸……”

“哈……没关系,要是我的清理能让舒服到高潮的话,就尽管泄出来吧,”

苏玉卿丝毫没有在意那种事情,反而将舌尖探入了的穴口,认真地舔舐着她的小阴唇,还有阴道中湿润紧致的层层褶皱,口齿不清地询问着,“唔姆,唔啾……怎、怎么样?里面也要好好清理呢?”

“哦呜呜呜?”小穴中源源不断地传来与交合时截然不同的妙酥麻,这让顾不得羞耻,色迷离地呻吟起来,“娘亲,娘亲大人在舔我的小穴哦呜呜嗯?好舒服……”

原来这种下流的事情会让变得这么开心啊……苏玉卿暗自感叹着,换了口气,将吸吮而出的液体全部吞掉,继续认真地“清理”着——虽然少女的小穴中已经被吮吸得相当干净,几乎不剩什么精液了,却还在一刻不停地沁出淫水来;这完全是苏玉卿反复舔舐的功劳。这种与女儿变相交合的背德感让她感到相当新与兴奋,因此,苏玉卿并不打算善罢甘休,而是换着花样地挑逗着的下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动作也渐渐熟练起来——用舌尖探入少女的花径,拨弄里面敏感的嫩肉;或是抵住少女沾满淫液的阴唇,如同刷洗一般来回舔舐着;甚至叼住那粒硬挺起来的敏感肉芽,一边轻咬,一边用舌尖来回抽打……不多时,就被撩拨到了高潮的边缘,极度妩媚地哀求着,“停下,停下啦?”

“那可不行……你看,这里还完全没有清理干净哦?”苏玉卿坏笑着,完全不去在意山贼们炽热淫邪的视线,仿佛沉浸在与的二人世界中一般,继续欺负着少女的阴蒂,“只要这样叼住,再用力一吸……唔啾!应该就忍不住了吧?”

“呜,呜哦哦哦呜——?”阴蒂上传来的强烈刺激直接让身体已被开发到极其敏感的到达了高潮;虽然少女尝试着忍耐,却还是将淫液悉数喷到了苏玉卿的脸上,“呜……娘亲,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能让这么舒服,娘亲我可是非常开心的,”苏玉卿相当认真地笑着,“接下来就只剩这里……后穴吗?我会继续努力的哦?”

就当是……我微不足道的赎罪吧。既然无能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将你从这地狱中拯救出去,那最起码也要尽我所能地让你过得舒服一些才行啊……苏玉卿并没有吐露自己的心声,只是像刚才那样,用唇抵住少女的后庭,将其中的浓稠精液吮吸干净后,便毫不避讳地将舌尖伸入其中,替她清理着残存的污渍。

“呜,呜哈哈哈……屁眼好痒啊?”早已没了淑女的矜持,一边叫喊着下流的词汇,一边夹紧臀瓣,不想让苏玉卿继续深入其中,“后面,果然还是不行……娘亲,这样就足够了!”

见如此抗拒,苏玉卿便放弃了继续调戏她的念头;将少女臀瓣上干涸的精斑舔舐干净后,苏玉卿就直起身,转向高黑虎的方向,却不敢抬头,“主人,母畜完成您的任务了……”

“哼,我让你帮她清理身体,可没让你把她舔到高潮啊。对着女儿都能发情,果然是天性淫贱的母猪!”高黑虎毫不客气地羞辱着苏玉卿,“说说看,她那两个被肏了成百上千次的肮脏肉穴味道如何啊?”

苏玉卿涨红了脸,犹豫了好一会,才小声回答着,“味道很好,母畜很喜欢……”

围观的山贼们一下子哄然大笑起来;尽管已经经历过各式各样的凌辱,可苏玉卿还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藏身——刚刚的回答半是敷衍,半是真心。

“这么喜欢和她搞,那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们搞个够吧?”高黑虎嘿嘿地淫笑着,“第三个任务,嗯,就来一场高潮竞赛吧!两头母猪互相帮对方自慰,先高潮五次的判负。胜方的奖品是……六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加上今晚来我房间侍寝的资格……至于输掉的没用母畜自然也要进行惩罚。耐力不行就得锻炼耐力,对不对?所以,败方今天一整天都会被绑在这里,充当兄弟们的公用便器。如果敢在此期间昏过去,惩罚翻倍。是不是很有趣啊,嗯?”

苏玉卿听得呆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也微张着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败方要承受的惩罚后,感情深厚的两人自然不想让彼此沦落到那般下场。

“为了不让你们互相放水,还要再加上一条,”狡猾的高黑虎一下子便看穿了母女二人的心思,“如果半个时辰内胜负未分,那么,两人均判负!”

说完,他便示意手下点起一柱长香,露出期待的笑容,“抓紧时间哦?比赛已经开始了!”

然而,当香燃尽四分之一时,苏玉卿和仍在扭捏的张望着四周,谁也没有动手;而四周围观的山贼们倒也难得的按捺住性子,没有催促她们——毕竟,一旦香燃尽时两人还没分出胜负,最终获益的可是这些男人。

“娘亲,只要像刚才那样,让我再高潮几次就可以了,”最终,还是打破了沉默;少女红着脸,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说着,“我,我最喜欢被男人们轮奸了,但娘亲一定还没喜欢上那种事,所以,让我来吧!”

“难道你想让我去陪那个家伙侍寝吗?那我一定会忍不住试着杀了他啊,”

苏玉卿压低音量,凑近的耳边,“就算是被捆在这里,让那群杂兵轮奸,对我来说也好过在床上去阿谀奉承那个畜生!那种事,你应该更擅长一些吧?

所以,应该让我输掉这场该死的比赛才对啊!”

“才不要!娘亲大人,真的很想被轮奸啊,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我的!”

为了不让母亲沦落到高黑虎所描述的那种凄惨下场,彻底摒弃了残存的些许羞耻心,换着花样地自轻自贱着,简直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只想着要如何才能说服苏玉卿;可苏玉卿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忍心让已经饱受折磨的女儿被绑在这片空地上,承受一天一夜的奸淫,想要代她受罪;情况一时间僵持下来。

直到香燃过半,山贼们不耐烦地呵骂起来,才咬住牙,将手攀上了苏玉卿的胸前,一边象征性地挑逗着那对双峰,一边凑近她的耳边,焦急地催促着,“娘亲,时间不多了,这样下去,你和我都会被判负的!快些让我高潮吧!你的母畜女儿已经忍不住想要主人们的大肉棒了!”

看着原本清纯可爱的毫无顾忌地说着这种下流的淫语,苏玉卿的心中恍若刀割;她反手环绕住女儿的腰肢,尽量轻柔地爱抚着少女湿漉漉的下体,不想给她造成过多刺激,“我……我明白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就堂堂正正地来一场比赛好了,彼此都不能手下留情!要是还拿我当娘亲的话,就答应我!”

苏玉卿有她自己的打算;只要应承下来,她便有不止一种方法让自己在这场比赛中立于不胜之地。

“我答应您,”低垂着头,不情不愿地玩弄着苏玉卿的乳头和阴蒂;忽的,少女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双目发光,“主人提出的规则里,并没有禁止自己玩弄自己,这样说来……只要在娘亲被判负之前,我让自己『被玩弄到高潮五次』就可以了吧?!”

恍然大悟的一边遵循着约定,用左手认真地挑逗着苏玉卿,一边将右手伸到自己的股间,远比平时卖力地自慰起来;而苏玉卿虽然很快便看穿了她的想法,却又对此无可奈何,只能一边照样画瓢地模仿着女儿的“计策”,一边转头望向她,表情显得有些哀伤,“,为什么……”

“呼,呼哈?”眼迷离地喘息着,羞怯地别过头,“就像娘亲爱我一样,我也爱着娘亲……就这么简单,所以,呜哈……就让您淫荡的女儿输掉比赛吧……”

苏玉卿不由得眼眶一热——虽然她与间的关系一向和睦,可傲娇的少女平时也很少进行如此清晰的告白;而在沦为奴隶的此时,少女倾注了真情的话语只能让她倍感悲伤,“……”

“哼,就这么想让对方获胜吗?两个无趣的女人……”见母女二人如此珍视对方,一直作壁上观的高黑虎不由得露出讥讽的笑意;他双臂环胸,相当戏谑地说着,“真是感人啊。不过,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们。获胜的那一方在侍寝结束后,要去接替败方、担任大家的肉便器哦?而且,既然胜者能够得到休息时间,那她就必须在休息之后更努力地工作吧?所以,获胜的母畜到时候要在两整天的时间里,好好服侍兄弟们才行呢……”

看着呆愣的和苏玉卿,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还没明白吗?无论你们怎么耍小伎俩,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啊!”

也就是说,不管母女二人谁胜谁负,最终都难以逃脱被山贼们轮奸的命运;虽然在这场背德的游戏中获胜便能获得宝贵的休息时间,然而那样做的代价却是在不久后承受加倍的虐奸;想通这一点的苏玉卿和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这样一来,在游戏中手下留情便没有意义了。即使那完全出于彼此的好意,可从事实来看,最终只会让对方遭受更多的折磨罢了。

啊啊,这就是命运吗?也对,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怎么可能放过我和呢?

苏玉卿低垂着头,惨兮兮地笑着,两行清泪从眼角夺眶而出;犹疑了好一会,她还是抬起有些打颤的手,一边握住的左乳,一边将手指探入少女的肉缝,生涩而又认真地挑逗起来,不敢去看女儿的表情,“,原谅我……”

虽然是相当笨拙的爱抚,可早已被开发到极度敏感的少女还是很快便因此而兴奋起来,淫液从穴口汩汩流出;换做平时,一定会淫乱地呻吟起来——接受过各种调教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抗拒名为快感的存在了。尽管如此,内心渴望着高潮的她却竭力忍耐着这份刺激,强作笑容地回答着,“呼、呼啊……要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既然主人这样说,那就绝对不能输了,一定,一定要让娘亲……”

说着,少女便将手指攀上苏玉卿的乳尖,一边捉住那对嫣红的蓓蕾玩弄着,一边抬起腿,将膝盖抵在她的股间,反复磨蹭着那伤痕累累的阴户;比起苏玉卿的挑逗,的爱抚显然娴熟的多;毕竟,在过去的一周里,这种事,她每天都要经历无数次,“这、这场比赛的内容,呜,很擅长呢……”

“说什么傻话,想要获胜,你还差得远啊!在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你这丫头可不知道在哪里……呜、呜哈……”苏玉卿不甘示弱地捏住女儿的阴蒂,快速地揉搓着,脸上泛起一阵异样的潮红——阴蒂其实是苏玉卿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因此,在她尚未成为遗孀的日子里,每当行房事时,那个身为丈夫的男人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捉弄她;为了从这场荒唐的比赛中获胜,苏玉卿只能从过去的回忆中尽可能地学习着交合的技巧;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对做这种事的一天。看着少女迷乱惊怯、却又一脸满足的情,苏玉卿勉强露出些许笑容,“臭丫头,这里果然也很敏感啊……哈,哈啊……毕竟是我的亲女儿嘛……”

“这,这种程度,是不可能让我输掉的!”忍耐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刺激,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苏玉卿的挑逗中,脸上泫然欲泣,咬了好一会下唇,才自暴自弃地开口,“因为,现在的已经只知道这种事了!怎么可能让娘亲赢过我呢!”

少女揪住苏玉卿的乳头,向相反的方向拧动着,同时腿上用力,将自己的膝盖当做阳具,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苏玉卿的穴口;而苏玉卿自然不愿认输,她努力克服着心中的哀伤与抗拒,学着的样子,认真地刺激着女儿的乳尖与阴蒂,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见苏玉卿与终于投入到这场毫无胜算的比赛之中,周围的山贼们也愈发兴奋起来,淫秽的评论声如浪潮般涌向二人;对这群毫无廉耻的家伙而言,母女相互亵玩的背德场面无异于一场难得一见的好戏。

“你们觉得谁会赢?”“那还用说,当然是那头小母猪了。在场的兄弟们全都肏过她吧?那个骚货有多容易高潮,大家可都心知肚明……”“哈哈哈,有道理,不过也未必,毕竟那个女人可是她的母亲啊。既然能生出那种淫荡的家伙,那想必她在床上肯定能不落下风。看,她已经开始忍不住浪叫了哦?”……尽管和苏玉卿都羞得面红耳赤,可对此时的她们而言,这些下流到不堪入耳的话语却仿佛有着某种妙的催情效果,让她们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心恍惚起来;起初,两人还只是出于对彼此的爱意、不得不玩弄着对方的身体,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亲人交合的背德感,还有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便唤醒了两人的雌性本能,让她们变得完全沉浸其中,明明在被近百道下流的视线来回扫视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并因此感到极度的屈辱与羞怯,也会不顾一切地渴求着来自对方的爱抚;早已习惯这种事情的自不用提,就连理智尚存的苏玉卿都无法忍耐心中的渴求,一边亵玩着女儿姣好却又淫乱的身体,一边沉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之中无法自拔。虽然她明白,为了让少受些折磨,自己必须在这场比赛中获胜——也就是说,要在忍耐快感的同时,想方设法地亲手让女儿率先到达五次高潮,可她那如同久旱大地渴求甘露般饥渴的成熟身体却早已变得燥热不堪,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某种满足,几乎沉溺于久违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了;加上的手法实在是过于娴熟,没过多久,苏玉卿便在女儿的玩弄下泄了身,大股粘稠的淫液从她的股间喷溅出来,将少女的小腿染脏得一塌糊涂。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让苏玉卿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矜持为何物,仿佛一头沉浸在交尾中的雌兽般妩媚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她才清醒过来,半是哀鸣,半是乞求地嘶喊着,想要挣脱仍在揉捏自己乳尖的手指,“呜,哦呜呜呜……不要啊,,快,快停下啊!”

然而,并没有做出丝毫理会,只是一边亵渎着母亲的身体,一边淫乱地浪叫连连——被调教成肉奴隶的少女敏感程度与过去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在苏玉卿的撩拨下,没过多久便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就算她拼命地想要忍耐那份快感,然而来自下体的刺激还是将她送上了濒临高潮的边缘。尽管自己亲手在山贼面前将苏玉卿玩弄到高潮的事实让少女的内心痛苦不堪,可身体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却让她的智渐渐模糊起来,完全变成了藉着本能行动的雌兽。当目睹一向高洁的母亲流露出如此不堪的丑态时,别样的兴奋便掺杂着背德感,让她在潜意识中不愿停下手上的动作——啊啊,果然,做爱是世间最棒的事了……娘亲也会这么认为吧?既然如此,无能的女儿一定努力让您变得更舒服的……就算苏玉卿心中早已认命,可看着曾经天真清纯的女儿被山贼们调教得堕落成这般模样,她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气恼与不甘;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在那些下流的男人面前继续折磨自己最为珍视的人。然而,残存的理智又让她冷静下来——要是想让在“比赛”结束后少吃些苦头,此时的自己就必须狠下手,一次又一次地让她绝顶才行。想通这点的苏玉卿强忍住心中的哀伤,一边忍耐着的玩弄,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毫无疑问,与苏玉卿的心中都惦念着彼此;可也正因如此,她们才不得不在山贼们的面前尽己所能地亵玩着对方的身子。为了让对方在这场比赛中落败,这对可怜的母女只好一边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高潮的冲动,一边反复地刺激着对方的性器;两具伤痕累累的曼妙躯体交缠在一起,呻吟着,啜泣着,为围观的男人们献上了一幅绝妙的春宫绘卷。正如高黑虎所说的那样,无论这场荒唐的比赛最终是谁获胜,两人都难逃被捆在空地上轮奸的命运;被废除了内力的母女二人是不可能做出任何反抗的。可以说,从这场比赛宣告开始的那一刻起,身为云鹤派掌门的那个苏玉卿便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为了保护女儿而沦为奴隶的可怜女人。然而,就算她愿意心甘情愿地为做出如此牺牲,山贼们也绝不会轻放过她——可想而知,当即将到来的轮奸结束后,等待两人的将是更为残虐的调教与折磨……与此同时,救援队的其他女子也在分别承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辱——地牢中的一角,苏琬婷被扒光了衣物,双手反绑在一根立柱上;从那遍布她全身的鞭痕与淤青,还有污浊的精斑来看,这位少女显然已经经历了不少折磨。

然而,自身的凄惨境遇并非她感到悲伤的原因——此时,琬婷正双目无地望着前方,秀美的面颊上还沾染着半干未干的泪痕,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连续不断的嘶喊早已让她耗尽了体力,喉咙沙哑,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不,咳咳……不要,求求你们……”

只见同样浑身赤裸的琬萱躺在一张半人高的木桌上,正凄惨地哀鸣着;少女的四肢被粗重的锁链分别捆绑在桌脚周围,后颈与大腿根部则恰好卡在了桌沿上,身体由此形成了扭曲的“冖”形,而两个赤膊的山贼则一前一后地站在桌旁,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淫笑着抽送阳物,毫无怜惜之意地奸淫着她的下体与嘴穴,还时不时地扬起巴掌,狠狠抽打在少女的大腿或是面颊上,逼迫她用身体配合自己的动作;被绑在桌子上的琬萱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一边极力忍受着强烈的呕吐感,一边生涩地服侍着山贼,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那两个男人满意,巴掌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吃痛的琬萱忍不住惨叫连连;不仅如此,在少女被迫承受奸淫的同时,还有一名拿着羊毫笔的男人对她的胸部进行开发调教,柔软细腻的笔锋毫无规律地划过琬萱的乳房,换着角度地拨弄着少女那对嫣红可人的乳头;原本白皙的乳肉早已在长时间的搔挠下染上了一片异样的红晕,而那对娇嫩的蓓蕾更是被刺激得硬挺到了极限,从乳晕中羞人地凸了出来。明明当前的处境让琬萱感到极度屈辱与恐惧,脸上挂满了不甘的泪水,可双峰上如潮水传来的酥麻快感却又使她忍不住娇喘连连,仿佛侵入骨髓的瘙痒与麻意更是让她浑身痉挛着笑个不停,“哈,呜哈哈哈……呜,不要哈哈哈哈……”

少女的声音相当虚弱,而木桌前后则分别积了一大滩从她身体中满溢而出的精液,附近还挤满了排着长队,或是想要尝鲜,或是想要再来一次的男人——显然,琬萱被捆在这张桌子上、并且承受如此过分的待遇已经有些时候了。当姐妹二人被带到这间地牢后,为了折磨琬萱,山贼们故意将她绑在了立柱旁,暂时不做处置,然后便当着她的面将琬萱按倒在了桌上,开始对她进行奸淫;察觉到山贼的意图后,两位少女本能地想着反抗,然而,被废掉了内力、又身负伤势的她们几乎比普通人还要柔弱三分,根本不可能挣脱缠绕在四肢上的铁链,两人无意义的挣扎只是让自己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加速消耗殆尽罢了;察觉到脱身无望的琬萱起初还在强撑着故作笑颜,甚至出声安慰着不远处的姐姐,想要表现得无所畏惧,可没过多久,下体传来的那份撕裂般的剧痛,还有喉咙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便让她抑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在沦为俘虏之前,琬萱都还是处子之身,那娇嫩的阴道哪里禁得住山贼们粗暴的轮奸?目睹这一幕的琬婷心如刀割,天性要强的她自然不愿求饶,只是呵骂怒斥着这群无耻的男人,想要将他们的注意力从妹妹那边吸引到自己身上,以此减少琬萱所受的折磨;可山贼们却仿佛对少女的话语视若无睹,不仅没有放过琬萱,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

为了让山贼们放过妹妹,琬婷只好放下尊严与矜持,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男人们——“求求你们……不要……”“对不起,有错的是我,请您不要继续惩罚琬萱了!”“只要放过那孩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然而,就算她将态度摆的如此低微,山贼们也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哼,还真是在乎这个女孩啊。头儿说的没错,对你这种贱人最好的折磨,就是让你看着重要的人在眼前受苦,自己却只能像个无能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到啊,哈哈哈哈……按着头儿的命令,我们暂时不能对你下手,所以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这可爱的妹妹是怎么被兄弟们当成精盆,沦为泄欲的便器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琬婷的心仿佛要碎掉一般痛苦;目眦欲裂的她声嘶力竭地叫骂着,想要激怒这些山贼,“你们这些畜生才是无能的废物吧,有什么能耐冲我来试试啊!”“只会欺负那种软弱的臭丫头,你们真的是男人吗?胯下那根软弱无力的东西是干嘛用的啊?”……她的努力却只换来了一顿劈头盖脸的鞭笞与殴打;山贼们一边欣赏着少女压抑的悲鸣,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将滚烫的精液从四周射到琬婷身上,尽其所能地羞辱着她,“干嘛用的?放心,肯定会让你这贱人好好体验的,不过在那之前,要是你再敢多嘴,我就会让兄弟们把你那心心念念的妹妹活活肏死,明白了吗?”

被如此威胁的琬婷只能放弃自己徒劳的举动,噙着泪水,瘫软地倚靠在那根冰凉的立柱上,近距离目睹着琬萱被凌辱的全过程——一人,两人……排成长队的山贼们喘着粗气,轮流用被绑在木桌上的少女发泄着兽欲;虽然懂事的琬萱竭力想要忍耐下体传来的痛苦,不想让姐姐难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们粗暴的奸淫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惨呼,模糊不清的哀鸣混杂着口水与精液从少女的嘴角流出,显得相当凄惨;而看到这一幕的琬婷心如刀割,她痛苦地闭上双眸,不愿继续目睹妹妹的惨状,可山贼们却故意提高音量,用各种下作的话语刺激着她——“这个贱货的骚穴还真紧啊,简直像是处女一样呢,明明都被几十个兄弟干过了吧?”“几十?我觉得不止啊。不过对她来说,这种程度应该不算什么吧?

你看,虽然被绑了起来,可她正用这张小嘴认真地帮我口交哦?”“嘿嘿,听说她是那个苏的姐妹,难怪会这么淫荡啊!”……琬婷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那些可怕的声音;尽管羞恼万分,可被绑缚在立柱上动弹不得的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自己来说最为重要的妹妹被那群粗野的男人肆意凌辱——无助,痛苦,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叠加在一起,让这位原本坚强的少女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当看到妹妹再一次浑身痉挛着被山贼们玩弄到高潮后,哀求的话语不禁从琬婷口中脱口而出,那嘶哑的声音中掺杂着极度的悲伤与怜惜,“不要,不要啊啊啊——放开她,对我做那些事吧!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所以,求求你……求求您了啊!”

“吵死了!”正在抽插琬萱小穴的男人不耐烦地呵骂着,扭过头来,一脸淫笑地看着琬婷,“做那些事?到底是做什么啊?你不会连话都说不清楚吧?像你这么愚蠢的女人,可不会让我产生想肏的兴趣啊!”

琬婷不禁气恼地咬住下唇,恨不得当即从立柱上挣脱,拧断男人那令她作呕的喉咙;然而她也明白,被废除了内力的自己是不可能做到那种事的。为了减缓妹妹正在遭受的痛苦,琬婷只能攥紧拳,低垂着头,小声哀求着,“请您,还有大家……来使用我的身体吧,无论是调、调教,还是,肏……肏我的小穴……都可以……”

啊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啊……!

琬婷懊恼地想着,无处发泄的怒火使她下意识地将拳头攥得更紧了,指甲刺入掌心,留下数道殷红的血痕,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只惦念着不远处的琬萱,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愫——……算了,无所谓了吧?反正,为了保住你这丫头的命,我已经连大家都抛弃了啊……所以,就算落得这种结局,那也是自己应得的下场吧?

山贼们并不会在意琬婷正在想些什么;他们奸淫琬萱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泄欲,更主要的是想以此来折磨琬婷的内心,并借此让她完全屈服。显然,少女刚才说出的那些话语足以证明,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

在同伴们的哄笑声中,那个男人拔出自己沾满精液与淫水的阳物,摇摇晃晃地走到琬婷身前,一边大刺刺地扫视着少女的胴体,一边故意抬高音量,装腔作势地询问着她,“我没听清啊,你说了什么吗?”

“呜——”仅仅用眼角余光窥视到那根肮脏的肉棒,琬婷就羞得面红耳赤;异样的燥热与极度的羞恼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她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然后才抬起头,和男人四目相对,虽然声音有些打颤,目光却相当坚定,“请大家放过琬萱,来使用我的身体吧!要说理由的话,因为……因为,我可是那丫头的姐姐啊!

无论是这对丰满的乳房,还是……小穴,都比她发育得要好哦?绝对会让大家更舒服的!”

“咕、咕呜……呜哦(不要)!”虽然琬萱已经被山贼们轮奸得有些志恍惚了,但五感敏锐的她依然能够清晰感知到四周的变化;因此,当她听到姐姐的声音后,马上焦急地想要辩驳,可那根顶在少女喉咙深处的腥臭阳物却将她的话语悉数变成了模糊的哀鸣,“呜,咕哦哦呜——!!”

“呵,这么说的话,倒确实让人有些心动呢,”山贼兴奋地砸了咂嘴,目光从少女饱满的胸脯上划过,游移到她的下身,不容抗拒地命令着,“那么,现在把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的淫穴!”

看到妹妹那双噙着泪水、紧盯着自己,其中写满了哀求与抗拒的眸子,琬婷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攥了一下;她稍稍犹豫了片刻,便微不可察地朝着妹妹摇了摇头,然后按照男人所说,吃力地将双腿分开成将近九十度的姿势,让自己湿漉漉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那些灼热而不怀好意的视线混杂着地牢中阴冷的水汽,让她不禁有些打颤,羞怯地询问着,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这……这样可以吗?”

男人一挑眉,也没说什么,只是毫不客气地伸出右手,伸入少女不知何时淌满淫液的股间亵玩起来;粗糙的手指将那两片紧闭在一起的嫩肉强行分开,又探入其中,熟稔地搅动着敏感的肉壁,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啧啧,难道妹妹在眼前被肏到发情的样子已经让你兴奋起来了吗?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

“咿唔……?!”下体传来的刺激让琬婷忍不住娇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辩驳,“才,才没有那种事……!这,这只是正常的反应,咿呜呜啊——”

虽然男人的话语相当过分,却也并非完全不对——尽管未经人事的琬婷对男女交合所带来的快感尚且有些懵懂,可当她亲眼目睹了赤身裸体的妹妹被迫在山贼们的胯下颤抖、呻吟,媚叫着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潮后,这淫糜而艳美的一幕还是让她那敏感的身体本能地有了生理反应;而弥漫在耳边的污言秽语,以及那些在少女胴体上反复游移的下流视线,更是如同某种另类的催化剂,让被绑在立柱上的她心中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些许兴奋甚至期待,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而此时此刻,山贼正露骨地将这点指摘出来,“没有?你的骚穴都湿成这种样子了啊?

看看这淫水,都滴到地上了,啧啧……这两只下流的奶头也是,挺得很嘛?”

说着,男人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揪住少女硬挺的乳尖,在上面狠狠地掐了一下,同时加快了手指的侵犯力度,“怎么,爽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吗?看来你和那个苏一样,也是头天生淫贱的母猪啊!”

“呜哦哦哦——!!”琬婷仰起头,身体像筛子似的痉挛起来,双目泛白地呻吟着——男人的手指无意间触到了她的敏感点,对处子之身来说过于强烈的刺激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混杂在一起,让这位一向矜持的少女一边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淫乱姿容,一边模糊不清地哀求着,“不要、那里……呜呜!乳头,不可以……!上下一起的话,会、会坏掉哦呜呜呜……!”

快要被快感迷醉大脑的琬婷阵脚大乱,竟在无意识中将自己的弱点亲口说了出来;而山贼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男人很快想好了下一步的调教要如何进行,“原来如此,和那边的妹妹一样,这对淫荡的奶头也是敏感带吗?既然如此,就好好惩罚一下这里吧,哼哼哼……”

男人又揉捏了几下少女的乳尖,便拔出自己已经沾满淫液的手指,走到一旁的刑具架上翻找着什么;当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刺激暂时停歇后,琬婷也随即清醒过来。回想着自己刚刚羞人的表现,少女不禁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此时的妹妹究竟对此作何表情,“呜,该死……!我都说了些什么胡话啊!这样一来,这群混蛋肯定会重点折磨我的胸部吧?啊啊啊,可恶!要怎么办呢……”

琬婷紧咬着下唇,后悔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琬萱虽然仍在经受着淫虐的调教,一边被迫为山贼进行口交侍奉,一边忍受着胸部传来的麻痒,可她的眸子中却荡漾着些许春意,以及异样的兴奋,甚至微不可察的幸福——姐姐的敏感带原来是乳头吗?这还真是珍贵的情报呢……或许,以后会用得上吧?

被轮奸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少女几乎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和姐姐是不可能从这贼窟中逃脱了;然而,尽管琬萱一向表现得柔柔弱弱,可她的内心却坚强得不比任何人逊色。即使是在这样堪称地狱的绝望处境中,她仍在苦中作乐地想着多少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要是这些山贼以后逼迫我和姐姐交合,似乎也不错呢……毕竟,最喜欢姐姐了……如果像往常那样,继续在山门中过着平静的日子,这一生都不可能有那种机会的吧?

或许,这是份扭曲到堪称病态的爱意;可这份在平时被琬萱刻意隐藏到内心深处的感情是如此真挚,纯粹到足以让她忘记自身所经受的一切苦难,满怀希冀地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而没过多时,男人便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他淫笑着走回琬婷身前,将手里拿着的工具在少女面前得意地晃了晃,“是不是很期待啊?”

在看清男人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后,琬婷不禁瞪大眼睛,惊惶地倒吸一口凉气——乍一看,那只是一柄普通的刷子,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遍布其上的全是坚硬而短粗的猪鬃;至于它究竟作何用途,少女已经不敢想象了,“这,这——?!”

“哼哼,我猜你一定很羡慕自己的妹妹吧?”男人并没有急着下手,只是咧起嘴,饶有闲暇地笑着,“是不是看到她被毛笔挑逗得那么舒服,奶头早就痒得不行了?也想亲身体验一下?呵,那可不行啊。对你这种骨子里淫贱,嘴上却又不肯承认的母猪,就要下手狠一点才行呢……毕竟,这也是头儿命令,他说要按照你们这群贱人的体质与性格,进行最为适合的调教……所以,可不要怪我区别对待哦?”

说完,他便一把抓住少女的右乳,打算开始进行“调教”——用惩罚来说似乎更为恰当;而看着那柄猪鬃遍布的刷子,琬婷一边本能地向后挪着脚,想要逃开男人的魔掌,一边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声音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惊恐,“不,不要,唯独这个不可以,求求您,不,求求主人,我一定会听话的……哦啊啊啊——?!”

没等琬婷说完,乳头上传来的强烈钝痛,以及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便让她剩余的话语变成了凄惨的悲鸣;男人平握着刷子,让那些粗硬的鬃毛在少女硬挺的粉嫩蓓蕾上狠狠划过,声音也随之阴沉下来,“不可以?臭婊子,还没搞清自己的处境吗?不过是比母猪还要下贱的性奴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三道四啊?

嗯?就算我现在打算把这对奶子刷烂,你也不能,也不配说半个不字!再说了,既然这两只淫荡的奶头未经主人们允许,就兴奋得硬成这样,那进行惩罚也是理所应当吧?”

一连串的呵骂与羞辱让琬婷的大脑宕机似的昏了,连思考都有些吃力,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语无力地辩驳着,“呜……是,是这样,可……”

“可?呵,看来你根本没把我刚刚说过的话放在心里啊?”男人冷笑着,左手固定住少女的乳房,右手紧握住毛刷的柄部,像是要刷洗掉衣物上的污渍一般狠狠折磨着那颗蓓蕾,“既然如此,在你这头母畜学会怎么对主人说话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

“呜、哦呜呜呜,停,停下啊啊啊——!!”琬婷紧紧夹着双腿,拼命地扭着身子,想要挣扎着躲闪那柄木刷的蹂躏,可被废除了内力的她与普通女子几乎无异,根本无法从男人铁钳般的大手中挣脱;而且,她越是表现得抗拒,男人的动作就越是粗暴,坚硬的猪鬃反复刷洗着少女极为娇嫩敏感的乳晕与乳尖,简直犹如一场酷刑;很快,过于强烈的痛苦与刺激就使它们红肿充血起来,那粒原本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惹人怜爱的乳头几乎被蹂躏得胀大到了平时的三倍大小,颜色也变得泛深许多,呈现出异样的嫣红,而它的敏感度自然也随之提高了数倍,每次被鬃毛划过其上,一向坚强的少女都会浑身抽搐着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为了从这种地狱中得到解脱,琬婷只好舍弃了残存的尊严与矜持,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我、苏琬婷是主人们的母畜,母畜再也不会放肆了呜哦哦哦——所以,求求主人饶了母畜的奶头吧,呜嗯嗯呜……!”

“饶了你?”然而,少女的话语却不经意间触怒了山贼;男人的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雨前的天空,“是谁自视甚高地主动闯到这里,不仅妄图夺走我们黑风寨的奴隶,还伤了我们上百个弟兄啊?虽然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你这贱人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可再怎么说,你的手上应该也沾了起码二十条人命吧?这份罪孽,用你的残生都偿还不完啊!”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握紧刷柄毫无规律地刷动着,将少女白皙的乳肉蹂躏得一片绯红,又举起木刷,将它当做鞭子似的抽打着琬婷红肿的乳尖,讥讽地欣赏着少女凄惨的叫声,还有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俏丽容颜,“你们不是什么云鹤派的女侠吗?原来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啊?稍微加以调教,就像头母猪一样叫个没完,还真是差劲啊?”

“不、不——琬婷是主人们卑贱的母畜,咿呜呜哦……!!”琬婷快要被那灼烧般的刺痛折磨得疯掉了,根本顾不得自己的羞耻之心,接二连三地贬低着自己,希望能借此消解男人的怒气;虽然没起到什么效果,不过向来聪慧的她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不再继续无意义地乞求宽恕,转而改口说着违心的话语,“母畜明白了,母畜犯了大错,真的对不起!所以,请您、呜呜呜啊——请主人继续像这样好好惩罚母畜吧!”

“哦?”男人不露声色地一挑眉,将心中的满意与兴奋敛藏起来,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算你这贱人识趣……既然你都这样请求了,那我就发发慈悲,好好满足一下你这头母猪吧。现在,把腿像刚才那样分开!不,分得更开些!”

琬婷大口喘息着,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恢复着体力,可她却也不敢有所怠慢;尽管无法理解男人的意图,她还是顺从地照做了。这样一来,少女滴淌着淫液的下体便再一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周围山贼们淫邪而火热的视线之中,“主人想惩罚母畜的小穴吗……?”

“哼,那种事当然会做,但不是现在。”男人咧了咧嘴,露出有些阴险的笑容,“这次的任务是,在用这对淫贱的奶子到达高潮之前,不准用夹紧双腿的方式去偷偷蹭你的骚穴!要是做不到的话,有你这贱人好受的……这样好了,在你的肉穴喷水之前,两条大腿每触碰一次,高潮的任务指标就要翻倍。也就是说,要是你顺利完成任务,就只需要高潮一次,如果违反了命令……两次,四次,八次,上不封顶哦?”

“诶——?”琬婷微张着嘴,一时没能明白男人的意思,“母畜明白要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可是,用奶子高潮……吗?要怎么做才能……”

“你是在明知故问还是在装傻充愣啊?”男人的笑意更明显了,一边戏谑地挥动着手上的毛刷,轻轻敲打着琬婷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一边托起少女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既然这对淫荡的奶头如此敏感,那当然要好好惩罚一下吧?在你这贱人高潮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哦?”

少女的瞳孔因为惊惧而倏地紧缩起来——男人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要让她单纯通过被刷洗乳头的过程到达高潮,“这,呜……这怎么可能做到……”

“对一般的女人来说或许是有些困难吧?不过对你这种天生敏感的母猪来说,肯定不是什么问题啊!”男人保持着笑容,语气却阴沉下来,“任务开始了,管住你的骚穴,就算再痒也不准把腿夹起来!”

说完,那些坚硬的猪鬃便随着男人的动作再一次划动起来,毫无怜惜地刷洗着琬婷已经被蹂躏到胀挺敏感了数倍的乳尖;少女凄惨的悲鸣随之回荡在地牢中,久久未曾停息——好痛,好热,不行,再这样下去,乳头要被刷坏掉了……呜,呜嗯,可是,为什么会感到有些舒服呢——琬婷几乎不敢去看自己的乳尖究竟被刷子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不过,鬃毛每次划过少女乳头上最为敏感的顶端,她都会浑身痉挛着发出一串意义繁多的哀鸣;对她来说,此时并非只有痛苦。尽管少女的乳晕和乳尖已经被刷洗得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烧灼般的刺痛让她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阵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满足感也渐渐弥漫开来,进而从琬婷的胸前扩散至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绷起身体,本能地渴望着更多、更粗暴的蹂躏——琬婷的体质与大多数人截然不同,她的双乳天生便相当敏感,而乳尖的敏感度更是比阴蒂尤甚,虽然她未曾真正经历过男欢女爱,可在与妹妹偶尔的嬉闹,或是独处闺房时面红耳赤的尝试中,少女已经对自己的身体或多或少地有了了解与开发,而此时这场堪比酷刑的粗暴调教则犹如一剂药效强烈的引子,正在循序渐进地将她平日里隐藏在高冷外表下、天性中喜好淫乐的那一面激发出来;尽管在琬婷主观的抗拒下,这个过程会变得相当漫长,但只要山贼们将调教继续进行下去,少女最终一定会不可避免地堕入名为快感的地狱之中,再也难以自拔。

尽管男人只是在用毛刷单纯地虐待琬婷的双乳,可当少女渐渐习惯了那份刺骨铭心的灼痛与屈辱感,甚至对此感到有些麻木后,难以言述的空虚与燥热便在不知不觉间升腾而起,让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藉此索求更多的刺激与欢愉;就算琬婷不想承认,然而股间传来的瘙痒感还是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竟在这种堪比酷刑的羞人调教中不知不觉地起了生理反应——明明在厌恶、恐惧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心中也对面前这个下流的男人充满了怒火与杀意,可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与前所未有的新快感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一串悲鸣;即使残存的理智让琬婷反复告诫着自己,绝对不能沉迷其中,然而对这位不久前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来说,双乳上传来的刺激实在是过于激烈了,“呜,哦呜呜呜——!!”

“啧啧,刚过了这么一会时间,这头发情的母猪就已经爽得开始浪叫了啊,”

男人稍稍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和其他山贼挤眉弄眼地说笑着,“这种贱货,不好好惩罚一下可不行吧?头儿还真是给了我一个麻烦的任务……”

男人一边揶揄地说着,一边从毛刷上随手拔下几根坚硬的猪鬃,然后便握住琬婷的右乳,揪起那只已经被折磨到胀挺不堪的乳头,将它们对准乳孔,毫无怜惜地扎了进去;没等琬婷反应过来,男人便捏住猪鬃的尾部,开始时深时浅地折磨着少女的乳房,同时眯起眼睛,得意欣赏着少女那副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的俏美容颜,脸上流露出一副病态的残虐笑容,“听说有些女人挤不出奶的时候会用这种方法疏通经络哦?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应该也对你的奶子有点好处吧?

所以,快点好好感谢主人啊!”

“呜啊啊啊?!”对少女而言,男人手中坚硬的鬃毛几乎与钢针无异;那娇嫩的乳肉哪里禁得住这般折磨,仅仅过了片刻,胸前由内至外的尖锐刺痛便让琬婷疼得弓起身子,不顾或许会被进一步责罚的可能性,在立柱上扭起身子挣扎起来,双目泛白地嘶喊着,就连声音都因极度的痛楚变得有些走样,“谢、谢谢主人咕呜呜哦……”

“别他妈乱动,给我老实一点啊!”男人呵骂着,将手中的猪鬃一下子扎到乳孔的最深处,讥讽地笑着,“不过是几根猪毛而已,这种事都忍不住吗?”

“咿呜呜呜——!!”少女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伤痕累累的胴体因吃痛不住地打着颤;没等男人继续有所动作,一股清亮的水流便毫无征兆地从琬婷的股间喷出,淅淅沥沥地溅了一地——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痛苦竟让一向矜持的少女抑制不住地当众失禁了;除了地板被染脏外,离得最近的男人也没能幸免。看到这一幕,周围那些饶有兴致围观着的山贼们纷纷哄然大笑起来,“不是吧,她竟然尿出来了?所谓的女侠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婊子吗?”“这家伙也真够倒霉,肯定没想到会被这种母猪尿一身吧?刚刚还得意地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差事,哈哈哈……”

听着那些羞辱的话语,琬婷羞得几乎要气昏过去,她恨不得将这些目睹了自己丑态的可憎山贼一个接一个地碎尸万段;然而,此时的她伤势未愈,又刚接受过那般粗暴的折磨,身体已经虚弱到快要脱力的地步;别说反抗,就连想要挣扎都做不到,如果没有立柱的支撑,少女或许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不过,聪颖的琬婷也能明白,自己一定惹恼了面前的男人。恐惧与惊惶在少女心中蔓延开来,她刚想出声认错求饶,就被男人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小腹上,痛得浑身抽搐,“呜,咕呜呜哦?!”

“你这,下贱的婊子……!”男人厌恶地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咬牙切齿地盯着琬婷惊怯的面容,“胆子可真不小啊!”

“对不起,对不起!”琬婷连声哀求着,不敢想象自己将要遭受何等待遇,“我……母畜不是有意的,求求主人饶了母畜吧……”

“呵,你在说梦话吗?”男人冷笑着,像刚才那样重新握住刷柄,然后将它伸向了少女的股间,“看来,比起你那淫荡的奶子,还是这里更需要惩罚吧?”

说着,他便攥着毛刷,在琬婷的阴户上用力一推;前所未有的痛楚混杂着隐隐绰绰的快感从少女的下身升腾而起,让她下意识地一夹大腿,“咿唔?!”

“忘记我刚刚说过什么了吗?”男人皱起眉,将毛刷猛地抽出;坚硬粗糙的猪鬃便犹如原始而便捷的刑具,齐刷刷地划过琬婷的肉穴,嘴角则讥讽地扬起,“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让我刷烂你那两团下流的肥肉啊?”

“不、不是,并没有!”少女忍受着股间传来的刺激,磕磕绊绊地解释着,“母畜没有忘记……刚刚只是,呜,只是意外……母畜一定会老实接受惩罚,用奶子高潮两次的……”

“嘁,算你识趣……”见琬婷表现得如此顺从,男人反而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在那之前,要先惩罚一下母狗喜欢失禁的骚穴才行呢……我再说一遍,不准合拢腿,明白了吗?现在,把腿给我分开!”

琬婷吓得一颤,下意识地偷瞄着男人手中的毛刷,心中充斥着抗拒与恐慌——她在不久前才亲身体验过那东西的威力;已经变得凄惨不堪的双乳姑且不提,即使只被一来一回地刷了两下,少女的下体也正火辣辣的痛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摆出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去继续接受这种与酷刑无异的折磨。然而,琬萱模糊不清的呻吟却时刻提醒着少女,此时的她根本没有选择,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稍稍犹豫了片刻,琬婷便咬紧牙关,将仍在打颤的纤长双腿吃力地分开,“请,请您——”

男人冷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刷子,开始随心所欲地折磨着少女的股间;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有不少淫水与尿液充作润滑,可当惩罚真正开始时,琬婷还是仰起头,浑身颤抖着惨叫连连——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些粗糙而坚硬的并排鬃毛一次又一次地剐蹭着少女的下体,不多时,穴口娇嫩的唇肉便被蹂躏得红肿起来;而那最为敏感的肉芽自然也没被放过,男人故意用手指将琬婷的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让其完全暴露在外,然后便如同要清洗掉什么污渍一般,反反复复地刷弄着,“要是再敢尿出来,我可绝对不会饶了你哦?”

“呜,呜哦哦哦呜——!!”琬婷扭着身子,微张着嘴,喉咙中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哀鸣,脸上早已挂满了羞恼与不甘的泪水,原本澄澈的双眸此时黯淡无光,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活力——哪怕是对那些早已沦为性奴、习惯了凌辱与折磨的女人而言,少女正在经历的调教也算得上足够粗暴的调教;何况琬婷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而已,这种刺激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激烈了。尽管如此,为了保护妹妹的她也只能一边拼命忍受着这一切,一边对男人的无理要求连连点头,“明、明白!”

粗糙的刷子毫无感情地刷洗着少女姣好的肉体,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声音,混杂着凄惨却又令人心动的悲鸣回荡在地牢中,琬婷股间那些散发着咸腥味的液体也随之被搅拌出不少白沫,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让被绑在立柱上、浑身伤痕累累的琬婷显得愈发淫糜。虽然被山贼折磨、视奸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想要挣扎,然而,被绑缚起来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夹紧大腿,才能稍稍阻止毛刷的侵犯,而那却又是男人所明令禁止的;之前已经违犯过一次命令她如果再犯,等待少女的便只有无穷无尽的高潮作为惩罚。因此,为了让自己在之后少受些苦,琬婷只能违背本心地将双腿张开,一边痛苦地淫叫着,一边任由男人欺凌自己最为敏感而隐私的地方;尽管如此,针扎般难捱的灼痛,以及渐渐升腾而起的别样快感还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在无意识中合拢双腿……“喂喂喂,说了不准夹住腿,你这母猪是完全没听进去吗?”男人狰狞地笑着,握住毛刷,让刷子的顶端对准少女的穴口,猛地用力,然后竟一下子将它插了进去——在之前的亵玩中,他已经发现琬婷还是个处女,“看来要先帮你这骚货开苞才行啊!不过,这下贱的淫穴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就用它代劳吧,哈哈哈……”

伴随着噗叽一声闷响,少女阴道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被刷头毫无征兆地捅得稀烂;殷红的血迹汩汩渗出,混杂着半干未干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一生仅此一次的剧痛让并无防备的琬婷浑身痉挛起来,双腿抽搐着发出一串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饶是她意志坚强,也差点因此疼得直接昏死过去,“哦啊啊啊啊?!!”

“真是和母猪身份相称的叫声呢,”看着少女如此痛苦,施虐癖好得到满足的男人嘴角愈发扬起;他攥紧刷柄,将这布满坚硬猪鬃的可怖物件当做一根另类的阳物,在琬婷的花径中狠狠地抽插起来,“来啊,多叫几声,让你的妹妹好好看清你这贱货的本性!”

男人的手每动一下,毛刷上那些粗糙的猪鬃都会如刑具一般,毫无怜惜地刮过少女的娇嫩腔肉,从内部折磨着琬婷最为敏感而隐私的地方;虽然有不少淫液充作润滑,可这坚硬的异物却还是给琬婷带来一阵如披针毡的痛楚;她的阴唇已经在之前被刷得红肿外翻,湿漉漉的穴口正凄惨地暴露在空气中,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而此时,这柄专用于惩罚女奴的毛刷正几乎整根地没入其中,换着花样地搅动、抽插,随着男人的喜好,反复蹂躏着琬婷敏感的阴道。除了痛楚,少女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别的了;矜持与要强很快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就连一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妹妹凄惨的呻吟与悲鸣似乎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此时的琬婷只想不计代价地从这人间地狱中尽快逃脱。然而,即使她哭叫着认错、求饶,甚至用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来作践自己,男人也没有对她报以半分同情或是宽恕;琬婷的努力只换来了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这样的惩罚持续了足足一刻钟。当男人心满意足地丢掉刷子时,琬婷已经连发出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完全是多亏正被绳子固定在立柱上才能保持站姿,身体像米筛似的不住痉挛着,里侧淌满污渍的大腿无规律的打着颤,股间也沾满了泛着白沫的淫液,双脚间更是积了一大滩水渍——男人刻意重点“关照”了少女的阴蒂,而那样激烈而粗暴的刺激使琬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即使羞耻得几欲自绝,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山贼们的哄笑声中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到失禁。少女昔日的矜持,以及所谓的尊严早已被男人们践踏得荡然无存了。

“果然是头淫荡的母猪,明明我的命令强调过不准合拢腿,可你竟然违背了足足十几次呢……”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相当得意地笑着,“让我算算,二,四,八,十六……呵,就算你只做了十次,惩罚也已经累积到高潮一千次以上了啊!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命令琬婷在那种折磨中不准夹紧双腿本就是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以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能够毫无负担地折磨这个可怜的少女罢了。

“呼,呜哈……”听到对自己的宣判,还在喘息的琬婷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吃力地抬起头,噙着泪水哀求着,“那种事,不可能的吧?!绝对会死掉的……求求您,母畜一定会听话的……”

“不可能?哼,放心好了,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死掉的,毕竟,你和你那可爱的妹妹都是难得的尤物啊……虽然这样的惩罚不可能在一天内完成,但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让我想想,嗯……期限就设定成一个月吧。要是实在觉得做不到,还可以让你的妹妹帮忙哦?”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琬婷身后,熟稔地将那些捆缚住她双臂的绳索解开;失去了支撑、浑身早已脱力的少女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的水渍中,“为了节省时间,咱就快点开始吧……现在,蹲在地上,掰开你那淫贱的肉穴,求求兄弟们们肏你!想想看,如果大家不愿意帮你的话,你这母猪很难完成任务吧?要是那样的话,你的妹妹可是会受苦呢……”

听到妹妹二字,几乎已经心如死灰的少女脸上倏地恢复了些许采,焦急地出声哀求着,“不……不要!”

“那就快点照做!”男人一边脱下裤子,露出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阳物,一边板下脸呵骂着,“不知好歹的贱人,打算在地上瘫到什么时候啊?”

“呜,呜嗯嗯呜——!”虽然不远处的琬萱噙着泪水,用眼色拼命暗示着琬婷,让她不要顾虑自己,可此时的她处境根本没比姐姐好上多少;长时间的轮奸已经让琬萱浑身疲软到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扭头都成了奢望,而堵在嘴中的腥臭阳物更是让她连只言片语都说不出,只能从沙哑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模糊的呜咽声。

看着仍在被山贼们排队凌辱、处境生不如死的妹妹,愤怒,无力,自责……种种思绪一下子纷杂着在琬婷心中散落开来,使得身心都到了崩溃边缘的她愈发痛苦不堪——啊啊……果然,变成这样了啊……早知如此,当时,或许自己应该和那混蛋拼个鱼死网破才对吧……?

琬婷顾不得什么污秽与羞怯,就那样瘫坐在地上的水渍中,轻抿着下唇,恍惚地回忆着过去与妹妹朝夕相处时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无的双眸不知不觉间中泪水斑驳。

再怎么说,这世上也没有能让时间倒流的机关……既然木已成舟,就只能接受这份命运了吧?毕竟,害那丫头沦落成这般地步的可是自己啊……呵,有尊严的死,与如猪狗般卑贱的生,这种艰难的抉择,既然自己擅自替妹妹做了决定,那就要负起责任才行啊……!无论自己沦落成如何,都不能让那丫头继续增添痛苦——在山贼们的哄笑与辱骂声中,琬婷悄然握紧拳,又无声地松开,一边扶着身后的立柱,一边强撑起仍在不住打颤的双腿,晃悠悠地在众人面前蹲了下来;然后,这位心怀自责的少女便咬紧牙关,逼迫自己按照男人的命令,在保持着蹲姿的同时尽量将大腿向两侧打开,让自己刚受过酷刑般折磨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两片娇嫩的唇肉早已红肿不堪,向两侧羞人地外翻着,穴口淌着淫液与血丝的混合物,以及不少浑浊的白沫,湿漉漉地顺着股间滴落,那粒最为敏感、又被重点“关照”过的阴蒂更是扎眼地挺立着,像一颗青涩的樱桃,“请大家……使用……”

“不合格!”男人抚弄着自己的阳物,故意刁难着颤抖的少女,“没有听清我的话吗,嗯?!”

“呜……”琬婷深吸着气,脸上烧红得像是刚煮熟的虾子;尽管少女心中已经做好了替妹妹承受这一切的觉悟,可真当要被迫说出那种下流词句的时候,她还是羞得满面红霞。犹疑了好一会,琬婷才豁出去似的伸出双手,一边将自己的阴唇向两侧拉开,一边因吃痛而打着颤,噙着泪水哀求着,“请主人们,呜……肏,肏母猪苏琬婷的小穴……”

少女的话语如同一把点燃干草的柴火,将山贼们本就炽热的欲望一下子助长的老高,“什么样的小穴啊,说清楚!”

“呜,呜哈……是,是正在流水的淫贱肉穴……”

极度的羞耻与屈辱已经让琬婷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只是不知何人的一场噩梦;然而,就算少女主观上无比抗拒,抗拒到几乎快因羞恼而昏死过去,可当她说出这一串淫秽的描述,看着十来个赤身裸体的壮汉狞笑着走向自己,胯下阳物无一例外地昂然挺立时,心中便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崩塌了。明明被蹂躏了好一会的阴部,还有两只胀挺的乳头都在火辣辣地灼痛着,可身为雌性的本能却擅作主张地让身体兴奋起来——比起刚刚那把该死的刷子,这群混蛋的真家伙相对来说想必会好上不少吧?

既然如此,也算是件好事……而且,琬萱那丫头明明被绑在桌子上羞辱了那么久,却会时不时地发出相当可爱的声音,似乎不像是很讨厌的样子呢……这样说的话,和男人做爱应该也不会很恶心……没准在习惯以后,还会感到舒服……?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

山贼们并没有给琬婷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那个进行调教的男人先是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紧接着,三五个山贼便一窝蜂地涌上去,像他们在过去几天中经常对做的那样,开始了一场淫乱的轮奸;而少女不久前才被毛刷蹂躏过的阴道此时正敏感异常,当那滚烫而粗硬的阴茎粗暴地插入其中时,强烈的痛楚一下子升腾而起,混杂着某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串婉转的悲鸣;不过很快那些没能说出口的哀求与呻吟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山贼们可不会放过少女那张娇艳的小嘴;顶到喉咙深处的腥臭龟头使得琬婷本能地泛起一阵反胃感,忍不住想要将其吐出,却又被男人的耳光抽得打消了念头,“给我认真一点啊,母猪!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吗?舌头也给我动起来!”

“咕、咕哦哦呜……!”受到恐吓的琬婷尽管心有不甘,却也只能一边强迫着自己去习惯这种味道,一边搅动着小巧的香舌,生涩地舔舐着口中那根肮脏的阳物;少女起初还能勉强在这场凌辱维持着志清醒,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山贼们的动作愈发粗暴、有力,全身上下各处敏感带同时传来的刺激便让她渐渐迷失其中——胀挺发痒的乳头被一次又一次地揉捏、吮吸着,分不清是谁的手不住地把玩着浑圆的玉乳与美臀,滚烫坚挺的肉根更是如同犁地般轮流抽插着淫液泛滥的小穴……虽然对琬婷而言,在妹妹面前被这群家伙轮奸无疑是件相当痛苦,而又极度屈辱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渐渐有了反应,一边无意识地扭着腰,仿佛在索求更多的爱抚,一边主动地夹紧花径、搅动舌尖,用自己温润的腔肉与口腔回应着男人们的动作——啊啊,这种事……似乎也不赖呢……琬婷恍惚地想着,没过太久,便在山贼们的轮奸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发出一串妩媚到极点的婉转呻吟,舒服得几乎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潮吹的小穴喷出大股汁水,伤痕累累的身体不住地痉挛着,差点因此昏厥过去。不过,男人们并不打算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尚未射精的山贼继续奸淫着琬婷,而发泄完的家伙则意犹未尽地砸着嘴,退到一旁,一边观赏着这场春宫大戏,一边等候着什么时候会再次轮到自己;至于某些心急的男人,干脆将目光重新投向了不远处的琬萱——在这群欲火勃发的禽兽彻底得到满足之前,身为俘虏的姐妹二人是不可能有任何喘息机会的;即使琬婷与琬萱能够挺过这场劫难,日后等待着她们的,也只有注定凄惨的奴隶生活罢了——在离此处不远的几间地牢中,分别关押着救援队的剩余成员;虽然每间牢房都大门紧闭,走廊中空无一人,未免显得有些冷清,可从门缝中不时传出的惨叫与呻吟,还有山贼们的叫骂与讥笑声中便不难猜想出,四位女子此时正经受着怎样的待遇……四人之中,被折磨得最惨的是冬泉;当战败后的她被捆缚四肢带到这里,准备接受山贼们的处置时,冬泉并没有坐以待毙;尽管被高黑虎手下的副寨主用歹毒手法废掉了大部分的内力,可冬泉还是趁着杂兵们松懈下来、打算扒掉她衣物的关口暴起反抗,在用残存的力量挣断麻绳后赤手空拳地将身边的数名看守一举打倒在地,并借此机会逃出地牢,想在与其他被俘虏的同伴汇合后再另寻生机;然而,各位看官想必都能料到,既然身处这黑风寨盘综复杂的腹地之中,又已经受了内伤,比起平日虚弱许多的冬泉是绝不可能将计划成功实施的——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山贼们便将尚未逃远的冬泉捉了回来;在将她的四肢强行折叠起来,又用粗重的铁链牢牢拘束住后,被激怒的男人们对冬泉实施了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与鞭打,想要让她开口求饶;然而,尽管疼得浑身打颤、几乎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这位坚强的女子也始终没有屈服。因此,愈发气恼的山贼们仿佛看到了有趣的猎物,打算对她好好调教一番——此时的冬泉被扒得精光,大小腿翻折着相互紧贴,脚踝与大腿根部被数圈勒紧肌肤的锁链拘束在一处,两侧膝弯分别夹住一条半米来长的铁棍两端,并被山贼们用数圈麻绳固定住——这样一来,冬泉就只能被迫时刻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接受他们的视奸与亵玩了;除此以外,女子的双臂也被反扭到极限,再反绑在背后,又加上了一副镣铐作为保险,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饶是冬泉身为习武之人,娇躯的柔韧度相当不错,四肢也会不时传来难捱的酸痛感。而她雪白的玉颈则被戴上了附有铁锁、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铁质项圈;屈辱与否暂且不谈,单那沉重的质量便足以勒得女子快要喘不上气来。

如果只是这些倒也还好,然而,为了惩罚敢于逃跑的冬泉,恼火的山贼们又故意将两根粗长的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分别锁在她的脚踝上,将已经被捆缚住四肢的女子头下脚上地吊了起来;换做常人,不出半炷香的工夫就会因大脑充血而昏厥过去,而冬泉却只能因自己优秀的身体素质被迫保持着清醒,一边忍耐着头晕脑胀的眩目感,一边经受接下来的折磨——“感觉如何啊,臭婊子?”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狞笑着,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犹如砧上鱼肉、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冬泉,一边揉着自己的小腹,脸上闪过些许痛楚与恨意,“妈的,刚才那一脚还真狠啊……哼,算了,反正像你这种妄图逃跑的贱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马上就会让你深刻地理解这件事实!”

冬泉保持着沉默,发自内心地对这份威胁感到不屑,并在表情上显露出来,可身体却还是因本能的恐惧而打了个寒颤;察觉到这点的壮汉咧起嘴,打算一举突破女子的心理防线,“不过,要是趁现在痛哭流涕地求饶,没准我还愿意考虑下手轻些哦?”

“……嘁,废话真多,”冬泉忍住眩晕与反胃感,恨恨地别过头,“要做什么就赶紧做吧,我可不会天真地觉得你们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会愿意大发慈悲地对我手下留情啊,那何必继续白费口舌呢?想让我向你们这种连人都算不上的渣滓求饶,还是趁早给你那看一眼就知道无可救药的榆木脑袋来上一锤,早日投胎做梦吧!”

没等壮汉有所回答,附近围观的山贼们便因各种理由而哄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位小娘子的嘴巴可真厉害啊!”“啧,想必口活也能不错呢……”

“『榆木脑袋』,这绰号挺适合你啊哈哈哈……”

“你,你!!”冬泉字字诛心的伶俐话语,还有同伴们不露声色的嘲笑使得壮汉气血翻涌,恼怒的他抬起胳膊,一拳打在了女子的小腹上,然后冷笑着欣赏那副因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娇美容颜,“没想到这条母狗竟然如此尖牙利齿啊。

真是个油嘴滑舌的臭婊子,哼,你也只能趁现在用嘴巴逞逞能耐了……一会可不要哭叫着求饶啊!”

“咳,咳啊……”腹部痉挛般的剧痛让冬泉大口喘息着;虽然她看不到自己小腹上浮现出的淤青拳印,却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一下让自己伤得不轻,“别开玩笑了,被我三拳两脚就打成丧家之犬倒地不起的杂兵也能这么狺狺狂吠吗?”

壮汉的嘴角因气恼而无意识地抽动着——冬泉的话一下子戳中了他的痛处,这个一向以蛮力自傲的家伙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竟败给了看上去如此柔弱的女子,忍不住地出声辩解,“那,那只是意外罢了!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有像你这么愚蠢的家伙会尝试逃跑,才会一时大意啊!”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看到冬泉那副不加掩饰的不屑模样,还有其他山贼意味繁多的目光,壮汉愈发被激怒了;他也不再与女子多言,径直走到墙边的木架旁,挑拣了一把两尺余长的戒尺——这是他相当趁手的刑具,“多说无益啊。做好皮开肉绽的准备了吗,臭婊子?”

“那种东西……嘁,吓唬谁啊,”钢尺上明晃晃的寒光让冬泉未免有些心生畏惧;不过,一向心思坚强的她显然不打算将这份情感表露出来。虽然身上的鞭痕还在火辣辣的痛着,心中也明白,继续激怒对方只能惹来更多的折磨,可重视尊严的冬泉并不想因此而露怯,依然强撑着维持脸上的冷淡,“竟然要用那种对付学生的无聊东西来动刑吗?还真是让我失望啊。之前那条蘸了盐水的鞭子倒是还不错,起码能或多或少地帮我挠挠痒呢……”

“你这贱人刚刚已经挨过不少鞭子了吧?哼哼,”壮汉得意地笑着,“可不要小瞧了这把尺子。区区皮鞭的滋味,跟它相比简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啊。现在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吧!”

说着,壮汉便走回冬泉身边,扫视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兴奋地舔了舔唇,“真是个骚货……虽然个子不算高,不过这奶子和屁股都很翘呢,想必抽起来的手感一定不错吧?”

“呜……!不要再说了,厚颜无耻的淫贼!”冬泉的双颊涨得通红,羞恼地呵斥着——尽管她早就做好了自己会被山贼们凌辱的心理准备,也已经被切实地做了不少下流的事,可男人如此露骨而淫秽的话语还是让她感到浑身不适,“要做什么就快点做啊!废话真多!”

“怎么,被人评价身体会让你这骚货发情吗?”壮汉微眯着眼,伸出空着的左手,在冬泉浑圆的臀瓣上狠狠地揉了几下,流露出讥讽的笑容,“还是说,母狗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呢?”

“哈啊?在说什么蠢话啊,你那榆木疙瘩里难道装的是个猪脑吗?!”感到极度屈辱的冬泉愤恨地娇叱了两句,忍不住自顾自地嘀咕着,“当时就该把这混蛋的脖子拧断才对……”

“哼,要是那样的话,可就不能让你这母狗如愿了,”壮汉装作对冬泉的叱骂充耳未闻,脸色却不由得阴沉下来,“既然如此,就从这双背负着逃跑罪责的脚开始吧!”

“脚……?无聊,那种地方有什么可——咿呜?!”

冬泉愣了一下,刚要表露心中的不屑,足心传来的酥痒就让她浑身一颤,甚至无意识地惊叫出声;察觉到自己失态的女子面色潮红,未免有些慌乱,可被捆缚着倒吊起来的她又无法看到男人正在对自己的脚做些什么,只能故作强硬地责问着,“你这混蛋,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壮汉并没有回答,只是握着戒尺,像刚才那般,再次用顶端的棱角快速而有力地划过女子的足底,在那娇嫩敏感的脚心上留下一道绯红的痕迹,“做了什么?

哼,当然是把这双漂亮的脚丫折磨到连路都走不了,让你再也不敢妄图逃跑啊!”

“咿——!做梦吧你!”虽然冬泉在不甘示弱地反击着,可从未体验过的痒意与那连成线的刺痛却让她再一次从嘴角流露出呻吟;羞恼让女子破罐破摔地骂着,“要是这么怕我逃跑,干脆把这双脚砍掉啊!”

“那可太便宜你了,”壮汉一边淫笑着,一边用那棱角轮流搔挠着冬泉的脚心,“毕竟对有的兄弟来说,女人的脚也是可以使用的性器之一呢……虽然我对此没什么兴趣,不过,我倒是很乐意替他们将你这贱人的身体从头到脚都调教成最最下贱的肉便器啊!”

“在、在说什么胡话啊呜哈哈哈……”足底传来的瘙痒让冬泉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花枝乱颤地扭着身子,想要闪躲那正在自己足底不断作祟的尺梢,天花板上的铁链被她扯得哗啦作响;然而,无论被拘束起来的冬泉如何挣扎,正处于倒吊状态的她也不可能逃脱这份折磨。明明算不上如何痛苦,可那份痒意却恍若彻入骨髓,让冬泉笑得泪流满面,“无、无聊至极啊哈哈哈……就,就不能换种方式吗咳哈哈哈……”

壮汉不为所动,只是专心致志地继续刺激着她的足心;直到冬泉快要因为笑到脱力而昏死过去,他才停下手,用尺身在女子的足弓上狠狠地抽了一记,“笑得很开心嘛,臭婊子?”

“呜,呜哈……谁,谁会因为这种事开心啊!”

得到片刻休息机会的冬泉大口喘息着,虽然想要辩驳,可声音却显得相当无力;为了不再禁受这份堪称酷刑的折磨,她故意激怒着身前的男人,“所谓的惩罚就只是挠痒吗?也太让我失望了吧?”

“那不过是前戏罢了,目的只是为了让你这贱人的脚变得敏感一些而已,”

壮汉侧过身,微弯下腰,端详着冬泉的足掌;女子的双脚保养的很好,虽然是练武之人,却看不到任何的老茧与伤痕,盈盈一握的尺寸看上去便颇为惹人怜惜,足弓与脚掌的比例恰到好处,微微蜷缩的十趾圆润无暇,即使不去触碰,也能感受到这对恍若能工巧匠用白玉雕琢而出的足掌会是何等娇嫩软柔。然而,这双白皙的玉足此时不仅被搔挠得一片绯红,还沾满了肮脏的灰尘,甚至挂着不少或深或浅的伤痕——在之前的逃脱战中,几乎浑身赤裸的冬泉连衣服都顾不得穿,自然没空去找那双不知被丢到何处的长靴了;赤足走在杂草荆棘遍布的小路上,难免会落得如此凄惨,“虽然不是现在要做的事……不过,只要在你的脚掌上涂抹特制的药膏,每天三次,持续一个月,就能让你的双脚变得和小穴一样敏感哦?

到那时,你就会连站立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整天在地上爬来爬去了,哈哈哈哈……”

听到男人的话语,冬泉的身子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她明白,这个壮汉所说的事情想必并非空穴来风,“呜,怎,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见女子第一次露怯,壮汉心中升腾起一阵扭曲的满足感;他扬起戒尺,用力一挥,狠狠地抽打在冬泉绯红的娇嫩足心上,“感觉如何,贱货?是不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啊?”

“咕呜……!才没有!”冬泉绷着身子,咬牙切齿地回应着,竭力想要摆出不在乎的样子,圆润的足趾却已经因吃痛而蜷成了一团;这样粗暴的抽打带来的钝痛又与刚才那份钻心的刺痒截然不同。

“嘴巴倒是够硬,”男人冷笑着扬起手,钢条铸成的冰冷尺身一次又一次地挥起,毫无怜惜地抽打在女子平日里好生护养的脚掌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啪嗒啪嗒的响声混杂着冬泉的惨叫,在这狭小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在你改口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哦?”

“唔哦哦呜——!!”连续不断的鞭笞让冬泉疼得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未褪的双眸瞪得滚圆;虽然要强的她竭力想要忍耐脚底传来的痛楚,可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串压抑的悲鸣。对自己感到气恼的女子干脆将这份怒火转移到周围的山贼身上,不顾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声嘶力竭地叱骂着他们,“那,那又如何啊,别,别以为这种事就能让我求饶!你们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要杀要剐就痛快点啊!”

恼羞成怒的壮汉继续抽打了几下,转而横过戒尺,将其卡在冬泉的足趾缝间,拉锯似的划动起来,“要杀要剐吗?我就满足你这贱人吧!”

“呜,呜呜呜哦……!”如同钝刀割肉般的痛楚使得冬泉不由自主地绷起脚掌,十趾紧扣住脚心,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可她的努力完全徒劳无功;虽然那戒尺的边缘算不上锋利,可女子的趾缝间相当敏感,即使换做用手指轻轻搔动,都会使她产生相当大的反应,何况是被如此坚硬而狭长的东西反复蹂躏呢?没过几下,冬泉就疼得惨叫出声,“咿呜呜啊——”

“很好,像条母狗一样继续叫给我听啊!”壮汉狰狞地笑着,手上愈发用力地拉动着,以至于戒尺的边缘几乎割破了冬泉的趾缝,“刚才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去哪里了啊?”

“呜,咕啊……!”冬泉一边将自己的悲鸣努力吞入腹中,一边弓着身子,吃力地抬起头,毫无惧色地与男人对视着——这对被倒吊起来的她而言绝非易事;明明已经痛苦得想要哭叫出声,可极度坚忍而要强的她反而愈发决定要顽抗下去,“这,这种小把戏,连刚刚的瘙痒都比不上!呜,呜哈哈哈……混蛋,想让我求饶,还早了一万年啊!”

“是吗?那就来试试吧!”壮汉的脸色有些阴沉,握住戒尺,用它的侧边轮流剐蹭着冬泉的趾缝,还时不时地将其抽出,狠狠抽打在女子的足心上,想要借此让她屈服;然而,尽管冬泉疼得惨叫连连,足弓与脚心都被抽打得红肿不堪,连轻轻触碰都会感到痛苦,趾缝间更是被折磨得能看到隐约的血痕,她也始终没有说出半句讨饶的话语。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直到男人对此感到枯燥厌烦,甚至双臂都因长时间的挥动而有些酸痛,他才一脸阴沉地停下手,扯住冬泉散乱的长发,逼迫已经快要昏厥的女子看向自己,“臭婊子,可真是个贱骨头啊?还不服软的话,绝对有你好受的!”

冬泉原本白皙娇嫩的脚掌此时已经被折磨得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淤青与红肿的伤痕遍布其上,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这位一向坚强的女子疼得倒吸凉气。不消说,起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双脚逃出这座黑风寨了。然而,尽管如此残虐的蹂躏和长时间的倒吊让冬泉头晕目眩,难受得不住呻吟,可她依然没有将男人气势汹汹的威胁放在心上,“哈……要我对你们这群畜生服软?那还真不如杀了我呢!”

“嘁……”壮汉撇了撇嘴,面露狰狞,一边用手中的钢尺狠狠地抽打着冬泉的乳房与双臀,一边放着狠话,“杀了你?那可太便宜你这贱货了啊。在你还完欠下的血债之前,我们一定会让你的身体物尽其用的……”

“呜,呜哈——!”冬泉强作不屑地别过头,却还是因吃痛发出一阵凄惨的闷呼;壮汉每次扬起手臂,女子那挺翘的双乳或是臀瓣上都会随之浮现出一道半尺余长、不到二指宽的红印,带给她仿佛沁入骨髓的灼痛;两片羊脂般白皙无暇的美肉被抽打得如同风中麦浪,颤得夺人眼目。虽然出于倦怠的缘故,男人只泄愤似的抽了大概十几下,比起刚刚对她脚掌的折磨来说算是宽容了不少,可乳房和臀肉毕竟比足底要娇嫩许多,仅仅是这种程度,意志坚强的冬泉便忍不住惨叫出声,“呜,哦呜呜呜……!可恶,畜生,竟敢这么对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们,咕呜……!”

“呵,贱人,希望你下面的嘴也有这么硬呢,”壮汉气极反笑,将手中的钢尺咣铛一声丢回架子上,捡了一根经过特殊处理的带刺藤条,一甩手腕,发出一串让人胆寒的刺耳风声,“猜猜这是怎么用的?”

尽管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看得不甚明了,可冬泉也能隐约猜到男人的意图;就算她再怎么坚忍要强,一想到自己马上要遭受那种折磨,还是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浑身一颤,“呜……谁知道啊?要,要做什么就尽管来吧,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我是,绝对不会,向你们求饶的!”

比起叱责,冬泉的嘶喊更像是在替自己壮胆;壮汉显然明白她的心思。男人握着藤条,狞笑着走回冬泉身前,并没有急着动手进行鞭笞,而是故意将它搭在女子毫无遮掩、向上裸露着的阴户上,让那些粗短而坚硬的细刺剐蹭着冬泉最为敏感羞怯的地方;藤刺接二连三地划过女子的穴口,如针扎般尖锐却又绵延不绝的痛楚让她疼得颤抖连连,“呜,呜啊……!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生!”

“尽情骂吧,毕竟,以后你就没有多少机会这么说了,”壮汉冷笑着举起藤条,在动手之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冬泉的私处,眼中闪过丝毫不加掩饰的淫邪之意,“仔细看看,你这贱货的淫穴虽然已经被肏了几十次,弄得脏兮兮的,倒还真是粉嫩啊。要亲手毁掉这么漂亮的东西,我也有点于心不忍呢……”

双腿被铁棍撑开的冬泉只能任由男人视奸自己的下体;正如壮汉所说,尽管并非处子之身,可冬泉向来洁身自好,平时也注重对身体的护理,那粉嫩的私处看上去简直与少女无异,只是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无论是谁,都能从这堪称名器的小穴中感受到女人浑然天成的美。不过,遍布其上的干涸污渍却将它彻底玷污,使其显得相当淫糜——被捉回寨中的冬泉已经遭受过山贼们的轮奸,而那些家伙自然不会好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别再惺惺作态了,令人作呕!”羞恼的冬泉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娇声怒斥着,“等到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砍断你们这些渣滓胯下那根肮脏的垃圾!”

“……要是想激怒我的话,你做得很成功啊,”壮汉的脸色阴沉下来,扎稳步子,抡圆臂膀,毫无怜惜之意地挥下高举的藤条,狠狠地抽在了冬泉的阴户上,“在母狗学会用什么态度和主人说话之前,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吧?”

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道渗着血丝的红肿鞭痕在冬泉光洁的阴阜上浮现而出;撕心裂肺般难捱的痛楚让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被倒吊着的娇躯筛糠似的抽搐起来,差点直接疼昏过去,“咕呜呜呜——?!”

冬泉并非没有心理准备;在出言怒骂的那一刻,她就预见到了自己即将迎来的下场,并绷紧身体,准备忍受这份惨无人道的淫虐酷刑;可是,私处被藤条鞭笞的痛苦比她预想的要强上几乎十倍百倍。即使冬泉是体质坚韧的习武之人,是受常人敬仰的侠客,是顽强不屈的女杰,可她毕竟也是凡躯俗体,哪经得住这般折磨?仅仅挨了一下,冬泉就快到了忍受的极限;极度尖锐的痛楚使她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与尊严,如同挣命一般扭动着悬在空中、被拘束成一团的胴体,想要摆脱四肢的束缚。不过,比起闪躲接下来的鞭笞,她更想将身前这个百般羞辱自己的男人碎尸万段,“你这,你这畜生——”

“啧啧,嘴巴果然够硬啊,”壮汉咧了咧嘴,“也好,不这样的话,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话音刚落,那根棕黑色的藤条便裹挟着破风声,再一次抽在了冬泉的阴阜上——“呜,咿呜呜呜——!!”

远超常人忍耐极限的痛楚让冬泉再也无暇强装镇定;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她的上身如同受惊的虾子般猛地蜷缩起来,被捆缚住的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带给自己私处哪怕最为轻微的抚慰;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夹断那根半米来长的铁棍,因此,冬泉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继续承受那如同暴风雨般急促而猛烈的鞭笞——一下,两下,三下……藤条在壮汉手中犹如一条动作灵敏的黑蛇,一次又一次地噬咬着冬泉的股间;那被吊在空中的娇躯宛如柔弱却又坚韧的柳枝,虽然在暴雨中不曾折断,却也只能苦苦支撑罢了。仅仅过了片刻,女子光洁娇嫩的下体就被蹂躏得伤痕累累,落满了纵横交错、甚至渗着血丝的红印。虽然冬泉疼得浑身抽搐,可对她而言,肉体上的痛楚比起精所受的屈辱便算不上什么了——就算她早就料到被俘后的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这位心高气傲的女侠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被赤条条地倒吊起来,在十几个山贼的淫笑声中被抽打阴部的凄惨模样呢?羞恼,痛楚,不甘,种种负面情绪接踵而至,让冬泉本能地扭着身子,想要闪躲男人手中不断挥落的藤条;然而,此时的她被那些锁链捆缚得几乎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吃力,更别提想要挣扎了。尽管如此,冬泉也没有说出半句求饶的话语;要强的她将恐惧敛藏到内心的最角落,用惨叫与怒骂来发泄着这一切,“混蛋,畜生,呜,呜啊啊啊——!就,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见冬泉如此“不识好歹”,壮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无名怒火;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么顽强的女人了——平时掳来的妇人,只要扒掉衣服,稍稍施以恐吓,大多就会变得百依百顺;即使是那些自诩贞烈的家伙,用这藤条抽上一会,也会哭叫着求饶。可是,面前的冬泉却倔犟地像一块顽石,明明阴阜已经被抽得红肿不堪,几乎快要皮肉绽裂,也不愿表现出半点服软的意思。这让一向以调教手段高超而受山贼们称道的壮汉相当恼火,可他又不敢太下狠手;高黑虎的命令是“惩罚这些女人,并把她们调教成性奴”,如果壮汉真像放言的那样,将冬泉的下体鞭笞到坏掉,以至于无法被当做玩物使用,那他免不了遭受责怪;而轻一些的刑罚又显然难以让这个女人讨饶。想到这里,束手无策的壮汉愈发气恼了;他高举起带刺的藤条,瞄准女子的阴核狠狠抽下,面目狰狞地啐了一口,“臭婊子,真他妈是个贱骨头……!”

阴蒂是女人最为敏感的性器,哪里禁得住如此折磨?比之前在轮奸中被破处还要强上许多的痛楚让早已到达忍耐极限的冬泉连惨呼都没发出来,便浑身一颤,双目泛白地昏了过去。

“喂,『调教高手』,这次打算怎么办?”见壮汉吃瘪,看热闹的山贼中有人故意起着哄,“难道你终于要失手了吗?”

“嘁……怎么可能,”壮汉阴沉着脸,将那根沾染着冬泉淫液与血丝的藤条丢到一边,然后走到地牢的角落,拎来一桶冷水,再回到女子身前,对着她那香汗淋漓的胴体当头泼下,井水中的彻骨寒意便一下子激得冬泉呻吟着醒转过来,“放心吧,我绝对会让这个贱人后悔!”

“咳,咳啊啊……”头下脚上的冬泉被迫呛了不少凉水,难受得咳嗽连连;冰冷的井水混杂着染有冬泉体香的汗液,淋淋漓漓地在地上积成一大滩水渍。脚心与阴阜传来的灼痛自不用说,女子长时间被铁链紧缚着的四肢此时也早已酸痛难耐,疼得她忍不住想要出声呻吟。可是,就算已经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冬泉却依旧瞪大眼睛,虚弱地怒视着男人,“混,混蛋,有什么伎俩就快点使出来啊!

以为我会怕你们这群畜生吗?痴心妄想!”

自觉在同伴面前丢了脸面的壮汉冷哼一声,伸出大手,在冬泉那对丰盈的乳房上胡乱揉捏了几把,又狠狠地拧动着那对嫣红的蓓蕾,嘴角流露出淫邪的笑容,“贱人,就这么想被调教吗?别着急,我这就满足你……”

“呜……!”

冬泉忍着乳尖传来的强烈钝痛,紧抿着唇,想要保持沉默,却还是因吃痛而发出一串压抑的悲鸣——男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仅仅过了片刻,她的乳头就被拧得红肿起来。

而当用粗暴的方式让冬泉的乳尖充血挺立之后,壮汉便狞笑着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旁,挑拣了几根粗长的银针,得意地威吓着她,“还不求饶的话,你这对漂亮的奶头上可就要多出几个孔了哦?”

听到这句话后,冬泉的胴体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寒颤;毫无疑问,她对此充满了畏缩——绝对没有一个女人会希望自己引以为傲、好生护养的乳房被扎上几根长针。冬泉几乎要忍不住开口说不了。

见女子表现出犹疑的样子,壮汉愈发得寸进尺,“只要你说,『求求主人饶恕淫贱的母狗』,我就暂时放过你的奶子,怎么样?”

冬泉的双唇颤抖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长时间的倒吊让她头晕目眩,连思考都有些费力。如果冬泉放弃抵抗,选择遵循身体的本能,她大概已经老实地照做了。然而,心性高傲的她最终还是战胜了内心弥漫的恐惧,“呜……变态,要做就尽管做吧!”

“……哼,那就如你所愿啊,贱货!”期望落空的男人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是在戏耍我吗?臭婊子,胆子可真不小啊!”

说着,壮汉便弯下身子,用左手揪住冬泉的右乳头,将那颗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蓓蕾粗暴地拉长到极限,再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捏起一根银针,对准蓓蕾的侧面,狠狠地扎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闷响,冰凉的针头将冬泉娇嫩的乳尖扎了个对穿;点点殷红顺着针身滴落,为被倒吊着的女子愈发增添了几分凄美——“哦呜呜呜——!!”尽管冬泉咬紧牙关,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可在乳头被刺穿的一瞬间,那极度的痛楚夹杂着某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抽搐着惨叫出声,“不、不要啊啊啊——”

“不要?”壮汉狞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现在求饶也没用了,贱人!”

下一秒,冬泉的左乳尖也被残忍地刺穿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痉挛起来,泪水倒溢而出,双目泛白地呻吟着,“呜,呜哦哦呜……!!”

本应是无比屈辱、痛苦到极点,毫无尊严可言的事,可在针尖再度穿透乳头的一瞬间,冬泉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下体,甚至咕叽咕叽地喷出一股淫液来。

“喂喂喂,被这样对待也会舒服吗?你还真是很适合当条母狗啊,”壮汉故作惊讶地砸着嘴,又拿起一根长针,换了个角度,再一次地扎进了冬泉的右乳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这对下流的奶头可要好好惩罚才行呢……就在每只上扎五根吧。啧啧,虽然说是惩罚,其实你心里很期待吧?”

“停……停下……”听到男人的话语,某种莫名的躁动让冬泉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竟又一次地喷出些许淫液;对性事了解不多的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流露出如此不堪的反应,只能烧红着脸,虚弱地辩驳着,完全没了之前那股凌人的气势,“才不会,期待……”

有些体质特殊的女人会因所经受的痛楚而感知到别样的快感,而这种体质的觉醒往往需要某种契机——毫无疑问,两根穿透乳头的银针已经让冬泉的身体打开了某种淫趣的开关。

见冬泉如此反应,壮汉的笑容显得愈发得意;他也不再多费口舌,只是轮流捏住女子那两只已经被银针扎了个对穿的红肿乳头,依次将剩余的长针刺入其中;被捆缚着倒吊起来的冬泉完全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只能睁大眸子,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虐待自己的乳尖,用惨叫和悲鸣来发泄着屈辱与痛苦,还有某种渐渐变得强烈的快意;而壮汉似乎非常享受其中,他故意将折磨的过程放缓,以此带给冬泉更多的恐惧与痛苦。山贼们的讥讽笑声混杂着女子的惨呼回荡在地牢中,久久未曾停歇——过了足足半炷香的时间,壮汉才放开冬泉的乳房;那两粒嫣红而娇嫩的蓓蕾已经被蹂躏得凄惨不堪,左右各五根的银针使其充血挺立到了极限,烧灼般的痛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冬泉的智,干涸与半干的血珠还刺眼地挂在针身上,让人怜惜不已;而长时间的挣扎与喊叫也让冬泉几乎用尽了残存的体力,连思维都变得如白纸般空落,不愿回想起自己当前的处境,完全是在听从身体的本能而呻吟着,“呜,呜哈……”

“哼哼,之前那副得意的样子去哪了啊?”壮汉讥讽地笑着,在冬泉的臀瓣上狠狠抽了几巴掌,“这就不行了吗?”

“咕呜……!”吃痛的冬泉回过些来,强撑着怒视男人,“开什么玩笑!

这,这种程度而已,呜……”

“啧,嘴巴倒还是那么硬呢,”壮汉咧起嘴,用手指玩弄着冬泉被藤条抽到肿大的阴蒂,“明明你这贱人下面的嘴都湿透了哦?果然是个被虐待就会发情的母猪吧?”

“咿唔——!”女子被鞭笞过的阴核比平时要敏感数倍,当男人用指甲掐住那粒肉芽时,冬泉一下子弓起身体,发出一串前所未有的妩媚鸣声,“混蛋,不,不要碰那里啊!”

“你说不能碰就不能碰吗?臭婊子,认清自己的身份啊!”壮汉眯起眼睛,举起另一只手,在冬泉的眼前晃了晃,“这里可还剩一根银针哦?猜猜看,我要用它做些什么呢?”

“诶……?”冬泉微张着嘴,一下子僵在那里——聪颖的她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冬泉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恐惧,惊惶地扭着身子,“难道……不,不要——”

“可不要乱动啊,否则,也许会造成额外的伤口哦?”壮汉用双腿不容分说地固定住冬泉的身体,然后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摩挲着她的阴蒂,直到那粒红肿的肉芽完全从包皮中显露出来;他一边观察着冬泉的反应,一边用右手捏住针尾,让针尖轻轻地剐蹭着女子的阴核,讥讽地笑着,“对于你这种顽固的下贱母猪,这种惩罚完全算不上什么吧?”

“咿呜呜呜……!”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让冬泉的娇躯痉挛起来;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对待,她便完全被恐惧笼罩其中,“这个不行——会死掉的啊!”

“那好吧,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壮汉暂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视着冬泉的眼睛,“要怎么说……我已经教过你了。机会只有一次哦?”

“呜……”冬泉抿着唇,心中激烈地挣扎着;而周围的山贼们也暂时安静下来,期待着她的选择——如果阴蒂像乳头那样被扎穿,一定会……很痛很痛吧?痛到失禁也很有可能,要是那样,真的会很丢脸呢……可是,难道自己要说出那种下流的话语吗?要承认自己是条淫贱的母狗,对这种混蛋摇尾乞怜吗?

才不要啊……!就算是死掉也无所谓,绝对不想对这群畜生求饶啊——而且,即使真的服软,求饶,他真的会放过我吗?

“快点告诉我,你的回答是什么?”壮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阴沉着脸,继续恐吓着冬泉,“只要我的手指稍稍用力,你这淫贱的阴蒂就会像那两只奶头一样被扎个对穿哦?”

听着男人的话语,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难捱灼痛,冬泉不禁因恐惧打了个寒颤;然而就算如此,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求饶。冬泉心中明白,自己的坚持只会换来越发残酷的折磨罢了,几乎注定是一场徒劳——不用说,起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是不可能有逃跑机会的,只能任由这些山贼凌辱玩弄,可这位坚强而高傲的女侠依旧不愿主动舍弃残存的尊严与人格,向这些肮脏下流的山贼低声下气地讨饶,换取哪怕一丝一毫的安逸。

面对着男人的威胁,冬泉选择了要紧牙关,像刚刚那样保持着沉默。

“……好啊,这是第二次了,”过了好一会,壮汉终于明白眼前的女子并不会因自己的三言两语而屈服;感到自己又一次被戏耍的男人气恼地捏住冬泉的阴蒂,将那粒极度敏感的肉芽粗暴地拉长到极限,然后右手猛地用力,让那闪着寒光的针尖倏地刺入其中,残忍地将它扎了个对穿,点点血珠随之沁出,“臭婊子,你一定会为此后悔的!”

“咿呜呜呜——!!”当针尖穿过冬泉阴蒂的一瞬间,极度的刺痛与炸裂般升腾而起的酥麻便一下子弥漫开来,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大腿抽搐似的痉挛着,小穴激烈地收缩着,发出一串意味繁多的悲鸣;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冬泉的大脑被冲洗的一片空白,除了用叫声来发泄那份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存在之外什么也不记得了,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边不停的颤抖着,一边耻辱到极点地当众失禁了;大量的尿液混杂着淫水,如同喷泉似的从冬泉的下体喷涌而出,溅起二尺来高,又当头浇下,淅淅沥沥地淋了被倒吊着的女子一身,“呜,咕哦哦呜——!!”

壮汉早就猜到或许会出现这种情况,提前躲到了一边,因此并没有受到波及;而且,没了他的遮挡,围观的山贼们便毫无遮掩地将冬泉华丽失禁的一幕目睹在眼中。各种污言秽语掺杂着淫笑声如潮水般涌向智模糊的女子,让她羞得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呜,可恶,果然会这样……!”

“啧啧,可真没少喷啊,比起猪圈里的母猪都不逞多让呢,”壮汉一脸嫌恶地闪躲着地上的污渍,到刑具架上挑拣了一根足有冬泉手臂粗细,一尺余长的红蜡烛,相当得意地笑着,“洗澡之后当然要擦干身子才行啊,我就好心地帮你一下吧,哈哈哈……”

“擦,擦干身子?”

虚弱的冬泉瞪大眼睛,不知男人是何用意;直觉告诉她,这所谓的“好心”

绝对没什么好事。

“哦,应该说是『烘干』才更为妥当呢,”壮汉的嘴角愈发扬起,拿着蜡烛,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冬泉身边,然后便伸出手,拉住女子的阴唇,强行将她的穴口打开,并将那根蜡烛粗暴地插入了冬泉的花径;阴道被如此扩张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冬泉凄惨地悲鸣起来,而壮汉却对此充耳未闻,直到那蜡烛的前半部分完全没入其中才停手,“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好好珍惜吧!”

说完,他便拿出两枚火石,用力一磕;火星飞溅而出,瞬间点燃了烛芯。

“呜……?呜,呜啊啊啊啊!!!”

起初,冬泉还没明白这根蜡烛的作用究竟为何;可没过片刻,当那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滴落,星星点点地溅到她的阴蒂与阴唇上时,烧灼般的痛楚便让她一下子醒悟过来,“不,不要!把它拔出去,求,求你……!”

联想到刚刚瞥见的蜡烛长度,冬泉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只是几滴蜡油便能将自己烫得惨叫出声,要是等整根蜡烛燃完……?

不,不可以,这真的会死的吧?!呜——虽然比起被这些畜生凌辱,或许死掉还会更轻松一点,可……掌门和她们怎么办?不能在这里停下啊……!

“拔出去?哼,之前的话还给你,『痴心妄想』!”壮汉阴冷地笑着,阴阳怪气地讥讽着冬泉,“对你这种贱骨头的母猪侠客来说,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上什么吧?只要等它燃尽就好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不对?实在忍不住的话,还可以试着努力高潮几次,像刚才那样再洗个澡,没准也能将它浇灭呢……”

看着冬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绝望情,壮汉知道自己已经距离完全胜利只有半步之遥了;他故意转过身去,对那些聚在附近看热闹的山贼使了个眼色,“兄弟们,让这头母猪自己享受享受,咱们去做点别的事情吧?比如,大家不好其他几个贱人现在被调教到什么地步了吗?”

“不、不要!”冬泉崩溃似的嘶喊着,“求求你,不,求,求求主人,母……母狗知错了,求您把它拔出去吧呜啊啊啊——不管是谁,谁都可以,把它拔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山贼们却对此恍若充耳未闻,鱼贯而出似的涌了出去,原本有些拥挤的地牢中一下子冷清下来;而那个最后离开的壮汉还特意扯过一把铁锁,咣铛一声将牢门锁死,“那根蜡烛起码能燃两个时辰哦?到时候我会回来的,希望你这臭婊子不要昏死过去啊,哈哈哈哈……”

心情舒畅的男人将钥匙收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中只剩下像是烛台一般被倒吊在房梁上的冬泉,还有不时响起的惨叫与悲鸣。

——————————烫,好痛,下面要被撑坏了——!

绝望的冬泉拼命地扭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徒劳的挣扎,想要将那根牢牢插在自己阴道中的蜡烛挤出去;然而,她的努力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不仅如此,冬泉越是晃动身体,那四溢而出的滚烫蜡油便越是飞溅的分散,没过多时,不仅是阴阜,就连她的臀瓣、大腿,甚至小腹与双乳上都沾满了蜡油;烛花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凝固,在女子赤裸的胴体上留下大片凄美的红痕。

起初,这根蜡烛带给冬泉的只有单纯的痛苦;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渐渐习惯高温对娇嫩肌肤的折磨后,某种别样的快意便影影绰绰地弥漫开来;那两只被银针贯穿的乳头,还有红肿的阴蒂也是如此,冬泉仅仅在地牢中独处了不到一刻钟,之前那份难捱的刺痛感便消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痒意与异的酥麻,让她心中迫不及待地想挣开束缚,不顾羞耻的用手去抚弄一番。可是,长时间的捆缚已经让女子的双臂变得有些麻木,别说挣扎了,连动动手指都成了难事,根本不可能满足自己。难以忍受的躁动与空虚感让冬泉意乱迷,竟独自在地牢中淫糜地呻吟起来——以冬泉的性格,这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幕;换做平日的她,即使忍到咬碎银牙,也不会流露出如此丑态。然而,那些插在她三点上的银针其实被做过特殊处理,上面涂满了名为“迷春散”的药物,是名副其实的淫针——顾名思义,那是一种效果强劲的春药,不仅有着极强的催淫效果,还能让女人对痛觉的感知变得迟钝,甚至对其产生依赖;而那个壮汉显然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冬泉。因此,冬泉完全将身体出现的变化归咎成了自己的原因。

呜,呜啊啊啊……!我,我在做什么,在想些什么啊!竟然会对这种刑罚感到舒服……?难道真如那个男人所说,我骨子里是个贱女人吗?

冬泉努力维持着智清醒,忍耐着三点愈发强烈的痒与胀痛感,想要将这些荒唐的念头抛诸脑后,像之前那样坚持下去;然而,随着那些淫针渐渐发挥效用,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所带来的灼痛却刺激得她淫叫连连,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夹住花径,大股淫液从肉壁与蜡烛的缝隙间断断续续地涌出,再顺着冬泉的股间滴落,和蜡油一起流的她满身都是。她越是想要忍耐,想要将注意力从下体移开,那份刺激就越是强烈,甚至强烈得让她到达了高潮。

“呜,哦呜呜呜嗯——?!”

在这无人的地牢中,没了那些碍事的旁观者,被淫针持续催淫的冬泉终于放开了羞耻与尊严,遵循着快感的本能,淋漓尽致地到达了高潮;虽然她的内心尚未完全屈服,可当冬泉体验过高潮究竟是何等快事后,这位坚贞不屈的女侠终于主动沦陷其中,一次又一次地夹紧下体,让那滚烫的蜡油泼溅到自己全身,在吃痛却又愉悦的悲鸣与浪叫声中喷出淫液,贪婪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虽然那一刻尚未到来,不过,当那些山贼再度踏入这间地牢时,已经痴迷淫乐的冬泉会作何反应呢?

——————————比起冬泉所受的折磨,被关押在隔壁地牢的秋雪过得要“轻松”许多——数小时前,中了药箭后陷入昏迷的秋雪被山贼们带到了这间牢房;这些粗野的男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女子的战袍、鞋袜,还有贴身衣裤全部扒掉,用她那不着寸缕的姣好胴体狠狠地发泄了一番。然而,那箭头上所涂抹的迷魂散实在是过于霸道,即使是被这般凌辱,秋雪也没能醒转过来,只是时不时地因吃痛而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而对残虐的山贼们来说,如果她一直处于昏睡之中,那便少了许多施暴的乐趣。于是,在商议好要如何处置秋雪后,他们便将女子拖拽到一副x形的拘束架旁,先用沉重的铁镣将她的手腕与脚踝分别固定在铁架的四个端点,使秋雪赤裸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完全无法挣扎,再端来一桶凉意刺骨的井水,将迷魂散的解药掺入其中,对着她当头泼下,“臭婊子,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

“呜,咕呜……!”

掺了解药的大桶冷水终于让秋雪呻吟着醒转过来;她强撑着打起精,睁开仍旧沉重的眼皮环视四周,很快便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而下体与双乳处传来的痛楚,还有浑身上下弥漫着的寒意则清楚地提示着秋雪,那些山贼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畜生……可恶,咳,咳咳……”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小美人,”为首的男人嘿嘿地淫笑着,一边伸出手指,逗弄着秋雪已经被山贼们拧到红肿青紫的乳尖,一边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诱导着,“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只要你老实一点,就能少吃很多苦头喔?毕竟,我们也不忍心看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娘们受刑嘛……啊?!”

没等男人说完,秋雪就用力啐了一口,不偏不倚地吐到他那张猥琐的脸上,“想让我对你们这种家伙讨好?哼,做梦去吧!就算抓住了我又如何,琬婷和春竹她们一定会……一定会……”

不,不可能——难道说,并非只有自己,所有同伴都已经被这群山贼……?!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是那样!

有些被羞愤冲昏头脑的秋雪一下子如坠冰窟;聪慧的她当然能够明白,如果没有大获全胜,这群山贼是不可能有闲心在这里凌辱自己的;也就是说,大家都已经遭了毒手——而男人们不加掩饰的大笑声也坐实了这一事实,“哈哈哈哈,这个贱人在说什么啊……”“还在指望那几个小婊子吗?她们估计已经变成肉便器了哦?”

“不过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新见到她们了,哈哈哈……”

“可恶,可恶……你们,畜生……!”

秋雪面如纸色,语无伦次地想要叱骂这些下流的山贼,却因极度的恐惧与绝望连话都说不出。

就连琬婷和春竹她们也被俘虏了吗?这样一来,还能有谁来救大家呢?

“理清现状了吗?”刚刚率先开口的男人冷笑起来,故作仁慈地说着,“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只要你愿意开口求饶,再恭恭敬敬地喊一声主人,刚刚的冒犯我可以不做计较……”

秋雪紧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选择屈从于命运;但最终,女子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恐惧,“……我明白,既然我被抓到了这里,那就意味着我的结局几乎已经落定了吧?可是,那,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觉得我会像你们这群贪生怕死的家伙一样,只会欺软怕硬吗?你们可曾明白尊严为何物?身为云鹤派的亭主,我宁可站着死,也不想跪着生!”

“呵,”男人做作地鼓着掌,“漂亮话说的可真不错,我都忍不住要肃然起敬了……你以为我这么说吗,臭婊子?”

恼羞成怒的男人抬起手,揪住秋雪的乳尖,狠狠地拉扯、拧动着,想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叫声,“装什么清高啊,不知死活的母狗?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像那个苏一样,被调教成谁都可以干的公开便器,明白了吗?”

虽然乳头被拧得红肿、变形,疼得浑身打颤,可坚强的秋雪仍然紧咬牙关,不仅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轻蔑地笑了起来,“哈,哈啊……虽然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让屈服,但我是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死了这条心吧!”

“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男人放开秋雪的乳房,泄愤似的扇了她几个耳光,“很快,你就会为现在的自大而后悔,我保证……”

秋雪忍着双颊传来的灼痛,闭上眼睛,不想看那张狰狞的脸——虽然贞洁已经在昏睡中被山贼们玷污得荡然无存,可为了守住自己残存的尊严,女子依旧决心顽抗到最后一刻;她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半是挑衅,半是为自己打气的叱责着,“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轮奸?上刑?……哼,要是觉得那些手段能让我屈服,就来试试看啊!”

“口气不小嘛,那来试试这个如何?”男人冷笑着,先是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旁,取来一只瓷罐,以及一把软毛刷,然后便走回秋雪身边,也没有继续和她多费口舌,便打开罐子,将毛刷伸入其中,让刷头沾满药液,再均匀地涂抹到她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头上;很快,沁入骨髓的痒与酥麻便在秋雪的酥胸上弥漫开来。虽然她起初还试图忍耐,但仅仅过了片刻,无比强烈的刺激便让浑身香汗淋漓的女子抿着双唇呻吟起来,“呜,呜嗯嗯哦……?!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嘿嘿,这药叫媚仙散,是头儿从南蛮那边带来的好东西……听名字就知道了吧?就算是天上的女仙,只要抹上这个药,也会变成思春的荡妇,何况是区区一个故作清高的婊子女侠啊!”

男人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情,继续小心翼翼地给秋雪的双乳轮流涂抹着药液——先是乳尖,然后是乳晕,再到整个乳房,“听那些充作试验品的女奴汇报说,最开始还只会痒,但要不了多久,被上了药的地方就会变得比平时敏感几十倍,哪怕是被人轻轻一碰都会高潮呢……啧,完全就是进入发情期的雌畜啊。

你还在听吗?”

“呜,呜哦哦哦——!!”

痒,好痒,痒死了不管是谁都好快来帮我挠一下胸部啊——秋雪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胸脯上那根本无法忍受的痒与空虚感;然而,无论四肢都被镣铐固定在拘束架上的她再怎么努力,最终的结果都只是徒劳罢了——山贼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因此事先设下的拘束完全限死了秋雪的活动空间,绝对不会让她得到哪怕一丝一毫刺激乳房与私处的机会。就算秋雪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挂满汗珠的姣好胴体将那些镣铐扯得叮咣作响,她也没能得到一点慰藉,反而徒增了几分欲火与燥热,“呜,不,混蛋,这算什么啊?!不是要让我屈服吗?像刚刚做过的那样,继续奸淫我啊!”

“那我也把刚刚的原话还给你,做梦去吧,”男人嘿嘿地笑着,虽然胯下的阳物早已因长时间的勃起而有些胀痛,可为了将秋雪调教成全身心的肉便器,这点困难他还是可以克服的,“嘴巴不是很硬吗?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呢……哦,忘记告诉你,这媚仙散的药效大概能维持三个时辰,你就好好享受吧?”

没等秋雪答话,男人就弯下身,窥视着她那之前被奸淫了不知几次的阴阜,“啧啧,嘴上故作清高,这下贱的肉穴却已经湿透了哦?没办法,我就好心地帮帮你吧,哈哈哈……”

说完,他便将毛刷伸入瓷罐中,胡乱搅动了几下,在上面蘸足了药液,一边将它们悉数涂抹在秋雪的阴唇和穴口上,一边戏谑地讥讽着她,“其实这件工作难度不小,你看,只要我用力过猛,某头正在发情的母猪大概会当场高潮吧?所以呢,为了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我的压力可是很大的……”

“呜嗯嗯嗯哦……呜,不啊啊啊呜——!!”

下体本就是女人最为娇嫩的地方,而且秋雪并非处子之身,她早就知晓两性交合所带来的快感是何等美妙;因此,在这媚仙散的作用下,身体敏感度比平时提高了不知几倍的她根本按捺不住心中那股如野火燎原般炽烈的肉欲。虽然私处刚被涂上药液不久,可秋雪已经觉得仿佛有无数只微不可察的蚂蚁正在自己的淫穴上爬行般瘙痒难耐,“痒、痒死啦呜哈哈哈……”

“对了,这两个地方也要重点关照一下才行,”男人狞笑着搅动毛刷,蘸取了比之前还要多的药液,将它们一滴不剩地涂在了秋雪早已充血硬挺到极限、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般显眼的阴蒂上,以及两瓣丰臀间皱缩着的菊穴周围,又将罐中剩余的药液搜集起来,胡乱涂抹在女子的侧乳、臀肉还有小腹上,“轮奸?上刑?我们可不打算用那些老套的方法让你就范啊。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享受一下这媚仙散的功效吧?等三个时辰后,你这发情的母猪要是还没有昏死过去,应该就会哭叫着改口求饶了呢……”

“哦呜呜啊!!不、不要,我现在就知道错了,对不起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

几乎足以让人发疯的痒意,以及如野兽般炽烈的求欢欲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秋雪的智,让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之前决意顽抗到底的念头很快便烟消云散,一边不顾尊严地乞求着宽恕,一边扭着香汗淋漓的胴体,想要磨蹭那些瘙痒难捱的地方,带给自己哪怕最为轻微的刺激;然而,四肢被拘束起来的她除了用悲鸣来宣泄这份痛苦外什么也做不到,“呜,嗯呜呜呜……!”

虽然秋雪只是为了摆脱当前这明明看似轻柔、实则残忍到堪比地狱的处境,才会示弱似的开口讨饶,心中并没有完全屈服,可如果媚仙散的药效持续下去,距离她被折磨到智崩溃的那一刻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怎么,这么快就打算服软了?不是要守护自己的尊严吗,臭婊子?”男人咧起嘴,欣赏着秋雪此时的羞态;随着女子的挣扎,那对挺翘的美乳正不住甩动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晃个不停,构成了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卷,“刚才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啊。既然这么想当个贞洁烈女,我就成全你吧!”

说完,男人便与其他山贼一起哄笑起来,三三两两地转身离开,打算到外面的空地上找些乐子——此时,那里正在进行母女二人的高潮比赛;即使是对这些平日里为了淫乐无所不用至极的山贼来说,那也算得上一场相当有趣的表演。

“不、不要走,不要啊啊啊——”见山贼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出牢门,陷入绝望的秋雪悲惨地叫喊起来,“请来玩弄我的身体吧,求求你们,求求主人啊……”

女子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随着最后离开的山贼将蜡烛吹熄,再咣铛一声闭合牢门,昏暗的囚室中便只剩下秋雪孤身一人;在这漆黑而寂静的牢房中,她的感官变得愈发敏锐了几分。随着时间的推移,双乳与股间传来的痒意,以及高涨的求欢欲很快就将被牢牢拘束起来的女子折磨得快要发疯;为了从这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中得到解脱,秋雪摒弃了残存的羞耻与尊严,断断续续地放声哀求着,用各种最为下贱的话语自贬,只希望能够得到山贼们的宽恕;然而,回答女子的只有铁镣的响声,以及她自己愈发娇媚的呻吟……三个时辰后,之前的男人准时回到了地牢中;此时,早已因挣扎与叫喊而脱力的秋雪已经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状态,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情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如何啊,臭婊子?”山贼端来一桶冷水,对着秋雪当头泼下,让她悲鸣着醒转过来,脸上挂满了得意与讥讽,“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屈尊成为我们的性奴,还是继续当个贞洁烈女,被放置在这里直到烧坏脑子?”

“啊,啊啊……”秋雪苍白而干裂的双唇毫无血色,颤抖了好一会,才吃力地开口,“求求您,让我高潮……我愿意,为奴为婢……”

一刻未停的痒与几乎要让人发狂的性欲已经将秋雪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只要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此时的她甘心做任何事情。

“哼,早点这样说不就好了么,”男人扬起嘴角,拿出镣铐的钥匙,将秋雪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贱人,你会跳舞对吧?回答我的问题!”

“呜,呜哦哦哦去了,去了呜——?”

瘫软在地的秋雪仿佛对山贼的诘问充耳未闻;虽然正处于相当虚弱的状态,可四肢刚一获得自由,女子就迫不及待地夹紧双腿,一边伸出胳膊,狠命捏弄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并拢手指,插入私处快速地抽动着,仿佛完全忘记了羞耻为何物。仅仅过了极短的时间,被肉欲折磨了足足三个时辰的秋雪就浑身抽搐着潮吹了,大股淫水混杂着尿液从她的下体喷出,溅得满地都是,“呜,呜嗯嗯哦!!”

还不够,还远远没有满足,更多,想要更多——智模糊的女子什么也不愿去想了,只是缩成一团,不顾尊严地在山贼面前自慰着,索求着那名为快感的存在;见状感到不满的男人扯过一根马鞭,对着秋雪赤裸的胴体狠狠地抽了几下,让她发出一串吃痛的悲鸣,“听不到我说话吗,发情的母猪?现在,停手,这是主人的命令!”

“呜,嗯呜呜哦……”

尽管极其不愿,可秋雪还是咬紧牙关,将已然沾满淫液的手指从下体间抽了出来,惶恐地回答着——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拘束起来,承受刚刚那种地狱般的折磨,“会、会的,但都是些用于战斗的舞步……”

“会跳就行了,寨子里之前调教好的舞妓被那苏放走了,所以就由你来接替她的工作吧,”山贼嘿嘿地淫笑起来,“爬起来,跟着我!”

秋雪不敢怠慢,连忙强撑着打颤的四肢站起身子,小步跟在男人身后;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地牢外的一间储物室。

“把这些穿上,”男人挑了一套近乎透明的丝质织物,还有五只挂有沉重铜铃的木夹,像施舍似的丢到秋雪脚下,“先把铃铛分别挂在奶头、阴蒂还有阴唇上,至于衣服怎么穿就不用我教了吧?动作快点!”

看着那套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身作用,完全是用来增加情趣与羞耻度的肚兜与短裙,秋雪的双颊羞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虽然有些抗拒,但已经别无选择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呜,咿呜……”

这堆夹子的咬合力比秋雪想象中的还要强;木齿紧紧咬住了她那充血硬挺的乳尖与阴蒂,还有两片淌着淫液的嫩肉,难捱的钝痛掺杂着新的快感在三点间弥漫开来,刺激得女子无意识地夹紧腔肉,口中娇喘连连,“呜哈……好痛……”

自己难道要戴着这种东西给山贼们献舞吗……?好羞耻呜……“很好,跟我来!”

男人对着秋雪的娇躯色眯眯地打量了片刻,又淫笑着伸手揉捏了几下女子的双峰,便将她领在身后,带到了母女所在的空地上——“咕、咕呜,哦呜呜嗯……?”

离得老远,秋雪便听到了少女淫乱的叫声——那场“比赛”的胜负在两个时辰前便已分出;最终落败的是苏。因此,她正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一边被身后的山贼奸淫,一边吃力地抬着上身,用小嘴侍奉着面前的腥臭肉棒;从少女那满身的汗水与污渍来看,她被这样对待已经有些时候了。而身为胜者的苏玉卿则获得了暂时休息的权利,那位不久前还英姿飒爽的云鹤派掌门此时被迫以极为羞人的姿势趴伏在地,用自己不着寸缕的胴体充当高黑虎的脚垫,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时不时地闪过屈辱与不甘,不忍直视女儿的方向。

“掌、掌门大人?!”当看到这一幕时,秋雪忍不住惊叫出声,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冰雪聪明的她其实早已对两人的处境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真当亲眼目睹到与苏玉卿淫乱姿态的那一刻,秋雪心中还是未免有些绝望,“怎么会这样……”

“秋,秋雪……?”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玉卿惊惶地抬起头,很快就发现了秋雪的身影,脸上羞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呜,不,不要看!”

“不要看?你这母猪在说什么胡话啊,”大获全胜的高黑虎心情相当愉悦;他加大脚上的力度,用鞋底将苏玉卿那颗高贵的头颅狠狠踩到肮脏的泥地上,脸上尽是残虐的笑意,“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那心心念念的女儿是怎么服侍兄弟们的,到了晚上,可就轮到你了啊!”

“呜啊……!”

吃痛的苏玉卿发出短促的闷呼,被泥水染脏的美艳面容上在不知不觉间挂满了泪痕——在决心要救出的那一刻,苏玉卿并非未曾想过要是自己失败会落得何等下场;为了女儿,她早就做出过甘心付出性命的觉悟。然而,此时此刻所经历的一切却让苏玉卿绝望地明白了一件事:有些时候,痛痛快快的死亡才是一种解脱;她宁愿被千刀万剐、剁成肉糜,也不想憋屈地跪伏在仇人脚下,眼睁睁地看着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却又什么也做不到。

而甚至完全没有发现秋雪的到来;连续不断的高强度虐奸已经让她有些志不清,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溺于肉欲的雌兽,只知道用自己的淫叫与娇躯来讨好、侍奉周围的山贼,“哈,呼啊?精液?主人们,快给母猪苏更多的精液吧……”

“就连也……”

秋雪的双唇有些颤抖;她悲伤地扭过头,不想目睹两人的惨状,磕磕绊绊地说着,“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山……不,主。主人?”

将秋雪带来此处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凑到高黑虎身边,谄媚地说着什么;很快,高黑虎就扭过头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此时比全裸还要色气许多的秋雪,眼中闪过赞许的色,“这么快就调教出了新的舞妓吗?你做得很好,单纯的交合确实会让人感到乏味……那么,就快点用舞蹈给兄弟们助兴吧,女人!或者一边对大家搔首弄姿,展示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进行自慰表演,只要表现得够好,你会过得比这两头母猪舒服很多哦?”

“只,只是这样吗?”秋雪满面通红,鼓起勇气,“奴婢也想被主人们使用,像,像和掌门那样……”

如果自己这样做,应该就能或多或少地帮她们分担一些痛苦了吧——而且,那样一来,身体也能得到满足……秋雪真心担忧着与苏玉卿;不过,她的心中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惜,高黑虎当场拒绝了她,“呵,想要男人的肉棒吗?那不行,我们黑风寨可是分工绝对明确的。舞妓就是舞妓,性奴就是性奴,虽然人手紧张的时候也会让她们偶尔兼职……哈哈,但现在不需要那么做。所以,想做爱的话,就先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呜——”秋雪有些失落地呻吟着,“奴婢明白了……”

只要跳舞,就可以做很多舒服的事吗?

秋雪痴痴地想着,眼迷离;被媚仙散折磨了整整三个时辰的秋雪虽然已经在不久前通过自慰到达了一次酐畅淋漓的高潮,可此时此刻,极为炽热的欲火依然在她的体内充盈着,难捱的燥热几乎像要烧坏秋雪的智一般蹿升着,让她满脑子都只剩下了对快感的追求,“奴婢,奴婢这就做,呜,呜哈……”

秋雪深吸了一口长气,然后便抬起足尖,在几十个山贼的注视下翩翩起舞;虽然那套丝质的肚兜与短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身的作用,却也多少能为秋雪增添几分朦胧的美感,加上她每迈出一步,夹在乳头、阴蒂与阴唇上的铜铃都会奏乐似的叮当作响,因此,尽管秋雪因羞耻而打颤的舞姿算不上何等倾国倾城,可男人们依然一边淫笑着喝彩连连,一边给她提出种种刁难的任务,“跳得不错嘛,把奶子也甩起来啊!”“腿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裙子下面!”“一边跳一边自慰!”

……“呼啊、啊哈……是,是这样吗?”

当众展露如此羞态所带来的新快感将秋雪刺激得兴奋起来;她微伸着舌头,水灵灵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意,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正在淌着淫液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观众视线中,在挺动腰胯,表演各种舞步的同时,隔着胸前薄纱揪住那对已经被夹到红肿变形的蓓蕾,意乱迷地挑逗着,似乎已经将不久前的羞耻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大脑也一片空白——舞妓……啊啊,这职业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嘛……?

在山贼们的羞辱与视奸中,被迫一边展示舞姿、一边自慰的秋雪浑身颤抖起来,媚叫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虽然是无比淫糜香艳的一幕,可对于这些打算今晚通宵淫乐、庆祝胜利的山贼们而言,这种程度最多不过算是开胃小菜罢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在这片空地上等待秋雪,还有母女的,会是何等残虐的凌辱与折磨呢?

——————————而救援队的最后两位成员,夏月与春竹,则被关在了地牢的最深处,接受惩罚调教——起初,被暗箭射中的夏月受箭头上淬染的烈性春药影响,一改之前的清纯模样,几乎完全变成了痴女般淫乱的荡妇,不仅在被扒掉衣物时没有进行任何反抗,甚至还分开双腿,主动迎合山贼们的奸污,就连在被夺走贞洁的那一刻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痛苦,身体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即使已经被灌满了精液,仍在一次又一次地索求着交欢;然而,当春药的效果渐渐消散后,智恢复清醒的夏月便立即哭叫着挣扎起来,不仅给山贼们添了不少麻烦,甚至咬伤了其中一个家伙的阳物。

因此,极度气恼的男人们先是反绑住夏月的双臂,连手指都仔细捆缚起来,确保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再找来一根粗糙的长麻绳,将其中一端系成绳圈,套在夏月的右膝弯处,另一端则高高挂起,固定在屋梁上;这样一来,被吊起右腿的夏月就只能保持着露出阴部的羞人姿势单腿站立了。做完这些,山贼们先是找来浸了盐水的皮鞭,对着娇弱的夏月狠狠鞭笞了一顿,在那几乎无暇的纤瘦胴体上留下大片鞭痕,以她的惨叫和求饶声取乐,紧接着便拿出各式各样的淫趣刑具,开始对夏月进行残忍的折磨——至于春竹的处境则要更惨一些;性格刚烈,又心直口快的她虽然因力竭而被俘,却始终没有认命,而是一直在寻找机会脱身;在山贼们将她按在地上,想要剥除衣物时,隐忍许久的春竹挣脱了手脚上的绳索、拼命抵抗,虽然成功打伤了好几个山贼,最终却还是寡不敌众,被一记重击敲得昏死过去;等春竹因下体传来的剧痛而呻吟着恢复清醒时,她已经被扒得精光,脖颈处套上了沉重的奴隶项圈,而项圈的两侧分别延伸出半尺余长的铁杆,铁杆连结着镣铐,牢牢锁住了她的双腕——这样一来,春竹就不可能用手去遮掩身体,更别提继续反抗了;不仅如此,春竹的脚踝也被锁链捆缚起来,而链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着两个堪比鞠球大小的实心铁球,它们的重量足以让她寸步难行。至于春竹所感受到的那股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则是因为昏迷时的她被山贼们提在空中,在被他们分开双腿、并让穴口对准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后,被迫骑跨上去,再一坐到底;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一根堪比春竹手臂粗细、表面还布满凸起的粗糙硬物正整根插在她的花径中,甚至顶到了子宫口;如果单靠自己的力量,春竹是永远不可能从这东西上站起身的。

“臭婊子,竟然敢用牙咬伤我的宝贝,看老子今天不让你脱层皮!”此时,一个男人正站在夏月身前,单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指缝间隐约可见半干未干的血迹,另一只手则握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少女的阴阜,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狰狞,凶狠地发着毒誓,“妈的,要是不抽烂你的骚屄,老子今天就跟你姓!”

“呜、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请您饶了我吧!”

股间传来的灼痛让被迫单腿站立的夏月哭叫着连连求饶,身体因吃痛而不断跳脚,苍白的俏脸上淌满了泪痕;连续不断的鞭刑已经将她的阴阜抽打得惨不忍睹,绯红肿胀的伤痕交错着遍布在夏月最为娇嫩而羞耻的部位上,甚至能隐约看见血丝;而且,男人还着重“关照”了她的阴蒂,因此,那粒极为敏感的小肉芽此时也比平常肿大了数倍,几乎变成了一粒熟透的樱桃,“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月!你这畜生,快点从月那边滚开啊!”见到这一幕,春竹目眦欲裂地怒骂着,心中隐隐作痛,恨不得将这可憎的山贼碎尸万段;可现实却又让她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她与夏月从记事起便共同生活在一起,将近二十载时光,两人间早已萌生了某些超出友谊范畴的感情;说夏月是她最为重要的人也不为过。

因此,尽管此时的春竹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可她依旧不顾是否会激怒男人,只是一个劲地叱骂着,“欺负那个天天哭鼻子的软弱丫头很好玩吗?如果还算是个男人的话,有什么本事就朝我来啊!”

“闭嘴!”站在春竹身后的山贼呵骂着,扬起皮鞭,在她光洁白皙的背脊上刻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搞清自己的地位,你没有插话的权利,奴隶!”

“咕呜……!我呸!”春竹咬紧后牙,硬生生地将惨叫声咽了回去;虽然她很想扭头怒视那个山贼,却因项圈与镣铐的拘束而动弹不得,只好故作轻蔑地冷哼一声,“欺软怕硬的宵小之徒,真是让我作呕!”

“春竹,我,我没事的呜嗯嗯啊……!”

夏月刚想出声安慰自己的挚友,男人便揪住她胸前那对还处于充血挺立状态的嫣红蓓蕾狠狠拧动着,再将它们用力拉长,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还敢狡辩啊,臭婊子,忘了自己发情的时候吗?要不要我学给你听啊?『啊,被主人们玩弄胸部好舒服,请更加用力的肏我吧』?这是哪头母猪说过的话啊?”

“呜呜,那,那是——”

听到男人捏声作态的模仿声,夏月羞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虽然完全是受到春药影响,之前的夏月才会变成那副只能用荡妇来形容的下流模样,而且此时此刻的她也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可夏月却还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在那期间究竟做了些什么,“那确实是我亲口说的,呜,可都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贱人,因为你就是个淫荡的母猪,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男人恼怒地用指甲夹住夏月的乳尖,仿佛要将它们掐掉似的挤压着,“快点给我老老实实地承认啊!”

“好痛啊啊啊啊——!!”

听着夏月带着哭腔的惨叫,春竹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碎裂一般,“你!混蛋,人渣,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我让你放了夏月,有什么本事都冲我来啊!”

“吵死了!”男人猛地扭过头,俯视着跨坐在假阳具上的春竹,嘴角流露出讥笑,“还没有理解自己的处境吗?我管你之前是女侠还是什么东西,只要成了我们黑风寨的俘虏,就得乖乖当奴隶!这是奴隶对主人说话应有的态度吗?”

“你——!”春竹气得额角青筋暴跳,“给你们这群畜生当奴隶?那还不如赶紧杀了我呢!”

“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性命,都是黑风寨的战利品而已,它们已经不再属于你了,”男人撇了撇嘴,“你就坐在那里好好享受吧,等我收拾完这个贱人,就轮到你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一根让夏月与春竹相当熟悉的长棍——那是春竹之前使用过的武器,“似乎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嘛?那就准备好体验被同伴的武器肏烂肉穴是种什么滋味吧,臭婊子!”

“不,不、不——”

夏月惊恐地看着一点点逼近自己的男人,瞳孔紧缩起来,脸上显得快要哭出来似的,“求求您,不要啊……我,我是个骚货,是头母猪,所以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男人仿佛对少女的哀求与悲鸣充耳未闻,只是自顾自地用手指撑开夏月那两片已经被抽到红肿不堪的阴唇,然后将春竹的青玉棍对准她的穴口,直直地用力捅了进去,让整个前段都没入夏月的阴道中,“虽然这么说有些丢人……不过这东西想必比我那根被某头母猪咬伤的肉棒还要好用不少吧?又粗又硬又长,很适合你这骚货啊,哈哈哈哈……”

“呜、咕嗯嗯哦……”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夏月双目泛白,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已经被二三十个山贼轮奸过,原本未经人事的小穴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开发,本不该立马表现得如此不堪,可之前一连串的鞭刑却将夏月的私处蹂躏得伤痕累累,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不知几倍,因此,尽管只是被棍棒的前端插入花径,被放大无数的扩张与撕裂感便混杂着难捱的痛楚让她痉挛着惨叫起来,支撑身体的左腿筛糠似的打着颤,“饶了我吧啊啊啊——”

“嗯,这可就难办了啊,”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阴毒的点子;他一边狞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青玉棍坚硬的顶端撑开夏月湿漉漉的娇嫩腔肉、捅到更深处,一边玩味地开口,“如果换做平常,我在完全消气之前是不可能轻饶犯错奴隶的,但……今天是个例外。要是那边坐在地上的贱人愿意识趣一些、并且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我就考虑放过你哦?”

“诶……?”夏月微张着嘴,聪颖的她很快就理解了男人的意图,脸上涨得通红,“呜,你!不要用我来威胁春竹啊,无耻的家伙!既然这样的话,我……我才不会求饶,哦呜呜呜啊——!!”

“看来你很想被这东西捅个对穿啊,”男人冷笑着,将长棍插入至夏月身体的更深处,直接捅到了她的子宫口;被直接刺激花芯的少女浑身痉挛着发出一串悲鸣,竟因极度的痛楚与别致的快感而忍不住失禁了,清亮的水流喷射而出,溅的到处都是,“呵,那我接下来就满足你吧,反正这次一共有六头自投罗网的母猪,少一头的话其实也影响不大……”

这当然是男人故意做戏给春竹看的;经验丰富的他很清楚要如何两位少女间深厚的感情来彻底击溃她们的内心防线。

不出男人所料;当听闻夏月的惨叫、目睹她颤抖的娇躯被刺激得反弓起来,不知何时就会昏死,甚至小腹上都隐约浮现出棍棒轮廓时,慌了手脚的春竹口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不要,不要……!我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好,求您饶了夏月吧!”

男人不为所动,反而作势要将棍棒完全插入夏月的子宫,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没有一点诚意啊!难道你希望好友在自己面前像这样被活活捅穿吗?”

“不要啊啊啊——”春竹嘶喊着,不顾下体的剧痛,拼命仰起身子,慌张地哀求着,“不要再伤害夏月了,我……我愿意为奴为婢,献上我的身体,侍奉您……还,还有其他人……求求您,不,求求主人!”

无论春竹心中感到何等屈辱,何等不甘,可惦念着夏月的她此时别无选择;虽然春竹明白,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或许是在恐吓自己,然而重情重义的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将挚友的性命当做赌注,去维护自己早已所剩无几的所谓尊严。

男人嘴角得意地扬起;他简直没料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在将青玉棍的末端支在地上作为固定、以此让前端继续顶在夏月的身体深处后,男人便走到低垂着头的春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这间地牢附近除了我,还有起码十几个兄弟,现在,大声求他们进来轮奸你!”

畜生,早晚要杀了你这畜生……!

春竹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拼命咽下几欲脱口而出的话语,情复杂地看了看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只能朝自己不断摇头的夏月,最终还是按捺住心中的羞恼,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请各位主人,来轮奸奴婢吧……”

很快,十几个在门外站岗放哨、等待已久的赤条条壮汉鱼贯而入,淫笑着将春竹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问着问题,“真有你的啊,这个娘们之前还硬气的要死,你小子是怎么让她服软的?”“那边那个吊起来的呢?调教的怎么样了?”……男人挑了挑眉毛,嘿嘿地笑着,并没有作答,而是继续命令着春竹,提出更为过分的要求,“对主人们说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奴婢,想被怎么轮奸?”

山贼们的汗气与雄性气息熏得春竹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强忍着喉咙深处泛起的干呕感,尽量从记忆中搜刮着下流的话语,努力满足着男人的要求,“是,是淫荡的奴隶,想被主人们当做肉便器,同时轮奸小穴和菊穴,奶子也想被主人们玩弄……”

啊啊,可恶,羞死人了……春竹虽然对当前的现状感到屈辱不堪,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可为了能保护夏月、让挚友少受些折磨,春竹只能逼迫自己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由那些山贼七手八脚地亵玩她的身体——或是用淫笑着用手指拨弄那对粉嫩的乳头,让它们渐渐变得硬挺;或是抓住乳房,像要发泄什么似的粗暴地揉捏;或是挥起巴掌,狠狠抽打浑圆挺翘的臀瓣,掀起阵阵白皙的肉浪……起初,春竹对这一切只有厌恶;然而,在男人们熟稔的挑逗下,没过多久,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快感便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呜,呜哈……?!不,不要再玩乳头了啊,咿唔?!”

而春竹这脱口而出的话语无异于主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正在玩弄她胸部的山贼兴奋地舔着嘴唇,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揪住那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嫣红蓓蕾,将它们完全从乳晕中拉出,像捻动着什么似的快速揉搓着,“是谁刚才说,『奶子也想被主人们玩弄』啊?难道这么快就反悔了吗?要是这样的话,可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啊!”

“呜、咿呜呜嗯——!!”

春竹满面潮红,身体因那新的快感而反弓起来,不住地打着颤;比起痛苦,此时春竹心中更多的是羞耻与惊惶——她无论如何也不愿被夏月看到自己这副羞态;虽然两人平日里玩闹、共浴时也没少羞红着脸对彼此做过类似的事情,可那怀春少女间生涩的抚慰却与此时山贼们技巧娴熟的调教手段完全无法同日而语。

明明是在被迫接受敌人玩弄与羞辱,心中充满了不甘,可甘美的快感与悄然躁动的情欲却还是很快便让春竹那成熟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酥麻的电流在双乳中流动着,刺激得乳尖愈发硬挺嫣红,臀瓣无意识地翘起,迎合着手掌的抽打,就连被假阳具完全贯穿的阴道都一阵阵地收缩着已然湿润的腔肉,沁出股股爱液……“喂,这些东西太碍事了啊,”一个山贼忽然指着春竹的项圈与镣铐,与同伴商议着,“不觉得肏起来会有些不方便吗?尤其是下面的两个肉穴,这样不就完全用不了了嘛……要不要暂时把她的拘束除掉?反正她也不敢逃跑吧?”

山贼们嘈杂地讨论了片刻,很快便定下主意,先将春竹四肢上的束缚依次解下,再抱住她的娇躯,把她从假阳具上轻巧地举起;这样一来,虽然双腿还因下体间的痛楚不住地打颤,几乎有些站立不稳,但春竹便算是完全重获自由了。

“给你个逃跑的机会吧,”之前虐待夏月的男人咧起嘴,指了指牢门的方向,“我保证,兄弟们不会进行任何干预,只要你能跑出那扇门,就还你自由……不过,那头被吊起来的母猪可就要受苦了。那么,你打算怎么选择呢?”

这只是山贼们取乐的把戏罢了;即使春竹真的选择抛弃同伴、转身逃跑,他们也绝对会将她抓回牢房,以各种借口进行更为淫虐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夏月却对此信以为真了;虽然因长时间的吊缚与调教,少女已经四肢麻木、完全无法靠自己站立,就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可她依旧拼着最后的力气,虚弱地呢喃着,“春……春竹……快走,不要管我,我,我不想拖累你,因为,我喜欢……啊,呼……”

夏月没能倾诉完自己的心声,便昏了过去;虽然仍被单腿吊缚在空中,下体插着棍棒,可她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而春竹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忽的失声痛哭起来——那个贞烈而坚强,无论是受伤还是战败、被俘,哪怕是面对山贼们的凌辱与玷污都没有流露出半分怯意的女侠此时卸掉了自己全部的伪装,毫无顾忌地展现出十九岁少女应有的柔弱一面,想要回应夏月的感情,却已经泣不成声,“我,啊,我也喜欢你啊,月……”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在这种地方,在这种处境,明明,我也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啊——“行了,打算哭到什么时候啊,”男人皱起眉头,对春竹与夏月的感情毫不关心,“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那就快点好好服侍兄弟们吧!放心,只要表现的好,以后会让你们两个经常一起『工作』的,哈哈哈哈……”

所以,我要保护你,哪怕是放弃一切,我也想保护你……!

春竹拭去眼角的泪痕,凄然一笑,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双膝跪地,一边主动握住旁边山贼的肉棒,生涩地捋动着,一边打开仍在发抖的双腿,用手指自慰起来,尽管声音都因羞耻而显得有些打颤,脸上的决意却相当坚定——“我明白了,只要能和月一起生活,奴婢愿意献上自己淫荡的身体,为主人们当牛做马!”

于是,放弃了抵抗的春竹便被关在这间昏暗的地牢之中,接受山贼们一次又一次的轮奸;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娇躯完全变成了男人们的泄欲工具,香汗淋漓的胴体很快便被蹂躏得伤痕累累、污浊不堪。然而,虽然在最开始的几个时辰中,春竹还满心都只惦念着夏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弥漫在全身上下的滚烫快感便渐渐使她觉醒了雌性的本能,变得沉沦其中,而连续不断的高潮更是让她的理智消失殆尽;在体力彻底耗尽、被奸淫到陷入昏厥之前,春竹的脸上竟挂满了幸福而满足的痴态……——————————一周后,黑风寨举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庆功宴”;而这场宴会的“主菜”,自然是已经被彻底调教成淫乱性奴的八位女侠。

宽敞的空地上,、苏玉卿母女,琬婷琬萱姐妹,还有春竹、夏月、秋雪、冬泉,八人悉数赤裸着娇躯,全身上下没有半寸布料,按年龄的大小顺序站成了一排,准备接受山贼们的赏玩;尽管尺寸略微有所区别,但她们无一例外地戴着挂有铭牌的项圈,三点处也被穿上了银质的乳环与阴环;虽然每位女侠此刻的表情都各不相同,羞怯,兴奋,期待,惊惶,或是不敢表露的屈辱,但所有人的身体都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乳头嫣红胀挺着,股间也或多或少地滴着淫液;被调教得最为淫乱的几人甚至已经开始喘息起来了。

在和手下的山贼们一起享用过堆积如山的美酒与肉食、吃到酒足饭饱后,高黑虎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醉醺醺地打量着女侠们白花花的胴体,得意地淫笑起来,“能将这群自诩贞洁、高高在上的婊子踩在脚下,调教成寨中的性奴,可真是件痛快的事情啊!虽然兄弟们为此花了不少力气,但我保证,每个人的辛苦付出都绝对不会白费……现在,就来展示一下调教的成果吧!母猪们,听到了吗?”

得到指示后,八位女子丝毫不敢怠慢,她们很快便按照之前得到的命令不分先后地趴伏下来,以五体投地的卑微姿势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恭从,“请主人们使用贱奴淫荡的身体吧!”

虽然早就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可在亲眼看到这一幕后,那些山贼还是兴奋得喘着粗气,恨不能马上将等人按在身下,狠狠奸淫一番;有些心急的家伙已经开始解开裤带了。

“既然母猪们都这样要求了,那就快点满足她们吧,”高黑虎咧起嘴,将酒碗在地上掷得粉碎,兴致相当高昂,“是时候替在那场战斗中被这群贱人害死的兄弟们报仇了!在不损伤性命的前提下,大家想做什么都可以!用你们的精液当做武器,让她们一边忏悔、一边赎罪吧!”

空地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尽管回想起一周前那场用惨烈都不足以形容的战斗,不少山贼心中仍有些后怕,甚至感到腿软,但一想到那些武艺高强的女人此时正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准备侍奉自己与同伴们肮脏的阳物,最为原始的雄性冲动便让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上百个赤膊的粗鲁男人吼叫着一拥而上,将八位女子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抢占着方便实施奸淫的位置;一场淫虐的盛宴正式开始了;很快,浪荡的呻吟与淫叫便与肉体沉闷的撞击声,还有山贼们粗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演奏出毫无间隙的靡靡之音……曾经坚贞不屈的女侠已经消失不见;此时此刻正以各种姿势接受轮奸的不过是八只醉心于交合的雌兽罢了。连日的凌辱与淫虐已经让等人沉沦于肉欲快感之中,完完全全地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被彻底调教成肉便器的她们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着这种生活,直到被山贼所厌倦,或是自己的生命走至尽头——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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