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你们打算继续推辞到什么时候?既然这么依依不舍,干脆都留下来吧?”高黑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疼爱……是叫吧?嘿嘿嘿……”
周围的山贼们一起哄笑起来,让阮青青恨不得将这些可憎的家伙千刀万剐;而苏也羞恼得面红耳赤——她很明白,自己的决定代表着什么;一旦自己沦为俘虏,就一定会在经历难以想象的凌辱后被夺走贞洁。尽管如此,也并不后悔;她坚信自己所做出的是在当前情况下最为正确的选择。况且,如果只是用自己的贞洁为代价,就能挽救挚友的性命,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见阮青青还在犹豫,干脆一把摘下腰间的玉佩,强硬地塞入她的手中,“你我朋友一场,我自然不愿连累你,快走吧,这块玉佩是我珍视的东西,就送给你留作念想好了……”
傻阿青,我都这么暗示你了,快点下定决心,回云鹤派报信啊!
苏急得几乎快要喊出声来。
阮青青握着那块温润的玉佩,犹豫良久,最终还是选择理解她的苦意,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边忍耐着自责与不舍紧握双拳,力度大到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那我就……,你多保重……”
自己真是没用,竟然会被那种混蛋打败……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才会连累啊,呜——苏轻轻摇了摇头,露出解脱般的笑容,便沉默地低下头,准备接受山贼的发落。
就拜托你了,阿青……虽然大概会很痛苦,可我一定会坚持到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天……!
然而,就在阮青青咬紧牙关,准备狠心离开时,高黑虎拦住了她,“等下。”
“你——!难道你要毁约吗?”睁大眼睛,气恼地看着这个让她无比火大的男人,“要是你敢再伤害她哪怕一点,我都会和你拼命!”
“嘁,既然是答应下来的事情,我可不会那么小家子气的反悔,”高黑虎撇了撇嘴,看着阮青青淫笑起来,“我确实同意了放她离开……不过,你也没有说清怎样离开吧?毕竟,这个剑术高明的女人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要是就这样放跑她,未免有些不公平啊。”
“——那你想要我怎样?”阮青青抿着唇,毫无惧色地盯着高黑虎,“打算用剑在我身上戳上十几个窟窿吗?”
不管这个混蛋想做什么,既然拼上一切,将未来托付给了我……那我绝对不能辜负她啊!无论如何,都要活着离开这里,赶快回到云鹤派报信才行……“我可不会那么小肚鸡肠,”高黑虎玩味地打量着她的娇躯,丝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淫邪之意,“这样吧,人可以走,但是要把衣服留下。全部。再跪下磕三个头,求我原谅你。我就饶你一命哦?”
苏气得浑身打颤,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地站起来和他拼命,“你这,你这无耻的……!”
然而,面对如此下流而屈辱的要求,阮青青只是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在高黑虎有些诧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站在原地,将衣物悉数褪下——战袍,亵衣,长袜长靴……就连那块遮掩私处的棉布,都没有任何犹豫地丢到一旁,然后便赤裸着全身,在山贼们的讥讽与哄笑中,缓缓屈膝,摆出五体投地的跪姿,额头触地,铮然有声,“求……求您……原谅我……”
并非不知羞耻,也并非贪生怕死,阮青青明明已经羞恼得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可她依然老实地照做了,就连下跪的动作都标准得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既然自己已经是唯一的希望,那就绝对不能辜负她啊!与她所付出的相比,区区这种事算得上什么……!
阮青青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努力摆出顺从的样子,“这样……可以了吗?”
胯下已经支起帐篷的高黑虎如梦初醒似的回过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脸贪婪地看着跪伏在地的阮青青,恨不得立即收回刚刚的话,将她狠狠奸淫一番;不过,他还是顾及着自己的颜面,有些不情愿地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们让开一条路,“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被这样羞辱都面不改色的照做,难道你其实是个贪生怕死的婊子?嘁,算了,毕竟我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你就这样光着身子滚出黑风岭吧。话说在前面,如果被山里的农户发现,可不要哭啼啼地怪罪于我哦?哈哈哈哈……”
周围的山贼们一齐放声大笑起来,阮青青并没有理会,只是握紧掌心中的玉佩,在众人的注视下站起身,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将一切羞怯与屈辱都藏在心中,丝毫不顾及那些色眯眯的视线中,昂首挺胸地朝着山门外走去。
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望着阮青青赤裸的背影,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悔恨,无声地啜泣起来,眼角悄然滑落两行清泪——对不起,对不起,要是当初……当初听你的劝告,该多好啊……当阮青青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时,高黑虎身边的副寨主咽着口水,悄悄靠近他的身边,“头儿,这个女人放跑太可惜了……要不,我带几个兄弟去把她抓回来?”
高黑虎显得有些动摇;平心而论,他当然不想将姿色堪称百里挑一的阮青青这样放走,然而,为了稳住不远处的苏,他也不能当场变卦,“不必了。虽然那个女人确实算得上尤物……”
看着那可人的面庞,高黑虎嘿嘿地淫笑起来,“不过,这还有个更棒的美人等着兄弟们疼爱呢!”
说完,他便走到苏的身前,毫无顾忌地扯开她腰间的系带,然后向两侧粗暴地一扒;伴随着布料的撕裂声,那件被扯得破烂不堪的红袍便滑落在地,露出如同巧匠雕琢般浑然天成的姣好胴体;随即,高黑虎又伸出大手,狠狠地揉捏着那对白皙丰满的挺翘双峰,欣赏着她那刻满了屈辱的羞红双颊,半是揶揄半是讥笑地调侃着,“哼,穿着这种衣服,还要在这里故作清纯吗?就连青楼里的那些淫荡婊子,打扮的都没你骚气啊!”
咬紧牙,强忍住心中的厌恶感,一声不吭地忍受着他的羞辱与蹂躏;高黑虎似乎对她的反应相当不满,狞笑着伸出双手的食指与拇指,然后分别捉住胸前那对嫣红而小巧的蓓蕾,相当用力地拧动、揉捏着,脸上表情可怖地扭曲起来,“叫啊,像条狗似的叫出来,求我饶了你啊,贱人!”
“咿,咿啊——”尽管竭力想要忍耐,可乳尖传来的剧痛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面红耳赤地呵骂着,“你这混蛋……!要做那种事就直接做啊,何必这样羞辱我!”
“呵,这么说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肏了吗?”高黑虎并没有停手,反而愈发大力地蹂躏着的乳头,将它们掐得红肿起来,“羞辱你又如何?贱人,你敢反抗吗?你的朋友应该还没走远哦?”
“呜——!”的身体猛地一颤;想到高黑虎还拿捏着自己的软肋,她的态度便软懦下来,“我,我明白了……我会老实的,求您不要伤害她……”
“还算识趣,”高黑虎的嘴角扬起,又忽的一耳光将抽倒在地,目露凶光,“你这贱人,可真没少给我添麻烦啊!那些存储钱粮的仓库姑且不谈,竟敢袭击我的行宫……哼,这么大的损失,就用你这淫荡的身体来好好偿还吧!放心,在我的调教下,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比那些女奴更加出色的肉玩具……哈哈哈哈!”
下意识地捂住灼痛的面颊,躺在地上呻吟着,眼眶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从小到大,即使是母亲苏玉卿,也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她;而且,仅仅是对高黑虎提到的所谓调教稍加想象,就恐惧得浑身打颤——自己的未来,究竟会变得多么凄惨不幸啊?可不论如何,似乎都只能指望回到云鹤派的阿青会带来援军了吧……嗯,她一定回来救自己的……!毕竟事情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的贪玩和任性啊。既然这样,就先忍耐几天好了……没等苏多想,高黑虎便从手下那里拿来一大捆特制的麻绳,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将那双白嫩纤细的藕臂相当粗暴地反扭到身后紧紧捆缚起来,又在手腕、小臂、肘尖以及上臂的位置依次系上极其牢固的绳结作为固定,“保险措施还是要做的……毕竟,要是你突然打算反抗,那可就麻烦了。老实地放弃抵抗吧,这绳子里掺了硬度堪比铁索的南蛮藤蔓,就算是我,想要徒手扯断一根都要花上不小力气。当然,你想白费力气的话,我也不会阻拦哦?”
虽然认为这只是虚张声势,可当她扭着身子挣扎了半天也完全无济于事,反而让那些粗糙的麻绳深深陷入肌肤时,也只好认命似的放弃了抵抗;然而,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她甚至露出不屑的笑容,毫无惧色地与高黑虎对视着,“嘁,真是个胆小鬼。难道你奸淫女人前都要把她们捆起来吗?怕死也要有个限度啊。”
“激将法是没用的,”高黑虎挑了挑眉,“在把你彻底调教成乖乖听话的性奴之前,我是不可能帮你解开这些绳子的。”
“你——”一时语塞,双颊因羞恼而涨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我,我是绝对不会,变成,变成……!”
尽管性奴二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然而,内心深处其实很明白,或许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自己只能忍受那种身份了。
“希望你嘴硬的时间能够久一些……不然,调教时的乐趣会少很多啊,”高黑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抓住的亵裤,三两下地将它撕成了破布;然后又抓住她的大腿,强硬地向两侧拉开,让那片最为隐私的秘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对性事颇为懵懂的她也从未尝试过自慰,因此,那诱人的阴阜仍旧粉嫩得与少女无异,“呵,看样子还是个雏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呢……”
“呜——!”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羞得快要昏过去;她拼命地扭着身子,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完全无法从男人那双铁钳般有力的大手中挣脱,只好噙着泪水,不甘地扭过头去,带着哭腔呵骂着,“不、不要看啊!”
“嘁,打扮成那样勾引男人,还在装什么黄花闺女,真是个婊子……”“可不是,这种贱人竟敢反抗咱们黑风寨,必须把她关到妓院里,让她用那淫荡的身体好好赎罪才行!”“啧啧,这么说来,那对奶子倒真是诱人,真想狠狠地捏上几把……”“放心吧,等头儿爽完,把她带回寨里之后,有的是机会让咱们爽……”
听着周围传来的污言秽语,感受着那些丝毫不加掩饰的下流目光,忍不住哭出了声;极度的屈辱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身其中。然而,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内心深处似乎又有着某种隐隐约约的期待,明明只是被山贼们这样视奸着,一阵难以言述的燥热感便从的小腹处升腾而起,同时飞快地蔓延到她的全身;就连那羞人的私处,都因某种本能而无意识地收缩起来,两片湿漉漉的粉嫩阴唇间歇性地抽动着;察觉到身体变化的愈发羞怯而慌乱,声音不禁软弱下来,“呜……不,不要再看了……求你们……”
然而,的哀求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进一步地激发了高黑虎的兽欲;看着身下那不着寸缕、尽管竭力忍耐,却仍因羞耻与恐惧而不住打颤的诱人娇躯,他再也按捺不住来自下体的冲动,一边喘息着,一边褪下皮裤,然后便握住那根早已昂然挺立起来、粗壮而黝黑的阳物,对准苏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呜啊啊啊——?!”狰狞的巨根毫无怜惜地侵入,将那缺乏前戏的干涩阴道粗暴地撑开到接近极限;粗大的龟头顶开肉壁上的层层褶皱,直直地插到更深处,然后便来回运动起来;那动作实在是过于蛮横,以至于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直接被残忍的捅得稀烂,殷红的处子血顺着两人下体的交合处汩汩流出;如同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让忍不住发出一串惨呼,弓起身子拼命地挣扎着;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劳,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高黑虎按住自己的双腿,一边淫笑着,一边用那根滚烫而骇人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自己最为珍视的地方;屈辱,痛苦,无助……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痛不欲生,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叱骂来发泄着这一切,“啊……咕啊——混、混蛋……你这,哦呜……下流无耻的畜生……!”
“那你这婊子又算什么?被畜生肏到翻白眼的母猪?”高黑虎不怒反笑,一边讥讽羞辱着,一边狠狠地抽打着她那对浑圆挺翘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大片绯红的掌痕,“虽然嘴巴很硬,可你的骚穴夹得倒是很紧嘛……被我干得这么爽吗?”
说着,他便挺动腰胯,进一步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随着他的动作,那滚烫而坚硬的龟头直接捅到了的花芯深处,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那无比娇嫩敏感的子宫口,“我就大发慈悲地好好满足你吧!”
“咿呜呜啊……!不、不要,好痛……!”感受着下体传来的痛楚,看着自己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肉棒轮廓,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近乎崩溃似的嘶喊起来,“快停下啊啊啊——”
“呼,呼呜……真是悦耳的叫声,”高黑虎眯起眼睛,露出满足而扭曲的笑意,“我还以为,既然你这贱人胆敢与我作对,一定是早就做好了觉悟……没想到,只是这种连前戏都算不上的程度,就能让你像条丧家之犬似的惨叫着求饶啊?”
“才、才不是求饶……!”听到男人的讥讽,苏咬紧牙,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将叫声全部吞入肚中,故作坚强地驳斥着,“也、也不过是这种事罢了,呜……!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是吗?”高黑虎的嘴角愈发扬起,如同打桩一般抽插着自己的巨根,那枚硕大而黝黑的肉袋随之有规律地敲打着的股间,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响,“希望我射在里面的时候,你也能继续嘴硬哦?放心,要是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我会让兄弟们一起来帮忙的……”
周围的山贼们哄然大笑,纷纷用色眯眯的贪婪视线紧盯着正被奸淫的;无论是那原本如羊脂般白皙无暇、此时却已经被蹂躏到布满红肿青紫的挺翘乳房,还是那对被抽打到满是掌痕的肥硕美臀,亦或是纤长圆润的双腿间那片沾满了鲜血与淫液的私处,无一不让他们兴奋不已,几乎每个人都在幻想着将按在身下肆意凌辱的那一刻;而也很清楚已经成为俘虏的自己会落得何等下场——以从此地到云鹤派的往返路程,就算阮青青马不停蹄地赶回山门,一刻也不耽误地找来救兵,最快也要花费足足一周以上;在此期间,等待她的毫无疑问是没日没夜的凌辱与奸淫。一想到这令人绝望的未来,苏就忍不住懊恼得浑身打颤;可是,此时被牢牢捆缚起来、毫无反抗能力的她也只能用徒劳的叫骂声来发泄心中的怒火与屈辱,“可恶,我,咿呜——早晚要杀了你……!你们这些畜生!”
“虽然我很高兴你能表现得如此精,”高黑虎保持着笑容,语气却阴冷下来,“可是,你还没有想清自己的处境吗?现在的你不过是一条最最下贱的母狗,随时准备张开腿让人使用的性奴罢了,臭婊子!”
说着,他伸出右手,揪住的阴蒂,然后用指甲那粒无比娇嫩敏感的肉芽上狠狠一掐,再将它拉伸到极限,毫无怜惜地拧动着,“从此以后,不仅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吗,嗯?”
“哦啊啊啊——!!”极度的痛苦让苏的身子反弓起来,仰起头,双目泛白地惨叫着,“做,做梦!”
“嗯,很好。毕竟,像你这样嘴硬的贱人才有调教的价值啊。”高黑虎撇了撇嘴,抬头看着已经黯淡下来的天色,“时候也不早了,继续在这种破地方浪费时间也没什么意思。等我把你带回寨里,你就用这副淫荡的身体来为之前的所作所为好好赎罪吧!”
高黑虎一边说着,一边蛮横地搂住的腰肢,愈发粗暴地抽插起来,仿佛身下的美人只是单纯的泄欲工具般毫无怜惜之意;两具肉体的结合处沉闷地碰撞着,男人的喘息声,的惨叫与哀鸣,还有山贼们的哄笑声混杂在一起,在这已然沦为废墟的寨中回响着,久久未停。
过了好一会,高黑虎终于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低吼一声,猛地一挺腰,让那根已经有些胀痛的阳物捅到最深处,然后便丝毫不顾及的挣扎,将积蓄已久的大股精液悉数灌入了她的子宫中;继续感受了片刻肉棒被那不断收缩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所带来的强烈快感,高黑虎便露出满足的笑意,一边将沾满了淫液与鲜血的巨根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用的大腿擦拭干净,一边得意洋洋地评论着,“呼……!处女肏起来果然很爽。加上还是个会武功的骚货,更是紧得让人回味无穷呢……和你比起来,那些松松垮垮的女奴简直不值一提……”
苏大口喘息着,啜泣般地呻吟着;她的身体已经被蹂躏得不住痉挛,原本如晨星般清澈的眸子此时早已黯淡无光,脸上尽是半干未干的泪痕,大股白浊而粘稠的污物混着血丝,从她那还在抽动的肉穴中汩汩流淌出来;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恨恨地扭过头去,不愿理会高黑虎的污言秽语。
所谓的交合就是这种事吗……?可真是让人作呕……可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大概每时每刻都会被这样对待吧……脑子简直要乱成一团了。想也没有用,只要忍耐就好了。阿青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回想着阮青青远去的背影,微不可觉地露出些许笑意。
到时候,就是这些畜生的死期了!
见苏保持着沉默,高黑虎也懒得与她多费口舌;他站起身来,随手提上裤子,然后便挥手示意着自己的亲信,“再找几条绳子来,把这个贱人捆好,带回寨里!”
“头儿,放跑那个女人,真的没问题吗?”忽的,一个小头目靠过来,贴近他的耳边窃窃私语着,声音中不乏担忧,“虽然不知道这两个贱人什么来历,但看她们的身手,想必是有靠山的……万一那个女人带着援军来救人,可就麻烦了啊!”
“哼,放心吧,她们那点小心思我早就察觉到了,”高黑虎自信地笑了笑,“这个叫的贱人肯定是盼望着那个女人带人来救她,可那又如何?咱们的寨子连南云城的常驻军都打不下来,难道那个女人找来的救兵会比这唐国的边境守军还要厉害吗?”
不过,高黑虎忽的眉头紧蹙,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停顿了片刻,“如果她们是来自某个武林门派的话,倒也不能大意。这样,等回到山寨以后,先好好调教一下这个贱人,等兄弟们玩够了,就想办法加强守备,再多布一些陷阱。具体怎么做,我会和副寨主们商量的。现在抓紧时间,把她带回去!”
周围的山贼们纷纷附和,然后便淫笑着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苏捆绑起来——他们先是扒掉了的鞋袜和发簪,让她浑身上下彻底不留寸缕,然后便用那粗糙而坚韧的麻绳搭在她的脖颈上,顺着前胸垂下,穿过还在淌着秽物的下体,故意让绳子陷入娇嫩的肉缝中,再沿着她的背脊将麻绳拉得笔直,在脖颈处的绳圈上系结固定,最后将剩余的绳子交错着捆缚在的胴体上,形成了标准的菱字缚;这种绑法不仅能将那本就丰满挺翘的双乳勒得愈发凸显出来,还能让她每走一步都会受到股绳的折磨。当然,在此过程中,山贼们少不了对她进行揩油;乳房,乳头,大腿,臀瓣……的全身上下几乎被这些粗野的男人摸了个遍;尽管她哭叫着不断挣扎,可手上没有武器的比普通女子也强不了多少,只能任由山贼们摆布。
做完这些,山贼们又找来一根绳子,简易地在的脖颈上系了个结,以此作为项圈,准备将她牵行着带回黑风寨;还有好事之徒从寨的废墟中拾来两枚晾衣夹,淫笑着将它们张到最大,夹在了那两只早已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上,一边拨弄着,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女人都很喜欢小饰品吧?这个怎么样?
哈哈哈哈……”
苏忍受着乳尖传来的痛楚,高傲地扭过头去,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贱人,现在还故作清高吗?我看你就是皮痒,”旁边的山贼骂骂咧咧地找来一把马鞭,狠狠地抽打着她那已经伤痕累累的臀瓣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肿胀鞭痕,“快走!”
臀部传来的灼痛让忍不住发出一串惨呼;而牵住她项圈的山贼也粗暴地拉扯着那根长绳,勒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只好以这种全身赤裸、还被捆缚起来的羞人姿态,不情不愿地迈开腿,走在山贼们的队伍前方;可没走几步,那双娇嫩的玉足便被山间细碎的石子划出了不少血痕,钻心的痛楚让苏下意识地想要放慢步子。然而,哪怕走得只是稍微慢了一点,山贼们毫不留情的鞭子便如雨点般抽了过来,“走个路都磨磨唧唧的,你这头没用的母畜!”
“呜,呜啊……!好痛……我、我知道了……”虽然的眼眶中已经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她也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迈开腿;毕竟,比起被鞭笞的痛苦,石子扎脚就算不得什么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苏每走一步,那根深深勒入她股间的粗糙麻绳都会如同刑具一般折磨着她那娇嫩的阴唇与穴口,同时陷得更深;没过多久,她的阴部就被磨蹭得红肿起来。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就连自己最为敏感的阴蒂,都会时不时地被麻绳剐蹭着,烧灼般的钝痛掺杂着某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根本走不动路,“呜、呜啊——不,不行,下面要坏掉了……!”
“别废话,快点走!”山贼淫笑着挥起鞭子,恶狠狠地威吓着;这一幕当然是他们所乐意见到的,“就这么想让你这淫荡的屁股开花吗,啊?”
“啪”的一声,鞭梢狠狠地抽在了已然伤痕累累的臀瓣上,让她疼得几乎要跳起来,只好大口喘息着,泪眼婆娑地哀求着,“咿啊啊啊——不要抽……我,我会走的……”
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快要被羞耻烧坏掉的大脑稍稍冷静一些,然后便咬紧牙,迈开打颤的双腿,沿着山路向前走去;每迈开一步,她都会如同自慰一般,被迫用股绳折磨着自己的阴唇与穴口,两只红肿的乳头也会随着身体的抖动被那对夹子不断蹂躏;起初,这一切带给苏的只有纯粹的痛苦与屈辱,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股间传来的痛楚似乎减弱了许多。虽然她反复告诫着自己,这完全是因为身体在晚风中冻得有些麻木,可那已经被磨蹭到红肿充血的阴唇与阴蒂却不断地传来阵阵名为快感的酥麻,让她的喘息声都无意识地变得娇媚起来,“哈、呜哈……”
这里离黑风寨还有足足数里,而且一路上尽是陡峭蜿蜒的小径;也就是说,不会有任何休息的机会,她只能强忍住这份烧灼般的痛苦与羞人的欢愉,冒着傍晚掺杂寒意的山风,一边在山贼们猥琐目光的视奸下不断重复迈步的动作,一边忍受不知何时就会突然落下的鞭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苏竟然被股绳凌辱得到达了高潮的边缘;然而,在此之前从未进行过自慰的她完全无法理解身体的变化究竟缘何而起。
不,不要……下面要磨坏掉了……呜——好痛,好痒……可是,为什么,明明在被这样羞辱,竟然会酥酥麻麻的,仿佛很舒服……?而且,有,有什么要出来了……?!
苏本能地站住脚,大口地喘息着,眼迷离,想要用短暂的休息来平复身体中高涨的欲望;然而,身后的山贼可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快点走啊,你这头发情的母畜!”
伴随着呵骂声,鞭梢再一次狠狠地抽在了几乎已经看不到完好之处的臀瓣上;而这份钻心的痛楚也成为了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早已到达了忍耐极限的直接送上了高潮,“咿啊啊啊——?!?”
一向端庄矜持的大小姐发出这辈子都未曾有过的淫荡叫声,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山路上,双眸泛着春意,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大股晶莹粘稠的淫水混杂着之前高黑虎灌入体内的精液,咕叽咕叽地从她的下体喷溅出来,将那条已经浸满了爱液的麻绳彻底染脏得一塌糊涂。
早就在等待这一幕的山贼们哄堂大笑起来,各种污言秽语铺天盖地似的压向。
“这个贱人,被鞭子抽到高潮了,哈哈哈哈……”“可真是个比妓女还要淫荡的骚货啊!”“我还在和那家伙打赌,这个婊子能坚持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泄身了……妈的,害我输了二两银子,到时候要狠狠地肏她才行……”
然而,似乎对这一切充耳未闻;她只是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呆呆地回味着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双腿因为快感而不住打颤。
高潮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可是,自己明明在被这群混蛋虐待啊……难道说,女人被蹂躏反而会产生快感吗?
对性事一无所知的苏竟因此隐约觉醒了些许受虐倾向;当然,此时的她对此尚未有所察觉。
“好了,贱人,爽够了吗?刚走了不到三分之一而已,给我抓紧时间啊!弟兄们还要好好疼爱你呢!”
身后的山贼用鞭子打断了她的思绪。
被捆缚双臂的苏没有一点遮挡或是躲避的机会,只能惨叫着连连点头,费力地撑着仍在发抖的双腿站起身来,然后没等山贼催促,便主动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虽然刚刚高潮过的穴口与阴唇变得愈发敏感,每次被麻绳磨蹭,都会传来堪比上刑的痛楚与异样快感,可为了少吃几记鞭子,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至于到了黑风寨以后会被如何凌辱虐待……已经不在乎那种事了。对她而言,既然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命运,那徒劳的挣扎与反抗只会让敌人徒增笑料。
而且,“高潮”出乎意料的舒服呢……如果继续走下去,就能再一次的……那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吧?
这样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她羞红着脸,用力甩了甩头,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将步子迈得更大了。女人的呻吟、喘息、哀鸣,掺杂着皮鞭与肉体亲密接触的闷响,以及山贼们杂乱的脚步,还有放肆的笑声,回荡在本应寂静的傍晚山路上,久久未停——与此同时,数里之外的某条小路赤身裸体的阮青青遇到了几位农户;她羞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解释自己遇到了山贼;尽管几位农户被阮青青的美色惊得呆了,不过这群天性质朴的农民还是一边咒骂着黑风寨,一边脱下自己的粗布衣裳送给了她;千恩万谢以后,阮青青忙不迭地穿上那身勉强可以遮羞的衣物,朝着南云城的方向飞奔而去,打算寻觅一匹快马,连夜赶回云鹤派报信求援。
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至于那些羞辱你的畜生,我绝对让他们拿命偿还……!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