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
“唔”原本的欲望涟漪初退,全身正是敏感的时候,只细腻的酥麻就令他微颤起来,几乎握不住手里又再度展翅的炽热猛禽。
“阿姐在怕么,是了,你第一次躺在我床上打开腿的时候,也是抖得不行,却还骗我说是很有趣的游戏,你腿上都是血,但是,阿姐很疼的时候,也没有放开我,一直一直的抱住我,安慰哭得比你还大声的我”
柔软红肿的花瓣间再度被对方的手指打开,清河闭着眼,忍耐地咬住下唇。雪白的身体却浮起一颗颗晶莹剔透如水晶般透明的汗珠,润得细腻的肌肤更增一层艳丽的蔷薇色。
“可是,阿姐已经忘记了吧,否则你怎么会选择苻坚,是不是苻坚更能满足你,还是子瑾,或者麟”
“凤皇”清河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
却对上凤皇黑雾幽深的阴诡眸子,他轻笑着将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轻舔了下自己沾了花露的指尖。
“很甜,像蜜一样,是不是因为这样他们都这么着迷,对了,你的手活儿听说也不错,子瑾他不是一向很享受,为什么现在却这么笨拙,因为对象是我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结束了凤皇轻慢的话。
“够了。”清河微颤着紧紧握住自己的手,闭上眼“你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妈的,明明以为自己百毒不侵,也有心理准备他今晚会不对劲,却还是却还是很心痛。
“”
闭着眼,看不见身上的人的表情,害怕,却没有退路,感觉身体被抬起,一次又一次粗鲁地被进入,激烈的被占有,像被当成菜肴或者祭品品尝撕裂的过分刺激与酸痛,让她忍耐不住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低泣逸出。
身下颤抖的被捆缚的雪躯,呈现出极度诱人的美妙,像一件礼物,被享用、被侵犯,被爱怜。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
他到底将自己的梦一一钉在了祭台上。
不再是那个只能窥视的懦弱无力的少年。
不再是
永不再是。
他低下头,与强烈的侵犯的动作不同的是,极尽温柔的亲吻。
甚至带着一丝膜拜与怯意。
印上已经半昏迷的人儿的唇。
清河的清醒是因为口渴,像是沙漠里的旅人三天没水喝。
“水。”
不一会,有东西抵在唇边,清凉的液体便顺着喉咙下去了,如沙漠的旅人得到滋润,她勉力睁开眼,暗黄的光线下,轮廓精致的人影映入眼帘。
“还好么”
凤皇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脑子还有点儿不清醒,她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几点了嗯哪个时辰了”
听着凤皇报出的时候,又瞄瞄窗外昏黄的阳光,她才讶异的彻底清醒过来。
“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啊”
清河这才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某处,她的脸有点儿发烧。
“抱歉,是我太粗鲁了。”凤皇温柔的嗓音如一汪春水一点点的流淌而过,身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没有再那么叫嚣的疼痛。
瞅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体虽然疲累,但是爽洁,应该是做了清理,而且凤皇身上那种平和温然似乎也真是了一些。
到底还算值得。
“知道就好。”她有些无奈,难得她自我奉献牺牲一次,英雄果真不是好做的。
“先用膳吧。”将清河抱坐在自己腿上,他从床边小炉子上的煲里,拿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慢慢地吹凉。
清河看着上面漂浮的鲜红的虾肉,嫩贝肉和着绿色的葱花,这才觉得自己饿得有点狠了,赶紧试了口,她眯起眼“真鲜美,这四月天雪融的,宫里倒是能弄到这些好东西。”
“你睡了那么久,身子乏,迟点鲜的比较好,我记得宫外引来的小河里还是有点东西的。”凤皇一笑,舀起一汤匙粥喂过去。
清河这才想起以前有一段时间她被苻坚冷落,他们连吃都吃不饱,她在勘察水道的时候发现宫外引来的活水靠近滤水栅栏里,总有些小虾、小贝的,便带了凤皇乘夜色去捞来尝鲜和给正在长身体的小东西补充营养。
难怪这味道熟悉又陌生。
“你做的”她试探着问,瞥了眼凤皇手指上一道细微的血痕。
“和以前的味道一样么”凤皇试了试味道,略略有些无奈“还是觉得阿姐做的好些。”
清河心里一动,嘴里的鲜甜愈发的明显起来,紧着把碗里的粥吃完,就着凤皇手里的湿润毛巾擦了唇,她轻笑着抱紧他,脸儿搁在他的肩膀上,轻道“可我喜欢你做的,以后常给我做好不好”
凤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好,只要阿姐喜欢。”顺手拿了新酿的宫里专门给妃子们喝的清甜的梅花酿斟上两杯,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下吧抵着清河的脸颊轻轻蹭着。
清河没用那个杯子,而是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就着他手中的那杯沾了沾唇。
凤皇淡淡的笑了,把杯子换到右手拿着,左手探入爱人的怀中。
你一口,我一口,浅了,清河就伸手拿起酒壶把它斟满,静静的,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窗外明月升起,风轻云淡。
清河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钻出来一只蓝色的嫩嫩小蛇,歪着脑瓜,鼓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凤皇,犹豫了很久,像是忽然鼓足勇气般游出来一些,伸出红艳的舌尖偷偷去舔他扶着清河的手的指尖上的细伤口,又赶紧缩回主人袖子里,见他没空理会自己,才又偷偷去舔,如是三四次,竟有些焦躁起来,扭动着身子,尾巴却依旧没在清河的衣袖里。
不一会,终于从凤皇的衣袖里也游出一条雪白的柔弱小蛇,抬起头,伸出红信子舔了舔小蓝蛇的眼睛,两条小蛇亲昵的磨蹭着对方,不一会就放开胆子贴在一起亲热,因着尾巴都没在凤皇和清河的手腕里,竟似一条线将两人的手牵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