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换过新的床单,已经打扫一新,看不出丝毫昨夜荒淫的痕迹,颜冶欢将他放在床上,尚未压过来,花逸并紧了双腿,撑起上身,戒备地望着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下面已经湿了,因为刚才浅尝辄止的撩拨,却动情得不能抑制。
他并不想抵抗什幺,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抗拒。
颜冶欢抿了抿唇,拉开床头柜取出一管药膏,在床沿坐下,手指轻轻搭在花逸腿根,没有用力逼迫他,只是淡淡地说:“腿分开。”
花逸赤裸的小腹因为紧绷而浮凸着肌肉的轮廓,他虽不健壮,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显得清瘦,但也并非孱弱。八年前花逸有一副即使作为男人也非常完美的身材,并不夸张但蕴满简洁的爆发力,现在肌肉虽不明显,但在这样警惕的时刻还是能看见流畅的线条。颜冶欢垂着眼,又沉默了几秒,补充说:“你可以靠到枕头上。”
花逸并没有动,但绞缠紧了的双腿似乎认了命,犹豫地缓缓放松,颜冶欢有些不耐烦,伸手强硬地分开他的腿,一直分到胯下女性的器官也完全盛开的地步,黏连的阴唇上还沾着颜冶欢的唾液,和滴滴答答的花蜜一起,缠得难舍难分,泥泞不堪。穴口黏糊糊的软肉被分开的时刻,触感极其鲜明,因动情而炙热的内壁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花逸难堪地用手背盖住了眼睛。颜冶欢并不在意,只是伸出手为他抹药。
被强迫分开的雪白大腿一直紧紧地绷着,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厌恶,微弱而高频地颤抖。药膏的清凉感令私处持续了一整天的胀痛缓解了许多,男人的指腹也并不比药膏温度高,划过两片红肿的花瓣时,反倒类似于某种宽慰。颜冶欢谨慎地用两根手指拉开穴口,叹了一声:“水太多了,好滑。”
花逸不甚明显的喉结羞耻地滚动了一下,露出的下半张脸上,表情却没有变化。因为他一直咬得嘴唇毫无血色,颜冶欢也判断不出他是不是又更用力了一点。双膝微微动了动,有要合拢的趋势,颜冶欢用手肘压在他的膝弯,捻起一角床单擦了擦留在穴口的蜜液,又小心翼翼地沾着药膏一点点送入阴道口,抹在褶皱的内壁上。
花逸能感觉到这东西没有催情的成分,只是单纯的缓解肿痛,有心说“我自己来”,努力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遮着脸的手放下来。颜冶欢抹药的手势很熟练,完全没有弄痛他,只有为了深入而带来的丝丝饱胀感。昨天干得太深,太狠,颜冶欢多探入一个指节,花逸实在忍受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嗯……!”的一声短促的呻吟,颜冶欢停住动作,手指还埋在他身体里。
“这里也痛?”他问。
“……”
“痛,还是舒服?”
既痛,也舒服。
花逸那女穴本来生得浅,宫口也靠前,敏感点更靠前,毋需用那物事侵略,手指就可以刮擦到。昨晚一场狂欢,颜冶欢每进出一次,必碾过那一点,他是成心的。
花逸咬着牙,决计不再答一个字。
颜冶欢停在那个地方,缓缓勾拢手指,逗弄小猫一般,恶意地玩着那一处褶皱的肉壁。这缓慢的瘙痒不同于野蛮的顶撞,疼痛感几乎没有了,有的就只是……欲望。
颜冶欢实在是太了解花逸了。他节奏掌握得极好,偏就故意不让他爽快,身下的身体因为情动,已经泛上一片诱人的潮红,前段性器微微抬头,沾着一点儿精液,那把细瘦的腰肢在床上以微不可见的幅度扭动着。
他在迎合他。也许花逸自己都没有发现。但颜冶欢觉得指尖一片濡湿,淫水有越积越多的架势,呼吸一时间粗重起来,撤出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揩了揩,道:“忍着。别把药冲掉了。”说罢又蘸了一点药膏,再不深入,只是沿着穴口的部位描摹。
上药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花逸只觉得饱受折磨。黑暗中一直闪烁着血红色的光点,思绪仿佛不再栖居于身体,而是飞向空中,冷漠地凝视自己大张的双腿,有一个瞬间,他再一次看到了幻境:
黑暗,地上投下高窗田格状的日影,雪白的肉体,妖冶的红,汗水和精液的气味,有人流泪……
颜冶欢阴郁冷清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可以了。”
感觉床垫倾斜了一下,颜冶欢从床边站了起来,花逸躺着没动,没想到他说:“刚抹了药,明早再洗澡吧。我去冲个凉,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