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03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2/03
第四十一章 但为君故
云谷县城之内,夜色如是撩人。『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窗外人声喧嚣,入夜不久,花街柳巷渐渐热闹起来,女子欢笑之声不绝于耳,
丝竹管弦此起彼伏。
私娼窠子香闺之中,彭怜平躺榻上,看着眼前美貌妇人舔阳根,正是快美
无边、难以言表。
鸨母玉京春匍匐男儿腿间侍良久,以为终于修成正果,孰料男儿阳根暴涨
欲射随后竟然恢复如初,不由心中惊讶,出言问道:「公子可曾习过房中秘术,
抑或男女双修之法?」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轻声笑道:「小生曾随师父学过些许双修秘术,锁
固精关一途倒是颇有心得......」
女子有些急切问道:「公子可曾听说采阴补阳之术?」
彭怜轻轻摇头,「只在一些典籍中偶有所闻,却不曾真个见过如何采阴补阳。」
妇人满脸失望神色,沉默良久,方才悠悠说道:「如此却是天命难违了......」
彭怜不由好奇,起身将玉京春拥在怀中亲昵问道:「姐姐为何有此一问?不
如说来与小生听听,看看能否襄助一二!」
两人此时肌肤相亲,已与平常夫妻无二,玉京春熟媚风流,丝毫不见平常女
子与男儿初次裸裎相对那般羞赧滞涩,此刻被彭怜轻薄,不由惨然一笑:「此事
说来话长,不如妾身先为公子纾解情欲,过后慢慢再聊不迟......」
彭怜也不强求,复又躺下听任妇人施为。
只见玉京春提振精神,又舔半晌,这才吐出阳根,柔声款款求道:「哥哥
一会儿莫要再用秘术锁着阳精,要过便过一次,以你这般年纪,出了阳精再玩亦
是无妨,妾身今日便是哥哥玩物,如何亵玩皆无不可,且莫再强忍着......」
眼前美妇虽然容貌秀丽绝伦,丝毫看不出真实年纪,但言语举止之间那份熟
媚风韵,却比应白雪还犹有过之,听她软语温言叫着「哥哥」,彭怜不由色心大
动,听闻今夜良宵任他作为,更是喜不自胜。
玉京春就着口水润滑,一手套阳根,一手团团握住肉龟在掌心磨蹭,动作
连贯绵延,仿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如意。
彭怜爽得不亦乐乎,从来不知女子用手竟也能让男人如此快活,头皮发麻之
间,却见妇人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垂下头去含住一粒春丸,如此含良久,却又
妩媚一笑向下舔去。
只觉一股湿热柔嫩触感掠过会阴,须臾便至魄门,彭怜唬了一跳,不及反应,
妇人香舌已然掠过峡沟,将他激得颤抖不已。
彭怜如何试过这般风月,不由抬起双腿,更加方便妇人舔舐,只是喘息说道:
「姐姐......却不嫌那里污秽么......」
「公子这般妙人,便是污秽,也与常人不同......」玉京春抬头媚笑,娇声说
道:「男欢女爱百无禁忌,公子这般修为,谷道自然健康通透,岂是寻常凡人可
比?」
又舔良久,才又仰头说道:「俗语说『姐儿爱俏』,从来青楼女子,裙下
之人有如过江之鲫,经得多了自然挑剔,能得其垂青,自然不同凡响......世间女
子若真个动了情思,莫说这般舔排泄所在,便是榻上饮尿也是平常小事,妾身
若年轻二三十年,得遇公子这般英俊风流少年,只怕便是粉身碎骨也要誓死追随......
」
「年轻二三十年?怎的现在便不肯誓死追随了么......」彭怜举着双腿无处安
放,干脆踩在妇人大腿之上感受腻滑柔软。
「妾身这般年纪,自然不会再像年轻少女那般纵情恣意,尤其男女情爱,从
来过眼云烟,过于痴迷,反而不美......」玉京春低头轻吻春囊,随即重新向下舔
男子魄门,眼见彭怜舒爽呼喝,竟将香舌前探,送进少年谷道中来。
彭怜哪里经过这般阵仗,本来便如箭在弦,被妇人温言软语相求,早就收了
功法,突然被玉京春这般舔,直接爽得头皮发麻,阳根瞬间饱胀更加硕大浑圆,
一股浓精就要爆射而出。
玉京春久经风月,早就有所防备,她身上又有不俗武艺,自然动作迅捷,先
是套阳根玉手用力箍住根部,不让彭怜立即射出,随即迅速起身张开檀口含住
硕大阳龟,玉手松开之际,只觉一股猛烈热流直冲喉间,将她喉头射得生疼。
彭怜毫不控制,突突射得好不爽利,只是道家功法自然运转,所泄真元不多,
饶是玉京春用力吸裹,除去吞入腹中精水,口中竟是所余无几。
玉京春轻启檀口将精水吐在掌心细细观瞧,却见那男儿阳精清淡透明,不由
皱眉问道:「公子阳精总是这般清淡如水么?」
彭怜舒爽至极,起身将妇人柔软娇躯抱在怀里肆意轻薄,闻言笑道:「自然
不是,若有意补益女子,自然多些阳精真元,平常男欢女爱,却是尽兴就好,藏
精纳气收发由心,却也不是刻意为之......」
玉京春随他亵玩,半晌愣怔无语。
彭怜把玩美妇玉乳搓揉玩,见她只是发呆看着掌心粘液,不由好奇问道:
「方才话说一半,却说姐姐究竟有何难言之隐,为何不能与小生真个欢好?又如
何对那双修功决如此在意?」
玉京春沉默良久,悠然一叹,这才依偎在彭怜怀里,柔声说道:「妾身昔年
蒙难,被人卖入青楼,而后沦落风尘,每日里倚门卖笑,自然不需赘言,只是将
将过去五年光景,有一老道访遍城中青楼楚馆,洒去钱财无数,却无一人入他法
眼......」
「妾身当时浑浑噩噩,自然不知此间究竟,被那老道一眼相中,花费万两纹
银赎为自由之身,而后随他回到山中道观,每日里耳鬓厮磨、云雨尽欢,竟也琴
瑟和谐、幸福美满......」
「姐姐称为老道,岂不年纪不小?」彭怜不由好奇。
玉京春双眼朦胧,仿佛旧日春光还在眼前,「他自称姓李名休,虽是六十余
岁高龄,却仍然身体强健,尤其胯下阳根粗壮雄伟,堪堪略逊公子半筹,也是威
风凛凛、让人爱煞......」
「妾身久在欢场,男人阳物所见众多,有那驴样行货又长又大的,却终究硬
挺不足,难让妇人快美......」玉京春言语之间扭动双腿,为彭怜如此侍,她也
情欲涌动,此刻微微喘息呻咛,娇声续道:「他那阳根却自不同,不但粗圆硕大,
竟也坚硬异常,初次尝试便让人欲罢不能,而后流连忘返,更有诸多妙处......」
「是以初见公子这般本钱,妾身便已情动,只是却有着一份忌惮,所以才不
敢自荐枕席......」玉京春献上红唇供彭怜亲吻品咂,一手探至腿间,泰然自渎起
来。
彭怜从未见过女子自渎,不由大开眼界。
「却说当时,妾身与那李休道长整日欢愉,学了他不少本领,有他点拨指引,
才有妾身今日这般武艺......」玉京春娇喘呻咛,挺起胸膛迎凑彭怜爱抚,盼他更
多垂怜,只是继续说道:「谁知好景不长,堪堪过去半年,那老道竟然不告而别,
留下偌大产业资财与我,人却不知去向......」
「那道观倒是不大,内里却另有乾坤,珍宝古董不少,金银器物更是众多......」
说起往事,玉京春不由伤感,「他年纪虽长我甚多,终究半年耳鬓厮磨,整日朝
云暮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只道他很快回转,只盼他早日回来做个露水夫
妻......」
「我于山中枯等半年却仍是不见他回返,无奈之下,这才收拾金银细软,重
入红尘花花世界中来......」玉京春抬指拨手指,只见其上银丝缭绕,言语间已
是小丢一回,这是娇喘说道:「其时我已是自由之身,自然不用再去做那倚门卖
笑的皮肉勾当,有他所留钱财,日子倒也不愁......」
「妾身久在勾栏,于那男女之事本来已然麻木,与那李休道人做了年余露水
夫妻,每日里鱼水和谐,竟被他引动情欲,变得食髓知味起来......」
彭怜搂着怀中美妇,见她方才淡然自渎,心中已然信了十分,闻言笑道:
「男女情事人伦大欲,姐姐有此一端,却也并不奇怪。」
玉京春就着彭怜抚继续轻抚腿间敏感之处,娇咛述说往事:「自他一去,
妾身半年未曾与人欢好,饥渴难耐时便自渎几次,却始终难解根本,便是用些淫
巧器物,也不过稍有缓解,受过那般阳根摆布,寻常物事根本难搔其痒......」
「妾身三十一岁那年,又许了一户人家做妾,丈夫是个纨绔子弟,年不及三
十,床笫间倒也颇具情趣,不如道人那般雄伟,却也堪堪足用,只道也能厮守长
久,孰料不过月余,便即一命呜呼......」
彭怜不由好奇,勾起夫人俏美下颌问道:「如何你嫁过去月余,新婚丈夫便
即一命呜呼?」
玉京春面容现出羞赧之色,她方才为彭怜舔魄门羞耻至极也未见丝毫相似
神色,如今只被彭怜问起,竟是难得害羞,彭怜眼见于此,不由更为好奇,一番
追问之下,玉京春这才娓娓道出根由。
原来那李休道人自幼跟随名师学道,只盼得证大道白日飞升,一生访遍名山
大川神仙洞府,只求得道升天,谁料匆匆数十年光阴虚度,到头来一事无成,最
终决定放弃修道,找出一本年轻时偶然得来的残缺双修秘笈,想要寻个合适女子
一通参详,免得到死还是童男之身。
李休按着书中所言耐心访查,三年时光走遍青楼楚馆,终于遇到玉京春,两
人一见钟情,一起回到山中道观,每日里便是专心参研那本残缺秘笈。
「那秘笈名叫《阴阳合欢谱》,全书只剩半部,前半部分残缺不全,应是被
野兽撕咬所致......」玉京春语调幽幽,手中动作依然不停,呻咛喘息却淡了些,
只听她说道:「李休天纵奇才,仅靠自己所思所想,硬是补全了前半部分,只是
一些关节之处,实在是难解其妙......」
「我二人以此欢好,只觉快感强逾平常男欢女爱千倍万倍,尤其精力旺盛不
觉疲惫,每日里蜜里调油,比那新婚夫妻也是不遑多让......」
彭怜闻言只觉心中好笑,那李休道人年近七十方才领略女子曼妙,可谓一生
虚度,只是临到头来,能有玉京春这般绝色倾心相陪,却也算是不枉此生。
玉京春不知他心思,只是继续说道:「只是他道法精深,从中受益良多,有
那晦涩不明之处,稍一思索便可迎刃而解;妾身却自不同,道法毫无根基,习练
起来便极为滞涩,尤其秘笈残缺不全,关于女子更是语焉不详,更加事倍功半......」
「此消彼长之间,行房之时便都由他主导,妾身只是曲意逢迎,倒也无比快
活,却不知为日后埋下祸端......」玉京春仰头去看彭怜,见他听得入神,不由莞
尔一笑,扯过少年覆在胸前手掌塞到绸裤之中,待彭怜大手覆盖阴户蜜肉之上,
方才娇咛说道:「妾身自小便牝上无毛,眼见第二个丈夫短命夭亡,只觉自己有
克夫之相,再也不敢动那许人另嫁之心......」
彭怜入手所及,果然光滑软嫩细腻如膏,竟是毫无毛发,他所见女子中,应
白雪下体毛发已是疏淡至极,却也有几根黝黑毛发,丝毫不似这般浑然天成、饱
满丰盈。
他爱不释手抚不休,惹得美妇人阵阵娇啼,玉京春受他不住,只觉阴门火
热异常,不由伸手握住少年手臂央求道:「好哥哥......等妾身说完再来轻薄不迟......
」
彭怜也自好奇,闻言连忙停手,只是不舍妇人牝户美好,仍是覆手其上,只
觉手心腻滑温热,竟也色欲撩人。
「不敢另嫁他人,却又渴慕鱼水之欢,无奈之下,妾身便买了几个丫头回来,
细心调教,支撑起来几家青楼楚馆......」
彭怜有些难以置信:「你还开过妓馆?」
玉京春微笑点头,「当时还在邻省,妾身有道人遗产支撑,经营着一家省城
最大青楼,楼里姑娘最多时七十余人,占了好大一片地界......」
玉京春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这才缓缓说道:「原来当日与那李休一起双修残
缺秘笈,不知如何缘由,妾身竟有了采阳补阴只能,但凡男子与妾身欢好,只觉
快美异常,整日里留恋不去,恨不得长在妾身牝户之中......」
「当日另嫁,那任丈夫便是如此,每夜都要求着交欢,有时白昼还要宣淫一
二,一旦尝过妾身阴中美妙,便再也难以割舍......」
彭怜听得目瞪口呆,不由痴痴说道:「果真有采阳补阴这般功法?原来只道
世人以讹传讹,不成想真有此事?」
「这个妾身却是不知......」玉京春苦笑摇头,「只是自那以后,妾身再也不
敢与人欢好,生怕男子沾染之后惹来无穷祸患,是以当时公子苦苦相求妾身仍是
不允,实在另有苦衷......」
彭怜不由好笑,「那你当日许诺,若我得手《看官秋》,你便任我亵玩,岂
不也暗藏祸心?」
玉京春斜飞眉眼,娇嗔说道:「当日与公子萍水相逢,与你欢愉一度,便是
采撷一二,自也不伤根本,以公子年纪,岂不早晚补充回来?尤其公子好大阳根,
妾身渴慕多年,自然一见倾心,当时所言,实在真心实意,只想一夕欢愉而后再
不相见,谁料后来异变突生,阴差阳错之下,公子竟然寻上门来......」
彭怜瞬时明白妇人之意,两人初时萍水相逢,成就一段露水姻缘过后各奔东
西,自然不虞被他痴缠;后来他寻上门来,玉京春自然不敢再肆意妄为,一番遮
掩不成,只能退而求其次,不真个交欢,只为彭怜不过分相逼。
「妾身经营此地十余年,着实不舍随意撒手,不是见公子身具异术,却也不
肯如此推心置腹......」玉京春坐起身来,胸前一对澎湃硕乳浑圆高耸,她仿若未
觉,定定看着彭怜,沉咛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妾身原本只想相伴公子今夜良宵,
践行当初然诺,如今知道公子身负绝学,心中却有了别样心思......」
「不求公子解去妾身怪疾,只盼能让妾身一解相思之苦便好......」
第四十二章 再顾倾城
香闺之中,春意缭绕。
彭怜拥着美妇玉京春,一手托着一团椒乳,一手伸进妇人裤中覆在阴阜之上,
听着怀中美人软语相求,不由轻笑说道:「小生确实习练过双修之术,只是与姐
姐所言实在不是一脉,只怕到时力有不逮,坏了姐姐兴致......」
玉京春以为他有意推诿,正要再劝,却听彭怜笑道:「小生但求与姐姐成就
美好姻缘,若能共效于飞,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姐姐担心小生纠缠不去却是多虑,
莫说我有道家秘法巩固心境,便说身边红颜知己,各个俱是国色天香,美艳风流
各擅胜场,自当不致恋栈夫人美色、苦苦纠缠不休,还请姐姐放心才是!」
玉京春不由愕然,随即点头笑道:「果如公子所言自然最好,待妾身服侍哥
哥雄风再起,一忽儿便由着公子施为便是......」
妇人娇媚转身,匍匐到少年身下,重新含住半软阳根舔起来。
彭怜爱极她如此主动,双手前伸隔着丝滑绸裤摸着美妇一双丰腴臀瓣,只觉
那绸裤虽然纤薄,却终究遮掩视线,并不如何快美,感受阳根渐起刺入妇人咽喉,
不由笑道:「既已决定做个真正夫妻,可是该让为夫看看你这裤内春光?」
玉京春口中含着肉龟吞吐不休,身下却高高撅起肉臀左右摇晃,示意少年为
自己脱去绸裤。
彭怜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后解去妇人银丝绸裤系带,露出一片雪白柔腻美好
臀肉来。方才入手,彭怜便觉妇人下体光滑白净,此刻一见,果然光洁无比,竟
是天生一个白虎嫩穴。
「姐姐如何藏了一个白虎美穴?」彭怜一见之下爱不释手,尤其妇人阴阜饱
满丰腴,两瓣阴唇若隐若现,肉色粉嫩,竟是不输少女。
「相公可喜欢么......」下体被男儿大手覆住,玉京春喜不自胜,声调颤抖,
娇媚至极。
「当然喜欢......」玉京春身形高挑,纤细腰身却有一双硕乳丰臀,面容更是
精致绝伦,如今又有这般白虎馒头美穴,更是惹人怜爱,彭怜把玩不住,口中好
奇问道:「听闻姐姐方才所言,只觉竟是历经沧桑,却不知姐姐今年芳龄几何?」
美妇人正自专心舔,闻言吐出口中阳龟笑道:「听你姐姐长姐姐短这般叫
着,却不知人家年纪,倒也好笑......只是说与公子得知,妾身如今已是四十六岁
年华,只怕比公子母亲年纪还要长上许多......」
彭怜闻言惊讶万分,松开妇人美臀,将玉京春扳过身子抱在怀里不信道:
「若只看你相貌,不过三十岁左右年纪,看你言谈举止,却又仿佛更加年长些,
却不成想已是这般年岁!」
玉京春苦笑说道:「妾身被那李休道人赎身之时便已是二十八岁年华,如今
十八年过去,却仍是当日那般身形容貌,想来如此便是寻常女子所求『容颜永驻』
了......」
彭怜点头不已,猜测道:「莫不便是那双修秘笈、采阳补阴之功效?」
玉京春苦笑点头,「想来便是如此,只是女为悦己者容,妾身空有永驻容颜,
却无情郎欣赏,十余年来厚脂重粉妆容,平日里黑纱覆面,只为不惹狂蜂浪蝶而
来,生怕徒伤人命。便是娇花千朵,无人问津又有何益?」
彭怜点头称是,不由笑道:「难怪当日初见姐姐便如此诱人情思,想来姐姐
这般渴求云雨,却不敢徒惹桃花,自然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媚态......」
玉京春无奈一笑,「只是世间男子大多粗鄙,偶尔有那本钱雄厚的却不堪入
目,实在难逢可心之人,是以一直孤单至今......」
彭怜哈哈一笑:「天意如此安排,定要小生与姐姐相逢,时间不早,咱们这
便开始如何?」
妇人自然千肯万肯,偎入少年怀中,主动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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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香舌任其品咂。
两人年纪相差巨大,彼此间却情投意合,尤其方才一番推心置腹,此刻亲热
起来,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玉京春久在欢场,早已见惯男女情事,看破世间爱恨情仇,豁达淡然之外,
颇有一份超脱之意。
彭怜却自幼长于山中,受恩师影响,崇尚道法自然不拘于物,天生便有一分
超然物外之意,恣意而为,不拘于物,举手投足都洒脱出尘。
两人年龄虽然迥异,心境却差相仿佛,尤其玉京春如狼似虎年纪,彭怜也是
初尝云雨如饥似渴年华,干柴烈火又遇焦油,自然点火即着。
玉京春早就情动至极,方才便情不自禁自渎良久,这会儿知道彭怜身负绝学
可能为她解困,或为今生良伴也未可知,再也不肯忍耐,一把将少年推倒,挺着
一对浑圆美乳扑了上来,唇上与男儿亲吻不休,双乳来回揉搓,双腿则夹着滚烫
坚挺阳根不住耸动。
彭怜何曾见过这种风情?妇人又骚又媚,更是深谙取悦男人之道,这番动作
施为,直将彭怜得又麻又爽,阳根更加鼓胀挺拔,心中更是无比渴求。
好在玉京春也是如此饥渴,搓揉亲吻不停,手却已扶着少年阳根,拨硕大
阳龟对准腿间蜜肉穴口,随即缓缓向后斜坐,须臾之间,便将那阳根吞入宝蛤之
中。
「好胀......好充实......如何这般粗壮......」玉京春喃喃自语,浑然忘了身下
少年,双眼愣怔出神,爽得瞬间无语,她檀口轻张,竟是直接失神起来。
彭怜只觉敏感阳龟深入一处湿腻柔滑所在,内中仿佛千万条触须不停拂过龟
首棒身,每一下拂动皆是一股酥麻快感,千百道如丝快感纷至沓来,便如淘淘江
水奔涌向东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竟是愈来愈强。
只是一次插入便有如此快感,彭怜实在难以想象,真要纵情欢好,该是何等
欢愉。
妇人愣怔良久,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十四年了......妾身十四年......未曾......
」
彭怜握住美妇一团硕乳把玩托举,枕着胳膊好整以暇说道:「花径不曾缘客
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玉京春轻轻一笑,娇媚献上献吻,开心说道:「正是此理......公子可喜欢妾
身花径么......」
「喜欢!太喜欢了!仿佛有数千条小手在挠阳根一般,只是这般插着不动,
便已快美无边,若要真个动作,还不知何等销魂!」
玉京春得意至极,面上现出浓浓春意,纤腰以上保持不动,垫着双乳在少年
胸前趴伏,下体肉臀却开始耸动起伏,动作流畅自然,竟是毫无滞涩,只听她微
笑说道:「妾身当年......未习秘笈之时......便已艳名远扬......年近三十......仍是
省城头牌......自然有些看家本领......」
妇人如此一动,彭怜又觉不同,只觉进出之间,阳龟被紧紧吸裹,棒身仿佛
遇到倒刺,原本强烈包裹快感更被急剧放大,只是起落之间,便有无边快美纷至
沓来。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不由挺直脖颈身体痉挛起来,口中嘶嘶吸着冷气,不住
说道:「竟然这般厉害......好厉害......喔......难怪那些男子难以割舍姐姐......如
此快美,小生自然也舍不得......」
玉京春缓摇耸动纤细腰肢,闻言浪声一笑,呻咛说道:「公子也是好大阳龟......
比那李休道人还要粗壮......只这两下......妾身便要丢了......」
彭怜收摄心神,知道今日遇到了对手,伸手捏住妇人一粒乳头打趣说道:
「小生身边美人众多,要么叫我达达哥哥,要么叫我相公老爷,却不知姐姐喜欢
哪个称呼......」
「妾身年纪便是做相公祖母也已足够......如此姐弟相称......已是妾身占了便
宜......」玉京春身躯渐热,眼中现出迷离神采,不由浪叫出声:「好达达......好
哥哥......好相公......好爷......你喜欢妾身怎么叫......人家就怎么叫......奴奴是你
的......不得了......耐不住了......要丢了......」
彭怜一愣,这才二三十下,怎的妇人竟如此敏感,这么快便要丢精?
不及反应,却见玉京春已经面容泛白,香汗淋漓,娇躯剧烈颤抖,哆哆嗦嗦
丢了阴精出来。
彭怜正在兴头之上,见状不由纳闷,只觉阳龟似被何物裹住一般,一股澎湃
吸力突兀而至,吸得他精关松动,险些便丢出精来,他连忙收摄心神,双修功法
却是自然发动,将那妇人哺出阴精全部吸纳,丝毫不见浪费。
此消彼长,被他这般一吸,玉京春更是不堪,极乐之上又登极乐,身子哆嗦
颤抖,又大丢了一回。
彭怜不敢再吸,强行止住功法,反而哺了些精元回去,半晌过去,玉京春悠
悠回转,长叹一声说道:「奴奴已是十七年不曾这般爽利了......」
彭怜早先泄过,这会儿也不着急,好整以暇问道:「怎的姐姐竟似不曾这般
爽快过么?」
玉京春满眼崇慕神色,趴在少年身上乖乖献上香吻,柔声说道:「自与那李
休别后,如公子这般若无其事,可谓绝无仅有,便是那李道人,也不及公子这般
厉害......」
「若奴奴只是擅于哄出男人阳精,于这青楼楚馆里倒也平常,毕竟行里有无
数秘法,后天勤加习练,便能有此效果......」玉京春手捧少年面颊,说不出的淫
媚乖巧......
「更有一桩,奴奴丢精之时,阴中便有一股吸力,随后蠕动更剧,不必拔出
便能重振雄风,与那李休双修之时,每每一次欢爱便要三四时辰,便是这般道理......
」
玉京春忆起往事,不由黯然说道:「而后那任丈夫也是这般,每日里流连不
去,不过月余,便精血流尽、年少夭亡......」
彭怜帮她拢起鬓上秀发,温言劝道:「天意如此,倒也不能怪你,春宵苦短,
不如让小弟伺候姐姐一番如何?」
「奴奴娘家姓练,小名唤作『倾城』,相公若是不嫌,可以此称呼奴奴,莫
再叫人姐姐了!」
「练倾城?倒是好名字,只是这『玉京春』......」
见彭怜问起,练倾城不由轻笑出声:「奴奴行里花名便是玉京春,若不是昔
年主顾早已风流云散,单这名字叫出来,怕是也要有人愿意捧场喔!」
「你倒好大威风!」彭怜轻拍美妇肉臀,激起阵阵臀浪,故作拈酸之状,
「且去边上趴着,看相公如何炮制你这淫妇!」
「好达......奴奴不要相公拔出来......」练倾城骚媚一笑,双手撑在少年胸前,
身体恰如其分跃起,随即双手抱住腿弯,借势凌空旋转,臀尖堪堪离开少年小腹
三指,却有粗长阳根大半留于阴中,再落下时,已是背对彭怜而坐。
彭怜早知她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却不知竟还有如此妙用,不由抚掌赞叹说道:
「倾城好本事!竟然还能这般施为!」
练倾城娇媚回头,脸上布满春情,扯起彭怜大手让他抱住自己,随即身体前
探,双手撑住床面,变成趴跪姿势,彭怜随她一起动作,双腿各自从妇人身下收
回,阳根却始终保持深入姿态,只是动作间深浅不一,竟似也有别样快感。
练倾城轻声娇咛,回头看着彭怜调整好姿势,这才媚声叫道:「好哥哥......
细细疼爱奴奴......还望哥哥怜爱......」
彭怜一耸长枪,感受着美妇人阴中无尽蠕动缠绕,缓缓抽拔推送起来,闻言
笑道:「你个淫妇嘴上说的山响,到头来还不是要相公我亲自动手!」
练倾城媚叫连连,顺着他话茬说道:「奴奴中看不中用......岂如哥哥这般神
威凛凛......好粗......好硬......夫君入死淫妇了......」
妇人言语间神情不停变化,腰肢兀自耸动迎合,肉臀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
样波涛,她双腿细长匀称,纤腰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乳和两瓣肥臀,如此
绝美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美,尤其
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欢,言语无忌、风流入骨,两相交融之下,不由舒爽万
分。
「好哥哥......奴奴花心子都要被揉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
奴奴又要丢了......」
不过五十余插,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
彭怜毫不停歇,就着妇人阴中急剧收缩吸吮,奋勇又插两百余下,直将练倾
城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阳龟饱胀,一股滚烫养精突突迸射出来。
欢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泄阴精全被彭怜吸纳,
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阳精喷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阴中
吸力骤然增强,吸得彭怜只觉精关毁弃,无边无际快感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
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阴百年
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白雪运功治病涤荡身躯,床笫之间双修经
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精关,藏精纳气不动如
山,任妇人阴中如何猛吸,只是泌出道道清流,丝毫不泄真元。
练倾城意乱情迷,轰然浪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
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吸
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
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吸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
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色泽黝黑却
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粗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精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
倾城许多。
彭怜阳根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色问道:「倾城阴中吸力
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欲上脸心思迷乱,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爽无比,直想
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
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阴阳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
奇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荡身躯窍穴......」
「而后我又与他人欢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
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淫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
身体,你体内精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吸纳他人精血,
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
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
练倾城情欲迷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
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
道破......」
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吸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
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吸纳精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
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吸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
精纯无比,你吸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任丈
夫,身上并无修为,被你吸尽精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
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
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
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
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欢好,
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吸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
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禁脔?」
第四十三章 阴阳之道
夜色深深。
花街柳巷,人声喧闹,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一处偏狭角落,一座古旧宅院门口,两个女子送走昨夜宿在宅子里的客人,
随后虚掩院门,一起返回院里。
「怎的妈妈亲自出马了?」年长女子一身艳丽裙装,粉红色镶金披帛,缀珍
珠细纱长裙,两条云水波摇广袖,一身金珠首饰暗夜里光泽闪耀,面上浓妆艳抹,
却难掩天生秀丽。
「听五儿说是那公子识破了妈妈装扮,又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取了幅卷轴
来,妈妈便卸了妆容,与那公子一起进了房间......」随行丫鬟年岁不大,一身淡
黄色衣裳,却也眉清目秀、相貌可人。
两女这边絮絮低语,东北角小楼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盛装出来,对那年
长女子微笑说道:「二姐屋里客人走了?」
被称作「二姐」的年长女子笑道:「可不是么!昨夜吃多了酒,总是痴缠不
去,又流连了一会儿,总算劝走了!」
「可是喔!房里从夜间闹到清晨,妹子这边听得都清楚,二姐生受不少!」
「哪里比得四妹这般福气,遇到这样一个阔绰少爷,一包就是一年!姐姐我
可是要每日迎来送往,才能有口饭吃......」二姐儿微微一笑,扫了一眼正房香闺,
拿眼色递与四妹。
「包是包了,却总是不见个人,惹得人抓心挠肝,好不难过......」那四妹也
是七窍玲珑,拨眼色与自家姐姐往来沟通,显然默契十足。
两女隔着庭院眼神交汇,齐齐看向正房,随即相视一笑,各自回了房中。
正房之中,一墙之隔,彭怜斜躺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艳名「玉京春」
的美妇练倾城为自己含吹舔,不由好奇问道:「倾城家中几个女儿?是否各个
都似雪晴一般绝色?」
练倾城吐出昂扬肉棒,双手叠握套,娇声回道:「奴奴养着六个女儿,做
这营生的却只有三个,方才院中说话的是二姐儿和四姐儿,五儿哥哥见过,六儿
年岁还小,并不在此间居住......」
彭怜轻挑美妇下巴问道:「以你才情底蕴,加上李休所留,锦衣玉食也是不
在话下,为何还要从事这般勾栏生计?」
练倾城亲吮龟首吐半晌,这才沉咛说道:「奴儿身无所长,在这行里混迹
二十余年,早已习惯这般迎来送往、生张熟魏,若要真做个富贵闲人,只怕几日
下来便要浑身病痛......」
「加之奴奴始终心存侥幸,盼着风月场里遇着救星,或者遇到那知情识趣之
人,也可一解相思之苦......」
「不瞒相公,这些年里偶有那风流倜傥佳公子莅临寒舍,奴奴也动过心思,」
练倾城幽幽一叹,无奈说道:「只是这些年里,英俊小生多有,床上英豪却少见,
寻常男子纵情酒色,便有本钱雄厚的,却也早就掏空了身子......」
「近水楼台,得的却都是水中明月......」彭怜轻轻一笑,轻轻拍打美妇香腮,
随即笑道:「好在倾城倒不白等,如今遇到为夫,岂不守得云开见月明?」
练倾城莞尔一笑,不由喜上眉梢,展颜说道:「自是这般道理!奴奴余生有
靠,若能追随相公左右,这勾栏生意,倒是不做也罢!」
彭怜正色问道:「只是方才所言,倾城可曾想好?真要归附与我,此生你便
不可再与旁人!」
练倾城眼波横流,白了一眼彭怜嗔道:「女儿家谁不愿意从一而终?奴奴不
是流落风尘,如今也是正经人家妻室!相公如此相貌风流,真能厮守到老,谁还
肯许与旁人?」
彭怜不由讪讪,「我还当你过惯了风月场中生活,过不得寻常日子喔......」
「便是风月场中,似奴奴这般年纪,也要寻个归宿,或与他人做妾,或寻个
老实人嫁了,过些平常日子......」练倾城苦笑一声,「只是确如相公所言,大多
欢场女子,习惯了被人呵哄、锦衣玉食,真个要过平常日子,只怕落差不小,能
有善终的,可谓少之又少......」
彭怜点头称是,随即问道:「你若真个随我而去,这几个女儿却要如何处置?」
练倾城娇媚一笑:「相公若能一起收到房里,倒是一桩美事......」
见彭怜便要拒绝,美妇人娇俏说道:「奴奴不过开个玩笑,相公莫要认真才
是......」
「奴奴家中六个女儿,皆是认的螟蛉义女,大姐儿雨荷二十有九,前岁从了
良人为妾;二姐儿雪晴二十有五,姿容冶丽,还有几年青春;三姐儿露浓二十有
二,正是花容月貌,只是未曾出门,如今已不接客了;四姐儿霜妍年方十八,却
是入行不久,刚被一位客商包下,说是下次再来就要接去新宅居住,若是得幸从
良,倒也是一桩美事......」
「五儿尚未及笄,六儿更是垂髫之年,奴奴这些女儿,若无福分不能追随相
公左右,有心从良的,奴奴自然成全,仍想滞留欢场的,这片家业便留给她们......」
练倾城眼波轻转,心中便有定计,「只是不知相公作何打算,要不要看过奴家女
儿们再做定夺?」
彭怜方才听闻窗外人声,心中本就好奇,听练倾城问起,不由笑
24-02-03
道:「与倾
城交好,自然要与众位姐姐相见,只是此时天色尚早,为倾城淬炼真元要紧,与
她们相见,却不必急于一时。」
练倾城闻言一愣,随即感激说道:「相公有心,奴奴心中感激不尽......」
彭怜伸手将美妇揽入怀中,握住一团丰硕椒乳把玩,微笑说道:「能得倾城
如此倾心相许,相公我也无比快活!」
他勾起妇人一条修长玉腿,侧过身子调转阳根,龟首凑到妇人腿间宝蛤之间,
缓缓挺身而入。
练倾城勾着少年情郎脖颈,低头看着那硕大阳龟没入肉唇,只觉一股充实饱
满快美袭来,顿时娇咛失声,尤其阴中方才欢愉所留汁液仍在,此刻又被插入,
更是滑腻异常,阳根入体,她身体立即瑟瑟发抖起来。
白净下体之中,一根粗长阳根来回出入,景象淫靡,与那阴中快感交相辉映,
练倾城舒爽难言,只是哼叫不停。
两人二次相交,彼此更加熟悉,彭怜进退自如,更觉妇人阴中滑腻软嫩紧致
丰腴,抽插之间颇有快美酥麻,尤其此时他侧身而入,美妇俏美容颜和风流体态
尽皆入眼,那份成熟艳丽风情,却是平生罕见。
「好达......快些......奴儿不行了......要丢与夫君了......」练倾城仍是敏感至
极,不过三四十下,堪堪又到高潮。
「好哥哥......顶着淫妇儿的花心子......莫停......美死了......不行了......」美
妇有若老树盘根一样紧紧抱着少年,无上快感之上,又来一次巅峰极乐。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却不敢失了心神,妇人阴中那股吸力重新出现,相较之
前仿佛更强几分,他收敛心神默运功法,催动所负修为,潜心吸纳妇人阴精。
闭目内视之下,只见缕缕灰白气息蜿蜒而上,顺着阳根龟首直入自身丹田,
隐约之间,只见小腹之中幻出一座金光镶嵌翡翠鼎炉,莲花白玉底座,阴阳两色
玉质双耳,纷烦卦象点缀其上,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只是旋转环绕不休。
炉中阴阳二气缠绕不休循环往复,妇人阴元绵绵而来,道道吸入其中,眨眼
消失不见。
练倾城从未被人这般吸纳,此刻只觉花心之中丝丝缕缕清凉温润之意绵延不
尽,阴中快感如潮,本就身处情欲巅峰,被那真元如此拂动冲刷,更是快美无边,
尤其绵绵不绝之意无穷无尽,仿佛真个身登极乐一般。
倏忽之间,只觉天高地阔,御风驾云,此身飘飘然不知往何处去也。
彭怜也是快美难言,只是他曾与玄真经此巅峰之境,又有百年修为和道家心
决坐镇,倒是比练倾城沉凝许多,他专心吸纳妇人真元一一予以炼化,不敢稍有
懈怠,免得堕入极乐魔道之中发疯发狂。
练倾城体内真元驳杂不存,体量却是不小,彭怜吸纳良久,方才十去其一,
外围灰白杂气缭绕,隐约可见其中玄色凝珠。
彭怜心知那便是妇人本命真元,相比恩师玄真小了许多,精炼更是远逊,只
是色泽玄深,倒也算天赋异禀。
他心中一动,驱动炼化真元原路返回,隐约之中便见妇人丹田之中幻出一道
幻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具镶金墨玉壶。
那壶玉色深沉如墨,表面金丝却隐隐泛红,彭怜凝心细看,只是驳杂真元遮
掩之下难窥真容。
随着他真元涌入,那玉壶逐渐填满,丝丝缕缕真元满溢出来,竟也好看无比。
练倾城被他这般一吸一吐,得高潮迭起,舒爽无边,只是花容惨淡,香汗
淋漓,早就晕死过去,至此时方才缓缓醒来。
「好相公......亲哥哥......怎能如此爽利......人说『欲仙欲死』,奴奴今日才
知世上真有此事......」练倾城声调沙哑,显然刚才浪叫过甚,她轻抬玉手要去抚
彭怜面颊,却是半途而废,不由嗔道:「相公真要死奴奴才成么......竟是一
点都不怜香惜玉......」
彭怜轻耸阳根缓慢抽插,闻言笑道:「倾城倒是美得狠了,你达可还未曾尽
兴,这番恩泽,自然要着落在你这淫妇身上才是......」
「哥哥饶了淫妇罢!」练倾城又被挑起无边欲念,只是央求道:「奴奴身子
都要碎了,哥哥若不尽兴,不如叫几个女儿进来服侍如何?」
「你是当真力有不逮,还是想借此机会,与你达做个媒人,介绍几个女儿认
识?」彭怜放下妇人长腿,双手握住妇人两团硕乳,侧躺着从后面臀缝插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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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倾城呻咛浪叫不停,只是央求道:「相公这般......伟岸,自要让女儿们见
识一番......如今奴奴随了相公,她们便是自家女儿,过来服侍爹爹,本也应当应
分......」
彭怜心知肚明,玉京春不堪挞伐是真,有心推荐女儿过来争春也是真,正所
谓顺水推舟近水楼台,他倒是不以为意,闻言笑道:「叫得这般顺嘴,平常可是
叫惯了的?」
练倾城久在欢场,立时便知彭怜话中深意,不由呻咛叫道:「奴奴不曾这般
叫过别人......哥哥若喜欢......以后奴奴只这般叫便是......」
妇人娇媚回头,伸手捧着少年情郎面颊,浪声叫道:「爹爹......好爹爹......
奴奴的亲爹......真个要死女儿不成......不得了......又要丢了......怎么这般快......」
彭怜大肆抽插,丝毫不留情面,妇人阴中缠绕吸裹,快感更是难言,他放开
精关,猛烈抽送十余下,终于痛快射出浓精。
「好热......烫死女儿了......爹爹......不行了......女儿又丢了......」美妇练倾
城只觉阴中被少年阳精一烫,高潮之间竟然又丢一股阴精,身子泄得极是爽利,
便又要昏死过去。
彭怜搅动半软阳根,猛力掐了妇人乳首一记,沉声喝道:「收敛心神,随我
默念心决,吸纳入体精元......」
乳首吃痛,练倾城猛然醒来,闻言浑浑噩噩,随着彭怜念起双修法诀,她早
有根基,只是与李休所习乃是残篇,一知半解之下误入歧途,如今得彭怜指引,
自然事半功倍。
只是两者修习法门终究不同,好在练倾城毕竟一知半解,除了修为深厚,此
刻改弦更张却是别无压力,有那暧昧不明之处,说与彭怜后便迎刃而解,心中敬
爱之情却又加深不少。
眼看时辰不早,彭怜收了功法,听任练倾城为其舔干净下体,在妇人服侍
下穿好衣服,随后一起出门。
天上月明星稀,周边人声渐少,彭怜与练倾城相视一笑,随即告辞而去。
练倾城送至门口,久久不肯回房,直到彭怜远去不见,这才叹息一声回到房
中。
「恭喜母亲!」那引彭怜入府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等在房里,见练倾城回返,
笑着躬身道喜。
「为娘有此良缘,实在天意垂怜,」练倾城在八仙桌边坐下,端起桌上热茶
轻啜一口解去唇间干渴,不由有些感慨说道:「阴差阳错,不成想竟成全在这少
年身上......」
那女子缓步上前,站在练倾城身后为其捶背,轻声说道:「女儿便在自己房
里都听见了母亲快意叫声,那公子当真这般厉害?」
练倾城俏脸微红,摇头笑道:「为娘见惯风月,等闲男子自然难入法眼,若
非彭郎本钱了得、本领高强,为娘年近半百,岂肯轻易屈从?为娘平常教导她们
招揽客人,总说细水长流,不可上来就任其尽情尽兴,岂会不知个中道理?实在
彭郎天赋异禀,又恰好能替为娘解去宿疾,有此种种,才有方才一晌贪欢,竟是
丢了七八次......」
女子不由脸现喜色,「若真能祛除旧疾,岂不天大幸事?女儿还说怎的母亲
竟然卸了妆容亲自上阵,原来竟有这般曲折!」
练倾城轻轻点头,「谁能想到,彭郎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竟能有此修为?如
此阴差阳错,果然天意昭彰,报应不爽......」
「母亲与他因书画结缘,他若问起,不知母亲如何打算?」
练倾城眉头轻皱,「若真要问起,倒是不好隐瞒......」
未等那女子说话,她旋即笑道:「只是彭郎少年心性,便是早熟了些,终究
年岁尚小,正是色欲熏心的年纪,有为娘相伴,到时再让你几个妹妹一同呵哄,
不怕他不沉醉温柔乡里、深陷脂粉堆中......」
「几个妹妹倒是个个花容月貌、才色双绝,只是有母亲珠玉在前,她们可就
都被比下去了......」
练倾城回头嗔她一眼,啐了一口笑道:「这嘴儿跟抹了蜜一样甜,为娘人老
珠黄,如何比得她们年华正好?」
女子不以为意,娇笑说道:「娘亲越老越妖,岂是她们比得?莫说床技才艺
皆是受您调教,便是姿容相貌、体态风流,比您也要差出甚远,有您先入为主,
只怕对着她们,便如味同嚼蜡一般了......」
「这般捧杀为娘,莫不是你也动了春心?她们姿色平庸,你可是倾国倾城一
般......」练倾城回手握住女子手掌,微微一震,上面暗黄皮肤竟然全数裂开,露
出里面白腻软滑、吹弹可破肌肤来,「你若有心,为娘为你保媒拉纤如何?」
「娘!」女子面色微窘,抽回素白玉手藏于袖中嗔道:「女儿曾经立誓终生
不嫁,岂可随意反悔?女儿只是担心,若彭公子真个问起,母亲便是两难,说出
实情自是不妥,若是扯谎却也非长久之计......」
「且自从长计议吧!天意昭昭,凡人难测,为娘当日与那李休耳鬓厮磨,每
日里醉生梦死,如何知道随后十余年苦厄?如今与彭郎人海相逢,谁知他年因果?」
练倾城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为娘年近半百,一生虚度十之七八,便能与彭郎
朝夕相处,怕也没多少光阴挥霍,往后这番基业,自然交托你手,若实在事不可
为,为娘便舍了这副皮囊便是......」
第四十四章 依稀别情
三更鼓响,街上行人寥寥。
彭怜穿街过巷回到陈府,不入客房,直接翻墙而去,飘然落于内院,随手推
门而入。
应白雪房中早已熄了烛火,妇人早已睡下,此刻听见动静,知是情郎回返,
便笑着问道:「每日都这般鬼鬼祟祟,不知相公是偷鸡摸狗还是偷香窃玉?如此
晚归,何必又来扰人清梦?」
彭怜哈哈一笑,也不点燃灯烛,随手解去衣衫上了床榻,一把拥住美妇狠狠
亲了一口才道:「雪儿猜测,虽未全中,相去却是不远......」
他将今日一番际遇简要说了,只说误入勾栏,体验了一把姐儿风情,却未言
及与练倾城如何相识经过,只说那勾栏里诸般风物,风尘女子如何多情。
应白雪爱他深沉,自然不疑有他,靠在男儿怀里,伸手握住昂扬尘柄,娇嗔
说道:「妾身婆媳上阵,相公竟还这般花心,若是寻常女子也还罢了,那勾栏之
中迎来送往,小心染了花柳之病,没来由祸害我们孤儿寡母......」
彭怜拥着妇人软腻娇躯,不由讪笑道:「只是日间戏言触动,这才往着那花
街柳巷走走,以后可是万万不会了......」
应白雪娇媚一笑:「相公这般好色,倒也不必非去秦楼楚馆,妾身儿媳女儿
俱是绝色,待到将来搬至府城,妾身一力张罗,自然少不了相公床中尤物......」
彭怜哈哈一笑,「你这般一说,倒显得我色中饿鬼一般!也罢,不将你这淫
妇摆布妥当,总是夫纲不振,过去撅着,为夫要从后面干你!」
应白雪被他扯去中衣,不由娇喘嗔道:「相公!白日里刚刚过,奴儿下面
还肿着,莫再了,搂着奴奴说说话便好......」
彭怜岂肯轻易饶她,一把扯去妇人缎子中衣,褪下顺滑绸裤,就着应白雪肥
美肉臀,挺身一送,便将阳龟顶至美妇穴心研磨起来。
应白雪蜷起双腿侧向躺着,一双丰腴肉臀更显浑圆,她衣衫散乱,回手轻推
之际露出一支圆硕美乳,随着彭怜耸动荡起水样波涛,口中更是不住声浪叫:
「爹爹......不要......奴奴不要......求你......不要......」
彭怜心中爱极,明知妇人欲拒还迎,不由欲念更炽,来回抽送百十余下,复
将龟首深入妇人花心之中,用起那般玄妙法门,直将美妇送至巅峰极乐。
初次欢好,应白雪病体未复自然不堪挞伐,而后身体渐愈,战力渐起,将将
能与彭怜战个有来有回,谁知好景不长,被彭怜寻出如此法门,复又难堪挞伐。
彭怜身负双修秘法,若非贪图闺中之乐,以应白雪之能,怕也只能俯首帖耳,
如今被他掌握窍要,当真是生死尽在情郎之手。
那龟首被宫口死死箍住,随着阳根抽送带动,整个花房抽搐震荡不休,应白
雪头晕目眩爽快无边,彭怜也是快活不已,尤其眼前妇人媚态撩人,那份成就满
足,竟比泄精还要满足万分。
应白雪头目森森,已是无力撑拒,口中低低媚叫,不多时便身登极乐,周身
酥软麻痒之际,昏昏然便要沉沉睡去。
彭怜志得意满,几次快速抽插,循着一丝快感用力动作,便也丢了阳精,尽
数射入妇人花房之内。
应白雪昏昏欲睡,被他滚烫阳精一淋,不由又是舒爽万分,娇柔身躯复又痉
挛,竟又哆嗦着丢了一次。
「哥哥......总这般被你玩......早晚美死奴奴......」应白雪无力软语,媚眼
惺忪半闭看着情郎,眼中爱意无边无际。
彭怜默运双修秘法,催动体内真元遍行应白雪奇经八脉,他入住陈家两月有
余,每日里有应白雪欢好从无间断,直至上月应白雪天癸复来方才暂停,连番施
为之下,妇人体内淤堵已然清理殆尽,兼之彭怜心中爱她柔媚乖巧,阳精真元更
是从不吝啬,如今不但旧疾尽去,而今脱胎换骨之处,竟如涅槃重生一般。
于练倾城处早已尽兴,彭怜这般作为,不过是提振夫纲而已,见应白雪舒爽
快美,这才温柔笑道:「雪儿如今身子大好,不如随我学些道家心法如何?你剑
法高明,内功修为却着实粗糙了些。」
应白雪被少年情郎催动真元探查经脉,浑身更加娇软无力,闻言柔媚笑道:
「奴奴这般年纪,再练内功心法,岂不忒晚了些?」
「寻常女子自然稍晚了些,你自幼习武,剑法虽是外功,却也内外呼应,多
少有些根基,」彭怜侧身躺下,从后抱住美妇,右手搭在应白雪身上握住一团硕
乳把玩,「尤其雪儿习武多年,身体经脉顺畅,习练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即便难窥堂奥,略微涉猎道家心法,于你吸纳为夫所哺真元也有好处,何
乐而不为?」
应白雪微微点头,轻声笑道:「不如也将此法教予云儿灵儿,她们年纪尚轻,
学来岂不益处更大?」
彭怜轻轻摇头笑道:「云儿爱好调脂粉,心思早已凝定,我与她提过两次,
皆是敷衍答应,想来心思不在此间;至于你那女儿......」
应白雪回头看向情郎,夜色浓郁,之间依稀英俊面庞,不由心中喜爱,柔声
问道:「灵儿如何?」
「自那日初见之后,几乎再未同处,若非你居中调和,我还当她与我无意喔......
」彭怜苦笑一声,想及那俏丽少女陈泉灵,不由心中叹息。
「还好意思说喔!那日晨起逼着奴奴裸身舞剑,灵儿被你莫名其妙占了红唇,
闺阁少女从未与人亲近,竟然为你舔阳龟,你这些天不闻不问,害得灵儿茶饭
不思,自己反倒委屈起来了!」
彭怜愕然无语,一想果然如此,那是自己忽有所感,只觉天地灵气自己留存
炼化之外随便泄去很是暴殄天物,这才分别哺与母女三人,当时自然而为,事后
也未多想,如今思来,果然自己考虑不周。
那泉灵小姐身在闺阁之中,莫说被人如此亵渎玩,便是牵手都未曾有过,
若非有应白雪这做母亲的居中调和,只怕早就羞愤至极,一条白绫奔赴黄泉了。
彭怜不由汗颜,抱着美妇双手不由紧了些,小心问道:「好姐姐,果然为夫
思虑不周,却不知姐姐如何安排?灵儿又是何意?」
「这会儿不叫人家『淫妇』『雪儿』,改口叫『姐姐』了?」应白雪黑夜中
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情郎是否看见,便伸出一只青葱玉指戳在少年额头,娇嗔说
道:「有奴奴从中斡旋,灵儿自然心属相公,只是你们二人相处时日不多,冒昧
成就好事终为不美,以妾身之见,过几日云儿回乡省亲,到时我命灵儿为你伴读,
郎有心、妾有意,想来以相公手段、灵儿心意,自然不难成就良缘......」
「云儿这便要走么?归乡路险,可要安排妥当才是。」彭怜细细问起,原来
洛行云娘家正在兴盛府城,路途并不甚远,沿路却多有密林,平常偶有盗匪出没,
若是妇人家孤身上路,自然危险万分。
「自然不会害了你那心尖儿肉!」应白雪扭动身子撒了个娇,随即笑道:
「奴奴使了银子,请了本县吴守备派了二十兵士护佑,又请了县里镖局,管家徐
三也要跟随同去,一切安置妥当,相公倒是不必担心......」
彭怜握住美妇一瓣肉臀抓揉片刻,随即轻抽一记,笑着骂道:「总是这般拈
酸吃醋,还有个长辈样子么?」
应白雪扭动身子娇媚说道:「奴奴主动投怀送抱,又给儿媳女儿保媒拉纤,
什么纲常廉耻都已弃如敝履,还要什么长辈样子?人家就是吃自己儿媳的醋,吃
那些青楼姐儿的醋,恨不得相公的肉棍棍永远塞在奴奴贱穴里才好......」
彭怜心中感动,嘴上却笑道:「你这淫妇已是如此不堪,却还妄图一人霸着
为夫,不怕被我死么?」
应白雪柔媚一笑:「死自然是怕的,不过若是给达达肏死,奴奴倒也心甘情
愿哩!」
她随即幽幽一叹,轻声说道:「世间女子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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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如此,每每爱至深处,自
然想着独占恩宠,总是免不了拈酸呷醋,惹人不快......」
彭怜微微点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应白雪不肯男儿阳根须臾离体,莞尔笑道:「奴奴心知肚明,相公深爱人家
其实胜过儿媳,只是女人天性,见不惯相公与云儿那般恩爱缠绵,平素时节倒也
罢了,每每床榻同欢,你二人蜜里调油,人家便心里吃味......」
「你如实,云儿自也如是,」彭怜抱着美妇丰腴肉身,不由摇头苦笑,「不
如以后分开相处,不往一处凑了?」
应白雪唬了一跳,转头去亲彭怜,轻啄几口才道:「相公这般伟岸,一人如
何侍奉得了?如今妾身被你拿了短处,不过百十余下便要丢身子,若想相公尽兴,
岂不真个累死奴奴?」
「以相公之能,夜御数女本就应当应分,奴奴拈酸呷醋乃是天性,可不敢就
此要求相公如何,」应白雪认真起来,正色说道:「只是将来与何人同床共侍,
相公却要心有定见,莫要过于随意,反而留下祸患......」
「我却从未想过这些,只觉有你们便已足够......」
应白雪媚笑一声,不以为意说道:「相公年纪轻轻便已众多红颜知己,身负
奇术想来长命百岁不在话下,到时只怕身边女子之众足以比肩王侯,三宫六院七
十二妃却也稀松平常......」
「真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封你做个正宫娘娘!」彭怜年少轻狂,自然不
知此言如何狂悖无端。
「奴奴年老色衰,怕是坐不住皇后之位......」应白雪知道厉害,却只当闺中
密语,柔媚回道:「到时奴奴给相公做个妃子便心甘情愿,可不敢奢求甚多......」
彭怜被她媚语所激,不由喘息说道:「你个淫妃这般骚浪,且夹紧了,让为
夫再一回!」
「哥哥,这次莫要抽奴奴花心子可好?就只用力肏,让奴儿多承受些相
公挞伐,好好感受相公威猛......」应白雪娇媚婉转说出心中所想,情到深处,自
然言及肺腑。
彭怜点头答应,撑起身子自上而下,对着妇人美臀再次用力抽插肏干起来。
两人默契十足,妇人低声媚叫,少年勇猛无俦,来往抽送皆是真刀真枪,丝
毫不肯取巧,百余下后,彭怜将应白雪抱起,在屋中边行便,又过两百余抽,
才将美妇放在窗前案头,抽送百五十下,双双同登极乐。
二人此番交合默契十足,堪称惊天动地,早将外间丫鬟翠竹惊醒,彭怜射过
浓精,拉过应白雪跪伏在地为自己舔干净,这才搂着妇人回到榻上交颈叠股而
眠......
翌日清晨,彭怜与应白雪吃过早饭,来到书房等
洛氏 前来,他摊开书卷正要温习,却见洛行云推门而入,一身亮白衣衫,
更衬得花容月貌、韵味天成。
「相公昨夜去了哪里,怎的入夜仍是未归?」洛氏心中挂念,见彭怜安然无
恙,这才轻舒口气。
彭怜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有劳云儿挂念,为夫赔罪则个......」
他将昨夜说与应白雪话语重新说了一遍,洛行云倒是不以为意,只是笑道:
「相公这般做法,不怕雪儿埋怨么?」
「云儿料事如神,果然昨夜被她埋怨许久,好在相公本领高强,直接将她肏
得服帖,这才真正老实了!」
洛行云俏脸一红,娇嗔说道:「相公好坏......」
彭怜勾起妇人下颌,柔声问道:「昨夜雪儿言及,不日你就要回乡省亲,夜
里我便想着,你这一去,却不知何时重逢,心里着实有些不舍。」
洛行云媚然一笑,轻声说道:「哥哥有心,妾身此去,名为省亲,其实只是
打个前站,一来运送古玩名画,二来布置新宅,听婆母意思,你们不过晚些日子
便也要搬迁过去,到时小别重逢,却是不必伤怀......」
彭怜探手撩开妇人裙摆,自然握住两瓣翘臀,轻声笑道:「倒是我多虑了,
既然如此,便让为夫疼疼小云儿吧!」
「相公昨夜误入勾栏,又与婆母欢娱半夜,怎的竟还不够?莫要作奴儿了,
昨日被相公欺负,下面可还肿着......」洛行云被他揉的身躯酥软,口中不住声哀
求。
「昨日吃饭,难道今日便不吃了?」彭怜爱她柔弱风流,不由笑道:「你出
行在即,这两日你达可要好好疼你把你喂饱,免得回去娘家相思难耐,到时若再
偷腥旁人,岂不坏了相公名声?」
「坏哥哥......」洛行云娇躯一软,感受着男儿大手在腿间肆虐,不由娇喘嗔
道:「奴奴深爱郎君之心天地可鉴,没来由污人清名作甚?不是夫君肆意欺侮,
人家岂会与你同流合污......」
「你个小淫妇儿,明明千肯万肯,却要怪我头上!」彭怜借题发挥,就要扯
开妇人衣裤亵玩一番。
「夫君!奴奴不敢了!下面真的肿着,且容奴奴缓个半日,晚上与婆母一同
服侍相公可好?」洛行云婉转娇啼,花容失色,丝毫不似作伪。
彭怜见状只好作罢,不由笑道:「那你便与为夫一同练字好了!」
洛行云红脸答应,依偎到情郎怀里,双腿赤裸夹着那粗长尘柄,与彭怜携手
提笔练字。
旖旎缱绻,时光倏忽而过,彭怜情知洛行云相别在即,虽然心里念着练倾城
妩媚,却强自按捺下来色心,只是陪伴洛行云左右。
待到晚间,果然与婆媳二人一番云雨,那应白雪曲意逢迎,洛氏更是婉转承
欢,婆媳二人千娇百媚,倒是将彭怜惦念练倾城之心冲淡不少。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晨间,应白雪备下两辆马车,将洛行云随身嫁妆隐蔽
装好,这才与彭怜及女儿另乘一辆,相送洛行云出城。
城外五里,官道之旁,一座孤亭寂然耸立,彭怜与应白雪下车,与洛行云依
依话别。
洛氏一身宽大素色衣裳,面上覆着轻纱,恰好遮住曼妙身材和秀丽容颜,与
婆母小姑情郎三人一同进了凉亭。
「云儿此去,再见总要旬余之后,路上一切小心,到了家中,替为娘问候两
位亲家。」应白雪正中端坐,看着俊美儿媳,不由心中感慨。
若是从前样子,只怕儿媳此去再也难以回返,如今有彭怜牵绊,倒是别情不
显。
「世事纷纭,聚散无常,若非彭郎,只怕你我婆媳就此便要缘尽......」应白
雪微微一笑,「如今却只是暂别,路上一切小心,新宅一应事体,云儿也要多操
心些,等为娘这边安排妥当搬去,便可重聚一堂!」
「母亲放心,儿媳省得,」洛氏欠身一礼,眉眼扫过身边情郎和对面小姑,
不由笑道:「如今妾身不再,倒要烦劳灵儿陪伴相公读书,每日里研墨奉茶、红
袖添香,也好成就一段佳话......」
言罢,她与应白雪相视一笑,眉眼间暧昧至极。
陈泉灵蕙质兰心、春心思动,却终究矜持羞赧,比不得母亲嫂嫂那般风流潇
洒,闻言羞得面红耳赤,自是手足无措起来。
彭怜见泉灵小姐羞窘,不由也尴尬轻咳起来,他游目四顾,却见官道上缓缓
行来一匹黑驴,驴上倒坐着一名书生,正摇头晃脑读书不停。
三女见他出神,不由也顺着彭怜目光看去,却见那驴子长得结实,却不需人
催赶,径自沿着官路而行,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啧啧称奇,那一人一驴却皆是淡定
不觉,须臾便远去不见,消失在道路弯处。
「这人怎的如此熟悉......」彭怜喃喃呓语,心中竟似忽有所感,仿佛似曾相
识一般。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世间不平
官路之上,满地落叶,一阵清风吹过,又有数片金黄纷纷飘落,天高气爽,
秋意正浓。
一骑毛驴缓缓而行,其上书生端坐,手秉书卷,津津有味诵读不止。
「丑驴儿,这般圣人教化读与你听,无异于对牛弹琴,盼你即便不能牢记于
心,多少也要受些熏陶浸染才是!」书生读罢,掩卷遐思,随意仰躺驴背之上,
一会儿看深远蓝天,一会儿又闭目小憩,得意自在,好不潇洒。
一人一驴惬意行于林荫天光秋色之中,那驴子无人驱使,看着旁边一丛青草,
自然走过去了吃了几口,又见几处野果,便又跟着去吃,不多时便下了官路,走
入一条小径中来。
忽然林中蹿出几人,手上拎着厚背尖刀,刀尖犹带血珠,为首一人浓眉大眼
面带凶相,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书生正在假寐,不知健驴误入林中深处,闻声而起,一看五六个彪形大汉已
将自己围在中间,不由愕然,随即笑道:「你这蠢驴,竟将我带到这般田地!」
那为首恶汉以为书生在骂自己,不由怒道:「徒逞口舌之快!今日撞到洒家
面上,也是你阳寿到头,且纳命来罢!」
一言不合便即拔刀相向,江湖草莽向来如此,他一声令下,诸位同伴随之一
拥而上,便要结果书生性命。
书生淡定从容自鞍下抽出一把宽刃长刀,洒然一笑说道:「误打误撞,却要
替天行道,实在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
「燕」字出口,他已腾空而起直扑为首一人,长刀列列席卷而去,直将那彪
形大汉连人带刀劈成两半,鲜血迸发之际闪身而退,说不出的淡然潇洒。
「归!」语声加重,长刀横卷,势大力沉之下,直将三名恶匪拦腰斩断。
再念「来」字,刀光闪过,剩余两人瞬时身首异处,至死不知究竟如何这般
轻易便遭人屠戮。
书生两句诗词咛来,三字之间连杀六人,却是面不改色,血不沾身,低垂宝
刀甩去血迹,随手扛在肩头走入林中,却见空地上绑缚三人已然身首异处,远处
草丛中一个女子身躯半裸瑟瑟发抖,看他过来,吓得不停后退。
那女子唇红齿白,面若秀丽绝伦,只是面色苍白,身形苗条匀称,半裸肌肤
满是淤青污痕,一对浑圆饱满酥胸被小臂遮挡,却是欲盖弥彰,她身上全无饰物,
想来已被匪徒搜刮干净,此刻面容慌乱、秀发散落,更是显得娇媚柔弱、惹人垂
怜。
「此处穷山恶水,贵属已然悉数毙命......」看那女子梳着妇人发髻,书生侧
过目光目不斜视轻声说道:「夫人若是不嫌,不如与小生同行,就近找一县城报
官如何?」
他挥动长刀挑起一个锦绣包裹抛至妇人身前,转身去看旁边,只见一辆马车
被树枝遮掩藏在林中,拉车驭马却不知被拴在何处。
劫匪显然得手多时,一地行囊包裹早已分割完毕,书生翻检一番,挑了些值
钱物事装好,回头看时,女子却已穿好衣物,神情瑟缩之外,却是姿容秀丽、我
见犹怜,若非如此,只怕也早已香消玉殒。
书生当前一步回到方才打斗所在,翻检众匪尸首得了些钱财物品,又寻了些
妇人衣裳一起装了放在驴背上,看妇人小步踱出,这才温柔笑道:「也是夫人命
不该绝,我信马由缰——不对,信驴由缰——被这畜生带到此间,稍晚片刻,只
怕夫人已是贞洁不保、性命堪忧......」
女子见他相貌英俊气度翩翩看着不似坏人,不由心中大定,勉强挤了个笑容
出来,却仍是面色苍白说不出话。
书生也不以为意,只是笑道:「夫人若不嫌弃,还请上驴歇息,待小生领着
夫人就近投宿,慢慢从长计议不迟。」
女子轻轻点头,走到健驴身边,看书生捋出衣袖遮住手臂,这才羞窘扶着上
了驴背。
那驴健硕结实,性情却极是温和,不得主人命令,便即老实站着,只是咀嚼
口中青草,从容闲适,竟似对方才血腥场景视如不见一般。
「我这老驴性情温和,颇通人性,夫人不必紧张,放心宽坐便是。」书生还
刀入鞘,见女子有些害怕,便笑着说道:「我自幼习练武艺,练的都是刀法,他
们却说我一介书生不适合舞刀枪,佩剑才是正经,所以才配了这把剑以为装饰......
」
他随手抽出剑柄,那宝剑却毫无剑锋,只有尺许长一块铁片藏在鞘里,竟是
徒有其表。
女子终于被他逗笑,不由掩嘴失笑出声,语调清脆宛如黄莺出谷、柳燕轻啼。
两人一驴缓缓而行,顺着小径回到官道,一路踽踽而行,一直走到天色将暗,
还未见到乡镇市集。
书生无奈一笑,回头冲那女子说道:「夫人容秉,眼下你我错过宿头,只怕
今夜要在野地里过夜了......」
「妾......妾身死里逃生,一切......一切但凭公子做主......」一路行来,无论
书生如何逗她,女子始终默然不语,此刻忽然开口,声音清脆悦耳,竟是说不出
的好听。
书生轻轻一笑,「夫人终于肯说话了!方才小生还担心,夫人可是被恶匪吓
坏了......」
女子温柔浅笑,面色微微泛红,只是夜色渐深难以察觉,柔声回道:「公子
救命之恩,妾身岂敢或忘?只是惊吓过度,一直心中惴惴,之前无礼之处,还请
公子海涵!」
「倒是无妨,」书生摇头一笑,随即说道:「还请夫人宽心,有小生在,便
是豺狼猛兽前来,说不得也要杀了为夫人打个牙祭......」
女子娇声一笑,轻轻说道:「有公子在,妾身不怕......」
书生不以为意,点头一笑将女子扶下毛驴,随后寻了一处高地,仔细清理了
周边枯草树叶,就着被风一面点燃篝火,又给走驴卸下鞍辔,吩咐女子坐好,这
才抽出鞍上长刀,闪身进了树林。
未及盏茶功夫,书生已拎着一只毛茸茸兔子回返,只见他手起刀落,几下将
那肥兔去皮,又从书箱里取了些盐巴涂抹其上,用树枝穿了架在火上烘烤起来。
「深秋时节,这野兔肉质肥厚,你我二人一只便已足够......」书生动作麻利,
手上丝毫不沾血腥,蹲在那里拨篝火熏烤肥兔。
他一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显然不是初次施为,女子看得目眩神迷,不由好
奇问道:「公子这般顺手,看着像是山中猎户,倒是多过像文弱书生......」
书生哈哈一笑,得意说道:「小生十四岁离家,九年间行走天下,江南塞北,
东海陇西尽皆去过,一路行来可谓获益良多,所作所为、所思所想,自然非那闭
门造车文弱书生可比!」
女子轻轻点头,随即轻声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救命之恩,日后必将
结草衔环以报!」
书生轻轻摇头,只是说道:「小生姓严名济,法度严苛的严,兼济天下的济,
夫人记下倒是无妨,只是报恩一事却不必挂怀!路见不平,小生既有长刀在手,
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天意如此,夫人倒不必过于执念!」
「妾身娘家姓顾,夫家乃是省城商人,此番回乡省亲,半路遭遇劫匪,不是
天幸遇见公子,怕是早就身首异处、命赴黄泉了......」顾氏心有余悸,语声微微
颤抖,继续说道:「若是公子方便,可否将妾身送回夫家,否则我一介女流这般
颠沛流离,只怕再有祸端......」
严济洒然一笑,「我正要往省城一走拜会故人,却与夫人正好顺路,只是不
成想夫人省亲之路只走了一半便要回返,却也徒呼奈何......」
顾氏凄然一笑,「天命如此,却也无法,妾身险些清白不再、小命难保,还
省什么亲喔!」
严济知她惊吓过度,便也不再言语,随手扯下一支兔腿递给顾氏,自己也扯
了一根,靠在远处树下,擎着一卷书籍,就着篝火光亮边看边吃起来。
他饭量甚好,一只肥兔被他吃掉大半,看应白雪手中兔腿残留不少,也接了
过去吃了干净。
顾氏心中害羞对方吃了自己口水,见其如此洒脱自然,却又暗嗔自己多虑。
严济找来干草枯叶厚厚铺于树下,取出一件厚重熊皮铺好,找出几本书籍垫
着,又掏出一件黑色披风,笑着对顾氏说道:「荒郊野岭,还请夫人将就睡下......」
顾氏不由展颜一笑,柔声说道:「山野之间能有这般布置已是常人不及,公
子有心,妾身铭感五内。」
她在熊皮上轻轻躺下,不由心中好奇,转头看向严济摆篝火,轻声问道:
「这熊皮莫非也是公子亲手所猎?」
严济微微点头,「那年行经塞北,身边还是一匹老马,也如这晚一般宿在山
道一旁,当时林中出来一只硕大人熊,许是饿得发疯,直接便冲老马而去......」
「我何曾见过那般猛兽?当时吓得手心全是汗水,宝刀又在马背之上未及卸
下,心惊胆寒之际,只得抽了这剑柄投掷出去,正好打在人熊头顶,待他受激发
怒冲我咆哮过来,这才闪到一旁,借机抽了宝刀出来,一番殴斗,总算将刀插进
那畜生喉咙,结果了它性命......」
顾氏听得入神,见他丝毫不避忌当时惊怕畏惧之意,不由暗暗心折,口中却
轻声说道:「妾身只道公子胆色过人,当时却也感到害怕么?」
严济淡然摇头,「那人熊直立起来比我还高半头,一掌下去便有千斤之力,
我那老马随我多年,被那畜生一掌拍碎全身肋骨,不是我宝刀锋利,只怕也要命
丧熊口......」
「莫说当时年少,便是今时今日,面对虎豹熊罴,我却仍是心惊胆战,日间
与那六人对打,我心中也自畏惧怕死......」他直陈心迹,坦荡自然毫不做作,
「只是圣人有言『虽千万人吾往矣』,心存敬畏,却绝不怯懦不前,明知必死,
却仍要向死而生,所谓『君子见机、达人知命』,不过但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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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而已......」
顾氏轻轻点头,随即摇头苦笑说道:「公子这般说法,却与妾身心中英雄人
物大为不同,原来只道英雄卓尔不凡,却不知也有凡人心思情绪......」
严济挑些半湿木材压住篝火,半晌无言,才又说道:「英雄从来气短,谁不
儿女情长?能做富家翁益寿延年、含饴孙,谁又愿马革裹尸、死而后已?人生
从来无奈,你我各不相同而已。」
顾氏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感怀身世,不由心中悲戚起来。
严济也不理她,又喂了驴子一些草料干粮,这才在篝火另一边就着鞍辔躺下,
看着天上点点繁星,不久酣然入梦。
翌日清晨,两人吃过干粮重新上路,路过一处山溪时洗了面颊,又灌满水壶
继续行路,如是徐徐行了一日,当天傍晚时分来到一处市集,寻了一家客栈,开
了两间上房住下。
书生从盗匪手上得了大笔横财,自然出手大方,扔了三两碎银给店小安置走
驴,吩咐备下热水送到两人房里,又点了几样小菜,叮嘱稍晚送来,一番周到安
排,却是滴水不漏。
顾氏洗濯良久方才出浴,擦净身上水渍,换了身干净衣裳,心中不由感激严
生心细如发。
她连日赶路,晓行夜宿倒是不虞有他,只是被劫之后险些失身,身上污秽不
少,心中龃龉更多,如此一番清洗,意义不大却至关重要。
好在随身行囊未失,她揽镜梳妆,仔细打扮一番后方才叫来店伙取走水桶,
等饭菜送来略略吃了一口,便即愣怔出神。
眼见天色已完,顾氏困倦不堪,干脆吹熄灯烛上床睡觉。
她心虚烦乱,辗转反思之间竟至半夜仍未睡着,念及身世飘零,不由更是难
眠。
迷迷糊糊间,只觉一只大手将她口鼻捂住,随即身体轻飘飘被人扛起,随即
便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悠悠醒转,只觉身下冰凉,睁眼看去,月黑风高之夜,
不知何时到了一处荒弃宅院,身下青石秋露深重,得衣衫半湿,冰冷无比。
不远处两人缠斗正酣,顾氏瞩目观瞧,夜色朦胧之下,一人手持长刀来去如
虹,正是自家恩人书生严济。
对面那人身高体壮,却也一样功夫了得,手中两柄短刃舞得上下分飞刀刀致
命,与严生斗得不可开交。
「想不到你一介书生竟然有此功夫!倒是我看走了眼!」男子黑布蒙面,一
身黑色劲装与夜色融为一体,除了雪亮刀光偶然映出身形,竟如鬼影一般。
「君子六艺,从来不敢荒废!」严济长刀一抖当头劈下朗声笑道:「若不学
些杀敌本领,如何负笈游学天下!」
他纵声长啸,呼喝声响个不停,那刺客眼见久攻不下,严生又如此大呼小叫,
再打下去只怕惊动官府,到时只怕抽身不得,便佯攻几下,随即闪身而退,一跃
而起翻过院墙,消失于夜色之中。
严济收刀在手微微喘息,他与人交手经验不够丰富,一番缠斗可谓险象环生,
尤其夜色深沉,对方身法诡异,自己实在是不占优势,再斗下去,只怕结局难料。
严济过来扶起顾氏,柔声问道:「夫人可曾受伤?」
顾氏轻轻摇头:「公子......却是发生何事,妾身如何到了这里?」
「小生夜里挑灯看书,听见异样响动,过来查看才知夫人被歹人劫持,一路
追随至此,一番激斗总算将夫人救下......」严济见顾氏身躯酸软,不得不将她用
力扶着,走动之间自然肌肤亲近,只觉手中软弱嫩滑,阵阵清香扑鼻,不由心旌
摇荡,连忙屏气凝神止住绮思,扶着妇人一起离了废弃荒宅。
顾氏初时不觉,走了不远才觉两人姿势暧昧,尤其严生一手扶在腰上,便如
男女情人相拥一般,她有心拒绝,却明知自己此时身子酸软无力,不得不强忍羞
耻,任由严生摆布。
好在男子矜持守礼目不斜视,一路行来倒也中规中矩,回到客栈之中,严济
将顾氏送回房里躺下歇息,这才长出一口粗气,这一路行来,竟比与那夜行歹徒
殴斗还要辛苦疲劳。
「夫人请自休息,小生今夜不睡,也要护得夫人周全。」
严济起身便要离去,却被顾氏一把拉住衣襟,他愕然回身,却见顾氏连忙抽
回玉手,只是蚊蝇一般小生说道:「公子......今夜可否......留在妾身房里......妾
身怕......怕那歹人去而复返......」
严济闻言一愣,不由皱眉说道:「夫人所虑自然有些道理,只是男女授受不
亲,你我孤男寡女如此共处一室,若传将出去,岂不有损夫人清誉?」
「公子却是不知......」顾氏斜倚床栏勉强坐起,苦笑一声说道:「妾身幼年
家中变故,九岁时被养父卖入青楼楚馆,而后学艺有成,十六岁时被夫家梳拢赎
身,纳为第三房妾室,孰料家中主母善妒,夫纲不振之下,每日里多有龃龉......」
「所幸去年产下麟儿,夫君疼爱有加,主母也不敢过分欺凌,眼见日子一天
天好了,却生出无端灾祸来......」顾氏凄然一笑,拢拢眉间秀发,继续低声说道:
「妾身孤身一人,娘家无亲无故,所谓省亲不过是搪塞之语,其实乃是被逼回返
丈夫老家,名为侍奉夫家双亲,实为家中主母嫌我碍眼,送我远走他乡......」
「夫君四房妻妾,长房不论,二房乃是主母随嫁婢女,两人齐心合力,欺我
身孤力薄,」顾氏面容哀戚,抽抽噎噎说道:「夫君惧内,虽是疼爱有加,却终
究难护得我周全......」
严济闻言半晌无语,随即轻声说道:「如今看来,却是你那正房主母要来取
你性命,若非方才那贼子贪恋夫人美色,只怕夫人当时便要殒命。既然如此,小
生倒也不必顾忌世俗眼光,今夜且在夫人房中歇息,无论如何,总要将夫人平安
送回才是。」
言罢,果然在厅中木凳坐下,只是开着房门,以示男女清白。
顾氏侧躺榻上,偷眼去看厅中男儿,这严生容颜俊朗、体态风流,手上功夫
了得,谈吐举止更是潇洒自然,她心中暗自赞叹欣赏,却又顾影自怜,颇有「恨
不相逢未嫁时」之感。
她自忖相貌体态皆是上上之选,当年夫家梳拢自己花去千两白银,这般天价,
却是从来少有。
心中意念一动,顾氏不由轻启檀口,柔声问道:「公子觉得......妾身容貌如
何?」
第四十六章 此间轻狂
无名市集之中,镇上最大客栈二楼窗前。
严济双手倒持刀柄拄在身前,看着窗外朦胧天色,不由有些愣怔出神。
夜晚时分一番惊扰,顾氏早已躺下睡着,临睡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他无言
以对,此刻想来,仍是毫无头绪。
他游学至今,九年余光阴里走遍名山大川,所遇所见无数诡谲玄奇,却从未
试过与女子有过瓜葛。
严济幼年便立下远大志向,誓要匡扶社稷、造福黎庶,才有读书万卷而后万
里游学这般壮举,一路行来,他访查探究各地风土人情,却从不与何人产生纠葛,
如今日这般仗义救人也有多次,却从未如此刻这般进退失据。
依顾氏所言,便是送其回府,也是最终难逃横死宿命,那家中主母盼她早死,
好夺去她襁褓幼儿充入膝下,即便今日失利,日后徐徐图之,怕也早晚成功。
若是不送顾氏还家,自己浪迹天涯居无定所,又如何照顾她一个妇道人家?
到时妇人名声受损,岂不更是麻烦?
他一夜难眠,便是由此进退两难而来。
思绪烦乱之间,却听身后脚步轻响,未及回头,只觉软玉温香贴于脊背之上,
正是那顾氏下得床来,从后将他抱住。
「夫人这是为何?」严济不敢过分挣扎,生怕摔了顾氏,只是轻轻回身去推
妇人,孰料却被她抓住手腕,直接拽着放到胸乳之上。
却听妇人顾氏轻声说道:「妾身明日便要还家,早晚便是一死,公子救命之
恩只怕今生无以为报,如今之计,唯有以身相许,还请公子莫要嫌弃出身微末、
起于勾栏......」
妇人丝质中衣针脚极细,触手柔软光滑,薄薄一层阻隔之后,只觉满满团团
滚滚,严济宛如烫手一般抽回手掌,由着顾氏扑进怀里,连忙劝道:「夫人归家
之计自可慢慢图之,切不可如此轻贱自己,报恩之语却是再也休提,小生但行好
事,岂是施恩望报之辈!」
顾氏仍是不肯松手,只是将滚烫面颊贴于男子胸前,羞窘说道:「妾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