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1-28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1/28
第三十九章 勾栏门外
陈府书房,门窗紧闭。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龙腾小说网更多小说 ltxsFb.Com
彩衣随着翠竹端着茶水站在远处,有心过去探个究竟,却被翠竹叫住。
「方才夫人打发你我去后厨取水,便是有意将咱俩支开,未经传唤过去,不
怕夫人打断了你双腿?」翠竹好整以暇坐在栏杆之上,清风拂面,脸上春情略减。
彩衣不明就里,闻言却道:「从未见过夫人如何狠厉,为何姐姐如此惧怕夫
人?」
翠竹不由笑道:「你来府里时日不长,且有少夫人照应,看她面上,等闲小
事,夫人自然不去管你,尤其你们主仆来府里后不久夫人便缠绵病榻,从前狠辣
你自然不知......」
她小声说道:「你便不知从前夫人如何,那日夫人房中剑杀五人,未曾亲眼
看见,怕也听人说过,怎的竟不畏惧害怕?」
经她提醒,彩衣才幡然醒悟,只是喃喃说道:「平日里见惯了夫人和煦样子,
总是难以相信,她竟能这般果决,虽然心中害怕,倒也佩服得紧喔!」
翠竹轻笑不语,她心中早有定见,主母应白雪狠辣果决,当日五个男子说杀
便杀了,心思细腻、手段毒辣,一番布置将计就计滴水不漏,她身处其中佩服之
余更是后怕至极,想起当日自己暗助彭怜勾引主母,应白雪晨起舞剑,当时便是
有意取她性命,只是不知为何却手下留情,这才有自己苟活至今。
当日她奉应白雪之命勾引彭怜,随后成就好事,接着恋奸情热供出身后主使,
随后将计就计引彭怜奸宿应白雪,虽是好心好意,但结果属实难料,天幸彭怜果
然治好应白雪,不然只怕她也自身难保。
富贵人家自来龃龉甚多,翠竹心知肚明,从那日起便再也不敢存着别样心思,
阖府上下,她虽是拔得头筹,却从来不敢居功自傲,尤其如今洛行云主仆加入,
自忖姿色平平,比之彩衣犹显不如,比起应白雪洛行云更是差之甚远,便熄了争
风吃醋之心,每日里伺候应白雪左右,偶尔得彭怜雨露均沾,倒也乐在其中。
「翠竹姐姐,房中如此安静,却不知公子和夫人她们在做些什么......」彩衣
心思单纯,只道主人们将自己二人支走,便是要做些男女之事,只是她二人去而
复返,房中却安静至极,显然有悖常理。
翠竹轻笑摇头:「你这丫头也是,你家小姐与相公欢愉,几时背着你过?若
是少夫人力有未逮,还要喊你助战的吧?夫人也是此理!方才支开你我,自然不
是男女之事,只是我们做奴仆的,却不可胡思乱想,更不能胡乱打听,小心惹来
杀身之祸!」
彩衣懵懂点头应下,随即听到一些异样声音,不由笑道:「还说不是!姐姐
你且细听!」
翠竹竖耳细听,果然房中传出细碎呻咛,她脸色一红笑道:「这是此刻方才
入港,听着声音却是夫人拔了头筹......」
彩衣细听半晌,果然不似小姐声音,不由点头佩服说道:「姐姐真厉害!竟
然一听便知是夫人声音!」
翠竹笑笑不再言语,这是看着湛蓝清空白云朵朵,心思不知飘摇去了哪里。
彩衣却没这般心性,心中好奇之下,小步踱着来到窗前不远,站在阴凉处细
细听那房中男女情事。
却听公子说道:「......你们婆媳若是去做那半掩门的生意,不知要惹来多少
狂蜂浪蝶,怕不是要把家里的门槛子都要踏破!」
一个女子呻咛浪叫不绝于耳,口中断断续续,彩衣听不清楚,却知道是自家
小姐声音,只听洛行云断续说道:「......却不是......岂能......怎知......」
旁边又有女子声响,正是主母应白雪,只听她说道:「真若生计无着,便是
卖身求存,却也无可奈何,此刻说得山响,真到山穷水尽之时,只怕没有几人能
守住贞洁......」
彭怜声音接续传来,房中噼啪响声不绝,连他说话也有些气息不足,显然动
作幅度极大,却听其说道:「所以还是莫要山穷水尽的好!」
应白雪又道:「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要高楼垮塌、风吹云散,
却也无甚可说,从来富贵如云聚,大风卷时各东西,不如珍惜眼前,及时行乐便
是!」
「说得这般嘴响!且分开腿儿自渎一番,等我服了云儿就来肏你!」
「好相公......奴儿盼着你来......看人家骚穴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听着房中淫词乱语,彩衣双膝发软,腿间阵阵清凉,痴痴呆呆间,却听房内
应白雪喊道:「翠竹彩衣,你俩也进来服侍相公!」
远处翠竹答应一声,过来一扯彩衣,一起开门进来。
房中厚重书桌之上,洛行云玉体横陈,此刻正趴伏桌上,只露出肉臀长腿被
彭怜肏,口中咛哦无声,已然丢得不能再丢,显然刚刚晕了过去。
应白雪仰躺儿媳身上,此刻正含着彭怜乳头亲吻舔,她衣衫散乱,露出一
团硕乳供情郎赏玩,看二女进来,便吩咐道:「脱了衣衫过来跪下,等会儿我若
未能让公子尽兴,你二人便过来陪着!」
翠竹连忙答应,彩衣也蚊声应了,这才一同过来跪在彭怜身旁,眼睁睁瞧着
他征讨洛行云双腿之间美穴。
只见一杆红缨长枪前出如龙,引出道道白浆,一双白腻长腿抖动不休,须臾
间十数下抽插,随着阳根退出,一股粘稠浆液喷涌而出,堪堪激射在彭怜小腹之
上。
彭怜得意一笑,轻轻拍了一记洛行云臀尖笑道:「云儿接连丢了三次,便是
晕着还能丢出精来,果然人间尤物!」
「相公!」应白雪双手撑在桌上,双脚踩在桌边,扭着身子撒娇不依:「奴
家才是尤物!不许你夸赞人家儿媳!」
美妇人风情无限,口中虽是拈酸吃醋之语,本意却是提醒彭怜,方才玩乃
是妇人儿媳,此番淫婆婆,自然浓情蜜意,兴致非凡。
彭怜被她诱得阳物一跳,兴致果然更加激扬,双手箍住美妇纤腰,对着粉嫩
洞口,轻挑一记两瓣肉唇,随即挺身而入、直捣黄龙!
「相公!这般粗壮......美死奴奴了!」应白雪臻首猛然后仰,檀口微张双眸
紧闭,快美至极竟然恍惚起来,她此刻姿态,却与当年生产无异,仿佛真有一个
孩子从阴中出生一般,不由大声叫道:「相公......好怪......怎的如当年剩下灵儿
一般......只是......只是更加快活......并不疼痛......相公......引着奴家花心......又
来了......不行了......不行了......爹爹......相公......」
彭怜得意万分,故意放慢节奏,笑着问道:「生孩子便是如此么?难道生孩
子也会快活不成?」
应白雪苦闷摇头,只是不住声叫道:「并不快活......只是也这般满胀......相
公......好爹爹......你且快些......奴儿要丢了的......快些送奴上天罢!」
旁边婢女看得目瞪口呆,翠竹与主母同欢多次,何曾见过应白雪这般模样?
彭怜爱她妩媚风骚,不肯就此作罢,只是保持节奏缓慢抽插,继续逗美妇
说道:「你且学个青楼粉头,如何取悦你达?」
应白雪苦闷至极,泫然欲泣说道:「奴儿不曾去过青楼......哪里知道粉头风
骚......求爹爹怜悯......给了奴儿痛快吧!」
彭怜犹自不舍此时妇人阴中紧致包裹,意犹未尽问道:「那边想着如何作贱
自己取悦你爹!不哄好了,便不给你丢身子!」
应白雪贝齿轻咬红唇,嘶声娇咛,足下用力高高翘起臀儿,不住挺送迎凑,
口中娇喘说道:「奴儿这般伺候相公宝贝可好......不需相公动作......如此服侍神
龟......爹爹可曾喜欢......」
只见妇人纤腰摇摆、肉臀挺动,粉红蜜穴宛如樱桃小口一般吞吐不休,彭怜
爱极应白雪妩媚风骚,将胯下神功运至极限,拉扯妇人花心来回揉动,回报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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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白雪自主动作,竟然觉出别样快感来,原来彭怜动作,她虽觉快美,却也
有些异样痛楚,只因花房扰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她自由动作,知道如何趋利
避害,专拣着快活处用劲,不过十余下,便猛然间丢了身子。
只见妇人双手双脚撑着身子,臀儿离开桌面少妇,身体痉挛不住,阴中剧烈
收缩,鼓鼓阴精倾泻而出,一缕白浊体液竟从臀缝垂落下来。
彭怜被她夹得快美,只觉脊骨酥麻,便也顺利丢了身子,射出几道阳精补益
妇人,见状赶忙吩咐翠竹彩衣去了汗巾香帕接过妇人淫液,免得脏画卷。
两个婢女粗鄙无文,自然不知画中文字奥秘,却也知道其中厉害,赶忙掏了
手帕汗巾接着应白雪淫液,直到二人丢得尽兴,方才收回手来作罢。
彭怜将阳物塞在应白雪体内并不拔出,抱着妇人起身将她放在一旁桌上,这
才抽出阳物去抱洛行云,待将婆媳二人并排放好,这才吩咐两个婢女收拾桌上画
卷。
婆媳两人又都爽得晕了过去,彭怜便扯着彩衣翠竹为他舔阳根,不多时兴
致尤其,又按着两个美婢玩起来。
婆媳俩不久悠悠醒转,看着旁边彭怜大显神威,不由相视苦笑,一起勉力起
身陪在情郎身侧,又是舔把玩又是言语呵哄,终于将彭怜哄得又射一回才算尽
兴作罢。
吃过午饭,彭怜把婆媳两人分好的书画搬到洛行云房里,与她嫁妆放在一处,
将原来那些画卷搬走了些,这才施施然回到房里午睡。
一觉睡醒,他悠然出门,想及日间与婆媳欢愉之际所言,不由心中意动,便
往一处勾栏所在走来。
他每日行走市井体验世情,穿街走巷行遍整个县城,早知何处有那勾栏酒肆,
何处有掩门私娼,信步行来,便到了一处窄巷,却见里面十数道门扉并排,几辆
车马停在巷口,却是人迹罕至,并无繁华景象。
彭怜年少轻狂,自然不知其中关键,平日里经过此间便即一笑而过,勾栏之
中罕有绝色,吃惯了应白雪婆媳那般美貌女子,自然对这些风尘女子不感兴趣。
只是今日要领略粉头风情,自然便要一探究竟,选了这处隐秘所在不去勾栏
青楼,便是顾虑陈家名声。
他信步走入窄巷,却见道道门扉紧闭,哪有虚掩之门?一直走到里面折返回
来,如是三个来回,却仍不见有人开门,不由心中奇怪,疑惑之间,却见一扇清
漆木门开启,一个男子醉态可掬走了出来,身后一个女子送到门口,看那男子走
远了,这才回身进门。
「这位姐姐请了!」彭怜赶忙上前,行了一礼,待那女子回头,这才笑着问
道:「小生在此徘徊许久,却无一个开门,着实不解其中窍要,还请姐姐指点一
二......」
门下昏黑,一时看不清女子容貌,彭怜真心求问,却听女子轻啐一口娇笑说
道:「公子这般年纪,怎的如此急色?这般时节,姑娘们都在榻上陪着客人酣眠,
便即醒了,也要等到日薄西山点起灯笼才肯开门接客......」
彭怜闻言恍然大悟,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尴尬至极说道:「小生无状,却是
唐突了!谢过姐姐指点迷津!」
女子也不以为意,轻轻一笑带上院门。
彭怜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干脆一挥袍袖便要回府,孰料未出巷口,却见一道
熟悉身影一闪而逝,他循迹而去,却见一道古旧房门,门上红漆剥落,两边对联
残缺,与旁边一众门扉截然不同。
彭怜心中诧异,抬手轻扣门扉,门响良久,才轻轻开启一道缝隙。
门内女子看不清真容,只是出声问道:「公子何故叩门?」
彭怜行礼说道:「小生看着此处门扉莫名喜欢,便想叨扰一杯茶水,却不知
姐姐可否方便?」
女子默然半晌,这才轻声说道:「姑娘们都还睡着,公子若不着急,进来坐
坐倒是无妨......」
话音未落,门扉吱呀开启,彭怜迈步进门,等女子关上门,这才一起进院。
只见院中不大,门内却别有洞天,两边厢房不小,此刻房门关着,不知内里
是何光景;正房前后洞开,曲折而入,随即豁然开朗,只见当庭一个宽敞花园,
假山流水,松枝掩映,四座二层小楼分列其中,与正中六间宽敞高大正房遥相呼
应。
此刻正房房门打开,一个少女正自忙碌,她年岁不大,大概十一二岁上下,
倒也生的周正别致,只是眼角未开,显然还未发育成熟。
女子将彭怜让到厅中坐下,取了精致白瓷茶盏倒上香茶,一番忙碌,倒也从
容有序,不慌不忙。
彭怜细目观瞧,却见眼前女子样貌平常,面容粗疏,却又浓妆艳抹,与方才
所闻纶音竟是大相径庭,除却身段还算苗条之外,并不如何动人,心中不由失望,
只是想起方才那道人影,强自耐着性子坐下,看那女子忙碌端来茶水,连忙行礼
接过。
「姑娘们凌晨方睡,这会儿要么未醒,要么还在梳妆,公子暂且稍作,一会
儿便有人来伺候公子......」女子倒了水便与那小丫头一道离开,留下彭怜一人枯
坐。
茶中水凉,却见一个中年女子从厅后缓步出来,她脸上一样画着浓妆,模样
倒比方才那女子受看许多,身形高挑,一身大红大紫的锦绣衣裳,行走间便有别
样风情。
「公子久等,奴家方才有事耽搁,这会儿才得空出来,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妇人言笑晏晏,天生便有一股让人亲近之意。
眼前妇人满脸浓妆,竟是看不清真实面容,只觉艳丽非常,转过头去,便又
忘了她到底是何模样,彭怜心中讶异,面上却丝毫不显违和,只是笑着摇头不语。
妇人自有一股热情,笑着叫来丫鬟为彭怜续了茶水,这才挨着桌子坐下说道:
「公子远来是客,一会儿便叫小女过来相陪,只是奴家三个女儿,却都在床上睡
着,昨儿个忙了一夜,身子也都乏的紧......」
彭怜点头,随即笑着问道:「小生鲁莽到此,却还未请教夫人名姓。」
「奴家名唤玉京春,领着三个苦命丫头在此做些皮肉生意,倒是让公子见笑
了......」女子皮笑肉不笑,言语之间犹觉有脂粉掉落。
彭怜却不以为意,只是摇头轻笑说道:「天地生人,各自有命,小生却不敢
随意笑话旁人......」
这私娼窠子外表并不出奇,内里却别有洞天,若非亲眼所见,彭怜实难相信,
那般破败门面,内里竟是如此奢华,莫说那四座小楼,单是这厅中摆设,古色古
香之外,还有一份富丽堂皇之意,不知何处琴音响起,更增一抹雅致,此刻厅中
灯烛摧残,照得屋内通明,阵阵氤氲香气袭来,惹人心醉不已。
妇人手摇湘妃扇,半掩着粉面笑看彭怜举止,由衷说道:「公子这般风流才
俊,属实是脂粉堆中魁首、女儿群中豪杰,若是寻常妓家,只怕不敢让公子登门。
今日若是奴家应门,怕也不敢放公子进来......」
彭怜一愣,随即好奇问道:「这却是何故?」
女子笑着说道:「公子岂不闻『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奴家开着这半掩门
的生意,若各个都似公子一般风流俊俏,岂不辛苦养大的女儿都要被人拐跑了?」
彭怜听她说的有趣,不由笑道:「姐姐倒真的熟谙个中百味,只是不知道那
《看官秋》正品,姐姐还要是不要?」
第四十章 愿打愿挨
香阁之中,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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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皮笑肉不笑回道:「奴家愚钝,却不知公子说的是甚么!五儿,快去看
看姐姐们都谁起来梳洗利索了,赶快过来服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