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知从何说起,很多事情却又需要铭记,在心里。老杨终于走了,永远离开了我和母亲,接到通知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老杨静静的躺在那里,已没有了知觉,医生说老杨已经脑死亡,抢救其实没有意义。我没有哭,因为我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这个我和母亲共同的情人。医生问我是不是病人家属,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老杨的家属可能正在来的路上,我不能在最后败坏老杨的名誉,给他添麻烦,哪怕他已经事实上死了。
简介: 很多事情不知从何说起,很多事情却又需要铭记,在心里。老杨终于走了,永远离开了我和母亲,接到通知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老杨静静的躺在那里,已没有了知觉,医生说老杨已经脑死亡,抢救其实没有意义。我没有哭,因为我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这个我和母亲共同的情人。医生问我是不是病人家属,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老杨的家属可能正在来的路上,我不能在最后败坏老杨的名誉,给他添麻烦,哪怕他已经事实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