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31日【第五章·灵与肉】腊月２８傍晚的时候，我和母亲在屋里做饭，老杨回来了。

老杨怀里抱着很多东西，一边进门一边说，单位发的过年礼品，米面、腊肉、油还有这个，老杨递给我一个小匣子，ＢＰ机，本来想给你配个手机，你现在上学怕太招摇了，先用这个。

还有，老杨从兜里拿出一个盒子，ＳＯＮＹ的随身听，你上学学英语能用。

老杨放下手里的东西，不等我反应，搂住我亲了一下，正当我以为他要进一步行动时，他又转身打开门说，这几天过年事多，看来只能过完年再说了，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我和母亲面面相觑。

关上门，我们进厨房，拿出刚做好的菜，吃饭。

这两天母亲一直在教我各种菜式，在母亲眼里，我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出嫁」的女儿。

过完年，我就回家了，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母亲平淡的说。

哦，我没有继续接下去，经过昨晚的折腾，我也好像一夜间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大人。

吃完饭，外面的气温越来越低，屋里虽然有空调，但我和母亲已经习惯了冬天早早上床就寝。

早年在家时，山沟里冬天很冷，我们入睡都穿着几件衣服。

我进被窝时，母亲突然让我脱了所有的衣服。

你长大了，以后和男人睡觉，有些事应该教你了。

男女之间不能完全让男人去做，女人也应该学会配合。

说完，母亲从旁边拿出一个塑胶阳具（本来我想按照我的习惯打肉棒两个字，但想到用肉棒去和塑胶连在一起，实在太违和。

我不喜欢用鸡巴两个字，我总感觉鸡巴好像是脏字，做爱快高潮时，说脏话加强刺激感很好，但平时能不用尽量不用，想了想最后决定用阳具这个中性词。

）母亲把塑胶阳具放在口边，认真教我口交的技巧。

我看着这个塑胶阳具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但心理却在笑，母亲真的落后时代了，母亲自以为的技巧，我早就通过书籍学过了。

看着我认真的样子，母亲好像很欣慰，以为我学会了这个就能在床上抓住老杨。

教完了口交技巧，母亲好像意犹未尽，下床打开了床头的影碟机，放了张光盘进去。

是各种性姿势教学，不过是两个外国人真人表演，肉棒、小穴都清晰无比，各种姿势适用场合、优缺点等，还有语音解说……我实在不知道应不应该称为色情片还是教育片。

各种姿势我也在书籍里早就已经了解，但真人表演还是颇有震撼感的。

这是刚刚开始普及的ＤＶＤ，视频清晰度远远超越我见过的录像带，用来看片子真好。

果然，性教育片放完，母亲又换了一个光盘，这次是我最喜欢的色情片，这种高清晰的设备看色情片真是太赞了，我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学习」，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似乎怕我害羞不愿意看，不愿意学。

等全部放完后，母亲重新拿出那个塑胶阳具，蹲在我腰间，慢慢插进了我的小穴，模拟男人的抽插。

我其实不喜欢塑胶的东西，这个塑胶阳具和老杨的肉棒大小差不多，但冰冷的塑胶和真实的肉棒给人的感受天差地别，为了照顾母亲的情绪，我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对的表情。

母亲一直到手酸了都没看到我满足的样子就放弃了。

我接过塑胶阳具开始插进母亲的小穴，母亲明显比我渴望的多，看的出来，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苦守闺房确实难熬。

母亲不断催促我加快速度，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后，母亲不动了。

那晚，我和母亲赤裸相对，说了很多。

母亲果然在和老杨上床后，就和其他男人断了，一方面好像是把老杨当成了老公，另一方面其他男人也没有老杨的能力，不仅是现实中也包括床上。

我已经能体会母亲这么多年一个人苦熬的哀怨了。

母亲告诫我说有了老杨，就不要和其他男人有任何来往了，男人特别在意这个，即使老杨现在在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我们也不能有任何争风吃醋的想法。

我们没有任何资源和老杨斗，老杨是一个大家族的成员，也是某个大领导的手套，撕破脸的话，想整死我们太容易了。

况且老杨对我们真的不错，有了老杨做靠山，生活上不用像原来那样刻苦，将来进入社会，老杨铺出来的路也会非常顺当。

一句话，除了名分，我们什么都有了，我深以为然。

母亲一直在这里等老杨等到正月十六，老杨也没再现身，就回老家了。

我也开始回学校上学，不到两天，同学也陆陆续续都回校了。

宿舍同学都来自城市，两个有男朋友，剩下几个也都有人在追求，为了联系方便，ＢＰ机已是标配。

但ＳＯＮＹ的随身听在那个时候还是比较昂贵的，宿舍里也只有两个家境好的同学有，我顿时感到手里的东西有点烫手。

宿舍都知道我来自山村，大一上学期生活都很紧张，这个时候拿出这个东西，我必须想个正当理由。

我装作很累的样子，说你们回家过年，我在附近打工，好在老板开恩，发了工资，买了些东西，晚上请她们吃食堂小吃。

宿舍同学很单纯的说，不要让我太累了，她们从家里拿了不少特产，和我一起分享。

成功。

不过为了圆我的谎言，我还是每个周末要出去打工，除非老杨呼叫去那间房子。

不过老杨确实很忙，一个月都难得找我两次。

我把老杨给的钱，一点一点都存了起来，一方面不能露富，另一方面我的远期目标就是将来接母亲来一起生活，定居在这个城市，我想我的末来已经和老杨绑定了。

母亲回家的三周后，我的ＢＰ机第一次接到了信号，周末回家吃饭。

是老杨的召唤，尽管那天晚上他已经得到了我，我也决定了当老杨的地下情人，但单独和他见面，我心里还是没底。

周五下午上完课，我告诉宿舍舍友我去上班，可能要很晚回来，她们不必等我，直接锁门。

坐公交车来到老杨的小屋，天已经黑了，屋里有灯，老杨斜坐在客厅，眯着眼，看起来已经等了一会了。

看见我进来，老杨递给我一杯牛奶，还微微冒着热气，不知道他温了多久了。

天气冷，先喝杯牛奶暖暖身子。

老杨说。

谢谢，我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坐在他对面然后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要不，我带你出去先吃点饭？老杨对我说。

不着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盯着他慢慢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老杨笑了笑。

第一件事，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想法的？我问道。

嗯，那年第一次见你时就想了，不怕你笑话我，我有种触电的感觉，我知道我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

你估计不知道，我去过你学校几次看你。

你上初中时，那年你们学校有个读书活动，你代表学校发言时，我就坐在主席台上，不过靠后点，你没看到把。

后来，你和学校里一个学生打架，把人家的头打破了，你猜为什么人家没追究？那家人的父母是县里的一个科长很好心对吧？你后来上高中，你成绩在实验班只能是中等，你猜你为什么能一直坐在前面？你班主任对你特别偏爱对吧？还有，你高考考到这个大学，你猜你喜欢的这个专业，录取时最低分是谁？你高中时的男朋友叫李文轩对吧，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一件事，现在我放心了。

说完，老杨从怀里掏出一件丝巾，正是那天晚上我的落红，血现在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变色发褐，但他如此郑重其事，视若珍宝，我是没想到的。

老杨的话有点让我震惊，我一直都以为那天他蹂躏我，只是他见色起意，他留意我这么多年了？老杨喜欢我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有那天的蹂躏，但爱情什么的，是绝不会有的。

老杨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想要得到一件东西，无论花费多少都要到手，更确切的说，是占有欲。

我确实有点后怕，如果我誓死抵抗，他会采取什么行动？第二件，你打算怎么安排我？我继续问道。

安排，不，我不安排你，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多提供几个可选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