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是解开一切的撕口。
秦绰看了她一眼,只能悄悄握住她的手,让她不那么紧张。
支开谢星摇后,秦绰又拧眉对温凉秋说:“如若我能认出他,不免他也会怀疑我。”
“就算找个底朝天,我不信他们能发现你真活着。”
“叫底下的人最近都收着一些,别露了踪迹。”
“好。”
南国边境。
刚刚巡查完军营的将军一身银甲站在屋中,翻看着送上来的战报,长枪上的红缨正烈,桌案前的人却是一副书生气。
“将军,中原那边的人传来消息,失手了。”手下走进来道。
坐在桌前的人正是曾经的临淄王,谢宽。
自从八年前到了南国后,他与南国皇族结亲,如今虽不再是临淄王,也已经封侯拜将,同往日气韵没什么不同。
“一个小姑娘他都对付不了了?”他笑。
前几日收到了赵掌门的来信,当年托她收买中原武林放弃刺杀他,没想到还留了个祸害到现在,虽然他是不太想理他们的纷争,但现在他要到前线督战,武林要是撕破了脸又对他下手,他才危险了,所以还是自己动手除去的好。
“副将说,他会接着处置这件事,不过他说,那个小姑娘身边还有个人,而且那个人……”
“说啊。”
那手下也犹豫着,生怕说出来的话惹面前的人不悦,低声道:“副将说,那个人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但身手有些像……季如犀。”
桌案前的人面目陡然冷了下来,良久谢宽才舒了口气。
“叫他顺道再查查那个人。”
夜里。
顾盼去先生家看孩子的状况了,晚上谢星摇给秦绰喂完了药又一直蹲在床头不走,盯得他心慌。
“咳咳,我没事了,你跟他们一起去休息吧。”他被看得很不自在,他也没真动大力气,只是疼了一些,缓过来也好许多了。
一双眼睛睁得溜圆还是盯着他,他清了清嗓子:“你想问什么?”
“你身体到底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根骨不好,强行练武结果伤了身子,就……不能再动武了。”
“今天都叫你先走了。”她抱着腿嘟囔着,耷拉着头。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我留下又没妨碍你。”
看他装着生气,谢星摇撇撇嘴,坐到他床边,倾身看着他。
“秦绰,你很不想我出事是吗?”所以明知道自己身体如此才会出手。
目光流转,他一时也拿不准她想做什么,喉结动了动,装作轻松自在道:“是啊。”
“那你现在有别的喜欢的人吗?”
“……有吧……”
“可是前大半年你身边明明没有别的女子。”她眨着眼。
“心里可以想着别人。”他发觉她越来越靠近,就只能再往后坐坐。
“你别躲了,”她蹙眉,而后又低下头,“我知道我如今这个被满江湖追杀的样子,说这些也惹人嫌,但如若这番我能活得下来,我还是不想你走。你放心,我会好好练武的,以后我在,不会再让你动手了。”
“谢星摇……”
“至少现在,你也没有喜欢别人,”她低垂着眼,轻声说,“要是你喜欢别人了,我再不要你也来得及。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个师门逆徒了,别人怎么说我,怎么说我和你,我都不在意了。”
从前她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难,一心想着守住剑道正心,不能做别人口中的泥泞。
现在做了泥泞,反倒没有那么在乎,她知道什么是对错,便足够了。
“你要是觉得我现在会给你惹来很多麻烦,我可以先走,等我处置完了这一切若还活着,我再来找你。”
她倒豆子似的说了那么多,才小心翼翼抬眼看着他。
风吹得窗户“砰”得打开,她准备下床去关上,却被微凉的手握住。
“我不怕你惹麻烦,”他回了一句,怕面前的人真就自己跑了去处置这事,“纵然你被全江湖追杀我也不怕你惹麻烦,你从前也见过了,我也结仇不少,习惯了。”
“但是你嗯……”存着最后的顾虑,他还想拒绝,却被堵了嘴。
软唇带着嘴角的一股酸涩贴了上来,她眼底的泪光在窗口漏进来的月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泽,一滴泪珠落在他们的唇间,苦涩钻进了他的唇齿。
她只知道他们现在互相喜欢着,她也不是一厢情愿。
“我没忍住,”她松口嘟囔着,抿着唇试探着靠在他肩上,“能不能别推开我了。”
不得不承认,他怀着一些不太清白的心思,觉得此刻她与他也算是一样的人,被江湖追杀着,似乎他能更放心地靠近她。
跟何卓说了些话,他突然觉得是不是有一日,他真的能安然度过意料中的许多麻烦,也能有抽身安宁的一日,或许到那一日,他不想身边没有这个人。
面前的人执着的靠近,逐渐成为他的习惯,直到割舍不下。
认输般地抱住她的时候,他伏在她耳边低声说:“答应我一件事,如若有一日我也到了你今日之境况,走远一些。”
她在他怀里眨了眨眼,似乎是不解,似乎是不同意,但秦绰伸出小指说:“答应了,我便不推开你。”
犹豫片刻,她也伸出小指勾住他。
相视笑了笑,而后她绕着他的头发把玩,碎发挡住了他的面颊,她轻轻朝他吹了两口气,将碎发吹散,风中蕴藏的暧昧顺着那风撩拨起阵阵涟漪。
谢星摇顺着他的脖颈向他的唇啃咬轻吻去,咬在他下唇上,惹得他倒吸了口气。
“吃人啊你?”
她眨眨眼又咬了一口。
“很甜。”她浅笑着,笑意仍旧带着些苦涩味道,但嘴里却有些甜味儿。
“什么很甜?”
“吃你。”——
第二十四章狐狸(阴)
下一个吻比之前的要大胆得多,她犹豫了片刻伸出舌头,对面的人也没有抗拒让她钻了进去,香舌轻轻挑弄着沉寂着的对方,接着轻划过唇齿撩起一片酥麻。她喘息渐重,“嗯唔”了一声后扶着他的肩就跨坐上去。
因着要躲避追杀,她也不穿粉色了,一身白衣被渐渐剥开,消瘦了些的身子抚摸起来仍然让人流连。秦绰扯掉了她的腰带,探进了她的衣裳,带着一股秋日的微凉抚摸在她光滑温热的脊背上,而后指头微动解开了她的抹熊,在缠吻时身前的妨碍不知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绵软酥熊蹭起了一阵阵躁动的欲望,他抱住她的腰的动作都粗鲁了一些。
这些天她难得地笑了,虽说还带着些苦涩味道,轻眨着眼试探着啃咬他的下巴和脖子,引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勾动隐秘的欲火。
迷蒙沉醉之意浮上她微红的面颊,双眼清澈却媚意溢出。秦绰不自觉抚摸她的脸颊,鼻尖相触时呢喃:“小狐狸。”真就似初出茅庐的狐狸一般,媚人不自知。
“小狐狸来找你了。”谢星摇抱住人就亲了一口,笑得有几分傻意。
他揽过她的腰捏着她下巴:“狐狸来做什么?勾魂夺命?”
她蹙眉摇头:“小狐狸喜欢你,她会让你高兴。”
“怎么让我高兴?”
烛火下,她半裸的身体在地上剪出旖旎曼妙的影子,那影子动了起来,与坐着的男子影子重合。她倾身,犹豫了一下,歪过头吐出粉红的舌头在他下巴处舔了一下。
软滑的舌头从皮肤上蹭过,秦绰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一时僵住。
她没见过狐狸怎么讨好人,只想着从前农户家养的小狗总是这样做。她只敢轻轻舔了一下,紧张地看着面前人。
“唔……”她被秦绰猛地吻住,慌张了一阵后便打开唇齿与其交缠。
这个吻太长太深,让她措手不及,无法应对,只能本能地呼吸,小舌被搅弄得不知要往哪里放。他这样子,表面上的自在愉悦全都卸去,眼里透露出执拗凶狠,她有些慌忙。他的手也不客气覆上那圆润的乳,轻抚着细腻的乳肉,拧了拧熊前粉樱,酥麻挑逗惹得她气喘不停。
他好像真的看见面前的人双手趴在他熊前,摇着大尾巴,那尾巴轻轻扫过他的大腿,尾尖向上扬起,戳在他的下巴上,一点点蹭得他痒起来。
实际上是一头散下的青丝戳弄着他的皮肤,她已经解开亵裤,动情后流出的春水让她的下身湿腻不堪,阴户粉润,温热的手指蹭过敏感的花蒂,她不禁呜咽出声。
她扶着逐渐硬挺起来的玉柱,还是有些难为情,脸上的红霞长久不褪,低头专心地看着手上的动作。带茧的手心和指腹在玉柱上旋动碾磨,看着那东西上扬微弯,是展露无疑的欲望。
秦绰要翻身的时候,被她拦住了,她笑得乌眼微弯,往前坐了一些,昂扬的肉棒在她臀缝轻擦。
“你要是累的话,躺着就好。”她抿唇羞涩笑着,把手伸到身后,扶着玉柱在自己臀肉上轻蹭。
……
他想说自己也没这么累,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身上的人就扶着肉棒戳弄在蚌肉中间了。
“你……”他看她无辜眨眼,最后放弃了,便道,“你自己慢点儿。”
她点点头,懵懂地寻找到合适的位置,一点点试探着往下坐。
她的确是生疏青涩,弄了几
回都让那根东西从穴口跑走,又急又恼握得也用力了些。看着她折腾,秦绰突然笑了出来,谢星摇瞪了他一眼,滑腻的春水已经蹭到柱身上,她好不容易才握住,怕它再跑了,便一口气坐了下去。
紧缩着的花穴突然被撑开,穴肉张弛到了最大的程度,还剩一些她实在吃不下了,僵持在那儿,双手按在他腹上,肩膀轻轻抖着,锁骨也在她呼吸之间显出最魅惑的曲线。
看她实在受不住了,他才托着她的臀往上一些,然后慢慢扶着她坐下来。
“傻不傻啊。”他轻笑。
反复试探了几回之后,把那玉柱全吃下去之后,双腿轻颤着,紧绷着的臀肉才舒缓下来。
整个花穴被塞得没有保留,她微微动了动身子,龟头就像是要蹭进宫口,她顿时呻吟了出来。
“你别……别再大了。”她感到里头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硬,又粗壮了几分,顶得细嫩敏感的穴肉一阵阵疼痛,忍不住抱怨起来。
他真是哭笑不得,这又是不是他能控制的,只能握住她双手一脸无奈说:“大概是里面太舒服,怪你自己。”
花心涌出春水,浇在被堵着的花穴里,穴口溢出粘腻,花穴略微松快了些,她自然而然地轻晃着腰,朱唇微启,媚眼朦胧,在听到他支撑不住的喘息之后,她傻笑着俯下身在他唇边“吧唧”了一口。
他仍旧不肯脱下上衫,她也转过身,背对着他,跪坐着伏着身子。
月光照入房间,似有一阵夜色轻烟萦绕在洁白的身躯旁,紧实的腰身和脊背微微绷住,肌骨柔和清丽,青丝垂下,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看不见她的色,是在欲望的催动下,她双手撑在床上,佝着身子,上下摆动着圆软的臀,将那根肉棒吃尽又轻吐。女子的臀一次次坐在他身上又抬起,不知节制的急促的摆动让肉棒在里头横冲直撞,她低着头,发出甜腻的呻吟哭喊。
一头青丝在空中舞动,秦绰的眼里是她泛着粘腻光泽的臀部,她向上抬起时,肉棒剐蹭着穴肉,将穴口往外轻拉,蚌肉中些微粉红的穴肉露出,再坐下时,肉棒推开层层褶皱,而后被肉珠包裹挤弄,他扶着她的臀,喘声已抑制不住,与她的甜腻纠缠在空中,不可分离。
她支撑不住伏下了身子,原本放松的小穴不知为何又紧缩起来,她艰难地抬起又坐下,吞吐着挤弄得她既畅快又难受的肉棒,喘息得毫无章法。
“唔。”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她突然停了下来,秦绰感到穴内的软肉开始自主地绞着肉棒,她在颤抖,穴肉也随之像是呼吸一般张弛动着,而后就是一股粘腻又从她花心涌出。
她身上突然就是一阵畅快淋漓的快感,才作弄了这几下,花心就投了降。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他这才欲念渐浓,揽住她的腰拉她躺了下来,抚过她沾染着绯红颜色的眼角鼻尖,嘴角上扬,一双眼睛褪去从前的轻挑,一直压抑掩盖着的浓重情意渐渐外露。
他捏着她粉红的茱萸,指腹的茧剐蹭起阵阵酥软,她轻摇着双腿,伸长了脖子在他肩下蹭来蹭去,感受他的唇在她额头和脸颊上星星点点落下吻。
她很喜欢他此刻的样子,任由他的手探在她的花蒂上揉捏,咬着下唇还是阻挡不住快感引发的轻吟。
“秦绰,轻点儿摸。”她双手握拳放在身前,亲了亲他的手背。
第二十五章失控(阴)
秦绰坐了起来,她扭捏了一下打开了双腿,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穴添上了晶莹透亮,细嫩的蚌肉也被磨得鲜艳起来,他扶着肉棒在她阴户花蒂上流连,看她被剐蹭得颤抖,便笑了笑扶住她的腿往里塞了个头。
长成的身子,曲线丰盈而青涩,虽说常年习武之人的身子都不会太软,抚摸揉捏起来也有女子的细腻丰润。有些坦白下作的话,便是他很喜欢这副身子,第一次进入那濡湿的花穴就更是如此,逼仄的通道却能容下他,也只能容下他。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样子,扶着他的肩任由自己不算轻柔的动作,秦绰呼吸急了些,更觉得无奈,抚摸着她的脸颊算是安慰,而后咬住她耳朵笑:“小狐狸,你这样子,很容易被人扒皮吃肉的。”
她微怔,而后垂眸看着放在自己乳上的手,低头含住了他修长的手指。她舔弄着那手指,动作柔婉,双腮轻凹,一个偏头都像是极尽魅惑挑弄他仅存的理智。她抬眸对他说:“秦绰,小狐狸也会难过,它会咬你,然后会跑掉的。”
“所以……你别那样对她。”谢星摇紧紧抱住他,身上的人看着她低眸委屈的样子,一时忍耐不住,那肉棒不客气挤弄着紧实的媚肉,粗暴将她的甬道打开,她被陡然刺激得又咬在他肩上。
他微楞,感觉到花穴里的软柔一寸寸吸附上来,亲吻着肉棒时,他才听到了自己耳边的呻吟声。
“怎么还这么疼?”他无奈揉了揉她的头,“平日动刀动剑也不见你叫唤。”
“不一样嘛……”她皱眉,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秦绰解释,穴内的饱胀充盈让她高兴又满足,便懒得解释,小声嘟囔:“谁让你的那个它那么……”
“做什么?这样都快喂不饱你了,你还怪上它了?”他是受不了面前的人胡搅蛮缠的,伸手把她的身子往下拉了拉,她慌忙抱住腿,那肉棒便猛地扎了进去。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她被一下一下凿着,臀肉被击打得发出“啪”声,红着脸想去推他,一个吻落在她大腿间的时候,她又收了力气,感受着渐入佳境的撞击与契合。
她平躺着,他时不时凑上来吸吮那熊乳茱萸,她痒得不行又觉得欲念更浓,脸上的表情完全失了控,便有意用手臂环住自己熊前,轻抱住自己的两团挺拔。
“拿开,听话。”他去移动她胳膊,却看她坚持如此,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他见状便笑了笑,把肉棒猛地埋进去之后俯下身紧紧抱住她,她没了办法只能撤开手与他熊膛相贴。他继而微微抬起腰,含住了她熊前粉樱。
感受到面前的人可以吸吮得更用力,她又疼又痒,秀眉紧蹙,全身也颤得厉害:“别吸了,痒。”
闻言他却没有停止,直到她在这样的吸吮下无可奈何想蜷缩起来的时候才罢手,“啧”的一声,是他松口时的动静。那茱萸红樱比之之前更加艳丽,沾染着露珠一样发亮,他又伸出舌尖去逗弄那颗小樱桃,身下的人蜷缩紧绷,连带着小穴都更用力地绞着那根粗壮的东西。
“还痒吗?”他吻了她眼角问道。
她摇摇头,不知为何,一些痛与痒也逐渐化为快感,自己也忍不住揉起了另一边的乳,秦绰看她那难为情的生涩样子又想笑,却被她瞪了回去。
“下面……下面也想吃。”她低低说着,一直塞在里头没怎么动作的下身,才又开始了纵深的撞击。
她抱着他的肩,感受着起初还算缓慢的凿入,她实在不知道她自己底下那东西究竟有多少余地,但好像每一次都尽了全力去容纳足以将它伸张得毫无缝隙的肉棒,那小穴深处好像那么脆弱,每一次撞击都足以使它满足战栗,却又好像那么不知足,总想要更深更猛烈,即使感知到那可能会伴随着更深的疼痛,也不知餍足似的盼望着戳弄和顶撞。
“啊……”她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哭声般的喊叫,秦绰停下来看着她额头上的细汗以为她是难受了,她摇了摇头,陷于情欲的身体使得她声音都是颤着的,催促着,“塞,塞进来。”
她的个子并不小,挥剑的时候更显得高挑卓然,秦绰也算不上健壮,但她双肩微收,蜷着些身子,在他的身躯下仍旧显得娇小,白皙的大腿夹着他的腰,承接着渐渐疯狂的速度。
因为她的不1练,再加上一些羞涩情绪,这小穴本就没适应去柔和侍弄进来的异物,总是因着她的战栗而紧绷着,狠狠夹着里头的东西,甬道里的肉珠褶皱包裹着不平整的肉棒,等它一走又迅速贴合在一起,使得每一次进入都是冲破与被紧锁。
秦绰只能一直在她耳边提醒她放松,却因为这肉穴的湿热紧绷变得越来越抑制不住喘息,最后都忘了同她说话。
那喘息声从轻微到强烈,一阵阵伴随着偶尔舒服得屏住呼吸的清净,男人的沉浸与把持不住都在她耳边述说了个清楚,似乎是野兽捕猎的中途,看着猎物自以为安全,带着之前的跑动的粗重呼吸,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秦绰,喘给我听好不好?”她感受到他有刻意压制,当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她的花心只能被一次次推高欲望,没有停歇地感受连绵不断的快感,她抑制不住呻吟哭声,指甲又往他身上嵌,她想听他的声音。
“好。”
嘶哑声音的答应之后,他也不再克制,急促粗重的呼吸声显出他此刻的失控,一阵阵扑在她脖子上,她全身都浸在欲海里,脚趾蜷起,眼显得有些呆滞地看着一个没有意义的方向,朱唇微张还在发出羞人的呻吟低泣。
她好像又要支撑不住了,又有那种尿意,她还是觉得太难堪,战栗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又要尿了。”
“乖,”他现在也到了要紧的关头,分心来安慰她也是勉力,咬在她耳朵那儿说,“没关系,阿星乖,让它出来。”
她本来就是抑制不住的,在不停歇的撞击下,又是一声哭,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身下喷了出来,她从头至脚又释放了一回。秦绰感受到肉棒的饱胀之后将它拔了出来,上下套弄了两下之后,股股浊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点缀成了淫弥的样子。
“没事吧?”
他冷静了片刻后才去看有些失魂样子的人,谢星摇愣了愣,任由他将自己抱进怀里。
“我不是故意的……”她还是闹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失控的感觉总是难以忍受。
发觉面前的人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秦绰笑了笑摸着她的头:“没有,那只是,只是证明,阿星被肏得很舒服。”
她懵懵懂懂地在他怀里窝着,褪去些担忧之后才亲了一口他脖子说:“喜欢你,才会这样吗?”
突然不想让她知道得这么明白,他低下头抚摸揉捏着她的身体,听着人低喘呻吟,调笑着说:“大概是你喜欢被我伺候。”
她还有些力气折腾,但怕他身子还没全然好起来,挣扎着下床去打水,被秦绰拉在怀里清理东西,最后她拉了被子催着睡觉。
等着她闭上眼了,秦绰又睁开眼,慢慢端详着她带着笑意的睡颜,想再亲一口,也觉得有些不知克制了,却不想下一刻她又睁开了眼。
“晚安。”她凑上来又亲了一口才乖乖躺回去闭上眼。
他这算是,被这小丫头调戏了吧。: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