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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为我侧耳听】(完)(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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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将透露一个您绝对会感兴趣的秘密。”

“喀啦——!”伴随门栓发出的这阵清脆响声,待在忏悔室另一边的告解者似乎亦就位了。老师不知所措地坐在本来坐着的椅子上,而今他的两眼皆为布条所蒙住,且被要求不能说话。据樱子所言,此举是礼节性地行使一下修女会一贯的秘密主义。

然而叫他紧张的非是视力的暂时剥夺,说到底,纵然他心中有愧,可对樱子仍有着十足的信赖。这个男人实质上忧心的是“告解”这个仪式。众所周知,告解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守密。忏悔人专程来到密室坦白一切,而不是向夏莱求助……这等举动本身就说明当事人不太想让“老师”听到她的秘密。

“没关系的。”明明先前还予人以钝感的印象,领袖群伦的修女此刻却出人意表地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头,之后浅浅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视觉的废弃导致老师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敏锐,处女的体香愈加浓郁,而樱子于啮咬耳珠时所造成的那股瘙痒感混有些微的疼痛,简直像是要刻进他的骨子里一样。

“愿安宁常与您同在。”

这句祝福是对老师说的,还是对告解人说的呢?待到老师想要去思索它的言外之意时,樱子身上那种易让人心生绮念的妩媚之感却在眨眼间淡化不少,端庄自持的气质油然而生,那是母性所带来的安心感:“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我的孩子,相信着神明的你呀,无需紧绷着你的心,把你的罪过说出来吧。”

他立马捕捉到了对面的人深呼吸的声音。呼息算不上悠长,听着颇为自然,想来不是第一次来这禁地忏悔。

“修女大人。”刚一听见告解人的话语,男人就瞪大了双眼。说到底,他怎么都想不到玛丽会前来忏悔。

“我已做过省察,我有罪。”

短暂的沉默后,玛丽便继续陈说自己的罪:“我犯下了淫乱的罪。自己分明早就打定主意,要献身于神,要为众人传播神之爱,却还是不可饶恕地将自己的爱托付给了一个人。”

黑暗的环境及布料挡住了青年的视线,令他看不到窗棂另一端的橘发少女的表情。

“那个人是那么的温柔和善良,而我囿于自己的不成熟,没有办法去拥抱他。这令我深感羞愧,我有愧于神的恩泽,也有愧于他。”

“觉得自己应当侍奉神明,却欠缺坚定不移的意志。觉得自己深爱着他,可又不能正视他,连他无心的疑问都要逃开。每回遇见他,就算告诫过自己无数次,都会感到自己背弃了教义;当在圣堂为他祷告时,又会认为自己污浊不堪,仅仅是个不配求得幸福的罪人。”

“……修女大人啊,主会原谅这样的我吗?”

玛丽说得固然不多,但皆情真意切,叫人不得不动容。正是因为如此,老师才会无比痛恨眼下的自己,只因他的小兄弟不知何时竟再一次高高翘起。

铁证如山,口干舌燥的他无从狡辩,亦不可能像昨日那样改变坐姿来隐藏这顶小帐篷。对学生的爱、对玛丽的爱都在不停地笞打着他的心,那名纤弱的女孩当今就在近在咫尺之处无力地陈说着自己心下的忐忑和惶恐,他的皮囊却在为此亢奋不已。由此他进一步想起了身后之人,樱子那晚全无杂质的纯粹举止,老师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不能忘却,也不应该忘却。

——他究竟都对他的学生做了些什么啊?!

但是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你还怀有进入此地,向主忏悔的心。”在樱子讲话声的掩盖下,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响可说是几不可闻,熟稔的手套的质感旋即覆上了那雄伟的淫根,激得男人通身一颤,“你尚知晓自身的罪过,更不曾回避它,有着能够得到赦免的智慧和勇气。”

“那就承认它,并以虔敬之心向慈悲的主忏悔吧。”

微凉的感觉刺激着老师的下阴,而后把他的精神唤回现实。馥郁芬芳的吐息带着佳人的体温一步步地将他缠紧,握着肉茎的素手则在轻缓地套动掌中之物,幅度不大,不过足够平和,使人如沐春风。对老师的敬爱、对生命的热爱、对幼者的疼爱、对病弱者的怜爱、对爱人的珍爱……这只手在这一刻宛若倾注了人这一生全部的爱意,且以此擦拭着主人最爱的“弹匣”。

“在此基础上,发誓不再去犯。你便会得到主的赦免。”

说完这话的修女会领袖片刻后便把朱唇附在青年的耳边:“老师您看来又被恶魔给附体了呢。这回是因为玛丽同学么?”她一面低声地讲着只有老师能听到的悄悄话,一面用葱指细腻地刮过茎体的每处外皮:“虽说很能理解您被恶魔折磨的痛苦,但还是请您尽力忍耐下来,若要说为什么的话,我并不想看到您和玛丽同学的关系当场破裂的情景。”

老师当前自是不敢吱声。究其缘由,除开樱子方才所说的那些以外,为人师长的理性、对玛丽和樱子的关爱都在压制着他出声乱动的冲动。证实这点的就是他的下半身,充血挺立的玉杵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次接一次地在美人的手指之间跳来跳去,甚而会去拍击银发修女的掌心。

紧接着,玛丽无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诚如您所言,修女大人。可是……”

“可是?”樱子摩挲擎天巨柱的右手突然停住。

“可是我早已忏悔过不只一次。”橘发小修女此时的倾诉俨然混杂着些微不可察的哭腔,“我总是想着那个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和他保持距离,默默地守望他就好。然而每次告解过后,我都会为自己能和他拉近距离一事感到欣喜。我的祈祷也渐渐地变得皆是为他而舞,乃至于假借神的名义行自己的私欲……修女大人啊,我是否已然罪无可赦?”

“可怜的孩子……”

正当老师以为樱子会干脆地罢手的时候,那只柔荑反而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纤长的玉指对着阴茎颈的敏感点反复搓弄,邻近的包皮系带因而不时地受到指肚的拨动,那股谨严仔细之感让他不禁在脑中构想出身侧之人在细心擦拭圣物的圣洁图景。然而事实是跟幻想截然相反的。马眼在少女的爱抚下断断续续地渗出了先走汁,偕同二人的汗液把这片杂草丛生的地域弄得湿泞而又污浊。

淡淡的腥味得以散播开来,有若硬生生地插入百花齐放的瑰丽花园的异物,刺痛着男人的嗅觉,告知了他的亵渎。扭曲的快乐转瞬间传遍他的周身,这是到底是由于修女会的领袖在帮他手淫,还是由于自己深爱的女孩就在窗棂对面一事所孕育的背德感呢?他分不清,他只知自己现下是一壶烧开了的水,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压不住锅盖。

“你我平日所领受的教诲曾言,凡事我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凡事我都可行,但无论哪一件,我总不受它的辖制。”洁白无瑕的指头轻柔地挠、抠、挖着冠状沟内每一个它能触及的角落,然后便顺着茎身凸起的血管一路向下,抵达密林的深处,“人固然因有欲望而有罪,但是重点在于如何去维系平衡。你需要做的是在侍奉神明的同时,切实地明确自身的心意。”

话音未落,樱子的五根手指就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青年还未彻底鼓胀到极限的睾丸:“对于合乎情理的饮食、婚姻,神皆愿意给予祝福。只要是主所许可的,你便无罪。”随后,她开始像揉捏面团那样摆弄着手中的春囊。最初是单纯的揉弄,使两边的蛋蛋尽量散开;之后将手移到阴茎根部,如挤牛奶般一遍遍地轻捋着那柔软多汁的部位。再往后,她就不遗余力地将沾满黏液的大拇指按在阴囊与肉竿底部的交点处,且调皮地左右转动,偶或勾动食指和中指,把子孙袋掂来掂去。

在这个过程中,银发的修女还不忘开解另一侧的玛丽的烦恼:“所以,勿要懊丧。你要去尝试,尝试着体会神对世人的博爱,尝试着直面你对那个人的爱。主是仁慈的,主是宽容的,祂有充足的耐心去静候你明悟的那天。而诚心改悔的你终有一天能得到主的救赎。”

不过小修女好像仍旧不肯饶恕自己:“修女大人,像我这样……像我这样的人当真能得到救赎吗?明知有些事是自己不应做的,明知这么做的自己会变成大家讨厌的坏孩子,我却还是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偷偷自渎。”

此话一出,樱子能明显地感知到老师的性器膨胀得更大了。不明真相的玛丽则自行把她的独白接续了下去:“第一次是在为某位同学做告解的那天。详细的内容恕我不能泄露,但大体上说就是那种……那种和大人有关的妄想。那位同学讲得太过生动,以至于我的眼前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我所恋慕的那个人的身姿。”

湿滑的指节不久便无声地环住了精囊,并不时以堪称推拿的高明手段挤压它们。力度把控得极为巧妙,为液体裹藏的精巢于拇指和中指所形成的环扣内慢慢地凸显出其应有的形状,不计其数的精子在纤薄的表皮下涌动、积聚,最终被过滤成纯粹的肉欲。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我已经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宿舍,按照那位同学讲述的手法,想象那个人在床上时会表现的模样,一刻不息地对下边的那里动起了手……”

鼻翼扇动。纵使男人倒抽凉气时发出的“嘶”声相形之下是那么的微弱,可仍是被贴在他身上的绝色娇娆听了个清清楚楚。逐步胀大的春袋在生命精华淤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习惯性地朝阳具的根部靠拢,这是雄性射精的前兆。然而樱子对此仅是莞尔一笑。

“老师您忍不住了吗?”

假如说老师之前不说话是因为爱与理智,那他这时不说话显然是因为自己目今没有抑制射精欲望的余裕。不过樱子本人大概亦不在意这一点。

“实在忍不住的话……就这样办好了。”言犹未了,修女会的领袖便脱下了自己右手的黑手套,继而把这满是汗水和前列腺汁的外物系在她曾玩弄过的那个交点上。还没来得及经由输精管向外射出的种子牛奶立刻就被堵在了起点处,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尚能以先走液的形式从尿道口冒出。

“我明白此乃身为见习修女的自己绝不能做的事情。”现时的玛丽全然不知格子窗这边发生的异变,依旧在诚恳地做着忏悔,“但是,每和那个人相遇一次,心中的这份悸动就越发强烈。”

“不管是他在为伊甸条约四处奔走时,是他在为晄轮大祭的举办工作尽心尽力时,还是他在为整个基沃托斯奋战时,我都会在心底由衷地替他祈祷。担心他受伤,担心他一声不吭地倒下,担心他就那么离我而去。”

银发修女的玉手即刻便回到了那根坚挺的雄根上,柔嫩的肌肤配合充分的润滑致使少女每一轮的套撸皆十分丝滑顺畅,那种温热滑腻的触感着实叫人销魂。间或有几次磕磕绊绊,那也是肉冠突出的部分所致。只不过,一旦被樱子“不小心”碰到,这关对阳物敏感化的老师来讲可谓是非常难熬。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偏爱。”撸动肉菇的手于橘发女孩满含懊恼的忏悔声中一点点地加快,黏腻的水声随之奏响,“可惜为时已晚。即使在夜间用自慰来释放这受忌讳的爱,在白天还是会沉醉在他的一颦一笑当中。当我得知他连日不愿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的时候,我甚至想抛下手头的功课,马上赶到他的身边。”

“唔嗯……原来如此。”又黏又湿的丁香小舌不消多久便舐去了男人嘴边漏出的涎水,同时吐出慈爱之语安抚惶恐不安的后辈,且盖过老师的轻喘声,“尽管对你很是抱歉,可我不打算对你心怀的爱意妄加评判。”

“为什么?”玛丽大感不解。

一直闲置着的左手当下终于动了。它顺遂樱子的心意,悄无声息地解开了青年领口周遭的衣扣,而后探入以往从未有学生探索过的领地,掐住了老师左胸的乳首。

“你我都是等待救赎的罪人,我无非是在这一晚临时承载着神明旨意之人,根本没有裁决你的爱情的权力。”说完,修女会的领袖就在老师耳侧轻呵一口气,不想被玛丽发觉自己这副龌龊样的男人只得咬着牙屏住气息。

在留下“老师做得很棒哦”这句小小的评语后,樱子于是变本加厉地用手去把玩手里粗壮的肉杵。她那紧握着阳根的手掌从方才挑逗过的交界处出发,然后贴住柱身,缓慢而细致地撸到阴茎末端,并一本正经地重复着这一行为,宛如在给奶牛挤奶。与此同时,她的左手亦在周而复始地逗弄老师的左乳头,一会儿上下拨弄,一会儿左右拨弄,偶尔又会把奶头当按钮般亵玩,将“按钮”深深地摁进乳晕内。

“而你即便为爱情所倾倒,你也还是坚守在了自己本当坚守的岗位上。你对神的信仰毋庸置疑。”迅疾的套弄似是一场猝然来袭的风暴,把男性对泄欲的渴望急速地提升至巅峰,“‘最要紧的是彼此切实相爱,因为爱能遮掩许多的罪。’我所能做的,唯有提醒你,不论你身在何处,你的爱、你的心皆要真实。”

屋外的静谧忽然被打破。仿佛在与忏悔室里的暧昧气氛相呼应一般,大雨倾盆而下,从而掩去了屋内一切可能暴露这对师生的淫行的动静。

“此刻,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在此赦免你的罪过。阿门。”

老师这下再也克制不住,头向后仰去,腰部则下意识地扭摆起来,呈现出近乎活塞运动的情势,犹如已经盯上猎物的饥肠辘辘的掠食者,蓄势待发。樱子亦顾不得太多,立即放开左手,接着深情地吻住了青年大张的嘴。

“呜……!”被吻住的人吃惊不已,只因他尚且记得这位修女大人在三天前的夤夜究竟有多么抗拒接吻。老师本还想针对这点做些什么,奈何那对酒红色的瞳仁委实过于美丽,水汪汪的眼眸明明倒映着他丑陋的样子,那股蚀骨的媚却使他不自觉地将自身的邪念给正当化,进而令他放弃了抗争。

久旱逢甘霖。甘美的甜唾立时被樱子渡入男人的口中,如外面的雨水那般滋润着他的喉舌,无垢的目光和专心致志的神情更是加剧了媚意的散布。而修女眼里含有的亲切笑意也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雨声急促,打在门扉上时显得细碎但又不那么稳定,听来像是在踏着起伏不定的鼓点。樱子手上的动作却在放缓。堪比按摩的技巧在慢慢地将名为舒服的感觉揉进这狰狞的巨物内,前列腺液不再是时断时续地自龟头溢出,而是持续性地向外流出。

四肢不由自主地沉溺在这份甜蜜中,身心的舒缓导致老师的注意力逐渐全聚集在下体处。因此,待到修女会的领袖猛然转回起初的高速手交模式之时,毫无防备的他可以说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阿门。”

白发丽人的唇舌霎时间便填满了他的口腔,玛丽那好像用尽了通身气力的告辞声则几乎是于同一时刻响起。肉欲与怒不可遏的青龙顿时膨大到极致,一下子就撑开了束缚它的黑手套,并朝着窗棂所在的方向喷出多到令人咋舌的胶状白浆。

很快,地板上、木墙上、窗格上……处处都是青年的子孙肆虐的痕迹。纵然如此,樱子的小手仍然没有停下。她那握成杯状的指掌不厌其烦地在坚硬的棍身上又推又压,摆出一副誓要把所有可能残留在男根里的种子汁全数挤出的架势,直至似曾相识的关门声传来时方肯放手。

“辛苦了,老师。”修女会的领袖在确认老师的存货已尽数清空后,便浅笑着离开了对方的嘴唇。而精疲力竭的男人现今只知道喘着粗气,全无余力去答她的话。

“正如您刚才所听到的,”单从语气上来判断,任谁都不会想到正在侃侃而谈的这位少女几分钟前还在全心全意地帮男性手淫,“玛丽同学对某个大人怀揣着不一般的情愫。虽然接受告解的一方有为告解者保密的义务,不过老师今夜具备的是和我一致的身份,所以您只需像我这样,在保守秘密的时候也保守‘自己曾聆听过他人秘密’的这个秘密就好。”

“樱子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是樱子没听懂老师的问话,还是老师问的的确是这方面的问题,被问的少女给出的回答既出乎意料,可又在情理之中:“老师,我那天晚上曾经说过,我是以玛丽同学的前辈的立场同您交流的。”

“老师您的幸福即是我的幸福,我的后辈们的幸福亦同样是的。”她摘下了蒙在青年头部的布条,之后俯下身子捡起被精液染白了的手套,“‘最要紧的是彼此切实相爱,因为爱能遮掩许多的罪。’人所需要做的,是抛开内心的恶魔,问问自己是否爱着那个人,问问自己是否有勇气和那个人共渡难关。”

雨下得更大了,却藏不住樱子轻轻的一笑。

“大圣堂大门旁的小房间里有借给参拜者用的雨伞。”

修女垂下头来,蜻蜓点水地在老师的右脸上吻了一吻。

“迷途的羔羊呀,去做自己觉得应做的事吧。”

数不胜数的雨珠降下,化作叫人望不见天边的帘布,老师方今已然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圣三一回到夏莱的了。他只知道自己提着修女会无偿提供的雨伞,在雨中竭力地奔跑。哪怕因身体的倦意未被驱散而屡屡跌倒,哪怕因暴雨的干扰而短暂地迷失过方向,他也不曾停止追赶玛丽的步伐。

终于,基沃托斯的外来者找到了独自于大道上彷徨的橘猫,想都没想地就一把抱住了湿淋淋的她。

至于返程的路上发生过什么……他的记忆则是一片空白。等到青年的意识重新飘上来的时候,他早已同乖巧的小修女裸裎相见,且在夏莱休息室的某张床上肢体交缠。

“嗯……哈……”在亲吻恋人这件事上,玛丽的生涩是显而易见的。这个女孩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光是用舌尖轻触爱人的唇,便会感到极其害羞,亟需老师的引导。男人一时亦不想去在意自己为什么会和玛丽“祷”到床上去,更关注目前的他立马收敛了那份不久前果断拉人入怀的直率,并以谆谆善诱的姿态审慎地和恋人的香唇接触。

先极尽温柔地舔弄才露尖角的“小荷”,继而靠双唇抿住、含住那娇羞的“含羞草”,再逐步把自己的舌头送入她的口中,如同咀嚼口香糖那般吮吸、品味心仪之人那沾有津液的香甜红舌。虽说老师本人也不怎么擅长此道,但为了自己挚爱的少女,他使尽浑身解数,只求玛丽不会因此产生不适。

青年的努力没过多长时间便收到了成效。清纯的修女不但接纳了他,还让两只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勾在他的肩膀上。胸前的小笼包隔三差五地碰擦着男性的胸膛,被压住时变化的形状能在众多雄性的大脑里描画出盈盈一握的既视感,连带着扑鼻的香气惹人遐想。

她的眼亦是极媚,有着与樱子不尽相同的风情。刚亲上时还闭着的美目随着老师舌头的发掘缓缓地张开,湖蓝色的眼仁清澈而又有晴空的透明感,足可称作神圣的瑰宝。但当与她四目相对的人觉察到这双眼的魔性时,那种好孩子特有的腼腆已然营造出强烈的反差感,诱人在不知不觉间迈步走进这深不见底的湖中。

上善若水,如水般秀美的五官、如水般高洁的光辉、如水般柔弱的娇躯……玛丽便是这样一位用水做的姑娘。可是,水除了能净化万物外,亦有万千生灵沉沦其中。而橘发的修女恰恰就拥有能使人“溺死”的魔力。归根结底,水是很容易改变自身颜色的,有哪个男人不会想着将这水灵灵的眸子变成自己的颜色呢?

“哈啊……能被老师爱着这件事……实在是令我倍感欢喜……”自被青年死死抱住后便不发一言的玛丽终归对着她暗恋许久的人说出了心里话,唇边尚留有二人相互亲吻的痕迹,“但是……真的好吗……”

“所以坏大人才要惩罚坏孩子呀~”坚实有力的臂膊托住了小修女娇翘的雪臀,讲着大人才会用的“惩处”字眼的男人脸上却挂着促狭的笑,硬挺的长矛出于惯性,也已对准早为蜜液所濡湿的后庭,“那么,玛丽,这里……可以么?”

老师话音刚落,玛丽就迫不及待地主动向他献上热吻作为回复,黏糊糊的水声令他都感觉有些害臊。不过他旋即便以同等的热忱去怜爱怀抱中的佳人,粗大的尘根一寸一寸地插进那窄小的菊穴内,把未尝被人开发过的甬道拓宽成最适合自己的模样。或许是由于这是玛丽初次体验这种性交,受到刺激的少女反倒本能地将肠壁收缩得更紧,使得现在的后门就跟有了生命似的,忘我地吮咬着突然闯进来的这个外来者。

膣肉越是拒斥,巨蟒便越想挺入。跨坐在巨根上的橘发修女早先还轻咬银牙,勉强能够忍住,可在吞入恋人一半的性器后,她的表情就崩开了一道裂缝,不知是基于痛楚还是快感的几滴泪珠悬在眼角。而到了肉棒整根被容纳进菊花的时候,她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恍惚,隐约透着粉色的素白胴体失魂落魄地跪坐在那儿,我见犹怜。柔媚的眼瞳亦多出一分和琉璃相近的易碎感,既叫人心生怜惜之意,又让人胸中潜藏的那股蹂躏、征服的欲望越加旺盛。

老师则很有耐心地等待玛丽自行清醒过来。在这期间,他舔去了爱人眼边的泪水,细嗅过情人发辫的清香,啃咬过女孩纤细的锁骨,甚至含弄过少女玉峰的蓓蕾。这些地方当然都是美的,然而青年之所以会失却正常的仪态,单纯是因为它们皆是玛丽所有之物。

是故,当他察觉到自己深爱之人即将醒来时,他便坏心眼地抱着玛丽走下了床,且以火车便当式的姿势抽插起来。

“啪哒!啪哒!啪哒!”肉与肉相碰撞的脆响接连不断地于休息室里响起,哪怕是大楼外浩大的雨声,都压不下这对情侣灵肉结合的声音。小巧的臀瓣在来势凶猛的胯部面前只有被拍成臀饼的份儿,而撞击的力道令挂在老师身体前边的玛丽每回都要颤上好一阵子,两处肉穴就像在发大水一样,把两人交合之处变成一片泽国。

“啊哈……啊哈……啊哈……呜……!”

回过神来的纯洁修女耳听自己口吐的淫媚娇喘,身受势大力沉的长枪穿刺,体内更是因男人的舌功而燥热得不行。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理清状况的她登时又羞又恼,但也不好动用基沃托斯人的力量,只能用粉拳象征性地捶打了几下老师的背脊:“老师……老师你太坏了……嗯啊……”

玛丽的反应却使青年愈发动情,他索性亦不用手托着玛丽,并加快了下胯的攻势。可怜的小修女不得不面临身子几近悬空的窘境,沦为一艘在暴风雨颠簸不止的小船,吓得这位姑娘连忙用腿缠住他的腰。可被奸淫得手脚发软的女孩子又如何缠得住呢?于是乎,娇小的玉体身不由己地顺着势头前后摇荡,在落下时,女孩的体重及重力又会使老师的生殖器插得更深。

不仅如此,他还会趁机掰开少女的臀肉,好叫纯情的修女切身感受到他的整根玉茎。饱胀的蛋囊亦不甘示弱,锲而不舍地拍打着玛丽的臀缝,似是恨不得将自己给塞进去。

一时间,“啪啪啪”的交合声在夏莱响了个没完没了。这个男人一边全力以赴地肏着恋人的菊花,一边随性地在各个区域走来走去,咬住玛丽的耳朵说着稀奇古怪的情话。羞涩至极的小橘猫则总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小脑袋埋进老师怀里的念头,然后就被想看玛丽“另一面”的老师给干得喵喵乱叫,混入了少许肠液的爱液亦因而流了一地。

“玛丽不管是什么样子,都很可爱哦。我只是想看到玛丽更多、更多可爱的脸蛋罢了。”

沿着修女遗下的水迹,即可看见于落地窗前痴缠依旧的男女。此处非是别处,正是老师和值日生们经常一道使用的办公室。身为这一场所主人的男人轻柔地把爱人转过身来,再置于早就被清空了的办公桌上。只见阵雨迷蒙,明净的玻璃映照着赤身裸体的他们,但能窥见在此偷欢之人的,亦只有他们自己。

“自从和玛丽你相遇以来……我就一直在想。”较为粗糙的两只大手分别扣在了女孩白皙的手背上,“你这么善良的孩子能正式成为修女的话,对大家来说一定是件好事吧。”

“我也爱着这样的玛丽。但是,我很苦恼。”

“苦恼在于,我是不是因为你的美丽,因为那种阴暗的亵渎的欲望,才觉得自己爱你。”

“苦恼在于,我是不是因为拎不清和学生间的距离,因为对自己和对你都很敷衍,才觉得自己爱你。”

“苦恼在于,我是不是因为不想让学生远离自己,因为没有真正地将你视为爱的对象,才觉得自己爱你。”

“老师……”玛丽没有多言,而是任由青年握住她的纤手。

“因此,我无论怎么烦恼,都没有勇气向自己的本心,向你去坦白。不是由于害怕被拒绝,不是由于畏惧议论,只不过是由于……自己是个‘不成熟的大人’,仅此而已。这么一想,我还真是个不成器的家伙,啊哈哈。”

橘发的修女却并不许他打哈哈:“老师您不但不成器,还很狡猾呢。”

“……诶?”

“偏偏挑这种时候说那些话。”少女像是在赌气般抽回了被扣住的玉手,而后把脸藏进了她自己的臂弯之中,“实在是……太狡猾了啊。”

“那就让我继续补偿你好了。”嘴里念叨不正经的话的老师轻笑着扶住了学生的柳腰,接着将仍插在后庭内的肉柱一点一点地抽离出来,“毕竟,玛丽仍有很多可爱的地方,我还不曾欣赏到呢。”

“……诶?”这回轮到小橘猫感到疑惑了。

而诲人不倦的老师下一秒便以实际行动做出了解答。

就在茎体将要全部退出这幽深的长廊之际,离只有一步之遥的龟头陡然于洞口一带止住,之后猛地展开了新一轮的冲刺,一下子肏得玛丽的两条玉腿皆向后翘了起来。沉重的躯体相撞的声响迟了半息才被她的耳蜗接收到,然而男人这时已然发起了第二轮的冲锋。肉壁不再绷紧,致使那头黑龙得以长驱直入,髋部猛烈的高速冲撞非但刮蹭着玛丽的肠壁,加速了润滑液的分泌,更在她的玉臀上烙下了近似用手拍过的浅淡红印。

女孩的足踝一回回地跳起,股间多种体液的混合物有若瀑布般飞流而下,捎带着让肉茎于抽送时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不知廉耻的水声。藕臂构建的临时壁垒再亦掩盖不了玛丽的淫乱,甜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沉浸在快感中的她情不自禁地仰起秀丽如天鹅的脖颈,香舌轻吐:“老师……嗯唔……老师……我的嘴……好空啊……”

青年的两手随即就探进恋人的腋下,继而使她的上半身软软地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窒息也似的舌吻转瞬便至,殷红的两条小蛇为了交配而互相缠绕在一起,相爱的两人则为了回应对方的爱意而令身姿重合于一处。修女苍蓝的美眸愈显迷离,因体位改变而踮起的脚尖在阳物的顶弄下起起落落,这一刻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老师这座火山离爆发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老师……请尽管……尽管射出来吧……”

慈爱、认真、憧憬、迷醉……镜面中那双旖旎朦胧的眼睛里此时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含义:“能和老师这样连接在一起……我……非常非常的……开心……”

然而,这才是噩梦真正的起始点。

头脑当场宕机的老师忽地僵在了原地,精关立刻失守,积攒下来的大量精浆以不输间歇泉喷发的气势注入到爱人的肠穴内。在量上毫不逊色的春水也从抵达高潮的小穴中涌出,不间断地泼洒到粗硬的男根以及子孙袋上,而身心都被灌满了的玛丽只能干张着小嘴,连一个字符的音都发不出。

直到泄身的余韵彻底过去,橘发的修女方才恢复了部分的意识。她茫然地环视着周围的景物,这里的东西都没有变,包括插在她菊穴里的那根丝毫不见软下去的阳具。

老师的性欲居然这么旺盛么?女孩如是想道。

“是啊,我很好色呢。”还没等她看清青年映在窗面上的面容,站在她后边的人便用右手的食指顽皮地刮了刮她的玉颊,还故意动了动腰。在逃开老师手指的调戏,看清落地窗所照着的自己后,玛丽终于意识到,自己现下就跟套在肉棒上的鸡巴套子没什么区别,小脸立时涨得红彤彤的。

眼见恋人羞得匆忙捂住了脸,男人不禁“噗”地笑出了声:“……好啦好啦,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他边说边扶着玛丽稳稳地落回地板上,顺势从少女湿漉漉的后门里拔出了仍旧屹立不倒的玉柱,且不假思索地蹲下身来,用手边抽来的无菌纸巾很讲分寸地擦去这只小猫咪私处沾染的各类液体。尚且有点难为情的小橘猫则安静地趴在老师常用的桌上,等待对方擦完。

雨还在下,裸着身躯趴卧着的玛丽但觉凉意浸骨。她不由得想着,这儿是老师每天办公的地方,有值日生或者其他学生来玩的时候,夏莱就会变得热闹而又温馨。可到学生们必须返回各自住所的时候,夏莱便会变回本来的冷清和孤寂。

老师真的很孤独。

念及此处,少女的心热了起来。不拘这份心情是激动,还是恐惧,抑或是紧张,她想要为心爱之人多做些什么的心意是明确的,乃至于她愿意去做出一个违背主的教诲的大胆决定。

而满脑子都想着老师的事的小修女自然亦没法注意到,她的恋人在为她揩拭污物时脸上显露的阴霾。

“女孩子的第一次点到为止就可以了。”老师看着渐渐收缩回原本大小的菊门,苦笑着说道,“虽然很抱歉,但我只能用纸巾简单地擦一下,剩下来的还是要玛丽你自己回去清理掉。要我送你回去吗?这个点应该已经没有电车在运营了。”

“……老师。”

“嗯?”才起身的青年望了望那位赖在办公桌上不肯下来的女孩,然后听到了一个他万万没想到的问题。

“请问,今天晚上……我能不能留在夏莱呢?”

她侧过头来,笑得宛若一朵雨后荷花,又有一丝猫的狡黠。

圣三一,大圣堂,秘密的告解室。

这个时间点已经不会再有人来此忏悔了,但是修女会的领袖依然守在这里。她安详地坐在老师曾坐过的椅子上,只身面对着嵌有窗棂的墙壁,沉默不语。纵使这片属于听告解者的空间已被她亲手打扫得一尘不染,可是沾上过老师精华的窗格处还是能瞧见一道不起眼的被指肚抹过的印痕。

她还记得,数小时前于此逗留过的男人精力究竟有多么充沛。她亦想象得出,那个男人今天会度过怎样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樱子同样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对后辈的爱和对老师的爱,自己仅是在替老师“驱魔”而已。但是……

“老师……我明白的……您现在一定……还没得到满足吧……”

她意犹未尽地歪过头,凝望着那曾为白浊所浸染的指节。

“不过……我会为您保守这个秘密……就像之前一样……”

她的瞳仁闪烁着魅惑的光,似有似无的笑意蕴藏在其中。

“愿安宁……常与您同在……”

她的玉容逐渐染上潮红,用以为弹匣赐福的右手则在轻抚着她的下腹。

一个幽灵,白发的幽灵,自三日前便开始在夏莱的上空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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