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然予
2024/03/11
61用唇舌撷取花蕊(h)
“好吃吗?”
沉之越捧住她的脸颊问她,柔软的指尖将她的泪水一一抹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程思予长睫颤抖,又抖下一滴晶莹的泪水,在他的指甲盖上晃悠。
“你问哪个?”
她找到湿巾,擦拭着胸口的白浊。有一滴挂在乳尖欲落未落,她压了一下柔软的胸脯,将它彻底抹净。
沉之越闻言笑了,“那我也来尝尝你和蛋糕哪个更可口?”
他学着她的样子,手指裹了一圈的蛋糕,直接抹上了她的乳尖。
“哥哥……”
程思予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抵在办公桌前,黑色头颅埋在胸间,细软的发丝撩得她心口悸动。
微凉的蛋糕被一圈圈地涂上乳晕,他的手指仍在不停地转圈,软滑的奶油芝士勾上两颗蓓蕾。
他缓慢的动作引得她身体发麻,弓起腰身,将胸乳贴在他的面庞。
“哥哥快吃。”
他低垂眉眼,细致得像在描摹一副画卷,以手为笔,慢慢开启她的情欲之门。
他问:“吃什么?”
“吃我的奶子。”
真丝衬衫彻底散开,他含住她的胸乳,将散发着芋香的奶油芝士彻底吮入唇间。
滑腻的蛋糕在嘴里融化,融不掉是她硬挺起来的蓓蕾,在他唇间被吮得又红又肿。
眼镜的金属楞边也抵在软滑的乳肉,冰凉的触感。
他一边吃她的奶子,一边伸手从大腿根部滑了上去。
她穿了一条紫色短裙,也被他慢慢地推了上去。
“你比蛋糕更好吃。”他吐出她的奶子,抬眸看她。
隔着肉色的丝袜,他触到窄窄的内裤,已经湿到连裤袜外面都摸得出来。
“你都湿透了。”他低哑地说道。
修长的指尖用力地抠着她的腿心,湿润的花唇被他用指节重重地摩擦。
“哥哥,要在这里做吗?”她忍不住地轻喘。
沉之越笑了,“程思予,每次不都是你勾引我,你明明清楚会是什么后果的……”
裤袜被他直接抠破,一根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挤了进去,手指瞬间被滑嫩的软肉包裹,内里湿漉漉的。
“所以你也是想要的,对吗?”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腰侧。
程思予咬唇低头,看着他双腿之间的肉棒又一次挺立起来。
他把她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抱着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坐在那张大大的办公椅上。
黑色真皮椅子,映衬得雪白的双腿更似玉般莹洁,他直接将那两只腿挂上了一旁的扶手上。
她的衣衫仍挂在腰间,两腿大张,臀部上抬,整个小穴正对着他。
这个姿势带来的羞耻感让她惧怕,握住扶手的手不由收紧,想要并拢膝盖。
他用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手指直接将她的内裤剥到一边。
“怕什么?”他问她。
明亮的光线里,她最隐秘的部分被以这样羞耻的方式,直接袒露。
肉色粉穴如卷曲的花瓣,沾满晶莹露水,被他用手指层层剥开,一点点地向上拨动,寻到藏在里面的那颗粉色的蕊心,轻轻勾弄了两下。
酥麻的快感被他的指尖引出,她不禁挺起腰身,紧咬下唇。
“这么美,为什么要怕被我看见……”他低声喘息。
光线如此透亮,两腿分得太开,程思予忍不住害羞起来,耳根再次被染得红透。
“哥哥……别……”
话说到一半,化作细细娇吟,宛转得如对他的邀请。
这一次,轮到他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腿心,用柔软的唇舌撷取花蕊。
镜架触碰到滑嫩的大腿肌肤,摩擦得有些发疼。
舌尖把她的肉瓣舔开,粗砺的舌苔刮住她那颗小小的花蒂,上下滑动。
程思予忍不住地呻吟,握住扶手的手掌抓得更紧,将自己的臀向前迎去。
他抬手揉住她丰润的臀肉,一边吃着她的花心,一边揉弄她的股肉。
舌头舔得她的花蒂充血泛红,宛如花开般挺立起来,彻底红艳。
他低低喘息,任凭沉沉气息吐在她的花心。
像一道热带的风,直接将雨林气息尽洒在上,潮湿温热,令幽深沼泽更泥泞不堪。
细长的舌头探了进去,进入湿滑的花道,深深浅浅地探着。
她开始轻轻摆臀,他的手指加大了力道,滑嫩的臀肉溢出他的手心。
程思予握紧扶手,身子绷如一道弯月,嘴间溢出细细的呻吟,喷出一股股的水,浇打在他舌尖。
快感如潮水翻涌,她忍不住地惊叫,身躯猛地绷紧又落下,她直接被他舔上了高潮。
但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她还在仰在皮椅上不住地喘息,他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玻璃丝袜被撕得更开,他上翘的性器热得烫人,直接抵上她的花穴。
他直直望住她,她咬住唇角,细细地喘息。
面颊红润,鬓发被汗水打湿,眼角是高潮过的湿润。
镜片后的他黑瞳深幽,神色淡淡,眸光漠然又冷淡。
一只手牢牢握住她的细腰,没有一点犹豫,他腰身一挺,狠狠地就一插而底。
62抱肏到高潮(h)
“哥哥。”
细软的腰身骤然绷紧,湿滑的穴道被整根肉棒彻底填满。
程思予刚刚到了一次高潮,再次被插入,忍不住就惊叫了一声,又怕被人听见,张嘴就咬住自己的手背。
他的肉棒又热又硬,撑得她腰肢颤动,脚趾蜷起,酥麻的快意瞬间从花心漫出。
另一只手的手指狠狠抠住扶手,越握越紧,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被他整个人顶在那张宽大的皮椅上面。
花穴里的层层嫩肉被粗硕肉棒顶开,蜜汁顺着棒身淌出,在黑色椅子上洇出大片水渍。
“嗯……太深了……”她仰头轻喘。
沉之越的发丝掠下几根,遮住眉眼,表情越发狠厉。
他低喘着,抓住她分得大开的大腿,大开大合地狠狠肏弄。
握在她大腿上的手发力,用力掰开,粉嫩花穴紧夹深红肉棒,透明蜜水润湿了她的双股。
抽出来的时候,穴道收紧,恋恋不舍地吮着肉棒,翻出的嫩肉如玫瑰花瓣般红艳。
硕大的铃口沾染了淋漓晶液,拉出一道绵长的淫丝,慢慢拉断。
他看着她淫靡的花穴,深吸了口气,龟头研磨着阴蒂,听到她细声的呜咽。
再次挺腰猛烈送入,插得特别深也特别狠。
一下接一下,深色囊袋打在雪白的双股上,染了一层晶亮的淫水。
程思予被肏弄得喘息不停,咬唇下望。
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狠狠插入,迎接着肉棒的抽送,捣得红艳穴口研出细细白沫。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在他进入的瞬间,剧烈地收缩起来。
沉之越紧蹙眉峰,“夹这么紧……”
程思予抬眼看着外面明亮的光线,轻声道:“太亮了,我害怕。”
沉之越停下动作,咬了咬她的乳尖,抬手在办公桌上找到遥控,将窗帘合拢。
只余了一道幽幽的光,仍可让她在阴暗中辨清他。
他的面孔凑向她,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这样不怕了吧。”
“嗯……哥哥……”
她偏爱他的这份亲昵,一时心如泉涌。
她缓缓向上扬首,唇瓣轻轻摩挲他的,向他索吻。
她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他的唇角,染上她透明的津液。
隔着薄薄镜片,他的眼神倏地变沉,重重地咬住她的唇瓣。
“小妖精,这么会勾人……”
他的长舌攻城掠地扫过每一处角落,吻得她嘴角发麻。
唇舌交缠间,程思予被吻得面颊泛红,仍偷偷抬眸望他。
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没有全部脱落的西装裤下,粗长的肉棒深陷在她的花穴,完美演绎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沉之越感觉到她的停顿,抬眼笑了笑。
“程思予,你怎么总能在这个时候分心呢?”
嘴角勾出的一抹浅笑,漫不经心又透着几分戏谑,直接击中了她的心。
这一刻的他,性感又迷人。
沉之越抿了抿唇,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哥哥……嗯……”
他把她的臀重重地托向他,上翘的茎身狠狠地从下插入,直抵花心。
“啊……太深了啊……不要了……”
沉之越重重地喘息,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开始边走边肏。
“舒服吗?”
他低喘着问她,音色也是迷人的沙哑,颤得她心弦一动,身下又冒出股股透明蜜水。
这个姿势,让肉棒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入,身体的重力将她狠狠钉在他的肉棒上。
花心被他一下下重重地捣弄,酥麻快意从脊椎节节攀升,似潮水将她淹没。
她只得抱住他的肩,低声呜咽。
“舒服啊……沉之越……别停……”
沉之越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刚才还说不要。”
身下动作未挺,翘起的肉茎重重摩擦过穴道,撑得她又酸又涨,又是舒爽到了极致。
看着他渐渐走到门边,程思予不由慌了起来,小穴收得更紧,夹得他的肉棒酥麻不已。
“哥哥小声点。”她低头咬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吮着。
沉之越眉眼低垂,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她也这样,故意在他颈间留下痕迹。
这种宣示主权的行为,让他的心油然升起一种满足感。
“怕被人发现还在办公室里勾引我。”
他深吸口气,猛地挺腰,一上一下地狠狠地抽插,将她彻底贯穿,每一下都是重重顶进最深处。
她狠狠吮住他的颈项,留下她的印记,也掩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仿佛置身于颠簸的海面,他是起伏的浪,将她顶到最高处。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肏弄到了浪的巅峰,她颤抖着紧绞住肉棒,如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龟头。
他闷哼了一声,一个猛地挺进,在她体内彻底释放了自己。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如入无人之境,整个人都仿佛虚无。
濡湿的唇舌,将她彻底拉回。
是他的手伸过来,拉过她的,十指紧扣,低头吻上了她的手背。
她被他放在了沙发上,一个一个吻地不断落下,延长了高潮的余韵。
“哥哥……”她轻声叫他。
幽暗的房间里,她捧住他的面孔,看见他黑亮眼眸中的自己。
忽而,有什么在心里颤动,她禁不住地落下泪来。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吻她的眼泪,再伏下身来,用湿热的唇舌彻底堵住了她。
63不需要的依靠
一直到下班,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程思予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口来回走了几圈。
沉之越的手机响起,是林杰问他要不要一起晚饭?
他拒绝了。
微哑的声音,或许泄露了些什么。
电话那边,林杰传来的笑声意味深长。
门口的高跟鞋重重蹬了两下,终于远去。
???“他们都走了。”
?
他转头的时候,看见程思予躺在沙发上小憩。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鬓角还有微潮的湿痕。
刚才的那场情事,仿佛耗尽她所有的气力。
神思一旦回巢,就不住地喊累。
事后,他帮她仔细清理过身上的痕迹,又拿了一张薄毯给她覆上。
一室幽暗,窗帘缝隙只漏下一缕淡金色的光芒,打在灰白色的墙壁之上。
她的面孔镀了层浅浅微光,长睫在瓷白面颊落下淡淡光影,宛如羽毛的剪影,根根分明。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走过去直接揽在怀里,让她睡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下地抚弄她的长发。
“非要等到人都走以后,才走?”他取笑她。
程思予微微睁眼,见他早就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镜片后的眼睛神采奕奕,反衬得自己体力不济,更是气恼得闭紧了眼。
沉之越低首,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摩挲过来,抚上她的耳。
柔白的耳垂还印了浅浅的齿痕,一点艳红。
分明是他在最后激情的时刻,重重咬出来的痕迹。
他在心里轻声叹息,将她拥在怀里更紧更密。
像是得到某种失而复得的宝物,恨不得时时捧在掌心。
程思予发现了,每次欢爱过后,沉之越都会喜欢触碰她的耳垂。
手指细细地捻过,直到耳根泛起一圈红。
他用指尖轻轻地刮过耳垂上轻微闭合的细孔,眼神柔得似水般。
程思予缩了缩身子,“痒。”
那种感觉何止是让人痒,简直就是让人酥软。
“你怎么从来不戴耳环?”他问她。
“嗯……会有点不舒服……”
她抬手,将细软的发丝一一掠到耳后。
她戴耳环不能隔夜,一旦隔夜就会发红肿痛。当然也有可能,是以前买的那些便宜耳环材质不好。
“我高中时候,学校流行毕业的时候打耳洞,就像个成人礼一样。”
“所以,你也是毕业时候打的吗?”
“嗯,也戴过一段时间的耳环。”
程思予思绪倒回,想了想,她应该是高考结束以后,和同学结伴去打耳洞的。
那个年纪的女孩,对于某种纪念意义的仪式格外执着。
他看着莹白耳垂上的那丝细孔,又忍不住伸指摩挲。
“后来,就很少戴了吗?”
“上大学以后学习打工都很忙,慢慢地就忘记了。”
沉之越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握,渐渐收紧。
“这几年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勤工俭学处有一位学长对我不错,给我介绍不少优质的活,所以……也没有那么辛苦。”
她顿了一下,又轻笑:“那位学长姓梁,也是江城的。不过现在不在这里,不然我肯定要请他吃顿饭。”
程思予见沉之越一直沉默不语,不由掀起眼睫。
看见沉之越微拧的眉心,伸过手指轻轻地抚,让那一点涟漪归于平静。
“没事了呀……”
她的唇角扬起浅浅的弧线,低声笑道:“以后,我是不是可以什么都依靠哥哥呢?”
他轻轻嗯了一声,“当然,我永远都可以做你的后盾。”
他的表情认真而诚挚,温柔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似是漾着一股不轻易动摇的坚定。
他仿佛想要这样,将她的轮廓深深镌刻在心底。
程思予眼瞳的笑意更浓,宛如琉璃般璀璨动人。
沉之越再度低头,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绵密的气息环绕。
湿而热的舌尖,一点一点,轻柔地舔舐含弄。
“哥哥……哥哥……”
程思予抓住他的胳膊,微微扬颈,眼神迷蒙。
窗外射进来的光渐渐变幻,从暗黄到明红,再到雾蓝。
城市的夜晚终于降临,耀眼霓虹闪烁在窗帘后面。
她看着他清傲的面孔,慢慢染上另一种矛盾交织的神色,隐忍又克制,沉沦在他们这样禁忌的关系之中。
如果沉若白,知道了这所有的一切呢?
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与亲生妹妹乱伦。
那个时候,沉之越你也会做我的后盾吗?
不过做与不做,她也不在乎了。
她在一个人的世界走了很久很久,早就不需要任何的依靠。
她自始至终,就从来没有打算相信他。
64蜻蜓耳环
沉之越如约,在几天之后带回了自己的相册。
沉若白果真很珍视这个儿子,咖色纸箱里装了满满的一箱相册。
晚饭过后,两人一起坐在地板上翻阅。
沉之越的照片大多都是在江城的,小时候也有部分在林溪拍的。
程思予翻到一张他在程家老宅的照片,穿着一身海军装,浓眉大眼,一本正经地站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
“这张……”沉之越仔细地辨认,“应该是我四岁时候照的。”
程思予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他头顶的那棵柚子树,油亮亮的绿叶间缀满了洁白花蕾。
“原来哥哥也来过这里啊。”
那一年,应该是为了要个孩子,沉若白常年待在了林溪。听说当年她租的房子,正好就位于程家和医院之间。
“这个柚子特别甜,有一年结果的时候,我还给哥哥藏了几个柚子。”
沉之越微愣了下,问她:“后来呢?”
“后来……放太久……”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上的柚子树,“……里面就干透了……”
他捉过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柔柔地吻,“对不起。”
“不过奶奶拿柚子皮来做菜,也算没有白费。”
“柚子皮可以做菜吗?”
“哥哥没吃过吗?”
程思予来了兴致,给他慢慢地讲:“把外面的黄皮削掉,白色的部分泡久一点,可以焖腊肉或者五花肉。”
“好吃吗?”
他特别喜欢看这种时候的她,侃侃而谈的样子。
清澈眼瞳有晶亮的光芒闪现,仿佛是藏了颗宝石在里面,不同的角度会折射出不同的光彩。
“嗯,柚子皮吸满酱油和肉汁特别香,再撒些葱花……”
她侧眸对上他饶有趣味的目光,“怎么了?”
“等你以后做给我吃。”
正所谓,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她再也不是他遥不可及的梦,现在的她近在咫尺,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抱住。
他上前啄吻了一下她的唇,认真地说道:“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程思予扬唇微笑,但心里却不禁在想,以后,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以后?
她低下头去,继续翻阅照片,忽然她的手顿了一下。
沉之越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是沉若白抱着他在江城的地标建筑物前。
年轻时候的沉若白很时髦,牛仔收腰连身裙,短而浓密的卷发,烈焰红唇。
“她真的很漂亮。”她由衷地赞叹。
所以有恃无恐,可以肆意玩弄别人的感情和人生。
“嗯。”沉之越把她抱在身前,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中间,伸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
“你的事情,给我一点时间,等她回来,我会找个时间好好告诉她的。”
程思予捏紧自己的手心,往后靠了一点,挨近他宽阔的胸膛。
“好。”
在所有的照片之中,她最爱的是沉之越的少年时代。
就连沉之越也发现了,“程思予,你是喜欢这个年纪的男生吗?”
她的手指停留他高中时代的相片上面,蓝白相间的校服,欢快的笑容,朝气蓬勃又意气飞扬。
细白指尖摩挲相纸,少年的明朗线条,她沉醉于他眼睛里明亮润泽的光芒。
“我喜欢这个时候的哥哥。”
她的目光凝于一处,“想和你穿一样的校服,想你骑车载我去学校,想你教我功课……”
就和当年的袁玫一样。
沉之越敲了敲她的脑门,“你比我小五岁,可能我们上不了一个学校。”
他中学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学生。
在校门口等她,可能她会穿着粉色蓬蓬裙出来,缠着他去附近商店买只冰淇淋。发布页Ltxsdz…℃〇M
走得累了,可能还会撒娇要他背她回家,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沉之越摇头,驱散了脑海中想象的画面。|最|新|网|址|找|回|-
他忍不住地问:“程思予,你是不是嫌现在的我老了?”
她回首凝眸,上下打量,“确实。”
迎接她的是,沉之越伸向她腰间的手,她马上就笑得不可抑制。
程思予很快在那些照片里,发现了明显的问题。
“为什么你上大学以后的照片就很少了?”
沉之越顿了下,向后倚向沙发,眉眼低垂,“长大了就不爱拍了。”
其实,是因为他十九岁那年,从林溪回来,为了程思予的事情和沉若白大吵了一架,就很少回家了。
他和沉若白的关系,也因此变得疏远。
相册看完以后,沉之越去洗澡,程思予便帮他把相册抬到书房。
她一个个抽屉地拉,想找个地方好好放置这些相册。
当她的手拉开书架最里面的一个抽屉,忽然被闪闪光芒晃到眼睛。
定晴一看,这个抽屉居然装了满满的耳环,而且全部只有一种耳环。
蜻蜓耳环。
65没有未来
蜻蜓耳环。
程思予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沉之越的抽屉里发现这些。
黑色的首饰盒底托,放了满满一盘,她数了数大概有六七十对。
他应该收集了很久,什么材质都有,珍珠,宝石,碎钻。
不同的款式,不同的造型,无一不精美,各种各样的色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心里一直有个人。」
所以,是那个她喜欢蜻蜓耳环。
「那个人在他心里的时间比我更久……他们也没有在一起……」
所以,这些是送不出去的礼物吗?
程思予把抽屉合上,静默着站在书柜前,看着玻璃反光里自己的脸。
她伸手轻抚自己的耳垂,指尖揉了揉细小的耳洞。
「你怎么从来不戴耳环?」
沉之越那么喜欢她的耳朵,迷恋的眼神,温柔的亲吻,甚至是失控时候,偶尔禁不住的啮咬。
他是在她的身上,寻找那个人的影子吗?
沉之越的秘密,他既然不告诉她,她也不会问。
两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怎么了?”
沉之越拿毛巾擦拭头发,走进书房。
她转过身来,面色如常,指了指书桌上的纸箱,“我在想放哪里好?”
他伸手轻抚她的面颊,指尖夹着潮湿的气息,刚洗完澡的他身上气味像雪松般清冽。
她忽然想起,很久没有见他吸烟了。
“是不是还想经常看?”他扬起唇角,手指缓缓上移,蹭了蹭她的耳垂。
程思予头轻轻一偏,避开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挑了下眉,似是不解。
“下个周六是爸爸的忌日,我要回趟林溪。”
沉之越微微一怔,“那几天我正好在出差。”
“我不是叫你陪我去,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
程思予想了想,把书柜里的书整理了下,腾出一个格子,“放这里可以吗?”
沉之越点点头,“可以。”
她一本接一本把相册放进去,调整角度摆整齐来。
拿到最下面的时候,看到还有一本册子,是刚才沉之越没有拿给她的。
“这是什么?”
她打开来,沉之越本想拦她一下,却没有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它打开。
那是一本大大的速写本,是他绘下的各种建筑。
他似乎并不想让她看见这个速写本,长睫轻垂,掩住了眼底的一丝赧意。
“去拿相册的时候,没注意到,就一起拿了过来。”
程思予一张一张翻阅,都是江城一些有名的建筑物。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气势磅礴的金融中心,造型别致的电视塔,还有相思江边的古老建筑。
每一笔线条都飘逸灵动,将整个画面描绘得细致入微,栩栩如生。
“是哥哥什么时候画的?”
“从初中开始,一直到高考前夕。”
“是看着照片画的吗?”
“不,我是亲自去现场画的。”
“现场?”程思予低头,再次仔细打量那些画。
“这些角度有些是在酒店房间,有些是在大马路边。”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一个地方是个百货公司的楼顶,我偷偷跑上去,躲在上面整整一天。“
程思予沉默了,她想到少年沉之越为了合适的写生地点,一个一个地方不断地寻找。
所以建筑设计师,是沉之越从小到大的梦想。
这是照片里,她没有见到的,关于沉之越的另一面。
“其实爸爸也有类似的画册。”她低垂着头,手指在纸张边缘轻轻摩挲。
“我记得他是结构工程师。”
“嗯,听说是高考分数差了点,不过他一直有在考证。”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程岩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
而程思予的人生,或许会是另外一副光景。
就算知道沉若白和沉之越的存在,知道所有的事情,她也不会有太多的怨怼,可能就只是一笑而过。
因为那时的她,会拥有足够的爱。
而她和沉之越,或许不会再相遇。
沉之越向前一步,紧紧抱住了她,“明年,明年我一定陪你去扫墓。”
“是吗?”
她感觉面颊有些湿润,或许是他发梢的水滴落了下来。
“思予,我们的过去彼此未能参与,但是未来……”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发心,目光温柔而诚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程思予默然片刻,又勾起唇角。
“好呀。”她语气轻快地回道。
她蹭了蹭他的胸,见浴袍有些散开,她又拉回来遮住那一角春光。
未来?
在她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她。
他们之间,没有未来。
66真实的他
林溪的六月,热浪袭人。
街头果树成熟的代表是杨桃和芒果,或许是学生还未放假,这些果实少了些人觊觎,沉甸甸地挂满高高的枝梢。
程思予周五就请假从江城回来,她订了一家快捷酒店,放下行李,就打车去了程家老宅。
出租车到城门口就停了下来,这一片早在几年前就被列入了老城保护示范区。
居民翘首期盼的拆迁计划彻底落空,只得安心老屋内部改造。
有不少老宅改成了网红名宿,周围反而比以前更热闹了。
她走到程家门口就停了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两层半小楼,已显颓败。
透过青石墙向里望去,小院杂草丛生,只有两棵柚子树还立在原处。
柚子花期很短,这个时候花早就谢了,只剩浓密鲜亮的树叶。
她掏出手机,在相册里翻了一下,把沉之越小时候的那张照片翻了出来。
她比了下,沉之越站着上方的那棵柚子树,正好就是大的那棵。
她定定望了会,又低下头继续向前翻去。
终于,翻到很早以前存的一张照片,是小时候的她。
一样是四岁,她穿着小花裙,趴在院子里一张蓝红白相间的塑料垫上面,扎着两根麻花辫,开心地笑望镜头。
她的头顶是同样的柚子树,莹洁花朵缀满枝头,甚至有一瓣落在她的发梢。
他们在不同的时间,重迭在相同的地方。
他的手仿佛穿越了时光隧道,在她的发间轻轻一掠,捻起那片连着细小黄蕊的花瓣。
他在她的面前,摊开自己的手掌,修长的指间,雪白花瓣散发着幽香。
「有花瓣落在你头发上。」
是那一晚,s大校园里的沉之越。
他低下头来,静静地看向她。
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他的脸,面容清俊,眉眼深邃。
在面对她的瞬间,漆黑的瞳仁里似燃起一道光,隐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只是很快又化作了涓涓细流,温柔而真挚地望着她。
“哥哥。”
等到她再次抬眸,透过沾了水雾的眼睫,眼前一切,都是虚无。
程思予从老城区出来以后,准备慢慢地走回酒店。
“程思予?”她身后有人疑惑地开口。
她转过头去,看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生正向着她走过来。
“你回来了?”确认她的瞬间,对方眼神透出惊喜。
“邹少安。”
程思予记得他,是高中隔壁班的同学。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邹少安笑了起来,麦色肌肤衬得洁白牙齿更显眼,“你怎么回来了?我记得你在北边上大学,没留那工作?”
“现在在江城,这次回来扫墓的。”她停了一下,“你是在h大吧?”
“嗯,回来办点手续。”他低了低头,摆弄起手机,“你的微信,怎么不是原来那个了吗?”
程思予的脸有些发热,“对不起,换手机号码的时候,忘记加你了。”
其实,是故意没有加他的,毕竟……
她想起从前的事情,还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的事情都别说了,那时我们还小,也弄得你挺尴尬的。”
邹少安没有在意地摆了摆手,把手机递到她面前,让她扫自己的微信。
“我明天也要回学校去了,请你吃个晚饭可以吗?”
邹少安低头,把她的微信备注好,加进分组。
抬首的时候,见她仍在犹豫,只得又补上一句,“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这一下,反而显得程思予耿耿于怀,不够大方了。
她只得抬头一笑,”好的,去哪家?”
他们选的是林溪一家有名的老字号餐馆今泉,占了整整叁层楼,叁面都是大大的落地玻璃窗。
林溪位于叁省相接处,上面的以辣闻名,下面的则是出了名的清淡。因此,林溪的菜式也是糅合两边的特色。
今泉最有名的一道菜,是果木烧鹅,也是来这里必点的菜。
烧鹅刚上的时候,正好沉之越发来信息,问她晚饭吃什么?
他去z市出差已将近一星期,要后天才会回到江城。
程思予拍了张烧鹅发给他,又问,「哥哥,晚饭吃什么?」
「有点忙,可能晚点才吃,你先吃吧。」
程思予放下手机,正撞上对面邹少安探究的眼神。
“看你的表情,男朋友?”
“啊,不是。”她心神一荡,抬手掠了掠发丝,轻轻拨到耳后。
“刚才说的,你们班的那对情侣后来怎样了?”
邹少安眉峰一扫,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聊了下去。
他本就是个幽默的人,聊起趣事的时候更是绘声绘色,程思予在这一顿饭中不知笑了多少回。
快要散场的时候,邹少安去了趟卫生间,她则托住腮望向窗外。
他们的座位正好位于一楼的窗边,林溪的夜黑得晚,街道依然洒满落日余晖,明亮耀眼。
她默默地扫视面前的街道,忽然目光一凝,停留在了某处。
高大茂密的香樟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远远向她投来关注的眼神。
这一次,不再是她的想象,而是真实的他。
沉之越。
67带着醋意的吻
为什么沉之越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z市出差吗?
程思予站起身来,隔着大大的落地窗看向他,他也正遥遥望着她。
这是林溪环隐江的一条滨江大道,两边高大的香樟树延绵茂密。
青翠欲滴的树叶,被阳光映得鲜嫩又清透。
远处的云层如翻滚的金色鱼鳞,边缘染了绛色霞光。
而沉之越就站在朦胧的光晕里,向着她的方向望过来。
明年,明年我一定陪你去扫墓。
所以,并不是从明年开始,而是从明天开始对吗?
他一定是赶着完成了工作,提前两天从z市赶到了林溪,就是为了明天和她一起去扫墓。
刚才也是,不想影响她用餐,所以没有告诉她自己来了。
那个时候,他应该还在z市开往林溪的高铁上。
她觉得心跳震得厉害,整个胸腔都疼了起来。
程思予刚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想给他发信息,邹少安就走了回来。
“可以走了。”
他看着她微微发愣的神情,信手把她放在椅子上的购物袋拿起来。
“买的什么东西这么沉?”
“给同事带的土特产。”
程思予握着手机,又朝外面望了一眼,才是向门口走动。
两人在餐馆门口告别,他把袋子递过去给她。
“谢谢。”
程思予回头望了一眼,心头却是一凛,刚才的树下已经没有人了。
不过转瞬之间,他就不在那里了。
但是她很确定,刚才的不是错觉,是沉之越真的来林溪了。
这时,邹少安问她:“程思予,你怎么回去?”
“这里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散步就好。”
“好的。”
她的心里,还在记挂着刚才看到的人影,赶忙向邹少安道了个谢。
“谢谢你的晚餐,以后你去江城,一定要给我个回请的机会。”
邹少安笑了笑,扬起手机,“保持联络。”
看着邹少安远去的背影,程思予一边向着刚才的香樟树走去,一边开始给沉之越打电话。
但他没有接电话,树的周围也没有见到他。
他会去哪里?程思予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她给沉之越发了数条信息,他都没有回复。
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沉之越这个时间来,毋庸置疑,是准备明天和她一起去扫墓的。
她刚才瞥见他的时候,他的腿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因此他现在极有可能去了下榻的酒店。
她点开手机地图,开始搜寻附近的酒店。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弹出一条来自沉之越的消息。
他发了一个手机定位地址给她,是林溪的一家老牌五星酒店。
「1214」
这应该是个酒店的房间号。
酒店正好在环江道上,离这里走路也就十多分钟。
程思予走过去的时候,不时地张望手机,不过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有发。
她在按响房间门铃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安。
她似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突然走开。
虽然她觉得,那并不足以成为一个充分的理由,但是他确实在她走向他之前,选择了离开。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只透出一道柔黄的浅光。
“哥哥。”
她刚要探头进去望了一眼,手腕就被人抓住,用力地拉了进去。
她被按在门的后面,他曲膝向前一压,门吧嗒一声,关上了。
程思予的后背贴住房门,购物袋从她的手指滑下去,落在了地毯上。
她侧头去望,肩膀却忽然感到一阵潮湿,有水滴落在她的肩窝,流向了锁骨边缘。
她抬眸,看见沉之越的黑发完全被水浸湿。
一绺一绺地垂在额前,透亮的水珠正顺着发梢缓缓落下。
房内光线昏暗,他微微低首,头靠在她的耳侧,一言不发,但呼吸有些急促。
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侧脸的弧度,在昏黄光线里,皮肤透出冷冷的白。
程思予的目光向下打量,他穿了件白色细绒浴袍。
系带松松绕了一圈,下摆边角被水渍了一圈,透着湿润的痕迹。
敞开的领口露出大半光洁的胸膛,似有未擦干的水珠,正缓缓向下滑落。
所以,他刚才是在洗澡吗?
可能洗到一半,就给她出来开门了。
“哥哥。”她轻声叫他。
他没有应她,她被两人这样奇怪的气氛怔住,伸手推了推他。
他一条腿的膝盖正顶在她双腿之间的缝隙,身体纹丝不动。
她又准备再叫一声,他却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侧首吻来。
“沉之越……”
她才刚刚叫出他的名字,就被他彻底堵住了唇舌。
这是一个带着醋意的吻。
68第二次见她
一室昏黄,光影朦胧。
程思予被他压在门后,后背紧贴着门板,动弹不得。
沉之越单手托住她的下巴,下颌线条紧绷,凛人的吻肆意凌虐她的唇瓣。
火热的唇舌如一把利刃直直探入,没有一丝怜惜地就搅进去。
轻咬细啃,放肆撷取。
微痛混合着快意席卷而来,他吮吻得更深更狠,像是心有不甘的惩罚,又像是急躁不安的发泄。
她第一次在他的吻里,感知到那么多的情绪。
程思予被他吮得舌根发麻,腰肢也酥软了,身体往下滑了一点。
沉之越另一只手捞起她,紧紧握住,虎口大张,手掌拢住她的腰。
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腰后的肌肤,柔柔地画圈。
颤动的酥麻感蔓延开来,程思予觉得整个身子更软了,只得抬手攀上他的颈项,如菟丝花的细丝缠绕而上,紧紧攀附着他。
她开始讨好地回吻他,仿佛要抚平他的那一丝狠戾,不停地啄吻他的唇。
在亲吻的间隙,吐息在他的唇间,“哥哥……哥哥怎么了?”
沉之越什么也没说,只是启齿,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才是慢慢放开。
他轻一扬睫,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被他吻得如春花般红艳,轻轻喘息。
他也抵住她的额头,不住地低喘。
他轻叹一声,抬手摩挲被他咬出的鲜红印痕,眸光微敛,如醉如痴地流转在她娇艳的红唇。
指尖如电流般滑过她的嘴唇,她也禁不住地咬了咬他清瘦的指节,再睁开眼来。
沉之越微微一怔,很快就将手收了回来。
程思予倚门,下颌轻扬,抬眸向他看去。
他的眼眸仿佛溶于夜色般的澄黑,锁定她的双瞳,却没有一丝任何的情绪起伏。
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刚才的吻里,现在则封住了所有,不让她窥探到一丝。
她揽在他颈项的双手又绕回来,按在他的肩上,深深地望入他的眼瞳。
乌发发梢的水滴仍不时落下,被水洗濯的眉目,被淡淡幽光一映,更加冷漠深沉,却也更加性感撩人。
她的目光跟着一滴晶莹水珠流转,见它滑进敞开的浴袍领口,掠向平滑坚实的胸膛。
程思予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强迫自己不再向下望去。
她把眸光集中在他脸庞,盯住他眼角那颗细小的泪痣。
她咬咬唇,“哥哥,刚才为什么要走?”
沉之越扬了扬眉,“怕打扰你们。”
程思予在心里轻声叹息,她果然猜得没错,但她还是不明白,沉之越为什么会误会?
“那个,只是刚好遇见而已。”
他盯了她半晌,才是问道:“刚好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