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也是这样的陈,能够让人引以为傲。用拇指为她擦去泪痕,她则十分腼腆地合上了一只眼睛,随后,紧紧地主动拥抱了我,传递着自己的那一份感情。我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触碰着那几道伤痕,然后轻轻拂过她解开了辫子的那流淌着的秀发。从头发开始,到白洁的脸蛋,然后是眼角,最后轻轻地按上了她的小嘴。
“啊……”
因为轻度的刺激,她不由得地叫出了声,我便顺势堵住她的嘴唇。互相重合的的亲吻,陈主动张开了嘴,似乎想要更进一步,我则接受了那份邀请,顺着那甘甜的气息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陈的眉头紧锁,原本以为那是想要逃开的预兆,她却主动地将嘴唇压了上来,似乎是那份不甘落于人后的心理作祟一般。
我主动舔起了她的嘴唇,陈也好似回敬一般,胆怯地将舌头伸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进攻着我的嘴唇。两个人一边喘息一边尴尬地微笑着,两个人的舌头逐渐没有了抵触一般地互相交缠着;许久之后,我们的嘴才分开,一条透明的银桥连接着我们的双唇。当那桥断裂之时,陈好似下了决心一般地点了点头。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来吧,博士。”
那是比以往的陈更加坚决的表情。
“哦……那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即使我提出各种十分变态的要求,陈警司也会如数照办是吧。”
“……唔,别,别太得寸进尺了!”
只是个玩笑啊,我在心里腹诽道。这么想着,我将陈推到到了医疗室那洁白的床上,将她身上残存的黑色热裤拉了下来。她一脸不好意思,十分徒劳地遮挡着自己的身体。白皙而玲珑的胸部上点缀着粉红色的凸起,雪白的大腿,以及近在眼前的白色短裤。
“我会慢慢来的。”
视线交错之下,陈放松了遮蔽着自己身体的手的力量。我轻而易举地拿开了她的手,将手放上她的胸口。盈盈一握便可掌握的大小,稍稍一紧便能感到那大小完全融入自己手中,不过温度却十分暖和,甚至在这夏季的深夜也能让人安心。
“呀,唔……”
握着胸部的手将手指搭上那已经硬挺的凸起,稍稍转着圈,而头则是凑上前去,用嘴唇叼着耳垂,轻轻地咬着。陈对这等挑逗毫无抗性,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看起来,这个位置是弱点。在心里暗自斟酌着,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乳头,陈就激烈地挣扎起来。
“这里是弱点啊,陈警司。”
“不,不要说那么仔细!不要……”
另一手也搭上了另一侧的胸口,用指尖挑逗着。玩弄让陈愈发地敏感起来,然而那份矜持和高傲却不是那么容易卸下的,她拼命忍受着自己被刺激时想要发出的声音,那带着鼻息的声音听着甚是煽情,我便更进一步,开始吮吸起胸部的凸起。
“啊,呀啊!禁止!禁止再吸那里……”
结果,仅仅是轻轻一吸,乳头便被吸得硬了起来。伴随着我来回捣弄的舌头,陈原本的矜持也被一点点扔掉,开始低声地娇喘起来。然而她不甘示弱,开始也用手指在我的胸口一阵乱摸。
——认为自己的弱点或许也是我的弱点这一点,意外的可爱呢。可惜,陈的抚摸也就是给我造成了瘙痒而已。
“唔,唔!果然是那里吧!”
结果最后还是意识到了真正的弱点在那里。陈的手怯怯地,向着我的长裤伸了过来,战战兢兢地碰着。
“所以,你要怎么做呢。”
被刺激到了的我停下了手,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我……反正我要回击一下你才可以,博士。”
明明你自己要回击的,结果反倒不知道要怎么做吗……
“胸部吧,用胸部做一下……”
随意地指定了一个方式。
“用胸部夹起来……”
凭你的大小大概办不到吧……我在心里揶揄着。结果,到最后我也只能乖乖地躺到床上,看着强势的陈一转攻势,将手放到我的裤带上,将长裤拉了下来。然后她将自己的胸部贴了过来,那袖珍一般的粉红色小山让我兴奋着,随后陈将支起帐篷的肉棒掏了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还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
“喂,喂,不要这么戳啊!”
“啊,是,是的,第一次见有些兴奋了,那么接下来……”
陈有些提心吊胆地握着我的下半身,将它靠近到自己的胸口处,战战兢兢地开始用那一份柔软开始摩挲着,同时手部缓缓上下撸动,那份不熟练但柔软的质感一点点给予着我快感。随着柔软的摩擦,下半身的前端一点点地快感开始袭来。
“嗯,嗯唔……”
想到她的胸部似乎是弱点,岁陈也有感觉了么——她的呼吸中难得地带上了几分娇艳。而我也意外地舒服,每当胸部的触感和弹力传来时,快感便渐渐地高涨。我开始剧烈地呼吸着,但这好像刺激到了陈的好胜心,她得意洋洋地更加用力地用胸部摩擦起来
“……博士,你那里有什么出来了呢,是有感觉了吧。”
结果,在陈的刺激之下,先走液已经很不争气地提前泄漏了出来。
“嗯,差不多了,这回该轮到我来帮你满足了吧。”
“……这个……”
“不提前做好准备的话,会很痛的。”
我抚摸着陈的头,虽说有些抵触,不过她还是十分顺从地将身体靠了过来。我顺势将手滑入大腿之间,陈本能地将双腿紧紧合拢。慢慢地,我的手指深入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只是探到内裤就听到了水声。
“哦……原来陈警司你已经湿了呢,真是好色。”
“你这*龙门粗口*笨蛋!”
情急之下,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不过所幸,是十分轻柔地咬住,而不是能咬断骨头的那种力道。在下半处,手只是轻轻一划,陈的身体就剧烈地反应着。而手指越过那薄薄的防线,直接抚摸的时候,指尖立即就被陈渗出的爱液所填满。
“安心吧,我不会着急的。只要交给我就好。”
我用另一只手从背后搂住陈,让她安心下来。只是中指在裂缝中探索而已,那不断湿润的势头就已经能被感受到了。而更进一步,用指尖逗弄着那小巧的阴核时,陈发出了些许难受的声音。
“等,等等,这里太刺激了……”
“刺激才好吧。”
指头稍微进入了一点,深处便遭到了抵抗。仅仅是捣弄而已,陈的吐息就更加炽热和紊乱了。看到这一幕,便忍不住抱起了稍微有些困扰的陈,让她骑到了我的脸上。
“这是,做,做什么……”
“为了好好看你啊。”
那女性的象征部位就在眼前,我轻轻地舔了起来。方才还有些发愣的陈当即提高了声音叫了起来,好像在高呼不要般地头发乱晃着。我咻地用嘴唇含住那里,然后用舌尖摩擦着内壁。
“很美味哦,陈警司。”
“不可能,不是的吧,呀啊——!”
实际上确实颇为平淡无味,但是能让她露出这么有感觉得一面,我也算是在精方面饱餐了一顿。舔弄时发出哗啦的声响,在陈的圣地内外处留下了自己唾液。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陈的内侧探索着。被刺激到的陈脚瑟瑟发抖,指尖用力外张着。
“啊,啊啊……博士的舌头,进来了……进来了……!”
想必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然她就不会说出来了,我这么想着。专心于舔弄,陈的腰几乎挺了起来,眼睛瞳孔迷离起来,身下泉水泛滥着,眼见是已经到达了高潮。
结果在那之后,她眼迷离地起身,就这样骑到了我的腰上,右手紧握着我的下半身,引导着向着她的那个方位移动着,将尖端对准着那最柔弱的部位。
“慢慢来,不用一口气放进去的。”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多么淫乱的事情,不过显然属于没有经验的那种类型,所以,自己便十分善意地出声指导。肉棒被牵引着,慢慢挤开了裂纹进入了陈的身体。
“啊……疼,疼,好疼啊……”
“……所以说了稍微慢一点也可以,不用一口气塞进去啊。”
轻轻抚摸着陈的后背,让她缓过气来。虽然实际上肉壶里已经湿润得滴水成河,所以理论上是“谋闷台”【没问题】的。
“不,不行,一定要做到底才行。”
没想到的是陈的好胜心居然在这里被激发了,她不管不顾地紧咬嘴唇,将腰降得更低。就在那一刻,只感觉自己好像通过了什么一般,炽热的红色液体滴落下来。
等等,陈还是第一次吗?
“不,不准笑,博士,抱紧我,用力点……”
虽说是命令的口吻,但是在我这边看来,那声音反倒更像是撒娇一般。那要求无法拒绝,我便双臂抱紧了她的背部,感受着她更进一步地沉下腰,深入到最深处,完全融为一体。
陈的内膛,前壁有十分粗粒形状的颗粒物,犹如鲱鱼籽,给予着我强烈而刺激的快感。而陈却跟我相反,此时的她大幅度地上下抖动着,努力抑制着自己剧烈的喘息,背部和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看起来依旧被疼痛支配着,却犹自坚持着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所以我说了不用勉强了吧。”
“不,不用管那么多,今天把这件事做完就好了。”
陈将脸贴到我的胸口上,那对龙角微微盯着我的下颏,好似在挠痒一般,然后合上了眼睛。我回应着那一份情感,抚摸着她的秀发,然后亲吻着她的额头。并没有选择活动起来。仅仅是被那内壁的颗粒和紧致包裹刺激着,就已经到了需要竭力忍耐的地步,若是活动起来……大概就忍不住了吧。
“喂,喂,不要擅自动起来啊!”
没想到的是,陈主动活动起了自己的腰,稍稍起身,然后重重地坐了下来。那突然地袭击,几乎让我瞬间缴械,言语中也便慌乱了几分。
“博士的表情……真有趣,是不是我动起来你就能再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等等,别乱动啊,喂……!”
突然间下身便被用力地缠住,一阵紧张感从我的心里升腾了起来。陈无视了我的抗议,而是自顾自地开始上下活动起腰来,不时还稍微左右活动、前后摇摆着,刺激不断传达而来。眼看她是只希望看到刚才我那副慌乱的样子,甚至和在那份疼痛的抗衡中占据了上风。实际上,现在的主导权几乎全部被陈所掌握了,我所能做的就是忍耐而已。
“怎么样,博士,舒服吗?”
“啊啊,是啊,没法否认呢……”
摇曳的蓝紫色头发,在交合中微微摇晃的胸部,泛着红潮的肌肤,十分诱人的表情在我眼前呈现着,犹如一场盛大的戏剧;再配上于伸出紧密融合的快感,让我也忍不住向上顶起了腰。两个人肉体互相碰撞着,发出回荡在医疗室内啪啪的响亮声音,内壁的柔肉紧密地贴着我,而颗粒物则施加着激烈的刺激,好似黑洞般要将我吸入。明明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更快地抵达极限,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陈的身躯将我自上而下地包裹起来,不断地给我施加着快感,将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与我融为一体。
“哈啊,啊,好像,要,要飞了,博士……”
“没关系的,尽情飞吧,陈警司!”
紧紧地自下而上抱住她的背部,将腰部如起重机一般向上拼命地动了上去,互相享受着眼前那占据一切理智的欢愉。在猛烈的攻击下,陈在高一个分贝的呻吟中挺直了腰背,一股爱潮汹涌而出,体内的紧致剧烈地收缩着,甚至让我感到了一阵疼痛。
高潮。一想到这里,我便克制不住地向着比刚才更加湿润的内壁发动了冲击,在一口气深入之后,在最深处竭尽全力射了出来。两个人的结合处,大量浑浊的白色液体从内测流了出来,滴落到苍白的病床被单上。陈脱力般地倒在了我的胸口上,完全将全部的体重都是施加给了我。我一面苦笑着,一面抚摸着陈的秀发,等待着她醒过来。
清洗对于激情之后的两个人是很有必要的。
结果,我们在没有经过凯尔希的授权的时候便使用了医疗室的浴室,然后匆匆忙忙地将被弄脏的被单冲洗干净,换上了新的——不然我们可能就得有麻烦了,然后趁着夜色还未消散的时候,两个人保持着十分尴尬的距离,一前一后地回到宿舍区。
“博士。”
在临分开的时候,陈突然叫住了我。她已经恢复了那副干练精明的样子,和刚才激情的时候判若两人。
“如果说,我还是会选择在人前成为那名在你看来太过强势,太讲职责不讲人情,骄傲甚至冷酷的警司,你会改变你今天的想法吗?”
“或许你可以叫我幼稚吧,但我不是个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话刚刚说出口,我便突然感到一阵头痛。什么是马基雅维利主义?自己的记忆中有这种东西吗?想要深入地搜索一下自己的记忆,找到的却只有一片空白。
不要再深究。
无知即力量。
脑海中一个嘹亮的声音不胜其烦地在重复着。那个男中音每响起一次,就会为头部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又万千钢针在一同攒刺一般。
“博士?博士!”
我拼命喘息着,在那股疼痛之前屈服了,渐渐地,陈的呼喊将我带回了现实。
“博士……怎么回事?刚才是头痛么?”
“……没事,刚才说到,我不是个效率至上、利益至上的人吧。”我将话题扭了回来,继续说道,“我想,即使是到了战场上,我也是个会保留人性的人,不会让自己过度逞强。只有那样,我才会觉得没有那么累,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人,起码,能够像这样笑出来吧。”
说罢,我便自顾自地干笑了两声。
“你这*龙门粗口*一般的蠢货……这样会死的。”
我只得耸了耸肩。陈的话并没有错,理想和现实之间总会有差距的。
“但是……博士。”陈十分郑重地说道,“稍微……在你面前放松一点,对我来说也是可以的。”
“是吗……”
“因为我相信,博士是值得我那么做的人。”
没有再多的话语,两个人在黎明将至的方舟上相立而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