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女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堂妹陆雅蕾,当初用来挡驾张维奕对陈心悦的纠缠的那位,也就是之前介绍过的我婚礼上的伴娘。
“这几天飞的不多吗?”
“你可是我最爱的男人,停了工作也得先来看你啊。”
“少贫嘴了。”我这会儿功夫已经做了一杯咖啡端到她的手里。
“一个人在家打扫卫生呢?”
“是啊,打发一下时间,再说了,总觉得这里到处都还有她的影子,就当是扫掉点吧。”
“我才几个月没见你们怎么就?我记得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可是羡慕得很呐。”
“天有不测风云吧,对了,你从哪里知道的?我爸还是我妈?”
“是大妈妈(上海地方称呼,指伯伯的妻子)告诉我的。”
我点了点头,“我妈怎么说的?”
“唉,当然是心疼儿子顺便数落那不开眼的前儿媳妇咯。”
我苦笑一声。
“行了,别在家里当怨妇了,妹妹我陪你出去散散心,走吧。”
说起散心我就想起昨天和刘荻娜的游乐场之行,我有些担心女人是不是都想法差不多,于是赶紧问道:“你准备带我去哪儿散心?”
陆雅蕾想了想,“去逛街吧,随便买,随便吃的那种,或者陪你去酒吧喝酒,我的酒量你放心,保证陪到你尽兴。”
我就这么被自己的堂妹拉着出了门,说起我这个堂妹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
陆雅蕾是个风风火火的假小子性子,学校毕业当空姐也有六七年了,算是资深,在空乘这行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但是成名的原因让人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在大概三年多以前,一次她在工作时掌掴了一个将手伸到她裙内摸大腿根的色狼乘客,并将半杯饮料泼在了他的脸上,她说当时都做好了被辞退的准备,但是绝不后悔这么做。
后来这件事情在民航内部掀起了热烈的讨论,甚至是争论,觉得她有失一个空乘人员基本素养的人有,但是更多的人觉得她只是在工作时维护了自己作为一个女性的尊严,而且很好的警示了今后潜在的怀有类似目的的人。
这件事情的后续是色狼一下飞机就被机场警方带走,后来被处以了刑事拘留,而航空公司原本对雅蕾的严肃处理在慢慢发酵的网络舆情的影响下可谓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扣罚了她当次航班的小时费,大概几百块钱,但是却另外给了她精抚慰金两千元,而且这件事被航空公司作为经典案例写进了新人培训教材。
我家出去步行二十分钟就是一个著名商圈,虽说不是市中心,但也是人气极旺,雅蕾勾着我的手臂边走边和我东拉西扯,说的都是些自己身边发生的趣事或是我们小时候的糗事,那样子就像是我的小女友。
我的心情在她小嘴絮絮叨叨的唠叨下居然被成功带跑偏了,见我心情有些好转她也就更卖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我们是看见好吃的就吃,看见好玩的就玩,前有刘荻娜,后有陆雅蕾,这个周末两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帮我稍稍驱散了心头的一些阴霾,我阴郁了整整一星期的心情难得的好了不少,可就在这时候,让我心情重回阴郁的人就出现了。
陆大刚!
这个已经成为我的梦魇的男人居然好巧不巧的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们是一行人,有男有女,我看了一眼没有陈心悦,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我是隔着老远先看见的他,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避开,眼不见为净的时候他居然也看见了我,并且主动朝我迎了过来,这个前天又被我摆了一道教训了一顿的男人此时居然看见我满面春风。
“哟,建豪,这么巧。”
我阴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他。
陆大刚对我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色眯眯的看了眼我身边的雅蕾,“你小子可以啊,旧爱刚去,新欢就在手了,这小模样可不比心悦差呀。”
雅蕾看我脸色就知道这不可能是我的朋友,于是也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他妹妹,你是谁啊?”
“哈哈,其实我和建豪算是亲戚,我得叫他妈妈一声表婶,这么说来你也算是我的妹妹啊。”
雅蕾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哼,我们走吧。”
陆大刚看来今天摆明了想仗着人多羞辱我,他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转身跟对身边的人大声说道。
“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陈心悦的前夫。”
随行的男男女女听到陈心悦的名字,脸上都露出暧昧怪异的色,我看了心里一紧,脑海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就是那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一个女人轻声问身旁的男人,那声音虽小但是却被我听到了。
“对啊,就是被你舔得很爽的那个。”男人小声回复女人道。
“切,我看是被你插得爽吧。”
说着两人一阵窃笑,还不时朝我看过来,眼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无尽的嘲讽。
我感觉我的脸有些发烫,如果有镜子照一下我肯定会看见一张涨红的关公脸,一想到我曾经珍视如珍宝的妻子被这么一群粗鄙的人当做玩物,我感觉血气在往上翻涌,我的鼻息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粗重,陆大刚挑着眉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发作就准备出手教训我。
我很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照他恶心的胖脸就是一拳,哪怕之后我会被他们一群人围殴也在所不惜,但是处在暴怒边缘的我却慢慢冷静了下来,我不能让我身边的雅蕾受到牵连,况且我一直认为我是个精明的人,如此有失性价比的事情,哪怕此时的我暴怒如斯也是不会做的,我忽然想到那段幻想中的一个情节。
“陆大刚,你是不是觉得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所以吃定我了是不是?”
他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被我抢先打断。
“我告诉你,我能拿你一次把柄就能拿你第二次,而且下一次绝不会让你再翻身。”
陆大刚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狰狞。
“我也告诉你陆建豪,你别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你身边的女人老子会一个个去招呼,陈心悦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活在痛苦中。”
说着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雅蕾。
“那我拼着一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要不要试试?”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着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发着狠,彪悍起来不比施大小姐逊色的雅蕾忍不住了,她上前使劲推了一把陆大刚,杏眼圆睁地骂道:“我不认识你是谁,但你最好离我哥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哟哟哟,怎么个不客气?咬死我还是夹死我?小妹妹,哥哥我很厉害的,你要是闷了就来找我,我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就像你嫂子那样。”陆大刚淫笑着说道。
我听了勃然变色,一瞬间就把刚才的性价比论抛到了脑后,拳头捏紧就要照着那张胖脸挥去,陆大刚知道一定会激怒我,早就对我摆开了防御的架势,只等我一出手就招呼一声围殴我。
可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雅蕾却眼疾手快,抢在我动手之前撩起一脚踢向陆大刚的下阴,陆大刚对她全无防备,被一脚撩个正着,怪叫一声就软了下去。
周围几人一看大惊就要对我们俩出手,可是率先伤人的雅蕾却扯开嗓子叫了起来。
“有人耍流氓啦,快来人呐!”
这里不是商场内,但是虽说是在商场的外围,但是周末的下午还是人来人往,被她这么一吼确实引来了围观的人群。
“我跟我男朋友出来逛街,这流氓骚扰我。”雅蕾全然不顾自己平时推着小车倒水时的淑女形象,尖着嗓子指控蹲在地上的陆大刚。
“我他妈没有,哎哟。”陆大刚捂着小腹辩解道,因为疼痛使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他身边那几人眼见人越来越多,已经无法再出手报仇了,于是也七嘴八舌地替他辩护。
“我一个小姑娘会不顾自己清白冤枉他个大男人吗?他刚才就是摸我了。”她一边说一边对我使眼色。
我会意,也帮腔说道:“对啊,而且这些人是一伙的,刚才还想打我们,大家来评评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帮我们说话的,有劝我们报警的,见时机差不多了,雅蕾恨恨地说道:“哼,今天不跟你计较了,别以为现在的小姑娘都是好欺负的,我们走。”说着搀着我的胳膊抬头挺胸的走了。
“心悦真的为了那个人和你离婚了?”雅蕾边走边问道。
“唉~~~一言难尽,这件事情我到现在还没理清呢。”
“哼,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挺聪明的女人,没想到居然会干这么眼瞎的事情,这样看来你们离了也好。”雅蕾气鼓鼓地说着。
我瞪了她一眼却是无言以对。
“本来已经把你哄开心了,这溷蛋一出现就……哼!”雅蕾恨恨地将脚边一颗石子踢出去老远。
“也难为你了,算了,我们回家吧。”
回了家雅蕾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下午一路逛一路吃,本也没打算吃晚饭,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看着电视里放的有的没的,像一只陪伴着我的宠物猫,全然没有刚才雌虎发威的气势。
我的脑子里全是心悦和那群人在一起的脑补画面,她真的是被迫的吗?否则还怎么解释她为什么甘愿和那样一群跟她完全不搭的人溷在一起?
陆大刚真的成了我的噩梦,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会带给我无尽的痛苦,我到底该怎么摆脱这个心魔呢?
“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旁的雅蕾冷不丁叫了我一声。
“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咳咳。”她轻咳两声,“那个……你别怪我多嘴哦,我知道男人那方面需求都很强的,可是你现在离婚了没有固定伴侣了,但是你也不能出去随便找女人解决哦,那样不干净也不安全的。”
我用怪的眼看着她,“你说这个干吗啊?”
“你是不是离婚后就没有过那个了?”
我心里一惊,我当然不能告诉我的堂妹我已经和我的大领导有过一夕缱绻了,只能含煳地应了一声。
雅蕾深深看着我,做了个深呼吸,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要不要我帮你?”
我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嗡的一声。不自觉地将身体往边上撤了一些。
“你说什么呢!”
“其实这样对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好,你就别硬撑了,憋的时间久了你会变得饥不择食,就会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解决,所以……”
“打住,你是我妹妹,这不是我们该聊的话题。”
雅蕾显然对于被我拒绝有些气恼。
“你还在对她心存幻想吗?你们分开才几天她就和那么一群人溷在一起,你也听见他们怎么说她的了,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为她伤心吗?”
我似乎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心悦的坏话,我的火气也一下上来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自作多情也好,我自怨自艾也好,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
“不好!我们虽说是堂兄妹,但是感情比亲兄妹还要好,我就是看不得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你可以不看,我没让你看啊!”
“你……”雅蕾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陆建豪!枉我今天费尽心机,低三下四,脸都不要了就是为了能让你开心一点,你居然和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雅蕾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典型的外柔内刚,从小到大要把她惹哭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此时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禁有些心虚。
“我们是一个姓的,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吼我,呜呜呜~~~”
一看我从小最疼的妹妹哭成个泪人我的心都碎了,我连忙一把上前搂住她,“好啦好啦是哥哥不好,我不该把气撒在你的身上,可正因为你是我妹妹,我不能对你……好啦,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天快黑了,你也早点回家吧,乖。”
“我不,我休年假了,这几天我就陪着你,我爸妈都知道我来找你了。”
“陪我?你……你打算怎么陪我?”
“你白天去上班不用理我,你只要在家的时候我就陪着你。”
“那你睡哪儿?”
“我就睡你边上。”
一看我眼睛瞪圆,她连忙耍起了无赖,“哎哎哎~~~你自己说我是你妹妹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那就算我跟你睡一起你也不会碰我的对不对?”
“我……我打死你!!!”
……
没出息的我就这么在雅蕾的眼泪攻势下接受了她的“好意”,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空姐吵着喊着要陪你睡觉,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咽着口水欣然接受,可是躺在床上的我却是辗转难眠。
不过我没有答应她这几天都在家陪着我,今晚时隔十多年后同床共枕的交换条件是明天她就回家,因为我不需要陪伴,我正在享受孤独带给我的痛苦,我认为这是我应得的,刘荻娜说我不应该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的潜意识里仍然觉得是我自私任性的换妻行为才将心悦带入了深渊。
明天是工作日,可是时钟过了十二点我仍然睡意全无,身边的雅蕾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睡相是那么的可爱,我帮她轻轻掖了掖被角,确保她那漂亮的脸蛋以下全部盖上被子。
我轻轻直起身让我的后背靠上床头,雅蕾似乎是被惊动了,只见她翻了个身将脸朝向了我这边侧卧着,一条光洁熘熘的大腿顺势搭上了我的腿,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我打开手机准备睡前浏览一下近期的新闻,可是却发现微信上有几条未读信息,我手机设置了免打扰,晚上十一点之后一切提示音都会静音,我点开微信查看事谁这么晚还在发消息,一看之下不禁让我呼吸都暂停了,是心悦!
之前的几天无论我怎么轰炸她就是对我不理不睬,但是也始终没有将我拉黑,可是今天却主动发信息给我让我的心怦怦直跳,她会对我说些什么呢?
信息就是半小时之前发的,我点进去一看却是心一沉。
“亲爱的,知道你还没睡呢,发几个搞笑视频给你看看,哈哈。”
这绝对不是她的口吻!她连自己的微信账号都被人控制了?
接下来是一共四段视频,碍于微信格式,这些都是时长不超过一分钟的短视频。
我最近受视频的刺激已经够深了,我都觉得有些免疫了,当下苦笑一声点开第一段。
视频是掐头去尾的,一开始就是一阵女人高亢的叫床声,我连忙调低音量,以免吵醒雅蕾。
果然,视频的主角就是她,一个长沙发上面,陈心悦半裸着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说是半裸,其实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裸露在外,只是衣服没脱干净而已。
她面向着镜头方向,眼迷离,双脚努力分开着蹲坐在沙发上,上半身的女式衬衫被撩到了胸部上方,文胸早已不知所踪,浑圆硕大的双乳就这么无遮无挡的秀着自己的完美。
她的上半身紧靠在身后男人的胸前,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她双乳之上不断游走,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触感。她的下半身是一条包裙,此时也被撸到了上半身堆积在小腹,黑色的丝袜和内裤都被脱掉但是没有被彻底退下,而是耷拉在其中一条腿上,一双古铜色的大毛腿分向两边,分别抵住了她的两腿大白腿,毛腿根部一条黝黑的大肉棒正在她光洁熘熘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我认出她的穿着正是平时上班时的标准打扮,男人的脸隐在她的身后,但是看体型不是陆大刚,这时候画面里又出现一个全裸的女人,女人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虽说不是很确定,但是我凭感觉认出她就是下午和陆大刚他们在一起,小声和身边男人说着心悦的那个女人。
只见女人把头凑到两人身体的结合部,伸出舌头也不知道舔向心悦还是那个男人,这时候镜头开始移动,来到三人跟前来了个大特写,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特写,此前在她的邀请下我现场观摩了她和柏宇扬的性爱表演,但那只是固定角度的远观,我没有变态到凑近观察他们的细节,可是此时,细节却简单粗暴地直接砸进了我的眼睛。
第一段就此结束,我点开了第二段。
女人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囊袋一路向上舔到了陈心悦的阴蒂引得她的身体一阵战栗,女人似乎从中得到了乐趣,此后的十几秒钟她将主要精力都用在挑逗陈心悦身上,不断用舌头舔弄着她的阴蒂。
第二段结束,第三段开始。
女人一边和男人热吻着,一边用手捻动着心悦的乳头,那里还是一样粉嫩,就和我曾经拥有她们时一样,女人和男人吻了一会儿之后把头一转又吻上了心悦的嘴唇,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伸出舌头和女人唇舌交缠,我相信此时任何人去吻她她都不会拒绝。
她的脸红红的,就像是喝醉了酒,这让我想起偷听到的对话以及那晚出现的幻象,这段视频一定是她口中所说的心情不好喝醉酒那晚发生的事。
第三段结束,第四段开始。
陈心悦还是那一身比全裸更诱惑的半裸状态,她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在沙发上,男人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势一下一下撞着她的翘臀,她的口中发出迎合着撞击节奏的有规律的叫声,女人则贴着她坐在沙发上,仰着脖子舔弄着她粉嫩的蓓蕾。她显然是在醉酒状态下被操出了感觉,不是左右摇晃着头颅,一头无拘无束的长发不时被她甩地飘逸飞扬,最后在男人的奋力冲刺下完成了最后的高潮,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