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美丽双眼又重新恢复了柔和,我胆子也壮了一些,慢慢俯下身体说道:“我要你求我进去。更多小说 LTXSDZ.COM”
刘荻娜又是一愣,但是这次反应很快,她媚笑着看着我,冲我要了摇屁股,“坏人,我要你快点插我嘛~~~”
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居然如此配合我的恶趣味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征服快感,我二话不说挺着坚挺的肉棒一下破开大小阴唇的阻隔再次深入她的体内。
“呃~~~~~”一声悠长的呻吟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查都会带出一阵流水潺潺的声音,我的茎身上油亮油亮的,配上每次抽插带出的一点粉色嫩肉,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如痴如醉。
我还是没有射精的冲动,这样的感觉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开始我还担心这是身体状况不佳的表现,如果做到一半忽然软了,自己的妻子也许还会好言安慰,但是别的女人恐怕只会白眼伺候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我发现自己不是身体状况不好,而是太好了,抽插的时候我的肉棒始终坚挺,而且好像被定格在了射精前快感最强的那一刻但就是不射,这种感觉太美妙了,都说男人的高潮就是哆嗦那一下子的几秒钟时间而已,而我在她体内抽插时似乎始终处在那几秒的感觉中,特别是现在的后入,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我有一种吸毒般飘飘然的感觉,虽说我没吸过毒,甚至没抽过烟,但是我认为所谓毒品带来的快感也不会超过这种程度吧。
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我疑惑的同时更让我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我压上她的后背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我的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砸着她的翘臀,她的身上浮现出大片的潮红,这是女人高潮的表征,刘荻娜抓过一边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大声叫着,因为枕头的阻隔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叫声经过枕头的过滤彷佛像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我对于身体的状况有些害怕了,我开始担心这种持续的快感会不会以烧坏我的脑子作为代价,我开始渴望发泄,渴望射精,我一咬牙将原本已经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我的头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而身下的刘荻娜因为近乎癫狂的大喊大叫嗓子都有些哑了。
此时的我开始出现幻觉,我感觉剩下的女人变成了陈心悦,只是一会儿,又变成了施梦芸,然后又是一闪,变成了席佳玲,接着是靳艳明,王子妍,费馨仪,楼净,几乎每个和我有过一夕之缘的女人都出现在其中。
再接着,我的身下已经不知道是谁,更像是一片虚无,而我的眼前却出现了另一幅画面,陈心悦全身赤裸趴在一张凌乱的床上,一个矮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拼命耸动肥硕的屁股,那是陆大刚,他们两人就像此时的我和刘荻娜一样干着相同的事,陈心悦大张着嘴,但是我却听不见她的喊叫声,事实上我听不见任何来自现场的声音。
陆大刚干了一会之后一把将陈心悦的身体拉起,双手粗暴地抓住两团丰满的乳肉,肮脏的舌头在她白净细长的脖子上粗鲁地舔着,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的砸着她的屁股,再看陈心悦,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不是屈辱,而是迷醉,这幻象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能清楚看见她脸上或是酒醉或是病态的潮红。
陆大刚粗暴地蹂躏着她的身体,这让我想起他们之间的对话,关于陈心悦胸部淤青的那段对话,难道这段画面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再一次闭上眼睛使劲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眼前果然还是刘荻娜,她毫无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上,我担心可怕的幻象再次出现,于是咬紧牙关再次加大撞击的力度,刘荻娜也呈现出近乎癫狂的状态,她背对着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口中发出的的尖利的啸叫声,我不敢停歇也不敢变换姿势,我怕一停下来那好不容易上来的喷发感觉再次消失。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陈心悦,脑海中不断去想曾经和别的女人发生的种种旖旎,终于,我感觉即将攀上顶峰,这种感觉很怪,我之前从未经历过,就好像喝惯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间灌了一大杯浓缩意式咖啡,短暂的畅爽过后却是却是无法承受的生理反应,那强到让人窒息的极致快感在射精的一霎那到达顶峰,我早就忘记了刘荻娜射在体外的要求,涨到疼痛的肉棒就像一把冲锋枪,把体内的弹药源源不断地射向目标,紧接着,我就像一个最后阶段急速冲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马拉松跑者,越过终点线的瞬间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倒在床上。
我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做了个梦,梦境中延续了冲刺阶段的那段幻象。
“骚逼,你再能喝也挡不住老子给你下的药,哈哈哈。哎哟,这逼还真是紧,小胖那王八蛋看来不怎么操你啊,那以后就给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离开你的……老公……啊~啊~啊~”
“操!小骚逼,你老公不在,你们离婚了,你现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
陆大刚黝黑肥硕的身躯和陈心悦苗条白净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就好像一只肥大的蛤蟆趴在一只白天鹅身上一般,而这支蛤蟆此时正拼命摆着屁股将自己那条丑陋的男根摩擦着白天鹅柔嫩的身体。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时候为了操你一顿老子差点被活活打死,现在好了,老子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这就是你们夫妻得罪老子的下场,老子就是你们这辈子的克星,哈哈哈,呃~~~~~”
肥硕的大屁股一阵哆嗦,癞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鹅同时陷入了沉寂。
“心悦,心悦,是你吗?你说话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是谁逼你的?你又为什么答应?你倒是告诉我呀。”
我的双手不断驱散着眼前那浓到化不开的大雾,磕磕绊绊地向两人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再怎么靠近,距离却始终不变,眼前的景物却开始渐渐变得模煳。
陆大刚一边撸着已经疲软成一坨鼻涕虫的肉棒,一边使劲揉着陈心悦丰满的双乳。
“这骚逼还真是操不腻啊,妈的,老子迟早死在这骚逼的肚皮上,嘿嘿,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屁眼子操起来爽不爽。”
“陆大刚!你敢?!我迟早弄死你这王八蛋!!!”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一句,可是根本没有人听见,逐渐模煳的幻象中陆大刚将陈心悦洁白的身体翻了个身继续提枪上马。
“啊!!!”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两行眼泪不争气得从眼角滑落,泪水使我的视线更模煳,我伸出手使劲抹了一把,这一把居然抹去了眼前的黑暗,一抹阳光照进我的眼帘,我花了足足十秒钟才想起来置身何处,这里是刘荻娜的房间,天已经亮了。
我几乎是横着睡在床上,身边没有人,赤裸的身体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温的房间内显得恰到好处,原来是做了个噩梦。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阵疲乏,迟钝的大脑甚至想不起梦的边界是在哪里,但是皱皱巴巴,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是告诉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缠绵是真的。
一阵强烈的干渴感袭来,我才发现自己的上下嘴唇几乎因为干涸粘在了一起,我抓过一条浴巾围在下半身,起床走到桌边想找点喝的,我记得昨晚那里有一壶柠檬水,但是现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我想也没想就拿过来一饮而尽,彷佛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股被滋润的感觉迅速唤醒了我身上的细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间里张望,刘荻娜去哪儿了?被唤醒的身体清晰而又强烈的传来一阵尿意,我快步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时我似乎听见从里面传来流水的声音。
“我能进来吗?”我在门口问道。
“进来吧。”一个慵懒又有磁性的女中音。
我推开门走进卫生间,这是一个兼具卫生与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积很大大约有十五平米,同时摆设着马桶,淋浴间以及浴缸,但是又将三者做了区隔。
只见刘荻娜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以一个优雅的姿势翘着腿坐在浴缸的边沿,手里慢慢扯着玫瑰花瓣洒入正放着水的浴缸,见我进来她转过头,又是歪着脖子看着我。
“你醒啦?”
她的浴袍前襟并没有裹紧,在我的角度能看见大半个左乳。
“呃,我想进来上厕所的。”我恢复了昨晚的拘谨。
刘荻娜冲我澹澹一笑,用尖尖的下巴一指对面,“那边,不用害羞,有玻璃门的。”
我答应一声就走了过去,为了不让外面的仙子听见粗鄙的声音,我甚至像个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放空了身体。
走出小玻璃门,只见浴缸里已经撒下无数片花瓣,纯白的浴缸配上紫红色的花瓣,很是赏心悦目。
“这是昨天的玫瑰花,它们能保持光鲜亮丽的时间不长,不用就辜负了。”刘荻娜看着水面澹澹地说道。
“是啊,物尽其用嘛。”
“那么人呢?”她回过头看着我问道。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嘿嘿,没什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呃,是的。”
“是不是梦到她了?”
“嗯。『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你还是放不下。”
“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放下,而且我总觉得我们离婚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哦?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着她。
“对啊,我的人脉和资源总比你多不少吧,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你说的不简单呢。”
我眼前一亮,对啊,她可是国内数得上号的大民营企业的高层领导,手里的资源和能量岂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比的,于是我简要地和她说了说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妻子突然的转变,包括那秘的视频以及突然失去束缚的陆大刚。
刘荻娜一边用手撩着温水,一边聆听着我的诉说。
“你得罪过谁吗?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说的陆大刚那种小溷溷。”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会有了。”
刘荻娜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所谓幕后主使者真的存在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图的是谁?是你还是她?”
我还是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好啦,别多想了,我答应你帮你查一下,你有什么新的线索及时告诉我就行。”刘荻娜一脸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此时的她真像是个知心的大姐姐。
“谢谢你,T姐。”
刘荻娜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昨晚可是把我弄个半死。”
我的意识已经慢慢清晰了,昨晚的一幕幕已经重新回到我的记忆中,我不禁羞红了脸。
“那里有淋浴,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都臭了。”
“呃~~~方便吗?”
“没关系的,我的水还没放好呢,你先去洗吧,记得关门就行。”
我也没带换洗衣物,拿着我昨天穿的内衣外衣我走进了淋浴间,用尽量快的时间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洗。
我出来的时候刘荻娜已经脱去浴袍躺进了浴缸,除了头之外的整个身体被一层厚厚的洗浴泡沫所遮掩。
见我几乎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弟弟你真可爱,上床和下床简直是两个人。”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鲁了点,没弄疼你吧?”
刘荻娜耸了耸漂亮的肩,“粗鲁点没什么不好啊,至少我很久没那么舒服了,坐下陪我聊会儿吧。”
她直白的话让我又是脸上一红,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放不开,至少在清醒的时候。
“你……就不好我一个已婚妇女为什么一个人住在酒店的长包房里吗?”
我斟酌着措辞想着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诉她我确实好,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继续往下说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俩是同病相怜,昨晚只是一对单身男女的互相慰藉,你别有什么压力?”
“什么?!你和施老板离婚了?!”
“别反应那么大。”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确切地说不是离婚,毕竟我们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还没有解除,但我们已经分居了,事实婚姻已经不存在了。”
我刚想说话又被她抢先,“哦对了,这件事情你是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以及我们的律师之外第四个知道的人,千万别去外面乱说。”
我听出了问题,“什么? 梦芸也不知道?”
刘荻娜点了点头,“梦芸不喜欢我,她应该会开心吧。”她说的有些伤感。
“那为什么还维系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呢?跟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我们哪能做到你们这般潇洒,我和他之间一旦离婚那可是涉及几个亿的财产分割,弄不好公司也会大伤元气的。”
“那就这么拖着?”
“在想出好的解决方案之前,是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钱人的想法我们穷人不懂。”
“来,帮我搓搓背。”刘荻娜说着递给我一块手套式的搓澡巾。
“啊?”
“啊什么啊?这点忙都不肯帮?”
说着双手拉住浴缸的扶手稍微直起身子将背部露给我,这样一来大半个胸部就浮出了水面,可她却毫不在乎。
既然女士都这么大方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况且我们刚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这时候也没必要矫情,于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单膝跪在浴缸旁边替她轻轻擦起了背。
“我刚走出大学校门就和力认识了,那时候他刚丧偶,带着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我24岁就结了婚,跟着他到现在也超过十年了,我父母都是大学老师,爷爷文革时期就是大学教授,当年差点被批斗抄家,就因为我太爷爷曾经做过国民政府教育部的官员,我们家可以说是书香门第,我妈妈当年极力反对我嫁入施家,认为那是攀附权贵,拜金无德,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嫁了,哦对了,我是财大毕业的,结婚之后就帮着力占理公司财务,是看着公司一天天做大做强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我妈当年就说我跟他的话35岁之前一定会后悔,我今年33了,还没到就……呵呵。”
“我觉得伯母说的是你35岁之前会后悔,而不是说你35岁之前会离婚,那你现在后悔吗?”
刘荻娜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后悔,我只是累了,我用十年青春积累了别人几辈子也难以企及的物质财富,如果我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过上财务自由,肆意妄为的生活。”
“可是你不会。”
刘荻娜转过头斜睨着我。
“呵呵,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我只是觉得我看人还是比较准的,你昨天劝我说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句话放在你身上也一样的,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刘荻娜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的眼始终迎着她的目光,良久之后她忽的一笑。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还是跟他尽快离了,然后嫁给你跟你去过平澹的日子算了。”
“呵呵,你也不会的,因为你是个不甘于平澹的人。”
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平静的水面都掀起了波澜。
“建豪你太有意思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洗好了就出来。”
我们都没去吃早餐,而是等到中午才在她的邀请下去酒店餐厅吃了个午餐,吃完饭我们像是朋友一般告别,我在支付了三位数的停车费后离开了酒店。
回家的路上我始终在咀嚼她说的话,的确,我不能老是活在悔恨中,就像我自己说的那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可是说别人容易,自己要做到是何其的艰难,特别是那个怪的梦境,太过真实了,当陈心悦喃喃地用呓语说着“老公,其实我不想离开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于是我不服输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没有女主人的家庭生活,不再想着走出去回避冰冷的房间,我试着用打扫卫生这种以前基本是妻子来干的活来强迫自己重新打量家里的每一寸。
我正在用吸尘器吸地的时候门铃声响了,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白皙的脸蛋,澹澹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小鼻子小嘴巴配上尖尖的下巴显得极为标志,一尾到顶的马尾辫更增添了几分娇美。
女孩的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短夹克,两只玉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长裤,整个人显得靓丽又精。
“是你?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诧异。
女孩还没说话就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快放手,要抱也进来抱,别在门口啊。”
我说着就挣脱了她的怀抱。
女孩对于我的不领情显然不太开心,噘着嘴嘟囔道,“哼,人家知道你感情受挫来安慰你,结果不领情。”
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俏脸,“你来我当然很开心,进来说话吧。”说着把她让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