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跟他有些距离,我可还是把衣领弄竖了起来,尽量遮挡住自己的脸,避免被他发现,校门口的学生已经寥寥无几,三三两两有教职员工从校内走出,陈心悦迟早会跟着人群一起出来,我放弃了走上前去当面交还丝巾的打算,我要好好看看这对狗男女最终是不是会走到一起,如果他们果然是一路,我决定跟着他们找到他们的落脚点。「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亏得我为了这个女人伤心了多久,没想到刚离婚一转身就跟了别的男人,还是我最讨厌的那个人。
但此时我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苦口婆心的劝着我不要那么武断的下结论,说不定事情另有隐情呢?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因为那道靓丽迷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校门口,我装作一个路人的样子慢慢朝停车的方向走去,但是眼睛却如雷达一般一直瞄着那里。
陆大刚见到陈心悦马上迎了上去,这么远肯定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是看心悦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愕然,两人对答了几句,陈心悦犹豫着跟在陆大刚的身后走着,只见他们最终上了一辆黑色的丰田,我急忙快走几步也上了车,刚刚摁下启动按钮就见黑色丰田驶入了主车道,我心中焦急,还没等启动画面走完就紧急发动车辆跟了上去,由于起步太急完全不顾及后车差点和一辆车发生碰撞,我顾不上对方车辆的喇叭声和司机的叫骂声紧紧地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红绿灯众多,走走停停,我还不敢跟太近,因为他们都认识我的车,有两次为了不在路口跟丢,我几乎是踩着红灯的点加油门冲过路口,还有一次实在闯不过去被红灯拦了下来,就在我以为跟丢的时候居然迹般地发现他们同样被前面的红灯给阻住了,总之跟得颇为辛苦,好在老天垂怜我这感情受伤的男人,毫无实际跟踪经验的我居然一路没跟丢到了目的地。
陆大刚将车停在了路边,那里是一片老式的弄堂房屋,据我所知在不久的将来即将拆迁,祖祖辈辈住在这里的贫苦大众即将摇身一变成为腰缠万贯的拆迁户。
想到从小娇生惯养的陈心悦居然愿意跟陆大刚这么个粗人住在这么粗鄙的地方,我的心里不由一痛,但是我也没有多想,在距离黑色丰田不近不远的地方停下车后就远远辍着他们的身影跟了上去。
走进阴暗逼仄的弄堂,漫天的晾晒衣物又将本就因为建筑物距离太近而撒下的那些少得可怜的阳光撕裂成一片片斑驳的日影。
这里地处市区边缘,本地人早就搬得差不多了,仅剩的一些都是故土观念极重的老年人,大部分的房屋被出租给了外地来此打工讨生活的人们,这里成了他们的栖息之地,成了他们的家,但是距此仅隔一条街的地方已经被拆成了一片废墟,这里有如是一场激烈巷战后的废墟中的幸存者,可见这个家能存在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这里俨然是一个开放式的居民小区,出入门没有一般小区的门岗和保安,进进出出的人流成了我这个跟踪者最好的掩藏,可能这里的人不常见这么漂亮的女人,所以陈心悦所到之处吸引了无数的目光汇聚。
陆大刚一路上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看来在这里已经住了有一段时间了,看他脚步轻飘的样子似乎也很享受有美女相伴带来的艳羡目光。
我和他们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倒也没人注意到我,拐了几个弯之后两人终于走进了一幢破旧的小楼。
这种小楼对我而言丝毫不陌生,我外婆家以前就是这种建于民国时代的弄堂房子,我小时候的记忆中有一部分关于这种房屋的回忆。
阴暗的楼道相比外面冷清了不少,鬼鬼祟祟的我不敢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只能踮着脚尖轻轻跟在后面,凭借脚步声判断他们最终会停留在第几层。
好在这房子总共也就三层,住户也很少,而且房屋隔音差到我根本不用去猜他们在哪间屋子,判断清楚大概位置后我就站到了房门口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此时的周围一片寂静,我能听到的最大的动静居然是我的心跳声,楼道里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有些看上去至少有很多年没有动过了,不少地方根本无处下脚,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对我这个偷窥者而言这都是天然的屏障。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而里面也确实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你今天叫我来干什么?根本不是那个人叫我来的对不对?”是陈心悦清冷的声音。
陆大刚嘿嘿笑了几声,“嘿嘿,我也就那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人家什么身份?会到我这破地方来?”
“哼,那你叫我来干嘛?”
陆大刚又是几声猥琐的笑声,随后屋里传来桌椅挪动的响声。
“别碰我!”
“哎哟我的心悦妹妹,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这里也没外人,还摆什么价子啊。”
“滚开,我让你别碰我听到没有!”
“嗐嗐嗐,那天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跳,那天?是指视频的那天吗?那一天是我噩梦的开始,就在那天晚上,我人生中第一次被送进了医院抢救室,想来距今已经有十来天了,真是恍如隔世。
“哼!”陈心悦重重哼了一声不说话。
“怎么?才两三天功夫,哦,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两三天?我的心口擂鼓一般剧烈跳动起来,今天周五,我们办离婚手续是周一,难道说我们刚离婚他们就?!
我强忍着破门而入问清楚的冲动继续听角。
陈心悦重重叹了口气,“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点酒,所以才……你们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别来打搅我的生活了。”
“呵呵,原来你心情不好再加上喝点小酒可以这么骚的?啊?哈哈,逼里的骚水把我鸡巴蛋子都打湿好几遍,叫床叫得别说人了,快把野猫野狗都勾来了,你没觉得这里的人今天看你的眼都不对劲吗,哈哈。”
陈心悦对这种污言秽语不知该如何对答,听声音应该是鼓着腮帮子在生气。
“哎呀,那天是真的爽啊,老子好久没操女人操到腿软了,哎,你后来回去吃药了没?老子那天可是把几天的存货都射你逼里了。”
“哈哈,要是没吃也好,如果怀了我的种我们一起养。”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的?说完了吗?我该走了。”说着屋子里陈旧的木地板响起一阵笃笃笃的脚步声。
“你干什么?别拉我!”
“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身上哪个洞老子没操过?行,我也不跟你废话,脱衣服,让老子爽一次就让你回去。”
陆大刚在女人面前还是那种好话说不到三句就直来直去的样子。
“我……我不要,那天……那天身上被你捏疼了,到现在还没好呢。”
“操,老子不就是在你奶子上捏重了点吗,女人生那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捏的嘛,矫情什么?快,别逼我自己上手扒光你啊。”
“哎呀,你干什么?我今天不方便!”
陈心悦这句话一出口,房内的动静顿时为之一停,但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嘻嘻索索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听得陆大刚怪叫一声,“我操,你真他妈的来大姨妈了?!”声音是无比的悲愤。
“我都跟你说了你不相信,你,你让我走,过几天等我方便了再说。”
我在门外听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今天为什么去校门口给她送丝巾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心里始终存着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并不是真心要和我离婚,只是迫于某种压力,而对此我也心存幻想,通过我的慢慢调查找出幕后黑手,了解他的目的并找到对应的办法,最终重新夺回我的妻子。
但是眼下我却犹豫了,怀疑了,她刚跟我办了离婚就转身和这个溷蛋胡天黑地,她自己的说法是心情不好喝了酒,但这酒显然不是独自喝的,今天明知对方目的不纯还是没什么犹豫的跟了过来,她可能是存了今天身体不方便不会早于什么的想法,但是也说明她内心并不排斥这个溷蛋,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陆大刚明显就是个坏男人,陈心悦难道真的对坏男人产生了某种亲近感?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内心的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再也抓不回去了。
想到这里,我悲愤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甚至能感觉到即将爆表的血压值也在慢慢回落,我决定静观其变。
“过几天当然还会去操你,但是今天我怎么解决?”
“我……我今天真没法帮你。”
“那我来说,你今天用奶子和嘴帮老子弄出来就放你回去。”
“我……”
陈心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什么你?老子已经很客气了,再推三阻四的抽你信不信?”
屋里的女人是我曾经誓言要用一生去呵护的人,此时的她正被一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威胁侮辱,但是一之隔的我心中却是毫无波澜,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现在的我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一走了之,不再去管门内发生如何香艳的画面,但是我的脚下却没有动,或许是对我刚才下的结论还不死心。01bz.cc
门内响起一阵嘻嘻索索的动静声,期间有物品落地的声音,有衣物的摩擦声,老式房屋差的隔音将这一切都毫无保留的送进我的耳朵。
“给我看看,操,不就是有点青嘛,我还以为哪儿捏坏了呢。”
“哎呀,别碰那里,疼!”
“操,不碰你怎么给老子夹?”
呸呸呸,几声吐口水的声音。
“啊!你干什么呀你?”
“你他妈怎么这么矫情?不弄口水弄你逼水啊?你今天也得有啊。”
“你的……那里好臭啊。”
“废话,要你嘴干嘛用的?给我舔干净!”
我心里一阵惨笑,曾经被我当女供着的陈大美女到了这种粗俗货色的手里居然成了一块破抹布。
“啊~~~我操,爽,你这骚逼口活越来越好了。”
陈心悦回应的只是一阵口舌被压制的呜呜声。
我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陈心悦在与我一之隔的屋内被一个流氓猥亵侮辱,我却躲在门外偷听。
“喔,喔,喔。我操,喔~~~~~~”
呜~~~~~~
“你干什么?!你顶到我喉咙了,咳咳咳!!!”
一阵勐烈的咳嗽声。
“别磨叽,继续,老子还没爽出来呢。”
“不要,被顶得难受了,让我缓一会儿。”
“操,你这骚逼就是麻烦,那你用奶子夹着。”
“喔~~~对,这样也不错。我跟你说啊,你这段时间只能让我操,不能找别的男人知道吗?”
“哼。”
“特别是不能回去找陆建豪那小王八蛋,要是被我知道我就告诉大老板去,人家的手段你知道的。”
“别在我面前提他。”
“哟哟哟,你这是想他呢还是恨他呢?”
“哼。”
“嘿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看他不顺眼,我就替你找他晦气去,找几个小溷溷堵在他出门的路上闷他一顿,哈哈哈,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不许再说了!”
“喂,你这骚逼去哪儿?我这儿还没完呢,你给我过来!”
“啊!”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下次我在楼下找三个男人干你!”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欺负你?!嘿嘿,就因为你以前是他陆建豪的女人!老子第一次见你时可把我馋的,妈的,在你身上还没爽够呢就被那小子打了一顿,妈的,居然敢阴我,要是面对面干看我打不死他!要不是大老板拦着老子早就打上门去了,老子既然干不死他就恶心死他,哈哈哈!”
“你个死变态!”
“哈哈,老子变态的招多了去了,你以后会慢慢体会到的,再说了,大老板不让我动他,可没说不让动他爹妈,他那老妈子也不是个东西,我早晚要会会他们的。”
“我不许你动他和他父母!”
“哈,你说不许就不许?行啊,你只要每次乖乖听话让我爽我就不动。”
“我,那我答应每个月陪你一次,你别找他们麻烦。”
“操!你当我娘们?还每月一次?我要你随叫随到!”
“那,那不可能,我也有工作也有生活。”
“好,陈心悦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的生活就是做我陆大刚的女人,我没让你跟我吃一起住一起就算便宜你了,你也别想找大老板告状去,人家忙得很没空管我们的事,从明天开始,老子一个电话你就给我洗的香香白白的过来我这儿,老子想玩你哪个洞你就给我凑上来。”
我听得再度血压飙升,原先濒死的心境又活了过来,从两人的对话中能感觉到陈心悦是受了威胁才上门被这溷蛋侮辱的,并非自甘堕落主动投怀送抱,这让我的心又好受了些,再听那流氓居然还想着找我麻烦,这没问题,你来啊,看谁怕谁,但是他居然还提到要动我父母,这顿时让我一腔怒火直冲头顶。
“你把舌头伸出来,你夹着我打奶炮的时候,老子的鸡巴头顶过来你得舔一下……唉对对对,你他妈倒是一点就通,我操!真他妈爽,啊!老子今天要射你脸上。”
一直在听着角的我始终掌握他们的动态,本着让你爽就是让我不爽的宗旨,我在这溷蛋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掐着点一脚踹开大门。
砰!
“啊!”是陈心悦的一声惊叫。
“我操!什么情况?是你?!”
“对啊,就是你爷爷我!”
陈心悦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开,双手捂着赤裸的胸膛,而陆大刚的裤子还退在脚踝处,大肥屁股半靠在桌子边缘,他慌张地弯腰去拉裤子,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用力一脚踹在他的髋部。
“哎哟。”
陆大刚惨叫一声被我踹翻在地上。
我本着痛打落水狗的精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抡起一脚踢向他的腹部,似乎是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家伙这次的反应明显比上次在老家时灵敏,他一个转身将光屁股对着我,我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厚实的臀肉上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你不是要干我吗?我他妈现在就在你面前,来干啊?还想找我父母麻烦,我他妈看你是找死!”
我一边说一边一脚一脚踹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此时的我因为处于激愤中犯了一个错误,我每一脚只是泄愤一般招呼在他身上,根本没考虑是不是能打疼他,这在无形中给了他喘息的时间,他居然在我连踢四五脚的当口拉上了自己的裤子,紧接着地上滚了一圈和我拉开了一些距离,矮胖的身材展现出灵活的速率,一个起身用头撞向我的胸口,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顶的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
“老子从小打到大就没输过,上次是被你偷袭,你以为每次都能占我便宜?”
说着一拳向我的面门捣了过来,我心里暗叫不好,虽说论个头我比他大,但是我在他面前最多就是个强壮些的文弱书生,论打架经验肯定不如他,但是我也有资本,虽说是个书生,但毕竟强壮,我学着电视里拳击比赛的样子伸出双臂硬挡了他这一拳,撩起一脚踹向他的下阴,但也被他小腿一伸格挡开去。
“陆大刚,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忘了我手里还有什么了?”
既然打架我不一定占得到便宜,我就使出了我的杀手。
可是我不说还好,一说却引得他一阵怪笑,“你以为你靠睡我女人拿到的东西能治我一辈子?老实告诉你,不管用了。”
说着又是一拳向我袭来,我被他说得一愣,动作一慢就被他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左肩,这家伙力气颇大,这一下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但是我不能在他面前露怯,硬是强迫自己做出我没事的表情。
但是这家伙怎么还看不出我不善于打架,他的眼里露出得意的采,似乎已经笃信他会赢得这一局和我的战斗。
我的心里急急转着念头,想着怎么赢下眼前这一局,陆大刚的眼像是狼一样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色恍惚了一下连忙又准备出手,可就在这时,一道高挑靓丽的身影快速闪到我的面前背对着我张开双手,此时的她已经穿戴整齐,就像一只护雏的老母鸡。
“陆大刚,你放过他,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陆大刚没有看眼前的陈心悦,而是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向我,“你瞧瞧你,临到头还要一个女人护着你,你就是个废物。”
被一个曾经的手下败将讥讽是个要靠女人保护的废物,我也是气极反笑,“哈,那就让我们看看谁他妈才是废物。”
我趁着陈心悦护在身前的几秒钟时间已经在我能够到的地方瞄了几眼,一语说罢,赶紧一个横闪到了一边的角,那里靠摆着一把短柄扫帚,我抄起扫帚柄就向他袭去。
看我手里有了家伙,陆大刚也有些紧张起来,扫帚病虽然不粗但也毕竟是件家伙,肯定对武力是有加成的。
“老婆你闪开。”我几乎不过脑子就说出一句话,我和陈心悦对视一眼同时愣了一下。
陆大刚看我发愣一把拉住陈心悦将她扯到一边,一条腿就向我的腹部踹过来,我举起手里的扫帚作势要用扫帚柄噼他,他急急将腿收回,举起一条手臂就挡在头上,我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脑筋一转,手也跟着一转,改批为捅,沾满灰尘的扫帚头直接戳上了他的面门。
“我操,你他妈又来。”被灰尘迷了眼的陆大刚后退两步,一只手使劲揉着眼睛。
这次我不再给他机会,再次举起扫帚柄噼头盖脸地往他头面上招呼,眼睛不能视物的他终于还是落了下风,被我打得抱头鼠窜。
“建豪,别打了,你就算打死他又有什么用?你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