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如也没拉下气场:“他急得找你,然后看过视频,气得锁门,还把我珍藏的酒都喝完了,之后还发了顿酒疯,现在又睡去了。”
“怪不得,把门都锁了。”阮舒忽然有些沮丧:“哎,等我之后好好劝劝他吧,毕竟是我的错。”
顾音如看着对方如此落寞,心中不免得意起来:“相信他会原谅你的,还有,视频还在摄像机里,你待会记得删掉,我先走了。”
阮舒送她到小区门口。
在启动汽车的时候,阮舒绕到驾驶室,敲敲车窗。
顾音如面带疑惑地将车窗降下,望着阮舒,阮舒冲她勾勾手指,她只得将脑袋伸出窗外。
阮舒俯身上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老公厉害吧。”
顾音如心剧震,猛地抬头看向阮舒,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怎么可能和他做爱?”
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阮舒只冲她意味深长地一笑,然后翩然离去,连头都没回一下。
回到家时,阮舒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夜色就像个烧透烧烂的铁锅,黑乎乎地扣在脑袋上,密不透光,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她没有回房间去找宋泽,而是敛起袖子,娴熟地开始在厨房忙碌,很快,客厅里翻腾起食物的香味。
宋泽像是被味道所吸引,打开房门,像块木头一样立在那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宋泽感觉脸上湿漉漉的,他心里一惊,房子漏水了吗?
回过来后,阮舒正站在他面前,翘起兰花指往他脸上弹水珠,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吃饭了!”阮舒脸颊红彤彤地,冲他粲然一笑。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多有感染力,宋泽在心里想到,但凡这个笑容展露在男人面前,无论发生什么过错,都能获得原谅吧。
他赶忙走向餐桌,却在酒劲与失力之中歪歪扭扭地瘫软下来。
阮舒像以往那样,环着他的腰,想要扶他一把,却见他像是躲避蛇蝎般挡开她的手。
宋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手足无措:“我...我...”
“不用解释。”阮舒精致的下巴一抬,故作倨傲地说道:“是不是宋先生怕离我太近,被我的美貌所倾倒?”
“啊...我看不用靠太近...”宋泽思索几秒,认真地说道:“就会被你勾走魂魄。”
阮舒以为宋泽还会闹会脾气,想不到竟然顺着台阶轻易地走下来了,刚戴上的面具应声破碎,那点不愉快随之消散:“今天时间匆忙,不过我还是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宋泽见她没有露出那种甜腻笑容,心中不安去了几分,松口气快走几步,来到餐桌前坐下。
小方桌摆放着两份一模一样的小圆碗。
圆碗里,雪白的米饭上浇着煎直金黄的虾仁,洋葱,蘑菇,油亮浓稠的汤汁以及点缀用的欧芹碎。
旁边还有个小碟子,碟子里放着三枚黄黄嫩嫩的日式鸡蛋卷,蛋卷里是细碎的胡萝卜,洋葱,还有芹菜。
光是配色就异常完美,再加上黄油的浓郁香味以及虾汤的鲜香味,简直令人食指大开。
宋泽拿起筷子夹了蛋卷直往嘴里塞。
一如既往的美味,蛋卷滑嫩,入口即化,再搭配富有层次感的蔬菜丁,让这位从病床上醒来的男人,十几秒就消灭了三个。
在对面的阮舒,微笑地将自己面前的鸡蛋卷推到宋泽面前,语气里满是骄傲:“好久没吃我做的菜了吧。”
“我昏迷了有多久?”宋泽伸出款子,又吞下一只蛋卷,然后将剩下的推到阮舒面前:“这段时间很辛苦吧...”
“三十二天,也不算辛苦。”大厨阮舒对宋泽狼吞虎咽的态度很是满意,但她不想在吃饭时说这些破事,只是招呼道:“快趁热试试我做的鲜虾泡饭,这次加了海鲜菇,应该更鲜更甜。”
宋泽感动的无以复加,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妻子,她一定有很多苦衷吧,只是他真的不愿意再见到曾经那道影子。
略一分心,就察觉到手里多了个东西,原来是阮舒取来的勺子,他心里一暖,吃泡饭的确是勺子更方便,他对这份体贴回以微笑,舀起满满一勺汤汁和饭,送入口中。
香软弹滑的蘑菇,软糯可口的米饭,再加上新鲜虾仁的甜鲜味,顿时让罢工许久的味蕾激动起来,葱和姜的加入带来的辛辣味,更是让他顾不上说话,一口接着一口,没一会就将整整一碗饭吃了个精光,一粒米都没剩下,最后还拿起圆碗,咕噜咕噜将汤汁全部喝完。
鲜甜可口的美食似乎将他被抽走的灵魂带了回来。
阮舒直勾勾地看着他,莫名觉得有些心酸。
宋泽竖起大拇指,灿烂地咧嘴一笑:“你这绝对可以上厨艺大赛了!”
阮舒低下头,不言不语。
客厅的铁艺窗户处灌进来一股冷风,室内灯光扑闪,似乎是无尽的黑暗正在靠近。
“那些家伙...把你当乐子啊...”阮舒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
宋泽笑容一僵。
“你每天都工作到精疲力尽地回家,我一直在想,你的工作虽然辛苦,但至少能获得应有的报酬,直到那场火,他们烧光了你的家,杀死了你的宠物,摧毁了你的一切。”
声音很低沉,然而宋泽在那低低的声音背后,辨出一股灼热,烫的他额头冒汗。
“怎么办呢,宋泽?”
阮舒在餐桌下捏紧双手,拼命压住喷涌的感情:“离开这个地方,远走高飞吗?”
天花板上的灯光越发昏暗,宋泽感觉阮舒的目光扼住了自己咽喉,他喘不过气。
“还要...继续忍耐,做一个随他们摆弄的玩具吗?”
毫无感情的语气,是从阮舒唇齿间发出的呢呐低语,宋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咬紧牙齿沉默着。
阮舒慢慢抬起头,目光中浓烈的情感,让宋泽觉得,即便在明暗不定的室内,她的双眼依旧发着幽幽的光。
她将右手捏紧的项圈放在桌上,这是把月月埋葬在四季海棠下面之前,阮舒从塑料袋里取出来的,洗干净以后一直放在身边。
宋泽眼带悲哀得看着项圈。
“我从入职未来计划就已经被盯上了。”阮舒平静地说道:“如果不是我找到樊先生,用了点小手段,让他们以为樊先生早就认识我,那你今天根本见不到我,我会在某个人的床上,被他们压在身下,无力而讨好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宋泽闭上眼睛,以免泪水像洪水一般,夺眶而出。
“如果我...父亲不是化学教授,如果我不能分辨出乙醚和氟烷的味道,早就被人迷晕带到床上了。”
阮舒看向窗外,语气依旧平静,但宋泽能听出她话意内的愤恨与怨毒:
“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友好,无数蛆虫一样的家伙在你身边蠢动,你不从他们头上踩下去,把他们踩死,最后只会被当成点心,吞得渣都不剩。”
宋泽双手放在膝盖上,慢慢地摊开,握紧,不断重复:
“就算想要反抗,也没有办法吧,我想过是谁指示放火,但姓文的那家伙...”
“我们别无选择。”阮舒定定地望着宋泽,眼眸深处的锐意刺得后者几乎睁不开眼。
这一点宋泽当然心知肚明,姓文的家伙本来就在公司作威作福,找各种乐子,现在阮舒说她早就入职未来计划,以她的情况,绝对会被盯上,就算搬家都有可能被盯上,他只是想到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心情就沉重无比。
“这段时间我已经有了基本的计划,就等你醒过来正式实施。”阮舒眯起眼睛,笑得甜美可人:“如果不是权势金钱在手,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能把这群蠢货踩在脚底,他们只是把女人当玩物,想要调教成母狗玩弄而已,暴力恫吓,威胁逼迫,利益引诱,别的手段几乎没有,正因为他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觉得优势反而在我手中。”
房间里一片沉默,许久,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最后,宋泽还是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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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听从指挥的宋泽,窝在沙发继续商量着。
阮舒指着手机里的照片---XX银行项目大获成功--说道:“这是你的曾经的下属发给我的,但即便银行项目成功拿下,那群像苍蝇般的风投都没把目光投向未来计划。”
“前段时间刚出财报,或许是这个打击了投资人信心吧。”宋泽思索着其中缘由:“第三方审计一般来说会在九月入驻,十月离开,财报要对所有股民负责,做不了假。”
“假不假不是你说了算,还需要查合同等细节。”阮舒振振有词地辩驳他:“我们从财务入手,慢慢找出方向,姓文的很有可能牵扯在里面,拿到证据再做下一步打算。”
“私自窥探公司商业机密这是违法的吧?”宋泽不禁咂舌。
“笨啊。”阮舒白了他一眼:“没有获取现实利益最多是违反公司规章。”
“那财报与合同洋洋散散一大堆,像天书一样,我一看就脑袋疼...嘶...”宋泽忽然想到什么,喊出了声:“你是说顾音如小姐?”
当然咯---阮舒恨恨地在心里唾了一口,不然让她白上你啊?
想到这,阮舒又决定替宋泽打下最后一记强心针:“顾音如刚才和你做爱了吧?”
看着妻子的表情,宋泽渐渐回忆起在迷糊中与自己做爱的女人,小巧玲珑的身材,与阮舒大相径庭,唯有相同的,是两人在做爱中顺服的态度。
宋泽不得不羞愧地承认,酒醉只是一时借口,其实内心深处,更想要发泄的是欲望与愤怒。
愧疚顿时涌上心头,他深深呼出一口气。
“我...我应该是有意识的...”宋泽按耐住心里的不安,道着歉:“我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的,老公,我不怪你。”阮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就和你以前安慰我的话一样,如果不能改变世界,那就改变自己,你应该明白,身体也是一种资源,谋求上位,不折手段的方式。”
宋泽猛地抬头,脸上满是惊恐:“我...我不希望你这样做,你知道我把你从家里背回来时,发过誓让你再也不用做这些腌臜事保护自己了。”
自始至终,两人都默契地避开了徐富这件事,但阮舒知道,即便将伤口撕得鲜血淋漓,也得让宋泽接受自己的想法,不然等待在前路上的未知风险,很有可能将两人吞噬殆尽。
似乎想起了往事,属于阮舒的柔弱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宋泽。”
“这次不是为了我,而是我们。”
宋泽不敢看阮舒的表情,但他听得出来,她的声音里满是坚决。
他用急剧得喘息否定阮舒疯狂的想法。
“不行。”他有些惶恐地说道:“哪怕前面再过困难,我们也能想出别的办法...”
但阮舒的声音却忽然大了起来。
“不!”
她的情绪似乎很激动,像是撕下了面具。
宋泽苦涩地摇头。
“她们...她们...在公司里都说我是勾引男人的臭婊子。”阮舒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但宋泽依然察觉出自己妻子在伪装之下的愤怒,而他无能为力。
宋泽心酸不已,默然无语。
“她们自始至终就是这么认为的。”她在身边剧烈喘息着:“待在家里这么多年,我以为能远离曾经的喧嚣与目光,但现在我想明白了,只要站在阳光底下,我的标签永远就是如此。”
“你要理解,舆论总是对女性比较苛刻,所以...”宋泽尝试安慰妻子。
但却被阮舒毫不留情地打断:“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我用一些小手段又怎么了,而且,不仅是我,你也要帮我,明白吗?”
宋泽点不下这个头,但阮舒自有办法让他想通:“你觉得我很脏对吗?”
回应她的是丈夫坚决地摇头。
“那就好。”阮舒冷笑道:“我还是那句话,身体也是一种资源,我不想骗你,所以准备给你看我曾经做过的事,我也相信,无论顾音如怎么挑拨,无论她拿出哪段视频,我都有信心回家以后与你和好如初,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
宋泽猛地转过头,阮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注视着他。
“在即将搅起的风暴里,我们注定无法独善其身。”她语气平淡地开口:“我只关心我们能获得什么样的利益。”
“即便用身体去交换。”
“我...”宋泽尽力说服自己不去想阮舒话里面的含义,这总让他回想起顾音如视频里面的那些声音。
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他们靠近阮舒,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才稍好一些。
视频...他回想起刚才那句话,突然心里一寒:无论顾音如拿出哪段视频...
哪段视频---他自然而然得问道:“你和徐富...还有其他视频?”
“还有...一段。”阮舒犹豫地说道:“这老男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玩意,要把钱交给我的时候,怎么说都要...”
仅仅几个词汇,就让宋泽心里刺痛起来,愤怒与嫉妒,紧接着是强烈的疼惜之情在胸口燃烧。
阮舒那副委屈的模样,宋泽完全看在眼里,但他和妻子不同,他很怕她心理以及行为以后产生偏差,这是对两人无可挽回的灾难。
然而阮舒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挣扎,俯身过来,牵着他的手,在耳边细声说道:“我说过,宋泽,你是我最后的良心。”
她起身打开电视,又回到他身边,情冷漠却又带着些心疼:“以后我们在公司互不相识,你还留在创意部,我在财务,明白吗?”
宋泽黯然地点点头。
忽然前方传来咔咔的电子声,他惶恐地抬起头,抓住阮舒肩膀,奋力摇着对方:
“别...我不想看这东西...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看...”
但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却忽然传入耳朵。
“---啊---啊---啊!!!”
像野兽般的娇喘,却不是阮舒的声线,她应该更甜美一些,宋泽立刻辨认出了这个声音---是楼上的邻居--顾音如的。
不会吧,刚才的声音是那邻居喊出来的?
带着难以置信的想法,他在记忆里思索着与顾音如做爱时的场景,却只能得到模模糊糊的影子,毕竟在那时候,他在心里欺骗自己,在身下抵死缠绵是许久未见的妻子。
然而,宋泽的拒绝并没有影响到视屏播放,阮舒小手一伸,替他解开裤子的束缚,温柔地抚摸上逐渐硬挺,两根阴茎缠绕的肉棒。
宋泽还待说些什么,阮舒却扯出胸罩,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饱满胸脯肉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见到妻子凸起的乳尖将裙子顶起两个凸点,心中为之一荡。
“你不要看,我可要好好看看,你怎么肏这鬼心思很多的女人的。”阮舒轻轻撸动肉棒,蛮横地说道:“说实话,这臭婊子长得还可以,人也挺聪明的,当时是怎么瞎了眼,看上徐富那家伙的?”
不管沙发上的两人怎么纠缠,视屏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呀!稍微...缓缓...再撞这里...撞这里就不行了...不行了啊...”
宋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阮舒却开始为他撸动肉棒,迅速而又有节奏,一上一下,似乎和视屏里面的啪啪声完全合拍。
“---哦,哦?要,要来了,要来了...我真的要来了...”
伴随着顾音如淫荡的求饶声,宋泽低头见到自己滚圆赤红的龟头中间,一缕缕透明汁液正在不断流出,阮舒瞥了他一眼,俯下身,一口亲在了他的龟头上。
“不行呀,阮舒要回来的...先...先停一下,又...又,又来了,额...”
粉嫩的唇瓣如花儿一般张开,将龟头包裹住,紧紧地吮吸着。
宋泽只感觉自己脑袋一片混乱。
不知不觉间,他忽然发现这段简短的,没有画面的视频突然结束了。
紧接着,电视忽然亮了起来,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
未见其人,就闻其声---是徐富那像公鸭一般的嗓子,而且是被掐着脖子的公鸭。
“妹子啊,你要我把这么多钱给你,我真是有点不放心呐,这么久了,我就连碰都没碰过你,真的是...”
“那...那上次我不是用胸...帮你做过了呀...”是阮舒柔柔弱弱的嗓音。
宋泽只觉得心脏想被人徒然抓紧,汗水不断从额头泌出,然而阮舒却更加主动地摇晃着脑袋,来回吞吐着男人肉棒,双手捧着两颗毛茸茸的睾丸轻轻搓揉着。
忽然加剧的快感令宋泽身体倏然绷紧,他做不出反抗,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由着视屏里面的声音继续传入耳朵。
“上次你那大奶子舒服是很舒服,但总觉得还没过完瘾啊。”徐富继续震动着自己的公鸭嗓:“能不能让我肏一肏你的嫩逼啊,我这每天来医院看你,真觉得自己心里躁得慌,黄脸婆这几天又看得紧,好像整天冲着我冷笑,我有点害怕,这丑逼是不是发现我们的事儿了。”
“应该不会吧...徐哥...”阮舒声音低了下来:“我...我...还是不想在老公醒来前做这些事...”
啪得一声,徐富似乎懊恼地拍了下自己大腿:
“哎呀,你真是固执,那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要钱没钱,要本事没本事的,你跟了我还整天叫别人老公,老公的,多膈应!”
然后是一阵低沉的交谈声,宋泽打了个哆嗦,不仅是因为听不清楚两人商量,更是因为现实的阮舒加快了吞吐肉棒的动作。
“哎,好吧,好吧,妹子。”徐富唉声叹气地说道:“我就依了你吧,回去就把钱给拿过来,不过妹子你真不让我肏逼吗,别看我人矮,下面可硬得很,绝对能肏得你爽上天!”
“还是...不要了吧。”阮舒怯生生地拒绝,声音柔柔的,就连宋泽都觉得心里有些发痒。
哎...回应她的是徐富长长的叹息。
幸好,宋泽在心里安慰自己--阮舒没答应这家伙。
然而下一秒,徐富的声音让他如遭雷击,定在当场,就连含着他肉棒的阮舒,都仰起头,略带疑惑地投来目光,她意识到了什么,小心地,缓慢地将宋泽龟头吞下,用口腔里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着。
“那快脱衣服吧,妹子,黄脸婆最近下班都很早,我得早点回去伺候她!”
脱...脱衣服?
宋泽万分沮丧地想:脱衣服....
不是拒绝他了吗?
紧接着,画面陡然变亮,宋泽拳头猛然捏紧,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是一张白色的床,其余摆设很简单,似乎在酒店。
但让他捏紧拳头的,是画面里面的阮舒,只穿着贴身内衣裤,双手双脚撑在床上,丰满圆润的雪臀高高翘起,腰肢与背部弯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
到底有多诱人,从画面里一丝不挂的徐富,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在阮舒屁股后面死死盯着的猥琐模样就可以看出。
“呼哈,呼哈,妹子,我终于能看到你的嫩逼了,呼哈,呼哈...”
阮舒害羞地垂下头,略微摆动臀部,半透明蕾丝内裤包裹住的臀肉在徐富面前荡漾出一片肉浪。
宋泽觉得徐富的目光更加贪婪了,似乎要将面前的女人整个吞下,更加令他心痛的是,徐富胯部那高高耸起的肉棒尖端,不停留下来的透明黏液,正一滴一滴落在阮舒略微翘起的小脚上。
“哈啊,哈啊,哈啊。”徐富激动万分地在高高翘起的屁股面前搓着手:“真是要感谢上苍啊,妹子,你这大白屁股真的是太骚了,又圆又翘,我都不知道要从哪里下嘴了。”
“妹子不瞒你说,老子看过的屁股没有两百也有一百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圆挺的,我这次一定要好好享受,从头到尾舔一个遍!!”
宋泽深深地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即便他知道阮舒与顾音如早已将这男人搞得倾家荡产,如同一只灰溜溜地野狗离开这儿,但那句“我一定要好好享受,舔一个遍”的话,像是一柄重锤,恶狠狠地击打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细细亲吻着他肉棒的阮舒,与电视画面里面的阮舒,同时转过头,一起看向他。
现实里面的阮舒说道:“老公...”
视屏里面的阮舒看着镜头说道:“那...那从现在开始,我的屁股就是你的了,但不能插进来,知道吗?”
“当然,当然,妹子,我真是太激动了。”徐富继续搓着手,口水一滴一滴落在阮舒的屁股:“我早就想试试了,开始前你能不能说几句,说的骚一点?”
...
阮舒沉默了几秒,随后她将脑袋埋在枕头上,闷声说道:“希望徐哥...徐哥你能尽情享受我的屁股...用你舒服的方式...”
视频里的对话令宋泽心里一阵紧绷,他只觉得自己重新陷入噩梦之中,幸好阮舒就在他旁边,用唇舌温柔地抚慰着他。
“好,好,好!”徐富激动地连说三声:“妹子你别紧张,我这人一向都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的!”
徐富将阮舒的内裤从臀侧滑落,在卸掉内裤的瞬间,宋泽似乎见到了一道道晶莹剔透的白色黏丝,拉扯在白色内裤边缘。他将内裤覆盖在鼻尖,陶醉般的闻着。
但很快,他的目光就向下移动,落在阮舒毫不遮掩的双腿之间,发出一声惊叹:“哇,妹子,我就知道,你这逼真的是太嫩了,还是粉色的,你老公到底有没有肏过你啊,这太嫩了吧!”
“就像粉色蚌肉一样,不对!”徐富一边吸着冷气,一边说道:“你那粉逼就只有一条光滑的线条哎!”
斯哈,斯哈。
“看起来很美味啊...”徐富不断咽着口水:“就算在网上,我都没见过这么极品,这么粉嫩的逼!”
徐富那肮脏的胯下,肉棒正在不断流出先走汁,相信有眼睛的人都能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激动到了极点。
啊!宋泽发出一声不堪忍受地低吼,身边地阮舒上前,轻轻揽住他的腰肢,心疼地说道:“老公,我们不看了,我去关掉吧...”
哈啊,哈啊,哈啊。
宋泽剧烈地喘息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下去,只觉得这是一个惩罚,惩罚他没有保护好妻子,让对方只能用这种方式讨好男人,他说不出什么,只是双眼无地望着电视。
里面的画面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