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力有着典型的精英人士做派,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只露黑灰两色,却在走路时会不经意露出脚裸处色泽艳丽的裤袜,手腕上佩戴着崭新的Vcheron Constnt(江诗丹顿),透露出些许年轻人不该有的富裕,整体而言,朱俊力还是稳重且时尚的。更多小说 LTXSFB.cOm
而与他下班之后共进咖啡的,是新调来财务部的阮舒,只是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裙,可白裙被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衬,却显得异常雍容华贵。
夕阳透过窗户,在阮舒脸上落下道道金光,朱俊力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她笼罩在金边之中,漂亮得像是拉斐尔画中的女。
朱俊力心中一跳,手中咖啡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阮舒恰好将目光投过来,此时的他很想找一盆冷水往脸上泼,好让逐渐沸腾的血液平静下来。
阮舒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轻轻抿了口咖啡,她回想起林风时常的穿着,单色衬衫搭配一条牛仔裤,像个憨厚朴素的IT男。
良好的穿着能给女人极佳的印象,这也是她答应朱俊力下班以后一起喝上一杯咖啡的原因---当然,这是阮舒告诉对方的理由。
她仔细观察着对方,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包括这位男人举手投足之间传来的男士香水味道--她辨认着,柑橘与梨花,加上点胡椒的刺激,最后收尾的是薄荷的余韵。
看来平时喜欢健身--运动香水一般来说很少有人在上班时擦拭,或许面前这位男人在下班以后会脱掉西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肉,环着公园跑上几圈。
朱俊力不动声色的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在桌子另一边推向阮舒。
这个盒子刚推到一半就被一双白皙手掌按住。
阮舒轻飘飘地望了眼里面的东西,摇头道:“Chrs-tn loubout的东西,是不是太贵了?”
朱俊力心里在为对方喝彩,这女人果然拥有与外貌一样的内涵,袋子里面装的,是他托在美国的朋友所买来的口红,俗称“女王权杖”的奢侈品,有些不识货的女人,只会把它当做一支普通口红,而识货的女人,大多会为里面褐色蛇鳞浮雕装饰的口红尖叫不已,但眼前的女人明显没有,这令他对阮舒有了全新的印象。
“我思来想去。”他真诚地说道:“像这种艳如火焰的口红色,只有像你这样的脸才能压住。”
“这样会在公司招人妒忌。”阮舒仍旧拒绝:“朱先生主动送人东西可是很少见的,像我这种顿顿吃泡面的家伙,可收不来这种礼物。”
朱俊力原以为这份精心挑选的礼物能让眼前的女人兴奋不已,却不料自己竟然碰了个软钉子,但他也在心里为对方开脱,越是拒绝,说明自己选的越对,虽说上个月因为阮舒与PR部的贺焱起了些冲突。
听说上个月创意部的宋泽就因为某种原因与贺焱闹了矛盾,结果第二天对方家中就失火,至今未醒,像是被遭人报复,但不管怎么说,公司的财务总监是自己母亲,对方不敢轻易动自己。
不过面前的女人听说也有些来历,似乎和创始人樊以学先生关系密切,他也是因为这样才将目光投向眼前的女人。
“只有姿色平庸,性格一般,才能普通的女人才不会遭人妒忌。”朱俊力热情地解释道:“公司里有许多传言,但我知道,这些都是酝酿已久的中伤,我从未放在眼里,这口红和指甲油虽然要转好几手才能买到,但其实价格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贵,我自有渠道。”
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话里话外之间炫耀实力的同时,也说明了自己的心思。
见阮舒脸色微动,朱俊力趁热打铁:
“口红要送给懂得欣赏的人,况且送东西给美人是我的荣幸,如果你真的想要谢我,就让我请你吃饭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请女人吃饭了。”
“这...”阮舒面露踟蹰之色。
“时间,地点都可以由你来定。”朱俊力按耐住心中激动,继续说道:“放心,我不是贺焱那种衣冠禽兽,绝对安全。”
阮舒终于在他面前卸下心防,眼睛微微眯起,像月牙似的,甜腻腻的笑容似乎流进了朱俊力的内心深处,令后者也随着笑了起来。
“好,改天早点下班,我请您吃饭。”阮舒郑重地承诺。
朱俊力也不争辩谁请客的问题,只是想着这大半个月以来的,像是飞蛾扑火般的追逐终于起了作用,他很想在阮舒面前做出球场上的挥拳庆祝动作,又怕唐突佳人,只能暗自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加油,能追上阮舒这些钱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
他将目光投向手腕上的江诗丹顿,不由感叹,果然女人也要看菜下碟,包装好自己才能吸引目光,就和那些自然界求偶的雄性一样:你不花些钱,捯饬自己,怎么能吸引女的目光?
离开咖啡厅以后,阮舒将白色丝巾系在脖子上,没走几步,电话就响了。
“阮...阮舒姐...”对方犹犹豫豫地开口,令阮舒一度想要挂掉。
“什么事?”阮舒心不在焉地回了句,眼前闪过朱俊力手腕上的江诗丹顿--以对方的薪资水平,买如此贵重的手表,要么是父母赞助,要么是贷款,或者---她又露出那种甜腻腻的笑容,如果宋泽在身边,肯定能辨认出这是阮舒最为可怕的表情。
“银...银行项目...我们成功了!!!中标了!!!”林风在电话另一端兴奋地喊道:“奚珺想托我问下,上次和您一起进公司,替宋泽办理病假的那位女士的联系方式,她想带部门成员过去探望下宋泽。”
“...”
终于成功了啊...
阮舒在那一刻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被困在密不透风的牢笼里,终于找到出口,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
这个项目,宋泽足足准备了三个多月,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苦思冥想的夜晚。
而如今,因为某些原因,创意部的宋泽请了一个月病假,胜利的果实如愿被瓜分,林风是其中受益者,他重回创意部,暂代宋泽职位与权限,后续事情也与她设想中不一样,因为宋泽工伤事情闹得很大,樊先生雷霆大怒,严加监控之下,就连贺焱都偃旗息鼓,更别说双面棋子林风了。
现在银行项目成功,到底该高兴还是该感到不平呢?
无论怎么想,阮舒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恭喜,还有那位和我一同进公司的叫顾音如,她和我在楼下认识的,我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
“哦...”林风犹犹豫豫地又吐出几个字:“公司里面的人都在猜测,就是您口中的顾音如小姐,是不是宋哥的老婆...阮舒姐你觉得呢?”
“...”阮舒用比较急促的鼻音回答了他。
“大家都夸顾音如小姐做事雷厉风行,在谈及赔偿问题的时候,人事部的小姑娘都被她骂哭了好几个。”林风一直在电话里强调:“真不愧是宋哥的老婆...”
“你有完没完?”阮舒出声打断了对方:“没其他事我就挂了。”
“别...别,别挂。”林风悻悻地说道:“阮舒姐,我听说最近财务部的朱俊力一直在追你...”
“谁追我,有你什么事吗?”阮舒没好气地斥道:“现在跑到创意部,有那份闲心思管别人了?”
“但...阮舒姐,我听说朱俊力好像风评也不怎么样,上次还搞大一个内部审计部门小姑娘的肚子,还是他妈出面解决的...”
审计部,小姑娘...
阮舒没想到还得了不少意外之喜,她先是沉默一会,然后对着电话矢口否认,说朱俊力不是那样的人,林风当场就急了,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审计部的郁洁工作并不如意,想要靠座大山,摆脱目前的困境,而朱俊力正是以自己母亲是财务总监,自己通广大的理由接近对方,确定了关系,最后郁洁肚子被搞大了,闹到公司上层,这件事之后,郁洁总是叨叨地躲在茶水间哭,经常自言自语,开会也走,看起来整个人被毁了。
阮舒听到这里,心中已经选定计划。
她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会,然后耐心地听完林风不停数落朱俊力:衣冠禽兽,始乱终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等等措辞,这才慢慢地往家走。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掏出钥匙插进去,轻轻转动把手。
门把锁发出一声拒绝的咔哒声。
老公醒了---这是她欣喜的第一反应。
然后是长久沉默。
足足十秒过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有满腹的委屈想说,不理她,骂她,甚至打她都行,但绝不能拒绝交流。
天空像是染了灰尘,空气湿乎乎的,像是还没来得及干透就匆匆穿上身的衣服,湿湿黏黏地胁迫住阮舒。
突然,一股木质香调混合了牡丹的花香穿过了粘稠的空气,钻入她的鼻孔。
“这股味道...顾音如身上的...”阮舒恍然大悟,她恶狠狠地望了两眼门把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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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如和迷迷糊糊的男人不同,经紧绷的她,早就听到了阮舒的开门声。
很好---她在心里为自己喝彩---复仇成功的舒爽感觉令她露在外面的身体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只是,顾音如心里又有了些疑惑,按阮舒的性格而言,此时她更应该又吵又闹,对着门拳打脚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按了下门把锁,悄无声息地离场吧?
难道是错觉,对方根本没来过?
怀着这样的疑惑,顾音如走到客厅门旁,沿着猫眼往外看:
门外空无一人,什么东西都没,空荡荡的一切似乎在嘲笑自作聪明的女人。
她不信邪,又沿着门缝,往透着昏暗光芒的门缝望去:
一时之间看不清楚,她只得左右摆动身体,调整位置,想要从门外找出一个趴在地上,黯然哭泣的可怜女人。
可惜她还是失望了。
若以第三视角望去,房间里穿着黑色蕾丝敞开性感内衣的女人,正半蹲在门缝前,挺动腰部,将脸贴在门上,因性爱而肥美鲜红的臀肉恰好搭在板起的脚后跟上,端的是骚媚入骨。
哈,哈,哈...
顾音如察觉到背后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真是恶心,像头公猪一样。”她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穿着极其羞耻的内衣,在勾引男人:“老婆回来了还在这对其他女人发情,喝酒喝傻了吗?”
她义正言辞地,用自己平时工作的语气怒斥着背后的男人,全然忘记之前肉棒插在小穴里时,她那讨好,屈服的表情。
忽然,她轻轻啊了一声,男人的龟头挤进臀肉,不偏不倚地顶在黑色蕾丝布料中间的小穴上。
顾音如似乎听到了,自己的私处在灰暗的客厅里,发出了滑腻,湿润的吧唧声。
冷静,必须要冷静下来,待会阮舒万一杀个回马枪怎么办?
顾音如往后大喝一声:“王八蛋!”
整个上身压在自己后背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顶着私处大阴唇的龟头往外面出去了几公分。
牲口一样的家伙,她在心里啐道,就算是徐富刚认识自己,也没有一天来上个三次四次的吧,这男人果然是招蜂引蝶的主,刚才几下就弄得自己全身瘫软,想到自己身体和那群花钱就能张开腿的女人间接接触,她就感觉一阵恶心。
“那...那...”男人在她耳边用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口吻说道:“能亲一下...吗?”
亲你个头,死性不改的家伙,顾音如气得牙痒痒:“就亲一口!”
她刚把头转过去,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用滴着口水的舌头,强行抵在了她的牙关。
顾音如死死地咬紧牙齿,下意识地想要呵斥一声:“你...”
那句滚字还没出口,舌头就已经被男人俘获,一瞬间她有着口腔被人侵犯的感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呃...呃...咕噜...咕噜...
两人的口水不停交换着,显然性爱的余韵还未消除,之前的快感还刻印在她口腔深处,尤其是想到一边做爱一边舌吻的刺激场景,顾音如身体就兴奋地颤抖起来。
这家伙的舌头真恶心,好像章鱼触手一样,又粘又滑,还全是口水...她在心里喊道,必须反击,把他舌头推出去。
咕噜,吧唧,吧唧。
然后她懊恼地发现,想要反击的舌头,却与入侵者纠缠在一起,似乎往极为淫荡的舌吻发展。
伴随着吧唧一声,男人的宽厚嘴巴与扭曲舌头终于离开了她的口腔,一得空闲的她赶忙呼吸几次,但却发现自己舌尖却被对方捕获一般,仍在两人唇齿之间与男人舌头热烈地交缠着。
顾音如无助地闭上眼睛,心里暗自思索,这家伙意识到底请不清醒,不会是借着酒醉故意占自己便宜吧,想起之前男人熟练以及凶狠地撞击,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滥交男!
就这样一边舌吻,一边唾骂,直至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升起,令她浑身一颤:舌头好舒服啊...
“你的味道有点不一样...男人含含糊糊地说道:“牡丹花的味道...”
哈啊...哈啊...哈啊...
顾音如根本回应不了,只觉得两人唇舌交互之间,自己舌头越来越敏感,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她用残存的意识,执拗地转过头,远离男人那恶心的脸庞,双手撑在门板,急剧得喘息着。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被人扶了起来。
又是一阵朦胧感触,她整个人被举起来了,后背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耳朵听着他像鼓风机一般的急剧喘息。
在那一刻,她意识到了自己处境,像是被人抱着把尿一般滑稽,双腿柔弱地窝在男人臂弯,一左一右两只小脚在半空中无力地抖动,而那黑色蕾丝敞开的中央,一根火热有力的肉棒正紧贴在胯部裂开的粉色小肉洞,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不要擦来擦去啊,太丢人了---顾音如感觉自己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男人在她耳边细细地索求着:“..对,对不起...”
她突然心软得一塌糊涂,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是无辜的,在这些事件里,只有他懵懵懂懂,一无所知地躺在床上,最后无助地接受妻子出轨,任由家庭逐渐破裂。
即便这么想,但这根摩擦自己阴唇的肉棒,顾音如还是觉得很恶心。
但...明明是这么恶心的东西,此时不断受到摩擦的粉色肉穴,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水,润滑着早已干涸的棒身。
有好几次,顾音如觉得差点就被对方以这种羞人的姿势插入,幸好淫水足够泛滥,偶尔戳到洞口处软肉,也会被黏湿润滑的肌肤带偏,戳进穴口旁边的蕾丝内裤里。
“等...等一下,放我下来!”她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握住男人躁动的肉棒,想要拒绝这次超出计划之间的性爱。
但下一秒,顾音如却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揽着男人龟头,像是灌篮一般,将乒乓球大小的凶器,扣进自己小穴之中。
噗嗤!肉棒尽根插入。
还没来得及对埋怨一声,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顾音如脑子一片混乱。
她只发出一声尖锐地,不甘不愿地抵死呻吟--这一次,身体再次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很舒服吧...”男人在耳边安慰道:“你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一点都不舒服!不可能用这种强暴的姿势让我舒服的吧!
应该是刚才做爱的影响吧,我的身体怎么可能这么淫荡,不受控制呢---顾音如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都是因为好久没做爱的缘故。
在她纠结的眼下,青茎缭绕的肉棒开始不断进出蓄满白浆的蜜穴,幅度很小,她小声轻笑着:“呵...呵...好舒服啊...”
应该只有像我这样小巧的女人才能用这种姿势吧---她下意识地比较起阮舒和自己---我体重只有九十多点,阮舒的胸部还有屁股比我大多了,估计110斤,普通男人根本抬不起她,遑论这么做爱了---我能解锁更多姿势,她在心里又搬回一城,暗自得意。
“怎么样啊..”男人挺动腰腹,猛地加快速度:“我就说...很舒服的吧。”
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片。
“有...有点...呼...呼...”她咬着牙回应:“有点太麻了...”
以前和徐富做爱,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姿势,不--她忽然打断自己--不对,为什么会下意识比较两个男人呢,明明一个是谎话连篇的前夫,还有一个是技艺精湛的滥交男,都不是好东西。
“不喜欢这样吗?”男人老实地停下动作,颇有些沮丧地说道:“要么我们换个姿势吧...”
此时的顾音如忍受着来自内心深处的空虚与瘙痒,心里愤恨地骂着---这家伙果然是调教女人的高手,肏到一半就突然停下来,想让我求你吗,门都没有。
我才不会着了你的道!
借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她轻轻扭动着只堪一握的腰肢,让蕾丝内裤间的粉嫩小穴能够更好地吞吐不再往上突刺的肉棒。
“我就说嘛...”男人如释重负地咬着她的耳朵。
说...说什么?
紧接着,顾音如感觉到托住自己的手臂略微一松,失重之下,她惊慌失措得往后一抓,正好环住男人脖子。
下一秒,摇曳在空中的小脚霎时间绷直,顾音如发出一声如诉如泣地呻吟:啊...
突然之间的下沉,直接砸落在男人胯下,一瞬间的失控令她不由自主绷紧身体,强烈的快感让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下意识地叫道:
“好...好舒服啊...来吧...快操我...”
即使觉得过不了心里这一关,但她嘴里却始终说出鼓励男人狠肏自己的话:“我很开心呢...快用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男人低吼道。
她不假思索地回应:
“快射,快射进来,嘿嘿,好喜欢射进来的感觉!!!”
噗噜噗噜,那一瞬间,顾音如像是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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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转头就去了附近的市场,她刚酝酿出一些情绪,想要哭哭啼啼地走进开锁店里。
但眼睛余光却瞟到了开锁店门口,那毛茸茸一团黄。
定睛一看,是指荷兰侏儒垂耳兔。
她靠近售卖兔子的摊贩,那兔子像是习惯了人类的存在,只是悠闲地啃着嘴里的草料,垂下的两只长耳朵,随着进食微微摆动。
阮舒一向不喜欢饲养小动物,尤其是那些没什么用,只会围着索要食物的宠物。
吃都不好吃--这是以前宋泽劝阮舒养只猫,养只狗她怼的话。
“这只...”阮舒隔着栏杆将手伸过去,摸着兔子蓬松的绒毛思索着:“就送给宋泽养吧,如果不听话,正好可以宰了做红烧兔肉。”
“干煸香辣兔肉也可以。”她又自言自语:“要多加点辣椒。”
“要么加点蘑菇与青椒,和兔肉爆抄,宋泽肯定很喜欢吃。”她一边说一边留着口水,浑然忘记宋泽将自己关在门外,更忘记想买兔子是因为宋泽喜欢的月月惨遭虐杀,想要宽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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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锁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了--锁匠坐在店里唉声叹气--都怪那劳什子电子锁,这下好了,都不需要钥匙,哪来的撬锁,开锁。
索性去工地上干活得了,听说泥水匠一天也能有个三百五左右,日结,不拖欠,省得老婆一天到晚在耳边嘀咕自己没用。
就在这么想时,锁匠忽然发现自家店铺门口出现了一位抱着兔子的女孩。
女孩特别漂亮--锁匠的文化只允许他这么形容,她耸拉着双肩,茫然地睁大眼睛,任由泪水一滴一滴占满她的眼眶。
有那么一瞬,锁匠觉得女孩就像是《白蛇传》里面,得知许仙被镇压在雷峰塔下的白娘子。
锁匠心疼极了,跑到门口询问道:“小姑娘,你怎么回事?”
她无力地在锁匠面前跪下,抱着兔子低低啜泣着:“星...星,星...星,爸爸不要我们了...他把我们赶出家了...”
锁匠半蹲在哭泣的女孩面前,像是怕惊到对方似的,慢慢地,小心地呼出一口气:“小姑娘,你别这么伤心,快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啊!”
女孩只是在他面前哭。
他焦躁地猛拍自己大腿:“哎呦,小姑娘,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这把老骨头能派上用处,绝对帮你!”
“我...我老公...把门反锁...”女孩泣不成声地说道:“把...把我关在外面了...他...他和情人在...在里面约会...”
锁匠表情一愣,他想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会伤心应该是碰到感情上面的问题,但却没预料到她竟然会被老公赶出家门。
到底哪来的狐狸精能抢走这位楚楚可怜女孩的老公啊?
那狐狸精怕是连这小姑娘姿色的十分之一都没吧?
她老公还是人吗,莫非被鬼迷了心窍?
如此想着的锁匠当即义愤填膺地猛拍胸脯:“小姑娘你别哭,我今天就是砸,也把你家门给你砸开,我再叫上几个兄弟,好好地帮你出口恶气!”
这不该是自己该掺和的事,就这么强行破坏门锁,肯定得负起法律责任,锁匠当然可以置之不管,可是小姑娘那么漂亮,那么可怜,看得他心有凄凄,觉得今天非得揪出那个负心汉,让他给小姑娘一个交代不可!
好歹,也要看看那个狐狸精长什么样吧?
锁匠跟着小姑娘来到了家门口,他先是凝听了会,房间里面没有预想中妖精打架的声音,他从身后拿出小木箱,用一只手叮咚叮咚地翻找着工具,小姑娘在此时倒是止住了哭声,锁匠一边小心地锯锁,一边在心里替小姑娘喝彩---对,绝不能在狐狸精面前露怯。
到底是专业人士,前后只花了五分钟左右,旧锁芯就被取了下来,他接着又从工具箱里拔出一根极细像锥子一样的东西,插进里面,咔吱一声,门开了。
又花了些时间换了个新锁,锁匠如释重负地说道:
“好了,这样就能进去了。”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即将冲锋的战士,正在等待女王的征召:“真不用我进去帮你出出气吗?”
“啊...不用了...”小姑娘用凄苦地脸贴着兔子,摇摇头:“我怕到时候出什么事,会影响到你,而且,我也不想和老公闹得太难看,我只想进去和他谈谈。”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锁匠在心里夸道,不知道里面那男人眼睛长哪儿去了,这么好的老婆不捧在手心,竟然还找小三,放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
可惜没看到那狐狸精长什么模样。
锁匠骂骂咧咧地走了。
阮舒进门就闻到一股很浓郁的,男女之间做爱所散发出来的微酸,微涩的味道,当然还有精液的腥味。
环顾四周,宋泽不在客厅,但卫生间却不停发出稀稀拉拉的流水声。
不知道她们做了几次---阮舒恨恨地将手里兔子丢在客厅地板,顺便踹了它一脚,兔子躲闪不及,屁股被踹了个正着,它完全没预料到刚才亲热抱着自己的女人竟然会对它如此使用暴力,吓得凌空跃起,在空中扑腾两下,耳朵像是翅膀一般飞起来才闪开阮舒接下来泄愤的连环踹。
恰逢此时,听到些声响的顾音如穿着浴衣,从浴室里慌张地出来,见到是阮舒进了家门,愣了几秒。
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在客厅相视一笑。
客厅一角,是露着屁股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长耳兔。
“我老公醒了?”阮舒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