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看着宋泽的脸。
那一瞬间,她呆住了。
那是一种很怪的表情。
很松弛,松弛得像一条松垮变形,又被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的纯棉袜子,他的疲倦与痛苦从这份松弛里彻彻底底展露出来,眉心松开,露出刚才挤在一起形成的细细纹路。
很累,很痛苦,很迷茫,他就像被抽走了灵魂。
“我...我还是...等阮舒回来,和她谈谈吧。”
宋泽酒意上涌,却还是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随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顾音如内心猛然卷起一股熊熊烈火,她难以置信这男人亲眼见到妻子出轨,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冷静下来。
凭什么?
凭什么?
她带着愤怒的双手猛地解开旁边男人的裤子,露出还未勃起的肉棒。
顾音如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肉棒,就好像是她的敌人一般。两秒以后,她忽然笑了,柔柔地笑着,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寒意。
顾音如半蹲在宋泽面前,一左一右地搭在后者膝盖上,鼻子对准男人鸡巴轻轻一闻。
汗味与一股浓浓的雄性精液的味道。
因为工作忙碌与离婚,已经很久没接触过男人的顾音如一瞬间头晕目眩,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唔...这个味道...
记得以前和徐富在一起时,也能从他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只是面前的男人更加年轻,味道更加浓郁。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里透露着迷离的顾音如,用鼻子反复地闻着这个味道---年轻的,雄性味道。
“很臭...真的很臭。”
但她觉得身体却很渴望这个气味。
头脑发晕,内心空虚,小腹处的子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
等到顾音如再次回过来,一丝晶莹的口水液丝从红润的嘴角滴落,湿湿黏黏的搭在男人半萎缩的龟头上。
她情不自禁地想到,此时的自己好像是一条狗面对骨头一样,闻着男人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在流口水。
不,不仅仅是男人味道的缘故,还加持着报复的快感。
一想到报复阮舒,顾音如小腹处那股火焰又冒上来几分。
“哈啊...哈啊...哈啊...”
她仔细观察着宋泽的肉棒,这是一根即便垂着,也比徐富大上不少的肉棒,就像一只蛰伏的猛兽,微微弯曲。
只是她赫然发现阮舒话语里的漏洞---宋泽只和我做过爱哎!
以顾音如看来,这根鸡巴因为使用次数过多,反复浸染在女人淫液之中,色素已经有所沉淀,呈现发黑的赤铜色。
肯定比徐富这家伙玩的还花,说是加班,不知道去哪里草女人了,顾音如满怀恶意地想着。
但即便如此鄙夷,她还是不断分泌着唾液,一口一口咽着口水。
“到底要不要和这家伙做爱?看起来很脏啊...”
长久以来的贞操观念与教育,令她一时有些犹豫。
直至咕噜,咕噜,咕噜的口水声在她耳边响起。
顾音如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恬不知耻地张开双唇,来回吞吐着这根“出入”过无数女人肉体的肉棒。
她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徐富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这是两人认识没多久时说的:“口交的时候一定要在嘴里蓄满唾液,这样插起来口水四溅,看起来特别爽。”
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我口水四溅的样子---怀着这样心情的顾音如,微微抬起头,看向宋泽。
只见对方闭着眼睛,像是在假寐。
这家伙是在装死还是睡着了,我就这么没诱惑力?
那一瞬间,强烈的好胜心令顾音如打起十万分精,用溢满口水的口腔软肉,用鲜红小巧的舌头,甚至用喉咙深处的腔道侍奉着逐渐勃起的肉棒。
这些,都是曾经徐富交给她的,只是这几年两人地位调转,她早就不屑于吞咽男人鸡巴。
可此时的她完全不顾及形象,用灵活的舌头卷住龟头,或用舌头不停剐拭龟头下面的冠状沟,用嘴巴含入整根肉棒,抿紧嘴唇使劲吮吸,即便插到喉咙深处,喘不过气也在所不惜。
激动地模样,几乎令她口腔内部形成真空。
听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顾音如觉得自己像是力挽狂澜的将军,站在校场面前等待君王的赐福。
无论什么事情,我都要做到最好,第一!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令男人激动万分的口交,不仅仅是简单的触觉回馈,还要有四处飞溅的口水这类画面,更重要的是,还要有口水在口腔里汇聚时,肉棒抽插出的咕噜咕噜这种声音。
触觉,视觉,听觉,全部齐备,更要有女人特有的那种祈求,渴望的眼。
咕噜,咕噜,咕噜。
当她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哀求眼望向宋泽时,顾音如差点原地爆炸。
宋泽志模糊地说了句:“阮...阮舒...你回来了吗...”
顾音如气愤地用嘴巴含着男人肉棒继续口交,却用带着强烈恨意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方。
但无论她如何不满,如何恨,她的身体却在无意识的向往着男人,只感觉私处黏黏糊糊地一片,双脚发软,几乎站不住。
咕噜,咕噜,咕噜。
顾音如忽然感觉到口腔里的肉棒忽然胀大了一圈,在那瞬间,她觉得自己胸腔里面住着一个拳击手,正一拳一拳锤着她的胸膛。
这家伙要射了,要不要吐出来,难道射我嘴里?
就算是徐富我也只有一开始口爆,而这家伙的鸡巴这么脏,不知道操过多少女人小穴了,他的东西我真的要吞下去吗?
可身体本能却先于理智做出了选择。
只见她快速地前后摆动脑袋,毫无顾忌地做出像是章鱼一样的口型,并且摆动腰部臀部,大腿手臂,用全身所有的肌肉帮助嘴巴吞吐着面前的肉棒。
咕噜...咕噜...咕噜...
啊,嗯,嗯,嗯,嗯~~~
她还记得,在男人射精前要喊出诱惑的鼻音,这样会能更让对方有征服感,更舒服。
噗,噗,噗!!
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乳白色的浆液像跳糖一般在口腔里四处乱窜。
顾音如尽心尽力地用嘴巴接着精液,温热的触感还有精液特有的强烈腥味,令她一瞬间就屏住了呼吸。
现在自己的表情肯定很淫荡,她一边抿紧嘴巴使劲吮吸一边思索,同时怨恨地望着迷迷糊糊的男人,你不看真的是可惜了!
她搓揉着宋泽睾丸,直至听到对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才缓缓吐出已经疲软的阳具。
这时,顾音如又开始犹豫,口腔里带有强烈雄性气息的精液,到底该怎么处理?
吐掉吗?
粉嫩舌头在满是精液的口腔不断搅拌,她体验着与徐富完全不同的浓稠度,黏黏糊糊地像是粘在喉咙里面一样。
明明很想吐出来,心里却又另一个念头,告诉她,尝尝看吧,这和徐富的到底有什么不同?
嘭嘭直撞的心跳声就像打鼓一般,顾音如从肉色打底裤所掩盖的小穴感受到如同蚂蚁攀爬的强烈瘙痒感。
咕噜一声。
黏在喉咙的精液,随着女人吞咽的动作,一点点消失在口腔里。
因为量实在太大,顾音如只能小口小口的吞,喉咙总共动了六次。
哈啊,哈啊,哈啊。
她用连续的喘气来缓解之前因为精液味道,而导致的呼吸困难。
而宋泽只是握着她放在膝盖的手,后背靠在沙发,像是睡着了。
真是!一股无名怒火从急促喘气的顾音如心中升腾而起。
这王八蛋刚才射我嘴里,竟然睡着了?
就算徐富这个没良心的都要过来摸摸我的脑袋,细声细语地安慰几句吧?
“王八蛋!”顾音如怒吼一声。
“嗯?”宋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她的狮子吼里瑟瑟发抖,随后又合上眼睛。
“像死鱼一样的男人。”顾音如给了男人一个暴躁的眼,用她恢复正常,清脆而亮丽的声音气鼓鼓地说道:“真没意思。”
“射出来的东西真是恶心!”她回味着口腔里的味道:“就像放久了的臭带鱼,令人作呕!”
顾音如腾得站起身,作势欲走。
这次事件圆满完成,宋泽即便想要和阮舒好好谈谈,但这家伙此时哪有精力开锁,想必阮舒是回不来了。
想到这,她心情愉悦起来。
但只愉悦了短短两秒:自己也被关在门内了。
该死,接下来怎么办,留在这?
顾音如心里一边思索对策,一边忍不住瞥了眼男人胯下的肉棒。
因为刚射过精,肉棒现在是半勃起的状态。
她不由自主地计算着男人的尺寸,半勃起状态大概是11-12公分,如果硬起来的话,估计能到15-16左右,龟头和乒乓球差不多,有棱有角,赤铜色的阴茎上面有两条肉眼可见的青茎。
估计这种尺寸...
顾音如忽然想到,徐富勃起时的十一二公分的尺寸其实更适合她,毕竟她身高也矮,一米六不到些。
和他做爱应该是不舒服的,她得出结论。
虽说是这样想,但顾音如视线还是落在那根软塌塌的肉棒上。
同时脑子里回想起徐富那根见过无数次,早已看惯的肉棒。
粗细,长度,还有刚才含在嘴里的硬度,都差了些。
唔...
睾丸鼓涨的程度应该也不如,精液的量和浓郁度更不用说,徐富这些年身体越来越不行,射出来的东西清汤寡水,好像面糊一样。
不知道他射在阮舒奶子上时,是不是也一样稀稀的?
也就是想到徐富出轨阮舒那一刻,她心里又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阮舒!!!”
她咬牙切齿地喊道。
这个词像是刺激到了面前的男人,顾音如只感觉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黑影。
下一秒。
整个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环绕,一阵天旋地转中,她的后背重重地砸在布艺沙发上。
在眩晕中的顾音如,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包臀裙已经被往上撩起,打底裤被蛮力往下一扯。
她相信,此时自己湿漉漉的小穴被喘着粗气的男人尽揽无遗。
“呀!”她发出一声尖叫,阴唇像是被什么抵住,阴道深处的软肉像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传来阵阵酥麻滚烫的刺激感。
顾音如身体瞬间僵硬。
“等,等一下!!!”她不断用手去推宋泽脑袋。
即便早就做好准备,想要与这男人发生点什么,可到临门一脚时,她又有些后悔。
可酒意上涌的男人铁了心一般,挺着腰跨不断往里直刺。
不...不能让他进来吧?
就在顾音如这么想时,她感觉到宋泽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顶在自己的阴唇之上,借着大阴唇的触感,她感受到龟头传来阵阵灼热烫感。
顾音如张开嘴巴,想要唾骂一句,至少你给我点准备啊!
下一刻,噗嗤一声。
肉棒尽根没入。
在那瞬间,她双手下意识地抱住男人腰部,发出一声细细地,轻轻地呻吟:啊~~~
原本以为要传来撕裂痛楚的顾音如,在承受男人不断撞击时想到:完...完全没感受到痛嘛...明明,明明比徐富大了不少,还这么粗鲁...
难道是以为我做好心里准备的缘故吗?
男人不停挺动腰部,将肉棒粗鲁地出入在柔滑湿润而又热情奔放的小穴里,顾音如不但没感受到撕裂感,还在男人挺动腰部,将肉棒刺入子宫口时,传来一阵有一阵让她下半身麻痹的感觉。
“阮舒...阮舒...”男人像熊一样压过来,嘴巴微微打开。
顾音如一下子就明白对方想要亲吻自己,甚至是舌吻。
你名字都没叫对,我才不会和你接吻!!她在心里喊道,忽然不觉男人的肉棒早已在自己小穴里深入浅出着。
“你怎么了?”男人一边抽插一边疑惑地说道:“以前...以前你都会伸出舌头的啊...”
顾音如嘴里细细,弱弱地发出呻吟声,心里却不断地在怒吼:以前是阮舒,现在是我!
她倔强地闭着嘴巴,但宋泽却忽然拼尽全力全力一顶,狠狠地将龟头灌在子宫软肉上,如此重击令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无力地吐出粉嫩舌头。
舌头立刻被男人宽厚的嘴巴所捕获。
你这样接吻,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唔,唔,唔...
顾音如一边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边忘情的抱着男人脑袋,贪婪地吮吸着对方带有酒味的津液。
橙子味的嘛...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把酒喝回来吧...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在阴道不断抽插,龟头也不听撞击着蜜穴深处的柔肉。
顾音如想起,徐富因为身高太矮,从来都不能和自己边接吻边做爱...
但她今天忽然发觉,一边接吻一边做爱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顾音如感觉脑袋就像要融化了。
不...不行了,要...要丢了...
她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穿过自己思维,全身不停颤抖。
“阮...阮舒...今天,我不带套...能射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到达了极限。
不行,绝对不行!顾音如在心里大喊道:“这家伙的鸡巴肯定在无数女人体内射过,我才不要被这种廉价又恶心的精液玷污!”
但她难以置信地听到自己在宋泽耳边说道:“射...射吧...今天我安全期...”
噗嗤,噗嗤。
伴随一身娇媚入骨的呻吟,顾音如终于不情不愿来到了情欲巅峰,她死死地抱住在自己身上不断颤抖的男人,柔声说道:“快,都射给我,射得我里面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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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顾音如气喘吁吁地从一片狼藉中站起身,她感觉自己小腹处涨涨的,情欲褪去理智回归之后,她第一反应是看向录像机。
那边正幽幽的发着光。
很好,她愉悦地笑了起来:或许阮舒很乐意看到这场景,她一定...
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