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说:你真的要刺穿我吗?
视线沿着大腿根往上,视觉在抚摸着女孩,斯格匹亚的喉头(?)忍不住咽了一下。
女侠岔开的双腿,瞬间如浸在喜马拉雅万年深雪中,她的坚持此刻失去了意义。引来雄性,却不能搏杀,她便不再是女猎人黛安娜了,她是一块肉,献给了饿狼。
娇柔欲滴的仙子,长裙被粗暴地拉了起来,轻纱摘掉了,长长的腿踩在地板上,赤脚的仙子,玉足轻轻抬,像是在随着大将军的呼吸悄悄地起舞。
女侠靠着大将军的胸甲,她自甘堕落地说:你征服了我,我打不过你。所以只可以用耻辱的方式和你决斗。希望你接受我这么卑微的请求。
仙子的话在将军心里泛起了波澜。她那么长时间忙着征服世界,忘记了停留,原来我已经变成了世间独一无二的强者了。
可是,将军是一个女子,她没有办法用男子的身姿和仙子一起共舞于瑶台的。将军穿着男人的盔甲,藏起了女人的柔发和温婉,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与伙伴——格里兹拉大将军并列仙班。
女侠又咯咯笑了起来,她说:你有多少选择可以赐给我服饰,为何偏偏要这一身淫贱的红?
是你忘不了我堕胎,流掉你孩子么。
大将军吼了一声,她中招了!
格里兹拉她咣当一声,跪在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
她摇头,恢复智,她不是格里兹拉,她是斯格匹亚,不只是大将军了,她现在封了侯。
她是女伯爵了,女伯爵,女伯爵!
成为女伯爵,就可以虐打女侠了!
「你!快点,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按住胸口,斯格匹亚发号着施令。
这一场调教,她绝对不能输,一旦输了,名字就会从历史上被抹掉。
她奋斗了一辈子,才在正史里留下了这么一笔。
女侠嗤笑了一声,缓缓走过她身边,一步一步走向椅子。
没什么可怕的,在椅子中央,立着一根长长的假阳具而已。
「你真的要刺穿我吗?我尊贵的主人」黛安娜发出娇滴滴的浑厚女中音。
斯格匹亚努力摇晃头,她看不见了,她的听觉也有了问题,但是她还是不能输。
女侠只好自己动手了,她缓缓摘下自己的眼罩,血红的眼罩,就像是一种信仰。这份信仰,是用血染的,太深了,一滴血一滴执念,如今红干了,泛着黑边。
女侠只好自己惩罚自己了,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构造,鼻钩、十字抠、钳口梨、乳头鳄鱼夹。
「奈,你原本打算怎么调教我?」求己不如直接问人。
下贱的女人,你!你只配被我踩在脚底,做我的战功!
好了好了,是了是了。女侠拿起那个钳口梨,想往嘴里放放试一试。
「那啥,你,喜欢看我穿靴子?」怎么遍地都是恋靴癖啊……
这双漆红色过膝,怎么看都像是日本女王系……还是那种特别装腔作势的……母狗级别女王。你们这帮人的审美也不知道是被谁败坏的。
靴子的形状,就像是毛笔字,字如其人,有的笔锋雄劲,有的线条流畅。
你们找的这种靴,靴底太薄,靴尖太瘦,就像是瘦金体,望好听了说,叫秀气,往不好听说,娘炮了。
我就是日本人啊,你们喜欢日系靴,问我啊,我给你推荐好的。
现在……算了吧,小淫娃想,将就着穿。
红色盔甲女武已经倒在地上了,她也穿着同样骚气的日系超长靴。
还好还好,赶回来及时,要不然希瑞真的就被这家伙给按在椅子上,这么长的一根铁棍子,噗嗤一下,那不叫调教了,那叫烤串了。
你咋这么蠢,答应跟她比个啥。
幸好我读过《淫女革命》,我看过剧透,我知道这家伙是谁。
从小淫娃回归到身体里,希瑞就一直不吭声。莉乃摸了摸这身体的胸脯,一起一伏,你堂堂的女,居然在害怕?
这张行刑的椅子正对着一面大大的镜子。
「魔镜魔镜,希瑞躲到哪儿了?」莉乃对着镜子问,顺便凑近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检查,有没有眼屎。
「好了,别闹了。」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开口说话。
哦。躲在这儿了。
「你看着挺轻松的,我猜你从战场上收获了不少吧。」
哎。小淫娃拨弄了一下椅子上的假阳具,好东西也,但不可以这么用,会吓跑女孩子的,你看希瑞看到这个东西,都吓得躲镜子里了。
「希瑞啊,对了,我喊你这个名字,可以么?还是得喊啥。」
「随你啊,看你爱上了的是哪一个我了。」镜子里的人回答很轻松。
心里砰砰跳,有的话要说得快,才不尴尬。
「其实我不知道。」小淫娃把假阳具拆下来了,这样可以有张椅子坐下。她看了看居然是个吸盘版本的仿真鸡鸡,直接「吧唧」按在镜子玻璃上,现在好了,她和希瑞之间,悬空了一根双头鸡鸡。
希瑞眼皮跳了跳。好吧,果然这才是你。
「你别笑我,我太饥渴了。」莉乃直接张开嘴,上去就含住了阳具,库哧库哧就嘬了起来。
作为她的映像,希瑞也只好趴上来,库哧库哧含着套弄,虽然态上没小淫娃这么放松。
实物这一侧,这家伙呻吟上了「奥~~」「欧~~」「嗯~~」
希瑞愣了一下,算了,我只是个映像,我不负责跟着你配音。
两根假阳具含在口,忙着呻吟,咋说话交流?
那必须,打手语了。
于是就有了非常诡异的一幕,镜子里镜子外,两个希瑞张牙舞爪,居然动作还不一样。
地上的家伙好容易抬起脑袋看看,见到如此一幕,又脑袋一歪迷糊过去了。
希瑞看了一眼,格丽玛这下没事吧……
穿上斯格匹亚的盔甲,你就真的以为你可以成大将军、女伯爵了?
我都快忘了,本来给小家伙的任务是……解救你。
还真的是你一贯的风格呢,要被解救的美女,居然变成了囚禁美女的野兽。
你这野兽,假的比真的还真啊……举起小家伙那么高的高度就往地上砸,她不会武功的啊,真会被你摔死……而且我的身体也会被摔坏。
我这才灵机一动,给她换了个打辅助的任务……
……哎
你亲妈没说错,你这,真的算是成了斯格匹亚的新娘了呢……你都继承她的文化遗产了!
图啥啊你,慕强成这样,一会儿偷穿我衣服靴子想要成为我,一会儿钻到斯格匹亚的铠甲里想要成为她……
你干嘛不好好做你自己呢……
还好,我知道你没那个胆量妄图成为卡特拉。
我……也不需要谁再成为卡特拉,谁也不要成为谁的替代品。
我会大大方方承认爱一个人,当我爱上她的时候。
想到这儿,希瑞又看向努力张大嘴含这那玩意儿的小淫娃,该不该提醒她,可以按一下按钮,让那玩意儿震动起来……
算了,她好像是在勾引我深喉后跟她接吻……
当没看懂吧……谁知道她的真正心意啊。
于是希瑞手上比划着问:你受伤了吗。
莉乃答:安全。
希瑞问 :谁害你?
莉乃答:不知道。
***
她趴在沙子里,慢慢就冷静了。忽然想到:我配吗?
希瑞的世界里,她是女,她需要我拯救吗?
或许她现在确实是遇到了危险,可是我不觉得自己那么重要,她一上来就安排给我一个拯救她的剧情。
世事都会有意外,可是计划应该有逻辑。让我来星际大战的原因是什么?
坠机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不敢回想了。可是,所有的线索都在那里,她努力回忆。
她只是小淫娃,顶多是大栽培的一个学生,现在或许才是她的一年级……不会让她上来就拯救世界,打大boss。
中专的学生自学几天代数几何就成博士生导师?魔幻了。
我没能力的,我不配。希瑞锻炼我的这个任务一定是足够合理的。
战争很残酷,人性的挣扎好纠结,日本的历史太沉重,可是这些,都不是我现在应该考虑的哦。
我就这么点能力,我就应该去做自己可以做的。
趴在沙子里杀掉正剧女主角……不不不。
那么……对方干嘛要杀我呢?别以为我没看清楚,那一根是光剑,捅一下,我子宫都要穿孔的。
小淫娃觉得,就算这个剧情,《星球大战》和《沙丘》crossover,都是大在给自己放水了。这是最热门的好莱坞大片了呢。
对了,这两个片,有什么共同点么?
抛开谎言,看设定。只有设定不会骗人,不会迷惑人。莉娅那种满嘴跑火车,看似在回答我,其实只是把我的话重新组织了一下,灌回来。
就像我问,你的队长是不是以前开机甲的,她就顺着我编,说队长吃了香料就吹牛,说自己……
香料?
莉乃嗖一下,差点站起来。差点暴露自己。
不会是她想的吧。
香料,这个词,在《沙丘》和《星球大战》都出现,其实是后者抄袭前者的,指的是一种很宝贵的东东,好多人走私。名字叫香料,其实是……
迷幻剂,是毒品。
靠!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军人。其实……
我是个小偷啊。
这就合理了。
我只会简单飞机驾驶,幸好有人不断的给我提醒。
我以为是……剧情。
其实,就是我在监听的那个红色机甲,在碎碎念。
她不是在提醒我,她是在念叨我的动作,她在有意识逼我走迫降,包括我的航向,就像是当了牵线木偶。
她是真的莉娅吗?不重要了。我甚至怀疑她性别。她在这里守了好几天,说明我身上有她要的东西……
也就是我偷到香料了。
飞机坠落,香料是不是掉到水里了呢?
莉乃渐渐明白了,自己的任务不是来杀人,不是来自我反省,更不是探讨be不be,仗该不该打。
她是来偷香料的,希瑞需要她偷到香料。
「很~聪明哦」女主角夸她,嘴角留着黏糊糊的口水,两个人越嘬越嗨,开始进入深喉模式了。
那是当然!我是谁啊!
我……什么都不是。
所以我只能做可以做的很小的事啊。
其实……也不是那么小的事啦,还是要小小推理一下的,日本推理小说风格么,我还是看的。
大概就是虽然我偷的香料丢了,但莉娅的机甲里肯定还藏有香料。她的飞机一定藏在洞里,而这个湖水出现潮汐不正常,一定有个地下湖和空洞。女孩子的月经周期和潮汐是一样的,计算一下今天正好是最低水位,所以我就从落潮时的小洞钻进去,找到了红色机甲和香料。
等我赶回来,正好看到这家伙要强奸你,就把香料用了哦。
这东西好,不是闻的,是擦手的,只有抹在手心上才会有最佳效果。我把它抹到腰带上了,正好,穿着这副长手套真好用。那家伙提我腰带的时候,就中招了哦。
任务完成,女孩被拯救,至于别人的厄运,别国的战争,人类的苦难……与任务无关,不管!
就像老太太在路上摔了,不要管一样。
哎……你就是想锻炼我这样的冷漠?
「咿咿~呀」希瑞浪叫了一声,否定小淫娃。
笨了,是『一一叶』,日语发音要发标准啊,不然你开口就跟叫床一样了。
「一起挤……一宿你」希瑞努力说,脸羞得通红。当师傅的被当徒弟的救了也就算了,现在反过来要人家教说话。
是『一起挤一心』,一事一心,你是想说这个吧。先救最急的人,然后还要回去看出了什么状况,有谁需要搭救?
希瑞努力点头,现在整张嘴都塞满了,下巴夸张地拉得很长。呜呜呜,救命啊。
莉乃也快到了。现在才是该说『一宿你』的时候。
二人对视一眼,一二三~~~
一起喷出了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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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现在芭芭拉明白了。
面前的人,是真的很正义。
凯瑟琳说什么也不能让无良的军火商利用芭芭拉。
她只需要好好解释。
然后好好教育一下她。
你的态度是好的,你的知识有待提高!
unbor不是一个好人,他说了『科技让社会变坏』
但他指的,可不是我们社会主义者说的。
我们说的社会问题,是分配中的问题。剩余价值的剥削,生产模式被资本流绑架无法有效给基本生活保障,甚至反过来,把人变成所谓消费者。
如果生产与分配都在资本手中,更好的科技,只会让原有的问题加大。
比如昔日劳动密集产业在南中国吸纳了那么多劳动力,以低廉人工成本博得市场份额。但后来,在各方呼吁提高工资的时候,资本当道的产业干脆把人工换成了自动流水线——科技并没有给最底层劳动者带来好处,反而剥夺了他们的工作。这么多中等技术的劳动力被排放入市场,然后他们只能从事更低等技术的劳动——送外卖。科技没有释放生产力,反而是压缩了人的发挥空间。
以上,是我们社会主义者该认识的,科技带来的问题。
其实……你只是个热心的道德左派吧,你不懂辩证,分不清左与右。你不知道unbor所说的『科技让社会变坏』的意思,是科技产生了手枪,让持枪的女人不再怕男人绝对力量压制,是电脑的输入法让中国人不再因为写字笔画多而落后于西方字母文字文明,是信息交互之快,不再让贵族名校高高在上把持文化方向,是互联网可以给任何人提供足够多的知识,不再让当权者轻易愚民。
以上这些科技进步,才是卡辛斯基反对的。他是个妥妥的大反动派,鼓吹既得利益捧盎撒臭脚的沙文者。
你反战,你有爱尔兰人不服的劲头,但是你真的不能……自己胡干啊,你走上歧路了,我的好姐妹。
凯瑟琳撅着嘴。
妹妹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是跟医院有什么协议,但是你提醒了我该回去好好看看,我要谢谢你提醒。我是绝对不能允许他人利用我绑架我的。我也要好好去看看我老公的情况,你说得对,大是大非上不是可以当玩笑的。
可是,你还是幼稚了,你以为用手术刀切了我的膜,这些人就不会找其他实验者么?资本是联合的,我们这些反对者就更不能逞能单干充英雄。
两个人呢,随后就这么干愣着。
然后芭芭拉说:你刀子都拿来了,看着挺锋利的……要不,你帮我……修一修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