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只有从犹太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才是犹太人,我们觉得任何人只要信仰犹太教的,都可以是犹太人。他们觉得迦南才是以色列,我们觉得只要是信仰犹太教的地方都可以是以色列。”
维修斯有点明白了,这就是更开明的希腊化犹太人,他们是可以和你做朋友的,前提是你改信犹太教成为犹太人。
“所以你们这些希腊化犹太人,被正统犹太人驱逐了,来抢别人的土地建你们的以色列?在这片土地上,不改信犹太教的就只能当奴隶?”
“改信犹太教就有土地拿,为什么还不肯改信?你为什么要杀掉所有有力的人,只剩你一个?按照你的逻辑,那么明也只该有一个,不是吗?如果这个世界都只信同一个,那么就不会有纷争了。”
“那你说说看,你们都信奉雅威,为什么你们会被迦南的犹太人驱逐?”
结拉沉默了,不再说话。
“既然信犹太教的都可以是犹太人,那么雅典尼昂为什么不在他的臣民中选王妃?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犹太子宫嘛。不要把你当成犹太人,犹太人指犹太男人,你只是一个生育工具。”他想让这个犹太女孩觉醒。
越接近克里奥卡拉,路两旁恢复生产的农庄越多。可笑的是原本的压迫者与起义者,如今戴着镣铐在一干活,被犹太人压榨。
见到特里奥卡拉的城墙,维修斯跳下驴车,开始整肃自己的防具,他戴上了很久没用的黄铜头盔,系好带子。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战胜一支军队?”拉结盯着他,认真地问。
“是的,凡人就是凡人,冒充明是有代价的。”
“弥赛亚不是,是选之人。”
“如果这世上真有选之人,也只会是我,进城吧。”
特里奥卡拉城墙上有很多士兵,城门戒备森严。
奴隶制还是那个奴隶制,只是换了一批既得利益者,没有任何的进步性。乱了已经一年了,死伤无数,女人都快死绝了,却没有带来一点点有益的改变,该结束了。
拉结的马车顺利进城了,他被城门的卫兵拦下了。
“会说拉丁语吗?”他对卫兵说,这句话已经变成他的开场白了。
“说拉丁语的日耳曼人,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一个混血士兵答话了,似乎混血种的人会说拉丁语的几率比较大。
“我是暴力之维修斯,我是来见雅典尼昂的。”
“哈哈哈哈,西西里只有一位,那就是雅威。”
“哈哈,你说的对,西西里只有一位,但是我不叫雅威。”
维修斯一收笑脸,前跨一步,把右手伸进混血士兵的嘴里抓住他的下巴拉过来,左手抓住他的上颌一撕,下巴带着喉管被他撕下来了。
把下巴扔在一个士兵的脸上,右手接住一柄刺来的矛,士兵还想和他角力,他一脚踹在士兵弯曲的膝盖上,把他的腿骨踹断了。
他不知道要杀多少人,要杀多久,力气还是得省着点用。
另两个城门卫兵叫喊着转身逃跑,他把矛扔出去,扎进一人的后背,士兵软倒在地。
“啊~~”人们惊叫着逃跑。
维修斯走上前,取了士兵的钱袋,走进一家想要上门板关门的食肆。
“有什么吃的,都给我端上来。”他把钱袋扔在老板的身上,把背着的铁吉他‘挽歌’放在桌上,他走进里面,在水缸里洗手、洗脸。
L型的灶台上的盘子里摆着柑橘、蓝莓、草莓,他端过来吃了起来。一会要大开杀戒,补充点糖水是对的。
门外街边,露出了三个人,正是拉结一家,他对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滚。
维修斯吃着水果,等着军队的到来,只要把一波军队杀溃,人心就散了,到了夜里整个城市都会知道,来了一位军队都没有办法的杀。谁更像明,自然就见分晓。
老板端了只烧鸡出来,他没吃。
听到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拿起挽歌走出了食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人?”一队装备精良士兵堵满了食肆的门口两边,颇为壮观,为首一个犹太人对他喊话。
皮匠说的是真的,统治阶层已经犹太化,西西里周边的犹太人正在迁移过来共襄盛举。
在这里杀人,见到的平民太少了,效果不好。他冲向墙壁,蹬了两脚,爬上二层的楼房,在屋顶上蹦跳着向城墙跑去,士兵们叫嚷着开始追他,城门不远处有上城墙的阶梯,他跑上了城墙。
城墙就比附近的二层楼房稍高一点而已,他把城墙上的一个士兵扔下去,士兵居然还能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逃跑。
城墙是个好地方,那队装备精良的士兵追上来后,变成一条长龙,只能有三个人同时面对他。
犹太军官的手一挥,一轮标枪雨射过来,他跃出城墙,单手扒着城墙的豁口躲了过去。
标枪叮叮当当地落地,他又翻了回来。
“轮到我了!”他用脚尖挑起一支标枪,接住用力投了回去。
犹太军官的盾包了金属,标枪没有射穿盾牌,但把他撞得后仰摔倒,标枪木杆炸裂,溅了旁边的士兵一脸。
士兵们面露惊恐之色,显然他们明白正常人是无法投出如此威力的。
“噔~ 噔~ 噔~”他拨弄起‘挽歌’上的铁弦,弹起了动物世界片尾曲《westwy》。
他在城墙上边弹边走,士兵们跟随着却不敢主动攻击。
城墙下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被嘹亮的琴声与城墙上怪异的对峙吸引过来。也许是因为人们觉得在城墙下看戏没有危险,人越来越多,跟随着他着看热闹。
他停止的弹奏,左脚踩在雉墙上,对下面的围观群众喊话。
“我是暴力之维修斯,我要杀了你们的弥赛亚——雅典尼昂。”
“大胆,杀了他!”犹太军官叫喊着,带头往前冲。
他一脚踹在雉墙上,把一块石头踹松了,搬起这块百斤重的石头,旋转一圈扔向了军队,前排像被割的麦子一般倒下。
“凡人!话没有教会你们,永远不要惹恼灵吗?”
他又从雉墙上拆下两块石头扔过去,军队就开始溃散了,下面的吃瓜群众也踩踏着逃亡。
效果已经达成,到了晚上,整个城市都会传遍他的事。犹太人不是什么骁勇善战的民族,当弥赛亚的宗教光环褪去,他们有什么能力领导其他民族。
他在城墙上看到北面有一栋比较宏伟的三层建筑,他跳下城墙边弹边走,沿路还抢了几个柑橘吃。所谓的城其实并不大,也就是中国一个乡的规模,没费多少功夫,他就到了宫殿的门口,大门紧闭着,门口守着不下百人的士兵。
哗哗的脚步声,士兵不断从左、右、后面涌现,他被包围了,无数矛头指向他。
“有人会说拉丁语吗?”他问。
“投降吧,你不可能战胜一支军队。”一个希腊人站在军阵里说话。
“你是希腊人,为什么改信犹太教?”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只要投降了,你就是贵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希腊人,你是今天最大的笑话,奥林匹斯的众正在注视你。我是要告诉你,不能用对付凡人的方法对付一个明,你却想要明向你投降。”
他向前冲去,用力一跃,跳过了士兵们的头,爬到宫殿的多立克柱上,石柱是有竖向褶皱的,就像女人的长裙。他抓着褶皱往上攀爬,爬上了宫殿的屋顶。
“我是暴力之维修斯,你们的弥赛亚要被我杀死了。”他对抬头看着他的士兵们喊话。这么多士兵,杀光多费功夫,他需要很多的人见证,很多的人宣言出去。
宫殿分前后庭,他在后庭的圆形天井往下看,下面是个水池,于是他跳了下去。
“png~”水被他的脚分开,然后又涌上来,淹没了他。
他爬出水池,水从他的头盔里哗哗往下流,他摘下头盔,撸了一把金色的头发,把琴腔里的水倒出来,环顾四周。
一个头戴皇冠的犹太年轻人坐在台阶的华丽椅子上,边上站着一些身穿紫袍的男人,有犹太人也有其他人种,拉结也站在那里,这姑娘还真有点门路,这么快就混进来了。
宫殿四周的墙壁被搞得一塌糊涂,天井上被图上乱七八糟的颜色,他猜测犹太人是把带有话的壁画都搞掉了。犹太教的世界是文化的荒漠,脱胎于犹太教的基督教正是导致欧洲文化、科技倒退千年的元凶。
一队各色人种的卫兵从走廊向他冲进来,身材矫健,都是万里挑一的种。这回倒没什么废话,冲上来就要动手,然而这些精英战士,所有的技巧都是针对凡人的。
他一步跃过了四米宽的水池,又一跃,就到了雅典尼昂跟前,拿住了他的脖子。
“你好,犹太王雅典尼昂,我听说你是选之人,永远不死。”
雅典尼昂脸色刷白,让他十分失望,看来就如马尼亚所说,这是个宗教骗子。
“你才是选之人,你是雅威派给我们的弥赛亚,我们将辅佐你成为我们的王。”雅典尼昂抬头看着他说。
不愧是宗教骗子,脑子倒是好使。
“可我不是犹太人,怎么做你们的弥赛亚。”他把雅典尼昂拉起来,坐在了王座上。
雅典尼昂缓步退下台阶,说:“只要信犹太教,就是犹太人,就可以是弥赛亚。”
“我要不愿意信犹太教怎么办?”
“没关系,只要你不否认是犹太人就可以,其他的都好商量。”
“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实力到了什么都可以商量。
“然后呢?我帮你们打败罗马军团,稳住西西里,名义上我是王,实际上你们这帮犹太人掌握着实权,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我反倒成了你们的统治工具?”
“你是我们的王,西西里的一切权力都是你的,我们只是辅佐你。”
“想让日耳曼人给你们犹太人打工,活过两千年后的屠杀再说吧,希望小胡子不要再放水了。”
他跨到雅典尼昂面前,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双手抓住他的锁骨一拉,掀开了他的胸腔,是人类的五脏六腑没错。
“你再复活,我还会杀你。”说完他抓着他的脖子,把头从身躯上拔了下来。
“你们,把门打开。”他指着那些警卫说。
“谢谢你带我来到这里,拉结。”他戴上王冠,拿起铁琴,走到结拉面前对她说,然后拎着雅典尼昂的头走出了宫殿。
宫殿外面围着层层士兵。
“你们的弥赛亚已死!”他大声喊道,把头颅扔了出去。头颅被士兵接住,传递起来。
他拿起铁琴,弹奏着音乐往外走,士兵、人群分开了一条路,让他走了出去。
======
维修斯离开特里奥卡拉后,他料想的溃散没有发生。犹太拉比们走出宫殿稳住了军队,开始举行雅典尼昂的复活仪式。
======
“主人会不会有危险?”索菲亚问塞纳,今晚塞纳不需要服侍谁,来挤她的小床。
“不可能,我更担心他又带回来一批奴隶,再来奴隶,粮食就要不够吃了。还有,他杀人后就要肏女人,不知道这次便宜了谁,最好不要是那个犹太女人。”
“也有可能是男孩。”
“不可能,除了波特,主人没有肏过其他男人。你早点来和我们一起住就好了,一个人对付主人太难了。”
“怎么会,不是还有女主人和波特吗?”
“女主人为了调教波特,和主人分房睡了,现在就我和主人一起睡。”
“她怎么调教波特的?”
“就是通常的那套,女主人当奴隶的性奴,就和你母亲喜欢的一样。”
“那为什么要分房睡?主人不喜欢看女主人被波特羞辱的表演吗?”
“那也不是。主人太强了,有主人在,波特自己还想被主人肏呢,哪里还有男子气概。倒是老波特,他很善于羞辱女主人,但他太老相了,让人没有性欲。”
“啊~啊~啊~”隔壁日耳曼女人的叫床声响起了。
索菲亚住的前庭主要以日耳曼人为主,相比于对女人各种道德要求的罗马、希腊社会,他们虽然被成为蛮族,实际上婚姻关系要忠贞得多,因为日耳曼社会天生因爱结合,他们宁可离婚不要通奸。他们看似奔放,没有多少男女之防,但要勾引他们是不容易的。
而罗马、希腊这样规矩严苛的社会,人们却热衷在破坏禁忌中获得快感。
“索菲亚,现在你也是女奴了。”塞纳说着,手伸进她胯间摸索起来。
“嗯。”她的欲望被唤起,也在塞纳身上摸索起来。
“今晚我想当你的女主人,你伺候我。”
“可以,你想要什么?女主人。”
“先给我舔屄。”
索菲亚从床上爬起来,分开塞纳的双腿舔屄,塞纳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她完全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有一股征服的欲望,她把塞纳的双腿压下,使她屁股抬起来,用舌头干她的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