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帛动人心,附近的人全都被这些金币吸引住了眼球,这里有整整5塔兰同的金币,谁能得到这些金币半只脚就迈入了贵族阶级。
“有话和我说,不要打搅我的主人。”卢普斯拦截了一个想与维修斯搭话的人。
“有什么可以为你的主人效劳的?”
“小麦、大麦、盐、橄榄油、卷心菜、鸡蛋、柴火,送过来就有钱拿。”
维修斯懒洋洋地看着对面建筑屋檐下的十多名泼皮,他们拿着棍子刀剑逐渐聚集着,可是还没敢过来,也许是还没聚集完毕。终于,一个满身纹身的强壮男人姗姗来迟。
“起来。”维修斯摸摸胯间波特的长发。
“嗯。”口交得十分投入的女装波特,媚媚地看了他一眼,不舍地吐出鸡巴。
奴隶社会最糟粕的,就是这些自幼就被灌输奴隶观念的家生奴,他们对主人的爱很扭曲但很强烈。波特和塞纳疯狂地爱着维修斯,看门人则爱着马尼亚。这三个家生奴,比起自由,他们更想要和主人连接。
三个爱自己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和谐地生活着,维修斯上辈子没体会过这么多、这么强烈的爱意。
维修斯站起来,波特把他的鸡巴按下,给他穿上兜裆布。
“你听得懂拉丁语吗日耳曼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迷路了吗?”壮汉笑着说,他身边的泼皮哈哈大笑,给老大捧哏。
“因为你们这些男人都不去参军,所以我这个辛布里人前锋就打到这里来了。”
维修斯的话让壮汉收敛了笑容。
“这些钱看起来是我的。”壮汉说。
“只要送来我要的物资,这些钱可以是任何人的。”
“我的意思是这些是我丢失的钱,谢谢你找回来给我。”
“噢!我想你不光弄丢了一些钱,你还弄丢了你的命。”维修斯说完,拿起砍刀走向壮汉。
“你不要...”
维修斯下蹲一冲,就到了壮汉的身前,壮汉身子后仰露出吃惊的色,边上泼皮们身子重心开始前倾移动,维修斯砍刀一挥,壮汉齐膝而断。
“唰唰”又挥舞二刀,三颗头颅在空中打着旋。
泼皮们身体重心才往前,又拼命刹住,身体不协调地扭曲着。壮汉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了自己被泥泞的地污染的断腿3秒,才开始痛嚎。
泼皮们毫无战斗意志,开始四散逃跑了。
维修斯拉着壮汉的手臂,把他拖回巴西利卡。
“饶命,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壮汉求饶着。
“没事,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维修斯把壮汉的下肢扔到刚起的火堆里。
“啊!!!饶命!!!饶命!!!我肏你,饶命啊!!!”壮汉惨叫着激烈地挣扎着。
维修斯踩着他的大腿,让他逃不了,“不要动,给你治疗伤口呢。”
壮汉惨烈地惨叫着,烤肉的味道渐渐冒出来,维修斯把壮汉拖出来扔了出去。壮汉已经面色煞白,半条命没了,可是他两条腿的血确实止住了,运气好的话还能活。壮汉在泥地上爬着离开,连自己的两条腿都不要了。
“找人把这些尸体扔进海里,放在这里,坏人就不敢过来了。”维修斯对尼古拉斯说。
“是,恩主。”
胆大的商人运物资过来,卢普斯不断地过来拿走一枚枚金币,维修斯又百无聊赖坐在台阶上等着。
一会,一队罗马武装士兵走来,看到金币堆和地上的三具无头尸体愣了一会,一个头盔上有红羽的百夫长盾牌护在胸前走上来搭话。
“日耳曼人,有人告密你杀人了。”百夫长说。
“我没杀人,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维修斯手一挥,示意柱廊里的上千人可以为他作证。
“那这三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病死的,这里每天都有难民病死。”
“那他们的头怎么没了?”
“他们病得太重了。”
百夫长露出被戏弄的愤怒色,看着这三具尸体被人拖离。
“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维修斯抓了一把金币站起来,走到百夫长面前,把他的盾牌反转过来,把金币放在盾牌里。
“这里很安全,百夫长,以后别来这里了,否则,这里会变得很危险。”维修斯轻轻锤了一下百夫长的腰眼,说。
百夫长和维修斯对视了一会,转身对士兵们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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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呆在家里心不宁,她后悔要去救助难民了。维修斯在家和在外面根本不像同一个人,她很担心他几句话不和,就会把政府官员给宰了。
塞纳从外面回来了,马尼亚走上去问:“维修斯怎么样了?”
“主人杀了四个流氓,然后花钱买通了士兵。”塞纳说。
“他没有杀士兵?”
“没有,女主人。”
“嚯~ 还好!还好!”马尼亚拍着胸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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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23日 农节,即萨图尔诺的节日。
这是罗马人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萨图尔诺的起源非常古老,他统治的世界是黄金时代,那时没有自由人和奴隶的区分,人人自由平等,分享土地的出产。根据罗马人的传说,萨图尔诺亲自教会人类耕种土地,因此他被尊为保护播种任务的。
这个节庆在一年的最后几天,这是播种刚刚结束,人们祈求保护作物在开始生长前免受冬季寒冷的影响。田里的农活已经结束,农民们在祈祷之后,抽空享受几天的休息和空闲时间,在田里干活的奴隶冬天甚至被允许停止劳作。
没有人可以想象一年中有比这个日子更好的一天了:学校和商店关闭,大街小巷充满欢乐,每个人,不分自由人和奴隶,人人都可以庆祝这一天;士兵,甚至罪犯也可以休息。因为在这个对许多人来说一年中最好的一天,谴责任何人都是不允许的。——卡图卢斯《诗歌》
人们不分昼夜走上街头享受节日,笛声悠扬之处,人们畅饮葡萄酒,身穿托加保持礼仪的人是被嘲笑的对象,因为人们像庆祝日历上的其他节日一样无拘无束地庆祝农节。在这一年剩下的时间里,混乱和喧嚣笼罩着罗马,理性和明智靠边站。在日常生活的许多方面,可以颠覆正常秩序。
很多时候会为这种聚会准备各种各样的游戏和娱乐活动。在这种情况下,人们认为可能存在一名农节首领,他可以给客人下怪怪的命令,而客人必须服从:跳舞,唱歌,甚至脱光衣服,向身上泼冷水。同样常见的是,人们会编谜语,猜谜语,讲笑话。
在这些日子里,奴隶们也个个喜气洋洋的,因为在农节他们享有充分自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许多公民为了表示一种友好的姿态,戴着象征自由的帽子,代表着在农节期间,所有人是平等的。颠覆社会规范的仪式尤其影响了奴隶,按照惯例,允许他们和主人一起围坐在同一张桌子旁,甚至在最信任的环境中,由主人伺候奴隶一天。
农节的最后一天被称为西吉拉利亚,这是一个专门为家人和密友赠送礼物的庆祝活动。有一些通用的小礼物,甚至还有农节小商品市场,在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礼物及其他可以送人的物品,与今天许多城市的传统圣诞市场风格极为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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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长桌,点着好几盏油灯,大家庭的二十号人坐着用餐,马尼亚不断地给门客和奴隶们端菜、倒酒,维修斯在厨房里忙碌着,而平时维修斯的位置上,现在坐的是今日的掷骰子冠军——波特,今天他扮演主人。
农节是最能体现罗马人与希腊人民族性的不同,罗马人的戏谑与强大的心脏在这个节日里显露无疑。
大家都喜气洋洋地吃喝着,他们都收到了马尼亚的礼物,日耳曼人最是开心,他们穿上了他们的传统服饰——短上衣和裤子。
日耳曼人生活的地区比较寒冷,他们要在草丛里放牧,所以习惯了穿裤子。他们细心地为自己的新衣服添加黄铜别针等装饰物,几人的风格看上去很统一,他们还用木灰的油脂在脸上画了迷彩,看上去很粗犷。
马尼亚拿着酒壶,给众人添酒,看门人的手从袍子下摆伸进来捏她的屁股,与她性交过好多次的看门人最大胆,也最会试探她。
马尼亚用眼瞪他,这个被母亲教导过怎么调教女人的家生奴却更进一步,把她的工字内裤解开了。
“啊~ ”马尼亚惊叫一声,吸引了门客和奴隶们的目光,一瞬间强烈的刺激漫上心头。
看门人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得意地塞进怀里。
马尼亚感觉男人们的眼都明亮起来,有了跃跃欲试的期待,她湿润起来了。今天是个以下犯上的日子,有了看门人的演示,她屁股上的咸猪手多了起来,只是他们还没有胆量伸进来摸。
“红烧猪肉。”维修斯叫着端进来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盆子。
马尼亚屁股上的两只手吓得赶紧抽走,她瞪了两位门客——布商尼古拉斯和陶匠阿吉利乌斯一眼,扭着屁股走开了。
马尼亚用盘子把肉分出三份,使长桌上人人都能吃到这道新的菜。
菜上齐了,马尼亚和维修斯也坐下来吃,她的脸是红了,可波特的脸比她更红,她估计他要开始作妖了,看着他。
波特把咬了一半的红烧猪肉放进她的餐盘里,马尼亚夹起来吃了,平时都是他吃她的残羹,今天倒过来。
“主人,吃呀。”马尼亚夹肉放在波特的餐盘里说。
波特的脸更红了,然后面容扭曲地张开嘴,身体一抖一抖的。这就射精了?马尼亚很疑惑。
“哈哈哈哈~ ”门客和奴隶们笑起来。
高潮后,波特的表情变得自卑、羞耻起来。
马尼亚已经把与自己血脉相同的波特,预定为未来的小情人了,见他这么丢脸,起了给他长脸一下的心思,当然这样他会对自己迷恋得更深。她看了维修斯一眼,钻到桌子下面,解开波特的兜裆布,把黏糊糊软趴趴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这下从最丢脸的仔,变成最长脸的仔了吧。
气氛开始情色起来。
希尔达揪着卢普斯的耳朵,拉着他和儿子回屋了,各个门客也各自回屋开干。
最吊诡的是铁匠和日耳曼奴隶Ⅰ、Ⅱ因为上次的事,反而结成了新的组合,夫妻俩一起被两个日耳曼人干,估计他的妻子不日就能怀上。
马尼亚以为波特会对她提出性交的要求,谁知在他居然是祈求维修斯再一次干了他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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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连绵,缺水的问题解决了,但是食物开始短缺起来,不得已之下,索菲亚只好放菲拉克斯自己去觅食,她实在无力满足它的胃口。
西西里虽然气候较暖,在冬天也不是可以随意淋湿的。
为了让人忽略这处房屋,前院已经被索菲亚烧毁了,后院通往二楼的木楼梯也烧毁了,她躲在二楼的房间里是比较安全的。她嘴里慢慢嚼着磨碎的麦子,然后吐出麸皮。
一条线段被任意分成两部分,这两部分与原线段为边所构成的矩形面积之和,等于以原线段为边所构成的正方形的面积。——欧几里得
粮食、钱财都被搜刮走了,但书籍都没人拿,于是索菲亚把书籍都搜过来,作为这冬日里的消遣,这种书原本她是不会看的,但现在她什么书都看。
“不要伤害我们,这是我们的土地,我有地契,我有地契。”
索菲亚听到窗外有人叫喊起来,她掀开羊毛毯下床,把窗户掀开一条缝凑过去偷看。
上个月附近发生了一场战斗,奴隶叛军被罗马军击败了,然后一个月内这里变成了无人区。前几日,隔壁的土地有一家人回来了,开始整理荒废的土地、房屋。索菲亚不信任任何人,也没和他们接触过。
索菲亚看到一个秃头老人接过年轻人递来的羊皮纸,交给罗马军队的十夫长。
“长官你看,这里确实是我的土地呀。”老人又向十夫长递出一个钱袋。
十夫长接过钱袋和羊皮纸一起塞进怀里,突然拔剑刺进老人的肚子里,他手下的士兵立即开始了对这家人的屠杀。
索菲亚关上窗,在陶罐里抓了一把磨碎的麦子放进嘴里,爬上床盖上羊毛毯,继续看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她感觉数学比这个疯狂的世界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