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过?”
“没有。”
顾书同觉得没必须和这种人说实话,但回答时稍稍一犹豫,立刻给对方看出端倪。
“顾先生,你要这么说,你前女友可是要伤心的,她现在正是最需要安慰、鼓励、帮助的时候,你可不能这样说的啊。”拉波斯道。闻言顾书同一时竟想不出辩驳的话来。
“这样,既然你们曾经好过,后来无论因何原因分开了,但毕竟彼此曾喜欢过、爱过,有一段共同属于你们的难忘回忆,在如此艰难时刻,你们更应该携起手来共度难关。我决定了,你去替换姬冬赢,来人。”拉波斯不容顾书同反对,叫人过来把他从车里拖了下去。
在他们解开姬冬赢束缚时,顾书同拚命朝她打眼色,意思是你逃呀,赶紧逃呀。在维和部队营地,她一个可以打六个特种兵,虽然现在敌人的人数更多,但周围乱哄哄的并非没有丝毫的机会。
“你想说什么!你怎么会这里!队长呢?”姬冬赢终于问了她最想知道的事。
“我肯定是被他们抓来的呀,队长………队长不会有事的,你……你要坚持住,队长会来救我们的。”周围那么多士兵,顾书同总不能说你“你快逃、快逃呀。”
正说话间,拉波斯长长的手臂伸了过来猛地一卷,姬冬赢被拖到了马车上,顾书同感到虽然拉波斯长得像吸血鬼,但那突然伸来的手臂像癞蛤蟆的舌头,把一只还没长大的小白天鹅给一口吞了进去。
这一瞬间,顾书同心像被什么东西又扎了一下,热血再度冲上脑袋,他又有冲过去拚命的念头,即便再被电一次,他也无法这样眼睁睁看着而什么都不做。
正当他准备行动时,姬冬赢沉声道:“不用管我,努力活下去,这是你唯一要做的。”听到她的话,顾书同身体定住了,他清楚地感受到姬冬赢对他的担心,自己这样莽撞地冲上去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让大家的处境更加糟糕,他一时感到不知所措。
在那些士兵脱掉他防弹背心准备将他衣服扒光时,拉波斯阻止了他们,这让顾书同大大松了一口气,哪怕是男人,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拉车,那真也让他接受不了。但想到姬冬赢、柳凌翎,立刻觉得自己没她们勇敢,但要他主动提出不穿衣服,他又实在说不出口。腰带、颈环一样样套在他身上,这份别扭难受真无法形容,幸好他穿着裤子,屁股上的绷带绕过大腿根等于垫了很多层布,这让勒在胯间的绳索带来的痛苦小了许多。
车上的拉波斯拉起马车的车蓬,他曾经想过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奸淫以拉车状态的姬冬赢,当时他觉得这样肯定相当的刺激,也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羞耻和屈辱。但是刚才被黑人围观时,他突然没了这种勇气。虽然他的老大是黑人,但他作为白人打心里是一万个看不起那些黑鬼的,不错那个时候姬冬赢像一匹母马,那他是什么,在那些黑鬼眼中,自己毫无疑问是一匹发情的公马,这如何能够接受!他是堂堂的英国绅士,是傲慢之主!他还是得讲点风度、讲点格调的。车蓬整个拉好后,虽然前方还是敞开式的,但却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同时拉波斯还让士兵扩大对马车守护区域,不允许那些黑鬼像刚才那样靠近。
望着端坐在拉波斯身旁的姬冬赢,顾书同感到心痛极了。的确,姬冬赢身上有着某种剑一般锋芒锐气,这让顾书同忽视了有些东西,此时他突然发现如论长相,她脸中带的稚气似乎比林雨蝉还要多一些。
其实这并不怪,姬冬赢的年纪本就比林雨蝉小一岁,在递交给国安局的履历上她多写了两岁,真实情况是二天后才是她十八岁的生日。锋锐之气也好、凛然之气也罢,虽和长相气质有一定关系,但更多是人的精意志、情绪思想的体现。
在失去童贞时、在同伴面前被强暴时、在被卡亚巴达骑着狮子带走时,包括刚才在拉车时,她都用自己的精意志让敌人感受到她永不屈服的决心和凛然无畏的勇气,在那个时候她身上散发出剑一般锋芒会格外强烈,因此别人会忽略她长相中的稚嫩与青涩。
但是,从在轨道车上遭到卡亚巴达泄愤式的殴打开始已过去超过十个小时,在这十多个小时里她一直用顽强不屈的精和意志抵御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虽然敌人的生殖器一次次插进她身体,虽然污秽的精液一次次灌满她阴道,但她的头颅依然高高仰起着。
既便是卡亚巴达将她带到无边黑暗之地,在雄狮的咆哮中一次次掐她的喉咙,试图用极度窒息、用对生的渴望激起她亢奋的性欲,但最后姬冬赢仍没让他得偿所愿。这十多个小时里她不仅耗光了体力,精也极度的疲乏虚弱,她实在太累了,太需要稍稍松驰一下紧绷的经,让自己能够喘口气,因为她知道后面还有更多、更严峻的考验在等待着自己。眼前这个拉波斯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相比卡亚巴达或高煌,或许他在魔教中地位较低又或武功缘故,给姬冬赢带来的压迫感要稍弱一点,虽然知道他准备在车上侵犯自己,但姬冬赢还是忍不住稍稍松驰了紧绷的经。
当剑一般的锋芒渐渐隐去,稚嫩和青涩便更容易让人感受到,这一刻顾书同觉得姬冬赢不再是那个可以一挑六的女战士,她更像从某个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在很多年以后,在许多魔教强者眼中,圣凤姬冬赢既是一柄可以斩断一切的利剑,也是一个可以睥睨天下的女王,而在女王还没有成为女王之前,毫无疑问她肯定得先是个公主。
此时此刻,美丽的公主坐上了邪恶男巫的马车,而英俊勇敢的王子却被套上拉车的马具,顾书同觉得这样黑暗的童话可能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编得出来,但却真实地发生了。虽然马具已安装完毕,但他这匹王子马却傻傻地扭头望着公主,一直没有提起蹄子来。
“顾,现在怎么办?”边上的柳凌翎道,围观的人被驱散后,她红得像熟透苹果的脸稍稍正常一些。前面那辆皮卡又开动了,车上那人又开始转动起绞轮。
“我们不拉了,有用吗?真能救他吗?他是拿我们当猴在耍,根本没用的,等我们跑到了,只要他手中绳子这么一拉,那人不还得死。”顾书同扭过头对柳凌翎道。
“但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吊死而什么都不做吧。”柳凌翎语气有一丝的迟疑。
“除非他能答应我们不会干扰我们救人,再把车开慢……”顾书同将头转向马车,正想能不能和拉波斯讲讲条件,但眼前的画面让他惊住了。在说句话的功夫,姬冬赢已横着躺他的胸前,这个如吸血鬼般的男人一手穿过颈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抱住纤细的腰肢,血红的嘴唇压在了她小嘴上,像是在吸食鲜血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姬冬赢没有反抗,赤裸的身体软软躺在他怀中,一条细细的胳膊垂直挂落下来,小小的手掌张开着连拳头都没握起来。她为什么不反抗?难道敌人对她用了什么麻醉药?这不太可能,刚才那两次如猎豹般全力冲刺,说明她撂倒几个男的应该不成问题?是因为边上有很多士兵,如果反抗会被杀死?这也不太可能,如果说自己怕死倒还有可能,柳凌翎都不怕死,她怎么可能会怕。
突然顾书同看到姬冬赢的目光望向自己,他看到了目光中的请求,她希望他能去救那个医生。自己在被男人强吻、马上可能还会被强奸,却满脑子仍想着救人,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正当顾书同脑子一片混乱时,姬冬赢晃动脑袋想摆脱对方的强吻,但拉波斯的嘴用力一吸将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顾书同本来是看不到这个变化的,但拉波斯微微抬起头,血红的唇和她的唇分了开来,两人的唇之间有一截红红的连接物,顾书同看到后半天才明白,那竟是姬冬赢的舌头。面对姬冬赢的反抗,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控制对方,但他却用强吸出对方舌头的方法让她无法逃走,顾书同顿时傻了眼。
“你他妈真是个畜生!”回来来的顾书同忍不住骂了起来,把姬冬赢舌头这样强拽出来,还示威般展示在他面前,这到底是种什么变态的恶趣味。
突然姬冬赢垂挂下的手臂举了起来,箕张的五指并了一起,小手所指的方向正是离他们越来越远的那辆皮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他死掉的。”热血又一次冲上脑袋,顾书同转过头对柳凌翎说道:“我们走!”说着身体前倾率先迈开步子向前跑了起来。
PS:为了保持更新速度,短点,这节不知算H、算剧情,还是算人物塑造,有没有觉得节奏慢呢?十二个小时,三个节目,第一个节目还只进行的一半,之后至少还有三宗罪。上节回复还不错,谢谢你们。呵呵。图就放一张下午M兄刚画的,楚姐姐已经被吊起来了。她的菊穴很快要被攻陷了。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