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动了后,拉波斯将姬冬赢的舌头放了回去,唇与唇又粘在一起,舌头钻进她嘴里贪婪地探索起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虽然她的嘴已被男人吻过,甚至还吃过男人的肉棒,但依然充盈似鲜花般的芬芳气息,拉波斯像是品尝到最顶级的美酒般有微醺之感。
一边还吻着,拉波斯的手已握住姬冬赢的乳房,C罩杯的乳房不大不小,刚好一手可以掌握。翘挺的雪乳在被揉搓时还有一丝没完全成熟的青涩感,但正是这种青涩让拉波斯更加怦然心动。
按卡亚巴达大人的想法,她的结局要么屈服要么死,拉波斯知道让凤战士屈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但他是真心舍不得她死。如果她能不死,他也不求每天都能摸她乳房,但他肯定能看到那乳房慢慢褪去青涩、慢慢成熟的过程。
而且她现在年纪还小,乳房一定还会变大,男人摸得越多会变得越大。以后她的乳房至少会有D罩杯,甚至有变成E罩杯的可能。如果能膨胀到E罩杯,一只手就掌握不了,得用两只手才能完全掌握,如果能有一天他能用双手去掌握她的乳房,拉波斯觉得那实在是件无比幸福的事。
拉波斯撩拨着姬冬赢小小的乳头,渐渐的乳头在指尖挺立起来,虽然这是人的生理反应,但拉波斯却感到强烈的成就和满足感。
一直在姬冬赢大腿上游走的手掌终于伸向她胯间,在对阴蒂一番拨弄后,手指插进阴道里。隔着与肛门间的一层薄薄肉壁,拉波斯摸到塞在里面的那几颗金属球,手指戳着阴道内壁柔软的嫩肉,和它们一颗一颗隔墙打着招呼,那几颗金属球在姬冬赢的肛门里兴奋得滚来滚去。
拉车的顾书同时不时回过头去看,拉波斯并不介意,他还用手势示意皮卡车放缓前进速度,这样两人可以拉得更平稳一些。
八、九十年代华夏刚开始改革开放,治安还算不上太好,抢劫、强奸、杀人这样的恶性案件并不少见。国安局虽不是刑侦大队,但顾书同听到过的大案要案并不少。以前听到某某罪犯或团伙强奸妇女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他心中不说毫无波澜,却也听过算过并不会放在心上。而当强奸真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顾书同还是感到巨大的震撼。
看到姬冬赢被强吻、摸乳,连女人最隐秘的私处也被肆意的侵犯,愤怒和心痛如破坏力极强的龙卷风在身体里肆虐,人都有要崩溃的感觉。
突然,他想到了柳凌翎,毫无疑问她也遭到男人的强奸,如果现在坐在车上的是她,自己的反应会那么强烈吗?虽然内心不愿承认,但顾书同觉得难受程度或许没现在那么强烈。
可是,他明明和姬冬赢讲的话都没超过十句,为什么目睹她被强奸比曾经的恋人还要难受?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她了?
顾书同很快否定了这种可能,他对楚南嘉的心没有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比柳凌翎更年轻也更漂亮。稚嫩和青涩更容易激起人的同情心、更容易让人产生心痛的感觉。而漂亮与否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当宣德年的青花瓷碗和普通瓷碗同时掉了下来,如果只能接住一个的话的会去接哪一个?答案似乎不用多说,此时在顾书同心中,姬冬赢从英武的女战士变成傲骄的公主,那当然也是这世间是最精美绝伦的瓷器。
顾书同不敢多回头去看,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个吸血鬼似的男人污辱,自己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咒骂仅仅是发泄自己的愤怒,丝毫也帮不了她,更不能减轻她一丝的痛苦。
现在他被这马具束缚着,就算豁出命也冲不到她身边去。那恳求的眼又在顾书同脑海中闪过,那指向前方的纤细胳膊总在眼前出现,他所能做的就是拉好车,让前面那个年轻的医生活下去,或许只有这个才是对她唯一的安慰。
突然,闷头拉车的顾书同听到后方传来响亮的“啪啪”声,他忍不住回过头,只见姬冬赢脸朝下方横着趴在拉波斯的大腿上。她手脚触地,赤裸的身体就如一个倒置的“V”,而“V”字的顶端正是那挺翘无比的雪臀。
拉波斯一手按着她背脊,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正狠狠打着姬冬赢雪白的屁股。挂在菊穴口的银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刚才顾书同没注意到是因为打屁股的声太响被掩盖掉了。
这种打屁股的方式就像家长惩罚犯错的小孩,但拉波斯哪有半分家长的样,他那充满贪婪淫欲的情像野兽吸血鬼、像从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魔。姬冬赢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几个鲜红的咬痕如同恶魔眼睛,当粉红色的股肉剧烈抖动时,它们跟着也晃动起来,似乎狞笑着在嘲弄着他的无能。
当顾书同又准备破口大骂时,他看到了拉波斯的眼,他在等着自己的骂声,大概他觉得咒骂怒吼配合他打屁股的声音会更加有趣。
顾书同把到嘴边的怒骂咽了回去,拉波斯似乎有些失望,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打姬冬赢的屁股,在粉红色的臀肉如花枝乱颤般起伏翻滚时,一颗钢球竟然从菊穴里钻了出来。这让顾书同突然想起那六颗钢球还一直都在她的肛门里,想到它们随着被打屁股时的震动在直肠里不停翻来滚去,顾书同顿时觉得自己的菊花连着直肠都抽搐起来,但是………但是他的傲骄小公主还是一声不吭,那一瞬间顾书同觉得心都碎了。
在他彻底地震惊时,拉波斯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颗被震出的钢球塞回姬冬赢的屁眼里,然后兴致勃勃地继续打着她的屁股。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书同,那医生被吊起来!”身旁柳凌翎焦急地道。
顾书同回头看去,只见那年轻医生的双脚离开了车厢,他咬牙切齿地道:“我们去救他!”说着拚尽全身力量拉着车向前冲去。
“啪啪啪”的声音在顾书同的身后不断响着,中间还夹着轻脆的铃铛声,但正是这声音让他像不知疲倦般奔跑。顾书同越跑越快,很快追了上皮卡,他学着姬冬赢的样,伏低并侧转身体,手虽碰到了持钩,但车在动、他在跑,绳索并没想像中那么容易解开。
正当他急得冒汗时,一只柔软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胳膊,是柳凌翎用同样的方式侧身抓住他。那只手让他不停晃动的胳膊稳了下来,顾书同终于解开了挂钩上的绳索,双足凌空的年轻男医生掉了下来,虽因窒息而面色发紫却没有性命之忧。
医生还活着,身后“啪啪”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正当顾书同松了一口气,突然身后传来“唔唔”的声音,那是姬冬赢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痛苦的呻吟。
顾书同连忙回过头,姬冬赢还是像刚才那样趴在他腿上,拉波斯并没有打她,他一手按着她背,一手摁着她屁股,摁住屁股的手还捏着那个银色的铃铛。明明拉波斯没怎么虐待她,但姬冬赢却像是正遭受着凌尽火烧的酷刑,她手掌撑地,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不停蹬踩着车厢,身上的肌肉极度绷紧,像极了刚才拉车时准备冲刺之时。
看她的样子是从拉波斯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摁着她屁股的手好像没怎么用力但却似重逾千斤,无论如何手撑脚蹬,搁在他大腿的上屁股仍纹丝不动。
“你干了什么!”顾书同大声道,姬冬赢那痛苦之极的模样让他感到害怕。
“可能钢球在屁眼里塞太久了,她要拉大便,我让她忍忍,拉在车里总是不好。”拉波斯解释道。
虽然并没有看到粪便从她肛门里挤压出来,但姬冬赢的样子真和拚命憋便的样子很像,顾书同信了他话。俗话说小便能憋、大便不能憋,那是要憋死人的,顾书同也有类似的痛苦的经历,他根本没多想道:“那你让她拉吧,大便怎么能憋得往。”他本想说找个地方让她大便,但他哪会这么好心,肯定会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大便,这样话似乎还是在车里拉好一点。
“既然顾先生开口了,那你就拉吧,我也不怕脏了。”拉波斯像是很大度地道。
姬冬赢没有说话,但看上去更加痛苦,脸也涨得红了起来,手指都开始不停抓挠起车厢地板。顾书同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连忙道:“那么多钢球在……在她那个里面,她怎么拉得出来。”
“拉的时候会钢球会被大便顶出来的,现在的问题是她怕难为情,不好意思拉,硬要憋着,要不你问问她,想拉的话我把钢球拿出来。”拉波斯道。
顾书同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她那么痛苦,他感到心如刀绞,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道:“姬冬赢,冬赢妹妹,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心痛呀!可我有什么办!如果我拚了命能救你,我肯定会救的,可现在拚命也没用呀。现在都……都已经………已经这样,拉就拉吧!马都拉了,不是……是车都拉了,就算在车里拉………拉次大便又能样。冬赢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呀,大便是不能憋的,真要憋死人的……”
顾书同话还没说完,拉波斯大笑了起来,笑得气都喘不过来,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而姬冬赢也终于扭头红着脸说了一句:“别来管我。”顾书同顿时懵了,他为什么笑?还笑得那么开心!虽然仍搞不清楚状况,但感觉自己完全是被耍弄了。
姬冬赢并非如他所想是在憋便,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拉波斯用真气让那些钢球在直肠里剧烈动运起来,这让她腹部产生了比刀绞还剧烈的疼痛,虽然她对疼痛有很强的忍耐力,但终究是有限度的,当疼痛超过忍受的极限,她不可能永远做到一声不吭。
拉波斯看到再继续下去她要痛晕过去了,于是撤回内力,当钢球在直肠里停止剧烈滚动时,姬冬赢低低的呻吟也随之停了下来。看到她似乎没那么痛苦了,顾书同知道问也是白问,他忍着心中的痛扭过头继续拉着车往前走。
拉波斯觉得前戏差不多了,毕竟她的阴道才是通往快乐天堂的正确道路。他拉开裤裆掏出阳具,虽不能和卡亚巴达大人相比,但也足够粗大雄壮。但不脱裤子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或别的什么姿势,只有阳具和手才能和她无阻隔地接触,这肯定不能带来最好的性交体验。拉波斯犹豫了片刻,决定先把裤子脱了,衣服等下再说。
拉波斯让姬冬赢坐在他大腿上,对于马车内部狭窄的空间来说,用这样的姿势作为开始无疑是合适的。拉波斯望着眼前修长脖颈上的青紫色掐痕,在感慨卡亚巴达辣手摧花时觉得那是对她无可挑剔的美的一种破坏。
同时拉波斯还觉得由于她皮肤过于白皙,赤身裸体时给他太过素净的感觉,乳头、乳晕都是浅浅的粉色,本就不太茂密的阴毛又被大人拨了个精光,整个人缺少一点艳丽色彩作为点缀。
拉波斯本想给她换双鞋,贝列拿来的鞋子里有双中式的红绣鞋,像是古代女子出嫁时穿的,正犹豫间突然他有了个更好的主意。拉波斯捡起他脱下的橙黄真丝三角内裤,他将内裤套在她颈上,然后扯了扯、理了理打了一个结,于是橙黄的内裤变成一条艳丽漂亮的黄丝巾,这下伤痕遮住了、色彩增加了,姬冬赢一下变得更加亮丽动人。
虽然姬冬赢像是精致的洋娃娃般任他摆弄,但拉波斯觉得越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人其实自尊心比谁都强。目睹过她昨天的表现,他并不奢望现在这种小手段对她带来什么影响,但他希望为她准备的最后那个节目能让她无懈可击的心灵产生一丝裂缝,只要有裂缝存在崩溃是迟早的事。
拉波斯托着她一侧的腿抬了起来,虽是在他操纵下的动作,却还是感受到如芭蕾舞般的优雅。贝列给他的鞋子里有双粉色的芭蕾舞鞋,他考虑是不是在最后一个节目时让她穿上。高傲的白天鹅因为自己的傲慢而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她会卸下所有的伪装而大声哭泣吗?拉波斯非常期待。
拉波斯脱掉了姬冬赢的高跟鞋,虽然穿上它时她气质更显高雅,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在占有她时她是完全地一丝不挂,连鞋也不允许穿,当然脖子上的丝巾不算,那是属于他的,是对她彻底占有的一种标志。
拉波斯想让她的双腿摆出劈叉姿态,但她的腿太长,马车座位太短,他只能将腿继续往上抬,在搁在马车扶手上时,她腿终于可以完全绷直了。
姬冬赢的身体柔韧性比杂技演员还好,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她分在两侧的脚可以轻松抬高到头部位置。因为没有东西固定,拉波斯一松手,脚仍落下搁在两侧扶手上。但哪怕这个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一字马向上翘抬起的的姿态非常难受和屈辱,但姬冬赢并没有将腿收回来。
这是他们的一种默契,姬冬对拉波斯的各种摆弄不反抗,换取的是他不故意去伤害同伴或其他人。但不反抗不代表着配合,除非拉波斯像高煌一样明确用同伴或他人的生命作为威胁,她会去配合,但那时的配合某种程度上是对他的一种蔑视和嘲弄。选择权在拉波斯手上,但她冷峻而凛然的情仿佛脸上写了一行字:无论你怎么选,我姬冬赢就不带一个怕字的。
拉波斯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进她身体,而是用虎口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晃动,悬挂在菊穴外的铃铛又响了起来,穿过胯下的阳具快速地磨动着姬冬赢娇嫩的花唇。有时在面对梦寐以求的人时,在得到她前那一刻往往是最激动人心的。
几辆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坑坑洼洼地道路上,其中有一辆是许今渊在开车,高煌坐在副驾驶位上。高煌脸上充满焦急的情,而许今渊头上戴着只露出眼睛的黑色面罩,胸口挂着副墨镜,他的身形看上去要比平时粗壮或者臃肿些,那是因为他在腿上和胸腹缠了不少层胶布,反正他现在这个样子爹娘来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