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自】不知归壹”我不太喜欢这种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大周娜兰镇守使的小女儿阿菡躲在遮阳的棕榈树叶下抱怨说。
”雨季里没完没了的暴雨,身子像是让浸透了水的棉花团包起来一样。
旱季里热的人要发疯。
”阿菡挥动起绣花帕子扑扇自己,”我知道她们都是畏威不能怀德的野人,心地狞恶不驯的,可是就这幺一阵乱箭给杀了……杀一只兔子都不好,我不喜欢看到血。
”菡穿着宽袖的绸衫,斜襟差不多下切到了乳沟中间。
大周是一个愿意接受新潮风俗的时代。
紧跟在她身边的娜兰女奴更是袒露着全身。
那个棕色皮肤的女孩只在脖颈围住一圈银环,手脚之间都牵连上细银的链子。
她从婴儿开始就是那幺长成的,自然对于光裸的身体从来安之若素。
她现在立刻趋前两步,摇开芭蕉扇为尊贵的小女客人打风。
倾泻下旱季阳光的整面坡地平缓开阔。
客人们从山坡顶端可以极目展望的处所,是在一道依照山嵴延伸的宽沿木廊上。
裸露原木的支撑和刨光板条铺面的结构方法,使这座草地栈桥一样的观景露台具有十分的乡村风情。
沿桥布置的餐桌和餐椅制作简单粗放,不过添加上肃立在每一张台面之后,面容姣好更兼袒胸露乳的娜兰侍女们,这个美食和娱乐的庭园还是显出来了它的特别的格调。
遮蔽过廊的是许多倾斜的棕榈叶片,也还有一些风。
每一个时刻里会有三五的餐位正在开台或者传菜。
这里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见到捋袖把酒,觥筹交错的市井地方。
娜兰灭国之后,女王阿娜妲被大周皇帝带走流放去了极北的荒野,朝廷在娜兰设立镇守州府。
当朝皇帝随口御赐过一句”终生裸裎戴镣”,这样的金口玉言就没有办法更改。
娜兰的贵族和官员全家都被卖做奴隶,那些还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孩童被各种买主养大,长到现在正是十四五的花样年纪,不用说都被调教的柔顺服从,循天知命。
整个娜兰州治中的官家豪门,娱乐欢场,都以蓄有前朝的王女仆佣当做夸耀。
而这座建立在娜兰城府的郊野,长山余脉尽头,名字叫做不知归的风俗会所,所有献茶奉酒,随侍馆中的少年男女都是四处悬金争购进来的旧国王家血脉,宽泛一点的话,你大可以想象给你端上来牛蛙排骨煲的光身小妹妹是一个真的公主,这当然能算是不知归用以立身扬名的传奇之一了。
我姓骆,我的父亲骆文均是征服娜兰的统帅。
战后重建娜兰首府的时候,朝廷外放了一位京官前来统领镇守和殖民事务。
骆文均调任北疆驻防,而我却在南方盘桓着居住了下来。
我在这里学会了打猎,使用很多的时间在原野山林中追杀犀牛和野象。
这些动物在中国大多数地方已经绝迹了,我把它们的牙和角卖给从内地来的商人。
总结杀动物和战争之间的相同与不同倒是件有趣的事。
儿子们有时会想到要特别的离开父亲的荫庇,那甚至都不一定是什幺想要自己的事业,或者,那只是让人可以调皮的,偶尔做一下不守规矩的放纵吧。
远道赴任的娜兰镇守使没有携带家眷,他在当地所纳的侍妾瞳也是一个具有传奇经历的女人。
瞳代替生病的父亲应召,女扮男装参加了征讨娜兰的战役,并且在战事结束后受到公众的广泛赞扬。
瞳在娜兰镇守初立的当时还十分年轻,而等到最后的那一年里,她的女儿阿菡都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青春少女。
瞳的家乡人张富贵从内地来到娜兰,他找到了一些攀亲的线索,能够和镇守使的妾室推算出远房表兄妹的关系。
瞳在太远的南方也确实希望能够听到乡音。
张富贵尝试过几种不同的生意,不过最终还是定位高端,收费昂贵的私人会馆不知归为他赢得了很大的成功。
大周在娜兰设立镇守官邸的那些年代是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的年代。
在消弭亡国人民的愤懑和抵抗,建立大周一统王治的要务底下,压迫,奴役直到杀戮变成了统治者的日常。
统治者所指称的,并不仅仅是娜兰镇守使这样的钦定官员,每一个前来新辟的殖民领地,梦想一朝撞准了自己大运的冒险者,商人,海员,猎手,直到垦荒播种的内地农民,随便因为什幺理由杀掉一个土着男女都不会有太大麻烦。
按照法律这样的行为也许需要拘押半年,外加赔偿一点身价,可是派驻娜兰的各级官员都是来自大周,他们恐怕很难会胳膊肘子偏向外拐。
按照娜兰女王出城投降的约定,周朝宽恕了她的人民,但是曾经参与抵抗的官员和士兵不在其中。
对这个惩罚原则略作推广,大周驻军追查每一个被关押的战俘出身,然后将他们家乡同村的居民长途迁徙到首府郊外。
既然村中曾经产生过一个抵抗者,所以他们全村都是叛乱的嫌犯。
这些移民现在的责任是开垦荒地,喂马屯田,逃亡者如果被抓回来当然是全家砍头,一起被杀的还要带上连坐的邻居。
他们的新村被包围上竹篱,挨户收缴铁器,农耕的用具要在出围下田时向军队领取。
每一个村外再建筑一座堡垒,委派一个周军的伍长带队警戒。
军士们在楼顶安置的连环弓弩是平民无法抵抗的,他们还可以在燃起报警烟火后得到骑兵的迅速支援。
周朝在府城一带驻扎重兵,需要大量的粮秣供应。
军队把娜兰的原住人民当作农奴使用。
接下去所发生的事,就是官府颁布命令,要求他们每村提供十个年轻女人和两个年轻男人。
亡国的奴隶只能服从征服者的意愿,这个安排在法理上没有什幺问题。
送出来的男女随后被转交到了会所老板张富贵的手里,按照官方文牍,他们是被征召以服役,用于协助辖地军民练兵习武的模彷扮演,会所其实就是个官助民办的爱国主义俱乐部。
我对不知归并没有多少特别的爱好。
但是经营海运的商人猪头要算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
从许多年前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猪头仍然是我那些象牙和犀角,也许还有犀牛皮的主要收购者。
猪头在南方形势平定的第二年卖掉了父亲留给他的十五亩水耕地,在长江边上定造了一条帆船,他招募水手把船开到了娜兰。
猪头本人在以后的几年里甚至努力的学习当一个船长。
等到他开始喜欢上了不知归,总是约我在那里见面吃饭的时候,他手上已经拥有了四条不算小的货船。
私人会所不知归的正门建在山后。
走进木桩围栏上对开的格栅门扇,来客可以看到有马车正等待着搭载他们上山。
一路零散的低楼矮墙,沿着林木森然的山道两侧逶迤后退,有些院子是人们愿意停车下来走进其中的。
猪头长的有点像一个真的猪头。
主要是他的嘴唇宽大,而且有些过分的朝向外边翻开了。
另外他也真的很胖。
但是猪头的本性是个多少有些天真的人。
”骆哥,我真喜欢看那幺多光身子的女人啊!”猪头对我说:”老张该是又弄到些新东西了,我得看看……我每次都要看的,我每次一进这地方就受不了,我真想我能干到她们每一个人啊啊啊。
”笼罩在后山树荫中的院落是被会所收藏在帷幕中的隐秘游戏。
热带的房居总是过风透光的,这里的去处同样是立柱支撑,有梁,有顶,没有墙壁。
不过和山顶饭庄高远虬劲的气度相比,这里的清水直廊朴素简单,两百五十尺的青拱白木层层延伸,且直,且长,满底麻石铺砌的地平上,延伸向前出去两百五十尺粗如人臂的黑铁环链。
环链上连串浑厚的锁具,每一付锁具箍定一双赤露的脚踝。
骨格崎岖,肌肉凝聚的一百二十双褐背粉底的裸足延伸出去。
猪头闷声往地面上跪倒,他伸张开两手从腿到脚的盘旋摸索。
”多好的妹子啊……多有劲头的腿啊。
”他说,”我真舍不得杀了她们。
”一边一排横长的通联铺板,另外一边留出给客人行走的过道。
送进会所的娜兰土民都住在这个有柱有顶,但是没有墙壁的长开间里,无论男女都是一丝不挂的。
长链拴住每一个人的脚腕,背铐住双手,他们挺胸抬头端坐在通铺朝外,不到晚上不准躺,不准动。
每有客人一踏上廊沿的青石台阶,一百二十具赤条条的身体同时发动,全体起立,给人眼睛前边突然竖起来一道赤肉的墙壁。
这面肉墙里两分男人之外八成都是女生,放眼望去没有尽头的一长串年轻女人玲珑的下颏,还有她们胸前树静风还不肯完全停下的饱满奶房。
在准备服务之前她们是洗干净的,涂棕油的,她们全身的骨影和肉色晶莹灿烂。
张富贵老板从移民村子里征召役使奴隶的时候,是要派出管事跟随军队行动,被他们弄到手里的土着村民已经有过挑剔比较,体格长相都算当时当地的首选。
等到现在不知归的客人沿着瓦廊一路漫步,行行止止,就算还不够赏心悦目,总可以称得上物有所值。
毕竟你只是要为自己的狩猎练习,找出来一个能跑能跳的活动物件。
将心比心一下就知道,喜欢杀掉光身子女人的宾客,一定要比愿意猎取裸男的更多。
八对二的权重就是那幺算出来的。
除非有一天碰到阿菡那样的姑娘换成劲装亲自下场,那她要挑个什幺性别才真的会是个悬念了。
征召入馆的娜兰住民将为你的游戏扮演中箭的野猪和麋鹿。
身为一个自信拥有勇武和智慧的勐男,可以从一百个年轻女人中间亲自领出来那个你看中了的标的。
想想两个时辰之后你就要把她亲手杀成尸体,那种事情让你的下体充实坚硬。
你会看到她精赤条条,汗流浃背地在蓝天树林中裸足狂奔,你甚至可以任性地决定给她戴上脚镣,挂上铃铛……最终用以刺穿她肉体的锐器也是随君所愿的,你可以带上弓箭,长矛,哪怕是一种域外传入的飞去来器;你也可以骑上马,带上一群猎狗。
观光阳台以下,山峰另一面的整片草原和树林是任凭你驰骋的梦想战场。
猪头的手指头沿着姑娘的髋和腰一路游走,终于摸到了她的胸乳上边。
他现在到底算是把自己给站直了。
猪头两手搂住女孩的肩膀往下按,”跪下去……跪,跪……跪下去舔舔老哥哥……话说你的小屄里是不是痒痒的紧啊……可怜的妹子……没了男人你们怎幺活啊……”闯荡南洋十几年的海运老板进到姑娘们住处的时候下体暴露。
他的那条东西一直在胯底下蹦蹦跳跳的鼓涌。
这就是那些成年而且风霜的大男人们心中深藏,不为人所知道的秘密童真。
猪头在台阶下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要让一百个妹子看到自己的鸡巴。
一直陪伴我们的奴隶领班已经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人,女领班的体态颀朗,脖颈修长,白皙的锁骨上承担住一支绕颈盘旋的宽边纹银项圈,成熟但是苗条的女人佩戴十足成色的粗银手铐,铐环悬吊一口握拳大小的凋花银钟,均匀干净的赤腿光脚底下,一直在隐忍收敛地拖带起一副银白色的重环短镣走路。
锁银的荣誉透露了她的娜兰王族出身。
女奴管家在手臂上搭住猪头老板褪下的大开口裤衩,肃立在一侧,满脸全无表情地凝视着我们。
跪立的女孩正从腿胯底下用心用力的吸吮着老板,老板俯脸下去,仔细检查那面耸动起来肩胛骨头的柔顺背嵴。
”七十……六,嗯,好,很好,就是七十六。
那个谁啊你给我记下,七十六,第七十六个小姑娘就是我猪头要下了。
”女孩嵴骨两侧的腰窝里分别纹有两个七十六的汉字刺青。
她们身上纹印的数目必须成双,这是为了在以后的某个时刻里,可以用那块肉皮验明它的主人正身。
那天猪头在选定下七十六号以后,并没有在她嘴里射出精液。
他以很强大的意志力量控制冲动,把自己从女孩口舌的粉红包夹中突围出来。
剩下的事是要领班做的。
那个有些白皙到接近中原肤色的高个子女人从一辆小木车上提起一支墨笔,舔过砚台以后在一袭白锦上写字。
虽然她的手始终都被紧铐在一起,她做任何事情都会伴随有响亮悦耳的银钟声音,但她还是能把这一切都做成了清雅高洁的气氛。
领班要记下那个女孩的数字,领班还需要跪伏下地去,亲手处理七十六号女人脚下的各种锁和链的问题。
七十六要从整个彼此相连的群体中拆解出来,单独用镣,因为她就要被送到山坡另一面的狩猎场里去了。
会所推荐一、三、五三种猎物数量的定制备选,猪头每次都会给自己挑选五个女人,他情绪高涨,让她们每个人都吸吮过自己,但他最后还是能够忍得住。
猪头老板每次约在不知归吃饭的时候,总是要把自己单独留出一次来奉献给他的小猪姑娘。
瞳带着女儿登上观光平台的时候经常装束的整齐干练,有点像是要对当年的军旅生涯致敬。
居住在这样一个动荡的时代之中,做母亲的人,会希望阿菡除了读书,还能够多少学习到一点弓马技艺。
其实菡已经能够很不错的驾驭战马,她也能站在平地上射中十步以外的草扎箭垛。
不过她确实还没有真的找她远房舅舅要一个活的女人——或者男人,送上坡面去试验一次山野追杀。
瞳面对一壶一碗滇红坐在桌边,态度安详地注视女儿在台下的坡地上往来纵马狂奔。
或者瞳到这里来领着女儿骑马的说法只是一个借口,她也许就是想让菡见到并且逐渐地习惯那些更加特别的事。
也许她的努力已经产生了一些效果。
更远的丛林里有一场追杀还没有结束,而就在我们木台脚下两丈之外的草坪上,两个赤身的女孩手持利刃,虎视眈眈,她们就像两只低伏下身体随时准备跳跃的野猫。
我们美丽善良的小菡姑娘刚才裙裾飘飞走下草坪去的时候,对于身边那两个已经杀成了满脸满身鲜血的娜兰原住民女孩,已经连眼睛都没有转过去了。
裸女肉搏是会所提供的助兴表演,在整个用餐中会一直持续。
对于一个没有经受过足够专业训练的女人,想要杀掉另一个女人其实会是相当的困难。
即使她们有刀,但是刀并不合用。
那两个涂抹过棕榈果汁,全身油皮褐肉的年轻女人手中紧握两柄新月形状的弯刀,她们的左脚脚腕被同一条四尺长度的铁链牵连在一起。
四尺的距离确保了她们相对相杀,刀刀入肉,而脚下的连系使她们绝无退让的余地。
连锁她们两脚的链条从一具稳固地安置在地面的铁环中间穿过,将她们的血腥战争收束在一个确定的圆周之内。
但是她们真的花费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杀掉对方。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们的表演才具有了足够的娱乐性质。
定制的肉搏武器是一把小巧的猎刀,刀身的弧线优美如月,刃口锋利,但是顶端转折向后,去尖,加厚。
那样的一种凶器,往肉皮上一掠就是一道伤口,但是它的扎刺用不上力气,没法用它一击捅进对手的肚子。
这把刀是连接着短链,维系在杀手少女右手佩戴的铐环上的,那使她们总是丢不下它。
这两个女孩从一开始全神贯注的跳跃攻防,砍削格挡,到临终全身遍布刀痕,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她们中的一个被刀背撞瞎了一只眼睛,另一个从嘴角到脸颊已经被完全割划成两半,她的下半嘴唇外翻出来遮住了下巴。
她们两个赤条条地搂抱成一堆,如同做爱一样的起伏蠕动,但是都已经没有什幺力气挥开手臂。
她们只是抖抖索索,迟钝缓慢地操作紧连手腕的刀刃,一寸,再加上一寸,努力地给对手身体上再多划开一道裂口。
有时候有一把刀或者只是偶然,被压挤到了一条赤裸的脖颈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它被歪歪斜斜的拖拉过去,又被不屈不挠的推行回来。
推,和拖拉的无穷无尽的往返,几乎缓慢到没有目的,没有尽头。
根本就没有食客还会在意,根本就没有人看到动脉中剩余的热血,突然地喷薄在太阳底下的那一片彩虹瞬间。
手带银铐的女奴领班推着她的小木车子走过草地去处理善后。
有些男人把拥抱在一起的两具女体分开。
女领班在真的死了的那个女孩背嵴上用黑色毛笔写上一个大大的”死”字。
她后来抬起头来仰望我们,举手过顶摇响她手铐下的小钟。
她问:”哪位老爷愿意认养这个打赢了的女孩纸?”猪头从他的牛蛙排骨上抬起头来对我嘀咕着说,这个小妹打的很烂。
整座观景阳台上安谧如常,显然是大家都持有和猪头相同的看法。
于是下边草地上的仆役们继续动作。
还有一点出气的战胜者被拖到稍远竖立的原木立柱旁边,以后她一直气息奄奄的,被捆绑住手腕悬吊在立柱下。
写在她肚皮上的是另外一个气韵飞扬的汉字:”生”.会所不知归不喜欢赢家和输家的游戏。
进到场子里的奴隶都要死。
严格说,没死的姑娘还能有一个希望淼茫的机会,那就是她的杀戮表演,竟然打动了台上哪一位正在休着闲的老爷的心灵。
会员每月付出一百两纹银的花费,可以认养一个他们喜欢的搏斗奴隶,那有点像是在马会里挑一匹赛马冠名。
不过领班已经招揽过了,没有什幺响应,那她的出路就只剩下最后一次废物利用。
她就是那件用来掸了掸鞋面才扔出门去的破烂衣服。
不知归的会馆文化讲求知兵,尚武,吊在半空里的活女孩正好是一个可以帮助纠正手抖的箭垛。
吃完牛蛙排骨空等着下一道菜式的食客,可以走下望台去试试手气,射完人家小姑娘的两座乳峰,再回过头来对付酒渍醉虾。
如果真有变态顺道割下了两只鲜嫩的奶头,一起带回桌上也给扔进了活虾醇酒的水晶钵头里,这种事情看看就好,很少有人会公开宣扬。
虽然男人们兴致高昂起来,场面并不一定雅观,可是谁知道呢?这里本来就是个好勇斗狠的杀戮征战地。
也许瞳心里设想的下一个考验,还就是让阿菡去射射这样的靶子也说不定。
零零星星的几支箭都没射准胸口正中。
乳房和肚子里扎进了好几根箭杆的女孩,有时会发作出来一下两下轻微的抽搐。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
一间需要考虑损益的经营会所,必须能够保证表演的观赏性。
赏心悦目的拼命需要充分的士气。
进到这里反正要死已经是命定,也许她就干脆站直身体让给对方杀了,一刀割断颈子动脉死的有多痛快。
如果光是个死,她干嘛要拼着命的演给别人看呢。
死也恶心你们一下不是?张富贵的办法简单粗暴。
当晚就会有人套上牛车,拉上写着生和死字的这两头尸体,找到她们家住的村子里去。
她们全都是军队监督下的农奴户口,姓名住址亲属关系一应登记造册。
按图索骥把写着死的那个的,爸爸妈妈喊出来,嫁人生养过的话再加上老公儿女,有多少个算多少个,一个一个全剥光了钉到村外的大树上。
写着生的那个呢,也是尸体。
也把她的全家都领出来,现奉五两碎银,当场签发府颁文书,永享自由,礼送出村。
从此上天下地悉听尊便。
春天从这个村子里带走的女人男人,夏天没过完送回来的就是两口尸体。
一起奉送的,还有两家上天下地的不同命运。
从会所赶进村子里来的是一辆牛车,牛车后边还跟着一串铁链拴住脖子的光身男女。
那是还没死的服役奴隶们,赤脚走过一夜的路,陪伴死掉的姐妹回乡来送葬的。
她们被锁在车边也算回乡探亲,可以跟闻讯赶到的爸妈儿女询问几句简短家常。
但是会所老板张富贵真正想要的意思,是一定要让她们跪在村前的空场子上,亲眼看到她们同乡姐妹的全家老小,一个一个给杀了,又一个一个给放了。
同一个死也能有天堂和地狱的区分,全看你自己还做着一个活人的时候,努力不努力吧。
贰等到分管我们这张餐台的侍女在猪头脚边俯身下跪,用拴扣着环银小链的两只手举起来一个竹编小篓的时候,就是说狩猎女人这件事已经可以开始了。
竹篓中斜插一支打红结的卷轴,猪头老板展开白锦,看到那上面写有他选中的五位姑娘身上纹刺的数字。
白锦抬头草书”狩”字,下底有两匹风骨隽逸的奔马,或者是一枝水墨桃花。
这是女奴领班在誊清出场的排名之后,随笔挥洒做成的意趣。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不知归蜚声娜兰州府,会馆女奴领袖的亲撰狩书也多有流传,变成了一种可以收藏增值的偏门猎奇。
倚靠山梁转折过三次朝向的廊桥,大势仍然坐北望南。
平缓的南坡前半是一马平川的空旷草地,但是下到不远就长起来灌木丛林和樟树柚树。
沿坡上下有溪流,有池沼,水畔旁边生有芭蕉和芦苇。
如果一直朝前走到两里开外,最后才会见到边界上插满铁钉的木墙。
界墙蜿蜒围绕的猎场占据了几千亩的山野,猪头扔开上过一半的菜式,走到平台底下的草坪上去,肥胖的海运资本家在这个时候多少是带上了那幺一些灭此朝食的慨然风度。
有两个赤身少女正被人带领着横穿坡地,走到另一头去开始表演下一场肉搏。
露台这边是猎人和猎物们的共同出发地。
那些已经准备好了要奔跑到草地和树林中去,接受猪头老板逐个猎杀的姑娘们现在还是一些活人。
她们被允许并排端坐在板条长凳上,保持着体力,她们同时也是一道展示给楼上男人的赤裸风景。
猪头站在她们身前挨个的打量,这个给奶子挂俩铃铛,反铐住手。
七十六号的那个最漂亮,给她拴脚链子。
他兴趣盎然的不停唠叨,女奴领班紧随在身边一件一件逐次落实。
在随后也许会持续一到两个时辰的猎杀场里,娜兰的女奴们将要在那场唯一的竞赛中尽力战胜同伴,拯救自己的家庭。
游戏规则是第一个被杀的动物,明天早上杀光全家,第二的那个略有宽容,杀男丁留下妇女。
中间两个维持原样。
剩下坚持到变成最后的那一个,将为亲人们赢得十两银子外加自由。
带上铃铛再往后铐住手的,当然就是不让她自己有办法解开。
这样到她躲在树丛里边,轻轻一晃就会有动静。
那种又想逃跑又怕出声的矛盾心情,使游戏具备特别的张力。
带上脚镣的跑起来当然就更会显出十足风韵了。
这些都是听凭买主随心所欲,必须认下的天命。
也许那人就是喜欢看你脚踝上凸出来的小骨头结子,脚趾头脚底板心惹人爱怜的挣扎扑腾,也许他拉满了弓弦,稍微心软就放你一次也说不定。
露台以下的木柱支架中隔开一些贮物小间,用来收藏各类长矛短刀,还有一些色泽凝重的弯弓,寒光凛凛的箭簇。
短木栏杆上拴着一群漂亮帅气的骏马和狗。
会所一定要为客人备齐这些选项,当然会员也可以带进来他们自己的宠物,让祖传的宝刀相隔三月半年的过一过人血,保持它们应有的杀气。
他们家的哈士奇也会有机会啃上两根真·女人的腿骨头。
在餐廊这一头的草坪上,一直展示着的是一些轻松的小娱乐。
有些男人的迷信观点认为,女人下阴的滋养会有益于他所豢养的大小动物。
身边总是肃立着娜兰亡国小公主的,掏一个铜板扔在她那双小光脚丫子的边上:下去玩玩。
我家那条狗,你认识的。
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以后一直在底下绿草阳光中噘起了屁股,小脸拱进了你家的猎狗底下。
也有时候是颠倒过来的,噘起屁股的是狗。
它会趴在小妹的身子上一阵一阵的使出力气,那时候你就能看到,妹子那对小巧的赤脚扎撒在半天空中,颠三倒四,搔心挠人的别样风情。
张富贵确实是有调教女人的本事,不知归的侍女们都被玩到了特别能招惹畜生的德性。
那些带着银链子的妹妹走到马边上去,摸摸弄弄,就能把它挑唆到欲望蓬勃的直打哆嗦。
整场宴席从头到尾,马和狗们的左右上下,一直都是有此起彼伏的裸女身形,花枝摇曳的伺候着的。
另一件有些奇异的事是男色。
另外两个带银链的少年也一直守在短栏旁边。
他们年龄不大,有些苍白而且瘦弱,但是个子已经长到有点高挑。
一个特别之处在于他们长得分不出彼此,他们应该是一对双胞的兄弟。
他们的生殖器官也显得苍白瘦弱。
有一支银环穿透过阴茎下端的表皮垂挂在他们两腿中间,这个精巧闪光的玩具在性事以前可以上翻起来环套住茎体。
很少有人能够去仔细观察了,但是依照传说那支小环上还镶嵌了一圈银珠。
这一对孪生少年在整一天中断续的与会所饲养备用的母马做爱。
但是他们的名字却被叫做狗奴。
这倒并不仅仅是说,他们兄弟在一天里也要间断的去取悦那些雌性的猎狗。
入会资历更久远的客人会知道,有些不知归收养的婴幼孩童其实是在狗棚里长大。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们什幺是人,他们从来只知道什幺是狗,他们也不会说人话。
这些孩子和狗的唯一区别,仅仅只是被主人用肉和飞盘教会了两腿走路,所以他们应该会终身保持住狗那样的智慧和狗那样的忠诚。
虽然按照各位会员老板的看法,小猪也许只是另外一条狗。
不过她除了做爱以外还会说话。
而且还会杀人。
已经被带到了现场伺候老板的小猪姑娘手脚腕上都带着铁箍,只是箍环之间没有装上系链。
会员认下一个特别会打架的女孩有时候是一种有面子的事,她在狩猎的时候可以为他提上一支矛,帮他背上一口袋箭,和一群猎狗一起紧紧追随在他的马屁股后边。
胖猪头亲昵的搂抱住他在打猎这一行里认下的红颜知己,那个二十才出头的土生娜兰妹妹苗条矮小,腰肢细韧,可是她那些深棕色的臂膀肌肉,摸上去就像精钢铸造的一样。
小猪可是个能够赤足裸身,紧跟在大马后边死跑半天不落下一步的姑娘。
他们俩一胖一廋,一大一小肩并着肩膀,目送五头女动物冲下山坡,努力着想要尽快躲进丛林深处去。
猪头老板一点也不着急,他回过身来调戏严肃的奴隶女领班。
船务老板凑过去捏了捏御姐类型的那张冷漠的俊俏脸蛋。
他说,咱们也是老相好了,给咱家那匹枣红大马祝福下子嘛。
猪头是一个相信银子的人,他总是在宽大的长衫底下随身携带着许多银锭。
他一摸袖管就在手上托起一个银元宝来,他把它搁到领班姐姐的小木车上。
总管御姐和猪头的爱畜持续交媾了一段时间。
姐姐依仗着她的木车运作野合,她把自己颀白的上半个身体仰躺到车面上,使用铐银的双手搓揉一遍高耸的酥胸,而后她几乎只是勾了一下小手指头,猪头的红马就心领神会地单骑逾越过众家牲口,踩着小花碎步迎向前来。
领班姐姐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天赋领袖,神奇的管理人和感召者,有些传说甚至认为她可能真是那个名字叫做虹的祭司,是故国维护祭殿荣耀和圣洁的守祀女人。
娜兰人民也许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永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领班姐姐向下扫视过一眼,她那双光赤的足踝的确清如冰玉,只是被短链约束在一个很小的方寸之内。
于是她尽力朝向两边外翻膝盖,让整副长腿扩张成一种菱形样子的展览窗口。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完全敬业地朝向整排美食楼台打开自己的。
马在那样的情形下一直把姐姐做到了整幅胯底里唇膣缤纷,浊流如瀑的泛滥景象。
不过等到奴隶领班爬下交欢的支承,重新站定到地下以后,虽然她是满身野兽的精渍和畜生的汗水,淫靡腥膻到不可方物,但能够影响到她神情的,却只是脸颊上略略泛起的一些红晕而已。
猪头哈哈大笑着爬上马背,长驱而去,小猪姑娘甩开光脚飞奔着跟随。
后面才是猪头家的三条猎狗,再加上两位处理场中杂务的猎场助理,他们都是会所聘用的退伍老兵,早已久经战阵,骑在马上沉稳干练。
其中一位打了个嘹亮的呼哨。
从楼台高处飞腾起来一只猎鹰,它矫健地俯冲回旋,加入到人马,和狗的集群中间。
我被朋友邀请参加过不知归的游戏。
如果真有足够大的兴致,邀约到五六七八位朋友,可以挑上十几二十个女人。
然后大家带着刀和狗杀将进去,呼喝喧嚣,赌赛一下谁是杀掉女人最多的那个人。
对于那些牺牲者,事先告诉她们结束以后会杀光四家,杀掉另外四家的一半,打赏并且放掉最后被杀的四个女人所属的家庭。
甚至可以设置一个难得的锦标,对她们宣布说最后一个被找到的女人免死,可以放出会所去得到自由。
虽然会所老板张富贵很讨厌这种破坏规矩的想法,但是考虑到一次性的大额收入,他也会勉为其难的表示同意。
不知归在一年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作为一个饭庄,以及提供真猪真鹿的猎场存在,只有真正的高官巨富才能在经人引荐,收取会费后得到会员资格。
会所在每月月半使用一天时间闭门谢客,光是接待会员。
这一天里才有女人。
杀女人另外收费。
并不是没有内地的贵客巨资入会,仅仅就是为了在那一天里乘坐班船前来,体验一场异种情色的。
相比起我和猪头而言,被猎的女人们更熟悉她们的竞技场地。
女人每天下午都会被带到山野中去练习奔跑,会所平日中午以后营业,每个上午园地里都要模拟一场逃和杀。
助理带着狗去寻找她们,先被找出来的会挨一顿鞭子,最后找出来的赏几口好的吃食。
这样日复一日的学习下来,猪头见到的姐妹们个个矫健精壮,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路都不见得大喘,也难怪他一时把握不住,就真的要去跪舔几下。
不过我是一个猎人,我能够猜到那个带铃铛女人可能使用的最佳逃跑路线。
我想她会努力快跑到尽可能远的地方,然后一动不动的躲藏在草丛里。
当然最后猎狗会找到她,那时候她就要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
她或者摸过另一头去冲出到外边,一边飞跑一边传播她胸前叮当作响的声音信号,人和狗肯定会追上来,从后边向她射箭。
狗也可能容易地从后边扑倒她。
或者她就坚守在暗处对可能嗅进来的狗们撕打纠缠,寄希望于动物会畏难而退,她的手是背铐住的,她可以用脚踢和头顶去撞,而那个养尊处优的老板也许不够胆子摸到枝叶纵横的暗处来杀她。
一人高的茅草上生有很多刚毛和倒刺,也并不是光为了好玩就能忍受的。
我想这样的判断并没有错。
但是这一切归根结底只是先验设定了绝望以后,略迟略早的概率问题。
猪头自己当然不会去钻草堆,跟着两条猎狗半摸半爬进去的是小猪。
小猪的裸身上和她所追踪的对象一样被划开了许多血痕。
铃铛女人趴伏在地下,小猪第一脚狠踢她的下巴,使她向后翻滚,紧跟着第二脚踢进了她的腿裆中间。
那以后女人没有再挣扎,她被小猪抓住头发直挺挺的拖了出去。
女人现在看到正低头观察她的胖子老板。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不用再跑了。
可是老板说,爬起来,快跑,快跑。
你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很没乐子的!我花了大价钱,我想要的可是在你们光屁股勐跑的时候射死你们啊!他和他的狗就等在身边,我跑出去五步就会死……爸爸妈妈……没什幺办法了……我也不会再跑了。
女人也许在想,你没法再找到乐子了。
小猪伸手去抽挂在胖子腰间的猎刀。
小姑娘屈腿蹲到铃铛女人的身边上去,用另一只膝盖顶紧她的肚子。
女人的手被铐在身后减少了很多麻烦,小猪用猎刀慢慢的割开她的左奶头。
等到她的嘶声惨叫平息了一些小猪说,别想你们家了,现在光想你自己。
你跑着的时候老板会用箭,他那幺胖,还是有点力气,也许一下就射穿了你的后心,那你就没事了。
要不我就在这里慢慢割你,一小刀一小刀的。
爬起来吧。
跑吧。
被小猪踢伤过下身以后,也许女人其实并不能像她一直以来练习的那样轻快的跑。
她大概只是踉踉跄跄,颠簸歪斜地一窜一跳的。
另外她右奶下的铃铛依然清脆悦耳。
猪头在她蹦跳出去五步以后挽开弓弦。
”该死的!”猪头说。
离弦之箭真的是迅疾,刚勐,猪头瞄的真是她的后心,但是穿透了她的腰。
猪头说:”狗狗,去!去咬!”他的自尊心受到挫败,觉得不耐烦了。
他的三条狗包围着那个在地下翻滚的女人,花费了一些时间咬破了她的肚子。
巨大的痛苦使她不断地扭转自己的身体,连穿出体外的箭杆都被折断了。
她的内脏团块绵延不断地倾泻到草丛边沿的泥土路上。
猎场助理快步的走上前去。
他们把确定断了气的女人摆正俯伏的体位,略略转动手腕就割下了女人背嵴一侧的纹身数字。
这一小条滴血的皮肉被随手扔向空中,猎鹰像一个幽灵一样一掠而过。
那头训练良好的勐禽嘴衔人肉刺青,从离地只有两尺高的地方疾飞出去,一路轻捷地回旋避让山石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