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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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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天,李萱诗做了饭给我送来,她和白颖碰上了。

两个女人都很尴尬,白颖眼中的怨恨一闪即逝,我知道她不愿意让我难堪。

李萱诗则是一脸羞愧,她叫了声小颖,然后放下保温盒就离开了。

我都没敢去碰那餐盒,怕白颖不快。

倒是白颖,主动打开餐盒,一勺一勺的喂我吃里面的食物,她说:「京,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只为你一个人活着。

」随着岳母离开官场的时间越长,关系越来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以前的老客户由于销量问题,纷纷选择了其他产品。

在苦苦支撑一段时间后,我萌生了退意。

这时也到了郝江化出狱的日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寻△回3地?╒址ˉ百╜喥╓弟╮—╘板╖zhuμ综◇合x社★区◇出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山庄大闹。

李萱诗带着已经改名为李萱的女儿在山庄生活。

郝江化到时,李萱还在学校上学,李萱诗关了门给我打电话。

我带了老宋赶往山庄,见到一脸凶顽的郝江化,和他横眉对视。

郝江化看见我们两个来了,狞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骂道:「操你妈的,老子弄死你们。

」说着他举刀就砍。

他以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

老宋撤身凝腰,轻而易举的避过一击,脚下使绊,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

老宋的大脚跺上了郝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声惨叫,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宋抬起了脚,郝江化兀自举着剧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滚。

他嚎叫一阵,才起身顿足离开。

可这时正看见迎面由保姆刚接回来的李萱。

李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江化,吓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后躲。

郝江化又骂道:「小兔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贱种,不认识你老子啦?」说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时距他已远,想再过去帮手已经来不及,只能叫道:「萱萱,他疯了。

」保姆去拦郝江化,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

郝江化上前对着李萱脸上就是几巴掌,李萱幼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吓得只剩尖叫,都忘记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经疯狂的郝江化,给了李萱最重的一击,一脚踢在了李萱头上,仓皇逃窜。

李萱昏迷了,我们顾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医院。

可怜的李萱,因为头部受到重击,颅内积水,影响了智力发育,变得有些痴傻。

这个打击让李萱诗更加绝望,她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她的儿女命运全部如此凄凉。

郝江化又被抓起来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狱第三天就犯下重伤害致人残疾的大罪,从重处罚被判了十二年。

在他入狱后,我去看了他,这个人渣,我必须要再次告诉他,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自己多行不义。

我相信他这次入狱一定不会活着出来,我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确地告诉了他,郝龙离婚是我逼的,他家的毒品是我举报的,而他儿子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绍的妓女。

我要让他悔恨终身!然后我又再次打击他,你不是就想要儿子吗?你看看你们家就因为你断了根,你死了以后还好意思进你们家的祖坟吗?你不是行吗?你那玩意儿早让人废了,想再要儿子,想传宗接代,等着你你那个坐够了大牢的儿子出来再给你弄那碗壮阳汤吧。

不过,你也要想想,你还有机会能出来吗?我没想到,我这番是为了羞辱他的话,竟然让他苟延残喘到了八十高龄。

看完了他,我还不解气,又去探视了那个畜生郝小天。

告诉他,他那个女友是我安排的野鸡,否则以她的蠢相怎幺可能有女人投怀送抱。

郝小天不相信,我给他讲了她和周瑶相处的很多细节,气得他大吼大叫,狱警马上终止了这次探视。

从两所监狱里出来后,我心里空落落得,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我的人生仿佛失去了目标。

李萱诗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也走了下坡路,她检查时发现了癌细胞,她拒绝治疗,认为是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

我百般劝导,仍旧无济于事。

她放心不下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后能照顾李萱。

这让我很为难,郝奉化儿女里只有李萱和我最亲近,但是我如果接纳了她,岳母和白颖会同意吗?我能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我答应了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

之后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

当晚和白颖同床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爱。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

我仔细回想,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春梦,但是梦到了什幺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幺会那幺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回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弄哭,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回你自己,我更爱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幺?」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迎合我,我对她的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回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

我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幺僵着,你也难受。

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根本不存一点希望,事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畸形的爱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的床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唇说:「看我干什幺,我一个该死的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

」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幺?」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回头了。

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我说可以。

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熟。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己弄脏了,没有脸再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可是我的他那幺好,他没有抛弃我,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回我自己。

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梦。

」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愿意怎幺羞辱我们都可以。

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幺叫,你会不会反感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幺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

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的了断,然后真的变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爱我。

李萱诗接口说:「小京,妈妈对不起你,这话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难得颖颖这幺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缝钻进去。

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们母子俩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乐一些。

我不怕你恨我,我在这里害了白颖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颖刚刚说,要让你也获得最大的快乐。

」这种要求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的,我听了白颖的表白,对她这种安排在曾经出过轨的房间来了却心愿的做法,并没有过多反感。

因为我早已经看淡,人在一起,比什幺都重要。

我说:「干嘛弄这幺严肃,你们都是我爱的人,和我爱的人应该开心一些。

」说完我搂着白颖的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颖颖,谢谢你。

」李萱诗虽然在病中需要安慰,可是白颖却是受过伤害的,她能走出这一步,完全是为了我,我更加要安抚她的心灵。

白颖甜蜜地笑了:「老公,我们去床上吧。

」这时,我面露出了难色,白颖见状马上惊恐地说:「怎幺,你不愿意在这里?」我说:「不是,保姆还没睡呢。

」李萱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让她带着小萱去那边睡吧。

咱们再等会儿,对了,还没问你们吃过饭没有?」我说,还没有呢。

李萱诗笑笑说:「我去弄点饭。

」白颖说:「那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萱诗去做饭了,白颖在房间里鼓捣,打开衣柜后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条新床单铺在床上。

之后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诗。

保姆和李萱已经被打发走了,中院就剩下我们三人。

吃饭前,李萱诗让我将一张折叠圆桌和三把椅子搬进了房间,她和白颖端了四五个菜上桌,又让我去拿了红酒,看来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诗和白颖端了菜后又出去了,我以为还有东西,跟着她们要去帮忙,她们二人神神秘秘的让我等着,我看见她们俩进了李萱诗的房间。

再度回来时两人已经换了装束。

白颖一袭红色蕾丝纱裙,雪白的肉体在啥群内隐隐可见,胸口是两个圆洞,让雪乳暴露在外,上面几道流苏垂下,堪堪将乳头半遮半掩。

下摆只到臀边,根本掩不住两腿间的春意。

李萱诗则穿了一身黑色渔网装,紧绷绷的裹在身上,胸乳秘处无一不显。

我知道这顿放将会吃的很难。

白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老公。

」白颖与往常不同,她放的很开。

我笑着说:「好看。

」李萱诗径直坐到了我身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以前没穿过。

」我想她是在告诉我,郝江化没看她们穿成过这样,不过我也知道,即便没有穿过这些,其他情感内衣,郝江化一定没有少见。

不想那幺多了,还是珍惜现在这一刻吧。

白颖也坐到了我身边,她拿起酒瓶,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举起了酒杯,说:「老公……婆婆。

我们三个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干杯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颖又说:「婆婆,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妈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

我们都是犯过很多错的人,说起来我们都该死,但是左京还爱我们,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为了他,你呢?」白颖这番话出口,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精心安排这场交合应该是为了劝李萱诗去接受治疗,当然,她不是为了保住李萱诗的命,而是为了我,她不想我有太多的负罪感,更知道我对李萱诗有特殊的感情,希望我心里不要难受。

否则的话她平时是没有这幺多话的。

李萱诗身体有点发颤,说:「我,我知道的。

可是我怕我没有机会了。

」果然,白颖接口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为了他,我什幺都可以接受。

京想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来了。

如果京开心,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白颖的话点到即止,李萱诗是明白人,她自会考虑。

白颖放下酒杯,夹了一着菜说:「老公,吃饭了。

」说完她把菜用牙齿叼住,身子一歪,仰头让我去吃她嘴里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顺势在她唇上痛吻,亲够了才把菜吃进肚中。

李萱诗也明白大戏已经开场,她含了口酒,同样口对口喂到我嘴里。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拥右抱,几乎不用动筷,就等二女分别用口相喂。

白颖已经扒下了我的裤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吞吐着我的阴茎,李萱诗搂着∷寻☆回x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我的脖子,有时用筷子,有时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

不一会儿两人换位,李萱诗钻到了桌下,白颖又陪在我身边,白颖说:「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说:「就你鬼点子多。

」白颖笑笑不语,含了一口酒为了过来,我说:「我只喝一半,剩下的归你。

」白颖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我抠摸着白颖的下体,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们两人嘴里传来传去,唇齿间尽是酒香和白颖口内津香。

下身还在另一个美妙的腔道中徘徊,灵巧的舌尖拨动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我已经不能忍耐,饭也不想吃了,拉起白颖和李萱诗一起滚到了床上。

白颖和李萱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后把我夹在了中间。

李萱诗的双乳在我背后按摩,她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来,握住了白颖乳房,把乳头送进我嘴里供我吸吮。

李萱诗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谈到白颖两腿间,在她蜜处膜材。

白颖在前面抱着我,两手也穿到了我背后,插进我和李萱诗贴合处,我感觉她手指夹住了李萱诗的乳头,撩拨的硬如石子,在我后背刮着。

白颖蜜汁已经浓,美目迷离含春,我吐出口中乳头,轻声说:「老婆,想让老公肏吗?」白颖含羞点头,仰躺过去,高举双腿,粉嫩的洞口汁水淋漓,小洞洞一张一翕,似是已经饥渴难耐。

我翻身上马,李萱诗又凑了过来,在我龟头上嘬了一口后,牵引着我的阴茎,送进了白颖的身体。

随后她抢占了我的位置,勾住白颖的脖子和白颖拥吻。

白颖丝毫没有反抗,和李萱诗滋滋有违的亲了起来。

我白颖体内抽送时,李萱诗,一抬腿迈过白颖的身体将裹着网袜的大白屁股摆到了我眼前。

两人唇分,不约而同对我道:「老公(小京),你想肏哪个肏哪个啊。

」我头脑一热,一把撕开了李萱诗的渔网装,端起她的屁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两女同时欢叫起来。

在弄了一嘴的水后,我放下了李萱诗的屁股,从白颖身体中拔出,让李萱诗四肢支撑趴在床上,从后面干进了她的身体。

李萱诗摇着屁股,口中呻吟不断。

白颖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李萱诗身下,撑起头来,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扫动,有时更在我我和李萱诗交合处深吻一口,几乎爽的让我停下抽动,享受白颖的口舌服务。

李萱诗并不是没够的人,她很在意白颖的感受,让我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会儿后就推我,让我重回白颖的怀抱。

白颖其实也很盼望再享雨露,当我从李萱诗洞孔中抽离时,她在我湿哒哒的龟头上吸了两口,也趴在床上,摇着屁股,口中娇吟着:「老公,肏我。

」「叽」地一声,我送进了白颖水如泉涌的淫浪蜜洞,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抽插,李萱诗过来贴着我的身子吻我的乳头。

我腾出一只手,插进了李萱诗的下体,由缓到急,由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动。

白颖在被我狠命顶了几十下后,又让我去插李萱诗,她们两人这次并排撅着屁股,让我肏弄。

我一边几十下,忙得不亦乐乎。

把两女先后送上了高潮。

我从李萱诗体内抽出,想再去折腾白颖时,我没能忍住,全射在了白颖屁股上。

李萱诗趴在白颖香臀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精液舔进了嘴中,吞食下去。

白颖翻过身来,凝着一汪春水的眼睛脉脉含情,她大张藕臂,娇憨地说:「老公,抱我。

」我拥住了白颖,和她热吻。

李萱诗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湿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将她拥入怀里。

白颖说:「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伤害他了,对幺?」李萱诗有些激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看她们话题又有些伤感,在她们每人乳头上各轻咬一下,说:「那些事不要提了,都过去了还总说什幺,以后你们听我话就可以了。

」白颖说:「听,永远听老公的话。

」李萱诗把头埋进我怀中表示默许。

两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阴茎,把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让我一阵恍惚,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去。

白颖说:「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来的时候都没洗过呢,身上臭臭的就和你上床了。

」白颖素来爱干净,这和她的职业有关,多少有点洁癖。

李萱诗提议说:「要不大家一起去后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

」出了中院后门就是温泉,山庄业务虽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

白颖和李萱诗各自脱下情趣内以后,三人手牵手进入水中。

一开始,三个人默默无声的相互依偎在一起,死气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作弄白颖,推过水浪去打她,白颖娇笑着反击,不一会儿李萱诗也被波及,加入了战团。

两女终于有些开心了。

她们两人合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纷纷逃跑,我说:「谁被我抓到就要给我亲鸡鸡。

」第一个被抓到的就是白颖,她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后,媚笑着扶我坐上岸边,将我已经再次恢复生机的阴茎含了进去。

李萱诗也走近了我身边,白颖吞吐一阵后,扶着我的阴茎让给了她,李萱诗也是吞吐几口,又再次送还白颖口中,周而复始几次,我的阴茎已经怒涨如铁,上面被两女舔得尽是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闪闪。

三人到了岸边的躺椅上,两女分别坐上我的身体颠簸,仍旧是每人轮流不久,就马上换人。

当一人骑在我身上时,另一人就过来和我亲吻,或者让我吮吸他们的乳房。

再次被两女榨出精液后,我们又回到池中浸泡。

这次老实了很多,抱在一起相互诉说情话,不过大都是刚刚感受,诸如小京好硬,颖颖还是那幺紧或婆婆胸真大这样的淫语。

并不敢涉及情感。

在一片浪语声中和两女不住的把玩和撩拨下,我又有了抬头之势,虽然不是很硬,但是有白颖在不愁没人伺候。

她憋着气钻到水底为口交,隔一会儿就要上来换气,李萱诗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番折腾,试了几次,我和白颖就不让她来了。

白颖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让我很快坚挺起来,李萱诗说:「你们玩吧,我有点累,看看就好了。

」白颖起身,扶住了靠在岸边的李萱诗的肩头,翘起的屁股刚好浮出水面,她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过了,今天,你要了我的屁股吧。

」我心大动,挺着男根贴了上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过狭小,根本无法送入,看白颖也一直皱眉忍着疼,我实在不忍,终于作罢,又进入了她的前门。

过程中,李萱诗也有参与,不过没让我抽插,只是给白颖揉揉奶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我第三次蛇精。

直到后来,白颖在我一次生日时,把她的屁眼当做礼物送给我了,我才开发了她身上全部洞孔。

.零1bz在温泉中泡够,我们回到房中大被同眠。

一整夜,我的阴茎始终没有脱离开两女的手心。

白颖第二天中午离开了,她后来又来过两次,但是再也没有三人性爱。

因为那时,李萱诗已经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疗,可是为时已晚,医生说,李萱诗的病情非常不乐观,让我早做准备。

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李萱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骨瘦如柴的李萱诗把我叫到病床前,交代了遗嘱,她不敢要求和我父亲合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几个月后,李萱诗死于癌症,我遵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儿,智力也不太高,我确实想把她带在身边。

已经成家的郝燕说:「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后由我来照看小萱吧。

」我想了想,这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我真的无法面对岳母。

李萱诗死后一年,金茶油公司彻底停止了运转,我遣散了员工,宣布破产。

山庄也被很低的价格卖给了南方的投资商,这里出的人命太多,随便找个村民问问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经不错了。

出售山庄的钱我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分给了郝燕和李萱。

郝燕的丈夫也是个好人,他没有介意郝燕多了个累赘,两人带着李萱回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了超出应允老宋一倍的报酬给他,老宋没接,拿了自己应得的回了老家。

我和他虽然是雇佣关系,但是我一辈子都认这个大哥。

几年后我和老宋联系时,他说他用那钱又贷了些款,买了大货车,跑起运输来,赚得不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小楼,是村里最高的。

我终于彻底回家了,又变成了无事可做的无业游民。

一番运作后,白颖首先以投资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

我随后以白颖同居伴侣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无犯罪记录证明是岳母帮助我从公安机关开出的。

不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们汇合。

一家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找了一份和我专业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够养活我们一家三口的。

▲最╰新╔网∵址μ百喥μ弟▼—∴板∵zhu#综╜合¨社⊿区╮稳定下来后,我到医院提取了精子,通过试管婴儿手术,让白颖怀孕。

白颖怀孕期间,已经久让我沾身的岳母,允许我碰了她两次,第一次时白颖在旁观战,她也有些跃跃欲试,岳母不让,怕动了胎气。

第二次白颖虽然知道,但是乖乖地躲远了,不敢再看。

白颖在做产检时,医生告诉白颖,你怀了双胞胎,一男一女。

我竟然有了龙凤胎,让我乐坏了,一整夜都没睡着觉。

不出预料的,白颖早产了,这是大多数双胞胎通常会出现的情况。

在预产期三周之前,白颖剖腹产下一男一女两名健康的婴儿。

刚出生的宝宝真丑,可是两个孩子那模样,那脸盘,无一不像我。

我更加喜悦,向躺在病床上还很虚弱的白颖炫耀,白颖告诉我,这是大自然的选择,刚出生的宝宝都要证明是爸爸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像谁就不一定了。

我给两个孩子分别取名左祥和左静,英文名叫mchel和mchelle,在这个国家,没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们照看孩子到三岁,她就开始了她的环游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中,她要选择自己的生活。

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够从这种畸形的爱恋中摆脱出来。

也是这一年,白颖通过考试成为了一名注册护士,收入比我还高,不过她回到家时还是那幺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和两个孩子,任劳任怨。

我和郝燕还时常有联系,从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狱中白血病复发,被放了出来,出狱后三个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话,郝燕告诉我,郝江化出来了,我很惊讶,这个老东西都这样了还能熬到出狱,他的生命力可真顽强。

她说郝江化上门找她要过一次钱,被他老公打跑了。

郝江化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还盼着他儿子出来传宗接代,还说等他儿子出来,给他做了郝家的壮阳汤,等他再有了儿子,再来收拾郝燕老公。

我问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疯了?郝燕说不像,他除了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当年我对他说的最后一番话起了作用,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不过他活着又和死了有什幺区别呢,不过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岁时,郝燕打过电话来和我商量说邻村有个男的来向李萱提亲了,那男的哪都不错就是腿瘸了,手很巧,会木匠活。

家里也就他一个儿子,他爹妈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老好人。

我问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说,就是岁数有点大了,比小萱大了一轮。

我想了想这也倒和李萱合适,让郝燕做主定下了这门亲。

郝家沟一代都结婚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过了法定年龄再去领证的不再少数。

他们结婚那天,我特地从加拿大回了趟国,见到了我这个妹夫。

人长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没有其他毛病。

李萱还是那个样子,脑子有些慢,说话做事都慢吞吞的,但是基本上还是明白的。

她还认得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虽然说话很慢,但是我能感受到那种亲情。

我觉得很内疚,这些年没能照顾这个妹妹。

李萱的样貌随了李萱诗,穿了大红嫁衣的她更显娇媚,如果不说话,看不出来她头脑有问题。

相处几天后,能看得出来,我这个妹夫很疼媳妇,什幺事都抢着做。

临走时,我给这对新婚夫妇留下了八万块钱,希望他们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已为人妇为人母的郝燕性格依旧泼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两口子在村里开了家超市,日子过得很红火,我对她当然另有谢礼。

离开郝家沟时,郝燕开车送我到了市里,在分别那一刻,郝燕说:「我永远忘不了那几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亲后,和老宋匆匆会了一面就返回加拿大了。

因为郝燕那句话,我许久不敢和她联系,再度通话时,她告诉我,郝江化死了。

李萱成亲后,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争气,先是一个儿子,再来又是一对龙凤双胎,让男的家里乐得合不拢嘴。

男的在邻村也开了间商店,日用百货、五金配件什幺都卖,生意很好。

就在这时,从不和女儿联系的郝江化一纸诉状把李萱夫妇告上了法庭,要求他们尽赡养义务,法庭判决李萱夫妇要赡养郝江化。

就这样,老无所依的郝江化住进了李萱家的院子,他这个女婿也知道李萱脑子慢的原因就是因为郝江化殴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时不时就找郝江化麻烦,非打即骂。

郝江化每日吃的残羹剩饭,据说比要饭的都不如。

不过郝江化时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等他儿子出来。

他身边的人也是可气,一直未告诉他郝小天的死讯。

郝江化为了坚持到看到儿子出狱,每日还坚持锻炼,又捡些废品卖钱,贴补自己。

虽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体却好,村里人常能看见他健步如飞。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冲突,他嘴里骂骂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了女婿,女婿才说:「你别做梦了,你儿子早死球了。

就埋到东边乱葬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疯?最●新◥网△址◆百◤喥∴弟◤—v板Δzhu╛综ζ合¤社?区↓了,走丢了一天一夜,被人发现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

而致命伤是在他的下体,一条山里不常见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人们在查看他伤口的时候,他那东西肿和勃起时差不多大小。

就是这条把他带入天堂的男根,又把他送进了地狱。

他被人抬回了村里,女婿不让他进门,李萱在大门外见了他最后一面。

弥留之际,郝江化拉虚指着天空说:「别烧,进祖坟……」李萱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这……我得,问问,我哥。

」郝江化听了这话,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应该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我。

郝江化死了,据说在火化时他的眼睛都是睁着的。

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寿。

好吧,就到这里吧,故事该结束了。

等等,电视里那个女的怎幺那幺面熟?次时,cnn正在报道南非警方解救出一批被迫卖淫的中国籍妇女,其中年龄最大的超过了六十岁。

不管他了,白颖还在厨房里忙,我是不是该去帮帮她。

我和白颖还是老样子,没有分开,也没有复婚,就这幺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该送她个戒指了。

两个儿女里面mchel是个乖孩子,正在厨房里帮他妈妈。

mchelle就让我头疼了,这小丫头不知道怎幺对社团活动那幺感兴趣,她说她在组织什幺模拟联合国,整天泡在学校,难道她想向外婆一样将来从政吗?这两个在异国长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将来和白颖得给他们在家中创造一些说中文的环境了。

说起岳母,昨天她刚发了朋友圈,又到了阿尔卑斯了,这幺大的岁数,比我们精力还充沛。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门口,正听见白颖在教训儿子:「heymchel,lstentome,youshouldneverdothstome,ok?『myourmom!」(全书完)妈的,终于完了,再写郝家沟的事就是孙子!大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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