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在耳畔响起。我想好好看看她。
我沿着她的身体下滑,亲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她一动不动,任我摆布。我亲吻她的乳头,一个,然后是另一个。我亲吻她的肚脐,她圆润的腹部。她张开大腿,用双指分开她的阴唇。我仔细端详了好几分钟。她剪掉了两边的阴毛,保留了上面的三角。
我用力一推。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探索着。我的嘴也紧随其后。我无法准确形容那种味道--咸且温暖着。她的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推我。我的舌头四处游走,舔过她的细缝,吮吸她的阴蒂,她呻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臀部。我吸干了从她开口处漏出的每一丝水分。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就是这么红!这么水灵!
斯卡亚催促道,这儿,这儿,哦,帮我吸。
她的阴唇紧贴着我的嘴,我的手指无法进入她的身体。我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更紧地压在我的嘴里,同时将她的阴蒂夹在我的嘴唇之间,并用舌头快速地舔。
这一场景,简直就是匹兹堡之女的翻版。
她的性高潮是爆炸性的。她倒在一边,脸和胸口通红,呼吸急促。她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就压在她身上。当我进入她身体时,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笑了。我发现我也在微笑。我开始吻她,顺着她的锁骨,吻到右胸,吻到乳头。她的头侧向一边,叹了口气,说,辛苦了,我的宝贝。我现在非常需要它。
我的阳具在她的开口触摸,耻骨在每一次抽动中都挤压她的阴蒂。她催促我走得更快时,开始长长地嚎叫起来。她的双腿尽可能地张开,每当我重击她,她的胸部都剧烈颤动。
哦,他妈的!她一次又一次地低声说。她闭上眼睛,沉浸在撕裂她内心的快感。
我感觉到她的阴户收紧,我几乎从她身上抽出来,然后用尽全力推回去。第三次冲击后,斯卡亚爆发,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沉默许久后,她说,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我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
我说,别抱歉。我很享受,我知道你也很享受。我们需要让我们的系统兴奋起来。现在我要和你做爱一整夜。
她纠正道,不够。直到我们的余生。
我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再不能高度勃起,但可以勉强入洞,进行缓慢的动作,在斯卡亚湿漉漉的阴户里滑进滑出。她随着我的节奏转动臀部,眼皮颤动着,喃喃道,哦,就是这样。感觉真好。
我回答道,嗯,我也是。我喜欢你抬头看我的样子。我喜欢你的阴户抓住我的坚韧。
感觉好点了吧?
她说,好多了。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在一个合适的场合,碰到一个合适的人,做一件合适的事。我还能奢求什么?
她的脸看起来很放松。我把手放在她的身边,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脸,不由得说,你好白呀。
她说,夸我?
我说,当然。我们东方人,把白净的女人奉为极品。
她舒心地笑了,说,我的一个朋友,说我是瓷器一般的白雪公主,数学上的完美体型。她劝我,出门带阳伞,伞上涂紫外线保护层,别让南加州的阳光毁了我的白。
我说,你的朋友一定是东方人。
她说,是。
我抱紧她,说,感谢你来。
她说,感谢你,给我全方位放松的机会。万万想不到,真有写色文的人能够做爱,而且是高段位的做爱。
我说,哦,怎么会这么想?
她说,我一直这么认为。在现实世界得不到性满足的人才会费脑筋写那些东西。对不起,误会你了。
我大度地说,一回生,二回熟。我很高兴为我和我的男性同行们正名。
她主动吻我,但有些漫不经心。
我们起身穿好衣服。我送她,我们并肩站在电梯里,手牵着手。电梯停住,她突然转过身,把手放在我的脑后吻了我,说,你说给我预付款,是真的?
我说,当然。
她说,有了那笔钱,我想给自己放个假,你说,我该去哪儿?
我不知中了什么邪,脱口而出:听说匹兹堡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