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母女三人放荡娇笑。
病床上的老人欲哭无泪:「气死我了,说了半天你们都不听,哎,我要死了,我好蠢,我为什么不早点破你们的屁眼,我以为李书记永远捡我的二手,我以为我永远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啊,我要死了,我后悔死了。」
我小心翼翼的玩弄房学真的菊花:「你看,滑先生你就不对了,你想弄屁眼的,你弄就可以,我来弄就不讲卫生,这不好吧。」
滑眉甜居然把手指头插入我的屁眼里:「爸爸,别急着死,等我们和李书记肛交了,你再死嘛。」
老人勃然大怒:「不,我要死,我要死,我马上就去死。」
房学真忽然直起身子,靠在身上耸动:「啊啊啊,你死不了的,我跟医生说了,你敢死就叫医生给你打强心针。」
老人好不凄凉:「够歹毒啊,死都不给我死。」
房学真扭头看向老人,娇喘道:「把小本子交出来,我就不准李书记弄屁眼了,你别错过机会喔。」
我一愣,停止了抽插,双手用力握住房学真的大奶子问:「什么小本子。」
房学真娇娆扭动腴腰:「那是我们的滑家的关系网,传承好几百年了,有以前的关系,也有现代的关系,如今他临死了都不交出来,好可恶。」
老人颤声道:「我都说,这些关系不能要了,很多人都是敏感的大人物,位高权重,我们之间有很多重大牵扯,你们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会害了我们,害了滑家。」
滑婷诵蹙眉:「有李书记,怕什么。」
我怔怔的听着,满腹狐疑,任凭房学真自由后挺大肉臀吞吐大肉棒。老人深深一喘,解释道:「哎,你们不知,正因为李书记强势,这祸害才严重。」
我心里愈加好,忍不住厉声道:「滑先生,本来我对你的关系网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我和滑家结成联盟,你越这样说,我越想得到那小本子,你交给我,我放过你妻子和女儿的屁眼。」
「不行。」老人连连摇头。
我怒了,突然闪电出手,一下子掐住滑眉甜的咽喉,她猝不及防,大眼睛里一片惊恐。房学真也吓得退出了我的大肉棒,只见滑眉甜发出「呕」「呕」的声音,样子很可怜。
我狞笑:「滑先生,我翻脸起来,连我自己害怕,我明确告诉你,不交出小本子的话,我先掐死眉甜,然后再勒死婷诵,最后吊死房姐,我说到做到。」
母女三人吓坏了,病房里响起了刺耳尖叫。
我手掌微松,让滑眉甜说话,她脸色都惨白,「呕、呕」不停:「爸爸,呕。」
老人惊恐之极,像看恶魔般看我:「你……你好可怕,你快松手。」
滑眉甜的唾液都流了出来,双手在空中乱舞:「爸爸,救我,救姐姐,救妈妈,呕。」
房学真噗通跪下,惊恐乞求:「李书记,我给你跪了,你快松手,眉甜的脖子都红了。」
老人差点喘不上气:「住手,住手,我给你,我给你小本子。」
我冷笑松手,却又一下子将滑眉甜摁倒在病床上,她猛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人看向天花板,颤声说:「上面,上面第三个格子,有个盒子,小本子就在里面。」
房学真猛的从地上站起,对滑婷诵大吼:「快去找梯子啊。」
我淡定道:「我来,哪用什么梯子,你们的老公很牛逼的,看好了。」说完,「嗖」的一声,纵身跃起,一把抓住天花板的装饰吊顶,摸索了第三格子那地方,果然摸到一个物事,我迅速抓牢,再轻飘飘落下。
滑婷诵热烈鼓掌:「哇,老公好厉害。」
我吹掉盒子上的灰尘,得意道:「这叫轻功。」
滑婷诵娇嗲:「我是说,你耍轻功飞上去的时候,大鸡巴还能硬着,好厉害。」
「哈哈。」母女三个笑得花枝乱颤。
我没笑,迫不及待打开盒子,里面有两个作业本似的本子,一本像古董般已经发黄,另一本明显是现代的,我对滑家以前的关系不感兴趣,拿起现代的那本翻阅,才看第一页,我脸色就变了:「哟,这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得了,用好了,我们如虎添翼,用不好,确实麻烦,有些还是外国人。」
「对啊。」房学真兴冲冲围了过来,滑眉甜和滑婷诵也围了过来,滑眉甜调皮的握住我的大肉棒玩弄,我见她的脖子还有红印,心里愧疚不已,随手把本子递给房学真,热烈拥抱滑眉甜一番道歉。她也知道我不是故意掐她的脖子,所以没怪我,修长的白丝双腿一夹大肉棒,马上扶正大龟头,下身挺起,大肉棒滋溜一声就捅了进去,她涂了润滑油,大肉棒得以轻松插到底,满满占据她的肉穴,太美妙了,我们忘情接吻,忘情耸动,病房里都是她滑眉甜的呻吟。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插深点。」
老人叹气:「李书记,这本子你拿走吧,希望你慎重动用这些关系,很多人都是亡命之徒。」
「嗯。」我故意心不在焉,抱着滑眉甜的翘臀猛抽:「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谁是亡命之徒,为我所用我就留着,不能用,我一个个剪除,嘿嘿。」
老人喘息了一下,眼很空洞:「李书记,你答应过我,放过她们的屁眼,呼呼,她们的第一次永远属于我。」
我忽然拔出大肉棒,将滑眉甜野蛮的摁趴在病床床沿,大肉棒对准了滑眉甜的菊花口碾磨:「我答应过滑先生,我保证遵守,我可以放过你妻子和你女儿的屁眼,不过……」
老人愤怒:「不过什么,李书记,你千万别言而无信。」
我狞笑:「我当然说到做到,可万一是你妻子和女儿逼我弄她们的屁眼,那就没办法了,她们是我老婆,老公必须要满足老婆的,对么,眉甜。」
滑眉甜扭动翘臀,一个回眸娇嗲:「哎呀,我要老公弄我屁眼,现在就弄,快插进来。」
滑婷诵也鼓动:「结婚就是要破处啊,爸爸既然要我们穿婚纱和李书记结婚,我们就应该完全奉献,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毫不保留的给自己的丈夫。」
老人看出无法阻止我占有他妻子和女儿的屁眼了,不禁悲呛:「我要死了,不要,李书记,你不能要。」
我沉下腰,大肉棒撑开滑眉甜的紧窄肛门,缓缓的捅了进去:「听到了吗,眉甜,你爸爸不准我插你屁眼。」
滑眉甜轻笑,美丽的翘臀一个后挺,菊花绽放,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消失,慢慢消失,最终完全消失。我的阴毛几乎覆盖了滑眉甜的后阴,她娇躯轻颤,销魂地喊:「啊,喔,忘记涂润滑油了,好蠢哦,穴穴涂润滑油,屁眼居然忘记涂,这次真的要裂开了。」
房学真焦急拿来润滑油,却被我一把拍掉,我狞笑着,故意调整滑眉甜的身体,让老人清楚看到他女儿的肛门被大肉棒完全插入。看得出老人很痛苦,我却好兴奋,我开始扒拉大肉棒,速度渐渐加快:「滑先生,你女儿被我爆肛门了,好舒服。」
滑眉甜尖叫:「啊,老公先停一停,我受不了。」
我没停止,我坚持进攻,「啪啪」声清脆悦耳。
滑眉甜尖叫只能持续尖叫,看她的臀波震荡,我好愉悦,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摩擦滑眉甜的肛门,菊花裂了,惨不忍睹。老人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痛苦之极,又不肯不看。我弹出中指,直插粉红的肉穴,来一个双管齐下,滑眉甜喊得语无伦次:「这样好,啊啊啊,这样双插特别舒服,好像和两个男人做爱,啊,咝,好像有两个老公一起操我,爸爸,你看到了吗,有两条鸡巴操我,喔喔喔。」
我血脉贲张,没试过这么奸淫一个女人,仿佛有了启发,一只手玩弄滑眉甜的大奶子,胡乱扯她那两条白色蕾丝吊带,揉她的白丝长袜;另一只手密集捅抽湿润紧窄的肉穴。大肉棒则疯狂抽插她的屁眼。我和滑眉甜都抬头看电视荧屏,正好播放滑眉甜被他父亲奸淫的过程,她的嫩穴被一支大肉棒插得淫液狂流,天啊,十八岁的滑眉甜太可爱了,天使般秀丽,可惜这天使被她父亲野蛮玩弄,我被深深刺激,大声呼喊滑眉甜的名字,滑眉甜狂叫:「唉哟,来了,中翰老公,加油啊,唉哟,我来了,啊,屁眼也有高潮,喔喔喔……」
我太有征服感了,大肉棒一拔出,滑眉甜就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大吼:「婷诵,轮到你了。」
滑婷诵嫣笑,婚纱内衣性感超绝,她站在滑眉甜的同一个位置,同一个角度,只是单腿跪上病床,翘着高跟鞋,撅高翘臀儿,我的大肉棒刚对准她的屁眼,她蓦地紧张起来:「中翰等等,我要先涂润滑油。」
我没给滑婷诵涂润滑油的机会,一手抱住她的翘臀,一手握住大青龙,像武士般将手中的钢枪插入了滑婷诵的屁眼,很野蛮,滑婷诵叫得天崩地裂,我却残忍的将大肉棒插到底。
「啊。」滑婷诵扬起下巴,甩动秀发。
老人看不下去,苦苦求我:「李书记,求你了,求求你了,给婷诵涂润滑油吧,我求你了。」
滑婷诵回头,满目幽怨:「噢,老公,你好狠心。」
我揉搓弹手的臀肉:「老公都是对老婆狠心的,老公想虐待你。」
滑眉甜娇吟:「啊,好吧,老公请虐我,啊,屁眼要裂开了。」
「李书记。」老人欲哭,可惜没眼泪。
我野蛮扒拉大肉棒,一杵一杵的操着屁眼,看着菊花裂开的血丝,我心里涌起了畅快的凌虐感,偏偏老人不停的叽叽歪歪,我扭头怒吼:「闭嘴吧,滑先生,再多嘴我就抽你耳光,我操我老婆,关你屁事。」
老人一愣,不敢再啰嗦了。
滑婷诵甩动秀发,激情耸动:「啊,操屁眼也好舒服,爸爸,你给我闭嘴,我老公操我,关你屁事。」
「哈哈。」
大家哄笑,连躺在地上的滑眉甜都笑瘫了。
老人郁闷,上气不接下气道:「我这辈子没有这么羞辱过。」
我冷笑:「等会我操你老婆,操房姐,你就知道什么叫羞辱了。」
房学真晃着两只大奶子娇嗔:「我不怕你羞辱我。」
我忽然想起了周支农,淫笑道:「要不要我找个男人一起操你,前后夹击,屁眼和穴穴同时插入,保证房姐舒服上天。」
这话一出口,病房里爆炸了,躺在地上的滑眉甜都尖叫着爬起,房学真笑得乳浪滔天。滑婷诵大声道:「中翰,我要,有机会,我想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一起操我,穴穴操,屁眼操,嘴里也操,我幻想这样子好久了,我能实现吗,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梦想吗。」
病房再次响起惊天动地般的吵闹。
我猛抽滑婷诵的屁眼,讥讽她:「好淫荡啊,看来我得找多几个男人,一起暴操你们,轮奸你们。」
病床上的老人差点就气死过去,他艰难的呼吸,艰难的指责我们太没有羞耻心,太淫荡,太无耻。
滑婷诵举手一指电视荧屏,娇吟道:「我们无耻都是爸爸害的,中翰你看,我以前很清纯的。」
我咬牙切齿,闪电给滑眉甜的屁股甩两个巴掌:「你爸爸说了,是你主动给你爸爸操,你还装清纯,我打你。」
「啪啪。」
两掌下去,美丽的臀肉有了淡淡红印,煞是好看,我于心不忍,手掌轻轻抚摸。
「啊,啊啊啊。」滑婷诵扭动屁股,娇柔辩解:「是爸爸勾引我,他先故意给我看很多下流黄色的色情影片,然后给我看乱伦色情小说,我上当了,只要一看乱伦小说就肯定要自慰,有一次,我自慰的时候,爸爸闯进我房间,说用他的大鸡巴帮我爽,我……我就这样被爸爸破处了。」
我扭头,恶狠狠的瞪着老人:「好手段啊,滑先生。」
老人这次居然不怕我,他笑了,笑得口水直流:「我记得,我记得,婷诵一边给我操,一边朗读色情小说,好刺激,好好玩,可惜就没想到操她们的屁眼,我蠢啊。」
房学真实在听不下去,骂了一句:「臭流氓,这样对自己女儿,乱伦小说我也爱看的,为什么不叫我朗读。」
滑婷诵大笑,在大笑中迎来她的最新的屁眼高潮:「啊,好怪,啊啊啊,我好舒服,操屁眼也有高潮的,好美妙啊,我以后也要玩屁眼。」
将滑婷诵温柔的放在沙发上,我朝房学真挤挤眼:「房姐,我们上床,我们在你老公旁边做爱,争取气死他。」
「好哇。」房学真很诱人,她成熟的娇躯穿上婚纱内衣犹显性感,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诱惑,肉体飘着芳香,我痴迷的抱住她滚落在床,我们不小心撞了一下老人,房学真就躺在老人旁边,然后很识趣的转了个身趴着,我骑上了上去,温柔舔吮腴美的玉背,搓揉两只大奶子,我们就像夫妻做爱那样自然。
我屁股被踢了,尖尖的鞋跟扎了屁股肉,是房学真曲起小腿踢我,这动作通常是女人暗示要进一步。我心领会,伸手抚摸腴美手感的白丝长袜大腿,大肉棒沾了沾阴户上的粘液,就直接抵住了菊花,美丽的菊花似乎比滑家两姐妹更大,更怒放,我的大龟头迅速撑开房学真的菊花眼。
「啊。」房学真略为紧张。
我提出了警告:「要插了哦,要破处了,你的处女屁眼属于我李中翰,愿意吗。」
房学真看向老人,轻轻扭动腴腰,娇娆万千:「老公,我愿意,我给你,我的处女屁眼就等你来开垦。」
我吻了下去,吻房学真雪白肉肉的后颈,耳边是滑眉甜的埋怨:「讨厌,刚才中翰为什么不跟说这些情意绵绵的话,哎哟,好偏心。」
滑婷诵也忿忿不平:「是的呀,是的呀,中翰偏心妈妈。」
房学真好开心,得意地朝两个女儿一扬下巴,叫嚷道:「插呀,磨蹭什么,快进去。」
话音未落,身边的老人傻傻乞求:「不要啊,不要插我老婆的屁眼。」
我一个深呼吸,看向老人,与他目光对接,就在这瞬间,我腰腹疾挺,大肉棒野蛮的插入了房学真的屁眼,我好畅快,好满足,房学真激情引吭:「噢。」
我完全趴了下去,趴在房学真玉背上,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嘴巴狂吻她雪颈,香肩:「房姐,我插进去了,特爽,你呢,爽不爽。」
「痛。」房学真娇吟。
「哎。」老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
我却得意之极,双手拼命揉两只白色乳罩大奶子,揉得不过瘾,我把两只大奶子从乳罩里拉出,这下揉得过瘾了,揉出了各种形状。房学真一直看着老人,估计愧对丈夫,就帮老人说了好话:「中翰,其实他是我怕我这个孤家女人以后一旦有事求人家,人家觊觎我漂亮,会提出非分之想,他担心我被人羞辱,他以前不明白李书记有多强大,今晚叫你来,就是让他了解你,拿到那小本子。」
我开抽了,动得很温柔,房学真呼吸,急促呼吸:「他故意要你娶我们母女三人,打赌你不愿意,哪知你答应了,我好开心。」
一声娇吟,房学真接着说:「他是我丈夫,我明白他心思,如果你表现得不行,他绝不会把小本子交出来,他现在虽然生气,但他放心我们联盟了,他欣赏你。」
我冷眼看向老人,奚落道:「滑先生,放心你老婆把屁眼交给我么。」
「噗嗤。」
房学真忍不住娇笑,风情万种,我好喜欢,屁眼里的大肉棒被括约肌包裹,我加速耸动,双手更加肆无忌惮抚摸房学真的婚纱内衣,甚至将中指插入她的嘴巴,羞辱她,她居然一边看着老人,一边吮吸我的中指,腴腰扭动,配合我的耸动。老人在颤抖,没有哪个男人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妻子受辱,他乞求道:「李书记,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找两个男人一起操学真,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加速了抽插,忍着极度快感对老人狞笑:「本来呢,我只想找两个男人一起操眉甜和婷诵,没想过搞房姐,可你这么一威胁,我李中翰最受不了别人威胁,我偏偏不信邪,你的阴魂尽管来找我,我铁定找两个男人操房姐,她的穴穴,屁眼,嘴巴同时插三根大屌,我们一起动,一起摩擦,一起奸淫,然后,我们三个男人轮流换,轮流插,呵呵,想想就好刺激,好爽。」
老人绝望了,浑身颤抖:「李书记,我错了,我不该威胁你,你行行好,放过学真吧,你可以搞婷诵和眉甜,我就求你放过我老婆。」
忽然,房学真举手一掌扇过去,结结实实的扇在老人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我顿时目瞪口呆,这房学真还下得了手,她怒瞪对老人呵斥:「你就是贱,现在害我了吧,临死了还害我,妈的,几个男人一起操我,我怎么受得了。」
滑家姐妹却在捧腹大笑。
我忍俊不禁,趴在房学真玉背上激烈耸动,大肉棒猛烈抽插紧窄的屁眼,管它裂不裂,管她疼不疼,仿佛房学真就是我要征服的野马,她越狂奔,我越要制服她。
「中翰,啊啊啊,中翰,我好像不行了,啊啊,这样插我真受不了,你能不能停一下,啊,天啊,我的屁眼要裂了,真的裂了,有点疼,啊啊啊。」
尖叫刺耳,白丝美腿和精美白色高跟鞋在乱踢,房学真在不断向我求饶,老人也替她求饶,可惜老人已经无法动弹,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我无动于衷,直起上身,手臂后伸,中指野蛮插入房学真的肉穴,很粗鲁的揉捏黏滑穴肉,大肉棒和中指双管齐下,同时蹂躏两穴,另一只解开房学真的精致发髻,待秀发云来,我一把揪住秀发,如同揪出缰绳,骑着马儿般狂奔。
老人终于出言不逊:「混账,这样搞我老婆,李书记,你好混账。」
我淫笑,狂抽了二十几下就停了:「好吧,让你老婆搞我。」说完,拔出大肉棒滚落在一旁,与老人并肩躺着。
妩媚之极的房学真迅速骑上我身体,先扎好她凌乱的头发,然后用戴白手套的手握住大青龙,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解释道:「先给穴穴止止痒,里面好痒,屁眼裂了,要涂点消炎药膏。」扭头吩咐滑眉甜:「眉甜,帮妈妈屁眼涂药膏。」
滑眉甜不情不愿的拿药膏去了。
房学真美滋滋的趴下,双乳摩擦我龙毛,香唇吻吃我舌头,盘动的下身碾磨我小腹:「唔呜,这个好舒服,老公的大屌好粗,我爱老公。」
滑眉甜来了,房学真暂时停止盘动,与我热烈接吻,我偷瞄滑眉甜,给她挤挤眼,她一边帮母亲涂药膏,一边对我噘嘴:「好偏心,难道我和姐姐就没妈妈漂亮嘛。」
房学真大笑,双乳继续在我龙毛上滚动。
滑婷诵也冷言嘲讽:「妈妈,你到底爱哪个老公,你说清楚啊。」
房学真鼻息咻咻,将阴道里的大肉棒极力蠕动:「嗯嗯嗯,妈妈当然爱中翰老公,中翰老公是妈妈唯一的男人,他是最棒的,你比你爸爸优秀一百倍。」
滑婷诵摇头,幽幽长叹:「爸爸,恭喜你戴了大绿帽。」
忽然间,滑家姐妹齐声欢唱过春节时大街小巷播放的吉祥歌曲:「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我和房学真都乐开了花,我们激情四射,拼命接吻,拼命交媾,房学真唾液流入我口腔。滑婷诵掩嘴娇笑:「爸爸脸皮真厚,居然还没气死。」
房学真娇吟:「你爸爸要看中翰的精液射入妈妈的子宫才甘心去死的。」
「射啊,快射啊。」
正好滑眉甜涂好了药膏,房学真立马双手撑起身体,提臀耸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被她的肉穴无情吞吐,密集摩擦,直上直下的摩擦很娴熟。我和老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都能听到很有节奏的「啪啪」声。
房学真扬起下巴,媚眼如丝:「哇,好舒服,眉甜,妈妈好舒服,婷诵,妈妈好舒服。」
滑眉甜娇嗔:「舒服啦,舒服啦,快点射嘛,人家还想要的,妈妈不能依仗中翰偏心就霸占大棒棒。」
房学真知道我偏心,所以很开心,她忽然身子后仰,双臂后撑,肉穴紧紧吞着大肉棒,白丝双腿直直平伸到我脑袋两边,不停在我耳朵边晃动两只白色高跟鞋:「这么舒服,怎么能快点结束呢,这个姿势怎样,妈妈从来没有用过,好刺激。」
滑眉甜站在床尾,兴奋道:「我喜欢这个姿势,我在色情电影上见过这姿势,我也没用过。」
房学真耸动身体,这个姿势确实很淫荡,不过,我记得我和姨妈用过这个姿势,所以应付自如,双手抱住两条伸到我面前的双腿,左右狂吻,舔吮那薄薄白丝袜,吻那两只白色高跟鞋。房学真则叫个天翻地覆:「啊啊啊,这个姿势需要鸡巴够长,嗯嗯嗯,只有和中翰做爱才能玩这个姿势,他有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啊,我爱你,中翰老公,我爱你的大鸡巴。」
「我也要玩这个姿势。」滑婷诵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病床边,大眼睛里充满了嫉妒。
我忽然突发想,坏笑道:「婷诵,你爸爸操你的时候,你朗读色情小说,现在你也朗读给我听。」
「哈哈。」滑婷诵大笑,娇媚万千:「我都不记得了,这里又没有色情小说,我怎么朗读嘛。」
我兴奋道:「笨,自由发挥,不需要记得,想怎么朗读就怎么朗读,越淫荡,我越爱听。」
母女三人放声大笑,那滑婷诵也机灵,晃了晃脑袋,娇滴滴朗读了起来:「爸爸的大鸡巴一直往深处插,越插越深,我的小穴很酸,很胀。爸爸不停安慰我,说很快就变得很舒服了……」
滑眉甜疯狂打岔:「哎呀,停停停,这个故事不够下流,太唯美了,要下流点,要朗读淫荡的。」
滑婷诵好调皮,干咳两声后,居然站得笔直,字正腔圆的即兴发挥起来:「咳咳,爸爸和叔叔一起舔我穴穴,他们的胡子很扎人,他们的手指一前一后插入我穴穴,啊。」
可爱之极的滑婷诵才「啊」一声,我和房学真就被深深刺激了。房学真开始痉挛,肉穴紧紧蠕动大肉棒:「噢,中翰,我要来了,啊,我要来了。」
我一对三弄了这么久,再也无法禁锢精关,脊椎阵阵发麻,我忘情地挺动下身,大肉棒激烈冲顶房学真的肉穴:「呼,哦,我也射了,受不了这样的朗读,改天要婷诵好好朗读给我听,房姐,我们一起爽。」
房学真像鱼儿上岸似的激烈挺动:「喔喔喔,快射,快射。」
我射了,浓烈的精液如机关枪扫射般往房学真的子宫喷灌,灌进多少我不知道,但我保证她今晚能百分百怀孕。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的那一刻,我听到滑眉甜大声尖叫:「爸爸,爸爸……」
※※※
离开贵族私立医院时,天已蒙蒙亮,滑家的家人和朋友都陷入了悲哀之中,他们的滑家老大终于病故了。我身份特殊,不允许参与滑家的任何祭奠致哀活动,所以悄悄提前走了。
已没了睡意,我开车去医院看望周支农。
万万没想到,我刚到病房楼层,值班小护士冯芷欣就紧急拦住我,说姨妈也在,我大吃一惊,拉着冯芷欣进值班室询问她看到了什么。冯芷欣没敢对我有丝毫隐瞒,说姨妈昨晚很晚才来,一直在周支农的病房里,还说姨妈来了月经,曾经问冯芷欣要了卫生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跳剧跳。冯芷欣歪着脑袋看我,好问:「中翰哥,姨妈是不是喜欢上周叔叔。」
我愠怒:「怎么可能,别乱说。」
冯芷欣吐了吐小舌头,不好意思道:「也是,我听说你最爱姨妈了,姨妈这么漂亮,只有中翰哥才配得上天下无双,举世唯一的姨妈,怎么可能让周叔叔喜欢姨妈。」
这马屁拍得不错,我瞬间龙心大阅,小声问:「你有发现什么?」
冯芷欣摇摇头:「怪昂,半夜三更的,姨妈来周叔叔病房干什么,姨妈都来了月经,就应该回家休息啊。」
我皱了皱眉头,追问道:「你没有偷看他们。」
冯芷欣脸色大变,赶紧摇头:「不敢诶,姨妈武功这么厉害,她说连你都打不过她,我才不冒险呢,万一被姨妈知道我偷看她,我还不被她打死呀。」
我顿时心急火燎,吻了一口冯芷欣的小脸蛋,转身就走:「我去瞧瞧。」
到了周支农的病床,我闪电推开病房门,竟然见到姨妈在病房里做健身操,我大惑不解,心想姨妈就穿着性感薄纱般的连体衣,不穿乳罩,不穿内裤的,在周支农病房里跳健身操,这不是太检点了吗,我急了,忙打招呼:「妈,你干嘛。」
姨妈也怪,看了看壁钟,吃惊道:「咦,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天亮了,我准备回山庄了。」
我张开双臂,将美丽性感的姨妈抱在怀里,小声问:「妈妈,我问你,你在这干嘛?」
姨妈嫣然,丰腴的鹅蛋脸迅速抹上一道红晕:「倩倩跳舞扭到腰了,在家休息,我来照顾支农。」
我怕吵到周支农,压低声音道:「有护士啊,用得着妈妈亲自来照顾他吗。」
姨妈有意无意的用下体触碰我的裤裆,纤纤食指一举,戳中了我的鼻头:「你这个人啊,就是小心眼,支农救了你,我照顾他一晚上怎么了。」
我伸手握住姨妈的弹手大胸牌,埋怨道:「妈妈,至少你别穿成这样子来照顾他啊。」
姨妈吃吃娇笑:「我懒得回家换衣服了,这里的灯光很暗的,他周支农眼不好,看不清楚。」
我无奈叹气,想到姨妈问冯芷欣要卫生巾,我为了证实真假,伸手下去乱摸,摸到一包物事,佯装不知何物:「这是什么?」
姨妈娇笑:「卫生巾啊,妈妈来月事了,你不用担心妈妈怀孕了。」
我撇撇嘴:「我才不担心,我希望妈妈怀孕,怀我的孩子。」
姨妈再次戳我鼻头:「你说的啊,妈妈真不管的,真敢怀你的孩子。」
「e on.」我提高了声音,激动道:「来吧,怀啊,谁怕谁,等妈妈月经一结束,我就天天和妈妈睡在一起,不弄大妈妈的肚子誓不罢休。」
「咯咯。」姨妈掩嘴娇笑,那个美丽简直能要我的小命,我趁周支农熟睡,伸手进姨妈的连体衣,野蛮的揉姨妈的大奶。还没揉几下,姨妈就媚眼如丝了:「啊,中翰,你这样子摸妈妈的奶子,妈妈受不了的。」
我坏笑:「受不了会怎样。」
姨妈脸红红的撒娇:「妈妈要做爱呃。」
「月经。」轮到我用手指头戳姨妈的鼻子了。
姨妈低头看了看她胸部的大手,体温迅速上升,娇媚道:「难道你不想操来月经的林香君吗。」
我欲火高涨,狠狠捏住姨妈的乳头,叹息道:「看来昨晚在酒吧没操够妈妈,哼,又不是没操过来月经的林香君,你的海龙王百无禁忌,只有妈妈敢把大青龙交给你的白老虎,大青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姨妈的大凤眼闪耀着逼人光芒,她扭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周支农,一声轻笑,玉手迅速且熟练的拉下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然后将下身贴过来,由于没有内裤,只有一张U 型的卫生巾,姨妈一把摘下卫生巾,就将大龟头捅入裂缝中,大凤眼凝视我,娇柔命令:「进来。」
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心知姨妈真的来了月经,这会插入,有撞红的刺激,这是很特殊的感受,我当然不会拒绝,大肉棒缓缓前挺,和姨妈一起欣赏爱情结合,才插一半进去,姨妈就娇吟了:「啊,中翰,好粗啊,妈妈又被你破处了,流了很多血。」
我激动点头:「是的,妈妈被我破处了。」下身用力,一杵到底,姨妈闪电抱住我,发出难以克制的呻吟:「噢。」
偏偏这时候周支农醒了,他连连咳两声,睁开了眼睛,很意外的样子:「中翰,你来了,这么早。」
我尴尬不已,双手抱住姨妈的大肥臀:「昨晚有事,忙完了就过来了。」
周支农诡笑:「听月梅姐说,你又搞了两个新美女。」
「妈妈。」我责怪姨妈多嘴。
姨妈趴在我身上咯咯娇笑:「事实就是事实,你确实搞了两个大美女。」
周支农目光温柔的看向姨妈,满脸堆笑:「不管中翰你搞了多少美女,我相信你再也搞不到比姨妈更漂亮的女人,你应该多陪陪你姨妈,多和姨妈做爱。」
我悄悄的挺动下体,吻了姨妈的脸蛋:「昨晚我们就很开心啊,我和我妈妈在酒吧里做爱。」
周支农瞪大眼珠子:「你骗我。」
我怪道:「你为什么要骗你。」
周支农怪笑:「姨妈来月经了,你们怎么可能做爱。」
我甜蜜道:「做爱的时候,妈妈的月经还没来。」顿了顿,我又吻了姨妈一口:「再说了,妈妈就是来月经了,我也敢和她做爱的。」
「吹牛。」周支农一脸不信。
我勃然大怒:「以前就做过,什么吹牛吹马的。」
周支农仍然不信:「我不信你敢撞红。」
姨妈忽然羞答答道:「可以做给你看。」
周支农一愣,顿时激动:「好啊。」
「妈妈。」我惊呼。
姨妈却风情万种催促我:「动啊。」
周支农忽然脸色大变:「你们什么意思。」
姨妈羞笑,我则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姨妈娇吟,紧紧抱住我,身体也以耸动回应。周支农瞪大了眼珠子,呼吸都乱了,我得意坏笑,抱住姨妈的大肥臀激烈抽插,大肉棒猛烈摩擦她的阴道和子宫,天啊,姨妈正在来月经,我疯了吗。
血腥味越来越浓,姨妈的呻吟越来越动听,忽然,病房门被推开开了,一个美丽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