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回头看了,我也舒服得眼冒金星,身体趴在戴辛妮身上,享受这份极度快感。更多小说 LTXSDZ.COM不过,接下来的一幕震撼了旁观的两位美女,原来姨妈光溜溜着身子蹲到我身下,微撅大肥臀,先是狂舔我和戴辛妮的交媾处,舔吃溢出的精液,又小心翼翼的拔出大肉棒,大口吮吸棒上的精液,最后将嘴巴覆盖戴辛妮的阴户,咕嘟咕嘟的吸食阴道里面的精液,一点不剩,全吞吃进肚子,别人不知道而已,姨妈可视我的精液为宝中至宝。
「可惜了,不能拍下来,能拍下来留念就好了。」猥琐男颓然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们穿上衣服,遗憾写满了他的脸。
姨妈的连体衣容易穿,一套头拉下就行了,她环顾几个男女,警告说:「还拍照,哼,脑子里也不许再记忆,统统要忘掉。」
「哈哈。」
大家疯狂大笑,今晚这段血脉贲张的记忆恐怕深刻烙印在大家的脑海里,永远无法忘记了。
「滴滴滴。」光头拿起手机接通后半夜来电,这时候的来电通常很特别。果不其然,光头通完电话后,脸色阴沉,扬声对我说:「我舅母的电话,我要马上赶去医院,舅公准备嗝屁了。」
听到这消息,我有点感慨,正想说几句话安慰光头,很意外,我手机也响了,我心一动,拿出手机一看,赫然是房学真的电话。
「房姐,这么晚。」
我接通电话一听,大大出乎我意料,房学真先告诉我她的丈夫即将断气,然后语气恳切的要求我立刻去医院,说有重要的事相商。我几乎没什么考虑就爽快答应了,如今我和房家等同生死联盟,哪能不去,只是心里嘀咕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在场。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春韵犹存的姨妈和戴辛妮,我载着光头赶去了圣约翰医院,那是一个私人的贵族医院。
车上,我叮嘱光头:「今晚的事别多嘴。」光头忙不迭应承,他姓胡,叫胡军,模样过得去,否则艾静也不会跟他,他属于纨绔二代,家境优渥,没什么正经工作,整天在外边胡混。
我心一动,问道:「你是不是操过你的表姐。」
「啊。」胡军大吃一惊,最后结结巴巴问我:「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奸笑两声,故作秘,其实这是我的直觉,因为以胡军的条件,只有他勾引娟子,没理由反而是自己的女友艾静被猥琐男勾搭,这里面只能一个原因,就是艾静经常受到冷遇,孤单单的,猥琐男趁虚而入罢了。能让胡军疏忽这么漂亮的女友,也只能是胡军外边还有女人,且不被艾静察觉,我估计胡军就是跟他两个表姐滑眉甜,滑婷诵经常呆在一起,艾静肯定想不到胡军会和他表姐勾搭。那滑眉甜,滑婷诵两姐妹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她们勾搭表弟再正常不过了。
「我只和眉甜表姐上过床。」胡军尴尬一笑,像看偶像似的看着我。
我暗暗得意,决定利用利用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敢不敢操你舅母?」我漫不经心说。
「什么?」胡军惊得瞪大了眼珠子,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大哥你开什么玩笑。」
我淡淡道:「我没开玩笑,你舅母很漂亮。」
胡军又是猛摇头:「不敢,不敢,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我扭头看了一眼副座的胡军,语气严厉:「我给你一万零一个胆子呢。」
胡军傻了:「不明白大哥您什么意思。」
我冷笑,稳稳的开着车:「你舅公要死了,你舅母得需要男人,女人没男人是不行的,就好比小静需要男人一样。」
胡军愣愣道:「就算舅母需要男人,也轮不到我啊。」
我咧嘴怪笑:「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去满足你舅母。」
胡军忽然两眼发亮,小声道:「不知道。」
我自信满满道:「第一,你年轻,年轻就是本钱,你舅母身为滑家的一家之主,殚精竭虑,劳苦功高,她需要一个心甘情愿服从她的男人,年纪不能太大,体力要好,鸡巴要大。」
胡军瞠目结舌:「你怎么知道我鸡巴大。」
我冷笑:「操小静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鸡巴大,小静能比较轻松适应我的大屌,说明你的家伙也不小,刚才你在包厢里撸裤裆,我也能看出你鸡巴的大概大小。」顿了顿,我接着道:「选你,是因为你们是一家人,别的男人,你舅母不放心,我也不放心,自家人总会更值得信赖。」
「那是。」胡军直起了腰。
「你还有一个优点。」我忍住好笑,严肃道:「就是你经得起打,在包厢里打你,一般人估计到了明天都感觉骨架散掉,你居然轻松没事,这说明你骨头有点硬,适合做马仔,适合鞍前马后。」
胡军听懂了,轻轻点头。
我又夸道:「还有,你的女人被兄弟操了,你只拿十五万,说明你还算重情义,你没把你兄弟逼急,这就是顾全大局,适合给主子做踮脚石,你舅母需要这样的人。」
胡军深呼吸:「谢谢大哥的夸奖。」
我淡淡说出了大姓:「我姓李,你表姐喜欢称呼我李书记。」
胡军机灵,马上喊:「李哥,李哥多多关照。」
我非常满意,露出一脸阴笑:「我会安排你操了你舅母房学真,你敢不敢,我再问你一遍。」
胡军嘶声道:「我早就想操我舅母了,呵呵,她好高贵啊,我做梦都不敢冒犯她,天啊,我真的操舅母么。」
我鼓动道:「你能的,只要你操了你舅母,你就有很大的权力,有很多财富,有很大势力,到时候,你操娟子就轻而易举了。」
胡军大喜:「谢谢李哥,谢谢李哥,我以后是你的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怕你叫我杀人,我也不皱一皱眉头。」
我顺势道:「那你就把你那个兄弟杀了,就是娟子的男朋友,刚才那个猥琐的家伙。」
「啊。」胡军大惊失色。
「呵呵。」我奸笑,心里对那猥琐男有点讨厌,因为刚才在包厢里,猥琐男足足抱玩戴辛妮的玉足高跟鞋有半小时之久,道理很简单,如果戴辛妮反感猥琐男,她一秒钟都不允许猥琐男碰她的脚,女人的脚和身体的其他部位没多大区别,戴辛妮这么放任猥琐男摸她的脚,至少说明戴辛妮不讨厌猥琐男,哼,我吃醋起来很可怕的,我要把这点小暧昧消灭在萌芽中。
胡军咬咬牙,沉声道:「我听李哥的,我干,他操艾静罢了,还操两年,绿了我足足两年,把艾静弄堕胎,这笔账该了结了。」
我木然点头:「给你一个星期。」
「好。」
到了医院,有专业高级护士引导我去见房学真,胡军则去别的地方和他们家人集中。我跟着气质出众的护士,一路都是高级地毯,几乎没有任何脚步声,很安静,这里的病房类似欧式客房,如果不说这是医院,我简直以为到了欧洲富人家里。
在一间古典欧式的房前,我见到了美艳的房学真,她一袭拖地透明长纱裙,里面什么都不穿,乳房和阴毛完全暴露,脚上白色高跟鞋,头上梳着精致的高髻,略施淡妆,整个人好漂亮,好性感,也好大气。我急忙上前,轻轻拥抱她:「房姐,节哀。」
房学真推我一把,猛翻白眼:「节什么哀,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实在忍不住笑喷:「好怪啊。」
房学真也笑,美丽动人:「怪什么。」
我耸耸肩:「你老公准备死了,你穿得这么性感,也不悲伤,不怪吗。」
房学真正要解释,忽然两声娇滴滴的「妈妈」传来,我一看,正是房学真的两个宝贝女儿滑眉甜和滑婷诵,她们的穿着就端庄得多,毕竟她们的父亲准备死了。
「中翰。」滑婷诵温柔靠在我身上,迷人大眼睛温柔看着我,就像妻子看丈夫似的。我喜欢她们两姐妹,自然热情的搂住滑婷诵的纤腰,她和滑眉甜都一样,没有多少悲伤之色。
滑眉甜怪问:「妈妈,你怎么穿成这样子,都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看见毛毛不雅观。」
房学真没好气:「这是你们爸爸最后的要求,我能不满足他吗。」
「爸爸留恋妈妈的美色啊。」滑眉甜幽幽的叹了叹,不好再说什么了,美目飘来,娇柔喊:「李书记。」
我柔声道:「不用伤心,你们爸爸死了,还有李书记,李书记可以做你们的爸爸。」
「噗嗤。」房学真笑了个乳浪晃荡。
滑眉甜和滑婷诵乖巧了,齐声对我喊:「爸爸。」
我开心极了,凭空多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女儿,赶紧左拥右抱:「乖。」
房学真不好放肆大笑,憋着娇嗔:「走吧,见你们爸爸最后一面。」看向我,诡笑道:「你也来,他想见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我海龙王百无禁忌,百毒不侵,见就见,没啥了不起。
房间就是病房了,没有什么古典花哨,完完全全的一流病房,设施齐全,光线柔和。病床上躺着一个行销憔悴的老男人,他气若游丝,我们来到了床边,他也没醒,直到房学真摇了他几下,男子才睁开眼。见到房学真,这病恹恹的男子仿佛酒鬼喝了一杯高度白兰地,一下子精起来,我知道,这种状态通常叫做「回光返照」。
滑婷诵小声道:「爸爸,李书记来看你了。」
老人打量我,对我微微一笑,点点头:「我知道有你这号人,要不然,学真顶不了这么大的压力,觊觎我们滑家的人很多,我们家可不能垮。」
我平静道:「滑先生,你太低估房姐了,她的能耐不可估量。」
老人看了看房学真,一脸欣慰:「那也要你栽培才行,她毕竟是女人。」
我的目光很温柔,房学真挺了挺高耸的双乳,娇羞不语,我心激荡,安慰道:「女人能顶半边天,我和房姐互相帮助,我们是坚定的联盟。」
滑眉甜适时嘴甜:「爸,李书记的前程不可限量,你放心了。」
老人微微一喘,叹道:「要人家李书记的前程和我们滑家紧密联系在一起,除非你们当中有人嫁给他,我才放心。」
滑眉甜立马对我挤挤眼:「我已经是李书记的老婆了。」
我居然微笑点头。
哪知老人摇头:「我不信。」
滑婷诵一下子搂住我胳膊,把脖子歪在我肩膀上:「我也是李书记的老婆。」
老人目光如炬:「不像。」
滑婷诵噘嘴,眼色调皮:「爸爸,其实我们不想打击你,不过,为了让你放心,我必须告诉你一个秘密。」
老人好:「什么秘密。」
滑婷诵扭头看向母亲,洋洋得意:「爸爸,你戴绿帽了,你看妈妈,容光焕发,皮肤细腻,这是爱情滋润,妈妈敢在李书记面前穿得这么暴露,你就应该知道妈妈和李书记的关系。」
老人居然笑了,只是笑得很古怪:「我还是不信。」
「爸爸。」滑眉甜顿足:「你要怎样才信。」
老人用乞怜的目光,乞怜的语气对我说:「李书记,我准备要死了,活不过天亮,如果死之前能看到你和我老婆做爱,我会放心去死。」
房学真难堪不已,瞄了我一眼,嗔道:「老公,我们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做这个事,李书记怎么说也是官家的人,别难为他。」
老人凄凉一叹:「我想看你们怎么做,我和我说你们做爱有多舒服,有多默契,有多美满,我不信这个世上还有比我会操逼的男人,啊,学真,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房学真哼了哼:「李书记真的比你强,比你厉害,哼,你的愿望真多。」
我想笑,强忍着,没想到房学真居然和她老公大谈我的性爱能力,话说回来,我性能力确实超强。
老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甘心:「我想亲眼看,我想放心去死。」
滑眉甜朝我撒娇:「李书记,你就满足我爸爸的愿望呗,妈妈都带润滑油来了。」话一出口,房学真追着滑眉甜打,病房里洋溢着欢快的笑声,真难以想象有人准备死掉。
滑婷诵火上浇油:「不涂润滑油,妈妈受不了的。」
房学真脸蛋都红了:「去你的。」
滑家两姐妹登时笑得花枝招展,房学真也忍俊不禁:「你们两个气妈妈。」眼儿瞄向我,情挑拂面:「我和李书记做爱,不需要润滑油。」
我的裤裆三分之一秒速度暴硬,本来房学真就人间绝色,穿的薄纱拖曳长裙又特别性感诱人,这会赤裸裸暗示,我哪能把持,刚好她房学给老人盖被子,美臀微翘,我立刻冲动得走过去,温柔抱住了她,她直起香喷喷的娇躯轻轻靠在我身上,我抬手一握,直接握住了房学真的乳房,隔着薄纱温柔抚摸:「滑先生,你爱人敏感,分泌丰富,再加上我喜欢舔房姐的下面,我们做爱不需要什么润滑油,和眉甜,婷诵做爱也一样。」
我这番话和手上的动作就是向老人表达我和房学真,以及滑家姐妹的关系。
房学真呼吸如兰,美臀后挺,动作很自然。滑婷诵含情脉脉的看过来,轻佻道:「李书记,我不喜欢润滑油,我喜欢分泌前被你插入的感觉,有撕裂感和疼痛感,特刺激,特回味。」
三个女人在笑,似乎都有相同的体会。房学真回眸勾魂,一只玉手缓缓下探,主动抚摸我的裤裆,目光瞬间转看病床上的老人。我知道我要失态了,我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我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房学真的乳房,两只手一起隔着薄纱揉弄两只饱满高耸的奶子,沉甸甸的,很有质感。拉链打开,粗若儿臂的大肉棒从裤裆被掏了出来,我吻上房学真的后脑和香腮,亲昵得像多年的情人。
滑眉甜吃吃娇笑:「爸爸你看,李书记的棒棒大不大。」
老人双眼放亮:「嗯,天赋异禀,你们有福了。」
滑婷诵夹了夹双腿,妩媚道:「妈妈喜欢得不得了。」
房学真羞臊不已,白了一眼过去:「你不喜欢。」
滑婷诵娇笑:「我最喜欢了,每次和李书记做爱都是最无上的享受,以前和爸爸做爱最舒服,现在不是了,和李书记做爱才是最舒服的。」
「啊。」我大吃一惊,房学真也不隐瞒,告诉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原来滑眉甜和滑婷诵的处女都是被她们的父亲,也就是病床上的老人给破掉的。
滑眉甜幽幽叹息:「我爸爸的大鸡巴以前也很粗,很长,很厉害,可惜他再也无法硬了,如果他没得癌症,他的大鸡巴不输给李书记的。」
「是么。」我讪笑,心里嫉妒这老头真会吃,窝边草都不放过,女儿的处女也不放过。
房学真的体温在飙升,腴香的玉背在我身上摩擦,翘翘大肉臀往后顶我的大青龙:「所以我老公不相信你能同时满足我和眉甜,婷诵三个女人。01bz.cc」
我颇感意外:「他能满足?」
「能啊。」滑家姐妹齐声说,齐声笑。
老人颤巍巍的抬了抬手,示意滑眉甜:「放,放录像给李书记看。」
滑眉甜应了一声,马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摁了摁,病床前的宽大电视荧屏豁然出现了一幕令人喷血的性爱交媾画面,一男三女在疯狂淫乱,男的就是病床的老人,那时候的他身体健壮,体力很充沛,他胯下的三个美丽女人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女的自然是滑家母女,我简直不敢相信滑家姐妹曾经是那么清纯娇嫩,一个梳着辫子,一个绑着马尾,都美得无与比伦,倒是那时候的房学真和现在没多少区别。
我不得不激动,双手隔着薄纱衣温柔挑逗两只丰满的大乳房:「房姐,你好像都没变什么,奶子还这么挺,身材还这么性感。」
房学真傲气一哼:「如果我不性感,如果我不好看,你李书记阅美无数,哪会看得上我。」
「那是。」我笑嘻嘻的挠房学真的痒痒,她反应强烈,咯咯娇笑的在我怀里扭动,我们当着老人的面公开调情,我的裤子就在挑逗中被房学真脱下,她坐下一张背靠椅,揪着大肉棒套弄:「李书记,我真怕老去,怕你见我人老珠黄了嫌弃我。」
我的手指勾住房学真的圆润下巴,柔声道:「那房姐就努力保持美丽,我喜新不厌旧。」
滑家姐妹起哄,我看了病床上的老人一眼,将大龟头插入了房学真的小嘴,滑婷诵笑嘻嘻跑来,殷勤帮我脱去上衣,我露出龙毛的那瞬间,老人的眼更亮了。房学真吐出大肉棒,示意电视荧屏的淫荡画面:「这是十年前拍的了,那时候眉甜才十八,婷诵才十九。」
「眉甜和婷诵好可爱,好漂亮。」我遗憾不已,满肚子酸醋看向老人:「滑先生,你搞了眉甜和婷诵的处女,这辈子活得值了。」
老人好不得意,仿佛回到过去的时光:「是的,我活得够本了,我很怀念和眉甜,婷诵她们做爱的时光,可惜,我很想她们中的一个怀我的孩子,我拼命的射进去,然后锁住她们,不给她们外出,可她们就是不怀。」
房学真不满道:「她们不愿意,这事要你情我愿的。」
滑婷诵轻轻一嗯:「我们确实不想那么早怀孕,女人早早生了孩子就不好玩了。」顿了顿,滑婷诵幽怨道:「其实,眉甜一开始恨爸爸的,后来不恨了,她还是怪爸爸害了她一生,爸爸不应该迷奸眉甜的。」
「迷奸。」我瞪大了眼珠子。
老人略微尴尬:「这是爸爸不对,爸爸对不起眉甜,李书记,不瞒你说,婷诵是自愿给我破处,眉甜死活不答应,我那时候很自私,就偷偷给她吃了迷幻药,然后才得手。」
我暗暗咬牙切齿,嘴上冷冷夸赞:「滑先生好手段。」
老人没在乎我的讥讽,眼看着电视荧屏:「你看眉甜多漂亮,身材很好,多少男人觊觎眉甜,我不愿意她的处女给别人,就用这下流办法先占了再说。」
说到这里,老人的脸色变了,很遗憾的叹息:「哎,没想到,眉甜从那时候起,就变得淫荡了,到处勾搭男人,我一说她,她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滑眉甜张了张小嘴,似乎想辩解,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倒是姐姐滑婷诵给我解释:「李书记,你有所不知,眉甜本来要把处女给初恋的,爸爸要了,眉甜没办法给人家,后来那初恋上了眉甜后,见眉甜不是处女,就撇掉眉甜了,眉甜深受打击,交往男友就随便了,不算淫荡了。」
我皮笑肉不笑:「勾引表弟算不算淫荡。」
滑眉甜瞪大眼珠子:「啊,说什么。」
我挺着大肉棒,用棒身摩擦房学真的脸颊:「你和表弟胡军有一腿,这事你妈妈知道吗。」
房学真一愣,紧紧握住大肉棒:「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一起看向滑眉甜,她显得惊慌失措,结结巴巴问我:「李书记,你,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我是谁,我一个堂堂的书记,我什么都知道,你们家很多秘密我都知道,至于你怎么勾搭你表弟的,过程如何,我就不清楚了,现在,你可以如实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死得瞑目。」
滑眉甜听我这么说,赶紧招供:「不是我勾引他,是他趁我喝醉了侵犯我,我和他去夜店玩,喝多了,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就在车里那个了。」
「后来呢。」房学真很不满,不过,再怎么不满,玉手始终握住我的命根子。
滑眉甜羞笑:「他是表弟嘛,我禁不住他苦苦相求,就给了他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我不理他了。」
老人安慰滑眉甜:「做都做了,开心就好,小军还是不错的男人。」
滑婷诵给妹妹挤挤眼:「小军胆子不小哈,敢欺负眉甜,咯咯,他那方面怎样?」
滑眉甜羞臊,对姐姐吐了吐小舌头:「改天再跟你说。」
我狠狠瞪滑眉甜:「把衣服脱了。」
滑婷诵马上掩嘴娇笑:「你惨咯,眉甜,李书记吃醋了。」
滑眉甜扭着柳腰走来,盼兮笑兮的,娇媚芬芳:「这是好事,他喜欢我才吃醋。」
我哭笑不得,也瞪向滑婷诵:「婷诵也脱。」
婷诵用力颔首,伸手从她妈妈的手中将我的大肉棒夺走,一通撸弄:「李书记,要不,你在我爸爸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今晚把我们三个都给娶了,好不好。」
「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忽然间,气氛有点诡异,她们母女三人都在互递眼,滑眉甜一声娇笑,蹬蹬蹬的,跑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三大包物事,然后飞快跑来,在老人的病床打开其中一包物事,激动道:「李书记,你看,你过来看。」
我一脸疑惑,挺着大肉棒走过去一看,登时惊诧不已:「这些不是婚纱内衣么。」
「是的,李书记见识多广。」滑眉甜欢叫:「等会我和妈妈,姐姐都穿婚纱内衣和你做爱,今晚你有赚了,同时娶我们三个,这是我爸爸的愿望,你愿意吗。」
我脑子发胀,不知所措:「娶你们?你们都有丈夫的。」
滑婷诵从我身后走来,依偎着我:「我们可以变相重婚啊,有仪式就行,我们精和肉体都要做你的老婆。」
我一把搂住滑婷诵,狠狠捏她的尖尖下巴:「亏你们想得出。」
滑家姐妹咯咯娇笑,房学真却生气了:「算啦,算啦,人家李书记不愿意,我们不要勉强。」说完,霍地站起,大当家有大当家的气派,似乎要离开。
「等等,等等。」
我赶紧笑嘻嘻上前,用力拥抱这位性感的大当家美妇:「房姐,我没说不愿意,这事弄得这么玄乎,我没思想准备,好吧,好吧,你们都快快穿上这些婚纱内衣吧,我愿意,我十分愿意娶你三个,这总行了吧。」
房学真立刻转怒为喜,娇声喊:「眉甜,还不快放音乐。」
滑眉甜像一只欢快的喜鹊般兴冲冲的放了国外的婚庆音乐,病房的灯光骤亮,彩带飘飘,天花板居然在这时掉下了各种颜色的气球,我目瞪口呆:「敢情你们都策划好了。」
滑婷诵嫣笑如花,给我送上一个热辣辣的香吻:「不笨嘛,我奖励你。」她的奖励就是跪在我脚边,含住我的大肉棒,在她父亲的注视下,大口大口吮吸,而此时,房学真和滑眉甜已经开始脱衣,将婚纱内衣,以及配饰一件一件的穿上。
滑婷诵含得陶醉,唾液都溢出嘴角:「爸,李书记的棒棒比你长。」
老人颤声道:「全部吞完给爸爸看,刚才你妈妈没吞完。」
滑婷诵抬头看我,妩媚道:「哪有这么容易吞完,它又粗又长,又调皮。」说完,一个深吞,香腮鼓起,嗓子滚动,鼻子发出「唔呜」鼻息声,那大眼睛妩媚,嘴巴一边吞吐,双手一边宽衣解带,眨眼间就露出了性感的白色透明乳罩,白色透明内裤,白色马甲,白色蕾丝吊带,白色丝袜,我这才注意,她穿了一双白色高跟鞋,原来滑婷诵准备得更充分。
滑眉甜几乎全裸跑来,给她姐姐滑婷诵的两只玉手套入了白色蕾丝手套。我顿时浑身异样,仿佛置身于我的婚礼中,难以置信,我竟然在三更半夜,在一间病房里迎娶三位美丽成熟,性感圣洁的女人,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
滑眉甜晃动手中的瓶子:「妈妈,涂一点吧,它太粗了,以防万一。」
房学真扣上白色蕾丝吊带,撅着大肉臀扭动:「不,我不涂,你涂吧。」回眸对我一笑:「中翰,我这样穿好看吗?」
「连称呼都变了哈,像老婆称呼老公那么回事。」我笑嘻嘻的打量眼前的婚纱内衣房学真,惊叹道:「何止好看,说不准滑先生都能硬起了。」
大家哄笑。
「中翰,我呢。」
滑眉甜款款走来,一袭白色的婚纱内衣包裹着前凸后翘的娇躯,白丝袜上的那抹吊带充满了诱惑,我眼花缭乱,欲火冲天,实在无法抵挡这样的美色。大肉棒剧硬了,腰腹缓缓挺动,烫热的棒摩擦滑婷诵的小嘴:「受不了,你们太诱人了,现在到底操谁先。」
滑眉甜笑嘻嘻道:「当然妈妈优先啦,过一会,妈妈就没老公了,你要好好接棒喔。」
我大笑,将美艳圣洁的房学真拉到身边,抚摸她的肉臀,抚摸她的白丝袜,坏笑道:「说得好像我很期待滑先生尽快去死似的。」
「哈哈。」母女三人开怀大笑。
滑婷诵缓缓站了起来,婚纱内衣肉体紧贴着我,风情万种:「中翰,你说实话,要你二选一,你是希望我爸爸尽快死,你好娶我妈妈,或者我爸爸不死,你娶不了我妈妈,你选哪样。」
我搂住美人的纤腰,将大肉棒抵在她的白丝透明内裤上:「当然希望你爸爸尽快去死啊,这选择真白痴。」
「哈哈。」三个美人笑得千娇百媚。
忽然,大龟头一紧,被肥肉罩住,接着被缓缓吞没,进入一个温暖的巢穴,我一手揽住滑婷诵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透明乳罩奶子,下身疾挺,将大肉棒插到底,碾磨滑软的子宫。
「啊。」滑婷诵两条玉臂闪电勾住我脖子,美滋滋呻吟:「撕裂,撕裂,撕裂得好舒服,爸爸,李书记比你强很多。」
滑眉甜咯咯娇笑:「你们老说爸爸去死,爸爸的脸色好难看。」
大家一阵欢笑,都看向病床的老人,他的脸色果然很难看,已经属于回光返照了,我们还拿他取乐,实在不应该。
我按住滑婷诵的肉臀,下身撞击她的小腹,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轻抽慢插她的温暖阴道,扬声道:「眉甜,其实我刚才听说你爸爸迷奸你,搞掉你处女,我心里好想打你爸爸,哪怕他明天就要死了,也想打他。」
滑眉甜踩着精美高跟鞋来到房学真面前,娇娆抱住她母亲,娇滴滴道:「别打我爸爸,等会你好好操我妈妈,羞辱我妈妈,爸爸说不准就会气死,打死他不如气死他。」
房学真满脸陀红,伸手拉我,妩媚道:「中翰,先别操婷诵了,先操我,气气我老公。」说着,狠狠瞪了滑婷诵一眼,硬生生的将我拉走,大肉棒也随即拔离肉穴,滑婷诵咬牙切齿瞪她母亲的样子好可爱。
挺着湿漉漉的大肉棒,我示意房学真双手扶住病床尾,把美丽的大肉臀撅起来:「撅屁股高点,让你老公看见你的浪穴,让你老公看见我的大屌怎么操你。」
房学真果然双手扶在床沿,娇娆撅高了那只白色吊带勒住的大肉臀,臀肉无暇闪亮。我好冲动,抱住大肉臀弯下腰,先舔吮细腻的臀肉,顺着股沟一直往下舔,舔中了腥臊扑鼻的肥美肉穴,我狂咬,狂吃,狂吮。房学真扭回头看老人,大声呻吟:「啊,舔得好舒服,中翰老公舔得好舒服。」
滑婷诵似乎气恼母亲拉走我,揶揄道:「妈,爸爸还没死,你现在就喊中翰老公,好像不适合。」
房学真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解释道:「穴穴只有老公能舔,喊中翰做老公,就是给你爸爸戴绿帽,就是要气他啊。」
滑婷诵忍住笑,用可怜的眼看老人,一声叹息:「爸爸死之前能再戴一次绿帽,也不枉此生了。」
滑眉甜给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大眼波:「现在还不算戴绿帽,要中翰的大鸡巴插到妈妈的子宫,射精进去,爸爸才真正戴绿帽。」
三位身穿婚纱内衣的美人开怀大笑,这是气死老人的节奏啊。滑眉甜对老人狡猾一笑:「爸爸现在又想中翰操妈妈,又很吃醋,对不对啊,爸爸。」
我站直了身子,鹅蛋般光亮的黝黑大龟头对准房学真的肉穴,使劲地研磨穴口:「滑先生,能看清楚吗。」
老人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估计很郁闷。我诡笑,说了一句「开插了」,腰腹一挺,剽悍的大肉棒缓缓插入了房学真的肉穴,一棍到底,不留一丝缝隙。我还没回头,滑眉甜就指着老人大笑:「你们看,爸爸生气了,哈哈,爸爸其实很爱妈妈的,不希望别的大鸡巴插妈妈的穴穴。」
「生气就对了。」
我回头朝老人挤挤眼:「滑先生,我要操你老婆了浪穴,里面很紧的,你别眨眼,别提前气死啊。」一边说,一边缓缓扒拉大肉棒,粗大的棒身带出了晶莹。房学真在颤抖,低声呻吟。
滑婷诵忽然坐在病床头,分开修长的白丝双腿,晃动白色高跟鞋,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抚摸她白色透明内裤里的软肉:「妈妈居然也不涂润滑油,和我一样,喜欢撕裂的感觉。」
我身旁的滑眉甜温柔抱住我屁股,捏我的屁股肉,连连摇头:「我不敢不涂润滑油,我喜欢中翰插进去后就快速抽插,这样子的话,快感会一下遍布全身,好过瘾。」
我坏笑:「眉甜很懂享受啊,快舔我屁眼。」
哪知话音未落,老人忽然使出他的全身力气,颤声喊:「不,不能这样,李书记,你不能让眉甜舔你那地方。」
我抱扶房学真的肉臀猛抽,身后的滑眉甜已然舔上我的屁眼,滑婷诵吃吃娇笑:「爸,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流行肛交的,我和妹妹,妈妈都舔过李书记的屁眼,就差肛交了。」
老人谆谆善诱般苦劝:「不能干那事,做爱就做爱,鸡巴和穴穴天生是做爱的器官,肛门是专门排泄脏东西的,肛交很不卫生,生活不干净容易得癌症,你看爸爸。」
滑眉甜舔了我屁眼半天,爽得我浑身打颤,她娇滴滴反对老人:「关键是我们宁愿得癌症也要舔的,李书记也舔过我们的屁眼,插过我们的屁眼。」
「没插过。」我坚决否认。
滑眉甜调皮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今晚就插啊,结婚就是要破处啊,我们的屁眼就等中翰老公破掉。」
我大笑,猛烈抽插房学真的阴道:「非常有道理,哦哦哦,你妈妈的屁眼也要插,哦,好舒服,滑先生,你老婆的穴穴是极品,不知她的屁眼好不好操,我迫不及待了。」
滑婷诵故意刺激她父亲似的:「好刺激,肛交会不会和插穴穴那样舒服呢。」顿了顿,她激动道:「不行,弄屁眼的话,我得涂润滑油,那地方撕裂可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