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
“我说别的你信吗?”
心心笑眯眯的反问我。
我又去问怜姐:“那你呢?”
“我说别的俊哥你也不会信呀!是吧?”
怜姐同样反问我。
“这么说你们都不是真的被虐狂了?”
怜姐支起上身,笑着说:“被虐狂的程度还谈不上,不过反正不抵触这些花样儿,感觉就像做游戏,玩儿起来觉着也挺有意思的。”
“嗯,习惯了不做还想呢。尤其是像俊哥你这样玩出剧情来的,那就更有趣了。”
心心也跟着说。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下面的剧情。”
正说着,就听见有手机响了,听铃声是我的,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谁呀?……不会是徐鹏那小子也成心来搅合我吧。”
等下床拿手机一看,我不禁喜形于色,原来是小猪来的电话。
“怎么?小猪,想我了。”
我开玩笑的接听。
电话那边传来小猪甜美的声音:“是啊,你在干什么呐?”
小猪的这句问话让我不好作答,我稍微看了看身后的怜姐和心心,只好撒谎:“没干什么,在酒店歇着呢。”
小猪嘻嘻的笑起来,声音听起来有点邪恶:“你撒谎,我就在你房间门口!”
“啊!不……不会吧!”
我没想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小猪紧跟着又追问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说话都结巴起来:“没有,……没干什么,我……我一个人呆着太闷,出来遛遛。”
“真的只是遛遛这么简单?……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你在嫖妓?”
小猪连珠炮的发问,笑声里透出淫邪的气味。
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知道瞒也瞒不过去了,干脆直截了当的拽出一句:“知我者小猪也!”
听完我这句,小猪的笑声更大了,咯咯咯的挠得我心里直痒痒,刚消了火的鸡巴又有点来劲了。
“没想到真叫我猜对了……我骗你呢。”
就在小猪说这句话时,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猛然意识到小猪大概没在酒店里等我。
“你在哪呢?”
我问。
“我妈晚上有商务酒会,我偷跑出来玩会儿,刚和可贞跳完舞,正想去酒吧再喝一杯。”
我一阵激动:“可贞跟你在一起?”
因为小猪对我许诺过,所以这几天我一直渴望着与可贞的美事成真。
“她刚进酒吧……你要不要一起来呀?说不定会有好事哟!”
小猪俏皮的勾引我。
“你是说……”
我心里咚咚咚的乱跳,回头又看了看怜姐和心心,懊悔不已,暗自抱怨:“早知今天就不出来玩SM了,这么多钱都花了,才玩了两个小时,走人就太亏了。”
一头是冰晶玉洁的青春处女;一头是淫贱撩人的SM骚货,我内心极度挣扎,犹豫不决,举着电话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办。
小猪又笑了:“好了,骗你的,我待会儿就得回家,喝一杯还行,想干别的,你就别想了。”
“啊,是吗!”
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下星期一吧。”
“下星期一?”
“啊!我答应你的事儿当然不会不算数,下星期一晚上,保证把可贞送到你眼前,叫你为所欲为。”
小猪自信的说。
“真……真的吗?”
我高兴的追问。
“放心啦,等我电话,Bye- Bye!”
小猪隔着电话给我来了一个电波飞吻,然后就挂断了。
我听完,呆呆的都忘放下手机了,心里忍不住幻想起给可贞破处的美妙情景。
“俊哥!”
心心不解的叫醒我。
“啊,干什么?”
我回过来,关掉手机。
“谁呀?”
怜姐看出了我的反应。
我遮掩的一笑:“我表妹。”
“我看不像,是表妹还能这样。”
怜姐淫笑着指指我的下体。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起来一大半了,不禁嘿嘿一笑。
“是别的小姐吧?”
怜姐开玩笑的问。
我重新上床:“你见过住欧陆苑的小姐吗?跟你说是表妹就是表妹。”
“是,是!”
怜姐微微一笑,大概是根据住址认为我的话是真的,不敢在表妹这个话题上再开玩笑了,所以直接爬到我腿边,扶起我的鸡巴开始抚摸挑逗起来。
“俊哥,你还真能干。”
心心也跟着趴到我的另一边,和怜姐一左一右,一起来服侍我的鸡巴。
我舒服的“嗯”了一声,双手齐出,鼓励的捏了捏怜姐和心心的脸颊:“你们两个浪货还真馋。”
怜姐和心心同时骚媚的一笑,熟练无比,配合自如的分工协作。怜姐握着我的鸡巴,一边轻柔的套弄,一边卖力的吮吸龟头;而心心则下去专门伺候我的鸡巴蛋,纤手里搓着一个,嘴里吞吐着另一个,可以说我下体的这副性器官完全被她们掌握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经都在经受着淫荡的考验。
没多久,这些肌肤、经、甚至海绵体就背叛了我,投降到怜姐和心心那边去了,在她们诱惑撩人的动作下,有失体统的迎合着迅速勃起挺立,极度膨胀起来。
“技术真好!……来,来个“双龙戏珠”,一起给我舔鸡巴。”
我兴奋的吩咐。
怜姐和心心听话的重新调整姿态,两人同时伸出舌头从我的鸡巴根部开始向上贪婪的舔弄,我以为她们会按常规的直上直下动作,可真做起来却大出我意料,怜姐和心心的两条灵巧舌头是盘旋上升的,一个人舔到这边时,另一个人一定也舔到了相对的另一边,如此循序缠绕,同时攀爬到顶峰,也就是我的龟头上。
“没想到你们配合的这么默契,还能做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