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怜姐和心心已然都起身了,我看看手机,九点刚过,于是迷迷糊糊的起床。01bz.cc
“再睡会儿,没关系。”
怜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我起身,殷勤的说。
我揉揉睡眼:“不用了,回酒店再睡吧。”
一般过夜的规矩是到早晨十点前结账,我和怜姐不是熟客,当然不会过多优待我,也就没说什么挽留的话。我下床穿衣,怜姐见我已经起来,于是拉开窗帘,让阳光尽情的倾泻进屋里。
我觉得光线有些刺眼,可没说什么,忽然我一眼就看见了灿烂阳光下的怜姐,不由得大吃一惊,大概是因为刚刚起床,而且早晨不用接客的缘故,怜姐完全没有化妆,一眼望去,与昨夜昏灯之下的浓情少妇全然不同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说“惨不忍睹”过头了,但“大失所望”的程度还是有的。
“早知不看这一眼了。”
我心里咕囔,走出卧室。
刚出房门,我手机就响了。
“俊哥,电话。”
怜姐拿着我的手机跟出来。
“喂,哪位?”
我还没睡醒,倦怠得也懒的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
“我呀!……怎么,还没起呐?”
电话那边传来徐鹏邪恶的笑声。
我懒散的回了一句:“你管我呢!……大早晨的搅合人,干什么,成心报仇怎么着?”
徐鹏大笑:“我可没那闲工夫。还在北京呢吗?”
“嗯。”
我挠了挠肚皮。
正这时,忽然又有一个手机响了,我寻声看了一眼,是怜姐的手机。
徐鹏的笑声更加邪恶:“你身边有人?又弄上什么货色了?”
听着这位铁哥们的淫笑,我也忍不住笑了:“SM,你没玩过吧?”
我成心馋徐鹏。
“SM?……靠!你小子越来越变态了。”()
“别说我,你心里也痒痒了吧?”
徐鹏洪亮的大笑,既是隔着手机还是能扩散到整个客厅里。
“好了,我问你件事,你那车开着还行吗?”
徐鹏笑声依然不止。
“干什么?”
我不解的问。
“我有个朋友也想买一辆,因为新款货,这不是心里没底吗。”
“还行吧,开这么几天,要是就出毛病了,那不就坏了。”
“具体怎么样?”
我费劲脑汁想了想,也搜罗不出专业名词来,只好说:“挺好的,开着挺舒服,比我以前开的车好多了。”
徐鹏笑起来:“这不是费话!你除了出租,就是货车,那能比吗?”
我也笑了:“那你叫我怎么说?反正前两天跑了一趟山区公路,感觉还不错。”
“行了,问你也是白问。忙着呢,下回再说。”
徐鹏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往心里去。进厕所一看,心心已经穿戴整齐,正在镜子前梳弄头发,而且也是一点妆没上,素面清颜,原汁原味,不过因为心心年轻,看上去并不像怜姐那样刺激视觉经,感觉很朴素娴静,反而无法与昨夜的狂野SM女郎联系在一起。
“起啦,俊哥?”
心心随口和我打了声招呼。
“嗯。”
我也随便应了一声,两眼在心心脸上打转悠。
有人说化妆品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心心果然也没例外,看我瞧她,不好意思起来,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就是什么都没有才好看,原汁原味。”
我开玩笑的说。
心心也笑了:“我等会儿再用,俊哥你先用吧。”
说着,拽了拽裙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
我一旋身,挡住了心心的去路,回脚踢上厕所门。
“俊哥,你干什么?”
心心以为我还想多占便宜。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把你手机号告诉我,下回我直接找你,咱们单独玩。”
我小声的说。
心心一听,喜笑颜开,把我的手机拿过去,快速拨通她的手机,只到响过两声,心心就挂断了。
“心心,你电话……行了,又断了。”
怜姐浑然不知的招唤。
“知道了。”
心心高声答应一句,瞄了我一眼,两人一起偷偷笑起来。
我把心心的手机号码转存到电话簿里,心心看了一眼,确认无误,这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声的叮嘱:“记得找我。”
说完,就要开门离开。
“别。”
我又拦住心心。
“还干什么?”
心心撒娇的问我,色比刚才要骚媚了许多。
“要不待会儿到我住的酒店再做一回,我单付钱给你。”
面对着绝对素颜的心心,我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喜爱和冲动。
心心并未拒绝,反而风骚的问我:“做什么?”
我一笑:“昨晚玩SM太花哨了,这回咱们来点实在的,道具情节全不要,直接真刀真枪的打炮,上下前后,三通全套。”
“就做这些?”
“嗯……300,不用SM,你陪我到中午,反正你上午不也没客人吗,闲着也是闲着,怎么样?”
心心大概觉得我舍怜姐不要,是对她有好感,所以想勾住我这个客人,犹豫了一下,也没还价,点头答应:“行,不过不能让怜姐知道。”
“这还用你说吗?你别化妆,我就想玩个原汁原味素颜的。”
我淫淫一笑,一把搂住心心,使劲摸揉心心的屁股。
“呀,知道了,行了,一会儿回酒店让你弄个够。”
心心笑着推开我。
“我一会儿先走,然后在小区门口等你。”
我说。
心心很干脆的打了个手势:“OK。”
然后一笑,挤出厕所。
一场交易就这样在偷偷摸摸的轻声细语中谈成,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还挺有戏剧性。我没想到在楼凤家里也能有偷情的感觉,看着镜子也不由得一笑,简单的洗了把脸出来。
此时怜姐还在接电话。
“是吗?行,我待会儿就汇过去,就这样吧。”
怜姐看我出来,忙挂断了电话。
“伯母情况不好?”
心心问怜姐。
“没大事儿,就是有点小感冒。”
怜姐回答。
我看出怜姐的脸色有点忧郁,不禁问:“怎么了?”
怜姐笑了一下,不过笑容有点牵强:“没事儿,我妈尿毒症晚期,不久前来北京看过,已经没办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维持……这不,情况不是太好,又该给老家汇钱了。”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怜姐又好看起来,不是外表,而是内心,不禁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盘上,还和别的小姐约会,多少有些不够仗义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钱吧?”
“嗯,光透析一年就得三万,老家又没别人,还得请专职护理24小时伺候,有时还得住院,也没医疗保险,都是自费,一年没个十万八万下不来。”
“老家既然没人了,怎么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