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隐瞒部分,玄真所言本就属实,玄清观几十年来香火不兴、人丁不旺,众人也都看在眼里,岳溪菱对此一清二楚,哪里还会怀疑其他?
半晌,岳溪菱才轻轻说道:“也就是你这般心胸宽广,换了我怕早就茶饭不思殚精竭虑,把自己弄得形销骨立了……”
“你当我好过么?”玄真掩嘴轻笑,“原来不说茶饭不思,可也算得上味同嚼蜡了,你几时见我大快朵颐过?这几日去了心病,饮食上吃的好了,气色自然好些,却要被你怀疑什么有了好事,怎么的,怕我拐走你那宝贝儿子吗?”
岳溪菱俏脸一红,薄嗔道:“胡说些什么!我几时动过这样的心思!”
“哼,话里话外,不过是这般意思……”玄真哂笑一声,问道:“这月余来,你们母子二人分床而睡,可还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岳溪菱俏脸更红,顾左右而言他道:“既然那什么师叔祖已然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大开山门、广收门徒了?”
“怎的,每日做饭洗衣,终究厌倦了是吧?”玄真调笑一声,随即正色道:“外患已去,正是弘法为要,我连日来就在谋划,眼下明华将满十六,正好带她下山游历,弘法三年,收些好苗子回来,以壮我玄清一脉!”
玄真仍是坐着,一番言语却说得大气磅礴、气度恢弘,岳溪菱看在眼里极是心折,由衷赞道:“单凭你这份气度,就是一代宗师!”
她随即轻蹙娥眉问道:“只是你这一去,这偌大山门无人照应,岂不危险?”
玄真轻笑摇头,“怜儿如今道法有成,护佑你和南华可谓绰绰有余,况且有护山罗天大阵在,守守山门、防防盗匪猛兽当还不在话下……”
“将来若怜儿学业有成,需要下山应考,届时我若仍未归来,你们大可锁了山门离开,不必担心无人看守。”玄真对此早有打算,此刻娓娓道来,说出心中计议,“山下佃户都是开山时就有的,祖辈都在这里生活,到时候让他们照应一二,不遭水火便是……”
玄真一挥袍袖,洒然道:“更何况大道中兴,在人在德,又岂在这亭台楼阁、只檐片瓦?”
“行啦行啦!知道你有本事!”岳溪菱心中敬佩,嘴上却打趣道:“但有此根基总是好的,自然要精打细算,该守住的还是要守住,不然这片基业流传数百年,到你手上却没守住,尤其你连那什么叔祖都解决了,再丢了基业,那却得不偿失了……”
“还是妹子你考虑周全,这几日我再好好琢磨琢磨,定想个万全之策出来就是……”玄真娇媚一笑,再也不见平素清冷模样,“你要找我说的,便是这些么?”
眼见女伴言笑晏晏,岳溪菱呼吸一窒,连她女儿之身都如此不堪,若是男人看到此时玄真,怕是更难把持,她心中思绪万千,定了定才道:“你盼怜儿求取功名,我虽然不赞成,却也不反对,只是科举考试,可不是自己读书就行的,是不是该为他请个先生,教授一些技法窍门?”
玄真轻轻点头,笑道:“还是你考虑周全,确实该当如此,这几日我便去山下走走,寻一位先生,是将他请上山来,还是怜儿下山求学,那就到时再定!”
岳溪菱又提出之前提过的建议,劝玄真收些富贵人家子女为记名弟子,传些养生功法,多赚些香火钱,尽早修缮殿宇,免得年久失修,到时新盖,花费便更大了。
两女这边商量细节、筹谋计议,却不知彭怜正和师姐明华在经阁里卿卿我我。
南华年纪小不懂事,被师兄师姐打发回房写字读书,留下一双男女在经阁假装翻书。
待南华走远,师姐弟二人就滚做一处,有了肌肤之亲,二人之间再无隔阂,彭怜有师父晚间补课,调情手段自然一日千里,明华思春情切,每日里也细细琢磨,倒也精进速。
月余来彭怜白日里读书写字间歇就和明华师姐耳鬓厮磨,虽未真个销魂,却也甘之如饴乐在其中;晚间则和恩师玄真同榻而眠、夜夜笙歌,享尽美艳恩师风流妩媚。
这却苦了明华,毕竟彭怜有处泻火,她却只能苦忍干熬,原本说要将处子之身留于新婚之夜,因为明华深知,师弟前程似锦,断不会娶她为妻,便是做妾,怕也轮不到她这般出身,是以心中矛盾,不知该如何自处。
她却不知,恩师玄真已经降下法旨,确定了要将她许给彭怜,至于是妻是妾,那还要看将来彭怜造化。
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便是彭怜无欲无求却高歌猛进,昨日牵手亲嘴,今日摸乳品玉,明日便要真正剑及履及、合体求欢;明华则是欲求不满却又心有顾虑,连日来被师弟求着,她都是苦守灵台不肯答应,却又明知玩火割舍不下,师弟只是招了招手,她便不由自主跟着进了经阁,盏茶功夫,便被彭怜剥了个精光。
彭怜有恩师玄真撑腰,琴瑟合欢秘法早就练了不止一遍,虽称不上花丛老手,但对付师姐明华这般处子,却是毫不费力,两人在春凳上抱着亲吻爱抚,不一会儿,明华便娇喘吁吁,淫水潺潺了。
“好师姐……就给了我吧……”彭怜箭在弦上,有了和恩师一番际遇,他已难以满足于这般亲嘴调情了。
“好哥哥……不是说好了……等到新婚之夜的嘛……”明华接连婉拒,其他方面却早就屈从了师弟,“哥哥”“达达”不知叫了多少次,此时四下无人,自然顺口叫来,丝毫不显异样。
“干嘛非要等到新婚之夜……”彭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师父已然答应了,将来要将你许配给我,早一日晚一日,却又有何分别?”
明华听他说得笃定,不由一惊,问道:“师父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彭怜有些后悔,随口扯了个谎道:“有一日我请教师父功名上的问题,师父随口说的……”
“师父真的这么说?”
彭怜郑重点头,“师姐你是知道的,我素来不会骗人!”
“哼,你个小滑头,骗人还少了!”明华轻戳师弟脑门,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等我问明师父,才能将这身子给你……”
看彭怜满脸沮丧,明华心疼道:“好啦好啦!师姐早晚都是你的人,即便师父不允,我也会向她请命,将来总是要嫁你的!”
“我这几天一直都在用丝瓜练习,已经能含下大半了……”明华俏脸羞红,伏在师弟肩头赧声道:“到时候师姐给你含着棒棒,让你射在师姐嘴里面,好不好?”
彭怜色心更炽,却也知道师姐素来表面柔顺,内心其实极有主见,便也不再强求。
正亲热着,南华噔噔噔跑了进来,姐弟二人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明华衣服好穿,先迎了出去,柳眉倒竖喝住南华:“乱跑什么!说了你多少次了稳重些稳重些,怎的就是不听!”
南华一脸委屈,“我那本书看完了嘛!来取下卷的……”
彭怜粗略系好了衣服,拎着那本南华要找的书出来笑道:“以后莫要这般急匆匆的了,看再摔了……”
被师妹冲散,两人再也没了兴致,便即分开,各去忙碌。
彭怜心头一股欲火没泄出来,一直郁积到晚上,算算时辰差不多了,才出了房间,和往常一样去找师父玄真。
离开时他望母亲房里看了一眼,窗户闭着,不见灯烛点亮,心中放下心来,径自出门朝观主寓所走去。
月余来每晚他都要走上一个来回,本就熟得不能再熟的路,如今便是蒙着眼,怕也能走得鬼魅不觉、无声无息,尤其何处阴影可以藏身,何处地势平坦适合疾行,他都烂熟于心,果然男儿偷情好色的本领根本不需教授,自学便可成才。
熟门熟路进院,只见正房灯烛明亮,窗扉微启,一抹淡淡檀香弥漫而出。
彭怜轻启房门随手带上,抬眼望去,屏风遮掩之下,一道艳丽身影侧卧雕花大床之上,纱帐轻掩,难辨形容。
“怎的这般早便躺下了?”彭怜心中嘀咕,恩师平日里打坐诵经,总要等到自己来了,由着自己轻薄才会脱去道袍,哪里曾主动脱了衣衫躺在床上等自己的?
他心中狐疑,却见恩师身上穿了一件绣了红色牡丹花的银白色襦裙,一双白肉肉的修长美腿错着叠在一起,娇美臀儿若隐若现,直将他隐忍了一天的浓情欲火燃得更加猛烈了。
少年心性,见色心喜,自然急不可耐,与恩师每日亲近,彭怜心中畏惧渐去,这会儿情欲上头,哪里还肯行礼参拜,加之有心作弄,便迅速脱了裤子,挺着暴胀阳根,便要凑上前去,行那琴瑟合欢之法。
整根实木雕成的雕花大床沉稳厚重,竟未发出丝毫声响,彭怜一手伸出撩开襦裙下摆,随后握住一团丰美臀肉,另一手扶着阳根,便要挺身而入。
粗圆肉冠将将触及腻滑美穴,却见眼前女子回头惊怒道:“怜儿,你……你要对为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