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鸡鸣,叫破沉沉夜色,天色将明,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彭怜走出书房,在院中打了一阵拳脚疏散筋骨,这才来到厨房帮忙。
那个诡谲惊佈却又香艳无比的雨夜已然过去了一个多月,除了他和恩师玄真,没人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没人知道,他如今是何等的幸福喜乐。
有了男女之实,玄真对彭怜却并未放松要求,相比从前,反而更加严厉,无论劝学还是平常管教,所提要求都更加严格。
本以为能过上安逸生活的彭怜叫苦不迭,却丝毫不敢有所违逆,毕竟如今师父玄真除了责罚更加严厉之外,若他表现良好,却也是有奖励的,就像昨夜,师父便因他表现得好,许他将阳精射在脸上,直到他午夜离开时才擦拭干净。
师徒二人白日里泾渭分明,一副严师高徒模样,一到晚上,便是男女佳侣、蜜里调油,尤其彭怜明知恩师是为他好,管的再如何严格,晚间榻上一声“好哥哥”也足以让他解去心中本就没有多少的一丝怨气。
想起昨夜恩师榻上低声媚叫的淫浪态,彭怜心一荡,又是差点撞到门框之上。
师祖宁可身死道消都不肯采摘师父的红丸,只因看出玄真乃是天生媚骨,一旦破去红丸便会皮骨生发、春华外放,彻底显出风流本相。
开始彭怜还觉得师祖虽然道法参天、见识不凡,但没摘了师父红丸,实在是智者千虑,便宜了自己,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对比,他才知道,师祖天纵之才果然名不虚传,实在是慧眼如炬,眼界非凡。
不过月余,恩师玄真便有了极大变化,饮食虽然依旧清淡,却明显胃口好了许多,偶尔还会吃些荤腥蔬菜;气色明显更加好了,原本白皙柔嫩的脸上多了淡淡红晕,尽管不施粉黛,却依然粉面香腮,艳色无俦。
更大的变化则是气质,原本玄真面若寒霜、清冷孤绝、不苟言笑,方外高人可谓实至名归,如今却唇边浅笑、眉眼风流、百媚丛生,便连南华这不解风情的小丫头都看出来师父变得好看了,遑论母亲岳溪菱和明华师姐。
“怜儿起了?”看彭怜过来,岳溪菱一边忙碌一边道:“你别沾手了,去请你师父来吃早饭,今天娘起得早,都做得差不多了……”
彭怜脸上微热,心知肚明这一个月来他晚上要和师父玄真偷欢,早上起的便不如从前早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到厨房时母亲已然忙得差不多了。
答应一声,他逃也似的离开厨房,到观主寓所来请师父玄真。
庭院之中,一个白衣女子正在练剑,一道雪白亮光在庭院中倏忽来去,忽缓忽急,旁边卓立一位少女,正是师姐明华。
明华手中端着水盆毛巾,等着服侍师父洗脸,见彭怜过来,连忙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不要惊扰师父练功。
彭怜走到明华身边,和她一起看师父舞剑。
这套玄真两仪剑是师父亲手所创,命名也是用她的道号命名,玄清观传统,每代掌门都有功法传世,玄真天资过人、道法精湛,这套剑法已然成型,再打磨几十年,必将又是一门师门绝学。
只是因为尚未打磨圆熟,玄真并未将其授予三位爱徒,平常习练却也不禁他们观看,是以明华连水盆都来不及放下便驻足观瞧,希望能偷学一二。
彭怜却有别样心思,他心中暗忖,师父除去玄阴师叔祖这个外患,又将那琴瑟双修之法补全,已然是不世之功,再有一套剑法传世,怕是更要远超历代掌门了。
别人不知,他却明白师父玄真志不在此,正在参研道藏,想要再创一套更适合女子修炼的清修法门。
正是那个雨夜,混元金珠周行经八脉,让玄真对经脉窍穴有了更深认识,给了她很大启发,这才动了这番心思。
只是这些话,彭怜只能埋藏在心里,即便亲如明华师姐,却也是不能说的。
玄真只穿了一件白色纤薄襦裙,此时长剑如龙,人随剑起,疾如风火,缓若龟行,举手投足间说不清道不明一股疏淡自然之意。
彭怜初时还关注着襦裙下恩师的美妙身体,慢慢的开始被玄真剑式吸引,手掌不自觉动作起来。
他月余来和师父夜夜双修,玄阴师叔祖所传修为炼化些许,修为精进,整日精饱满,读书修炼无不事半功倍,眼力自然更胜从前,尤其他每晚都有机会与师父裸裎相对,不像往日有了疑问也不敢随意去打扰师父请教,当日所学所思所得,当晚便能一一印证,有些疑难也能第一时间请恩师解惑,道法修为日深,见识自然不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每日双修所学,正是道法精妙之处,玄真所创剑法,本就取两仪要意,同样也受双修之法淬炼渐趋圆润,是以彭怜很快便沉浸其中,可谓有感而发。
玄真气势如虹舞动长剑倏然止步,身凝气定,丝毫不见疲态,和在床榻之上轻易就娇喘吁吁完全不同。
彭怜心中爱极却不敢表现出来,和师姐一起捧着水盆上前,服侍恩师盥洗。
玄真美目流转,微不可察冲爱徒抛了一记媚眼,净面洗手过后,见明华进屋去取道袍,便飞速在彭怜腮边轻啄一口,悄声道:“好达达……采薇想你了……”
彭怜扫了眼正房,看师姐没出来,便虎着胆子在恩师胸前摸了一把,“不是昨夜才一起快活过,怎么这会儿就又想了?”
玄真脸颊微红,悄声笑道:“正是恋奸情热、如胶似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彭怜正要说话,却见师姐明华捧着道袍等物走了出来,便收敛情,和她一起为师父穿衣。
借着道袍遮掩,彭怜很是占了一番师父便宜,酥胸翘臀都被他悄悄摸过,不是有师姐在旁,他怕是要忍不住将骨子里透着风流妩媚的美妇玄真就地正法。
师徒三人出门,正碰上做完早课的南华,小丫头并不如一般小孩子那般贪睡,每天晨昏两课都自觉完成,就连素来严苛的玄真都多次夸她勤勉,看来确是实至名归。
早饭明显丰盛许多,除了白粥咸菜依旧,馒头却换成了肉馅包子。
彭怜给母亲夹了一个肉包子,岳溪菱柔声笑道:“给你师父也夹一个……”
看了眼美丽师父,见她不言不语只是微微点头,彭怜便也夹了个包子放在师父碗中。
玄真静静喝着白粥,拿起包子轻轻咬了一口,动作娴静自然,说不出的秀美好看。
她以前吃饭也是这般文雅,只是如今却不知道哪里不同,多出一股特美感出来。
在三女眼中,玄真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妩媚娇柔,这和她的表情无关,哪怕她生气的时候,那股子动人心魄的美好依然挥之不去。
彭怜作为男子,又和玄真有过肌肤之亲,这种感觉便愈加强烈。
玄真依旧最先吃完早饭,起身要走,却被岳溪菱拦下。
见两位长辈有话要说,明华最先起身,彭怜一手一个包子也跟着师姐往外走,南华嘴巴塞得满满的,左右看看,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便也学着师哥,揣了个肉包子急匆匆跟着离开。
等三个孩子走远,岳溪菱才放下碗筷说道:“这几日来我看你气色大好,可是有了什么好事儿?每日里眉眼含笑,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寻了婆家呢!”
“怎的,妹子看我气色好了,心里不落忍啊?”玄真心情轻松,随口就开起了玩笑。
“净会胡说!”岳溪菱白了玄真一眼,“我就是想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了,你可莫要瞒我。”
“就知道瞒不过你。”玄真微笑摇头,“以前你多次劝我广收门徒、光耀师门,当时我不置可否,时过境迁,你也许久都不劝我了,如今却是时候告诉你缘由了……”
玄真简约将玄阴师叔祖的事情大致说了,只是省略了意欲夺舍彭怜、她将计就计而后师徒二人结成连理的部分,说她如今气色变好,都是因为心头巨石落下,没了重担,自然心情舒畅,所以才有此变化云云。
“我们祖孙三代谋划将近百年,这份重担落在我的手里,一想到自己才疏学浅,每日里便心头惴惴不安,生怕一步踏错,毁了玄清一脉数百年基业……”玄真悠悠轻叹,慨然道:“好在列位师祖庇佑,让我成功镇杀玄阴师叔祖,保下这片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