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轮月色如洗,便在徐东山苦苦煎熬了两日后,夜幕终究还是来了,与往常一样,医馆的老郎中早早的关了门,只在自己房中燃了盏小烛,不久便也睡下,医馆里虽还有些学徒和丫鬟,易云霜也派了几名护卫留守,但盛红衣的宅院倒也颇为安静,若是她不出门叫唤,旁人自是不会打扰。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徐东山与前两日一样端上汤药走进院落,看着盛红衣房间里那敞亮的灯火,嘴角便是微微翘起,这两日来,盛红衣白天倒还算安稳,或练武读书,或去营地探视,俨然便是一副痊愈了的模样,可一到夜里,那销魂蚀骨的旖旎念头便不由自主的侵袭着她的脑海,令她浑身燥热难以入眠,只得着人送来热水沐浴,一番慰藉之后方得舒缓,继而才能安稳睡下。
“盛将军,徐某为您送药来了。”
徐东山唤了一声,好半天才听得屋中动静,盛红衣披着一件红髦大袄开了门,虽是夜色深沉,可借着房中那微弱的灯光却也能瞧见她那干净标致的小脸上满是红霞,盛红衣本是英气十足,脸上五官轮廓较为深邃,此刻配上这两颊的红晕,整个人立时显得娇俏妩媚了几分,只才一面便叫徐东山看得心潮澎湃,恨不得当下便直扑上去大肆亵玩才好。
“又是这药?”
盛红衣倒是没去关注徐东山的脸色变幻,只低头扫了眼汤药,秀眉便已蹙起:“我这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今日就罢了吧。”
“诶,这可不成,盛将军,千机峰主交代过的,今日是最后一副。”徐东山闻声有些着急,赶忙拿出“千机无尘”的名号来震慑。
然而盛红衣这回却是不再买账,径直说道:“这两日我白天还好,夜间服了这药反而有些辗转难眠,想来是药劲太足,今日便先停一日,若是明日有恙,再喝也不迟。”
“这……”徐东山一时语塞,心中欲火堆积,他又哪里肯放过这等机会,言语间已然有些语无伦次:“我……我这不是……这药您还是喝了吧,喝了一定没什么事。”
见他言语间闪烁其词,盛红衣眉头皱得更紧,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登时语声渐冷:“你说这是千机峰主留下的药方,可有凭证?”
“啊?”徐东山哪里想到她会有这一问,眼珠摇转了一圈才支支吾吾道:“她……她只嘴上交代了一声,没,没留下什么药方?”
“那你如何记得这药,”盛红衣越想越是心疑,面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嘴上交代你便能记得药方?那药方为何,你背来听听。”
“这……”徐东山同样面如猪肝,这“入情散”完全是按毒千罗的药方煎制,他这一时半会儿哪里会记得药方,当即只得应声道:“这……这会儿……有些记不清了,你……还是喝了吧。”
“哼!”盛红衣闻言立时变了脸色:“你如此心急火燎,莫不是在碗里做了什么手脚不成?”
“没……没有!”徐东山当即矢口否认,然而盛红衣愠怒之下自有一股杀伐之气显露,直慑得徐东山连退几步,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哼,是与不是,一查便知,”盛红衣常年领兵,心中自是极有分寸,这院子隔壁便是老郎中的房间,只需将这药碗交予他查验一番便知真伪,若是无恙,她自会轻言赔罪,将事态控制在这一墙之间,如若有恙,那她自可唤来冀州军士,将这歹人送往易云霜处理便好。
“来人!”
盛红衣一声轻喝,隔壁院子立时有了几分动静,而到得此时,徐东山已然面如死灰,情急之下却是牙关一咬,突然飞身而上,一手捂住盛红衣的娇唇。
“呜……唔……”盛红衣极力挣扎,然则徐东山武功傍身一时间难以挣脱,见得院门外隐有烛火靠近,当即挣扎更为激烈。
“哒哒!”
徐东山眼疾手快,心知不能再让她唤出声来,当下手指迅猛击出,连点盛红衣腰身两处大穴,刹那功夫,这位铿锵女将便再已没了声响,只眼怨毒的望着自己,看得他心中有些发毛,听得外间脚步越来越近,当即便一把搂住盛红衣的腰身快步向着房中走进。
“将军可是要烧水沐浴?”门外赶来的是一名值更的丫鬟,天色太黑不辨面容,只举着小灯在门外问询。
“……”徐东山本是心如乱麻,可听得这一问询倒是稍稍镇定下来,他一把将盛红衣扔在床榻之上,随即又整肃仪容,缓步走了出去。
“盛将军吩咐,按往日一般烧些热水,她要沐浴。”
“是!”丫鬟点了点头,虽是惊异于这徐少侠从盛将军房中走出,可于她而言这两人均是医馆里有身份的客人,她自是不便打听,而徐东山所提的要求也与前两日一样,她也按往日的习惯退下,去柴房准备热水便好。
支走了丫鬟,徐东山的心里却没有半点宽松,要知道刚才这一番动作已然和盛红衣闹翻了脸,一个不慎便可能被拖到冀州侯府里军法处置,一想起盛红衣那怨毒凶狠的目光,徐东山即便武功高出她许多却也心中发毛,沉吟数步之后才有了几分决断。
“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先将这女人给肏了,而后溜之大吉,回到燕京城寻世子替我撑着,若世子也不成,那便回泰山盟继续做个土大王便罢。”
想通此理,徐东山返回房中,本欲直接奔赴软床,可才走两步,便看着桌上还未冷却的汤药,心中忽然又是一动,毫不犹豫将碗端起,快步走向盛红衣所在床头,先将人抱入怀中,大手在她唇颚处一捏,汤药灌入喉颈,而后又在她胸口再点数下,却见盛红衣猛然惊醒一般抬手还击,可下一秒又被点了定穴难以动弹,便在这一解一点之间,汤药顺入肺腑,即便她此刻行动自如,这饮下的汤药也再难吐出了。
“妙极!”
徐东山轻笑一声,心中稍觉几分安稳,大手一挥便将盛红衣披着的大袄解下,只见这位统帅数万精兵的红衣女将仅只穿了身白色内衫躺在床上,除了眼里还有几分威严恫吓,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着,光是臆想便已让徐东山激动不已。
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能急于动手,那烧水丫鬟过不得多时便要复返,当下深吸口气,快步行至房门附近,果真见得丫鬟佝偻着身子提着热水缓缓走来。
“将军方才喝过药有些累了,你且将水放在这吧,”徐东山这话倒也并非无理,盛红衣这几日来沐浴大多也是让丫鬟将热水放置于门外便好,一来是觉着这丫鬟瘦弱太费力气,二来是她戎马在外也不太习惯别人服侍,烧水丫鬟闻声也不多想,两桶热水放好便快步离开。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成了!”
随着烧水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徐东山的嘴角终是难以遏制的露出淫邪笑容,他先从房门外的角落里取来浴桶推入房中,而后又将那两桶浴水倒入,也算他这些时日偷窥成瘾,对这盛红衣的沐浴规矩了若指掌,片刻功夫便将房中收拾干净,而后再向外探查了两眼,终是完全确定四下无人后方才将房门反锁,再度转身走向床榻,只见床上的盛红衣这会儿的怒意似乎平息了许多,除了眼里仍有几分凶狠,眉宇间的怒容却已消散开来。
“哦?”徐东山见状一喜:“莫不是盛将军想通了?”随即便伸手搭在盛红衣的素衣香肩上:“你孀居多年,总该需要些慰藉才好,咱们各取所需,一夜风流,来日如何又管得了许多,又何必弄得剑拔弩张呢!”
徐东山自说自话,脑袋里搜刮着少之又少的漂亮话,想着若是盛红衣不再计较,他风流一番后便可不用溜之大吉了。然则他一番言罢,却见着盛红衣的嘴角微微翘起,冷峻的眼里竟是透露出几分不屑。
“呸!”徐东山顿时怒从心起,企图说服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说得好听点叫什么‘红衣女将’,要我说不就是个寡妇吗?老子今天肏你是看得起你,瞧把你给能的!”
言罢也不再多言,双手径直探入佳人胸颈领口猛地用力向外一撕,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贴身白衣瞬间裂成几块碎步,平日里鲜衣怒马的女将军果真被徐东山给剥落得只剩一束素色抹胸,当真是让徐东山开了眼界。
“哈,我说你平日要穿甲胄在里头添个抹胸也就罢了,怎地如今养病还要束个这玩意儿,当真是……”徐东山哈哈大笑,随即大手又是一扯,抹胸脱落之时,一团巨硕柔软的大乳球“啵”的一声跳出,直看得徐东山目瞪口呆:
“当……当真是暴殄天物!”
此时的盛红衣心中尤为复杂,起初被这徐东山制住时心中自是愤懑不已,恨不得将这淫贼乱刀分尸,挫骨扬灰,可气得一阵之后她便也冷静了许多,此时的她已为砧上鱼肉,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去思考如何复仇!
趁着徐东山支开丫鬟布置浴桶的功夫,盛红衣倒是理清了些许头绪,今日若是不能幸免,她自是要想办法保全自己,而后图谋复仇,自己本就是寡居妇人,也谈不上什么贞洁之躯,便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口。
可她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淫贼当真要作恶时,盛红衣却并不如她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坚强,她孀居十年,从豆蔻少女熬到如今,为的却不是什么礼教约束,除了军务繁忙无暇他顾,更多的还是因着没遇到个合适的情郎而已,可如今心下里才稍稍有所松动,对那护着她死守乌城的少年有了几分念想时,自己这守了十年的身子,却是要被这淫贼给糟蹋了去……
徐东山此时却是不知她种种心思,抹胸自解开起他的目光便再没从那丰硕圆润的乳球上挪开,双手自然地捉住这一对儿宝贝揉搓抚摸,时而抓捏,时而盘旋,时而向里挤兑化作一团,时而向外拉扯轻轻触弹,直把这圆润巨乳玩出了花来……
好在这房间里的蒸腾热气让徐东山有所感应,今日既是唤来了热水,长夜漫漫,那便该给她好生洗浴一番才好,想到此处徐东山也不再耽搁,双手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女人的胸乳,而后便是向下一个缠身,把住那贴身裤头猛地向下一扯,连带着外身小裤和内身亵裤一并扯落,到此,这红衣女将便被脱得干干净净,一身白净美肉陈置这淫贼眼前。
“大……大美人儿,徐某便不客气了!”徐东山望着这匀称健美的身段与肌肤,心中邪念早已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快行几步到得浴桶前直朝桶中一扔,只听得“哗啦啦”的水流扑腾,盛红衣的娇美躯体便如这几日偷窥时的情景一般没入桶中,靠着浴桶边缘缓缓起伏。
然而与这几日偷窥不一样的是,此时的房中多了徐东山这位新客,却见他虎背一挺,双手向外狠拉了几下筋骨,待得浑身舒畅后便也脱下自己衣袍,可就在他意欲卖弄轻功跃入浴桶时,门外却是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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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将军!”
“盛将军!”
易云霜健步如飞,心急火燎地朝着这医馆后院内宅闯了进来,此时的她只穿了一身净衫子,外头披了件白貂大袄,显然也是才从侯府出来,情急之下自是顾不得打扮,便这样匆匆而来。
不过此时倒也怪不得她如此失态,就在刚刚,城外的斥候传来了消息,说是吕松这一路兵于草原荒漠之中布下杀阵,以两千精骑大破鲜卑,刺慕容先于阵前,斩首、俘获鲜卑残军数万,北方战祸,由此而终。
“当真了得!”易云霜闻言近乎从床上跃起,先是在房中踱步数合,而后又传令冀州各部做好接应准备,最后实在难掩心中喜悦,竟是直接披了件大袄朝着医馆赶来,要知道这吕松在冀州相熟之人不多,幸好有位与他生死与共的盛红衣在,与她相说方能共享这份滔天之喜。
按着易云霜的规划,吕松率两千精骑北上滋扰,若是指挥得当杀出一条血路,震慑草原引得慕容先撤军便是大功一件,可她哪里会想到,便在慕容先归返之时,吕松竟是反客为主,以两千人伏击慕容先的十数万大军……
“鲜卑军士气低落,而我军士气正盛,若能斩其王首,这十数万残军定会哗变,届时乱象一起,敌数越众便乱得越狠,此战岂能不胜?”
易云霜一路疾行,脑中不断联想着千里外的吕松决断场景,心中如有惊涛骇浪一般汹涌起伏,恨不得当下便朝着冀州城民呐喊这一仗的精彩,好在医馆离侯府尚不算远,快步抵达后也顾不得扰人清梦,行路之下便已呼喊起“盛将军”的名号。
“将……将军……”然则内宅门外钻出一位寻值丫鬟,识得易云霜身份后连声告知:“将军,盛将军先前叫了热水,这会儿恐怕还在沐浴。”
“哦?”
易云霜微微顿住身子,脚步已是迈进了盛红衣所在宅院,见得屋中烛火微微,不由得回头朝丫鬟问道:“盛将军这时沐浴?”
“嗯,盛将军这几日都是这个时辰沐浴,而且时间还挺长的。”
“既如此,那今日就不叨扰了!”易云霜轻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转身告辞。
“呼……”躲在房间浴桶之后的徐东山猛地舒了口气,他千算万算哪里会想到易云霜会此时出现,听她那一声声呼喊几乎便要将他屁滚尿流,要是让易云霜闯入房中发现眼前这一幕,那他就算是想溜估计都有些难了,要知道冀州城里数万兵马,能人众多,他纵使武功不差可以难敌这数万雄兵,一个不岔,定要被这娘们给弄死不可。
“好在小爷聪明,给她点了手哑穴。”徐东山嘴角慢慢现出淫笑,缓步行至浴桶正前,看着浸泡在浴水里的盛红衣香肩半露,整个身子在水光折射下轻轻浮动,白净的肌肤在浴水中显得格外显眼,尤其是那双矫健玉腿之间的杂草丛林,更是在浴水荡漾下飘摇不定,时而显出那一丝鲜嫩肉缝,徐东山看痴了眼,下身肉茎这会儿也已昂然挺起,一想到这些天来自己只能用手来解决,徐东山猛地把心一横,一个纵跃,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倾洒,这无耻淫贼便已划入水中,如游鱼一般黏上了盛红衣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