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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国之将倾;第26章:黄沙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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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街位于冀州城西靠近菜市口的位置,一贯是冀州军民花钱享乐的一处安乐之所,每到夜间便有箜篌管乐、丝弦歌舞之声,倒也算是冀州城里难得的喧嚣之地。「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易云霜今日又去了一趟北仓山查看「机大炮」的情况,在确认工序无误后倒也心情不错,一路沿着西营巡查而归,到得夜间才入得城西,见得安乐街口人声嘈杂,顿时面露踌躇之色。

「五叔,你们男人都喜欢这安乐街里的姑娘吗?」

易云霜语声清淡,倒也听不出她是何种心思,这便把一路随行的易五给犯难起来,安乐街的存在是早年镇北侯默许的,镇北侯统兵有方,自然知道血气方刚的行伍军人需要发泄,可如今换了易云霜这么个还未出阁的姑娘,易五倒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细说。

见易五面露难色,易云霜却是莞尔一笑:「五叔莫要拘泥,安乐街虽小,但却牵系我冀州军数万男儿,无论是细作潜入还是痢疾流散都将酿成大祸,依云霜看,当订出一套制度章程,专人管控才好。」

「是啊!」易五闻言却是连连点头:「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啊,这安乐街里……却是该管管了。」

两人边行边言,很快便从安乐街最热闹的一处路段走过,及至转角时却见着一道熟悉身影正朝着安乐街的方向走来,易云霜眉心微皱,但很快便又恢复起平和笑容,直向前唤道:「可是徐少侠吗?」

前方独行着的身影转头,果真是那位麓王世子派来,如今在医馆照料盛红衣的徐东山是也。

「原来是易将军!」徐东山眼见得这英姿飒爽的冀州统帅多少有些紧张,他前些时日机缘之下救下了摩尼教的刺客毒千罗,这人倒真治好了千机无尘所治下的「止情散」,今日他来这安乐街便是想来试一试这解毒的疗效。

「徐少侠倒是好兴致,却不知盛将军病情如何了?」

徐东山脸上自是露出几分尴尬:「她……她如今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午时还起身在院子里走了几步,许是太过劳累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既是如此,徐少侠也早些休息吧,」

「是!」徐东山略一咬牙,心中直骂这女人管得实在太宽,可嘴上却是不敢有半点忤逆,只得微微俯首,躬身告辞。

徐东山一路疾行赶回医馆,先是围着自己院落转了一圈,待确定四下无人后方才潜入医馆柴房之中。

「你体内欲火未消,怎地便去而复返?」一则阴森可怖的声音自柴房角落处传来,即便是知晓毒千罗藏身于此,徐东山也难免有些惊恐,直到确定了对方伤势未愈仍旧龟缩在角落里,徐东山心下稍安,当即直言道:「路上遇着个碍事的,今夜怕是消不成火了。」

「哼,你此刻正是欲火中烧,若不消火,怕是今夜都睡不着觉吧。」

毒千罗这话自是戳穿了徐东山的心思,他被易云霜阻了念想,本该是自认倒霉回屋睡觉,可体内欲火堆积,这一路上想的全都是香乳玉腿,根本无心睡眠,故而当下一回医馆便来寻毒千罗讨个说法。

「睡不着又如何?此地人生地不熟,我可不好得罪了她。」

「蠢货!」哪知毒千罗却是一声叱骂:「你武功不差,又是青壮之身,这冀州城的女人谁肏不得?」毒千罗一面说教,一面却又眉目一挑:「要我说,你这小小医馆里便有一位绝色,你又何须去那安乐街寻些胭脂俗粉。」

「……」徐东山被他一骂倒是并未生气,要说他对那位盛红衣自也有些念想,但冀州毕竟不同泰山盟,他一介麓王府的门客,自然不敢去得罪一方将帅。

「她见我没个好脸,我若用强即便得逞,他日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哼,」毒千罗又是一声冷哼,随即便又露出一抹淫邪笑容:「今日她在院中散步,我虽未观其容貌,但即便听些步伐,也知她如今气血阻塞,该是大病初愈之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要脆弱许多,再加上她年岁不小,你若用些手段,我保许她身心俱陷,绝不敢忤逆于你。」

「当……当真?」徐东山闻言自是满脸惊喜,甚至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我这有一副『入情散』,你分三次拿去,正好加入她每日汤药之中,三日之后她情关一开,自是任你摆布……」

徐东山闻言自是大喜,可他刚要去接毒千罗手中的「入情散」时,毒千罗却是忽然将手一缩,转而露出一抹狡猾笑容:「我这『入情散』自是能让你美梦成真,可我却也不能白给。」

徐东山面色一板,当即斥道:「你待如何?」

「我要一张侯府地图!」

***  ***  ***

盛红衣这几日心情不错,今日午间的饭食甚至还多添了一碗,除了日渐恢复的身体,更让她欢喜的,还是昨日易云霜为她带来的关于吕松的消息。

吕松所率的两千轻骑一路向北,经赤漠,渡沙河,直杀得草原各部闻风丧胆,如今兵锋直指王庭,逼得慕容先撤兵回援,草原各部人心惶惶,甚至已经涌出了一批「求和」之声,如此战果,足可保边关数十年安稳,而吕松这一路自然也算得上战功卓著,他日还朝,加官进爵自是不在话下,甚至他吕家一案都有转圜之机。

「咚咚!」

便在盛红衣遐思之时,两记清脆的敲门声响传来,盛红衣收回心思,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的天色,不由得皱起眉头:「谁啊?」

「盛将军,徐某为你送药来了。」

「我不是说了我已经好了吗?」盛红衣听得是徐东山来访,心中自是没了好脾气:「徐兄这些时日辛苦了,今后就不牢徐兄费心了。」

「这可不成!」徐东山语声一急,可随即也意识到有些失态,当即收拾心绪再道:「我也是刚才听伙计说你今日停了药,可千机峰主临行前曾交代过的……」

「咯吱」一声,房门应声打开,盛红衣只披着一件红色长衫立于门前,虽未裱以妆容,可身上那股威风凛然的气势却比寻常女子更显几分魅力,徐东山心中微动,脸上故作惊讶道:「盛将军这气色确是好了许多啊。」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盛红衣见状也收拾起烦闷的心绪随口敷衍道:「这也多亏了徐兄的照料,只是这药,今后就不牢费心了吧。」

「诶,这可不成,」徐东山早有说辞:「千机峰主临走前交代过,这药还剩下这最后三副,今晚这顿喝完才好。『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交代过的?」盛红衣将信将疑,可毕竟千机无尘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盛红衣心中自是有些敬畏,当下这才扫了一眼徐东山手中的汤药:「怎么和平日的汤药不太一样?」

「之前的汤药说是以解毒为主,这是化瘀的。」

盛红衣接过小碗,再不推辞,就这样站在门口大口豪饮,便像是军中男儿斗酒干杯一般一饮而尽,脸上略微露出一抹苦色,可片息之余便又恢复如初:「行啦,药我也喝了,你退下吧。」

「额……」徐东山见她一口饮下自是欣喜,可他还想瞧瞧这女人用药过后的反应如何,然而这女人着实有些不近人情,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徐东山微微咂舌,当下也只得躬身告辞:「那徐某便告退了。」

盛红衣关上房门,本该是回到床上继续休息,可才行几步便觉着腹部一阵温热,虽无明显不适,可躺在床上却再也难以入眠,腹下温热虽不夸张,可不知不觉间却是将她心绪挑动,脑海里竟是不自觉地回忆起少女时与相公的种种温情……

红烛摇曳,新人初嫁,盛红衣已是记不得当日的紧张心绪,只记得自己在闺房之中等了很久,他的相公本是驻守宁川的大将,新婚之日同僚相贺敬酒,直喝得满目通红方才在下人的搀扶下步入新房。

「妾身红衣,见过相公……」

「望相公怜惜……」

「啊……」

粗大的性器毫无怜惜之情,随着男人身上的浓烈酒意一股脑儿的插入盛红衣的私密敏感之地,刹那之间,所有的惊惶与矜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股带着几分甜蜜的痛苦。

「啊……」

几乎与十余年前同样的呻吟,浑身炙热的盛红衣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于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发出了一声媚呼,片刻之后,盛红衣犹自惊醒,恍惚间靠着床檐坐起,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气息才稍稍平复,然而到这时她才觉着浑身上下已然泛起一阵香汗,当下便直接起身走出房间,随意寻了个下人便吩咐起烧水洗澡的事来。

短暂的回忆与恍惚自不会引起盛红衣的警觉,反而是因着这一身虚汗外流,自己胸口箭伤处的淤青伤疤倒真是消减了几分,盛红衣不做他想,很快便开始褪下外衫,两手刚要去解腰身上的内衣系带时不禁顿了顿,随即又带着几分警惕走到门前,透过门缝便能瞧见徐东山那边的小屋早已熄了灯火,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双手一捻,系带脱落,一具紧致匀称的完美胴体尽数展露在这医馆客房之中。

徐东山有「花衣太岁」的名号,观其言行轻佻,想来也是个不正经的,盛红衣却也有所提防,可她虽是久经沙场,但终究对江湖上的采花勾当了解不深,就在她衣裙尽解,以赤裸之躯步入浴桶的功夫,殊不知这客房顶部的一处瓦缝间隙,徐东山正将这「美景」看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真是个极品啊!」

徐东山心中一阵感叹,这位红衣女将褪下战袍后的风光果然没让他失望,这女人腰身紧致,许是常年习武练兵的缘故显得曼妙修长,可偏又在胸间乳肉与翘臀上展露出成熟妇人的丰腴美感,唯一的遗憾倒是胸口那处才受不久的箭伤,虽是淤青消淡了不少却仍有几分暗红,可这箭伤又能让人想起她戎马半生的风光,即便只是看上一眼,徐东山的便已觉着大为新,恨不得立时冲入房中将这妇人按在身下,直肏得她哭爹喊娘,从此臣服于他的胯下……

但毒千罗却是说过「入情散」需得三日方能起效,如若现在忍耐不住,到时东窗事发,冀州军和盛红衣的旧部又哪里会放过他,就算是麓王那边恐怕也留他不住,一念至此,徐东山便强自压下心中冲动,将满腔欲火交托于他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上,一路向下坠入裤腰之中,把持着自己那早已梆硬的肉茎不住的撸动起来。

盛红衣自是不知头顶屋檐上正上演着如此猥琐的一幕,此时的她正自浸泡在温热的浴水中闭目沉吟,她已是许久没去缅怀过与丈夫的情事点滴了,比起当初新丧时的痛彻心扉,如今的她自是透彻了许多,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自然便要有自己的活法,二十岁的她持枪上马,率领着亡夫的旧部守下城池,继而征战沙场,慢慢闯下「红衣女将」的名声……

这些,可都是她那亡夫见不到的了。

盛红衣叹了口气,双手向外敞开,宛如拥抱之姿感受着浴水浸洗所带来的一许温存,恍惚之间,脑海中的亡夫却又幻化出另一幅模样,那熟悉的身影转过头来,露出的却是吕松那张坚毅英武的面容。

盛红衣娇躯微颤,平静的心湖里搅出几轮凌乱的水波,她从未遮掩过自己对吕松的欣赏,甚至在前些日子的「濒死」之时,她都还遗憾过未能晚生十年,不能与这少年一起共驰天下……

可即便是当时,她也没曾想过与他有过何种羞人的念头。

可偏偏现在,盛红衣不但想起了吕松,甚至脑海里的吕松与亡夫不断重合,那些羞涩而美妙的回忆,那些让人心潮澎湃的画面,一时间竟都多出了吕松的身影。

「嗯……」

一声娇柔的媚呼传出,盛红衣猛地睁开双眼,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小手竟是莫名的伸到了浴水里,直朝着自己那最为敏感的私处探了进去。

然而她即便惊醒,可水中的手指却并未就此抽出,指尖陷入私处的那一刻便像是触到了灵魂最深处的阀门机关,身体此刻也变得更加柔软舒适,连日来的病痛折磨早已化作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她作为女人情欲重燃的悸动。

「啊!」

盛红衣又一次娇呼出声,连带着的还有自手中升起的阵阵涟漪,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与私处穴肉的交磨所带来的快感,虽是心中仍有几分忐忑,但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她终究是选择「放纵」一回。

短暂的放纵自然是限于这小小房间,此时的卧房大门紧闭,外间也是无人值守,空无一人的方寸之间自然便是她独自慰藉的窗口,这一刻的她,再没有了沙场上冷冽果决的坚毅,有的只剩下她作为女人经年累月的寂寞与空虚。

「相公……吕松……」

脑海之中的人影不断变幻,无论是曾经的亡夫还是如今的吕松,都已成了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羁绊,随着手指于下身揉搓得越发激烈,随着荡漾起的水波越发急促,盛红衣的呼喊声也变得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潜伏在房顶的徐东山亦是看得欲火汹涌,随着下身处不断传来的「沙沙」声响,他的大手也已自然地探入裤中,寻着那梆硬的长枪肉屌飞速撸动起来,毒千罗果然没有骗他,前几日里还绵软不振的宝贝这会儿早已坚硬如铁,虽是还不能吃到屋檐下这块儿美肉,可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再等个两三天,他完全相信这位名声显赫的「红衣女将」会朝他敞开双腿,任他肏弄,一想到这如花般貌美又带着刺的女人会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甚至还会自己抠弄小穴露出这等发情模样,徐东山撸动的速度又是快了几分,心动之下更是爆出一声闷哼,登时腹腔一震,一股热流自肉屌马眼喷涌而出,直粘的他整条裤子一阵湿濡。

「呼……」徐东山缓缓靠倒,总算是将这些时日来被千机无尘封锁住的情欲好生发泄了一遍,然而这一阵发泄终究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完成,他稍稍侧身,看向屋子里仍旧娇吟不止的盛红衣,徐东山不禁面露狰狞:再等两天,我一定肏得她跪地求饶!

***  ***  ***

「求……求您……饶了我吧!」

燕京宁王府内宅,没有温香软玉的大床,也没有书卷茶香的布置,与其他王府内宅房间不同,如今宁王所处的这一间,倒是与固原郊外的私宅地牢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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