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尚鸣谦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身边尚在熟睡的紫惠,一头青丝洒落在枕上,脸上红潮依旧,长长的睫毛似在微微地抖动。更多小说 LTXSDZ.COM鸣谦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脸,想起昨晚醉人的缠绵,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个被黄宗诗用石头开了苞的姑娘,在床上即羞怯又大胆,备受老黄凌辱与调教的青春的肉体又敏感又热情,特别是在激情爆发时从小嘴里不自觉地流出老黄教她的淫言浪语,刺激的鸣谦在她火热的深处一次次地爆发,直到瘫软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
紫惠睁开朦胧的双眼,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让她有种虚幻的感觉,最初的知觉来自酸软的躯体,浑身都有一种微微的酸痛,小腹中暖洋洋的异常舒适。紧接着就看见了身边的男人,记忆就像一只手拨动了她的一根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将脸转过一边去。鸣谦看着紫惠娇慵的模样内心一阵冲动,忍不住就将她温暖的娇躯揽进了怀里。
“睡的好吗?”
紫惠娇哼了一声把脸贴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脑子里尽是昨晚旖旎的风光,刚刚苏醒的娇躯就像被抽去筋骨似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鸣谦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温柔地问道:“你这两天准备住哪里?”
鸣谦的问题将紫惠拉回到现实中来。是呀!今晚住哪里呢,离开了那个男人自己竟是一无所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心中不禁一阵委屈,忍不住流下泪来。“我想回家了……”
鸣谦看着紫惠的样子心中竟生出无限的怜惜,不禁拥紧了她的身子,在一瞬间就拿定了注意。“今天你先在我那里住一晚,白天你去看看房子,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看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紫惠抬起头看了男人半响,忽然就笑起来。“就为了昨天晚上?”
鸣谦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亲了她一下,喘息着说:“为了今后的每一天……”
鸣谦在这样说的时候,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汤洋怎么办?可此时他顾不了这么多了。一只手伸到自己和紫惠小腹之间,抓着自己坚硬的阳物,在紫惠仍然湿润的小穴上上下摩擦着,似乎在寻找着那个迷人的洞口。
紫惠知道男人又要占有自己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嘛……外面的人会听见的……”但两条玉腿却主动地朝着两边分开,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摩擦微微扭动着,只是男人的大龟头几次路过湿润的洞穴,却没有进去,徜徉了一阵就又滑到了自己的相思豆上摩挲着,紫惠酥麻的身子发起一阵微颤。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娇颤道:“鸣谦哥哥,外面已经有人起床了……你……随便弄弄吧……”
鸣谦在女人鲜花般娇嫩的双唇上一阵吮吸,喘息道:“惠惠,哥哥只想好好肏肏你的小穴……”
紫惠的双腿就盘上男人腰说:“那你快肏进来吧……别老是挑逗人家,昨晚你已经逗的人家说了那么多下流话了……你还不满意嘛……”
鸣谦未等女人说完就凑着火热的洞口一下戳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爽快的轻呼。
“惠惠……别把腿盘在哥哥腰上……使不上劲呢……”
紫惠听了就放下双腿,朝两边劈开娇媚地说:“哥哥……你就不能慢慢地顶着人家嘛……非要把人肏的浑身酸软才罢休呢……难道你想背人家回去吗……”
鸣谦对着女人的臀尖一气抽了几十下,整个身子趴在女人软绵光滑的玉体上,亲吻着女人的脸说:“惠惠……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跪起身来又开始一轮抽插。
紫惠被男人搞的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良久才喘道:“才不信你……你只想肏死人家……什么时候怜惜过人家……哦!天哪……肏死我了……你快射我吧……我已经尿不出来了……”
鸣谦听着紫惠的淫语,感受着阴道的火热和紧缩。特别是那对漆黑的眸子情急地盯着自己的样子,鸣谦就觉得到了喷射的边缘。他把紫惠的两条腿压到她的乳房上,将女人整个阴部完全出于自己最直接最有力的打击之下。两眼死盯女人的眼睛说:“你说……是他的石头厉害……还是哥哥的大鸡巴厉害……”
紫惠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急迫,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无情肏干着的阴户,带着哭腔呻吟道:“石头……不要……哥哥的大鸡巴……才会肏死人家呢……哥……你只管肏吧……我不想活了……”说完就一下跌在床上,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听不清说些什么。
鸣谦见女人确实已经无力承受自己的攻击了,就弯下身子将女人的脸抱在自己的胸口边射精边说:“宝贝……坚持住……夹紧紧的……哥哥射你呢……”
紫惠强打精,睁开眼睛盯着男人,拼命收缩着小腹,紧紧夹着体内的那根硬物,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哼着,颤抖着身子承接着男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射的她脑子昏昏沉沉起来。
黄宗诗最终没能睁开眼睛再看一眼第二天的阳光,他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抛下他的亲人,他心爱的石头和忘年交去了西天。在寂静的黑夜里伴他上路的是他忘年交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鸣谦带着紫惠和一颗破碎的心回到B市,刚进市区就接到交行老赵的电话,要他立马过去。鸣谦从老赵的口气判断好事来了。01bz.cc他把紫惠送到自己的家里,把房门的钥匙交给她,就急匆匆地赶往交行找老赵去了。
“老弟,先看看这个。”鸣谦一进门还没来的及坐下,老赵就递给他一份文件。
鸣谦一看正是交通银行总行批转的筹建分行报告。鸣谦只看了一个数字就兴奋地说:“妈的,我们那栋楼好像是专门为你们建造的,真是太合适了。”
老赵坐在办公桌后面,抽着烟,意味深长地看着鸣谦说:“老弟,B市可不是你们一家有房子呀!”
鸣谦没出声,把文件一下扔在老赵的桌子上,坐进沙发,翘起二郎腿说:“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昨天晚上我的老朋友黄宗诗出车祸死了。”
老赵惊讶道:“雅石那个老板?”
鸣谦点点头。“既然总行的东西有了,还是快刀斩乱麻,早早敲定为好,最近我杂七杂八的屁事太多,心里烦着呢。”鸣谦似无限烦恼地点上一支烟。
“烦女人吧,上次那个小焦还问你呢。”
鸣谦不耐烦地说:“得得得,少来啊!”
老赵就暧昧地笑起来。鸣谦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运作完这件事你估计要多长时间。”
老赵想了想说:“我这里都好说,只是我们王行长想见见你们董事长。”
鸣谦就说:“我来安排吧,你尽快约时间,董事长有什么好见的嘛。”
老赵说:“老弟,丑话说前面,那笔钱一出来,先得在我指定的分理处趴十天,算帮我完成任务。”
鸣谦笑道:“钱在你手上,去哪里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这就让财务去开户。不过,你得先给我二百万定金,这笔钱必须进集团公司的帐户。”说完,鸣谦伸个懒腰站起身来。
“你们的酒店什么时间装修完工?”
鸣谦道:“快了,到时给你弄个房间,你每晚住那里就行了。”说完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从交行出来,鸣谦在车里坐了好一阵,想想竟不知要到哪里去,就给汤洋打了个电话。“怎么才回来呀!人怎么样?”
“死了。”
汤洋就半天没出声。鸣谦想象着女秘书吃惊的情。“公司有什么事吗?”
“没有,对了,夏部长找了你两趟呢。”汤洋似不情愿地说。
一提到夏琳,鸣谦的心里就一阵紧张,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弄清楚袁明和她什么关系,不知袁明都和她说了些什么。这个女人可不要坏我的事,现在只好先从老同学袁伟那里下手,先封住袁明的嘴是最重要的,只要袁明不出问题,就让姓夏的倒腾去吧。今天晚上一定要和袁伟见个面。
“喂,你说话呀!”汤洋在电话那头催道。
“说什么呀!宝贝,今晚你就回你妈妈家吧。我今天的事太多了。”
刚和汤洋通完话,手机就叫了起来,一看是紫惠打来的,难道她这么快就看好房子了?
“小惠,找好房子了?什么?搬到你朋友那里去住……你等我回来给你解释……喂,喂……”
妈的,我房子里为什么就不能有女人的衣服呢,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吃得是哪门子醋。鸣谦心中一阵气苦。发动了车子,嘴里骂骂咧咧地往黄宗诗家里去,好歹也得为老朋友表表心意。
鸣谦没有约袁伟去酒吧或酒店之类的高档消费场所,而是想见了面后由袁伟决定去什么地方。他也没有开车,而是搭了一辆出租车。他这样做是为了照顾老同学的情绪。
袁伟是个朴实的男人,性格朴实,生活朴实,思想朴实。他看不惯当今社会的某些现象,比如海吃海喝,纵情声色。
大学毕业后,袁伟进了市统计局,并一口气待了十五年没有挪窝,也许是他朴实的为人,欠缺钻营的激情和技巧,或者根本就没有钻营的意识,所以到如今还是个普通的副主任科员。而许多像他一样坐机关的大学同学基本已在处或副处的位置上了。不过鸣谦没有发现他的结拜兄弟心理有什么异常,他仿佛很知足,不像那些处或副处们个个牢骚满腹,怨天怨地,一副壮志未酬的情。每次同学聚会,个个唾沫横飞,指天论地,似乎已尽得人生真味,言语中多有自命不凡的意味。所以袁伟不太喜欢和过去的这些老同学凑在一起,他的业余时间大都和妻子孩子在一起,和他的书在一起。事实上,在鸣谦看来,袁伟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好,虽然经济上并不富裕,但却生活的很幸福,而这种幸福来自于宁静和谐的精世界。
鸣谦虽然整日摸爬滚打,却也时常光顾袁伟的斗室,每次去,袁伟的妻子小凤都会炒两个小菜,让兄弟俩小酌几杯。自己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插上一两句闲话,袁伟就会拉住妻子“逼”她也喝一杯,小凤勉强喝上一杯,然后就面若桃花了。
此刻正是华灯初上,路上到处都是拥挤的车流,这车流人流就像一股滚动的泥浆,先是沿着马路的主干道缓缓流动,在有岔道的地方又分成几股,最后流进酒店、夜总会、桑拿城,将里面的食物、酒水、女人洗劫一番后又沿着原路向相反的方向运动,最后消失在千家万户做暂短的蛰伏。而推动这股泥浆的动力来自于无穷无尽的欲望。是啊!这是一个消费的时代,是一个享乐的时代。
鸣谦心里很急,他想早点见到袁伟,可心里越急就越塞车,十字路口的红黄绿灯好像也和他作对。等鸣谦到达市统计局门口的时候,袁伟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鸣谦招招手,袁伟就钻进了车子里。
“去我家吧,我已经给小凤打电话了。”
就和以往每次来时一样,小凤已将一切准备就绪,还告诉鸣谦说,为了不打扰他们喝酒聊天,她已特意将孩子送到了母亲家里。
鸣谦开玩笑说:“不是怕打扰我们兄弟,是怕酒气熏坏了你的小宝贝吧。”
小凤就笑骂道:“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