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来漂浮在韩正和鸣谦头上的那块阴云暂时消失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要不新贵们看他的眼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呢,其实空降兵们也清楚,他们毕竟是外来的和尚,强龙不压地头蛇,彼此过得去也就可以了。韩正也和从前一样时常抽空到鸣谦的办公室转上一圈,和汤洋开几句玩笑,顺便过问一下和交行谈判的进展。有一次还问起了曹新民等几个人的事情,鸣谦就告诉他一切都解决了,韩正就高兴的笑起来,说果然不出他所料。笑得鸣谦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释放的烟幕被韩正的笑声震得四处飘散。
人事部长夏琳也成了鸣谦办公室的常客,她再也没有提过有关人事调动的事情,多数时间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的女学生,向鸣谦请教公司的各种问题,但与实际工作又不搭边。夏琳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还给鸣谦讲她的故乡,那是中国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庄,寒冷,沉静,碧空如洗,她就是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时光和令人难忘的少女时代。在一个忧郁的清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片生她养她的土地,当然还有她菩萨一般慈祥的双亲,一路上她的眼泪流啊流啊几乎流成了一条河……夏琳在和鸣谦谈论自己的过去时,就像鸣谦是自己失散了很久的老朋友,现在终于又在他乡重逢了,有多少话儿要和老朋友诉说啊。
鸣谦摸不准是夏琳的性格使然,还是别有用意。所以他就装得像一名忠实的听众,并借此消磨时光。如果不是因为汤洋的关系,他还真巴不得夏琳多来几趟,毕竟,一边嗅着兰桂之香,一边听着女人的款款诉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就好比在读一本有色有味有声的书,虽不是十分精彩,却也赏心悦目。
汤洋就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写在脸上。每当夏琳来的时候,鸣谦叫她泡茶,她要么装作听不见,要么就是在忙别的事情,还有事没事进来转悠一圈,临走时嗔怒地盯鸣谦几眼。对此夏琳好像并不在乎,甚至对汤洋投以善意的微笑,鸣谦看在眼里觉得很有意思。
这天中午休息时,夏琳才走了一会儿,汤洋就进来了,还顺手关上了门。鸣谦注意到汤洋今天穿着蓝色的职业短裙,没有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穿长筒袜,只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脚上是一双软底休闲鞋,一双修长的腿裸露着,加上短袖的纯白T恤,就像是日本电影里的女学生,又清纯又妩媚。
鸣谦忍不住就想逗逗她。故意板起脸说:“我现在居然指挥不动你了,叫你泡杯茶都叫不动,想造反呀!”
汤洋似乎识破了他的用意,不为所动地说:“有时间泡女人就没时间泡茶吗?”
鸣谦就骂道:“你这死丫头,什么时间学会说怪话了?”
汤洋就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鸣谦就扑过去一下把汤洋按在沙发上,汤洋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嘴里娇声道:“你想干什么?”
鸣谦把汤洋的短裙掀在腰上,一只手就隔着内裤摸着她的阴部。喘着气说:“我要惩罚你,没听说过吗?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不干事,我就干你。”
汤洋也娇喘起来说:“除了干我你就没有别的惩罚方式了吗?”
听了女秘书的话,鸣谦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令人快活的事怎么算是惩罚呢,以后只能做为奖励。”又想了一会儿说:“可我又舍不得打你,你说怎么办呢。”
汤洋就媚声道:“你来亲亲我就告诉你。”
鸣谦就把女秘书抱在怀里先在小嘴上亲了一会儿,然后就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吻着,一边说道:“快说,到底怎样惩罚。”
汤洋就把脸藏在男人的颈窝里轻声细语道:“就像你那电影里日本老板……那样惩罚……”说完自己的脸也臊红了。
鸣谦一听情急的一把抓住女人的裆部揉搓着说:“我……来不及惩罚你了,现在就想肏你的小逼。”说着粗暴地扯下了汤洋的内裤,汤洋一边帮男人脱着裤子一边颤声道:“好人,求你惩罚我……拉我到卫生间去……”
鸣谦就一把拉了汤洋的手,两个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的人就赤裸着下体进了卫生间,汤洋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将两条雪白的玉腿张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露着红扑扑的阴穴和浅黑色的阴毛。涨红着脸双眼盯着鸣谦喘道:“我……要你对着……我的小逼手淫给我看……我给你尿尿……”
鸣谦过去将汤洋的T恤脱掉,又把胸罩推上去,露出圆滚的双乳,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就对着那水汪汪的淫靡之处搓动起来。“妹妹……你慢点尿……等哥哥射你再……尿……”
汤洋拉过鸣谦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饱满的酥胸上,一只手托住男人的睾丸,娇吟道:“哥哥,你现在特别想肏我是不是……我的小逼就在你面前……就不让你肏呢……”
鸣谦气急败坏道:“你这小骚货,原来是惩罚你老爷呢……”说着抓住女人的头发将脸拉过来,就把阴茎塞进女人的嘴里,挺着屁股抽插了几十下,就听女人嘴里一阵呜呜乱叫,双手将他用力一推,急喘道:“哥哥尿呢……”
鸣谦一看,一股水珠从平时不太明显的小孔中射出,就一下把女人拽倒在地上,也不管尿液还在流着就狠狠地肏进了女人的阴道。
汤洋将双腿朝两边大大地劈开,感受着男人强劲的打击,大声叫道:“亲哥,洋洋的小逼都尿了……还不快快……射死妹妹……”
激情过后,鸣谦搂着女秘书躺在沙发上休息,汤洋的四肢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仍微微地喘息着说:“你说,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鸣谦亲了汤洋滚烫的脸颊一下说:“一个男人不会同时被两个女人迷住的。”
汤洋娇声道:“可是两个男人会同时迷上一个女人。”
鸣谦抬起汤洋的下巴,看着女秘书娇俏的脸笑道:“除了我还有谁迷上了你呀!”说完就在她的某个敏感地方捏了一下,汤洋就轻声尖叫了一声,把头扎进鸣谦的怀里。鸣谦轻抚着她的秀发,静静享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和柔情。
过了好一会儿,汤洋才抬起头来说:“起码那个女人把你兄弟迷住了。”
“哪个兄弟?”鸣谦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还有哪个兄弟,就是一楼那个嘛。”汤洋没好气地说。
汤洋随意的一句话引起了鸣谦的警觉,他轻轻推开汤洋问:“袁明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吃醋吧!”汤洋见鸣谦一本正经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鸣谦不去理会汤洋的调侃,而是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然后点上一支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像是无声的询问。
汤洋就怕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鸣谦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
“上星期二中午,我在餐厅看见他和夏琳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袁明还挺殷勤的,又倒水又递餐巾纸。「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后来看见了我就不说话了,当时我也觉得有点怪,可过后一想也没什么,就没和你提这件事。”汤洋像是个做错事受了批评的孩子似的怯怯地说。
鸣谦站起身走到汤洋身边,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不过你说当时感到怪为什么?”
“只是觉得袁明和以往见我时不一样,以前老远见了我就笑嘻嘻跑来问这问那的,他,”汤洋把目光从鸣谦脸上移开,看着自己的鞋继续道:“他还叫我嫂子呢,可这次竟对我视而不见。”
“这说明什么呢,让我一个人想想,你先出去吧。”鸣谦搂着汤洋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
“你没事吧!”汤洋回过头来问道。
鸣谦对她摆摆手,她就出去了。
汤洋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鸣谦心里的一根弦一下就绷紧了。他虽然不是心理学家,可也读过几本心理学的书,他知道一个人不寻常的行为必然源于不寻常的心理,特别是袁明这样的人不善于掩饰自己,日常行为保持着完整的习惯性和连续性,也许每天都会有偶然的因素导致日常行为产生或大或小的偏差,但那些偶然因素与他鸣谦没有任何逻辑关系,可汤洋的偶然发现,却因汤洋、袁明、夏琳三者之间的关系以及目前的环境使鸣谦产生了某种逻辑联想。袁明和夏琳在一起吃饭本身没什么可疑之处,夏琳是集团人事部长,她在吃饭时间和袁明谈点工作很正常,但袁明和夏琳又说又笑,还百般殷勤这就有点问题。首先两人的身份差异,一个是集团的人事主官,一个是小小的保安经理,他们之间不可能那么随和,另外,夏琳来公司才几天时间,按常理说他们之间最多是相互认识,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建立起亲密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袁明在夏琳面前对汤洋的冷落。据汤洋所言,袁明装作不认识或没看见她,这使鸣谦想起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和特务们的行径。
在一番推理之后,鸣谦得出一个结论:袁明心里有鬼或是有愧,不是对汤洋而是对他鸣谦,汤洋只是鸣谦的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在袁明心中曾有过重要的地位,类似于嫂子的概念,嫂子与兄长二位一体。
鸣谦坐在那里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了一阵,心中又觉得自己可笑,干嘛不叫袁明来直接问问呢,可去拿电话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一方面这样有违他的做事原则,他不喜欢一开始就把事情摆在桌面上,令双方都没有退路,另一方面,他对自己的猜测没有把握。鸣谦在心里尽量安慰自己,袁明是忠心的,三年来他不是一直追随着自己吗?再加上他哥哥那层关系,袁明难道会背叛自己?想到背叛二字鸣谦就觉得后心一阵发凉。
袁明毕竟是年轻人,容易被人收买,更容易被女色利诱。谁知道夏琳这个骚娘们会对他施展什么功夫,夏琳走南闯北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会没有几手绝招,随便对袁明使上一招半式,他还不得大叫投降?
鸣谦觉得还是把事情往坏处想,如果袁明和韩正搞到一起,那不仅仅是带来麻烦,而是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主动权,并被韩正掌握在手心里随时都可以将他捏死,甚至不必自己动手,可以让警察来收拾他。
鸣谦不想再做过多的假设,他需要行动,需要弄清真相,也许真的像汤洋说的,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太敏感罢了。
鸣谦有个大学同学叫袁伟,从小两人在一个家属院中长大,然后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读完小学中学。后来他们参加高考,又同时考取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系同一个班,两人觉得今生有缘,于是在一次酒酣耳热之际,便结拜为异性兄弟。那时,袁伟的弟弟袁明才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小名叫明娃。明娃由于个头窜的快,又有几斤蛮力,所以自小就喜欢打打杀杀,从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中学毕业后没能升学,家里人就托关系把他送去参军了。
鸣谦虽然和袁伟是结拜兄弟,但他对这位兄弟的兄弟却没多大兴趣。鸣谦和袁伟在大学里都以斯文着称,那个年代大老粗太多,人们崇尚斯文,而大学正是培养斯文的摇篮,翩翩君子,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是当时女孩觅友的标准。所以鸣谦对袁伟这个凶名在外的弟弟持敬而远之的态度。
然而三年前,当袁伟把兄弟领到鸣谦面前时,鸣谦几乎都认不出他了。一米八几的个头真正称得上是虎背熊腰。袁明理着个寸头,和电影里那些出生入死的英雄、硬汉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也正是时下女孩交友的标准。让鸣谦刮目相看的不仅仅是袁明身体特征的巨变,更重要的是性格方面的变化:眼睛里已然没有了过去那种桀骜不驯的凶光;就连面部表情也比以前柔和多了;嘴也变甜了,刚见面没多久,他已经二哥二哥的不离口了。鸣谦一时高兴就约兄弟两到酒吧喝一杯。
三个人出门时,天空已是阴沉沉的,当他们在银屋酒吧坐下时,就下起了雨。鸣谦就说今天正是个喝酒的天气。三个人酒量都不差,他们要了两瓶瑞典产的伏特加,谁知袁明说他早已经戒酒了,这令鸣谦感到非常惊讶。袁伟就说戒酒是好事,遗憾的是自己戒不了。
袁明说:“像我这种一喝酒就惹事的人才应该戒酒,大哥二哥都是文人,喝了酒才好做文章,不都说李白喝了就才能写出好诗吗?”
鸣谦和袁伟听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鸣谦就说:“明娃真是长进了。说说你在部队都学了什么本事?”
袁明说:“枪打得好,散打也可以,团里得过奖,还有就是练了一身好力气。”
鸣谦看着袁明心想,部队还真是个好地方,居然能将一头懒惰、凶狠的倔牛变成既听话又能干的好牲口,自己交往的人里就缺袁明这样的人。俗话说:“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袁明这样的人是不会对朋友负心的吧。
正因为鸣谦的先入只见,所以当袁伟提出兄弟转业以后一直没工作要鸣谦想想办法时,他不假思索就答应让袁明来公司上班。
袁明四肢虽然发达,可大脑中却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在鸣谦的关照下他先后开过车、跑过销售业务、在物业公司当过收费员,到头来竟没一项工作适合他。后来袁明自己提出要当保安,这个职位鸣谦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觉得做保安学不到什么东西,没什么发展前景,也就是一碗青春饭。不过换个角度考虑也许保安部最适合袁明,但鸣谦没好意思提这件事,怕看轻了兄弟的兄弟。既然现在袁明自己提出来那就不一样了。鸣谦很快就安排袁明进了保安部,并挂了个副经理的头衔,任务是每天率领保安们训练,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变化鸣谦也不知道其中的奥秘。
袁明担任保安部副经理后没多长时间就站稳了脚跟,逐渐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俨然是保安部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就连保安队伍的纪律和精面貌都很有起色,每天早晨看着袁明带着几十号人跑步操练喊口号的阵势确也像是一支正规军。鸣谦心里很高兴,把袁明叫到办公室里着实夸奖了一番。而袁明却谦虚地说:“这还不都是二哥的面子,大家都知道我是二哥的人呢。”鸣谦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也受用,加上袁伟的关系,自然就将袁明当做了自己的心腹。
当时,公司保安部直属总经理管辖,可韩正哪里有时间过问一个部门的具体工作,所以鸣谦就任董事长助理后也就自然成了保安部的实际主管。考虑到袁明的表现以及和自己的关系,在一个适当的时间,鸣谦找了一个适当的接口,把原来的保安经理辞退了,于是袁明就自然接任了保安部的经理职位。上任两个月后袁明就参与策划并亲自指挥了正泰小区的打砸抢以及轮奸妇女的恶性事件。
也就是从那时起,正泰小区事件成了韩正的一块心病。鸣谦只要提起这件事,韩正就会头疼,就像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只要唐僧一念咒语,孙行者非求饶不行。但是,眼下套在韩正头上的紧箍咒有失灵的危险,非但如此,还有可能套到他尚鸣谦的头上,由韩正来念咒语将他置于死地,最起码要跪地求饶。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鸣谦自言自语道。
鸣谦接到黄宗诗的忘年交紫惠打来的电话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他刚和汤洋在沙发上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原因是两个人一起下班回到家,鸣谦在后面,汤洋就弯腰换鞋,把一个圆屁股撅在了他的面前,鸣谦就看的心里冒火,拖着汤洋把她脸朝下按到沙发上,掀起短裙拉掉内裤掏出自己的硬物就要往里插,没想到汤洋竟猛烈地反抗起来,以至于鸣谦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可伸手在腿缝里一摸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就明白女秘书要和自己玩强奸游戏。于是就不顾她的大喊大叫,一边抽打着她肥美的肉臀一边在汤洋歇斯底里的哭叫中把她奸了。此刻在厨房里炒菜的女人还是光着屁股,只在前面围着一条小围裙遮挡着羞处。鸣谦看着心里又痒痒起来,就打算吃过饭和小美人好好玩玩。可就在这时恰好接到紫惠的电话。
原来昨天傍晚时分,黄宗诗在G县的代理人打来电话,说是有个村民送来了几块罕见的石头,要价很高他们没法做主,要黄宗诗自己第二天去看看。黄宗诗一听是罕见的石头,心里就瘙痒难耐,就像犯了毒瘾的人似的,竟等不到第二天就连夜开车赶赴G县。说起来G县也不算太远,从B市开车顺利的话四个小时左右就能赶到,黄宗诗可能是心情迫切,车速太快,结果在距离G县五公里处和迎面的一两拖挂车相撞。经医院抢救后,生命虽然已没有危险,可终身都不能再站起来了。
接完紫惠的电话,鸣谦一边穿鞋一边喊道:“洋洋,老黄在G县出车祸了,我现在就要赶过去。”
汤洋从厨房里出来说:“很严重吗?”
“性命可能没什么问题,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汤洋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么晚了,明天去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