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笑道:“兵荒马乱这么些年,哪家还有老牛舍得宰来吃肉。当然不是。
这是上好的羔羊肉,我来这边的路上救下了一户牧民,他们专为我做的。可惜为
了方便带着,腌制过,不如新宰的时候鲜嫩。”
丁小妖皱眉道:“我碗里这块咋就没什么油水?”
袁忠义哈哈一笑,“想来是部位 不同吧。清儿运气好,吃到了油足的地方。”
说着,他目光不易察觉地在两位女郎大腿上一扫,眼中笑意更浓,柔声道:
“小妖,你一来就吐了,肚子空虚,可要多吃些。清儿,你把那带油的,给她分
一半。”
吃饭时说起了皂荚豆的事,一听袁忠义还去找柳将军的亲兵讨了人情,宋清
儿更是羞惭不已,满心愧疚,红彤彤的小脸恨不得埋进膝盖之间。
丁小妖在旁看着,恨铁不成钢,忙一边用手在背后戳她,一边聊些闲篇,催
她接茬。
一顿饭吃罢,袁忠义回房练功,两个女子在隔壁间耳语一阵,也便和衣而卧,
抵足而眠。
子夜,阴云未散,只在穹顶露出几线残破缝隙,月光藏在其后探头探脑,不
情不愿丢下几缕清辉。
河边那列屋子门口的灯笼都已熄了。
汊口镇最后的光,都在军营之中。
袁忠义听着更鼓,估摸到了时辰,摸摸怀里的口袋,起身出门。
他在桥头老树下耐心等待,不多时,那圆脸亲兵便提着打更人用的长杆灯笼,
一步三晃溜达了过来。
这次多聊了几句,袁忠义才知道,那亲兵让他们叫自己小妹,不是因为 年纪
小,而是因为她没爹没娘,柳将军收留之后给了她个姓,人人都只叫她小妹。她
真要跟人说名字,也只能说自己叫柳小妹。
巡夜不可怠慢,小妹没有久留,检查了一下口袋里还剩的豆子,就喜滋滋摆
摆手,叼着根草杆儿走了。
袁忠义过桥之后,跃上树顶,望着那摇晃灯火走远,默默记了一下路线,心
中拿定主意,跳下来展开轻功,飞快回到住处。
他侧耳倾听,确认丁小妖和宋清儿都还睡着,微微一笑,掌心在门缝一滑,
没发觉上闩,便轻轻推开,无声入内。
他走到床边,运功凝神,凭气息和微弱光芒摸清床上两个女子的布局,找到
宋清儿,伸出一指,轻轻点在她的颈侧,把一缕森寒真气,顺着经脉蔓延下去,
寻到任督交会,轻轻戳刺。
须臾,宋清儿发出轻微呻咛,眉心蹙起,眼皮下眸子转动不休。
袁忠义立刻收手,一晃身退到外面,将门合拢,屏息等待。
前夜他就知道,宋清儿睡得并不安稳,很 容易被噩 梦惊醒。
不出所料,不过几息功夫,屋中就传来宋清儿惊慌失措的尖叫:“啊、啊啊
啊——!”
袁忠义神情一肃,推开门扇抢了进去,晃燃火引点亮桌上残烛,沉声道:
“没事吧?”
从美梦中惊醒的丁小妖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宋清儿,困得发懵,道:“袁大
哥?你来了......”
“我去还小妹的皂荚,回来就听到清儿尖叫,是又发了噩梦么?”
宋清儿泪眼婆娑,在丁小妖肩上点了点头。
丁小妖软语安慰,无奈身上实在是倦了,禁不住呵欠连天。
袁忠义看在眼里,走上前去,柔声道:“你们都累得狠,如此耽搁下去,明
日见 郡主,只怕会提不起精神。这样吧,事急从权,并非讲究男女大防的时候。
正好你们俩都穿着衣裳,就还如此躺下,我握住清儿的手,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
在旁打坐修炼,助你们一夜好眠。”
宋清儿胸中心儿顿时擂鼓一样的跳,面皮发烧,颤声道:“这样......岂不是
耽搁袁大哥你休息?”
“我内功运转往复不息,冥想打坐便比睡觉休息得更好。不必在意。倒是你
......女儿家面皮薄,我在旁,会不会让你担心有损名节?”
她听到这话,身上一颤,赶忙咬了咬牙,扭头道:“袁大哥,我决心跟随姐
姐行走江湖,就不会那么拘于小节。那......就有劳了。”
袁忠义赞许颔首,拉来破旧木凳,正襟危坐,伸出一手,“来,你将腕脉放
在我掌心,莫要多生杂念。你遭逢了大变故,睡得极不安稳,我今晚便不走了,
护你到天亮。”
“袁大哥......谢谢。”
丁小妖乖觉地换到内侧,眸子一斜,在旁道:“那我喔,能也沾光,蹭一只
手么?”
袁忠义含笑伸出另一只手,“好,不过你睡得应该踏实,我便只把手借给你
握着,不多浪费真气了。”
“那肯定不用。”丁小妖抿唇一笑,忙不迭躺下,紧紧攥住他的手。
宋清儿噙着眼泪随之躺倒,闭上双眼。
袁忠义见她二人都摆好姿势,微微一笑,将真气送入宋清儿经脉,垂目等待。
内力入体,如臂使指,他略一调校,便轻轻松松封住昏昏欲睡的宋清儿各处
穴道,叫她彻底睡死过去。莫说是噩梦,便是他这就脱下裤子上床把她日个春水
长流残红片片,也绝对醒转不来。
袁忠义放手松开宋清儿腕脉,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待到丁小妖握着他的指头
因睡熟而松力三分,才挥臂点下,把她也送入醒不转的黑甜乡中。
他扭头一看,残烛还能燃上片刻,便趁着亮光仍在,悠然走到床尾,掀起宋
清儿的布裙,分开那双细细长长的腿,往尽头私处看去。
宋清儿身骨初成,含苞待放,之前换衣裳时又匆匆擦洗了一番,女儿家的娇
嫩处,看着还算整洁。
润润圆圆红豆,鼓鼓嫩嫩白包,直直窄窄蜜缝,稀稀疏疏芳草。
袁忠义二指压着一分,花唇初绽,蕊穴骤开,一环皱粉牝口,几滴莹珠蜜露。
验过处子嫩芯,他又将宋清儿裙中天地尽数打量一番。正可口的年岁,又不
识人间污秽,叫他看着便兽欲大动。
不过即便是个前菜,也不能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要临时解解馋,外头还有更合适的目标。
他抚一会儿小小圆圆的臀,将裙腿归并回原处,望一眼桌上已经燃尽的残
烛,出门回到自己房间。
袁忠义打开行囊,将里面乱七八糟各种东西尽数取出,摆开在桌上,指尖一
划,打开里面一个夹层,从中抽出一条灰蒙蒙的软布。
他甩手一抖,那条灰布展开,上头闪着密密麻麻的乌光,犹如一副软鳞甲。
他迅速脱光衣物,赤条条将那两块极薄极软的布料分开拉展,上下穿好。
那奇怪衣装看着虽小,料子却极软极弹,好似蛛丝织就,服服帖帖,将他强
健肌理勾勒得轮廓分明。
他活动一下四肢,又从夹层拿出一张人皮面具,两块胶泥,面具贴合戴好,
胶泥按在两侧额角,将双眼拉得细长,眸子微抬,便显出一股狠辣狰狞之气。
他最后戴上面巾,在脑后包好,只露双目,整个人仿佛融入到天地暗影之中,
难以分辨形迹。
门开,门合,细细吱呀一声,那灰影便已越过残破院墙,一阵风似的吹向河
边。
镇内把守桥头的卫士早已困倦不堪,一个抱着长矛靠柱打盹,另一个歪着脑
袋呵欠不休。发愣那个迷迷瞪瞪中听到旁边咔嗒一声响,扭脸看去,皱眉睁眼,
什么也看不真切。这一转脸的功夫,耳边仿佛吹过去一阵 清风,颇为舒爽。
他拍拍脸颊,伸个懒腰,也靠着桥柱坐下,闭上了眼。
袁忠义这次过桥之后未再往营地门卡处去。依照先前 记忆,他径直走到两座
塔楼中间墙外,蹲下运功缓缓向上托起,将本就夯得不甚牢靠的木桩拔到离地,
从下方缝隙伏身一钻,便进到了大营里面。
郡主和副将们的营帐有重重防护,虽说以他本事也不是闯不进去,但难免风
险会略大些。他靠着营房暗面绕过两拨外围巡哨,探头一望,如愿看到了亲兵小
妹所在的队伍。
四个女亲兵,正围着营火休息,面上虽都困倦,却都强撑着低声谈笑,不敢
怠慢。
知道隔一会儿便还要替岗夜巡,袁忠义躲在暗处静静等着,并不着慌。
他如今的耐心已经很好,很好。
不多久,换岗的四个亲兵过来,八个年轻姑娘嘻嘻哈哈说笑一阵,吃了两口
烤热的饼子,坐下的坐下,换防的换防。
袁忠义眼中精光一闪,默默 回忆了一下先前小妹的巡逻路线,身影一晃,直
奔目的地而去。
在那边寻了一处灶坑,他伏身屏息,盯着营房后侧的土路。
不多时,亮光摇曳,那四个亲兵两两并肩,举着一根松明火把,远远有说有
笑走来。
袁忠义眯起眼睛,四肢蜷缩,缓缓蓄力。
呼。
一阵彻骨寒风,吹去了灰蒙蒙的影子。
啪啪啪啪,四声轻响连成一线。
袁忠义伸手一抄,接住火把拿在手里,弯腰往地上一插,把四个被打昏的亲
兵全翻转到仰面朝天,拍打掉面上尘土,细细审阅一番。
论姿色,柳小妹不在前列。但袁忠义觉得有趣,先将她提到一旁,剩余三个
他略做比较,选出个身量高挑屁股肉厚的,也提到小妹那边放好。
贪多嚼不烂,剩下两个,他没兴致冒险外带,拎着腰带左右提起,一脚踢灭
火把,把她俩挪到旁边营房后面。
这身特异夜行服是集神龙道之力专为柳钟隐的身份织造,胯下暗扣一开,便
能掏出那根狰狞毒龙。
袁忠义这种事早已干得麻利无比,卸甲,扒裤,一口唾沫抹开,骑到股后,
双腿一夹,按下硕大龟头,掐住女子后颈,挺身而入,绵密软嫩细细包裹上来,
好生畅快。
冰寒真气一激,身下女亲兵悠悠醒转,只觉胯下饱胀欲裂,热辣辣耸动不休,
想要痛呼惨叫,脖子却被死死卡着,只能勉力进气,哪里叫得出声。
袁忠义无心久战,抵着花心玩百余合,便送出一股凌厉内息,把女子阴关
绞得支离破碎,一声苦闷哀鸣,精元尽泄,被他吸纳得干干净净。
他收紧虎口,彻底窒息的女子在身下有气无力地 挣扎起来。裹着他阳物的花
径也随之越收越紧,直至最后,随着一股刺鼻腥臊,陡然彻底松弛。
他抽身而出,骑到另一个女亲兵身上,如法炮制。
扼死第二人后,他抽身出精,将浊液喷洒在并拢摆放的双臀之上。跟着,他
力运指尖,戳入肌肤,在两具女尸臀肉上各留下一个 龙飞凤舞血淋淋的柳字。
处置完毕,袁忠义不敢久留,将小妹和选定的另一个亲兵左右扛在肩上,展
开轻功原路返回。
从墙下钻出,他把木柱复位,运功插深,再不留半点痕迹。
接着,他带着两个女子悄悄步入河中,仰面倒泳,托着她俩头在水上不至慾
死,顺流漂下,不多时,便远远离开汊口,到了镇外荒原。
水淋淋爬上岸边,四下无人,再也没有掣肘之处。袁忠义哑声低笑,扛着二
人走出一段,找到一棵还算合意的歪脖子树,将她俩放下。
那个用来泄欲的亲兵,他随手剥光,用她自己的腰带绑住双手,赤条条挂在
树下。
而用来玩的小妹,他只先去掉了外甲,暂且留着衬底衣衫。
用皮囊去河边取水,袁忠义把两人头面洗净,生起堆火,微笑欣赏片刻。
然后,他想起了小妹的那句话。
“来日我残了废了杀不动了,我也愿意躺在这儿,岔开腿,让男人杀敌杀得
更有劲儿。”
他眼中笑意更盛,缓缓握住昏迷小妹的肩膀,森冷如冰的真气,瞬间渗入骨
节。
“叫我看看,你的话,是不是真心实意。”
袁忠义喃喃说罢,内息如刀,转眼便废掉了她双肩经脉,削残骨节。今后莫
说上阵杀敌,就是提水,也拎不起装了三分的桶。
听着小妹昏迷中痛苦的呻咛,他呵呵轻笑,隔着单薄衣衫拍了拍她青嫩未丰
的牝户,“今晚,我先教教你,该如何给汉子鼓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