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也凑趣:“雅妹,你就别取笑翠儿了。”
“哎呦,这就护着小丫头了,你就不怕姐姐我吃醋?”
“雅妹哪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哥哥的嘴真甜,那姐姐让你玩玩翠儿好不好?”
叶小天故作为难:“就算你同意,也得看循天乐不乐意啊。”
苏循天豪爽地说道:“当然没问题!叶大人如果看得上翠儿,也是这小丫头的福气。”
叶小天翻身将苏雅压在身下,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凝目观瞧身旁的翠儿。见她秀发披散,小脸红扑扑的艳若桃花,樱桃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忽然觉得此刻的翠儿竟然那么美。
苏循天的眼睛也在看着挨肏的姐姐,苏雅一身丰腴的白肉,脸上春意盎然,美眸阖起,眼睫毛微颤,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咿咿呀呀地发出荡人心魄的淫声浪叫。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叶小天将苏雅翻转,摆成跪趴的姿势,跪在她屁股后面,将鸡巴捅入,大力抽插起来。
苏循天不甘示弱,依葫芦画瓢,也跟翠儿来了个狗交式。
两个男人并排发威,一边抽送,一边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苏雅的大屁股颤颤悠悠地抖动,翠儿的小屁股紧绷绷的,被男人的巴掌打得泛起了粉红。
苏循天奋力抽插了几下,忽然拔出鸡巴,身子后撤,让出了位置,冲叶小天一努嘴。
叶小天的心怦怦剧跳,强捺激动的心情,会意地来到翠儿的身后,看着少女挺翘的小屁股缝儿里,一朵娇软柔嫩的粉色小花正悄然绽放、吐露芬芳,不由得淫兴高涨,胯下的大鸡巴急不可待地捅进了沾满露水的花蕊之中。
翠儿身子一颤,少女的阴道非常敏感,闯进来一根陌生的大屌哪能毫无察觉。翠儿扭头一看,果然身后男人换成了叶小天,她认命地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任由身后的男人玩弄。
苏循天早就对姐姐胯间的宝贝垂涎三尺,此时强抑激动的心情,悄悄来到苏雅屁股后面,将鸡巴瞄准姐姐胯间盛开的淫花,猛然发力,一杆入洞。
苏雅一声惊叫,扭头一看偷袭的人竟然是亲弟弟,杏眼圆睁,怒斥道:“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苏循天也不害怕,肏弄的力度不减,可怜巴巴地央求:“好姐姐,你就可怜可怜你的亲弟弟吧,我盼今天可是好久了。”
“不行!你快拔出来。”苏雅嘴上这样说,身子可没动,屁股仍旧翘得高高的,任由弟弟尽情地抽插。
“已经进去了,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现在拔出来也晚了。姐,你就让弟弟美梦成真,了却这个心愿吧。”
叶小天眼睁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心都要蹦出了嗓子眼,亲姐弟就在他的身边勾搭成奸,那种心灵的震撼不亚于当初看到叶香兰母子乱伦的那一刻。
见苏雅拿腔作势,苏循天低声下气,叶小天努力抑制兴奋的心情,语气轻松地劝道:“雅妹,你就从了循天吧,看他多可怜!”
“你倒是大方。”苏雅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冲弟弟撇撇嘴说道:“看在你为姐姐鞍前马后,你现在的野姐夫又大方的面子上,姐姐就许你这一回。”
“什么野姐夫?在我苏循天心里,叶大人可是比花晴风还亲的亲姐夫。”苏循天往姐姐的屄里使劲顶了几下,扭头对叶小天说道:“叶大人,以后私下里我可喊你‘姐夫’了啊。”
叶小天却不想当这个便宜姐夫,他装作没听见,将翠儿拨弄成仰躺的姿势,趴在她的身上,俯身下去亲吻翠儿的香唇。
翠儿毫不犹豫地跟他热吻在一起,嘴里呢喃着:“大人……叶大人……哦……嗯……”
少女的阴道刚经开发,如羊肠小道般紧窄难行,叶小天肏得并不畅快,只是图一个新鲜感,倒也兴致不减。
苏循天也学叶小天,将姐姐的身子翻转,趴在丰腴肥软的娇躯上大动干戈。他在姐姐的嘴唇上又亲又舔,又在姐姐的大奶子上连摸带揉,还在姐姐耳边悄声问道:“真的就只许弟弟这一回?”
苏雅娇嗔:“傻样儿!看你表现了。”
“得嘞,你就瞧好吧。”苏循天还以为姐姐说的是床上的表现,马上鼓足了力气,奋力抽插着他朝思暮想的亲姐姐。
弟弟不如叶小天有男人魅力,就是阳具也小了一号,但比自己的正牌丈夫却强多了。尤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弟弟,这层血缘关系带来的禁忌快感非同寻常,苏雅渐渐沉迷其中。
见身旁的叶小天专心致志地肏着她的贴身小丫环翠儿,看都不看她一眼,苏雅心中微有醋意,扭头问道:“情哥哥,翠儿的滋味如何?”
叶小天之所以不看苏雅,是担心她跟亲弟弟通奸有点放不开,为了她的面子故意给她自由发挥的空间。其实他对翠儿并不太满意,少女的花径少经风雨,还有些滞涩,动作快了不但翠儿蹙眉哀叫,就是他的鸡巴都勒得有点疼。
听见苏雅的问话,叶小天随口答道:“挺好的。”
“哦,那比姐姐我如何?”
叶小天一愣,夸一个难免要同时贬一个,这问题不是难为人吗?
翠儿生怕夫人生气,微睁双眼说道:“婢子怎敢跟夫人相比……”
叶小天婉言道:“其实你二人就像玫瑰和茉莉,各擅胜场,不好比较的。”
苏循天也帮腔:“我姐如玫瑰高贵艳丽、香气浓馥;翠儿似茉莉素洁淡雅、香气清幽。姐夫的这个比喻恰如其分,不偏不倚。”
苏雅笑骂:“两个滑头,倒是真会说话。”
苏循天叼住姐姐的一个奶头,调笑道:“姐姐,我终于吃到你的奶了。”
苏雅哭笑不得:“傻孩子,姐姐可没奶水给你吃。”
苏循天不以为然:“姐,那我等会儿射到你的屄里,你怀了宝宝就有奶水给我喝了。”
苏雅在弟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道:“胡说,你肏了姐姐还不够,还想让姐姐给你生宝宝?你一会儿射到翠儿的小骚屄里,她要是能怀上,你就正式纳她为妾,怎么样?”
翠儿一听,羞喜地睁大双眼,满怀期盼地看着苏循天。
苏循天却不在乎她的感受,说道:“就算翠儿怀上了叶大人的孩子,我也会纳她为妾。”说着转头看向叶小天,诚恳地说道:“姐夫,你等会儿就射到翠儿的屄里吧,看看这个小浪蹄子有没有福气怀上你的孩子。”
翠儿一脸惊讶,随即就脉脉含情地看着正在她身上耕耘的叶县丞。
叶小天心里一跳,玩玩可以,他可不想跟翠儿有什么牵扯。
叶小天摇摇头,苦笑道:“循天,这种事情还是你来吧,我不能越俎代庖。”
翠儿无奈地又闭上了眼睛,为了能早日修成正果,成为苏循天的妾室,翠儿真是一再退让,不但让苏循天轻易得手,破了她的身子,而且事事听从苏循天的吩咐,不敢有一点违拗。苏循天毫不在意地把她送给叶小天玩弄,她没任何的不满;苏循天让她怀叶小天的孩子,她也不会拒绝。除了讨好苏循天,翠儿也是真心仰慕叶小天,愿意为这个男人做任何事。
苏循天在姐姐身上的动作忽然加快,想催动精关,造成既成事实。
苏雅看穿了他的心思,态度坚决地把他从身上推开,娇叱道:“想泄精去找你的翠儿。”
苏循天无奈地起身,在姐姐面前可比不得对翠儿,他从小对苏雅就又敬又怕,现在也不敢太出格。今天能得到姐姐的身子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便不敢得寸进尺惹恼了姐姐。
叶小天艰难地从翠儿紧小的嫩屄里拔出了鸡巴,翠儿也无奈地松开了搂在他腰间的胳膊,阴道还依依不舍地夹道相送。
两个男人互换了位置,各自奋起余勇,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混合着下体发出的水声,整个房间春光耀眼。
苏循天在翠儿体内射精后,艳羡地看着叶小天在姐姐身上又驰骋了好久,才一声低吼,和苏雅双双达到了性的高潮。
战斗结束了,四个人平躺在床上,两个女人的胯间流出了浓白的精液。
稍息片刻,翠儿挣扎着起身收拾残局。她先用布擦拭了自己的胯间,然后唇舌并用给苏循天舔干净鸡巴。苏循天拍了拍她的屁股,冲叶小天努了努嘴,翠儿就又爬到叶小天胯间,将他的阴茎舔舐干净。见苏雅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咬牙又给夫人用嘴清理了下体的污秽。
自此以后,四人的大床联欢几乎成了常态。有时候苏循天不在,叶小天便和苏雅、翠儿来个游龙戏双凤,但他从不在翠儿体内射精,最多喷到她的小嘴里让她吃下。
苏循天和姐姐、翠儿也经常玩三人行,终于将精液成功地射进了姐姐的屄里。只是,虽然情夫和亲弟弟轮番灌溉,也未能在苏雅的肚子里生根发芽……
刑部关防司发现在金陵、京城等繁华大阜出现了大量的象牙、犀角、翡翠、珍珠、珊瑚和玳瑁等物品,远远超出了官府登记在册的南亚诸国朝贡数量,自然是走私而来。
朝廷下了严令,责斥地方务必加强查禁打击。葫县就卡在南北驿道的口子上,自然负有重要责任。贵阳府、铜仁府先后发下公文,花知县又批转给叶小天。
朝廷新委派来的张典史五十多岁了,原本在湖广一个三等小县做典史,如今平调到葫县,还是三等小县,显见没有什么后台,现在只是熬年头等退休呢。
张典史倒没啥野心,尤其是他一来葫县就听说了叶小天的几桩光辉事迹,心中更加敬畏。如此一来,两人倒是合作愉快,不曾闹过什么矛盾。
县丞签押房,叶小天和张典史正在商议。
张典史探询地问道:“二老爷以为,这批宝物是从我葫县流入中原的?”
叶小天摆手笑道:“那倒未必。这种事儿,咱们可别往自己身上揽,不过朝廷既然要求严查,样子总是要做做的。”
张典史一听叶小天这么说,心里就有数了,他笑着答应一声,起身告辞出去,马上召集三班衙役,开始部署起来。
叶小天送走了张典史,微微思索片刻,径直出了衙门。蛊教派给他的那些侍卫,被他留在府里十个,另外六人全都招进了官府,顶着捕快的名头,其实只是他的随从。
叶小天来到罗李高车马行,孙伟暄亲热地把他迎进客堂,下人端上热茶。
一般关系远些的人称呼叶小天为叶县丞、叶大人,只有关系亲近、地位又比他低的人才称他二老爷,意思是葫县的二把手,地位仅次于县太爷。罗李高车马行是叶小天的好兄弟罗大亨的产业,所以孙伟暄见了他也叫二老爷。
孙伟暄在下首坐了,叶小天转动着茶杯,沉吟道:“咱们这条驿道,是贯通云南与湖广的交通要道。据你所知,有没有人从南方诸国偷运各种违禁器物,由这条驿道贩往中原?”
孙伟暄想了想,道:“以前齐木在的时候,他的车马行是这么干过,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就积攒下偌大的家当了。”
叶小天道:“齐木?这事我倒知道,他连火药都敢走私。当时替齐木做这种事的人,是不是常自在?”
孙伟暄道:“当时替齐木打理车马行的几个大管事里,常自在是极得信任的一个。”
徐伯夷倒台后,戚七夫人害怕叶小天报复,卷了细软连夜逃亡他乡。树倒猢狲散,其她姬妾和下人也纷纷作鸟兽散,齐木的余孽已不敢在葫县兴风作浪。
叶小天想继续上位,就算有后台,也得有些拿得出手的政绩才能堵别人的嘴,何况他并没有什么靠山。对于走私,尤其是从被禁运的缅甸走私来的珍宝器物一事,他怎么可能不上心?他的目标可不只是一任县丞,而是要往上爬。
这几个月,花知县过得很惬意。叶小天荣升县丞后,并没有重复孟庆唯和徐伯夷的路数,丝毫没有篡夺其权再度把他架空的意思。
花知县渐渐放下了对叶小天的戒心,他的命运似乎也产生了变化。
花晴风娶妻多年却一无所出,新纳的小妾紫羽仅仅四个月,居然有了身孕,这令花晴风欣喜若狂。他带着如夫人赶去庙里隆重上香,又写了家书把这件喜事遍告亲友,对紫羽呵护备至,简直是当成了花家的大恩人。
对于花晴风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对苏雅来说就是一个噩耗了。她与花晴风同床共枕七八年却一无所出,莫非不能生育的人居然是她?以前她还抱有幻想,认为可能是花晴风的问题。这几个月里,叶小天和苏循天在她体内播下了无数种子,她的土地看上去很肥沃,可三个男人的种子都不能生根发芽,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妻子,不能为花家留后,单凭这一条,花晴风就可以休了苏雅。虽然花晴风受苏家恩惠过重,又敬重欣赏苏雅的才情美貌,从未提过休妻。可作为一个女人,不能孕育自己的骨肉,这却是苏雅心中永远的痛。
趁着午休时间,花知县便跑到了小妾紫羽的住处。此时恰有一份公函递到了苏循天手上,这份公函并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重要指示,大可等到下午上衙后再交给花晴风。可是苏循天一见花晴风钻进妾室房里就觉得不开心,既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打扰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花晴风正揽着如夫人紫羽的腰,站在小亭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笑微微的在她耳边低语。忽然看见苏循天走进来,花晴风有些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虽然苏循天是他的内弟,可这里毕竟不是他姐姐的住处,该避些嫌疑才是,怎能随意出入?万一看到紫羽春光外泄,岂不尴尬?
花晴风冷着脸接过公文看了看,吩咐道:“你去把叶县丞和王主簿请到二堂,本县有事与他二人相商!”
王主簿和叶小天先后来到大厅,花晴风冷冷地对叶小天道:“本县早就命你严查走私,你可取得什么成果吗?”
叶小天欠身道:“县尊大人,下官受命后,马上安排张典史去排查过往行商,业已知会巡检司在大小路口设卡,盘查一切可疑行人,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发现。”
一旁王主簿不耐烦地剔着指甲,对花晴风道:“县尊大人,刑律典狱、县内治安方面的事,向来都是由叶县丞负责。却不知县尊大人把下官唤来,又是为的什么?”
花晴风道:“本县想请你参详参详,如果缅人通过本县将财货输往中原,那么最有可能是哪些人出了问题?”
王主簿摇头不语。叶小天说道:“下官认为,这样大量的财货,就只有两种人才有这个机会。这第一种,就是常走这条线的商贾,他们有大把机会买通各处的关隘守卫。第二种,就是车马行,他们为客人运输货物,大可趁机挟带私货,买通关卡后,在车子上做手脚弄夹层也很容易。”
驿站旁,满载货物的长长车队刚要启动,前方忽然冲来一队带刀的捕快,有人高声吆喝道:“停下!全都停下!奉县丞大人命,所有北上货物,务必全面盘查。”
众捕快们一拥而上,张典史在路边站住,冷眼监督着手下的捕快们翻箱倒柜,弄得货物乱七八糟。
常氏车马行里边,叶小天也亲自带了一队人赶去,吩咐道:“马辉,你带人查查货车。许浩然,你带人去后面仓库!”
两人答应一声,各自率领一队捕快冲了上去,车马行里顿时鸡飞狗跳。片刻之后,两人相继赶回复命,并没发现什么来自南洋诸国的违禁品,倒是在货车上发现了一些暗箱与夹板。
跟着进来的常自在连忙解释:“大人,暗箱夹层,其实是用来装载贵重货物。您也清楚,驿道上不安宁,时常有山贼路匪出没。有时候,东西藏得隐秘些,说不定就逃过一劫。”
叶小天点点头,板着脸对马辉道:“我们又不是轻言人罪的酷吏,既然没发现违禁货物,那么常氏车马行就是清白的。把你的人撤回去吧,别打扰了人家的正常生意。”
常自在陪笑把叶小天送到大门外,一个管事道:“雷声大雨点小,真是虚惊一场!”
常自在傲然道:“我们有赵驿丞撑腰,能有什么事?都去安心做事吧!”他望着叶小天的背影得意地一笑,大摇大摆地回转了车马行。
(第五十七章完,请期待第五十八章《智破走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