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循天和周思宇对视了一眼,轻轻摇摇头。
叶小天道:“齐木横霸葫县已经有些年头了,树大根深,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现如今孟县丞虽然被关起来了,齐木已经很难从官方取得助力,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容易对付了。咱们要想把他一举铲除、连根拔起,有两件事必须要做!”
苏循天问道:“哪两件事?”
叶小天道:“孟县丞虽然被抓,且从他家里搜出大量证据,但他死不松口。没他的口供,我们无法攀扯到齐木身上。被抓的那些地痞流氓也是一样,何况他们所知有限,就算肯招供,也没多少真正有用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出一个让我们有充足理由向他发难的罪名!”
苏循天和周思宇听了默默点头,即便叶小天做事再如何张狂,终究脱离不了一个官字。这对他是一层保护,使得齐木不能无所不用其极;同时又是一个束缚,有些规则他也要讲的。
证据是必需的,而且想用对付孟县丞的办法,先炮制一份假证据,把齐木抓起来,然后再搜罗齐木真正的证据,也行不通。齐木是亡命徒,他绝不会坐以待毙。一旦他暴力抗法,酿成重大伤亡,朝廷追究下来,却发现官府的证据是假的,那就难免一个逼反百姓的罪名,可谓作法自毙。
叶小天道:“第二件事,就算我们有了真凭实据,一旦想要抓捕,齐木这种亡命徒必定会反抗。他有大批打手,仅凭县上二十多个捕快,能攻进齐家?”
苏循天和周思宇又摇了摇头,叶小天指着台下道:“所以,我们需要他们。你们不要看他们现在跟行尸走肉似的,难道你们当初浑浑噩噩的样子,就能比他们强到哪儿去?”
苏循天蹙眉道:“这些人来自不同的衙门,有的还来自乡下。大人要想收拢人心,让他们为大人所用,恐怕所需时日不短。”
叶小天嘿嘿一笑:“我不需要他们为我所用,我只需要他们痛恨齐木就成了。经过徐林、祥哥儿等人被杀、孟县丞被抓,齐木的嚣张气焰被打压下去不少,他现在拼命想要夺回昔日的荣光。这个时候我让这些人去找齐木的麻烦,即便他们只想敷衍了事,齐木那边的人正如困兽一般,积压了一肚子怨气,他们会忍气吞声么?”
……
夜,大雨。
气死风灯下面是一扇漆面斑驳的门,门扉紧闭,房间里边却是灯火通明,几十张赌桌密密匝匝地摆在那儿,每张桌前都聚集着一群输红了眼或赢得眉飞色舞的赌徒。
长街上,更夫披着蓑衣,提着灯笼,慢悠悠走到这幢房子前面,左右看看,见大雨倾盆,本该守在门外的打手也跑回房间里躲雨去了,立即提起灯笼,向远处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片刻之后,一群提着铁链和枷锁、挎着腰刀、拎着哨棒的民壮、皂隶在捕快马辉的率领下猛扑过来。“轰”地一声,房门被撞开了,马辉一马当先,举起腰刀冲进赌场,高呼道:“官府办案,闲人回避!”
这间屋里哪有闲人,大家都很忙的。输急了眼的李悦一跃而起,抄起几块牌九充作暗器,向马辉猛掷过去,大骂道:“他娘的!跟了一个不知死活的艾典史,还反了你们啦!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
“哎哟!”马辉脑门上中了一记骨牌,立即抽身后退,站在众民壮中间,大呼小叫:“歹徒袭击办案公人,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虽说最近官府的地位在葫县百姓心目中略有提升,可是这些赌徒混混们还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当即就掀桌子抄板凳地冲上来。那些皂隶、民壮不管情不情愿,眼见如此情景,也只得奋起迎战,双方登时打作一团。
葫县乱象,由此拉开序幕……
正当齐木为他巧施妙计,反令叶小天为他奔走而自鸣得意的时候,他旗下的青楼妓馆、茶肆酒楼、客栈赌坊便全都陷入了各种麻烦之中,刁难骚扰不断。有事的自然一抓一个准儿,没事的……人家一盏茶功夫就来查一回,你还怎么做生意?
齐木发现自己又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在他发家的根本是驿路运输,只要这桩生意还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上,就不会动摇他的根基。而在这方面,叶小天即便身为典史也无法插手,除非巡检司肯配合他。可巡检司是齐木家的菜园子,想摘就摘、想踩就踩,自然不会担心叶小天能够插进脚来,所以齐木倒也方寸不乱。
在他授意之下,葫县的地痞泼氓、城狐社鼠纷纷出动、滋事生非,一时间葫县县城各种打架斗殴、欺行霸市、调戏妇女、坑蒙拐骗事件急剧上升。
叶小天也不含糊,他下了死命令,胆敢顶风作案的人,不管背景来历,不管案件大小,一概先抓后审,没时间就不审,先塞进监狱再说。
这两位大佬掰腕子,掰得葫县鸡飞狗跳,一时间小小的葫县大牢人满为患。那些狱卒们才不理会监舍卫生情况如何,牢房不够用了,还是硬往里头塞人。
葫县监牢一共只有八间小小的牢房,平时使用绰绰有余,这时里边居然关了一百二十七个人,平均一间牢房十五到十六个人。
别的难处先不说,这么多犯人光是睡觉就无法解决。牢房小,地面都不够让他们全部躺下的,于是狱卒出身的叶小天为他们设计了一个极新颖的轮班睡觉的制度。
一间牢房十五六个人,分三班睡觉。当其中三分之一的犯人躺下睡觉时,另外十多个人就贴着四面的墙壁,低着头看着他们,脚尖动一下就能踩到人,于是他们只能一动不动,仿佛在默哀。
叶小天和齐木的这番斗法,两个人都没有亲自出面,但是他们下面的人却斗得如火如荼。一开始那些皂隶、衙役、民壮和乡丁还比较克制,他们不愿意同齐木这个大恶霸结仇,但是架不住齐木手下疯狗众多,被咬得多了,他们也就开始发疯了。
于是,每天都有人被塞进监狱,每天都有公差被人打伤。那些巡捕差官们每天上街时都要提防从暗巷角落里扔出来的砖头,尽管如此,依旧防不胜防。但是他们发现,葫县百姓对他们的态度与以前大有不同,街坊见到他们时不再是那种疏远轻蔑的情,路人见到他们时也和善尊敬了许多。
上一次替叶小天裹伤的那个老郎中是葫县最好的跌打医生,因为衙门里请他去为差役们诊治裹伤的次数太频繁了,叶小天和他商量了一下,干脆让他驻进县衙里开起了“跌打医馆”。
老郎中对叶小天印象很好,自从这位疯典史上任,他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于是老先生投桃报李,秘兮兮地送给叶小天一坛子三斤装的老酒,说这是他用祖传秘方泡制的药酒,补肾壮阳,滋补元气,金枪不倒,效果极佳。
晚上回到县衙公舍,叶小天在卤肉铺买了些熟食,就着小酒美美地喝了一顿。结果当晚叶小天和他的命根子都直挺挺的,浑身燥热难以入眠,第二天早上起来居然还精奕奕。
叶小天这才相信人家送的这坛子酒果然,傍晚抱着酒坛子就去了罗家。
叶香兰欣喜地迎了上来:“死鬼,还以为你再也不登门了呢。”
“哪能呢?这不身体刚好,我就来看你了嘛。”
“你抱着酒坛子干什么,家里还能没有你的酒喝?”叶香兰顺手接过去酒坛子,小心地放到一边,然后就扑进了叶小天怀里:“还不赶紧抱抱奴家……”
两个人好多天没亲热,此时情兴如火,抱得死紧,亲嘴咂舌,连摸带抠,忙得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歇口气,叶小天得意地说道:“我带来的酒可不一般,你让人把小叶叫回来,今天咱们三个好好乐乐。”
罗小叶接到母亲的传信,马上屁颠屁颠地赶回了家。他知道,只要叶小天过来,自己就有跟母亲更进一步的机会。
插好院门,关上屋门,三个人将矮桌搬到床上,团团围坐着。叶香兰居中,两个小伙子一左一右,三个人离得很近,几乎是肌肤相接。
酒是色媒人,何况这是助性的药酒。一坛子酒很快见底,三个人已经是醉意迷离,放浪形骸起来。叶香兰的上衣早已敞开,叶小天和罗小叶两个人的手各自摸着一个大奶子玩耍。
叶香兰的双手分别掏进了两个男人的裤裆,攥着两根鸡巴套弄,吃吃娇笑着说道:“你们看为娘像不像一个摇船荡桨的渔家妇人?”
叶小天笑道“荡桨?还真像,你就是荡妇嘛!”
“讨厌,小鬼头,人家变成荡妇还不是因为你嘛。不信你问问小叶,娘在别的男人面前是不是一本正经?”
罗小叶点头道:“我也没想到我娘这么浪,早知道的话我早就上手了……娘在别人面前还是很端庄的。”
叶香兰满意地撸了几下亲儿子的大鸡巴,赞许地说道:“看在你为娘说话的份上,今天娘多赏你点儿甜头。”
罗小叶马上两眼放光,接口道:“娘,你可不许反悔。”
“天不早了,你俩把桌子抬下去,咱们歇了吧。”叶香兰欲火升腾,第一个按捺不住。
等两人放好矮桌回到床上时,发现叶香兰已经脱得精赤条条,岔开大腿袒露着淫水淋漓、热气腾腾的大骚屄,正一脸媚意地看着叶小天浪笑。
多日没尝肉味的性冲动、大事将成的喜悦交织在一起,加上酒意熏熏,叶小天此时也兴致勃勃,一个恶狗扑食将干娘压在了身下。
两人在床上翻滚着,叶香兰咯咯浪笑着,伸手将他的鸡巴掏出来含进嘴里大口地呜咂,好像饿急了的乞丐抢到了美食。
等叶小天的鸡巴如旗杆般高高挺立,叶香兰急不可待地跨身上去,屁股悬空抬起,手扶鸡巴对准屄眼儿,扑哧一声就坐了下去。
叶香兰的大白屁股高抬猛落,自顾自地玩了起来。叶小天静静地享受,伸手去抚摸妇人胸前跳跃的一对肥奶。
罗小叶看得兴起,脱了衣服站在母亲旁边,将硬起来的鸡巴径直往母亲的嘴里捅。
叶香兰正紧闭双眼暗自享受,感觉一根热气蒸腾的大肉棍子往她嘴里杵,微睁双眼一看,是被冷落的儿子过来凑趣,心里不忍,便张口樱口,接纳了这根鸡巴。
妇人上面的嘴吃亲儿子的鸡巴,下边的嘴肏干儿子的鸡巴,三个人各自快活,春意浓浓。
叶香兰很快就累了,伏在叶小天胸前扭摆着屁股。一双大奶子挤压成两坨肉饼在男人胸前厮磨,吐气如兰的双唇也吻住了身下的男人。
罗小叶偷偷跪在身后,将鸡巴往母亲的屁眼儿里顶。叶香兰察觉到了,便凝身不动,等待着前后贯穿的那一刻。
终于,前、后门齐开,两伙强盗入室行凶,啪啪的撞击声和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迅疾响起,三个人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虽然刺激,却也累人,叶香兰被两根鸡巴肏得哇哇大叫,叶小天也被压得有点气促憋闷。
叶香兰扭扭屁股,罗小叶会意地从母亲的屁眼儿里抽出鸡巴。妇人忙跪趴床上,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对叶小天浪笑道:“换个姿势,这样肏我。”
叶小天起身来到妇人身后,将湿漉漉的鸡巴捅进了她的浪屄里。一边抽插,一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一声脆响,妇人更加兴奋了,屁股扭摆着迎凑,就像挨肏的母狗。
罗小叶看得眼热,频频向叶小天使眼色。
叶小天知道他的企图,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刺激,猛的拔出鸡巴往旁边一闪。
罗小叶早就蓄势待发,马上补位,兴冲冲地来到母亲臀后,挺鸡巴就捅。
没想到叶香兰突然伸手护住了自己的阴户,扭头斥道:“小叶,你想偷袭么?”
罗小叶可怜巴巴地央求:“娘,都到这地步了,你就成全了儿子吧。”
就连叶小天都忍不住为义兄说情:“好妹妹,你就给了他吧……”
叶香兰稍加思索,忽然说道:“小叶,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要你答应娘一个条件,娘就如你所愿。”
罗小叶喜形于色,赶紧追问:“娘,你快说,是什么条件。”
“你再喜欢娘,娘也不能为你生儿育女,叶家总不能因你而绝。只要你肯娶妻生子,娘就给你这一次。”
罗小叶本来很开心,可听到最后却哭丧着脸,不甘心地问道:“啊!就这一次啊?”
叶小天暗暗替他着急,女人只要肯答应你第一次,自然无法拒绝第二次,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呀,以后的事情自然就好办了。
叶香兰知道儿子实诚,干脆明说:“等娘给你找好了媳妇,定亲那天娘再给你一次。等你大婚的前一天,娘再给你第三次。”
“那也才三次啊。娘,我结了婚还想肏你怎么办?”
叶香兰逗儿子:“那就看你媳妇允不允许了。”
“啊,那要是她不允怎么办?”罗小叶愁眉苦脸。
叶小天被这对母子的葩思维气得哭笑不得,心想罗小叶你不会偷偷跟你母亲欢好,难道非要让妻子知道?
叶香兰拼命忍住笑,煞有介事地说道:“你放心,娘会给你找一个乖巧听话的媳妇……”
罗小叶略一思索,已明其意,大喜道:“儿子答应了,多谢娘成全。”
叶香兰笑骂了一声:“傻儿子!”拿开了双手,将自己的阴户对儿子正式开放了……
罗小叶马上往前顶耸,鸡巴终于如愿以偿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生地,圆了他多年的梦想。
母子交媾充满了禁忌的激情,叶小天也很为义兄高兴,心里默默地为他加油。
叶香兰还不知足,伸手把叶小天拉到前面,含住他的鸡巴大力呜咂。
两个壮小伙一前一后,肏弄着妇人的上下两张嘴。
等罗小叶仰躺在床上,叶香兰伏在儿子身上,屄里套着鸡巴,屁股摇晃着向叶小天发出邀请。叶小天也不客气地跪在她的屁股后,鸡巴捅进了妇人的肛门,又变成了一上一下夹击的姿势。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你来我往,遥相呼应,那滋味非同一般。
两个男人尽兴后先后射精,妇人夹着两泡精液心满意足,三人这才罢战休兵。
半夜时分,叶小天迷迷糊糊中发觉母子俩又在颠鸾倒凤,他太困了,便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