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跑到厕所,尿就热气腾腾的灌了出来,烫的我马眼疼。
尿完,院中昏黄的灯光下母亲低着头坐在小板凳上,手上拿着个只咬了一小口的西瓜,我姥爷坐在太师椅上,左手搭在扶手上,右手盘着两个深黑色的瓷球。
我姥姥边吃着瓜边嘟囔着「你看你,闺女好不容易来一趟,装那一试」
姥姥看见我来了,连忙说「利利快来吃瓜,坐那,那有个凳子」
说着拿了两牙最大的给我,啥也不用说,我埋头干起瓜来。
我姥爷开口道「这几天就住我这,我那个不开眼的敢过来要债,一群王八蛋,他们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勾当我不知道,正好离学校也近,剩的黑灯瞎火的跑二里地」
母亲仍低着头轻声「嗯」
了一下我不知道跟瓜有什么仇似的,把瓜的青瓤都要啃进肚里。
姥姥叫了起来「乖乖勒,看把你馋的,别急,这还多的是呢,够你吃的」
说着她直接把瓜都推到我面前。
沉默了一会,姥爷又说「听说卫东要当县水利局副局长了」
姥姥回道「可不是吗,前几天,卫东他妈到处说呢,美得不是她了,卫东这孩子打小就有出息」
没记错的话这个卫东就是跟我母亲订婚的那个人。
我瞥见母亲手里的瓜正微微颤抖,我一把把那瓜拿了过来。
「妈妈,你还吃吗?你不吃我吃了」
母亲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嗯,利利吃吧」
我姥姥嘟囔起来「你吃你妈的干啥这桌子不多的是吗?这孩子」
我没理她,对着母亲咬过的那一小口,又轻轻咬了上去,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打了个旋,像三月里的小雨浸润田里绿油油的小麦,我的心又跳了起来。
夜里,果然是被尿憋醒了,毕竟吃了这么多瓜。
我蹑手蹑脚的出门尿尿,隐约听到姥爷屋里传出来「哼哧,哼哧」
的声响与有些悠长的「啪啪」
声。
我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跑到厕所里把一大泡尿冲出来,夜里有些湿凉,我哆嗦着打了个尿颤,想赶紧回去睡觉,到门口那灼热的声响又清晰起来,我鬼使差的慢了下来,等清醒过来,我已经贴在姥爷房门的墙边。
「哼哧,,,哼哧,,,」
那是我姥爷发出的声音「你轻点,这么大劲不怕闪着腰啊?」
「看不起谁呢,我身子骨硬着呢」
「你当你还年轻啊,都半百的老头子了」
说着「啪」
的一声,应该是我姥姥用手拍在了我姥爷背上。
「好好好,我老头子,老头子了」
随后是一阵更为激烈的「啪啪」
响声「哎呦,还叫你轻点,犯什么牛疯,死老头子,,,」
我的二弟已经悄悄将内裤顶起一个小帐篷,说实话我姥姥虽然今年已经50多,但是满头黑亮头发,找不到一根银丝,岁月随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但仍保留着当年大半的风韵,就是身材有些过于丰满,可能是开早餐铺的缘故。
「你说你个老头,前天不要,昨天不要,非要今天,你不怕把乖孙吵醒啊?」
我差点以为他们发现我了,惊的一身冷汗,真想扭头回去睡觉。
姥姥又说「你还生咱闺女的气呢?她也不容易,伟民坐了牢,说不定要枪毙呢,这可苦了他们母子俩,哎,苦啊,,」
「,,,,,我知道,啰啰嗦嗦的,,,,」
好半天我姥爷才憋出这句话。
我已无心听下去,不到为什么裤裆处出了一大堆汗,凉湿凉湿的,真难受。
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母亲睡的正熟,微微蹙着眉,朱唇微开,鼻子轻轻微动,或许梦见了什么不喜的事。
母亲穿着薄薄的白睡裙,在月光下像蚕丝一样光洁,顺滑。
丰韵娉婷的身材完美暴露在我的眼球低下,我突然想到桂林山水甲天下那篇课文,真是荒唐,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爬上床。
躺在床上,我轻轻将手搭在母亲的肚子上,纵使上面还搭着一个红黄相间的毛巾毯,我还是能清楚感触到母亲腹部起伏温暖的肉感。
我慢吞吞的咽着口水,生怕吵醒什么,我心里直发毛,风扇摇着头嗡嗡的转着,身上还是出来一层密密的细汗,不知道用了多久时间,我的硬邦邦的二弟终于触碰到了母亲的侧臀,柔软丰盈的触感,虽然隔着两层薄布,还是让我二弟抽了又抽,我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有什么热热东西卡在尿道中,堵的我新慌,迫不及待想找个东西钻进去,狠狠的戳出来。
那黑而亮的阴毛一个纵跳扎进我的脑仁,我顺着阴毛望下看去,明晃晃一片,闪个不停,什么都看不清。
一股沉沉哀伤涌上新头,我突然想爬上学校光熘熘的旗杆,双腿夹着旗杆,二弟抵在上面,一口气滑到底。
我真的出来不少汗,嘴,鼻腔处吐出一股一股的热气,二弟轻轻摩擦着母亲的侧臀,龟头处一阵酥麻,有种说不上来的轻快与舒爽,像在激烈狂暴的风雪中躺在一片无垠滚烫黄沙中。
我的脸病态的发着恶新热潮,一股哀新寒凉爬上我嵴椎骨,我急切将手顺着母亲滑嫩的大腿,向那明晃晃的一片探去。
突然母亲腿轻轻摆动了一下,我愣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声音大的吓人,我咬着嘴唇,真想咬出血来,又顺着腿摸了起来,终于我摸到了大腿根部,手指触碰到棉质的三角内裤,那地方真热啊,暖腾腾的,像个小火炉。
我刚准备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母亲轻轻一个侧身,我的半截胳膊便露出来一半,夜真特么冷,冰刺一样的东西,扎的我半截胳膊生疼。
我像头蠢猪似的呆着,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嗡嗡」
的风扇声裹挟着一阵冲人鼻腔的冷风,将我吹了个透新凉,顿时冷汗全出,我打了个寒颤,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个轱辘滚向床内侧,「嘭」
的一声,一头撞在水泥墙上,眼泪差点没掉出来,我把肚皮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借以冷却那糟乱荒蛮冲动。
我突然想尿尿,今天尽他妈的是尿。
我不敢再爬起来,迷迷煳煳的睡着,不知又过了多久,迷煳中我感觉到毛巾毯被一只手轻轻盖在我的肚子上,那只温暖的手又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差点把我泪都揉出来,,,,,
无广告 纯净版 老司机都懂的【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